《双面娇妻》 关于爆更 2014年7月24号(这个月) 更新两章,都在23.00更新,共两章,保守估计四千 2014年7月25号(这个月) 18.00, 19.00, 20.00, 21.00, 22.00, 23.00 个更新一章,共六章,保守估计一万二 2014年7月26号(这个月) 16.00 , 17.00, 18.00, 19.00, 20.00, 21.00, 22.00, 23.00个更新一章,共八章,保守估计一万六 上架更新,一天六千多。 27号提前更新 通知,27号在中午12.00更新,因为要申请上架,所以,抱歉,不能按照23.00更新 上架感言 这是果果第一本在看书网发表的书,从成功签约到上架,虽然时间不长,但这本书都是我的心血,希望能带给你们一个好看的小说。 接下来会继续揭开红衣男子究竟是谁,而红衣男子的母亲芜昕夫人到底和司徒雄有何恩怨,她又会怎样对待他?薛綦的父亲到底和红衣男子有怎样的过去?红衣男子会不会在起杀了薛綦的心? 而之后会上演镜子杀人事件等等!剧透了点,一天基本差不多是六千六百六十六字,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第1章 渣男渣女找上门! 凌静娇咬着牙根,垂下头盯着那一张辛苦大半年,日日熬夜所设计出来的婚服设计图,如今它却被揉成一团废纸。 压低心中的愤怒,她抬起头看着眼前年过半百,风韵十足,身穿一抹红裙,涂抹着厚厚的妆容的妇人,“林太太,图纸是按照您当初的规定所绘制,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可以私下协商修改到您满意为止!” 说完这话,心里即使是怒火冲天,但摆在她脸上没有一点的起伏,工作了几年时间,遇到这样子出尔反尔的顾客并不少,但,这一次是最严重的,竟然没有和她说一声,就擅自将她的图纸损毁。 虽然她有学长罩着,可这公司毕竟是学长所建,自己作为学妹,就算是对顾客的举动很不满意,也没必要在顾客面前撒气,指不定自己发了一顿脾气完,公司的名誉也随之而毁了,甚至自己的钱途也断了。 “凌小姐,我本以为我说出自己对于婚服的要求,你就能按照我的标准来设计,但,你的设计图纸太让我失望了,设计个低胸这种随处可见的设计还敢在我面前拿出来!”涂着深红色指甲的林太太指着地板上的设计图。 凌静娇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太太,紧紧握着手的动作足以看出她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好,林太太,您有什么对设计图不满意的地方,直接对我提出来!我在回去.....” 话还没有说完,林太太接过保镖递给自己的钱,放在桌上,一脸鄙视地看着她,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不必了,这些钱是我的违约金!刚好五百万!” 说着揽着搭在自己肩膀上头的纯白皮草,从凌静娇的身旁擦身而过,顺道踩上了她的那一张设计图纸。 所有的劳动成果被推翻,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凌静娇一直都知道林太太是业界里出了名的难搞定,所以,为了设计出林太太满意的设计,她可是翻阅了所有国内外知名设计师的名作,现在就这样被人当作废品一样踩在脚底。 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林太太虽然出了违约金,但,公司有明文规定违约金是要交给公司的,而且自己要到手的支票也要打水漂了。 “等一下。”声线很明朗,就连回声都在空荡的咖啡厅里来回奔腾。林太太的脚步一顿,那声音,好冷,仿佛带了一股子的寒冰气息。 原本脸上挂满寒冰之色的凌静娇,在林太太转过身的一刹那烟消云散,变脸的速度显得有一些惊人,她弯着嘴角,脸色看起来有一些谄媚,如今的林太太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叠人民币,谁又会跟钱过意不去呢。 “林太太刚才所言甚是,静娇,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林太太您的皮肤白如玉,衬了开口银钻的亮色,可能不太合适,我在裙角的部分放上一些珍珠,让您看起来更美丽,也更柔美,您觉得这样还算满意吗?” 同为女人,当然禁不住别人夸赞,尤其还是一位美女如此的称赞。林太太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你是说,柔美了?” 凌静娇一听有戏,忙不跌的做了请坐的手势,看来事情有了更好的转机,这几十万的酬劳也是要到手了,她的眼瞳忍不住的浮起了彩光。 光线与外头的阳光相接,刚好落到了一双深沉的眼里,寒波入侵,却,如同磁石一般。有趣。站在二楼透明玻璃前的薛綦(qi)嘴角微微抽动了一番,人前谄媚,人后怒发冲冠,变脸的速度令他忍不住的停下了脚步。 “去,查查她是谁。”凉薄的唇线没有一点的温度,薛綦(qi)的身旁站的是纯黑色制服的陈秘书。不近女色的老板如今被女人吸引了?没有多余的话,只接了一句是,便退在了一旁。 不过,以他看女人的眼光来看,这女人确实很美,可是,也太人情世故了一点了吧。但是,作为属下他是不能逾越到老板的上面来,更不能猜想老板所想。 毕竟能够年纪轻轻就坐在薛氏企业的执行董事,还能够让其他元老级高管臣服,那手段,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得到的。 薛綦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跟在自己多年的陈枫所困惑,现在的他只知道那个女人看起来没那么世俗,从她一开始盯着设计图纸便能看出来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心血罢了。 薛綦弯起右手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身旁的栏杆,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凌静娇一门心思全在设计酬劳上头,盘算着看中已久的名车总算可以进账了,根本没有发现,她眼中闪光的一幕全被人打量了个完全。 “那就这样,林太太,过几日实物我们会送货上门,谢谢您的支持。”林太太被凌静娇以年轻两个字的**汤,灌得舒舒服服,就连赞扬的语气都带了出来。 “凌小姐的设计独特,期待与你下一次的合作。”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通通的化为了乌有,林太太一转身,凌静娇的手机就响了。 白彦,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真诚的微笑,白彦是自己交往七年的男友,对自己无微不至,感情也一直处于稳定的状态,不知道这时候找自己所为何事呢? “静娇。”拿着手机左右看了一翻,凌静娇就看到身高约一八五,长得眉清目秀的白彦出现在了咖啡厅的门口,她举着手刚好打招呼,就看到白彦的身旁站了一个美艳的女子,戴在女子脖子上头的红宝石几乎要亮瞎了她的眼睛。 她所有的言语全都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话来,这是背叛吗?看着白彦走得近了一些,“静娇,她是馨雅,带她过来,是要告诉你,我不爱你了,我们,分手吧。”叫馨雅的女子有一些得意的看着凌静娇。 尽管她知道,自己跟凌静娇的长相比起来,差得太远,但那又怎样,被抛弃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彦,她就是凌静娇?她就是你说那最不解风情,又最小气吝啬的凌静娇?你竟然跟她在一起七年,真亏你还能受得了。” 第2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彦宠溺的揉了揉馨雅的墨发,那面容,就像是在扇凌静娇的耳光一样。“所以,你是为了她来跟我分手是吧?” 她的脸上全是笑意,就连说话,都没有半点的变化,白彦展颜一笑,“静娇你知道吗,如果你稍解风情一点,我还不至于把你抛弃。” 抛弃?凌静娇愤怒地看着他,“是吗?”语气刚落,脚上的高跟鞋就踢上了白彦的档部。 说着,还不忘揪着白彦的头发大声咒骂,陈馨雅想要去拉,刚一拉上凌静娇的手,就被凌静娇一巴掌甩在了地上,瞬间脸上五根手指形全挂在了陈馨雅的脸上,疼得陈馨雅忍不住的冲了上去。 一时间,场面有一些凌乱,两个女人同一个大男人互相殴打,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薛綦的眼睛一直没有从凌静娇的脸上挪开过,他侧过了脸,这打下去,吃亏的人,还得是她,那个小猫咪。 一旁的陈秘书心领神会,掏出了包里银白色的手机,准确无误的按了三个号码,这事情给闹得....... 整个心思都放在如何打白彦身上的凌静娇根本就不知道已经有人在报警了,更不知道自己打人的事情都被薛綦所看在眼底。 突然之间,一张喜贴映入了她的眼帘,她立即停止手上的动作,蹲下身,将喜贴拿在手上,仔细地查看新人名字之后,她便哈哈大笑几声,指甲扎入手指,鲜血往外流出,可,她并没有觉得疼,难怪他今天要和自己提出分手,原来是为了明天要和陈馨雅这个女人结婚。 冷笑几声,将手上的喜贴一扔,继续着打人的动作,今天不把他们打残,她就不叫做凌静娇! 几分钟后,她满意地看着摔倒在地的陈馨雅和在那里捂着自己脸颊,恶狠狠地对着自己骂到的白彦。 说巧不巧,刚教训完他们,一身穿着警服的警察出现了在他们面前,见一地的狼藉,脸色没有任何的表情,十分严厉地开口:“是谁打电话报警!” 就在他们三人感觉到疑惑时,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今天我来这咖啡厅谈生意,却不想会看见眼前一幕,所以,我秘书为了防止事情变得不可收拾的地步,便报警了!” 众人转身看去,便看见一个身材伟岸,肤色白xi,五官轮廓分明,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他那黑色又深邃的冰眸子,单单一个眼神就让人误以为现在身处南极。 整个人发出一种无法掩饰的霸气和无法用火去焐热的寒意,“我是薛氏企业董事长,薛綦,也是目睹整个过程的证人之一!” 他的话却就一个炸弹一样无声无息地砸在了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尤其是凌静娇,她虽不认识薛綦,但听过他很多版本,有说他冷酷的,有说宁可得罪全天下的人也不能得罪他,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的,有说他不会多管闲事的,也有说他不近女色的。 思绪着,她知道如果不是老板允许,那么属下也不会轻易地去管闲事,看来他也不像大家所说那样不喜管闲事。 正当凌静娇在打量他的时候,薛綦也在低下头看着她。 身穿黑色紧身职业装,身段窈窕,如墨般的黑发直达腰际,如同雪花清冷的眼眸映出他的脸孔,但,眼珠并没有一丝波动,眉黛青颦,身上带着一股冷傲如冰的气质,唇红齿白,似笑非笑。 两人就这样一个仰着头,一个低下头映入双方的眼眸中,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却让在场的人觉得这样的两人是这么的配。 警察见气氛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不由地抬起手清咳几声,直接进入正题,指着受伤的两人和脸上也有些许挂彩的凌静娇说道:“之前到底是怎么情况?” 一句话将凌静娇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这一次她要让前男友的面子扫地,“捂着某个重要器官的男人是我前男友,而他一旁的女子是xiaosan 晋级的前男友现任女友!不,明天就应该是老婆了!” 故意嘲讽的话让警察的眉头蹙的越紧,他从头到尾怀疑地看着一副不管她事的样子的凌静娇,在所有人之中她是最有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麻烦你,和我一起去警察局一趟!” 凌静娇看着警察,眼底并没有一丝惊讶,而是陈述着一件事情,竟然横竖都要进警察局,那么她也要将背叛自己的男友和xiaosan拉下水! “虽然我的身份很敏感,但,也有xiaosan,前男友合力打前女友的事情!” 薛綦嘴角一勾,这个女人还真有趣,就算是死到临头也要将那两个人给拉下水,本以为是她吃亏,可从头到尾他就只看见别人吃亏,这只小猫咪要是能被他带回来,对付爷爷,那么他也不至于要娶那个连面都没见过,在外生活的未婚妻了。 既然如此,今天的事情就当卖给她一个人情,出来混的早晚要还得,“之前的事情我从头看到尾,所以,我可以作证那个叫凌静娇的女人是受害者!” 警察见薛綦都这么开口了,立马巴结地抬起头看着二楼的他笑着,指着白彦和陈馨雅,对着赶来的实习警察说道:“将这两人带去警察局,录口供!并且去找这咖啡厅的店长调取监控视频的录像带!” 被警察紧紧地扣住双臂的陈馨雅,美艳的眼眸阴狠地瞪着凌静娇,愤怒地将指甲狠狠地扎进肉里,脸色更是苍白,如果他们明天不能顺利结婚,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下意识地摸着肚子,不行,她要告诉爸爸! 这一切都被凌静娇看在眼里,之前自己下手蛮重的,也就没在注意陈馨雅,所以,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怀孕了,原来自己的男友和xiaosan早有苟且之事,珠胎暗结,这才是重点吧,呵,为了勾搭上人上人,不惜卖身! 紧握拳头,白彦,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我是不知道的,我倒要看看这个孩子能不能顺利地生下来! 第3章 英雄救美,綦之怒! 次日,下午三点,看着喜贴上的时间而来酒楼的凌静娇,直接走去卫生间里,站在洗手台前,整理着红色低胸长裙,嘴角勾起美丽的笑容,正打算离开之际。 却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哼,昨天我可是见了我老公的前女友,你可不知道那长得真难看!” 这是陈馨雅的声音,不过,她倒是很想听听陈馨雅会怎么接下去说自己呢,于是,她不动声色地走到卫生间的门后,躲了起来。 全然不知道自己话里所说的人此时此刻正在卫生间的陈馨雅,见自己的姐妹相信自己的话后,脸色才稍微好好一点,一想到今天凌晨三点多才从警察局里被爸爸带走的她,她便将凌静娇骂了千万次。 “哎呀,你是不知道,她昨天被人送进了警察局里,脸上都挂彩了,比猪还难看呢!有机会带你见一见!” 凌静娇冷哼几声,不慌不忙地打开门,走到了陈馨雅的面前,笑着说道:“陈家的小姐都喜欢在别人后面说人家的不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像猪呢?还有昨天到底是谁进警察局呢?” 清冷的眼眸透露着严厉,毫不犹豫地扫视着陈馨雅,她本来是来送陈馨雅和白彦一份大礼的,不过,她今天心情还不错,就送两份!势必让他们身败名裂! 陈馨雅被凌静娇这么看着,她突然感觉到这一次凌静娇不会这么放过自己了,抬起涂抹着紫色指甲的手指着凌静娇,“你怎么会来!” 凌静娇见陈馨雅越来越生气,心情是越来越好,抬起手扬了扬手上的喜贴,“这喜贴可是陈小姐亲自给我的呢?怎么谁说,旧爱不能参加前男友的新欢的结婚典礼呢?还是,陈小姐你害怕我把真相一字不漏地说给大家听呢?” 陈馨雅脸色一白,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她握紧拳头,瞪向凌静娇。 这时,从卫生间门口传来了熟悉的男声,“馨儿,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怎么还站在卫生间呢?” 她那愤怒的眼神也转变成喜悦之色,抓着裙摆,马上离开卫生间,来到年过半百中年男子的身边,一边勾着男子的手臂,一边亲密地叫着,“爸爸,今天凌晨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陈影随着女儿的提醒,回忆着半夜女儿和自己所说的话,默默地点点头,“我宝贝女儿所说的话我当然是都记得!” 陈馨雅等得就是陈影的这一句话,一想到凌静娇接下来的下场,她的嘴角就微微地上扬,伸出手指着已经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凌静娇身上,“爸爸,就是这个女人欺负我的!” 陈影随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凌静娇,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子,他不由地眼前一亮,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里想着是怎么将这个女人给pu到在自己的身xia。 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疼意,他不悦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才后悔为何今天凌晨要答应女儿的要求,看样子这个美女自己是有缘无份了,既然如此,她这么教训自己的女儿,就必须付出代价。 不过,也是可以将她迷晕,shang了她的,打定主意后,他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酒,抬起手将药片放在杯里,看见服务员看见之后,他盯着服务员,虽然不说话。 不过,眼底闪过的神情让服务员知道如果自己多管闲事的话,那么只有一个下场,那么便是死。 于是,他也没打算说出这件事情,陈影看着识时务的服务员,笑着对着服务员说道:“去,这杯酒专门给那位穿着红衣的女子!” 服务员淡淡地应了声‘是’,便直接朝着凌静娇走去。 此时此刻的凌静娇早就放下打量陈影的表情,疑惑地看着短信,所以,导致她连陈影所做的动作都没有看见。 看了一眼服务员递给自己的酒杯,她虽然疑惑,但还是将酒杯接了过去,轻饮着酒。 正好之前的一切被有事来这家酒楼的薛綦看在眼底,他并没有着急地上前跟去,而是放慢速度看着晕倒的她被服务人员给扶着走进了一间小型的休息室里。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见服务人员正关上房间的门后,他也闪身拿出了电话,假装打电话,直到服务人员走了以后,他才走到刚才服务人员关上的房间门口,动作轻柔地打开房门。 还没有走到小猫咪的床边,身后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薛綦的唇线一勾,眼睛里闪过一丝的阴霾。 本来想着能与美人同享美好夜晚的陈影,刚把门打开,一脸的猥琐笑容僵在了脸上,那大哧哧的背影,再加上有一些很明显的背部轮廓,那是.....薛綦! 背影冷漠,还带着一点肃杀的味道。 陈影的口水直线上升,硬生生的将口中的“美人我来了。”.......换成‘薛总裁好!’,在心里思考着为何薛綦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难道薛綦认识凌静娇? 如果是真的,那他为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卖个人情给薛綦,到时候自家公司也可以和薛氏企业合作了,强压下身下的难受,他狗腿地笑着,“薛总裁,您忙!” 一副我懂你的眼神看着薛綦,这一幕更是让薛綦生气了,如果今天不是他出现在这房间,那小猫咪是不是就真的失去贞洁了,被陈影给玷污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蹙,脸色更是一黑,淡漠地点头,“还不快滚!” 四个字却让陈影误解成薛綦是在害羞,更是yu 求不满,于是,很是理解薛綦的他暗示着,“那合作的事情?” 不说还好,一说,薛綦愤怒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眼中小猫咪就是一件商品,要是遇到比自己更有钱,有势力的人那他是不是也要像今天那样将小猫咪推给那人? 他是真把小猫咪当作他的人了?还是当自己是死的?一句话没说,但身上的杀气却吓到了陈影。 第4章 暗自较劲,娇首胜! 就在陈影低下头,抬起头的瞬间,却没有在看见薛綦和凌静娇。 一身愤怒的薛綦抱着凌静娇,走在走廊上,脸色黑的就如包青天的脸一样,不过,他可没打算放过陈影,竟然动了他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三个小时后,在一间简单又豪华的酒店套房里,凌静娇用手支撑着身子,从chuang 上半坐着,半眯着眼眸,适应着半黑暗的房间,突然有一道冷漠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眶中。 那人不正是薛綦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而自己为何也在这房间里?不是应该在酒楼吗?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眼光一闪,是那个给自己酒的服务员? 虽然服务员也没有办法去阻止给自己倒酒喝,可她还是很气,不过,她倒没有想对付服务员,而是还得借着服务员的手抓出那个罪魁祸首! 沉思的她根本就没有发现正转身,并看她醒来,而走到她面前的薛綦,嘴角的笑容不由地上扬,见她眼睛中的闪烁的光芒,想来,这只小猫咪等会给自己上一场精彩的好戏了,那他是不是要告诉她,下yao设计她的人正是陈影呢? 还是先不告诉这只小猫咪吧,虽然他已经叫人去教训陈影了,不过,他更期待小猫咪的报复! “你醒了!” 简洁的三个字不着痕迹地把凌静娇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蹙眉,抬起头注意到薛綦眼底的担忧,便也猜想到把自己迷晕的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他所为,不然自己应该是衣衫不整的,更别说他的衣服了。 想通之后,她淡淡地点头,也没有多问什么,更没有提自己为何在这里,而是,轻声地问道:“陈馨雅和白彦的结婚典礼结束了吗?” 薛綦惊讶地看着她,见她眼底的认真,便看向自己手上的patek philippe手表,想着陈馨雅和白彦等人,脸色一黑,解释着,“估计现在才要开始!”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眼底的厌恶,也明白了把自己迷晕的人不是陈影,就是陈馨雅,或者是白彦,呵,看来这三人是不满意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了,那她还得来个临时的礼物呢! 比月亮还美的气质,洁白如玉的脸颊,如今嘴角却勾起了冷笑,这一幕并没有让她的容颜和气质被破坏,反而,黑色的瞳孔中增添着狐狸般的狡黠,不慌不忙地打开着被子,下了chuang,走到玻璃门后,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几分钟后,她看都没看薛綦,便邀请着,“薛董,要一起看好戏?” 话说完,但在她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打量,竟然薛綦能救出自己,那么一定看到谁是罪魁祸首,可她并不着急地问薛綦,因为当她一出现在结婚典礼上谁的表情很不自然,那人便是害她之人。 将自己眼底的狠意给隐藏着,没有等薛綦回应,就离开了。 本要回答她的话的薛綦见她离开,俊脸一黑,眼眶里尽是担忧地跟上她的脚步。 好在酒楼和酒店的距离还不到五分钟的路程,所以,两人也花了最少的时间来到了白彦和陈馨雅所举行的酒楼结婚典礼中,因为陈馨雅未婚先孕,这件事情被陈影视为伤风败俗,于是,便只举办一般的酒楼结婚典礼。 为此,陈馨雅也忍住了对这场婚礼的不满,答应了陈影所说的,生下孩子在补办个盛大的结婚典礼。 两人一黑一红出现在红毯上,让众人不自主地从注意着新人的眼光转移到两人身上,他们身上散发的高贵气质让人无法无视,两人就好似一阳光,一月亮,本是相生相克,却异常地相配。 凌静娇看着大家眼底的惊艳,眼底并没有起着任何的波澜,直到见到清秀的白彦和美艳的陈馨雅,她的眼睛一暗,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渴望成为他的新娘,尽管结果可能是被爷爷反对,可她却因为他是真心对待自己。 一切只不过是被情感所蒙蔽眼眸罢了,看不清人和物,苦涩的笑容挂在她的嘴角上,但只有一秒的时间,她又恢复清冷的样子,迈出脚步走到陈馨雅和白彦的面前,伸手将早就包好的‘红包’递给陈馨雅。 “妹妹,这份红包你就收下吧,如果不是你,今日被祸害的可是我了!虽然里面的钱刚刚好三十八块!可至少是我对你们的祝福,所以,你别客气!” 陈馨雅没有想到凌静娇会当众这么羞辱自己,虽说自己是未婚先孕,可她也是陈氏企业的千金,但,凌静娇根本就不打算给自己面子,难道凌静娇是真的不想活了? 咬着牙根,强忍着愤怒,笑容依然绚烂地说:“姐姐,你可别这么说,三十八块可是非常吉利的字数呢,三八,三八,三个发呢!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离开了老公身边,我也嫁不了他!” 凌静娇一脸淡然地看着眼前想要发脾气却发不了的陈馨雅,就算她是陈氏千金,就算她爸爸在疼她又如何,怎会让她在结婚典礼上胡来,丢尽陈氏企业的脸! 将手上的红包放在陈馨雅的手上,暗自讽刺地说:“妹妹,虽说,今天是你的结婚典礼,可别忘了拿红包呢!祝福你和白彦,生生世世能白头偕老!” 陈馨雅知道凌静娇在讽刺自己,也在责骂自己,不要脸,看着手上的红包,她的脸色更差,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去招惹凌静娇,她便更不服气。 因为她打从心里觉得自己之所以要等了两小时半的时间才把结婚典礼的现场恢复,才能结婚,都是凌静娇搞的鬼。 可自己又不能当场打凌静娇巴掌,虽害怕爸爸生气,其实更害怕凌静娇身后有着浓浓杀气,却看向凌静娇时,眼底的温柔的薛綦。 暗自捏着衣衫,该死的,为何凌静娇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让薛綦这样传奇的男子呵护!越是有人保护凌静娇,那么她非要将凌静娇毁了不可!让那些人看看凌静娇身败名裂的时候! 第5章 渣渣配,愚蠢报复! 在心里把凌静娇给骂了上万次,她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就这样,阴毒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形成,笑着对着凌静娇,白彦等人说道:“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把妆补上!” 白彦一听,点头,刚好他也有事和凌静娇好好地谈一谈!可不能让凌静娇破坏自己傍上大款的计划呢,“凌小姐!有事找你!” 凌静娇这才知道原来从惊讶到厌恶有时候只需要不到几秒的时间,敢情的,这货真还以为他还是自己的男友?所以,就可以不需要询问自己的意见? 他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还会和以前一样理他?又或者他想要她也想要自己?这世界上有那么便宜的事吗?冷笑着,摇头,余光扫到薛綦,假装一副很热情的样子挽上他的手臂,“亲爱的,你应该会介意我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吧!” 薛綦知道小猫咪显然是将祸往东引,涌现着一丝不悦,正打算教训小猫咪时,却闻到小猫咪身上散发的玫瑰花香,他的心神一荡,嘴角一勾,换个角度想,如果自己不帮她,她定会去找别的男人帮忙。 既然如此,帮她有何不可呢,抬起强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入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含情脉脉’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亲昵地说道:“小猫咪,你可是我的!任何男人要是敢窥视你,我就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温柔的话语,但,没人怀疑他所说的话不是事实,因为他全身的杀气让人都不能忽视。 不过,这年头也有的人明知道这是一处不能碰的地雷,还是,有人找死去碰触!就拿白彦来说,他心里只想着怎么将凌静娇打发走,来保证自己的婚姻,可正是因为这样,他忽略了站在凌静娇身边的薛綦。 笑着的他,依然说道:“凌小姐,说一会话,都不可以吗?” 这话一出,人群中的人眼神各异,有惊讶的,有敌意的,有难以相信的,有幸灾乐祸的,甚至也有愤怒的,其中最生气的莫过于凌静娇了。 她蹙起眉头看着故意将在场人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白彦,本来隐隐作痛的心,彻底冷了,像这种人渣,根本就不值得她浪费一点感情! 抬起手,正将自己推开薛綦的怀抱时,却发现自己推开不了他。 疑惑地仰着头盯着薛綦,却看见他向自己点头,示意自己不要紧张,也不要乱动,许是他眼神太过于犀利,就连见多这种眼神的她也被他全身的杀气吓到,硬是愣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 薛綦满意地看着小猫咪乖乖地靠在自己身上,愤怒也随之去了一些,享受着美人在怀的他,可并没有忘记正事,皱眉看着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而紧张不安的白彦。 带着杀气的眼神将白彦从头看到尾,只见白彦被吓到全身发抖,心里对白彦的鄙夷更深了,小猫咪以前找男人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白彦是吧?从你劈腿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拥有静娇的资格!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请问你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要将我女人带去哪里?” 白彦感觉到有一道阴狠的目光看着自己,转头看去,那是陈馨雅的父亲,陈影,只见他碍于现场的客人,所以,才将愤怒压下。 一想到就算今天如愿娶了陈馨雅,可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第一次冲动自己为何当时没注意到场合,一心只想着赶走凌静娇,结果,赶不走人,还惹了一身腥。 想要将话圆回来的他却突然发现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在场的人也不会相信自己了,咬着牙根,懊恼地站在那里。 刚从休息室走来的陈馨雅,也听到了薛綦的那句话,想明白事情经过的她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心里暗骂白彦愚蠢,但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他的名声毁了,自己的名声也是如此。也罢,回去在好好地教训白彦也不迟!至少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几分钟后,还是勉强地露出了美艳的笑容,走到白彦的身边,抱着他的腰,解围道:“老公,别自责了!竟然静娇小姐不愿意和我独处!我自然不会怪她,正好,我也在回来的路上拿了些喜糖给她!” 一句话不着痕迹地将之前众人的猜想给推得一干二净,大家都恍然大悟,原来这白彦之所以会有事找凌静娇,是因为陈馨雅的缘故,这么一想,大家都很理解地点点头,如果她们也是白彦的话,能娶到千金小姐是该偷笑了,但,白彦也得对人家言听计从啊。 于是,从之前的渣男印象变成现在的妻管严!不过,这一幕,并没有将薛綦给误导到,他知道白彦一定是想做些什么?不过,现在他可没打算将小猫咪推开白彦! 嘴角一勾,很自然地接下陈馨雅的话。“陈小姐邀请静娇也不是不可,不过,下一次还是让陈小姐亲自说出口,不然往后误解陈小姐的老公的事情还会一重接一重!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陈馨雅感觉到众人又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了,脸色更是难看,这一切都是凌静娇害得!该死的!就在她生气想要发火的时候。 知女莫若父的陈影,适当地站了出来,将这怪异的气氛打散,“咳咳,开始举行结婚典礼吧!来人放录像带!” ‘是’回响在现场,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电视上,根本就没有发现陈馨雅憎恨地瞪着白彦,以及白彦脸色苍白地看着陈馨雅。 就在现场得以控制时,这时,一张凌静娇躺在chuang上,不远处站着冷漠男子身影的照片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虽然看不清男子是谁,虽然凌静娇和男子的衣衫没有露点,虽然凌静娇在睡觉,可越是不可疑的照片在大家眼里越是有说不清的aimei。 尤其是在套房里,现在都市男女出现在一个房间,很少不做些什么的! 陈馨雅见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一辈的奶奶级的人开始指责照片的男女,笑的更欢,要不是自己要去卫生间,却在纠结去与不去,怎么会捡到这照片呢!看来,天都要帮她! 第6章 渣渣蠢,自食恶果! 就在她为自己的计划而感到得意洋洋的时候,却看见凌静娇的脸色别无异样,一副好像是身外人的样子出现在这里,与大家格格不入。 她只觉得这是凌静娇的伪装而已,她可不相信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慌,鄙视地看了凌静娇一眼后,假装生气地看着赶来的酒楼的经理,“这照片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放上我和白彦的照片吗?怎么会放上静娇姐姐和别的男人的照片?忘不可毁了姐姐名誉!” 经理知道站在自己眼前,指责自己的人,来头可不小的陈氏千金,对于录像带的事情,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在心里暗骂到,那些假装听自己的话,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的手下。 面对这样的顾客,他还是笑脸迎接,“对不起,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酒楼的错,今天你们举办的结婚典礼的开销都由我们出!” 多年来,他这么说,至少一大半的客人气都慢慢地消了点,所以,他很有自信地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圆满地解决了。 不过,世事难料,至少对于凌静娇来说,她就没有打算放过经理,更想借着今天这件事情告诉陈馨雅,什么叫做自食恶果,什么叫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清咳几声,清冷的眼眸看向经理,却对着陈馨雅警告道:“谢谢妹妹关心我这个姐姐!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所以,请妹妹还是站在白彦身边乖乖地当个新娘!” 停顿了一会,看着在场所有人的神情,只有薛綦看向自己的眼神是担忧的,感觉到心里一暖,继续说道:“经理,你这么认错可不行,至少也得告诉我们,你们家酒楼错在哪里?还有你们酒楼难道就没有监控器?” 话落,众人也都反应过来了,这家酒楼虽然不是最好的,可在这个城市里还是很有名气的,连卫生间门口都放上监控器,想来,这经理只不过只是想敷衍了事罢了,要不然只需要花几分钟的时间去叫人取来监控录像而已。 不过,他们也觉得陈氏千金今天的举动有点奇怪,他们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凌静娇和陈氏千金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作为凌静娇前男友的现老婆,怎么可能会去帮凌静娇说话,是想把事情拉扯到凌静娇身上吧? 所以,才会说最后一句话时,加重了语气,虽明白了这件事情,可众人并没有打算离去,这年头有好戏可看,那便看! 被众人的目光‘淹死’的经理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知道如今自己要是不去找人弄来监控录像,当当是在场的口水都能把自己辛辛苦苦工作的酒楼的名誉给破坏掉,本不想参合这件事情的经理,迫于无奈对着身后的工作人员点头。 工作人员毕竟跟了经理那么长时间,自知还是很了解经理的,也只是严肃地点头,在然后转身而去。 五分钟过去了,拿到监控录像的工作人员马不停蹄地赶到经理的身后,两手将监控录像递给经理,见经理接过后,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 经理看着手上的监控录像,虽不知道凌静娇为何让自己非要取这个来,不过,就算是为了酒楼的名誉他都要将这监控录像交出来,勾起手叫来服务员,让服务员将监控录像放在闭路电视里。 当画面上出现的人正是陈馨雅时,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陈氏企业千金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为的就是将现任老公的前女友推到地狱! 一时间,陈氏企业千金在众人的形象竟毁。 陈馨雅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之后的发展和自己所想的竟然差这般多,而导致这一切的人正是自己恨得入骨的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朝着凌静娇而去,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将凌静娇碎尸万段! 凌静娇见陈馨雅已经被自己逼到这一地步,也渐渐地失去了理智,不由地后退几步,右手也抓着防身的匕首,如果陈馨雅危机她的生命时,她出手也不过是正当防卫! 而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眶中,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薛綦,正当她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他抱在怀中远离了陈馨雅。 薛綦并不知道自己怀里的小猫咪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刚才动作慢了,那么陈馨雅就真的会伤及她,一想到她受伤的样子,他便觉得自己竟然受不了她出一点意外。 没有注意到薛綦的凌静娇,却因为刚才薛綦的举动开始一直盯着陈馨雅,只见陈馨雅冷笑着,拿出桌上用来切蛋糕的刀,朝着自己和薛綦的方向扔去。 看着锋利无比的刀,凌静娇的第一反应便是推开抱着自己的薛綦,微微侧身,让刀直接插入了离心口10公分的位置,她知道当自己中刀的那一瞬间,便是陈氏企业名誉完蛋的时刻。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要的不只是这些,嘴角一勾,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疼痛,清冷的眼眸盯着陈馨雅,陈影,白彦,全身散发着杀气,这气场丝毫不低于薛綦,在场的众人看见薛綦生气了,也知道经过陈氏企业千金的这一举动,导致陈氏企业要走到头了。 都开始纷纷找借口离开,她们可没有兴趣留下来看陈氏企业和薛氏企业的pk,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没人帮她们说话呢,有些事情可以好奇,但绝对不能去好奇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反正,好戏已经在开始了,在报纸看,还能保命,但在这里看,只有丢命了,要知道这豪门之间的恩怨可不是那么好参合的。 而本就不喜陈氏企业的贵妇心情愉快地走出了酒楼的大门,抬起头看着已经黑透的天空,以及正在跳舞的雨水,她知道从今天起,陈氏企业将被人一夜毁掉,在这个城市里在也不会留下有关于陈氏企业的任何消息,因为她了解薛綦!更了解那人! 第7章 娇綦吵架,心伤中! 一场无形的暴风雨在泉州开始运行着,所到之处让人不由地惋惜这个企业的人,但同时不敢去接触陈氏企业的人,唯恐被祸及! 翌日,清晨,七点多,一手夹着包包,一手拿着刚泡好的速冲咖啡,穿着紫色雪纺连衣裙的凌静娇在狼狈中锁好了自家门窗,马不停蹄地赶去公司。 低下头看着手表,由于太注意时间,所以,没有看眼前的路的她没发现眼前有人,导致被人撞到在地,看着包包被撞得掉在地上,也因为撞击,咖啡溅到她一身,滚烫的温度让她下意识地蹙眉,眼前这一切让她怒极反笑,抬起头正要说那人。 却发现那人是昨天‘帮’了自己的薛綦,她可没有因为薛綦帮过自己,就不说他,反而她拿起包包,站起身子,盯着薛綦说道:“薛董,撞了人应该要给医疗费和精神安慰金吧?” 虽然今天她穿的这件裙子并不是价值连城,可却是自己最爱的人送给自己的,恐怕这污渍也不是那么好处理的,她可不会放过这个人,要钱只是第一步! 薛綦一如往日冷漠地看着她,这小猫咪是小财迷?呵,有趣,不过,他慢吞吞地吐出几句话,“我没带钱!” 凌静娇在听他所说的这话后,并没有很惊讶,因为确实有些人不喜欢出门带现金,看来薛綦就是这样的人,于是,她也很‘大方’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指着上面的电话号码,“这是我的手机号码,等薛董带钱了,在通知我一声,就算是在千里之外,我也会赶去找你拿钱的!” 薛綦接过名片,通过风,闻着名片上面遗留着属于她的味道,嘴角也开始扬起微笑,他刚才可没看错,这个小猫咪如今要对付自己了,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做! 凌静娇看着他难得扬起的微笑,一时间愣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笑的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突然,身后传来尖叫声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在心里暗暗骂道,妖孽! 这时,手机里的闹钟铃声响起,她这才反应过来,再不快点,今天就真的迟到了,她便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只是,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有多美,被风而吹起飘扬而起的秀发以及若隐若现的白xi大腿,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将路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更是让薛綦离不开眼,这个小猫咪美的让他的心不由地跳动着,如果说之前是好奇,那么现在便是好感了! 半小时后,来到公司的凌静娇好不容易才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一坐下,却被人告知,学长找她,本还疑惑学长,今天为何这么早找自己的她还是走去学长的办公室。 率先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道冷漠的身影,熟悉的背影告诉她一件事实,早上把她撞了的薛綦现在出现在她的跟前,一想到自己心爱的裙子被弄成那样,她眼底尽是怒火。 熟悉凌静娇的尹曜轩虽然不知道学妹为何这么生气,也不知道薛綦到底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情,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奇怪的他不由地清咳几声,缓解气氛,笑着对着学妹说道:“静,我旁边有个空位置!” 凌静娇知道学长已经看出来整件事情了,于是,她也没有解释,直接迈出脚步走到学长的空位置上,打算坐下来时。 转身过来的薛綦看着小猫咪宁可和尹曜轩这个花心男接近,也不愿意和自己坐在一边,脸色更是难看,语气不好地指着旁边的空位置说道:“坐这!” 简洁又霸道的话让凌静娇更生气,这家伙现在还要自己和他坐到一旁,他以为他是谁?他叫自己坐,自己便坐?冷笑着,直接坐在学长安排的位置上。 “薛董,您毕竟是客人,而我是这家公司的员工,更是学长的下属,所以,我更适合坐这个位置,而不是您旁边的位置,您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这话虽然合情合理,可薛綦却知道这个小猫咪是暗讽自己的霸道和不人道,难道她因为早上的事情而生气?不过,只是一件衣服罢了。 不习惯安慰人的他却再次语出惊人,“我赔你!” 凌静娇知道薛綦是在说裙子的事情,她可不认为自己有拿到赔偿之后,就会忘记心爱裙子的事件,难不成薛綦以为什么事情用钱都能解决,自己就会原谅他的一时之过?他是太自信了,还是太单纯了? “钱自然是要赔的,薛董,不过,这件事情不合适在这里谈,会议结束了在说,您看可否?” 尹曜轩见凌静娇将话题拉了回来之后,不由地擦着汗,他不是害怕得罪薛綦,而是害怕薛綦会私底下教训学妹,虽然他会保护好学妹的,但,总可能有意外。 “薛董,我家静不懂事,您可别怪罪!今天您来这里是为了谈合同的,这件事情我们还得处理呢!” 一句话表明了尹曜轩和凌静娇不同寻常的关系,也同时不着痕迹的提醒着薛綦,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重要的事情。 薛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至于等会在好好地和小猫咪谈谈便可,多了一个外人,他也觉得不自在。 在愉快地交谈之后,双方签定了合约,而薛綦也找到机会,将凌静娇拉离了尹曜轩的办公室,走到一角落,还没开口说话。 便听见凌静娇说道:“我可没想到薛董也是爱护员工下属之人,竟然为了他们来这里签定合同,让我们专门设计薛氏企业员工的婚服设计图!” 讥讽的话再次响起薛綦的耳中,本就因为她的态度难受的他此时此刻更难受,再也控制不住心慌的他抬起手抓着她的肩膀说道:“我为了你,不顾董事们的反对,亲手将陈氏企业毁了,把伤你的白彦送到监狱,把害你的陈馨雅送到医院,为的就是让你心情好受点,可你今天却因为一件衣服,和我置气这么久!” 第8章 她的计谋,美人恩! 凌静娇不悦地看着薛綦,抬手将他的手打掉,“如果不是薛董自作主张,我会留下陈馨雅和陈影,让他们生不如死!” 眼底的寒意让现在的温度直接下降十度,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按薛董的意思,今儿我要是把你心爱之人送的衣服给毁了,您还能这样指责我吗?” 怒火攻心,一口鲜血直接吐到地上,只有她知道自己是多么喜欢那裙子,可这一切都被薛綦毁了,而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愧疚,也是,他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事情,怎么会懂得自己的感受呢。 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把嘴角的鲜血擦掉,看都没看薛綦,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直径朝着学长的办公室走去,“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看你之前帮过我的份上,我先好心提醒你!” 薛綦被她所说的话给震慑到了,刚才他可没听错,这个小猫咪竟然对他起了杀心,心爱之人送的衣服?到底谁是小猫咪的心爱之人,听到这个消息的他脸色更黑,现在他就让小猫咪离开,等他查到了是谁之后,就过来将小猫咪抓走狠狠地教训一顿。 这只小猫咪太久不教训,直接飞上天了,敢这么和他说话,甚至还在外人面前给他难堪,转身,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 等薛綦的手下查到小猫咪所说的心爱之人时,已然是下午五点了,对于手下慢吞吞的速度感到不悦的薛綦,蹙起眉头,还是耐着性子听手下汇报的结果。 转头盯着尹曜轩的办公室,想要通过玻璃看清小猫咪的脸庞,却怎么只能看见小猫咪的背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寒意,手下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只能查到小猫咪的性别,年龄,姓名,所在的公司,其他一律查不到。 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要知道在情报界排名第一的公司便是薛氏企业,只有他们不想查的,就没有查不到的。 看来小猫咪的身世背景可不简单,不过,这样更好,就算他贸然带她回去对付爷爷,也能拖住爷爷一段时间,嘴角一弯,将电话给挂掉,走到办公室门口,抬起手轻敲门,“尹董!是我,薛綦!” 尹曜轩疑惑地看着时钟,怎么薛綦还没有离开公司,难不成薛綦是在等凌静娇?看向学妹,眼睛好像是着了魔一样,再也离不开她那美丽的身影。 随着陆续几次敲门声,他这才连忙转移注意力,清咳几声,以来掩饰尴尬,“请进!” 待薛綦开门而进时,也看见了小猫咪认真工作的样子,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的着迷,这样的小猫咪比起张牙舞爪的样子更让人感觉到心动。 尹曜轩看着眼前的男女,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实,薛綦不管是从外形上,身高上,等等,都和静娇很配,可他却不想就这样放弃这段感情。 在心里暗下这个决定,看着薛綦,明知故问,“薛董,您这么晚还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我们等会还要去超市,在一起做饭吃!” 薛綦知道尹曜轩表面是和自己客气,但,实际却告诉自己,不能插足于他们两人之间,更何况现在的情景对自己也是极为不利的,他可是惹到她了,在想怎么办的时候。 凌静娇抬起清冷的眼眸,看了薛綦一眼,对尹曜轩说道:“轩,我们两人刚好吃不下这么多东西,他来了也好,正好把我们吃不下的,不想吃的一块吃掉!” 薛綦知道自己还是没得到凌静娇的原谅,因为她满口都是讽刺他这个堂堂总裁竟然吃人家不要吃的剩菜剩饭,不过,没关系,竟然他已经知道自己对这只小猫咪有好感了,那将她拿下就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立马接下来她的话,“谢谢凌小姐了!” 面对薛綦的谢谢,凌静娇一愣,看了他一眼之后,继续画手上的图纸,眼底尽是冰冷,如果你能到最后和我说谢谢的话,我真心佩服你! 竟然有人想找死,那么她就成全他,哼哼,刚好算清楚自己裙子的帐! 加快画图的速度,几分钟后,一张漂亮的图纸出现在两人面前,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学长说道:“学长,这图我画好了!你可以叫人拿给陈小姐了!” 就连见她画图纸很多次的尹曜轩,也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住眼球,不过,他很快地恢复过来,点头,接过图纸,打电话叫来秘书,将图纸交代好了之后,这才对着凌静娇说道:“好了,静,我们准备下班!” 凌静娇淡然地应了一声‘是’,收拾着手上的东西,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没有那么疼了,这才放心多了,率先走了出去,整个过程无视了薛綦。 薛綦虽然对于小猫咪无视自己的举动很不满,不过,他很聪明地没有说什么,而是跟在她的身后,让整间公司的人都议论纷纷,听到大家对她和自己的评价之后,他更是开心,露出了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 导致走在前面的凌静娇被一群花痴女给围住。 本就心情不太好的凌静娇更是生气,转头看向学长面无表情的样子以及薛綦笑的比花还美,她的脸色更是难看,敢情的,就是因为薛綦这家伙才来这么多花痴的?那么她也就不客气了。 气极反笑对着花痴们说道:“大家都知道薛董不只是长的帅,而且家里还很有钱,谁嫁给他,谁这辈子就不用在给人打工了,所以,今天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薛董,最近在找女朋友,你们谁要是先得到他的吻,说不定下辈子你们就有一个金山靠咯!” 这话一出,本就心动不已的花痴们直接开心地笑着,朝着薛綦的方向跑去。 见到一涌而上的花痴,凌静娇在心里冷笑着,这么多女人我看你今天晚上也忙不过来,一不小心得了什么不应该得的病也是好事,毕竟这么多美人儿可不是说能遇到就能遇到的! 第9章 她的发怒,贵妇现! 薛綦脸色很难看地盯着笑的很美的凌静娇,难道她就这么想将自己推开别的女人?就因为那件衣服,从小到大没有被女人这么对待过的他再也沉不住气,一边闪开花痴的非礼,一边加快步伐来到凌静娇的身后。 一把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冷酷的菱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用两人才能听到声音,说道:“小猫咪,这辈子只对你这个女人有兴趣,所以,你跑不掉了!” 本来是想责骂她几句,可当美人在怀时,他才知道他根本就无法责备她,因为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不停地跳动以及他不想看到她离开自己的一幕,尽管现在,她要将自己推给别人! 凌静娇并不知道薛綦是因为自己逼急了才会做此动作,她甚至以为这男人就是为了报复自己刚才推花痴给他,所以,才会想让自己引起公愤。 看着一群本来笑脸如花的花痴,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没把这个男人整到,却把自己给赔了进去,她有苦难说,想推开他,却知道这种事情越说,越躲只会越黑。 就在气氛越来越尴尬时,身穿粉红色连衣裙,头戴白色编织帽,手拿最新款的lv包包的贵妇,踩着小碎步来到众人面前,涂抹着淡红色口红的嘴唇轻轻开启,“这么多年不见薛董,倒是没想到,再见之时能看见薛董的女朋友!” 带着笑意走到尹曜轩的身边,“曜轩,最近没回家,你哥想你了!” 将话带到的她开始打量着凌静娇,要知道她可是很好奇这个让自己老公毁掉陈氏企业,同时也让小叔子甘愿在外面开公司也不愿意回尹氏企业的凌静娇。 凌静娇感觉到突然来到的贵妇,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心里琢磨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会让曜照哥哥的老婆这么打量自己,难道是曜照哥哥就在自己身后? 不对,曜照哥哥就算是来了,也是会和他的老婆(嫂子)一起并肩走来?难道是因为薛綦?她倒是更相信这个理由,脸色一沉,转头瞪着薛綦的手,无声地在抗议。 相处了这段时日,多少有些了解凌静娇的薛綦自然是知晓小猫咪现在在想什么,可他并不想推开小猫咪,毕竟这可是在情敌面前,嘴角一勾,露出浅笑,并没有理会因为笑容再次迷倒了一地的花痴,而是低下头看着小猫咪,对着贵妇说道:“是啊!” 贵妇因为他的回答,这才将打量凌静娇的眼光转移到薛綦身上,她刚才没听错吧,薛綦竟然会当众承认他和凌静娇的关系,要知道她认识的薛綦可不是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解释的。 一时间她对凌静娇越来越好奇了,一个没有身世背景,只有美貌的凌静娇究竟是用什么吸引到自己老公以及小叔,甚至是薛綦的注意力的? 看到这一幕的尹曜轩知道如果在不走,那么嫂子只怕是会更好奇学妹的,更何况,嫂子还是一个不将谜底解开,就会穷追不舍的女人,清咳几声,“嫂子,我知道了,过几天我就回去看你和大哥,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一步了!” 刚一抬脚,这却听到嫂子语气不悦,轻声说道:“曜轩啊,如果你要是不让我跟着去,那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你哥,让他好好地管管你!” 威胁的话一出,尹曜轩脸色一僵,他这一生最害怕的就只有一个人,那么便是他的亲哥,尹曜照!看来今天不按着嫂子的想法来做,那么他就得提前回去,让薛綦和凌静娇独处。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他还不如就听嫂子的,吃亏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忍忍吗。勉强地露出笑容,点点头,“嫂子,今日你要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贵妇可没理会尹曜轩的保证,而是与他擦身而过,直径朝着凌静娇走去,将被动转为主动,拉起凌静娇的手说道:“我是曜照的老婆,曜轩的嫂子,所以,你和曜轩一样叫我嫂子吧!” 还担心凌静娇不肯叫,于是,她又说道:“我之前就一直想见见你,可无奈太忙,这才脱到今日,你不会怪嫂子吧!” 凌静娇看着贵妇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这才笑道:“不会!其实我有几次想去亲自到你们家,好好地和嫂子见见面,说说话,只是不是临时有事,就是曜照哥哥心疼嫂子劳累,不让我过去!” 贵妇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误解什么,而是轻拍她的手说道:“别说这些客套话,我把你当妹妹,所以,你有什么话想说的,或者不能说的直接告诉我!” 薛綦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如果让小猫咪和李晴(贵妇)接触久了,那小猫咪会不会也被带坏?不行,绝对要杜绝这个情况,眯着眼眸,开始转移话题,“我们什么时候走?” 凌静娇一听脸更黑了,这货难道不会看人脸色吗?不知道她和嫂子现在在愉快地说话吗?连这个时候都要在打扰她们,难道他是欠打吗? 没有在看他一眼,便直接挽着嫂子的胳膊,直接将他给推开,对着尹曜轩说道:“学长,我们走吧!至于那个讨厌的家伙享受美人恩!” 薛綦听到这话之后,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来到她的身边,无视她满脸写着对自己不欢迎的态度,“美人恩,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会很开心地接受!” 凌静娇盯着眼前化身成无赖的人,脸色一僵,咬牙切齿,对着他说道:“可惜对象现在不会是我!薛董,你是缺女人是吧?需要不需要我在送你一打!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要不是被逼急了,她也不会这么说他。 凌静娇的态度让尹曜轩一愣,要知道凌静娇可不会公然这么说一个人的,看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因为现在她很不喜欢薛綦!嘴角一勾,心情愉快地跟在她们后面走! 第10章 怒极攻心,危险中! 按照计划一群人来到了离公司不远处的新华都购物中心,刚踏入门口,却发现早已人山人海了。 就在他们犹豫进不进去时,却因为突然下雨,为了避雨,而躲进来超市的人群给挤了进去,狼狈的几人也从因为这件事情而差点摔倒,还未站稳脚跟时,又因为人越来越多,把他们都分开挤走,从先前的四人一组,变成两人一组,凌静娇和薛綦,尹曜轩和贵妇。 对于这一情况,凌静娇非常的不开心,想走到对面学长和嫂子的身边,可无奈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黑衣人将自己和薛綦围着护送到了超市里的生活用品这一区域。 见黑衣人恭敬地和薛綦问好,她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薛綦的预谋,难怪,就算是下雨,没带雨伞的人群也不可能把超市挤这样,这里一定有他的阴谋,难道他要和自己单独说什么? 疑惑的她睁大冰冷的眼眸看向他,等待他下文。 却不料他只是叫黑衣人离开,自顾自地看放在超市货架( the supermarket shelves )上的商品,一语不发。 这样奇怪的气氛让凌静娇更加无语,不仅要怀疑自己的多虑时,就在这时,一支崭新的电动牙刷递到她的面前,薛綦站在不远处说道:“你应该需要这个!” 电动牙刷?难道他要用电动牙刷来收买自己?凌静娇冷笑几声,忍着痛上前走几步。 刻意拉开的距离彻底是惹恼薛綦,他上前几步,走到她的面前,态度强硬地把电动牙刷放在她的手上,“你要是敢把这个扔了,我就在这里亲吻你!” 十足威胁的语气让凌静娇蹙起了眉头,难道他给的东西,自己就必须要吗?想了之前发生的种种,怒火中烧,就将电动牙刷放在离自己很近的货物架上,“请薛董自重,这可是公共场合,不是你那庞大的薛氏企业,更没有与其你胡闹的企业员工,可,容不得你在这里发飙!” 言下之意便是,在她凌静娇看来,他薛綦就是如此的幼稚和不成熟。 听懂了她言外之音的薛綦,一把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握住她的脸颊,冰冷的嘴唇对着她的嘴唇带着惩罚性地吻了下去,用舌头强行撬开她的嘴巴,进入她的领域,与她的舌头纠缠不清。 被人如此羞辱的凌静娇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敢情的,这货就是把自己当不三不四的女人吗?在公共场合里非礼自己?握紧拳头,原先本就冰冷的眼眸更加冰冷,盯着他,咬向他的舌头,直到他吃痛停了几秒钟,速度快速的她一把推开他。 鼓起掌声,先发制人,“薛董的吻技是很不错!可是,强迫人这样真的好吗?” 这话一出,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本在逗留的人群这时也光明正大地来到凌静娇的身边,一名七老八十的老奶奶对着薛綦指责道:“小伙子,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你看,这位小姐的上衣都流出鲜血了!” 老奶奶的话让在场的人对薛綦印象更差了,正当,众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气急攻心的凌静娇咬着唇瓣,缓慢地来到他的面前,抬起手狠狠地打向他的脸颊,适当地流出几滴泪水,继续演戏,“要不是你,我当初早就嫁给别人,成为别人孩子的妈了,更不用跟在你身边,无名无份!” 果不其然,如炸弹的话一下子让在场的人惊愕不已,连看向她们两人的眼神都换了。 薛綦不着痕迹地将在场的一幕全尽收眼底,更把凌静娇嘴角的笑容更看在心里,原来这个小猫咪想当场演一演这戏啊,陪她玩一玩也行,不过,他也没有把小猫咪上衣的鲜血给忽略掉,她虽然是想惩罚他,但,也没有时间去把自己的衣服染红。 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只会有一点,那么便是凌静娇气急攻心了,一想到她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蹲下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叫来黑衣人,在黑衣人的安排下,离开了这个超市。 并不知道随着自己的离开,会在泉州和北京引起怎样的风波。 次日,清晨五点。 接到爷爷电话,要赶快离开泉州,去往jin江机场,飞往北京的薛綦看着还躺在chuang上,脸色苍白的凌静娇,回想起医生所交代的话,“要不是你送的及时,她很可能为此而失去生命,看鲜血凝固的程度也肯定有一会的时间了,因为身子受损太严重,所以,她可能到后天或者大后天才能醒来,由于她还没有度过危险期,所以,她身边必须有人看护才行!” 自己已经是分身乏术了,叫人看着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自己最相信的人是男性,他说什么也不想让她身边有个男的照顾她,轻轻地叹口气,在心里下了个决定,反正早晚都要带她去北京。 不如就利用这个机会,把小猫咪也带走,等她伤好了,在和她谈条件,到时候就算她不愿意帮忙一起对付爷爷,也没有办法选择了,轻笑着,对着身后已经吃惊过头的陈枫点头。 多年形成的默契,让陈枫很快便明白了薛綦要做什么,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无奈地叹口气,她可是在受伤中,还没有脱离危险中,就这样被带上飞机以及去北京,这样真的没事吗?再三犹豫的他不忍地说道:“要不,总裁你在考虑,考虑?” 随着陈枫的话,让薛綦一声不吭,自己的秘书什么时候也会为凌静娇这个女人而求情了?难道被她吸引了?这个可能性,更是让他冰冷的气息更加浓烈,跟他多年的陈枫甚至都无意识地抚摸着身上的皮肤想让自己温暖起来。 这样的气氛维持了几分钟,收起冰得冻死人气息的他看都没看陈枫,依然凉薄的唇线没有一点的温度地说道:“需要送你去爷爷那里好好地锻炼几年?” 第11章 他的算计,贵妇气! **裸的警告,让陈枫有苦也不敢抱怨,要知道如果自己在接下去说的话,真的就可能被薛綦送走,虽然薛綦是很冰冷没错,但比起薛綦的爷爷,已经算好的了!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他还不如跟着薛綦呢,深深叹口气,立马摇摇头,得到薛綦点头同意之后,他立马就离开了病房。 留下了薛綦和凌静娇两人。 ‘叩叩’的敲门声把薛綦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并没有回头,而是低下头看向凌静娇,等着身后人的说话。 保镖感觉到薛綦压低的愤怒气息,脸色一白,咬着牙,还是鼓起勇气将手机递给薛綦,恭恭敬敬地说道:“总裁,您的电话!” 不喜被打扰两人独处空间的薛綦低沉地接过手机,刚接起电话,就听到责骂声,“薛綦,你到底把我们家的静娇带到哪里去了?” 声音有多大,就证明贵妇有多生气,与电话那头责骂声以及不时传来的安慰声相比,薛綦,从头到尾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地回道:“她是我的!” 四个字足以让贵妇以及贵妇身边的男子震惊,更让在等待薛綦的保镖吃惊不已,面对电话里沉默的气氛,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帅气地把电话给挂了,把电池也拨了出来,对保镖吩咐着接下来的事宜。 几个小时的准备功夫,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还在昏迷的凌静娇来到停车场,上了车后,还时不时叮嘱护士拿着吊瓶要小心,以及在观察她的脸色,见她无碍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叫司机开车离去。 车一刚走,一辆劳斯莱斯就停在了医院的大门,穿戴着紫色长裙,化了淡妆,表情严肃的贵妇随着司机的搀扶,下了地,来到了刚叫人查好凌静娇所在的病房前,抬着细跟高跟鞋,如女王般地朝着被司机打开的门走了进去。 却意外地没见到凌静娇和薛綦,只看见满屋子的气球以及chuang上的卡片,瞬间便明白了薛綦已经带着凌静娇走了,她这才知道这年头不可说大话,不然会完蛋的道理。 一想到在来医院的路上,她还大言不惭地对着电话里的老公说,她绝对会将凌静娇带回去的!可结果呢,她要是现在回去告诉老公,薛綦早就料到她会亲自来抓人,所以,早她一步,把凌静娇带走。 那她的颜面何存?那她那个已经在发烧的小叔清醒过来之后会不会也觉得她这个人喜欢说大话?想到这里,她紧张地俯身去拿卡片,看着上面的内容,她惊慌地抬起脚便跑,还不忘对着保镖大喊:“快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她停下转头去看病房时,却看见已经冒上了烟,以及地上的几个尸首,如果不是她跑得快,那么她也将死在里面,这是薛綦给自己一个警告?还真像他的风格。 苦笑几声,但,她没打算认输,对着身边已经傻眼的保镖吼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我要知道薛綦和凌静娇现在身在何处?如果查不到,明天开始,你就别来上班了!” 有时候越看起来不能办到的事情,只要逼一逼,便能成功。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心系工作的保镖带着微笑来到贵妇的身边,“夫人,我已经查到薛董和凌小姐现在所在飞机场,还有五分钟的时间飞机便起飞了!” 贵妇眼底一惊,飞机场?薛綦要带凌静娇去哪里?不管了,先赶往飞机场在说!丝毫不顾形象,抬起脚朝着医院大门口的方向跑去。 而这时,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一群人将路给挡住了,害她跑了半天还是在原地,想到面子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丢掉的她气急地对着保镖大吼:“把这群人给我抓走!” 但,她还是想的太理所当然了,以为只要把这群人给抓到之后,她便能顺利地赶往飞机场,眼前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医院门口正告诉她一件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而且,她想叫来所有的保镖,却才发现保镖被那群人给缠住了。 心急如焚看着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她就如泄了气球一样,站在原地,她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薛綦给安排的,他了解自己,一定会来阻止的,所以,他就在医院做了这一些准备,为的是不让自己去成为他的绊脚石。 他还真够狠的,明知道她爱面子,还是让她在这件事情上摔倒了,明知道她好奇心重,还故意把所有他和凌静娇昨天晚上怎么消失和在哪里的信息给封锁起来,她也是早上才查到他们在医院的,深深叹口气,整理着身上的衣物,她还必须赶回尹家,去看望病倒的小叔子。 而这时,薛綦派来的秘书助理看着眼前如薛綦所计划的那样,也快速地来到贵妇面前,挡住她的去路,照着薛綦所说的吩咐把信递给贵妇,见贵妇接了,立马离开。 贵妇看着信上的内容,气得咬牙,要不是自己的小叔子生病了,她还不愿意过来抓凌静娇呢,被教训不说,还丢了面子,现在还被警告了。 薛綦,我和你的梁子结定了!叫上保镖,她快速地离开。 这一边,气的咬牙,却不得不放弃去往机场的贵妇,而这一边,却是另外一种气氛。 坐在头等舱的薛綦听着保镖带来的好消息,嘴角一勾,李晴(贵妇)这是你多管闲事的后果。 眼底含冰示意保镖可以离开了,他这才收起身上的冰冷,看向还在吊瓶的凌静娇,伸手接过护士手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之后,他这才看着电脑上公司里的合同计划,时不时还会和坐在自己不远处的陈枫小声地谈论起来合同里的具体细节。 两个小时后,飞机安全到达北京首都机场,处理完公事的他站起身子,抱着凌静娇,下了飞机,走出了国内到达,来到了停车场,坐上车,对爷爷安排的司机吩咐道:“今天不去主宅,去我每次回来都去住一段时间的别墅那!” 第12章 以进为退,骂薛綦! “是!”应了一声后的司机启动着车子,离开了首都国际机场。 好听的铃声突然响起破坏了和睦的气氛,薛綦从口袋掏出手机,接起电话,还未说话,便被电话对面的人给狠狠地骂了一顿。 随着责骂声时间越长,车上的气氛就越槽糕,与陈枫和司机表情对比的,当事人薛綦却是淡定从容地将手机的调整电话声音,将按键按到最低声,把手机递给陈枫,“五分钟后叫我!”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人更是大骂着。 陈枫司空见惯地接过手机,看着手表所显示的时间,开始倒计时,很快的,五分钟的时间到了,他便将手机拿给薛綦。 薛綦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拿在手上,放在耳边,“大后天我回主宅!” 在那人还没有开始骂他的时候,他立马把电话给挂掉,转手把手机递给陈枫,并且吩咐道:“这几天,把我回来北京的消息给封锁住,并且记得找点事情给尹家做!...” 一句听起来已经是完整句子的话,其实是故意在诱导别人往错的方向想,但,作为薛綦心腹的陈枫自然是知道自家老板还想给那人一个教训! 难道真的爱上了凌静娇?所以,才会担心她在受伤期间有人上门来打扰? 从未见到老板会为了一个女人做这么多的他还是整理着惊讶的情绪,点点头示意后,开始拨打着电话,准备着相关事宜。 几个小时的行驶,豪华轿车终于驶进了地下停车库,待司机停好车之后。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训练有数的女佣打开着车门,小心翼翼抱着凌静娇的他一边对司机吩咐道,一边下车,“这几天都去主宅,爷爷有什么举动都要打电话给陈秘书!” 没有理会司机和陈枫等人的他,抬起修长的脚两步并一步地走着,一边询问着佣人,“之前叫你们准备的女生房间在哪里?” 佣人反应极快地点点头,指着走廊方向,回答道:“少爷,房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准备好了,就在您房间隔壁的房间!如果不满意这个安排,我们同时也在一楼准备好了几间客房!以供这位小姐居住!” 薛綦抬手示意佣人可以不用跟着过来后,立马叫来几名护士和医生跟随自己,一起走向准备好的客房那。 几分钟后,来到客房的他动作轻柔地将怀里的凌静娇放在chuang上,刚盖好被子,却被凌静娇抬起的手给紧紧地抓住衣角,根本动弹不得,几次挣扎,却意外地听见凌静娇在哭喊着,“爸爸妈妈,不要离开静娇!不要!” 被她的泪水震惊到的他,还是很快地整理下自己的情绪,注意到医生只是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的他,脸色一沉,冰眸子盯着医生,慢悠悠地说道:“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明天你就必须离开中国!” 一句话暴露了薛綦的坏心情,也让医生反应过来,她快速地来到chuang边,为凌静娇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确定她没有什么大碍后,这才接过护士递来的毛巾擦着汗水。 感受着薛綦全身散发更加冰冷的气息的她,也开始害怕,薛綦会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怪罪于自己! 果不其然,对之前医生只知围观的做法很不满的薛綦,直接下了逐客令,“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如果敢告诉别人,那连去财务部门领一笔钱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管医生有任何反应的他,只是淡然地叫来佣人,示意佣人可以把医生给带走,还不忘叫佣人去请家庭医生来! 随着几天的看护,凌静娇也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但,她也知道了一件让她更想发飙的事情,自己竟然不在泉州,在自己昏迷的期间被薛綦给抓到北京来!最重要的是身子虚弱地根本就不能逃跑! 气他自作主张的她脸色难看地瞪着薛綦,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逃走! 像是知道凌静娇想法的薛綦舒舒服服地靠在靠椅上,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在你昏迷的几天里,我已经叫陈枫安排了很多保镖!所以,你是根本没有办法逃走的!” 薛綦的话就如一个棒子狠狠地打向她的头,顿时气愤填膺,怒不可遏,她看向手上的吊瓶吼道:“你把我绑到你家,就不害怕我找人告你!” 薛綦非但没有安慰她,反而还加上一把火,“现在你可在我的地盘,就算我强吻你了,你都没地方找人帮忙,更何况能帮你的尹家如今没时间去理会你!” 大概听懂他言外之意的凌静娇更加生气,原来尹家之所以没找上门来,不是因为不担心自己,而是尹氏企业现在出事了,自身都难保了,哪里有空理会她! 导致这一切的都是他害的!因为太生气,嘴唇也被自己咬破,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处理嘴巴的伤口的她,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在思考这家伙到底要让自己做什么? 鲜血的味道也随着清风的来临,吹到薛綦的周围,害怕她又一次伤口出血的他猛地站起身子看向她,却见她只是嘴唇出血,紧张的情绪才得以缓解,立马让佣人拿来医疗箱,并且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强行抱入自己的怀里。 无视着她的挣扎和不情愿,接过佣人递给自己的医疗箱后,熟练地处理她嘴唇的伤口,见她吃痛地叫出声,他无奈地叹口气,冰眼眸里闪过一丝心疼,“你讨厌我,没关系!但是,不要伤害自己!” 凌静娇对于薛綦的好心和‘关心’,却只是冷笑几声,她可不相信一个能将自己绑到家中的男人是关心自己的。 气极反笑,采取以退为进的方法,说道:“既然薛董知道自己是多讨人厌,那么就更应该放我离开你家!为男人不应为小人,喜绑架别人!这件事情如若传出去,那么便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想必,薛董不要脸皮,薛氏企业的员工和董事们都需要吧?” 第13章 尹家的悲惨下场 薛綦听到凌静娇嘴里的讽刺,愤怒过后,也随之而感觉到难受,难道她这么对自己就是因为那件衣服吗?那件衣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心被堵着无法发泄的他仔细地看向她,这才看见她眼底的泪珠,是啊,不管自己在怎么喜欢她,对现在的她来说,自己始终比不过她放在心头之人,如果自己能将这衣服恢复原样,她是不是会对自己好点呢? 不知怎么得,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我有办法将你的裙子给恢复原样,但,作为条件,你不要这么讨厌我可以吗?” 如果不是凌静娇从薛綦的口中听到这话,她都会觉得这是别人误传的消息,什么时候高高在上的薛氏企业的董事长也会关心她的想法了。 心里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接触,可是,这个条件太诱惑了,因为不管她怎么去处理衣服上的污渍,还是留有痕迹。 如果拿钱和衣服对比的话,她义无反顾地选择衣服,不过,就是不讨厌薛綦吗?如果衣服恢复原样,她也没必要讨厌他,因为既浪费自己的时间也浪费自己的感情。 在心里暗下决心,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过,但,她还是保持冰冷的表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拿出钥匙,“这是我在泉州房子的钥匙!衣服就放在鞋柜旁的衣架上!还需要麻烦薛董去派人亲自去我家,将衣物取出来!给你一天的时间,我要看到这件衣服恢复原样!” 薛綦将她清冷眼眸中闪过的喜悦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由地苦涩着,到底是谁能让这个小猫咪如此在乎呢? 在商场多年早就习惯了隐藏自己情绪的他,只是示意着佣人将钥匙拿在手上,并小声地吩咐佣人把钥匙交给陈枫,他这才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仔细地给她处理好伤口。 和薛綦认真的态度下相比,凌静娇的眼眸却是异常的冰冷,虽然她答应了薛綦的条件,可没有答应薛綦不离开这个别墅! 嘴角扬起微笑,在心里计算着拿到衣服后,逃离的路线!不着痕迹地把这个屋子给打量个彻底,沉思熟虑之后,笑脸如花地问道:“薛董,作为别墅主人是否应该带客人参观下别墅呢?” 注意到薛綦没有任何不悦之后,她接着说道:“毕竟对我这个穷人来说,能进这样豪华的别墅,八辈子都要偷笑了!” 薛綦可不相信凌静娇是真正意义上的穷人,能在薛氏企业的手下混水摸鱼的人怎能是无用之人?能被尹家这般保护的人怎能是毫无身份背景之人? 这一切不过都是小猫咪的一番说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就是无家世,背景之人。然而,小猫咪现在不愿意说明自己的身份,没关系,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装傻装嫩地陪着小猫咪演下这场戏。 心里有数的他点点头,将棉签放在垃圾桶里,抱着她站起身,指着屋子,耐心地给她讲解着,从屋子走到走廊,在走到花园,最后在走到保安室,不短的距离却花上了将近半天时间。 而一直在等待着保安室出现的凌静娇,这才假装好奇地看着他,指着那扇大门说道:“薛董,这这间屋子是谁住的?” 薛綦这才明白这小猫咪先前一副对别墅很感兴趣的样子让自己带她来参观别墅,可时间一长,他从小猫咪忍不住的哈欠声,便知道她是不想参观别墅,可她并没有和自己提出不看了,反而装出想继续看的样子。 在自己眼前的屋子正好是保安室,难不成小猫咪是想逃走吧?如果她跑了,日后要是找不到她,该怎么办?还有谁来帮自己对付爷爷? 既然小猫咪那么想看保安室,那行,自己就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在随便杜绝她想要逃跑的想法! 暗将心里的不悦压在心底,全身散发着对小猫咪势在必得的气势,让佣人打开房门,带着小猫咪走进屋子,他指着监控器对她,一语双关地说道:“整个别墅里有着很完善的闭路监控系统,就算有人想要半夜逃跑,到时候也走不了!...” 欲言又止的话更容易勾起小猫咪的警惕心,更能让她知道在自己的地盘里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果不其然,听完这话,本来还在开心薛綦这么好骗的凌静娇,脸色也染上了些许冰霜,她知道薛綦是知道自己的意图,所以,这这么警告自己。 可,那又怎样,她凌静娇想要离开这里,还离开不了吗?在心里冷笑着,一脸淡然自若地看了他一眼,“薛董,可真是说笑了,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不识泰山之人呢?单单这别墅的装修就价值好几亿美元了!平常人住进来,半夜不得偷笑着,哪里还想着逃呢!” 薛綦不动声色地把她所有的情绪给看在眼里,不在讨论着这个话题,这时,按照这个时间点,已经准备好报纸的男佣人却见薛綦根本就看不了报纸。 一时间不知道是去是留,只好站在那里,将这件事情和管家通报一声。 管家接过报纸,让佣人退下之后,来到薛綦的面前,刚要打开报纸时,却被薛綦吩咐着,将报纸递给凌静娇。 感觉到疑惑的凌静娇,根本就没有接过报纸,在她看来,薛綦要看报纸是他的事,既然如此,自己为何要帮他呢! 见她根本就没有要接过报纸的薛綦,这才清咳几声,提醒着,“你可别忘了我为了什么才看不了报纸,如果你帮我拿着报纸,我还可以好心地告诉你尹氏企业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学长一家是否有危险?” 凌静娇抿着嘴唇,不情愿地将报纸接过,为他展开报纸,却在不经意之间看见尹氏企业因为资金流动的问题无法按客人的期限交出一批珠宝的消息后,她脸色难看地将报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对他喊道:“尹家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付尹家!” 第14章 綦半夜闯入娇房 据她所知,尹氏企业一直以来做的就是有关于珠宝项链等的设计,由于大部分家境一般的人不可能经常去购买昂贵的珠宝首饰,所以,尹氏企业主要的客源还是集中在上流社会的淑女名媛,贵妇身上! 如今因为自身原因而无法提供珠宝给客人,要交巨额的金钱赔给当初付了定金的顾客,这样很容易导致尹氏企业在珠宝界再也无法抬起头来,更何况也可能会以此而丢失掉珠宝界龙头的位置。 而弄成这一切的人就是薛綦,一想到对自己呵护有加的尹曜轩以及尹曜照,还有前几天碰面的嫂子,这般真心对自己的人还未得到自己的报答,便被薛綦搞成这样田地。 看来就像她不主动找那人是不行的了,阴沉着脸,对着薛綦说道:“放我下来!” 随着小猫咪在自己怀里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薛綦眼底的冰霜更加寒冷,尹曜轩一家到底对小猫咪是怎样的存在?她竟然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反抗自己! 从小到大,除了爷爷,谁不对他言听计从,唯恐也只有这小猫咪敢这么做了吧,全身的煞气也慢慢地暴露出来,该死的,尹氏家族! 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了一点青筋,一直将小猫咪抱在怀里的他握起拳头,这煞气就连认识他多年的管家也吓到了,不由地后退几步。 除了凌静娇没有任何反应之外,全场的人无一不害怕处于盛怒的薛綦,唯恐他一抓狂会祸及无辜! 就在连管家都觉得现在的每一时刻都活着很艰难时,薛綦半开着薄唇,抬起手狠狠地打向小猫咪挺翘的臀部,连打了几下,这力度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地倒吸几口气。 没有想到薛綦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的凌静娇,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但,随着疼痛再次袭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这家伙真的打了自己,而且打的部位还是臀部! 就连那人都不敢打的部位,他竟然打了!现在她要收回之前的话,哼!就算衣服恢复原样,她还是要讨厌他!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气的咬牙切齿,立马抬起手将他的手抓在手中,暗中用力揉捏着他的手骨,怒极反笑地说道:“今天,薛董还是有点让静娇看不透呢!我是病人是不错!可我之所以想要从薛董的怀里下来,也只是为了上卫生间!” 成功的看见他的脸色有些僵硬,她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继续暗中讽刺道:“想必薛董会懂人有三急之说吧,竟然知晓我的‘苦’,那还不放我下来?又或者薛董想来体验下被人‘放水’的感觉不是?” 这几句话很成功地把很多人给逗笑了,尤其是管家,他笑的最为大声,看着薛綦长大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薛綦在别人的面前吃了这么一大亏! 薛綦被在场的人这么一笑之后,还是面无改色地将小猫咪放在地板上,并细心地叫上一名女佣带着小猫咪去卫生间!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这句话的精髓也是在五个小时之后,薛綦深刻地体会到这话的意思,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已经笑的趴在地板上,全然不顾自己平常形象的陈枫。 对于自己得意属下以及好友这么庆灾乐祸,他都在怀疑这还是不是陈枫!优雅地站在吧台的椅子上,举起刚倒好的红酒,透过着光线,他不由地想起了凌静娇。 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时而现实,时而伶牙俐齿,时而神秘!就如这杯红酒一样,不亲自去品尝它,根本不知道它的美味! 就在他陷入回忆时,笑到觉得没意思的陈枫看着宛如事外人的薛綦,这才想起正事,将袋子递给薛綦,“这是你之前让我去泉州拿得衣服,衣服上的污渍我已经叫人清理过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迹!” 薛綦接过袋子,并将它放在一旁的空位上,接着饮着红酒,淡然地‘嗯’了一声。 陈枫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开起了玩笑,“大晚上喝这么多酒,今天,累了一天,我可不想为了照顾你,导致睡不了觉!” 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接着问道:“你真的喜欢上了凌静娇?那传说中你那未见面的未婚妻该怎么办?难不成你想让凌静娇做xiaosan!” 未婚妻三个字让本来心情极佳的薛綦,心情一落千丈,虽然他是打算让凌静娇去对付爷爷,可他还真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这个传说中的未婚妻呢? 不过,要打外人,也得先解决掉家里的障碍!对退掉婚姻一事势在必得的他嘴角一勾,神秘地说道:“到时候就算我不请你看好戏,你也会来看的!” 陈枫眯着那一双迷人的桃花眼,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对于这个好友的好戏他可从不想错过呢!尤其是薛綦还允许让自己看好戏的情况下! 那么他就拭目以待,好好地看薛綦到底要做什么!一边笑着,一边拿起一旁的空酒杯,熟悉地打开着红酒盖子,将酒倒在杯里,与薛綦的杯子轻碰了下,“干杯!” 喝完几瓶红酒的薛綦也感觉有些喝醉了,摇摇头想要恢复下清醒,可还是觉得头晕晕的,将袋子抱在怀里,跌跌撞撞站起身子的他打了个酒嗝,缓慢地走出了房间,走向凌静娇的屋子。 来到屋子前的他看着关上门的屋子,直接握起拳敲打着门,“凌静娇,小猫咪,小猫咪,快点开门!” 本在睡梦中的凌静娇被门外传来的声音给吵醒了,困意十足的她再次弯着腰,打算进入睡眠时,突然房间的门被人踢开了,被吓到的她立马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但因为他是背对自己的,她根本无法从些许灯光中看清来人是谁? 警惕地拿出了为了防身,放在chuang头的针,正打算保护自己之时,却听见薛綦低声喃喃,“小猫咪,我叫了你半天了,你怎么还不开门呢!我是来还你那件衣服的,衣服上的污渍已经清理掉了!那你答应我的条件,是不是要兑现!” 第15章 神秘人现身薛家 抓住几个关键词的凌静娇反应过来这人是薛綦,一想到衣服已经恢复原样了,开心的她凭着些许光线把针放回原来的位置,打开着chuang上的台灯,下了chuang,来到薛綦的面前,一把接过袋子,并将衣服取了出来。 直到看见衣服真的恢复原样后,她这才展开笑颜。 而已经被凌静娇的笑容有所打动的薛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接下来想要做的举动,跌跌撞撞地来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并抬起脚将门给关上,把她抵在门口,声音略微嘶哑地说道:“小猫咪,你笑起来真美!” 随着自己的心,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嘴唇,细细地品尝着这让人流连忘返的滋味。 强吻人的人和被强吻的人感受显然是不一样的,就好比,现在恨不得在薛綦的头脑上打几个洞的凌静娇来说,这是一种很让她觉得恶心的感觉。 可偏偏她的力气并没有他的力气大,就这样被一直强吻,想逃掉他的吻,却被他紧紧地按着,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说,千万不要和喝醉的男人在一个屋子里! 握起拳头的她强忍着愤怒,想让自己无视被侵犯的感觉,可由于他的得寸进尺,怎么都无法把他无视,感觉到自己口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也被吻掉的她。 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柔软地靠在他的怀中,正当她下定决心将他打晕时,他却在这时,放开了她,晕倒在地。 听到他喃喃自语的几句话后,她的脸色更差,这家伙刚才该不会是真以为在做梦吧,这对一个被强吻的女生来说,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看他睡的如此之香,也罢,今天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和他算的,现在先离开这里!为了使得自己能清醒一点,她拿出了匕首狠狠地扎向自己的大腿,直到鲜血流出,她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没那么软绵绵了。 蹲下身,将刚才掉落的袋子抓在手上,把衣服放在袋子里,立马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和穿上了一双平底鞋,以及拿出之前早就准备好可以逃跑的工具。 这才快速地打开阳台的大门,率先走到阳台上,把之前做好的窗帘布绑在阳台上的栏杆上,并把窗帘布给扔了下去,抓着窗帘布,确定没有问题后,她顺着窗帘布来到了花园。 看着漆黑的花园,她拿出手电筒照亮着眼前的路,刚走几步,却突然撞上人了,不同于薛家其他人身上气息的她很快地反应过来,这个人是个入侵者。 尤其是这个人身上的杀气,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来薛家是来做什么的!尤其现在这个时间还是三更半夜,难道他是要来杀掉薛綦的? 如果薛綦没有喝醉睡着,她还不至于这么担心薛綦,可现在他已经睡着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个人的对手。 虽然薛綦是很让人讨厌没错,可他也帮自己把衣服给恢复原状了,不管怎样,她今天就多管闲事一回,拿出防身的匕首来到这个人的面前,用刀抵着这个人的脖子,低声地询问:“你到底是谁?” 身穿红色衣服的神秘人眯着眼眸,透过手电筒的灯,看清了眼前的女子,他倒是没有想到来一次薛家,竟然会看见如冰山女王的女子。 而且他刚才没看错的话,这个女人可是从楼上顺着窗帘布下来的,她是在逃跑?这真是有趣!什么时候从不重女色的薛綦会金屋藏娇了? 他还是真不了解这个对手呢?回去该好好地查查这个女人的来历以及最近薛綦发生的一切了。 呵呵地笑出声的他,挑着眉头,弯下腰,速度快速地逃开了她的匕首,也获得了自由,用肉眼无法解释的速度,后退几步,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头耀眼红发,“我是谁,对你而言,不重要!但,我可是很期待如果薛綦知道你逃走了,是否会下楼来追你呢?” 凌静娇脸色难看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知道这个男子是想让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他可不在意鱼死网破,如果被薛綦抓到,想必她的下场会比神秘男子还槽吧! 算了,就让薛綦自求多福吧,尹家的事情还需要她找那人帮忙呢!她没有在说废话,立马越过墙,逃离了薛家别墅! 三个小时后,终于来到那人面前的她已经是筋疲力竭了,她接过管家的水杯,喝了点水,对着那人说道:“我知道您一直都是早上五点醒来,我也知道这么多年我没和您主动联系,您怪过我!但今天我有件事情非求您不可!” 还未等那人开口,她接着说道:“我之前和您提起的尹氏企业,您还有印象吗?尹家人对我一直以来都有所照顾,现在尹家出事,我愿意放弃梦想回来!” 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和恳求,她还跪了下来,给那人磕了一个响头! 那人接过佣人泡好的茶之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凌静娇,示意着佣人去将她扶起来,这才发表自己的意见,“要想帮尹氏企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必须要接着你的手,由你来帮尹氏企业!” 停顿片刻,他再次开口说道:“至于你要多少钱,现在叫人去取就可!至于你放弃梦想回来的事情,这件事情就算了!现在还有我支撑着,你放心地去实现你的梦想就好!等我需要你回来的时候会亲自开口的!” 凌静娇从来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她以为只要她开口求那人,那人一定会答应自己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人竟然让自己坚持自己的梦想。 第一次她发现原来岁月真的是一把杀猪刀,那人的容颜如今不似当年那般了,也开始有了白发,心疼不已之后,她哽咽地说道:“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您放心,我会尽快地完成我的梦想,回到您身边!好好照顾您!爷爷!” 凌霖嘴角一弯,慈祥地笑着,叫她来到自己面前,抚摸着她如墨的黑发,“好!” 第16章 爷爷保守的秘密 凌静娇知道爷爷已经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了,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从小没有父母,她从来都没有觉得遗憾,因为她有个疼爱她的爷爷,不过,她也累了一晚了,好困,在爷爷面前很自然也很放松地打着哈欠。 凌霖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样子,也很心疼,看她一副睡眠不好的样子,一定是昨天熬夜了,立马叫人带她回她的房间。 等凌静娇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些许阳光照在屋子里,她睁开眼眸看着熟悉的房间,嘴角轻轻扬起嘴角的微笑,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了电话,还没说话,便听到电话那头的薛綦吼道:“凌静娇!你跑哪里去了?” 她一听见薛綦的声音,也开门见山地对着电话说道:“薛董,你该不会忘记昨天晚上对我做过什么吧?需要我和你提醒一下?我就是因为昨天你非礼我,所以我离开的!” 半真半假的话,不过,相信不相信由他,反正这都是一个借口,还未等薛綦回答,她便接着说道:“没事,挂了!” 这时,电话对面的薛綦还没反应过来,在那里嘀咕道:“这不是做梦,我是真的吻了她!” 火上浇油的话把凌静娇压抑的火给再次点燃起来,她愤怒地说道:“薛董,您打电话给我就是要说这句话吗?对了,作为尹家人的朋友我必须警告你一句,如果在敢动尹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没有在等薛綦回话,她这次是直接把电话给挂掉了。 而这时,来看凌静娇是否醒来的凌霖端着一碗温热的饭来到她的房间,却意外地看见她在生着气,一想到她凌晨穿着黑行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忽略了自己的宝贝孙女,比如她为何穿成那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有,如果从泉州飞到北京,那么她应该拿着行李箱,而不是连衣服都没有带,难道她早就来了北京? 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的,慈祥的脸孔上也有了一点担忧,他将碗放在桌子上,来到chuang边,坐在她的身边,抬起手抚摸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说道:“是谁惹我们家的宝贝生气了,来,告诉爷爷,爷爷帮你教训他!” 凌静娇这才发现因为自己太生气了,所以,导致没有看见爷爷都来到自己的身边,心里暗恼着,有些愧疚地看着爷爷,“爷爷,我没事!这段时间我不着急地回泉州,会在好好地陪着您的!” 凌霖在听到她要留在北京,陪自己一段时间,开心地笑出声了,虽然自己是失去儿子和媳妇,但,他们两人的爱情结晶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牵挂的人了。 不过,有些疑惑还是必须问出口的,“静娇,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来北京了?” 凌静娇知道这件事情始终还是没能瞒得住爷爷的火眼金睛,所以,她也只好坦白了,点点头,“是爷爷,我是早几天来北京了,不过,因为生病,所以没来得及来看您,而非不想您!” 凌霖心中的疑惑虽已然消失了,可他一想到是因为静娇受伤了,才没来看自己,于是,他紧张地叫来了在门口等候的管家,让管家请来了全球数一数二的医生,给她好好地检查身子,确定她的伤已经无碍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自己问她,她是不是不告诉自己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更觉得愧对她的爸妈(也就是他的儿子和媳妇)。 脸色一黑,很生气地对她说道:“静娇,我知道你不告诉爷爷这件事情,是担心爷爷不放心你,但是,你越是不说,爷爷难道就不会担心你吗?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吃的好不好,过得好不好吗?” 凌静娇知晓爷爷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说自己,她捂着伤口,露出苦笑,“好!爷爷,我告诉你实话吧!...” 把最近这几天如何认识薛綦,如何受伤的事情给说了清楚,不过,她还是没说出薛綦的名字,她很清楚爱自己至深的爷爷一定会去教训薛綦的,可她不想以为自己的事情而让爷爷得罪薛綦! 而全过程听完凌静娇所说的话的凌霖却只是问了一句话,“那你喜欢那个男生吗?” 凌静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述有问题,所以,导致爷爷都误解了自己的话,在说了,她会喜欢薛綦吗?怎么可能,这是天大的笑话,与此同时,她也不由地钦佩爷爷的想象力。 无奈地摇摇头,她很认真地看着爷爷回答道:“爷爷,我不喜欢他!而且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喜欢他呢!” 凌霖放心地松了一口气,看到凌静娇很疑惑地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于奇怪,于是,他尴尬地笑着解释道:“爷爷,只是担心你而已,你看他都这么对你了!好在你没事,不然我非找他算账不可!不过,有件事情,希望你能老实地回答!” 凌静娇疑惑地盯着爷爷看,可还是没看出来爷爷到底要做什么,于是,她也只好点点头! 凌霖满意地看着自己宝贝孙女点头,答应自己了,他有点忐忑地问道:“静娇,你老实告诉爷爷你有没有男朋友?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凌静娇摇摇头,轻笑几声,却误以为爷爷之所以会这么问就是因为担心自己不养他,于是,她很严肃地回答道:“爷爷,静娇之前确实有个男朋友,不过分手了!” 故意停顿着,调爷爷的胃口,“现在没有喜欢的人!所以,爷爷你放心吧,静娇肯定会好好地照顾您的!更何况我们这么大的家产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也不行!也要爷爷一起啊!毕竟您是我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凌霖这才真正地放下心来了,他知道静娇有未婚夫的事情是早晚都要告诉她的,可他还是想过段时间在告诉她,毕竟她才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他有私心,不想让她那么快离开自己,再者等时间一长,她应该也不会怪自己当初的决定! 第17章 尹家曜轩的决定 什么都不知情的凌静娇只是笑着看着爷爷,感受着幸福,享受着亲人在身旁的喜悦!但,人生不是每件事情都如意的。 就拿现在出门陪爷爷逛街买东西的凌静娇来说,脸色差的狠,她狠狠地瞪着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在认真听属下报告的薛綦,在心里想着怎么才能和爷爷离开。 说来也巧,凌霖刚接了一个电话,他笑着对凌静娇说道:“静娇,你已经很久没回来北京了,你就带着保镖等人到处逛逛,爷爷现在还有事情,必须回企业一趟!” 凌静娇正愁没理由离开,心里暗暗得意的她露出耀眼的笑容,伸出手来挽着爷爷的手臂,倾斜着头依靠在爷爷的肩膀上,“爷爷,我正好打算一起去企业,我想看看购买优质钻石原料是否已经到达尹家的手上!” 凌霖虽然不清楚尹家对于凌静娇是怎样的存在,但,老谋深算的他已经通过她紧张,担忧的眼神看出,她是真的放心不下尹家,也罢,毕竟尹家也是因为她而出事了,竟然她那么想知道尹家现在情况,那他就让她去一趟公司吧。 点点头,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那行,你还需要买什么东西,我叫人再去买,我们就先去公司!” 凌静娇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扫心中的阴霾的她指着薛綦对面的方向对着凌霖说道:“爷爷,我已经买够了,如果要真的需要,我会和您说的!事不宜迟,我们先走一步!” 说完这话,她立马拉着他离开了,并且来到公司...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凌静娇的好心情,她接过秘书递给她的尹氏企业最近的情况,面无表情地叫秘书先退下。 等待办公室里只剩下她时,她这才笑呵呵地拨打着握在手上的电话,几分钟的时间,电话终于打通了,她开门见山地说道:“学长,是我!静娇,很抱歉,这几天因为回来看爷爷,所以没和你联系!” 电话那头本来死气沉沉的气氛也突然‘热闹’起来了,尹曜轩难以置信地回道:“是你吗?静,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从我生病醒来开始,不管我问身边多少人,他们只告诉我,你已经离开了!我不相信你怎么会离开呢!” 停顿片刻,哽咽着接着说道:“果然,你终于打给我了,太好了,你没事!” 与他激动情绪对比,凌静娇的表情显得有些淡漠,因为刚才学长的话让她想起来了薛綦这个人,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她直接进入话题的重点,“轩,你放心我没事,我过段时间在回泉州上班,先请下假期!” 停顿着,接着说道:“至于尹氏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手上有一些钱和制作优质钻石的原材料,现在就叫人送到你家!估计三个小时会到!” 电话对面的尹曜轩没有想到凌静娇和自己报完平安之后,竟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他一下子就把昨天有个陌生人把尹氏企业起死回生的事情和她联系到了一起。 难道那个代号‘jing’的人就是她?对,一定是她,要不是尹氏出事了,她会动用家族的力量吗?他很清楚她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嘴角一勾,感动的泪水也随之而落下,“静,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有时候有些话只要点到即可,不需要说太多,正如知道尹曜轩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的凌静娇来说更是如此,虽然她们隔着距离通过电话说话,但她很清楚,他是真的感激自己。 脑子里想起了很多与尹曜轩一起所发生的事情,她笑着回道:“轩,你不需要感激我,你要感激的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对我那么好,也许我也不会帮你!” 她可不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看见学长一副很不自然的样子,于是,她这么说也是想让学长能消除些感激之情。 说了一些闲言碎语,就当她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开了,她也只好抱歉地对着电话说道:“抱歉,我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改天在好好地谈论下如何把尹氏企业拉回正轨上!” 电话那头的尹曜轩无法言语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他以为尹氏要这么完了,可,没有想到她回来了,更帮助了自己! 眼底也透露着浓浓的爱意,他想要追她,不管结果如何,也不想把这么好的她给失去掉!说完‘再见’,便挂掉电话的他,立马叫来秘书,叫人去买从泉州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对于学长要来北京的事情,毫不知情的凌静娇此时此刻正在认真地听秘书报告薛氏企业对于尹氏企业的动静作何反应时,门再次被敲响,向来是工作狂的她脸色不是很好看地让秘书接着把情况说清楚。 直到已经搞清楚薛氏企业对于尹氏企业的‘拯救’计划作何态度的她这才让门口站了半小时的人叫来办公室,“进来!” 话落,继续看着手上文件的她并没有认真看来人到底是谁,所以,导致她并不知道是爷爷来了。 凌霖示意身边的秘书离开,见秘书走了,他这才抬起手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站在门口还没有动静。 只是看着坐在办公椅上拿着笔认真看文件的凌静娇,通过阳光的照射,他突然后退几步了,眼眶里尽是不相信,儿子,那是自己的儿子! 直到几分钟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儿子,而是自己的孙女。 什么时候自己孙女也能‘以假乱真’被他误认为是自己儿子了,难道是自己太想儿子,所以,以为儿子还在这个世界上,面对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他的嘴角扬起了苦笑,眼底的笑意闪过一丝伤感... 沉浸在自己悲伤情绪中不可自拔的凌霖,没有注意到凌静娇早就已经说了几次话,直到一直没人回应后,凌静娇立马抬起头看着来人,指责的话刚要说出口,却看见是爷爷之后,她只是站起身来,来到爷爷的身边,“爷爷!” 第18章 娇撇开关系,綦气 凌霖被凌静娇温柔的话语拉回了现实,他抬起眼眸看着凌静娇,看着和自己儿子长的极为相似的她,眼泪好像不听话似的,流了出来。 他不自主地叫出了儿子的名字。 凌静娇这下终于明白为何很少在自己面前哭的爷爷为何今天会如此反常,原来是爷爷想父亲了,其实,有时候她也想父亲,不过,不能很少在爷爷面前说起,只是害怕爷爷会为此而难过。 思绪了一会的她,笑眯眯地对着爷爷说道:“爷爷,今天让静娇下厨好吗?” 随着她对自己的称呼,凌霖也知晓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太想儿子了,所以,才让孙女担心,虽然孙女没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但不代表她不想。 她不过也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而已,有点难过的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露出笑容,孙女要给自己煮饭,他自然是不会回绝了,伤感的情绪一下子不戳自破,微笑着点头。 凌静娇虽然知道爷爷一定会答应的,但,当看见爷爷点头的时候,她还是很开心的,不过,竟然要煮,就要去买新鲜食材,而且她更不想假借他人之手! 深思熟虑中的她犹豫地开口说道:“爷爷,我处理完这文件之后,我就去超市买食材,您先回去!现在时间还早,我差不多四点能回去!” 凌霖一听到凌静娇要自己出去买食材,蹙起眉头,他还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够呢,更不想让她去买食材,“不行,爷爷不同意你去买食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拿得动那么多东西呢!更何况家里也有出去采购食材的阿姨!回去和阿姨说一声就好!” 凌静娇知道爷爷一定会拿这个理由来阻止自己一个人出买食材的,深深叹口气,主要是小时候买食材的时候就差点遇到意外,所以,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爷爷心里的结。 可她就是不想通过别人的手拿到那些食材的,“爷爷,这一次您就依我吧,我想自己去买食材,更何况爷爷,我自己买回来的食材也会更放心不是!我绝对不会让以前的事情重蹈覆辙的!” 害怕爷爷不答应的她接着说道:“爷爷,这么多年我在外面独立地生活,这种事情我早习惯了,所以,爷爷您放心就好!我不会有事的!” 拗不过凌静娇的凌霖无奈地摇摇头,也罢,这也算是孩子的一番心意,看她坚决地要为自己去超市买食材,自己应该是高兴才是,怎么一副担心的样子。 在她恳求的眼神下,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不过,也让自己手下的能力最强的保镖跟在她身边,这才离去。 而凌静娇却对于爷爷这个安排并不是很满意,走了很久,想把保镖甩掉,但,怎么都甩不掉训练有数的保镖,无奈的她也只好暂时妥协了,大不了去超市的时候,任由人看好了。 来到超市的她熟练地拿着菜篮,开始走向蔬菜区,选购着新鲜的土豆,今晚,她打算给爷爷做几道自己拿手的菜,其中一道便是闽菜糖醋排骨。 挑选了几个土豆的她,却因为保镖一直在旁边,导致好几个新鲜的土豆被人挑选走了,她的脸色更加难看,看着妨碍着她选菜的保镖,于是,她忍无可忍地和保镖说道:“你先在车上等我,我选好了就回去!” 保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蹙起眉头,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妨碍了小姐,可是,如果他真的听了小姐的话,那么老爷也不会放过他,这样一对比,他宁可小姐不放过他,至少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于是,他说什么都不愿意走。 已经没有耐心的凌静娇愤怒地瞪着怎么都不愿意走的保镖,无奈极了,也只好无视他,继续选着菜,这时,突然,她看上一个蔬菜,刚想伸手去拿时,却被人抓走了。 几次下来,只要是她想要拿的蔬菜却都被人拿走了,她脸更黑了,几乎是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整她,抬起头看着来人,却看到了薛綦。 她愤怒的眼神也变成了不可思议,她为了避开他,故意找这家很小的超市,可还是遇到他了,在思绪着要怎么解释她逃走的事情时。 薛綦冰冷的眼眸盯着有点慌张的凌静娇,这小猫咪敢在自己睡觉时跑走,见到自己了,竟然这么紧张,他倒是要好好地教训着小猫咪来着。 就在气氛越来越怪时,突然接到电话要离开的保镖,脸色有点差地看着凌静娇,开口说道:“对不起,小姐,我母亲出了点事,我现在要赶回去!今天的事情我会和老爷好好地解释的!” 凌静娇也觉得保镖在在这里的话,也不太合适,于是,快速地接下了保镖的话,“没关系,你先回去吧,让司机在超市停车场等我就好!” 随着保镖的离开,薛綦也立马伸出手将她拉到比较偏僻的超市小角落里,对着她大吼道:“要不是我叫人去查你的行踪,我还真找不到你了!” 凌静娇看着全身已经散发着愤怒气息的他,也下意识地害怕着,第一次看见这么恐怖的男人,单单用眼神就能让人感觉到全身冰冷。 理清着自己情绪的她,也开始淡然地盯着他,打掉他握在自己手上的手,“薛董,我好像没必要和您做过多的解释吧!要不是您把我绑架到您家,我怎么会想逃走!想必,把这件事情公开了,对您也没好处吧!所以,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刻意说出口的敬语让薛綦更加生气,他是一直都知道小猫咪是不好控制的,但是,他没想到小猫咪竟然会这么和自己撇开关系,更说是自己的错! 虽然他当时是没有征取她的意见是错的,可是,他也是因为事情紧急,迫不得已才将她带来北京的,生气极了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抬起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俯下身,带着惩罚性地强吻着她的嘴唇。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自欺欺人地认为他没有因为谁而改变自己,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失去她的痛。 第19章 綦爷爷出现綦家 但,他心里还是很清楚在多的也许都是在安慰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也许,他早爱上她了,虽然,他也很清楚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可能的结局,但,他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心,控制自己爱她的行为。 苦涩的嘴唇,苦涩的心,让这个本来是甜蜜的吻也变得苦涩无比,不顾她的挣扎,如霸主一样占领着她的地盘,品尝着她舌尖的滋味,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气味。 和复杂的薛綦相比,凌静娇的情绪就更明显了,她愤怒地瞪着眼前忘我地吻着她的薛綦,脑子里不断浮现那晚他强吻自己的画面,一时间,怒火冲天的她直接抬起脚狠狠地踢向他的某个器官。 直到他推开自己的身子后,她这才感觉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一想到他刚才强迫自己所做的行为,她便什么都没说,直接抬起手擦拭着刚刚被吻过的痕迹,抬起脚离开,正当经过他身边时,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根本就无法动弹,不悦的她警惕地回头瞪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薛綦无视着她的愤怒,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要带你回去!” 凌静娇开始害怕了,因为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的是义无反顾,他是真的会把自己打包带回他家,可是,今天晚上她已经答应爷爷,给爷爷做饭的。 她不想失信于爷爷,毕竟爷爷是她一生中最爱的人也是唯一的亲人,咬着牙根的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抵不过他的,也知道自己身上刚好没有带什么防身的匕首,更知道现在是公共场合,她不能做过多的举动,这样只会引来更麻烦的事情。 她可不想让爷爷为她担心没必要的事情,咬着牙根的她,闭上眼睛,下定决心,“我和你谈个条件!” 听到这话的薛綦眼底惊讶地低下头看着她,假装震惊地说道:“哦,原来凌大小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凌静娇知道这货根本就是在等自己说这话,可她没得选择,不然一定让爷爷觉得有人会对她不利之后,她可能会提前回到北京,进公司里。 低下头,假装让自己笑起来,“薛董,我答应您,过几天就回你家!” 在心里把薛綦这个家伙骂了千万遍,可她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也开始后悔如果自己今天没有提出要出来买菜,那是不是就不会被抓到了,更何况以他的性格,她踢了他某个器官,他不会怪自己吗? 罢了,先敷衍着,反正,到时候她跑了,封闭所有的消息,她就不相信他还能抓到她!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底的狡黠,也猜到小猫咪是在心里想,先敷衍着自己,至于来不来,还不是她说的算。 无奈地叹口气,他直接抬起手将她打晕,抱着她走向超市的后门,来到自家车前,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拿着一顶帽子扣在她的头上,满意地看见她的三分之一容颜被遮挡住,在细心地把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直到把她包的严严实实之后,他才启动着车,离开超市。 半小时后,到达别墅的他快速地换挡,停车,打开车门,下了车,来到副驾驶座的车门前,打开车门,抱着她下了车,正打算走去她房间时。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薛綦,你在做什么?爷爷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必须和你的未婚妻结婚!” 薛綦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爷爷,薛信,不过,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和那个传说中没有见面过的未婚妻结婚。 至于爷爷刚才所说的话,一耳进,一耳出就行,面无表情,抱着她朝着得知他要回来便一直等着他的陈枫的方向走去。 这一幕激怒了薛信,他脸色严肃地示意着保镖,拦下薛綦。 虽然保镖是很有实力的,但薛綦也不弱,他接过陈枫递给他的匕首。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一边攻击着保镖,几分钟后,被打倒在地的保镖脸色很苍白,看着肩膀流血的部位,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闪得快,这一刀直接要了他的命。 鲜血的味道让本来就很霸道的薛信的脸更黑,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是在哪个方面吸引薛綦的,导致薛綦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的属下毫不留情,他几乎都不用怀疑如果有天有谁欺负上那个野丫头,那薛綦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就拿现在的气势来看就可以看出来了,不行,不管是从哪个方面,他坚决不会答应薛綦娶别的女人! 严肃的他看着薛綦,只留下了一句话,“等会来书房找我!”便匆匆离去! 对于薛信的离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薛綦盯着陈枫说道:“我去了书房的时候,你不能离开凌静娇的身边!不能让她离开你的视野之内,就算是我爷爷的属下找你也不行!” 陈枫看见薛綦眼底的认真之后,也很严肃地点点头,“是,我知道了!那你快去书房吧,至于她,我来安顿好了!” 将她交给陈枫的薛綦,这才放下心来,他很了解自己的爷爷,所以,他刚才的话都不是多虑,而是为了防止她得到伤害,尤其是现在她还不喜欢自己的时候,更不想横生意外! 走了一步,回头看着她的他,还是忍心地离开了。 留下了陈枫和凌静娇。 抱着凌静娇的陈枫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好友喜欢的人终于出现了,可是,好友的爷爷却不是那么欢迎她,甚至还会破坏她和好友之间的关系。 不行,他不希望好友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一定会帮好友!以后,他才意识到当时的决定是对的,也许过程是如此的艰难,但,至少对于好友,他问心无愧。 一小时后,脸上挂彩的薛綦来到了凌静娇的房间,他接过陈枫递给他的棉签,看着镜子,仔细地擦着伤口,问道:“她没事吧?” 第20章 不一样的綦(伤感) 陈枫看着就算是受伤了还是不放心她的薛綦,无奈地叹口气,轻轻摇摇头,“她倒是没事,不过,你在不去找医生看看,我反而担心你有事!” 说完这话,他直接站起身,离开这个屋子,暂时留给薛綦和凌静娇两人的空间,只身一人去找家庭医生! 少了陈枫的薛綦也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镜子放在桌上,也随便把棉签扔在垃圾桶上,刚才他之所以那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让好友对自己放心罢了。 他知道爷爷这一次是说真的,是铁了心让自己娶那个未婚妻。 对于霸道又固执的爷爷,他深表无奈,同时他也清楚自己在遇到小猫咪之后,更不会愿意去接受除了小猫咪以外的女人。 不过,一想到小猫咪对自己的态度,他觉得路还很远!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 而这时,感觉到头部有点酸痛的凌静娇也刚好醒来了,她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她知道现在的她没有在自己家中,而是在薛綦的别墅里! 抬起手按着脖子疼痛的部位,她很清楚这是薛綦把自己带走的‘手段’,一想到薛綦这个人,她的愤怒也随之而来,艰难地坐起身,她便看见薛綦! 没有多想,速度快速把枕头抓在手上,直接扔在他的俊脸上,大吼,“你知道不知道你做了一件什么事情?你个hun dan !” 破口大骂,也难以抵消她的心头之恨,要不是因为他,她现在在家里和爷爷享受着天伦之乐,哪里需要看他的脸色!造成这一切都是他!还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对自己的离开又感到伤心! 薛綦蹙起眉毛把枕头抓在手上,她就这么担心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不惜骂出粗话,只为让自己滚? 原来爱情并非全都是快乐的,至少在这一刻他感觉到的只有伤心,难道她还在想她最爱的人?心里就像是被打翻的调料一样什么味道都有。 就在凌静娇后悔在他的地盘打他时,现场的气氛却变得越来越怪,她突然觉得薛綦如果一直沉默下去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于是,她还不如提出去卫生间,然后逃跑! 她可不想失信于爷爷!这个想法在心里慢慢地形成后,她假装肚子有点疼,摸着肚皮,和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肚子疼的受不了!我先去卫生间一趟!” 说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下了chuang,走出房间,正打算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就在这时,她被人抓住手臂,并且动弹不得。 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和你一起去!” 她震惊地回头看着薛綦,想从他的脸上看出异样,结果什么都看不出来,可是,如果他跟自己一起去卫生间的话,那么她怎么逃跑啊! 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计划?既然如此,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开打好了,至少还有一丝希望不是,清冷的眼眸里透露着寒气直逼他,拿出之前摸过枕头上的匕首,狠狠地朝着他刺去。 就在他快速躲避自己的攻击,放开自己之时,她便将匕首往他的方向一扔,为自己争取时间,撒腿就跑。 几分钟后,她跑到了客厅和走廊的交界处,回头见他没有在追自己后,立马放慢速度,打算光明正大地离开时,身后传来陌生又严肃的声音,“你就是薛綦带来的女人吧!告诉你,离我孙子远点!否则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如此这般颠倒黑白的话语,更让她不由地笑出声来,她从来都不知道薛家的人是这般头脑有问题,薛綦喜欢金屋藏娇不说,这他的爷爷话里的意思就是她喜欢纠缠薛綦! 冷笑几声后,她没有回头,而是加快走路的步伐,留下一句话,“这话您应该和薛綦说才是!不要无缘无故地去纠缠别人才是!再说,天下又不是我一个女人而已!” 薛信从没有见到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讨厌薛家,如果他刚才没看错的话,那个女人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加快了速度,哼,也罢,竟然这么识趣的女人想离开,他就帮她一把,反正,她和薛綦注定是不可能的。 抬手示意已经围在她周围的保镖让她离开。 这时,已经赶来的薛綦看着打开的大门,他很快的意识到是爷爷将小猫咪放走的,想要去追她,可他也知道如果是现在去追,那么爷爷将会对付小猫咪,虽然是达到了他之前想象的效果,可突然他又不想这么做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脸色很是阴沉地看着爷爷。 薛信知道薛綦一直在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孙子是真的生气了,可那又怎样,薛綦早晚要娶自己给他安排的未婚妻的!只是早晚而已! 脸色严肃地接过佣人递给他的雪茄,他一手拿着雪茄,一手接过打火机,把雪茄点燃着,吐出烟雾,苍老的手指着薛綦,“坐下!我们好好地谈谈!” 薛綦收回了看向爷爷的目光,抬起头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久久没有理会爷爷,更没有说话,他这次终于明白为何总有人会希望得到自己所爱的人了,因为得到的时候,心也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失魂落魄的他转身走去之前让人给她安排的房间,也许只有在那个房间里他才能感觉到她还没有离开自己,一个连他都感觉到陌生的他,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可怕,从没有真正去舍不得什么东西,更没有真正想要拥有什么。 如今想拥有了,却是这么难得到,收起了失去她的悲伤,他静静地看着整个房间。 已经找来医生的陈枫看着这个屋子只有薛綦一人时,惊讶中也好像明白了她又逃了,无奈地扶着脸,他叮嘱着医生动作快点,看着已经涂好药的薛綦,他这才放心。 就在这时,薛綦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对陈枫交代着,“枫,帮我找到她!这一次寻找的范围还包括北京本地!” 第21章 神秘人绑架事情! 这一边有点伤感,但,薛綦口中的‘她’并没有顺利地回凌家,反而落入了神秘人的手里。 神秘人一身贴身的红衣,露出健美的身材,英俊的五官却因为红色面具给遮住了一半,只露出了勾人魂魄的眼眸,一头美丽红发随风飘扬。 这一幕,就连同为男性的属下都被他吸引住了眼球。 而他却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上黑布的凌静娇所吸引,只见她身段窈窕,如墨般的黑发,白皙的脸孔,精致的五官,如果不是她在自己的手上,他几乎都能被她淡漠的神情给欺骗过去,以为她只是来度假的,而非是成为人质。 这么淡定自若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呢,呵呵,就连这一次他都不得不佩服薛綦的眼光,就连他都被她吸引住了,回忆起了初次见面的那一夜。 嘴角一弯,露出更耀眼的笑容,抬起修长的脚来到她的身边,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拿着变声器,一边对着她打了招呼,“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凌静娇!” 熟悉的柠檬香一下子蔓延在凌静娇的周围,她知道这个神秘人应该是自己那晚所见之人,那么自己刚才离开薛家时,走进一个胡同,正准备打电话时,把自己绑架的人就是他了?或者是他的属下? 被人绑架的疑惑也解开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只能稳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处于警惕状态下,诱惑着敌人,让他以为自己是真的淡定,思绪了一会,她说道:“你好,又见面了!” 神秘人以为自己说完那句招呼之后,她会有不一样的情绪反应,结果,只看见她更加淡定的表情,他也不由自主地好奇,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还是深藏不露? 思绪了一会,他通过变声器对着属下说道:“通知了薛綦了没有?” 见属下点头之后,他这才吩咐道:“好好看着她!我现在出去等薛綦!” 一时间,整个屋子也只留下了几个他的属下以及被绑着的凌静娇。 半小时后,接到电话,急忙准备钱的薛綦也来到了指定地点,他看着眼前四处都是要开放的区域,也明白了那个神秘人是早有阴谋,只是最让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她的安危。 突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他快速地接起电话,“喂,我是薛綦!我已经来到你们所说的地点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神秘人听着薛綦在电话中的着急,不由地笑了,他何尝不知薛綦之所以没提起‘凌静娇’,并非是不在意,而是想让他误以为不在意,凌静娇才能好过点,可,有时候好心总是会坏事的。 示意属下将凌静娇带过来,几分钟后,他让属下狠狠地打着凌静娇,一直强忍着不叫出声的她,被几个大男人打得吐出了鲜血,晕倒在地,他嘴角扬起笑容,今天,他就是要让薛綦感觉到心是如何的疼! 好心情地将电话放在耳边,口气有些无辜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让她和你说话而已,结果她一直都不说,我只好用这样的办法让她‘开口说话’!” 故意把最后的四个字咬的很重,他不用看,都知道薛綦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竟然已经达成目的,他也不在说废话,直接开口说道:“把钱扔进胡同里!然后你坐进车,就能看见她了!” 通过望眼镜看薛綦一举一动的他见薛綦乖乖听话之后,这才满意地让属下去取钱,并且自己来到她的面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就在一切都觉得很顺利的时刻,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凌静娇一把抓住,惊讶的他这才发现原来刚才她之所以晕倒都是苦肉计而已,慢慢减小的空气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快速地接过属下递给他的匕首,挥向她的手臂。 凌静娇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的身子,一把撕掉盖在自己脸上的黑布,眼底冰冷地看着一袭红衣的男子,活动着筋骨,“这就是小看女人的下场!” 说完这话,她直接打向围攻她的男人,用尽一半力气将男人全都打倒在地,面带微笑的她如地狱使者一样,来到红衣神秘男子的面前,开始认真地攻击他!她可不想小看一个绑架自己的人! 就在神秘男人眼睛一沉,打算开打时,身后传来薛綦的声音,他立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拿出几把匕首狠狠地刺向全部晕倒在地的属下们,见属下全死在自己的手上,他这才放心地离开! 本想去追神秘红衣男子的凌静娇却被薛綦一把抱在怀里,“幸好,你没事!” 凌静娇无语地看着不知道还要抱她多久的他,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挣扎了半天还是离不开他的怀抱,这才冷冰冰地说道:“放开我!” 薛綦也从她的话语中知道她此时此刻是多么的不耐烦,于是,他这一次并没有强势地不放开她,而是小心翼翼地推开她,仔细地将她全身上下都看了遍,见她伤的不重,他才松口气,走到那些死掉的绑匪前,查看他们的死因。 就在他转头要询问她时,却不见她的人影,只看见她留下的纸条,看完上面的字迹后,他才离去,也罢,这次就随她了,她有重要的事情必须赶回家。 她真的是北京人?而她的家在哪里呢?有很多疑惑都没有问出口,而她也已经走了,算了,他还得先去查下如此‘美丽’,却如此心狠的红衣男子背景! 他可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坐以待毙,既然敢伤害她,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几乎都不敢想,如果自己不去假装听绑匪的话,那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好在当时的自己多留了个心眼,根本就不相信绑匪会将她安然无恙地送到自己的面前,于是,叫出早就穿的和自己一样的司机来代替自己,在偷偷地溜走。 可如果不是他们打斗声太大,他也不能那么快找到她!他带着复杂的情绪回到了车上,离开了这里。 第22章 曜轩,李羣来凌家! 分别离去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胡同里走出来的红衣男子,他转头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露出嗜血的笑容,今天失去几名属下的事情,他早晚都会还给薛綦身上的!至于凌静娇,他要让她知道她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 恶魔这个词从来只有他的代言词! 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两天的凌静娇,却不同别人一样觉得日子就真的‘平静’了,回想着前两天绑架自己的红衣男子,她的眉头也慢慢地蹙起。 陷入自己思绪的她并没有发现爷爷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凌霖看着脸色并不好看的凌静娇,也想起了那天她回来的情景。 虽然已经过了两天的时间,可他每次在她自己独处的时候,却都看见她脸色不是很好,叫人去查她那天发生什么事情,却还是无果,无奈地蹙眉,他建议地说道:“静娇,你已经回来了好几天,爷爷,想今天晚上给你开个派对!你看怎么样?” 凌静娇的思绪被凌霖的话给拉回了现实,她转头,疑惑地看着爷爷,“派对?” 凌霖露出笑容,点点头,抚摸着她的秀发,“是啊,自从你离开家之后,我们家也好久没有热闹下了!刚好你可以邀请下你的朋友来一起参加!” 这时,突然佣人神色紧张地走了进来,刚想和老爷说外面发生的事情,却碍于气氛不好说,所以,一直在忍着不开口。 这一幕被细心的凌静娇看在眼里了,她开口询问着,“出了什么事情?” 佣人下意识地看着老爷的脸色无任何的异样,这才把在别墅门口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启禀小姐,老爷,别墅门口来了一个男子,要来见小姐,但因为之前老爷的吩咐,所以被门卫挡着了,那男子并没有离开,还自称是尹曜轩,是小姐的学长!” 见小姐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接着说道:“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又来了一名红衣男子,说要拜见小姐!之后两人不知怎么得打起来了!....” 话还没有说完,凌静娇便抱歉地看着爷爷笑了笑,得到爷爷的同意之后,她这才离开! 还未到别墅门口,却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她便加快脚步,来到了门口,就在剑要插进学长之际,她立马喊道:“都给我住手!” 红衣男子停下了原本要继续的动作,笑眯眯对着尹曜轩说道:“这一次我赢了!”说完,俯下身子,一把将尹曜轩从地板上拉了起来。 尹曜轩的苦笑以及红衣男子的笑容,让凌静娇明白这一切都是两人的阴谋,只不过这个红衣男子的身影很像绑架她的那个男子!不对,如果是学长的朋友,怎么又会伤害自己呢! 对自己这个想法都觉得好笑的她轻轻地摇摇头,来到学长面前,这才注意到学长身边的行李箱,“轩?你拿着行李箱不会是想住我家几天吧?” 尹曜轩听到凌静娇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也就不隐藏自己的想法,于是,点点头,露出笑容,点点头,“是啊,静难道不欢迎轩吗?” 亲昵的话语,但又不着痕迹地改掉了一些话,就连凌静娇都没有发现尹曜轩已经变了,但这一点还是被红衣男子所发现了,他所认识的尹曜轩看来真的在一点点的改变。 露出笑容的他伸出手递到凌静娇的面前,“你好,我是尹曜轩的朋友,李羣!早就听说你是个大美女,果然,和曜轩说的没错!真的很漂亮!家世也还不错!不错,不错!” 尹曜轩在听到李羣所说的话之后,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清咳几声对李羣小声地警告道:“就算刚才那个赌我输了,我也不允许你接近静!” 他一直都很清楚李羣除了家世比自己差以外,其他地方都不输给自己,尤其是在能力和外貌上!一个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想必更会吸引到女人的目光吧! 突然之间,他有点后悔怎么会为了引静出来便答应比试一场,结果在自己心爱女人面前输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他一言不发。 注意到尹曜轩心情不是很好的凌静娇指着自家的别墅,无奈地笑着,“轩不是说要住静家吗?既然我也不反对,那我们都在别墅门口干吗?” 尹曜轩震惊地看着凌静娇,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说要去静家,静可能会回绝自己,毕竟静很久才回家一次,好不容易回来了,肯定是想和爷爷一起过‘两人世界’,不希望第三个人打扰的! 不管怎样,反正达到自己目标就好,笑着点点头,拿着行李箱率先走了进去。 就在凌静娇尾随他离开时,身后传来了陌生又有磁性的声音,“难道凌小姐不请作为曜轩朋友的我住你家几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只好告诉曜轩,我要先走一步了!” 满口委屈的话语让凌静娇的脸色并不好看,她知道让轩住在自己家几天已经是极限了,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李羣会如此的厚脸皮直言说要住在自己家几天! 也罢,轩毕竟是自己的朋友,而自己作为他的朋友也不能丢了他的脸面,强忍着不悦的情绪,她默默地点点头,“好!就几天而已!” 还故意加上了期限,也不是她小气,只是她不想让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住在自己家里! 然而,相比凌静娇有点不满情绪的李羣走到她的面前,淡定地将钥匙递给她手上,“想必,这钥匙对于凌小姐来说,不陌生吧!” 这话成功将凌静娇的注意力放在了钥匙上,她蹙起眉头地看着家里的钥匙,对,这钥匙还在薛綦那,可怎么又在他这里了?难道他和薛綦又有什么关系? 疑惑的她刚要开口询问他,却见他小声地说道:“凌小姐,竟然拿到了自家的钥匙,那么就一定要报答恩人的我吧?至于我要在凌家住多久,一切全有我自己决定!这样的条件想必你不会回绝的对吧?” 第23章 李羣竟然认识綦? 很快的,凌静娇便明白了,原来李羣也不是无条件地把钥匙还给自己,而是要让自己让他在凌家多住一段时间! 虽然很不想答应他的条件,可是,为了拿回钥匙也没有办法不答应,在心里做思想挣扎的她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得到主人的同意的李羣带着莫名的笑意走进了凌家,而跟在他后面的凌静娇却在想一个问题,难道李羣也认识薛綦?那自己将他带进别墅,会不会自挖坟墓呢? 有着不同心思的凌静娇和尹曜轩,李羣被凌霖叫到了书房,凌霖一边喝着咖啡,对着两个男人说道:“欢迎你们来凌家!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们有什么地方不方便的尽管和管家说!” 尹曜轩脸色微红,他轻轻点点头,“凌爷爷,这段时间麻烦您照顾了!” 凌霖看着已经脸色通红的尹曜轩,不由地笑出声,轻轻地摇头,“没事,听说你就是尹曜轩?我家宝贝孙女的学长?这些年都是你在照顾她,真是麻烦你了!” 尹曜轩笑着看着凌静娇,点点头,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凌霖,“嗯,是,这个礼物是家里人和我一起去挑选的!谢谢凌爷爷出手帮助尹家!这几天的时间尹家已经彻底稳住了!我哥让我来亲自感谢您!也让我来邀请您去泉州尹家散散心!” 凌霖接过礼物,当场打开了,看见是自己所喜欢的茶叶,笑的更欢,这说明了这个孩子是真的认真在为自己挑选礼物的! 如果不是静娇已经定好未婚夫了,他还真想把尹曜轩和自己的孙女搓成一对呢! 其乐融融的气氛,却有个人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李羣眯着迷人的眼眸看着心情有点郁闷的凌静娇,很是疑惑,小声地问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她,“怎么了?” 面对李羣的关心,凌静娇还是始料未及的,她有点震惊地看着他,小声地试探着,“没事,只是在想你到底认识不认识他!” 李羣自然知道凌静娇口中的‘他’是谁了,只是没有想到在凌霖的面前,她竟然会问出来,难道她就不担心他们之间的谈话被人听见吗?又或者更是害怕被听见,所以,才故意说‘他’而非是‘薛綦’两字! 在想要怎么回答的他陷入了沉思中。 而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还是引起了凌霖的注意,他笑着看着李羣,满意地点点头,“都说男子不能漂亮过女子,这样的话,男子就会显得太过于阴柔,但,今天见到李羣,我才觉得有时候太在乎以前的想法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李羣长的还是蛮帅气的!” 停顿着,他又笑着半开起了凌静娇的玩笑,半认真地说道:“静娇,一直盯着李羣,难不成看上他了,想让他做我们凌家的女婿不可?” 凌静娇震惊地看着爷爷,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爷爷也会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不过,也是自己刚才一直盯着李羣看,要是换成别人,也会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于是,她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视野。 看向爷爷,认真地说道:“不是!” 一句话落有人开心,但同时也有人生气,比如李羣,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可从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配不上她了,所以,才会被她当场这么回绝。 就在气氛越来越奇怪时,突然佣人敲门,拿着凌静娇刚充好的手机对她说道:“小姐,有个电话一直打给您!” 凌静娇虽然很疑惑到底是谁打电话给自己的,但是,她还是抱歉地看向爷爷和尹曜轩,得到爷爷同意后,她这才来到门口,接过电话,“我是凌静娇!” 神秘人的声音却从电话里传来了,“hello,凌静娇小姐!好久不见了!是否想我了?” 凌静娇一听到神秘人的声音之后,直接把电话给挂掉了,她可不相信能绑架自己的神秘人是真的想自己了,总之绝对不会是好事,既然如此,那么她干脆假装不知道神秘人来找自己的事情,快速地将电池给拨了,她对佣人问道:“我房间的插头修好了吗?” 见佣人点头,她继续说道:“把我的充电器拿给我!” 支开了佣人后,她刚好转身,要去找尹曜轩时,却撞上了一人,蹙起眉头的她还是很快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抬起头却发现那人正是本来应该在书房的李羣,“是你!李羣!你不是应该在书房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李羣尴尬地收回放在空中的手,无奈地笑道:“你爷爷和曜轩聊得不错,我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插上话,加上我刚好要去下洗手间,所以,我就出来了,谁知道刚出来,就被你撞上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很无辜,正好凌静娇也有事情问李羣,那个未完成的答案,她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知道的,要知道她可不想这么一早就被薛綦知道自己所在处,到时候薛綦要是叫人把自己抓走怎么办? 又或者自己又被神秘红衣男子绑走,用来威胁薛綦?不管是哪两个可能,她都不想见到这两个人,于是,她笑着说道:“既然学长和爷爷在谈事情,那么我们也可以好好地谈一谈钥匙的事情了!” 李羣看着凌静娇认真的模样,突然有点后悔为了让凌静娇答应自己住在凌家,把钥匙交给她,看样子今天要是不和她说明白这件事情,她很有可能把自己赶出去!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可不是很乐意来着! 想来想去,他无奈地点点头,“那钥匙确实是我在薛綦的手上拿到的!不过,我作为曜轩的朋友,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出卖你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句话都不会在薛綦的面前说起的!更何况我和他已经绝交了!更没有立场会说出你的!” 还故意补充道:“更何况我现在住在你家,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眼皮下,我就算是想说也说不了!在说,我能告诉你实话已经说明我没有什么好隐瞒你的!” 第24章 未婚妻真相惊现! 凌静娇狐疑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色看出什么,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反而还被他的眼睛差点吸引住了,不过,他在自己的地盘上,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眼里,不过,他想隐瞒也是可以的,能告诉自己实话也是难得,更何况他也已经和薛綦绝交了。 于是,心中怀疑的天平随着信任的增加,也不攻自破,不过,她看向他补充着,“如果有天让我知道你欺骗了我,那么你的后果将会很严重!” 说完,她便离开了,所以,导致没有注意到李羣嘴上的一抹神秘的微笑。 晚饭过后,大家各自回房,但凌静娇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花园,坐在秋千上,一边摇着,一边她抬起头看着月光,陷入了和父母在一起的种种回忆之中,如果父母还在,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坐在秋千上,露出了伤感的笑容。 同时来到花园散步的尹曜轩看见全身被月光笼罩着的凌静娇,眯着深邃眼神,来到凌静娇的面前,“静,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有心事?和我聊聊?” 凌静娇听到熟悉的声音,仰着头看着已是二十七周岁,全身散发着致命的成熟男人气息的尹曜轩,是啊,她和学长都长大了。 可是父母一旦失去,在也回不来了!心里就像是被压着很多石头一样,让她难受无比,不知不觉地流下泪珠。 尹曜轩蹙眉看着在哭的凌静娇,感觉到自己的心就被锤子一样打着,疼痛不已,不知不觉他坐在一旁空着的秋千上,一手揽着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安慰她,“静,好好地哭一场吧,我一直都在!” 两人的互动被隐藏身份在别墅里的红衣男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刚巧他还在纠结现在已经进住凌家,但是,要怎样让薛綦害怕起来,他还没有想出办法,正好这正是一个一石二鸟的机会,足以让薛綦产生嫉妒,又能让薛綦产生害怕。 到时候离自己报仇的计划更近了,勾起笑容,拿出手机,将两人亲密的举动给拍了下来,将照片以彩信的方式发到了薛綦的手机上,并且写明了发生的地点。 等薛綦看见短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他那双冰冷的眼眸正在燃烧着熊熊烈火,握紧手机,脑海里浮现彩信上的那一张小猫咪和她学长亲密的照片。 就在这时,突然手机又响起了,他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打开手,按着手机上的按键,阅读了由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默读着,“薛綦,我是前几天曾绑架凌静娇的红衣男子。昨天晚上在想对凌静娇家里做点坏事,没想到你的未婚妻凌静娇深夜私会男子!…” 什么?小猫咪就是自己一直想退掉婚约的未婚妻?难怪初次见面她看起来很需要钱,但又找不到那种让他觉得市侩的感觉。 如果是他,为了生活也只能那样,眼底不再是对未婚妻的厌恶,反而是喜悦。 也许,他终于能理解为何当初不接受那个未婚妻了,因为原因很简单,她不是小猫咪,不是自己心尖上的可人儿。 沉浸在开心之中的他看向照片时,这才反应过来,小猫咪和他的情敌暧昧地抱在一起。 已经吃起醋的他注意到一个重要信息,红衣男子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凌家,红衣男子的到来又会在凌家造成怎样的影响?而红衣男子会不会再次伤害凌静娇? 而自己上次去找人查红衣男子的信息却什么都查不到,那个红衣男子到底要做什么? 算了,现在敌暗我明,纠结过多这些实在没有必要。现在,他得去找小猫咪,不单单是问照片的事情,更要保护她! 忽然之间,他想到自己的爷爷薛信,如果自己要去找小猫咪,那么必须和爷爷说一声,以免爷爷在路上设计自己,更不用到路上又回来,更重要的是能节约时间直接去小猫咪的家,了解小猫咪家里的情况。 站起身,直奔爷爷的房间,见到爷爷正在坐在桌子上,他直言不讳地说道:“爷爷,我想去未婚妻的家里!” 薛信不清楚自己的孙子为何改变主意,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去见他的未婚妻,刚巧,前不久,凌霖打电话跟他说,“孙女回来了!” 也罢,反正这也是一个能让他和未婚妻接触的绝好机会,好在那个女的走了之后,自己的孙子终于不在和自己唱反调了,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无缘见到凌霖的孙女,要不这一次他也跟着一起去好了! 随便见见未来的孙媳妇!严肃地点点头,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口,“虽然你年纪是不小了,可一个人去拜访未婚妻和其家人也不太合适,干脆爷爷就和你一起去好了!刚好我也好久没见到凌霖了!” 薛綦本来就没有打算让爷爷和自己一起去的,可是,爷爷的理由太完美了,完美到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绝爷爷,最终无奈下,他也只好答应和爷爷一同前往凌家! 到达凌家时,已经是中午一点钟了,这个时间正好是不少人午睡的时间,尤其是凌静娇! 薛綦从助理的手中接过礼物递给凌霖,冰冷的眼眸也染上些许笑意,颇为礼貌地开口说道:“爷爷,今天突然来访,也没有事先和您说一声,真的很抱歉!这是我早几个月时,就叫人购买的礼物!还望爷爷笑纳!” 凌霖示意着身边的佣人接过礼物,笑容满面地对着薛綦说道:“无妨,无妨,刚好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还没等我去找你,你却来了!呵呵!真是懂事的孩子!” 说完,等到薛信点头同意之后,他这才带着薛綦来到书房,手端着咖啡,闻着香味,轻饮一口,“綦儿,我这么叫你,你介意吗?” 见薛綦摇头,表示不介意之后,他继续笑着说道:“静娇还不知道有着一桩婚约,这些年静娇为了梦想离开家,去了泉州,当起了婚服设计师!她常年不在我身边,而我作为她的爷爷,也有私心,想晚几年才告诉静娇!” 第25章 薛綦,凌霖的条件! 停顿片刻,“可,我也尊重静娇!如果当她不同意这桩婚约,就算是为了她的幸福,我也会与你们薛家解除婚约!” 霸气又坚决的话语,一下子冲击上了薛綦的脑上,他从没有想到过小猫咪不知道与自己的事,可如今事情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件事。 而凌霖刚才所说的话就是在告诫自己,别以为现在两家定下了婚约,但如果,小猫咪不喜欢自己,不愿意和自己结婚,那么他们凌家就算是与薛家同归于尽也是在所不惜的! 之前在来凌家的路上,他临时补课,所以,也知道薛家和凌家是世界上最有钱,实力又很强的两大商业巨头!各自拥有着自己旗下的公司等等!如果要来形容凌家要和薛家抗衡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世界大战! 尤其是为了自家孩子幸福,会愿意放弃这么大的家族,至今他见到的只有一个人,那么那就是凌霖! 在上流社会这种事情是极为少见的,就连自己也没有得到过一个这么完整的爱,小猫咪对于凌霖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震撼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惊,慢慢地消化着刚才的话语,几分钟后,他开口说道:“爷爷,我可是一名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让我答应和你一起隐瞒静娇,对我来说,只有风险!没有任何的保障和利益!” 凌霖满意地看着以后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孙女婿的薛綦,点点头,也是,自己突然这么要求薛綦,薛綦能一口答应,就不是自己早些年从薛信口中认识的薛綦了。 就算到这时候,他也不忘记自己的本分,很好,有时候人就应该要这样!毫不掩饰的欣赏地望着他,“什么条件?” 薛綦知道凌霖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目的了,可他并不介意告诉凌霖,他想要入住凌家,甚至要追凌静娇! 毕竟要住进来,有些事情是早晚都隐瞒不了的,这样倒不如早点告诉凌霖!全身透露着势在必得的野心,微薄的嘴唇勾起笑意,“入住凌家!直到把她追到手为止!” 凌霖想过很多种薛綦当知道自己打算几年后的时间才将薛凌两家定下的婚约告诉凌静娇时的态度,但没有一种是猜对薛綦的想法的,没有想到薛綦这么轻易地答应了自己的条件。 而薛綦的条件却是入住凌家?简单不得了的条件几乎让他怀疑这还是那个他所认识的薛綦吗?也许,自己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薛綦! 自己的目地竟然达到了,那么他也要快点走去找薛信,带薛信去另外的地方好好地谈谈心,不要让薛信成为这件事情的挡脚石!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大门的钥匙交付于薛綦,必须嘱咐道:“这个条件我同意,但你也要记住找个理由去敷衍着静娇,切勿让她起疑!两个月后我在回来!至于你爷爷那方面,你放心,我会和你爷爷去别的别墅度假!” 清咳几声,再次严肃地提醒着,“如果你在追静娇的过程中,伤害到了静娇,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提前回来别墅!将你赶出门!” 薛綦严肃地点头示意,算是答应了凌霖刚才所有的条件!凌霖这才满意地走出了书房,走不到一会,便看见薛信正打算走去凌静娇的屋子,他立马清咳几声,“原来你之所以来找我,其实是来找我的孙女!” 薛信尴尬地停下了脚步,严肃的脸色染上了红晕,握拳放在嘴巴前面,“哪有!再说了,虽然是几年前见过,可是女大十八变,我只是想看看你孙女是否真如你所言,美若天仙而已!” 凌霖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好友,要不是自己与薛信认识多年,他还会真觉得自己是不是认识错人了,明明心里想的和做的是一样的,结果,还在这里说没有! 也罢,自己只要负责把好友拉出门,‘打包打走就好’,剩下的就交给薛綦了!于是,他笑着说道:“是啊,我孙女是美若天仙没错,可她有午睡的习惯,难不成薛信你是想在你孙子面前去非礼睡觉的静娇?” 一句话成功的让薛信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只不过是想来看看未来的孙媳妇而已,谁知,整个别墅除了孙媳妇的房间没去过以外,其他能去的地方,他都找了个遍,都见不到孙媳妇的照片,更不知道孙媳妇的名字。 尤其是凌家的佣人更气人,不管他怎么问,死活都不告诉自己,有关于孙媳妇的一切,包括孙媳妇的姓名! 他几乎都怀疑这一切都是凌霖故意这么做的,也罢,这里是凌霖的地盘,等到了自己的地盘,他就不相信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查不到孙媳妇的资料和照片! 就在薛信陷入自己的思绪时,一早就走到薛信面前的凌霖一把将薛信的胳膊抓着,一边拖着他,一边小声说道:“綦儿已经要留在凌家住两个月了!如果你在不走,等会薛綦又要走了!” 果然这话一出,本来还在挣扎的薛信立马安静了下来,好不容易薛綦要来凌家,更不容易的是薛綦还要留在凌家住两个月,那么他要是这时候还在吵,那薛綦等会不是更要走了吗? 于是,他脸色严肃地看着薛綦,“你的衣服我会叫人打包好,送到这里的!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随着两个老人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这个别墅时刻的宁静,半个小时后,随着佣人的指示来到自己房间的薛綦,看着刚刚打包好的行李箱,表示无奈,这速度比他想象中还快! 他还以为等会可以去凌静娇的房子,刚好问问她和她的学长到底有什么关系!也更能保护她! 唉,深深地叹口气,他知道现在不能将这种事情交给凌家仆人处理,否则他的名声就被打上了娇生惯养几个字眼,更让凌静娇的爷爷对自己印象不好!无奈地开始收拾着自己的屋子! 第26章 綦入住凌家,娇气! 不过,说来也巧,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凌静娇下着chuang,叫来了佣人,接过佣人递给自己的毛巾,开始清洗着脸。 洗净脸之后,她询问着佣人,“爷爷,现在在哪里?” 佣人面无表情地重复着之前凌霖临走之前的吩咐,“老爷临时有事要去外地两个月!另外,老爷还嘱咐小姐,薛董来了别墅!让小姐好好照顾他!” 本来还有点睡意的凌静娇被佣人刚才的话语给震惊到了,她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的该不会是薛綦吧!” 虽然在心里暗练着“不要”,可当看见佣人点头之后,她知道自己的世界就这样完了,以薛綦这种性格来说,一定会给自己教训的,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半夜逃跑的自己! 不过,他和爷爷怎么认识的?那他应该没有告诉爷爷,是他绑架自己吧?早知道有这么一天,那么当时她和爷爷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说上薛綦的名字! 只要一想到和薛綦相处几天的时间,她就觉得这简直比世界末日还世界末日! 不行,她要去找学长,提前说,今天要回泉州去上班!刚在心里下定决心的她赶快走去更衣室换掉了睡衣,穿上了一件黑色休闲装,正打算出门时。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立马打开门,却没有想到见到的是薛綦,下意识打算躲的她却被薛綦叫到,“小猫咪,不要躲了,我知道这间是你的屋子!” 心里把薛綦‘问候’了千万遍,可她还是转过头,冰冷的眼眸看着他,睁眼说瞎话,“真是好巧,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能看见薛董!好久不见!刚好作为客人的我正打算离开了!薛董,代我和这家主人说声谢谢!” 薛綦指着凌静娇身后的佣人,鼓起掌,“我倒是没有想到堂堂的凌氏企业千金小姐竟睁眼说瞎话?明明是这里的主人,却说是这里的客人!如果这件事情让凌爷爷知道了,他该有什么反应呢?” 点到为止的话让凌静娇的脸色很是苍白,整个世界的人她几乎都没有不去在意,可是,待她真心的爷爷,她是一直以来都很在乎的! 更何况,薛綦也知道自己就是凌氏企业的千金小姐,也罢,自己为了爷爷低下头又不会死!不然,这件事情被爷爷知道了,爷爷又该要伤心了! 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她微微点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没错,我就是凌氏企业的千金小姐,更是凌霖的孙女!但是,如果你敢拿爷爷的事情说事,那么我就告诉爷爷,你之前将他送给我的衣服给弄‘坏’!” 薛綦疑惑地看着很严肃的凌静娇,难不成她之前说最爱的人其实就是她的爷爷? 那么她如今是不喜欢任何人了?这就代表自己还有机会不是?嘴角一扬,他笑着向前几步,将正要逃跑的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小猫咪,我可找到你了!” 她身上飘来的熟悉气味让他嘴角的笑容更深,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如果放远看去,无视掉小姐的挣扎,两人确实是很配的,这个想法就这样在佣人的脑海中形成,不过,作为佣人的自己是没有立场去帮助小姐的,只能深深叹口气。 而被薛綦公然吃进了不少豆腐的凌静娇,又气又急,气的是自己家的佣人竟然看见自己被人吃了豆腐还不来帮忙,急的是如果这一幕被人看见了,那么她的清白就这样毁了。 就算她和大家说,她和薛綦没有任何关系,可也没人会相信了!有时候,人越害怕某件事情的发生时,往往某件事情就越会发生。 刚拿着婚衣设计图来找凌静娇的尹曜轩,正好看见眼前这一幕,眼底划过伤疼,难道她和薛綦真的有什么关系吗?又或者她就是薛綦的女朋友? 眼尖的凌静娇看见尹曜轩,大喊着,“学长!学长,过来......” 话还未说完,就被薛綦给吻住了,她眼睛睁大地瞪着薛綦,抬起手想要推开她,却推开不了,看向尹曜轩的方向,想向学长求助,却发现学长已经离开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薛綦害得!几乎每次见到他,自己都没有好事发生!脸色很差的她直接抬起脚狠狠地踩向他,力道大的在这个别墅都能听见薛綦‘杀猪声’! 薛綦蹙起眉头看着已经肿起来的脚,脸部纠结成了一团,几乎让人都怀疑这还是当时那个帅气的薛綦吗? 果然,上辈子他和小猫咪是有仇的,所以这辈子就算是吻小猫咪也很少是成功的!不受点伤是极少的! 不过,他很快地冷静下来了,蹲下身,开始进行苦肉计,一边按摩着脚,一边说道:“完了,这辈子我是真的要毁了!成为残疾人的薛綦怎么可能能在当任薛氏企业的董事长!” 为了配合演技,他直接朝着自己的伤口用力按着,直到疼的流出泪水,他这才满意地看着凌静娇的方向! 可这时,却发现不仅是凌静娇不见了,更重要的是整个屋子只剩下他一人!也就是说,自己刚才那么辛苦地演戏,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看见!那些疼都白疼了! 心里强忍着一肚子的气,他跌跌撞撞站起身,出了屋子,朝着客厅的位置走去,走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从客厅到游泳池的他越发觉得自己头晕晕的,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低下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脚已经流血了。 刚要处理着伤口的他却突然看见凌静娇和尹曜轩坐在沙滩椅上悠闲晒着太阳,突然在三楼的阳台上掉下了一个亮晶晶的刀片正朝着凌静娇和尹曜轩所在的方向而去。 在危急关头,他也顾不上脚的伤痛了,咬着牙,直接跑了起来,速度快速地将她抱在怀里,避开了刀片。 但还是避不开被人推下的花盆,将她紧紧护着的他被这个花盆直接砸到了腰,吐了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靠在她的身上! 第27章 尹曜轩深情告白! 等薛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四天了。 他看着趴在自己chuang边睡着的凌静娇,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也许幸福一直都那么简单!只要伸手就能接触到! 正巧这时,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凌静娇,习惯性看向躺在chuang上的薛綦,却意外地看见在自己眼前手的主人正是昏迷了四天的薛綦,一想到他为了自己而受伤的她,第一次感觉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坏。 冰冷的眼眸开始染上喜悦的神色,身上时刻也收起了距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来,她侧身,伸出手来拿起准备好的礼物递到他的面前,“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谢谢你忍着脚伤的疼痛,还来救我!” 伴随着这话,她的脑海里也浮现出当时他受伤晕倒的场景,当时医生若是在晚来一步,他便真的为了救自己而死了! 思绪了一会,她看着他若有所思,也没有去接受这个礼物,她这才补充道:“对不起,谢谢你!这礼物是我在前几天准备好的,里面只有一张纸和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你接过礼物,打开便知!” 薛綦虽有所疑惑,但,还是接过礼物,打开着漂亮的包装纸,直接将那一张纸取了出来,看完纸条之后,他笑了,而后,随着凌静娇的注目下,他把里面的钥匙取了出来!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凌静娇在和自己无声地说,‘她接受了他住在凌家两个月’的事情,这么一来,自己以后就不用担心她会看见自己跑了!更可以趁机拿受伤的事情让她留下来陪伴自己几天时光! 于是,他蹙起眉头捂着自己的伤口,“医生有说我需要修养多久吗?” 果不其然,凌静娇见他身子感觉到疼痛,也开始紧张不已,冰冷的眼眸透露着关心,她立马站起身子,拍着他的肩膀,柔声说道:“你现在还是感觉到疼痛吗?要不,我现在就叫人将医生请来好好地给你检查下!” 说完,她站起身,立马叫来佣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佣人去请医生来,等事情弄完了,她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医生让你这几天什么都不要做,只管好好地静养!” 薛綦听到‘好好地静养’后,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再次皱起眉头,“不能批阅文件,查看合同?管理公司的事务?” 凌静娇轻轻摇头,再次补充着,“你放心这几天我会好好地陪着你的!这几天你就把公司的事情也放一放,就当休假!” 说完,她来到桌前,朝着椅子坐了下来,拿着平板电脑开始工作起来,她柔声地说道:“为了防止你无聊,我刚才让佣人请医生的时候,随便去拿各种各样的财经报纸,杂志,小说等等!你先在这等等他们,我现在画图,等会还要交给学长!” 薛綦对于凌静娇的安排没有任何的意见,就这样安静地靠在chuang上,看着她认真的工作,这样子简单的生活都会让他觉得幸福! 等凌静娇完成设计图后,已经是四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满意地看着平板电脑上自己设计出来的结婚礼服,立马站起身子,走出房间,直接来到尹曜轩的房门前。 抬手敲门,门打开之后,出来的并不是尹曜轩,而是穿着红色衣服的李羣,她蹙起眉头,直接开口问道:“学长呢?” 李羣眯着迷人的眼眸,抬起手,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摇着头,“真不巧,他刚才就去你房间找你了!没找到你,还特意打电话问我,你可能在哪里?现在估计是去薛綦住的房间去了!” 没有任何回话的凌静娇只是点头示意着,立马抬脚走去薛綦的屋子,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到了薛綦屋子门口的她还没有推开门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学长的声音。 “薛綦,我们都是男人,自然都理解我们各自的心思,我不管你是想出于玩玩静的心态还是真的被静吸引!都离静远点!” 只听见学长清咳几声,继续听道:“我已经派人查到静因为你被人绑架了!而且那人随时随地会再次伤害到静!所以,为了保护静的安全,请你自动离静远点!我喜欢她,更会保护好她!” 此时此刻在凌静娇的耳边只回荡着刚才尹曜轩说‘喜欢自己’的话,无法掩饰的震惊,她毫不犹豫地抬手推门进去,开始质问着,“学长,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 对于凌静娇的突然出现,尹曜轩还是显得有点吃惊的,不过,他倒是不介意提前让凌静娇知道自己喜欢她的事实,于是,他点头,来到凌静娇的面前,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手链递给她面前。 语气深情,眼神又认真地说道:“这手链是我们不久前,你和我说起要设计的图案!现如今我已经让人将图案给做了出来,是一对男女的情侣手链,我知道你之所以会帮尹氏企业都是为了我!我也知道你现在还是把我当学长看!”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当自己说到‘当学长看’时,心还是疼了一下,他露出着迷人的笑容,继续说道:“可我不在乎,为了你,我宁愿前进一百步,而你只要前进一步就好!给我个机会,把你的幸福交给我好吗?静!” 虽然,曾经自己和很多女人‘逢场作戏’,虽然,曾经自己和很多女人表白过,虽然,曾经自己把不少女人当玩物一样。 但在这一刻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紧张以及担心,他一直都知道静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对他来说,静是家人也是朋友,甚至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可对于静来说,他只是家人和朋友,还有学长罢了! 天知道做出这一步是多么难,也许,这将代表她和自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但他还是有私心的,如果她不答应自己,那么他还是想和她做一辈子朋友。 就算以后回想起,也没有遗憾! 认识学长多年,凌静娇知道学长是真的把他的心交到自己的手上,是真的要好好地呵护自己。 第28章 綦受伤并非意外 可自己心里并没有感觉到喜悦,也许是他们互相太过了解,所以,导致在对的时间错过了对方,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柔声缓慢地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学长,在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很优秀,不管是你的才华还是你的家世,甚至你对我的好,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应该回绝你,可是,我不得不认真地回答你,我们也已经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看待!” 尹曜轩知道当凌静娇说出回绝自己的话之后,就代表他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难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吗? 如果当时为她受伤的人是他,那么她是否也会为了照顾自己,几天没睡觉?又或者也会搬到他房间照料着自己? 心中的悲伤就如被打坏的杯子,摔了一地,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第一次有女人回绝自己的表白,而那人是自己真心爱着的,难道是因为自己以前对女人如草鞋般,所以,这是报应吗? 不同以往的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大笑几声,低下头看着自己准备了好久的手链,再次感觉自己的心快死了,将手链握在手上的他,无视着大家,备受打击,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屋子。 而将所有事情都看在眼底的薛綦,指着门口的方向对着已经来到自己面前的凌静娇,提醒道:“你不打算去看看他?” 说实话,对于凌静娇的回绝,他是很开心的,可,他同时又很理解如果被爱的人当着这么多佣人和外人的面回绝,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凌静娇不解地看着薛綦,第一次会从他的口中听见这样的话语,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还是她在做梦呢? 虽对薛綦的态度有所疑惑,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回答:“现在我出去追他,只会让他更伤心,我也不是没想过接受学长,只是,现在我们真的不合适在一起,如果,我顾及他的感受和他在一起,那么他以后也不会开心,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按照学长现在的情绪状态,她设计出来的结婚礼服应该要怎么办呢?低下头看着平板上的设计图,她陷入了深思! 薛綦回想着刚才凌静娇和自己所说的话,他知道作为尹曜轩朋友的凌静娇来说,今天这个决定看起来简单,其实很难! 不过,从一开始他见到尹曜轩的感觉没错,尹曜轩果然一直喜欢着凌静娇,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表白,所以,才会错过这么好的凌静娇! 但,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更何况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呢!在这两个月里,他要将她的心抓到手上!并且好好地呵护,在把红衣男子给抓出来,保证她的安全! 怀着不一样心思的两人就这样度过了一整天,深夜三点钟,如往常趴在薛綦chuang上睡觉的凌静娇,也因为身上太过寒冷,不自觉动来动去,将薛綦给吵醒了。 醒来的他看着整个屋子的灯并没有被佣人关掉,恐怕是凌静娇担心自己半夜醒来要喝水之类的,也比较好拿水。 面对这样贴心的凌静娇,冰冷的心有了一点温度,他低下头看着还在睡觉的凌静娇,回想着之前提出来让她在自己chuang上睡,而自己去沙发睡的建议被她一口回绝。 她是担心自己的身子受不了沙发的硬度吗? 不过,她的身子往往比嘴还诚实,看着她冷得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臂。 他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受伤也许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本来她可以好好地在房间睡觉的。 可现在却留下来照顾自己,想把她抱上chuang上,可又担心她为因为这件事情而生自己的气,于是,他只好将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这一幕,刚好被来到阳台上观察着凌静娇和薛綦的红衣男子所看在眼底,嘴角一勾,果然,这个女子对于薛綦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他倒是不后悔前四天三楼阳台所做的一切。 虽然是有点冒险,可至少让他知道了薛綦的弱点!再者,他的担心还是多余的,已经过了四天的时间,凌静娇还是没查到这件事情是他做的。 迷人的眼眸闪着狠意,他隔着阳台看着将注意力放在凌静娇身上的薛綦身上,冷笑几声,薛綦,别以为你住进了凌家,就能一帆风顺!报复游戏只是开始而已! 不动声色地离开阳台,消失在黑夜之中。 这一个黑夜并不平静,就在薛綦打算睡着时,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说话的声音,“凌静娇,静,我知道你今天晚上又在薛綦房间睡觉,以方便照顾他,可是,我心真的好痛!你就不能接受我下吗?” 薛綦的脸都黑了,听门外时不时传来的打嗝声,如果他猜的没错,那应该是白天被凌静娇回绝,而去喝酒回来的尹曜轩。 加上他现在受伤,如果开门让尹曜轩进来,那么尹曜轩要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情,那么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可是,如果不让尹曜轩出来,他出了事情,那么睡醒的凌静娇一定会怪自己的! 纠结过后,他只好下chuang,走到门口,打开门让喝醉的尹曜轩进来,并忍着疼,将尹曜轩安置在更衣室的房间,把门关住之后,他才安心地回到卧室,上chuang,睡觉,一气呵成! 次日,清晨,五点,被人吵醒的凌静娇活动着筋骨,看向chuang边却没见到薛綦,并没有很在意,站起身,看向更衣室的方向,疑惑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却见到手上抓着酒瓶,脸红通通的尹曜轩。 她上前,蹲下身子将他扶起来,却发现他身上很烫,可能是因为在更衣室没有被子睡一整晚,着凉了。 不过,为何学长会出现在薛綦的房间?难道昨天晚上他敲门,薛綦让学长进来之后,直接带学长来更衣室?所以,间接导致学长着凉? 本来她照顾一个人就已经很累了,现在又得在多照顾一个人,无奈的她咬着牙将学长扶到了沙发上,并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 第29章 红衣男要杀曜轩! 等家庭医生看完尹曜轩之后,一旁的凌静娇这才问道:“学长,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家庭医生摇头,看向凌静娇,把药单递给站在凌静娇身后的佣人,见佣人接过之后,他这才转头继续说道:“他发烧了,不过,幸好温度不高,所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有一点要注意下,瓶子必须隔半小时换一次!” 凌静娇点点头,并让佣人去送家庭医生离开,还特别嘱咐佣人,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将药买到,并且送来给学长喝。 突然之间,她这才想到薛綦,一大早薛綦不知道在哪?到底是去哪里了?反正学长现在也无大碍,干脆等佣人把药拿给学长喝之后,自己在离开,去找薛綦吧。 可,左等右等,已经三小时过去了,七点钟,她还是没见薛綦回房,而佣人也还没有拿药过来喂尹曜轩。 就在她打算起身,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看着陌生号码,还在犹豫接不接的她最后还是战胜了理智,快速地接起电话,还没有说话,便听见电话那头说道:“请问您是凌静娇小姐是吗?” 没有多废话,直接回答:“是!” 电话那头的人继续说道:“是这样子的,我们医院在今天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收到一个受重伤的病人,本来是缓解了病情,可在半小时前就开始严重了,现在必须马上做手术!” 停顿着,“出于对病人的关心,所以贸然拿起他的手机,看到您是他手机上唯一备注的紧急联系人!请问您是他的家属吗?” 难道医院的人说的该不会是就是久久不回房间的薛綦吧?像是想通了整件事情,她脸色苍白地询问着,“他是不是叫薛綦?”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她着急的声音一愣,“这位小姐,您先不要着急,我正在看他的身份证!已经确定他就是薛綦!” 虽然不是很想听到这个答案的她还是不得不承认现实原来一直以来都这么残酷,克制着自己复杂的情绪,她连忙对着电话说道:“我是他的朋友,现在,马上做手术!” 说完,她立马将电话给挂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薛綦在医院做手术,为了防止那些记者,媒体收到这个消息,她必须叫人先给医院一个适当的‘警告’以及给记者,媒体找点事做! 很快,她已经吩咐属下去做这些事情,正当她打算赶去医院时,突然,已经醒来的尹曜轩按着自己疼痛的头,对她说道:“静,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要去哪里?” 凌静娇突然想到医生和自己说的话,立马看向手表上的时间,半小时到了,先把瓶子换了下来,她才准备着东西,准备出门,一边拿着包包,一边对尹曜轩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薛綦的房间,不过,你现在发烧着,注意休息,我已经叫佣人给你拿药了!” 说巧不巧,已经拿药过来的佣人出现在凌静娇的面前,凌静娇二话不说直接让佣人照看着尹曜轩,并对尹曜轩说道:“轩,薛綦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里,我必须赶过去!对了,我设计图已经做好了,在桌子上,你有什么事情和佣人说!我先走了!” 尹曜轩虽然不知道薛綦为何受伤,但,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很失落的,自己喜欢的女人如今却要自己的面前赶去陪另外的男人,压制着心里的难受,安慰着自己。 薛綦受伤比自己还严重,自己不过只是发烧罢了,可这样一想,他的心情就更复杂了,什么都来不及说,便只看见凌静娇离开的身影,伸出手想抓她的手,却只是空气而已。 几个小时过去了,九点钟,刚吃完早餐的尹曜轩手捧着刚叫佣人去拿静娇的平板电脑,打开软件,开始看设计图,满意地点点头,直接打开邮箱传给自己的秘书! 突然,管家来到他的面前,对他恭恭敬敬地说:“尹少爷,我们要大扫除,不过因为人手不足,可以借一下照顾您的佣人吗?就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会叫他把瓶子换掉之后,在叫他走的!” 尹曜轩看着已经将瓶子换完的佣人,看向管家点头,“行!记得二十分钟回来就好!” 管家和佣人都离开屋子,而他也继续看着凌静娇设计的结婚礼服。 突然,映入他眼帘的是身穿着红色西装,带着面具,露出部分俊美容颜的男子,他像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情,鼓起掌,笑着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阁下也是有事要找曜轩!这才会设计让管家亲自上门要走佣人!” 红衣男子嘴角一勾,抬起手抚摸着自己一头秀发,放声大笑,“尹曜轩,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太聪明了,但,你最大的缺点也是太聪明了!” 停顿着,他继续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亲自去找你!” 尹曜轩把红衣男子的所有表情都看在眼底,还是看不出什么,这个人和薛綦一样,深藏不露,但这个人同时又很致命! “曜轩并没有阁下说的那般聪明,因为曜轩怎么都猜不透阁下为何找我?” 红衣男子眯着迷人的双眼,对尹曜轩开起了条件,“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着凌静娇,现在你喜欢的人被薛綦所占了!想必聪明的你,不用我多说,我来找你干吗吧!” 尹曜轩蹙起眉头,他本来以为这件事情是有关于凌静娇的,可没有想到原来是有关薛綦的,这个红衣男子到底和薛綦有何恩怨,竟然不惜在白天进入别墅,只为报复薛綦。 不动声色的他先是摇头,忍着头疼,看着因为自己回绝而冲到自己面前,抓住自己脖子的红衣男子。 缓慢地开口:“你什么来历,我不想知道,当然,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不过,你真的要考虑清楚了,我哥和静都是不会放过你的!尹氏和凌氏同时围攻你,到时候别说报仇了,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写!” 第30章 綦生命危在旦夕! 本来是想要警告尹曜轩的红衣男子却被尹曜轩的话给镇住了,他自然很清楚尹氏和凌氏能做到这么大,不单单是人缘好,更多的时候,是狠! 而他不能因为杀了尹曜轩,公开把尹氏都给得罪了!现在虽然只公开得罪了薛氏,暗里得罪凌氏,对付起来都已经有点吃力了,要是在惹来几个企业,那么他就真的会被人秘密解决的。 于是,他放开了握住尹曜轩的手,抚摸着自己一头的红发,“今天你不答应我的条件,当日,你也不能阻止我报仇!否则,你就算是说破嘴皮,你的生命我也要了!” 说完,走去阳台,直接掉了下去,离开了屋子,好像不曾来过一样。 但尹曜轩很清楚刚才那个红衣男子是真的要杀了自己,薛綦,到底是怎么得罪这样比女人还美的男子! 这边是惊险万分,而医院这边却是九死一生。 凌静娇穿着重整监护室的隔离衣,低下头看着躺在chuang上的薛綦,回想着之前医生和自己说的话,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今天凌晨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会严重到要住好几天的icu。 难道这一切都是红衣男子所害吗?好在自己已经叫人压制住这个消息了,希望薛氏企业的股市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接起电话,直接问道:“薛氏企业的股市怎样?” 电话那头传来男子冷笑的声音,“哦,原来凌小姐现在在等自己属下的电话呢,可是,我现在正好有个好消息告诉凌小姐,现在薛氏企业的股市已经在下跌了几个百分点了!对于我造成的影响,深感抱歉!” 她蹙起眉头,思绪着电话对面的男子到底是谁,是红衣男子? 还未开口便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男子讥讽的语气,“我倒是没有想过我只是发个短信告诉薛綦,‘如果他不出来,那么下一个遭殃的是凌静娇而已’的话罢了,只是没想到他还真出来了!” 一句话概括了整件事情,但是,凌静娇心里还是多多少少不舒服的,毕竟薛綦之所以会受伤,完全都是因为保护自己! 而罪魁祸首的便是红衣男子,眼眸开始染上寒意,她冷冷地开口,“谢谢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如你所愿,只要有凌氏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天就会保护薛氏企业!” 霸气侧露的话,回荡着小小的病房,但,只有她知道自己在这一刻是多么的愤怒,红衣男人是吧?呵呵,她早晚会将这个人抓出来的! 电话那头的红衣男子一愣,他从没有想到凌静娇会这么严肃地说出承诺,虽然,他们现在的立场注定了他们不可能成为朋友,但,他还是很敬佩凌静娇的! 比起那些随口把承诺放在嘴边的人,他更愿意相信不轻易说承诺的人,举着佣人刚给自己倒好的红酒,四十五度角倾斜着酒杯,闻着红酒的香味,邪魅一笑,“同时如你所愿,你成为我敌人了!就让我们一起愉快地玩耍吧!” 说完,他挂掉电话,将变声器和手机递给忠心耿耿的佣人,“杨叔,记得把这变声器和手机卡都销毁掉!必须做到毫无痕迹!” 他口中的杨叔严肃地接过变声器和手机,立马弯下腰,恭敬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了红衣男子一人! 品尝完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波尔多红酒,他换上一件衣服,并将面具摘了下来放于桌上,不动声色地从后门离开,前往凌家别墅! 黑夜降临,与外面花天酒地,正在过夜生活的人相比,在守候薛綦的凌静娇却显得有些冷清,她努力睁大眼睛看着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薛綦,因为支撑不住困意,又进入了睡梦中。 所以,以至于没有发现已经来到医院门口,询问着薛綦病情的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满意地听着医生所说的话,不过,自己派出去的人确实也是高手了,还是没把薛綦解决掉,看来,薛綦的实力是很强啊。 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难不成他在装睡?只为等着自己?如果真是如自己猜想的那样,那么就好玩了,他一边笑着一边打发医生离去。 早困的不行的医生自然也没有把这个红衣男子给放在心上,他晕晕乎乎地转身打算回去休息室,继续补眠,也许是太大意了,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被人注入了一些特殊制作的药物。 默数着二十个数字,看着医生晕了过去,嘴角扬起,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打开看着杨叔发来的短信,一切都弄好了! 他踩着稳健的步伐来到凌静娇身后,动作快速地将安眠药针剂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直接扎入凌静娇的体内。 等他将针剂从她脖子拨出来,拿出面巾纸擦拭着针头,再次将针剂放在口袋时,本来就在装睡的薛綦也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鼓起掌,“等君多时!” 红衣男子眼底并没有露出任何的慌张,而是,抚摸着一头红发,颇为欣赏的说道:“我连你晕的时间都计算好了,可到了时间,你还是没醒,还以为是我叫人下手重了呢?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你在等着我!” 薛綦黑色又深邃的冰眸子看向红衣男子,“你是故意进入我的圈套!” 对于薛綦的一针见血,红衣男子笑的更欢,“都说薛綦是人中之龙,我一直都想和薛綦你pk下,正好有机会不是?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你想知道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也行,但,条件是,你必须下地狱!” 最后六个字从红衣男子的牙缝里挤出,躺在chuang上的薛綦丝毫不怀疑男子的狠心,相反的,他相信男子竟然敢独自一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就做好就算杀了自己也没人知道的准备。 更何况现在的情境确实对他来说很不利,深受重伤的他和红衣男子打起来,吃亏的只有自己! 第31章 引蛇出洞,未成功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应对方法。淡定地瞄了红衣男子一眼,“你早晚都会要了我的生命,那么在我死之前,应该答应我件事情不是?不然,很容易显得你太欺负病人!” 红衣男子眯着迷人的眼眸,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也罢,反正薛綦怎么都逃不了,自己就答应他一个条件也成! 默默地点点头,“什么条件?” 薛綦转头深情地看着凌静娇,对红衣男子说道:“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我只想在临死之前,在吻一次她,这样,我就算死了,也会开心的!” 红衣男子听闻薛綦的请求之后,立马蹙起眉头,薛綦就算是要死了,也想和凌静娇缠绵?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薛綦另有阴谋,不过,自己现在就在薛綦面前,就算薛綦想要做什么手脚也不可能的! 这么想之后,他放心多了,戒备心也解除了不少,“行!” 薛綦见自己第一步计划成功了,紧接着按着下一步计划,有点为难地说道:“我现在根本无法下chuang,你能否帮我将静娇抱上chuang?” 红衣男子下意识立马看向薛綦,只见薛綦为了证实自己现在真的下不了chuang,马上动了动自己的脚,做出痛苦万分的样子! 果不其然,他立马在心里做了比较,如果现在不帮薛綦,那么杨叔那也不可能支撑一晚上,这样以来,自己更不能在短时间解决掉薛綦,反而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所以,还不如按着薛綦的话去做,更节约时间,更能省不少麻烦!没有回薛綦的话,直接弯下腰,一把将凌静娇抱起,为了防止薛綦在说什么废话,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将凌静娇放置在chuang上,确保妥当之后。 正打算站起身子时,说是是那时快,一把刀直接扎入他后背上,突然感觉到一阵晕厥的他,蹙眉看着因为计划成功得意的薛綦,自己最终还是太轻敌了!太小看身受重伤的薛綦! 既然想都没想到薛綦会叫人准备好匕首!亏他还一直在自负地以为薛綦也不过如此,这么蠢的人怎么还能当上薛氏企业的总裁,而他才是最蠢的那个! 薛綦满意地看着流了很多鲜血的红衣男子,打了个手势,叫来了早就安排好的保镖,“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 这些保镖都是自己早先时候亲自挑选的高手!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担心已经受伤的红衣男子还能跑不成! 一想到能马上解决掉红衣男子,他的心情就十分的愉悦,一手护着凌静娇,一边紧盯着红衣男子的举动!丝毫都没有因为局势变了,而开心! 半小时过去了,看着体力越来越差的红衣男子,他立马下令让保镖们上前将红衣男子给抓住! 红衣男子抚摸着红色头发,嘴角扬起笑容,一边闪躲着保镖的攻击,一边来到窗口,在大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顺势打开之前准备的降落伞! 薛綦在保镖的搀扶下来到窗边,他低下头看着红衣男子安全降落在地,听闻保镖有人问道:“总裁,需要现在去追他吗?” 薛綦转头看向保镖,严肃地吩咐道:“不需要,你们留在病房门口寸步不离我和静娇便可!” 而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红衣男子,以至于连自己身边的人红衣男子都不愿意放过! 今天这招引蛇出洞还是未能将红衣男子‘逮捕’,那么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只会是红衣男子的致命一击,现如今,以红衣男子对待凌静娇的方式来看,是怎么都不可能放过凌静娇的! 与其让凌静娇陷入危险之中,还不如自己与她形影不离,这样一来,更有机会接近她!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一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时间飞逝,在医院度过五天,身体稍微好转的薛綦在凌静娇的陪同之下出了医院,前往凌家。 一边接过保镖递给自己的财经报纸,一边对着凌静娇说道:“离你房间最近的屋子是哪间?” 凌静娇转头疑惑地看着薛綦,“有是有,不过是仆人房!” 薛綦蹙起眉头,再次询问着,“只有仆人房?” 凌静娇认真地回想着自己房间周围的情境,点头,“是!”说完,她不在理会薛綦,继续着闭目养神。 最近这几天她一会跑医院照料薛綦的生活,一会跑回家照顾尹曜轩,客户要着急地结婚,所以一直在赶着设计图纸。 才几天的功夫,她便觉得自己全身腰酸背痛,恨不得能抽空出来去做个全身按摩! 疲惫不堪的她最终难掩困意,进入了梦乡中! 听到不平稳的打呼噜声,薛綦不用看都猜得到是她又累的睡着了,轻声合上报纸,交给坐在副驾驶座的保镖,一边动作轻柔地将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还不忘提醒司机和保镖说话小声点,只为了让她拥有一个安稳觉。 等凌静娇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她那双清冷的眼眸透露着疑惑地盯着眼前显然被装饰过一番的家。 墙壁上,走廊上被装饰着派对用的小饰品,被盖上找人专门定制而成的餐布的长桌上放满了透明的酒杯,美味的甜品,以及从意大利请来的华裔厨师现烤的牛排等各种西式食物。 端着盘子穿梭在穿着高贵晚礼服的贵妇以及帅气迷人的贵公子中的忙碌的服务员。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派对,而此时此刻的她只穿了一件睡衣! 立马意识到自己的穿着实在不合适出现在这样一个场合的她,正打算偷溜回房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因为自己奇怪打扮所吸引而来的贵妇们包围住了。 手上带着从国外进口而来的大钻戒的中年贵妇,她抬起保养得体的手轻轻指着凌静娇,还不忘和自己的‘闺蜜’说道:“真没想到凌家派对会出现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 第32章 睡衣风波,解除中 一旁穿着上百万的年轻小姐用嫌弃的眼神将凌静娇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最后将眼睛锁定在凌静娇的睡衣上,“是啊,不知道作为派对的主办人凌小姐知道一个全身只有难闻味道,又长的难看的女人破坏自己的派对,该是怎样的表情呢?” 中年贵妇以你什么都不懂的眼神看了年轻小姐一眼,化着精致的妆容,一边收回着自己的手,一边抚摸着年轻小姐的手说道:“可不是吗?听说这场派对的另一个主办人是就是薛董呢!” 年轻小姐听见贵妇最后的三个字,脸不由地红了起来,假装别扭地说道:“好了,我的好姐姐,别拿我开玩笑了,就算薛董要和我在一起,那也要看我愿意不?” 一句话直接抬高自己的身价,同时不停地摆出各种姿势来吸引男客的注意。 一直都在听贵妇与小姐对话的凌静娇,嘴角上的标准的笑容也开始有了一丝僵硬,清冷的眼眸开始转成冰冷。 原来搞这个派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爷爷拜托自己照顾的薛綦,强压着愤怒的情绪。 但低气压还是让贵妇和年轻小姐误解,以为这低气压是冲着自己说的话而来。 贵妇嘴角一扬,讥讽地说道:“难不成你个穿睡衣的小丫头片子还以为薛董会看上你?你觉得这可能吗?在者,凌家可不是你想来便能来的地方呢!” 凌静娇不知自己又做了什么得罪贵妇的事,不过,贵妇的话却让她很是生气,明明凌家才是自己的地盘,而贵妇只不过是外人而已!一个外人都能轻易地爬到主子头上!可见这贵妇的态度极为恶劣! 但她很清楚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能允许自己在这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强压着愤怒,嘴角再次露出标准化的笑容,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为自己解释。 面对凌静娇的举动而言,贵妇更加生气,她向来都是别人围着她转,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给她的,可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竟然一次两次无视自己。 这简直就是拿把刀在她的脸上划伤的节奏,极为好面子的她当下就蹙起好看的柳眉,这个小丫头片子今天不好好地教训,当日要是别人都学着无视自己。 那她远大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夫人还要不要在贵妇名媛圈混了,不过,她在怎么生气也知道凌家不是自家,可以随便将人抓出去狠狠打一顿的节奏。 要打之前,自然得先问问凌董了,愤怒地瞪了凌静娇一眼,速度快速地掩饰着自己刚才不礼貌的举动,低下头,捋了捋自己的金发,打开名牌包包,拿出手机拨打着凌霖的电话。 几分钟的等待时间,电话终于通了,贵妇直言不讳地说道:“凌董,你好,我是远大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夫人,今儿我来您这参加派对!” 适当地停顿一下,接着继续说道:“不过,却见到一个让我心情很不舒服的小丫头片子,今儿我话亮在这了,如果今天这丫头不能被我带走,那我们就停止和凌氏企业的任何合作!” 电话那头的凌霖听见贵妇这么说之后,脸色也异常的凝重,虽然远大房地产公司不是一间大公司,但是,和这个公司合作就能带给凌氏企业一亿美元的报酬! 虽然如此,可他也听闻这总经理夫人的手段,不管穿睡衣的人是谁,但还是凌氏的人,如果贸然让总经理夫人带走,只会丢了凌氏的脸。 在自己地盘上都保不住自己的人,这样的事情被人说出去,不仅影响了应届毕业生选择企业的标准,还会影响到自己在公司的地位等等。 不管怎么做,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于是,他立马敷衍地说道:“抱歉,总经理夫人,现在我需要处理一件公务!至于这件事情我看您大人有大量就算了吧!” 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答案的贵妇,脸色很差地将电话挂掉,虽然不能当场骂凌霖,但,她还是可以骂穿睡衣的凌静娇。 想都没想,直接撒气骂道:“我倒是没想到你这小丫头片子挺厉害的吗?就连威胁凌氏企业的董事长还是没能将你要到手!” 凌静娇看着虽然穿着时尚,骨子却没有一点素质,能在派对这种场合讥讽自己的贵妇,她面无表情地转身,不予任何评价,甚至连还懒得搭理这样的人。 贵妇见她再一次无视自己,这么多年没受到这样待遇的她气的是一把推开年轻小姐,愤怒地来到凌静娇面前,刚伸手打算用她的指甲划破凌静娇的脸时。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的手,想发泄不能发泄的贵妇,更加生气,一把甩开陌生的手臂,又一次抬起脚打算踢向凌静娇时。 忍无可忍的薛綦动作快速地将贵妇推到在地,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贵妇,叫来凌家仆人,“将她扔出凌家!” 如果要不是自己被佣人通知凌静娇有危险,如果不是自己跑的飞快,赶来现场,那这些围观的人群是不是不会帮凌静娇一把,而自己是不是真的就失去了凌静娇? 不管是怎样的结果,他很不爽这是事实,冰冷的眼神盯着被佣人打算架走的中年贵妇,“得罪凌家小姐,同等得罪薛氏企业!” 霸气的话回响在别墅的每个角落,就连在挣扎的中年贵妇在这一刻也不敢有任何动静了,张大嘴巴看着穿着睡衣的女子,原来她不是佣人,而是,而是,凌静娇!是那个一直被凌霖握在手心之人! 今天她因为一时冲动不仅要毁了凌静娇,而且同时得罪了薛氏企业。 与贵妇复杂情绪相比而言,凌静娇显得太过镇定,她面无表情地陈述着:“谢谢贵妇刚才的所言所语,静娇可谓是受教了,只是,静娇刚睡醒,见房中无佣人侍候,便按照往常一样下楼!只是没想到今天家中举办派对!” 停顿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也开始散发开来,“对于造成派对上的种种误会,静娇代爷爷给大家说声抱歉!” 第33章 娇挽救派对晚会 见不少贵妇点点头,她继续笑着说道:“先前不知,恐怕薛董是不想吵醒睡梦中的静娇,所以,静娇能理解薛董的苦心!” 她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与薛綦的距离,接过服务员递给自己的红酒,“只是,刚才的小插曲还是破坏了派对的气氛,大家能否等静娇上楼换一套衣服,在给各位献上一首优美的钢琴曲?” 说话符合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又有进有退,还能在遇到侮辱之后,不被愤怒冲昏头脑,这样聪慧又冷静的女子实在是当好媳妇的人选! 那些家里独子并没有娶妻生子的贵妇们,把注意都纷纷打到了凌静娇的身上。 其中一个长相甜美的贵妇,满意地笑着,点头,直接说道:“凌小姐,就别和我们大家客气了,我们都是你爸妈生前的朋友,就等几分钟的时间,我们都不介意!” 人缘极佳的贵妇话一刚落,大部分的人都纷纷点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凌静娇继续笑着点头,就吩咐着佣人接下来要准备什么,吩咐完毕之后,她便上楼而去,整个过程直接无视着薛綦。 被她无视的薛綦知道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介意,自己办派对的时候不告诉她,更拿着她的名义去邀请客人来凌家。 可,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是无辜的,因为邀请他们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凌霖! 深深叹口气,看来这件事情还需要私底下花时间好好解释一下,否则好不容易前进几步,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地,需要重新来过! 五分钟后,梳妆打扮过后的凌静娇站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衣物是否整齐,确定无误之后,她打开梳妆台的柜子,拿出白如雪的手镯套在自己的手上。 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点头,这才打算离开房间,刚走到门口,却看见了一直在等候自己的薛綦。 一想到薛綦的所作所为之后,她脸色阴沉着,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薛綦在看见她对自己没有好脸色时,自己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不过,他还是弯下腰,绅士风度地说道:“我是在为自己所犯的错进行弥补!” 凌静娇无语地看着薛綦找的烂借口,冷冷地看着他,冷不丁地说道:“你的错当然需要弥补,只是我不需要你!” 有时候说话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所言所语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在插进别人的心,就好比,现在觉得心疼无比的薛綦来说。 他勉强地继续说道:“如果我带着你下去,只有一种结果,那么就是让楼下看不起你的人对你刮目相看!” 他忘记不了之前她离开之后,在自己面前说她不是的两个富二代! 只是自己全心全意地为她着想,她的一句不需要他,却让他心伤不已,自己的行为确实真的很傻气,可他却愿意为她一辈子傻气下去!只因为她是他爱的人! 凌静娇想过很多答案,但没有想到薛綦是为了不让别人嘲笑自己,所以,甘愿在门口等着自己。 只因为她,忽然之间,她的心情很是复杂,也罢,她和他之前的恩怨只好先放在一边,现在的她不仅仅是个人,还代表着凌氏企业! 勉为其难地点头,但,还不忘举起小拳头,警告道:“如果你胆敢对我做出什么非礼之事,就不要怪我欺负你!” 一直在弯下腰的薛綦被她这话给逗笑了,原来小猫咪也可以这么可爱的,直到她伸出手放在他手心上,他这才站起身,露出笑容地亲吻着她的手。 礼貌又让人挑不出话中毛病地说道:“作为绅士亲吻美女的手,应该不算是吃美女的豆腐吧?” 一个词组让凌静娇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强忍着自己的愤怒,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计划,“既然如此,那作为美女亲吻绅士的手,绅士不会回绝吧?” 一心想怎么将这便宜占回去的她没有发现朝着自己走来的尹曜轩。 而发现尹曜轩的薛綦对于凌静娇难得的主动,自然是开心坏了,他笑着点头,“当然可以!这是绅士的荣幸!” 凌静娇看着不知情的薛綦点头答应了自己的条件,立马将他的手臂抓在自己的手上,一口直接咬下去,冰冷的眼眸也闪着如狐狸般的狡黠。 薛綦这才知道为什么凌静娇会这么告诉自己,是为了让自己亲自跳下陷阱,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他蹙紧眉头,他低下头看着咬着自己手臂不放的凌静娇。 无奈地摇摇头,“没想到静娇这么喜欢我的人,恨不得将我咬入骨髓!” 这话他也是苦中作乐,同时也是故意让尹曜轩听见,让尹曜轩误解他和凌静娇的关系! 尹曜轩皱起眉头看着一直咬着薛綦不放的凌静娇,脸色并不好看的他也不由不提醒道:“静,时间来不及了!” 凌静娇不由地懊恼,自己怎么会忘记这等重要的事情了,立马放开他,感觉到自己口腔里都是鲜血,她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因为现在也没时间去洗脸了。 在心里想着怎么弥补时,低下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所穿的黑色晚礼服和嘴角溢出的鲜血是非常合适扮演吸血鬼! 打定好主意的她转头看向薛綦,“现在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做我的舞伴以及配合我完成only love的歌曲!” 薛綦如冰的眼眸盯着因为接下来计划,眼睛闪闪发亮的凌静娇,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一点不想她去找尹曜轩帮忙! 所以,就算是不喜欢这么做,他还是会答应她的条件。 凌静娇见薛綦答应下来,立即和尹曜轩说道:“学长,现在我们需要两个吸血鬼的牙套!你那有吗?” 尹曜轩回想着自己行李箱里刚好有吸血鬼的牙套,那还是嫂子在去年鬼节的时候,送给他的,不过,他当时忘记扔了,所以,一直都放在行李箱里。 他严肃地点头,“我有!我现在就去拿!” 第34章 綦和娇将要死亡 半分钟后,拿到吸血鬼牙套的尹曜轩跑到凌静娇的面前,将牙套递给她,“不巧,只剩下一个了,另外一个不知道怎么都找不到了!” 凌静娇接过牙套,往自己的牙齿一放,露出吓人的牙齿,满意地拉着薛綦离开走廊,直接往楼下的走。 为了防止自己会吓到别人,她直接通过佣人的指引下,通过小通道来到舞台的后面,还没上台表演的她对薛綦嘱咐道:“你只要配合我就好!” 来不及等薛綦回复,就赶快走上台,接着虚弱的光,她走到钢琴旁,坐在椅子上,拉着薛綦坐了下来。 开始与他唱起歌,优美的歌声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地沉浸这音乐之中。 就在唱到**的时候,她突然伸出左手将他之前被自己咬伤的手臂轻轻咬住,手臂流出的鲜血一点点地滴在她的黑色晚礼服身上。 时刻打好的灯光正好照在两人的身上,悲伤的薛綦,美丽动人,嘴角流着鲜血的凌静娇。 这两个人儿就好像是天生一对一般,让人不由地感觉到无比的伤感,就在几名贵妇偷偷流下泪水时,凌静娇轻轻地推开薛綦。 缓慢地站起身,露出染着鲜血的牙套,妖媚一笑,走到舞台中间撕开晚礼服的裙角,露出性感的美腿。 开始跳着舞蹈,将吸血鬼之女展现的极为的诱人! 就在大家为她一个人的舞蹈所折服时,她突然转身,踩着高跟鞋回到薛綦的身边,娇柔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抬起手一边抚摸着他的脸,一边唱着歌曲! 在打算站起身子,继续独自跳舞时,薛綦冰冷的眼眸也染着些许的火焰,轻声细语地说道:“一个人的舞蹈是否太寂寞了?不如我们两个人一起吧?” 说完,他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开始跳着贴身舞蹈! 暧昧的气息,温热的温度就如冬天的一把火一样燃烧着整个派对,气氛也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等两人表演完之后,凌静娇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带着薛綦下了舞台,终于解决完了这件事情,可他的伤还得处理! 她蹙起眉头看着他受伤的伤口还在一直流得他,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嘀咕着,“怎么回事?” 担心她表演的口渴,拿着水杯的尹曜轩来到凌静娇的面前,将水杯递给凌静娇,却没有想到凌静娇竟然把这水杯当成是放牙套的地方,直接将牙套放在水杯。 没有同往常一样,牙套浮在了水杯上,几秒钟后,白色的水也变成黑色。 看到这一场景的凌静娇脸色大变,她蹙起眉头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薛綦,难不成刚才下舞台的时候,薛綦一直和自己说,他中毒了是真的! 今天出现这么多的贵宾,自己虽然是派对的邀请人,可也不好对在场的宾客进行检查。 唯一补救这件事情的办法便是将他送去医生那里,才能不打草惊蛇,更不会让在场的宾客起疑! 于是,她脸色凝重地看着尹曜轩,“学长,你想办法送走宾客,薛綦中毒这件事情不能让除了我,你,第三个人知道!” 说完,她立马在佣人的带领下避开了客人,来到了停车库,刚坐上车,打算开车时,突然感觉自己脖子抵着一把消声枪。 不动声色的她淡然地鼓起掌,“阁下实在是高明,能避开凌家保镖的同时还能活着进入学长的房间,将他的牙套放入毒药!恐怕你是在等我多时了吧!” 红衣男子抚摸着自己一头红发,邪魅地说道:“凌小姐,有时候说话确实挺好听的吗?对于你的夸奖我接受了!” 凌静娇通过后视镜看见了红衣男子,她面无表情地鼓起掌,说道:“一石二鸟的计划,在凌家秘密解决掉薛綦,到时候薛氏企业的人就会和凌氏对抗,而你也安全了!” 她知道,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红衣男子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自己的,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就是告诉全世界的人薛綦不是凌氏的人所杀!而是别人所为! 红衣男子对于凌静娇在消声枪下还能冷静地分析这个事件,嘴角不由地扬起笑容,真没有想到他以为薛綦是他的对手,但,其实凌静娇也是他一个强大的对手。 遇险而不慌,这是要有多好的心理素质?邪魅地笑着,“将车开到郊区!” 凌静娇在他的吩咐下,启动着车,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思考着这附近有没有比较近的偏僻的地方! 一边观察着后视镜的男子,一边在思绪着有什么可以将他赶下车的机会。 就这时,红衣男子的手机铃声响了,本来不想接电话的他在看见备注是杨叔之后,立马将电话接了起来,以至于对凌静娇的监控少了一些。 凌静娇立马把车停在路边,把他的手用力往下按,动作快速地将他的手枪抢到手上,拿着手枪转身,朝着他的头指着说道:“开车门跳下去。” 红衣男子还来不及惊讶她的动作为何要那么快,便跳下了车,而凌静娇立马往一跃将车门锁上。 快速回身,看着眼前依然没有人和车的公路,心里不由地放松着,再次启动车子,加大马力,直接将车开往家庭医生家去! 而被她赶下车的红衣男子滚到了马路中间,一边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一边眯着眼眸笑着,凌静娇,你以为将我赶走,你和薛綦就能真的安全吗? 一个隐形的炸弹才是最恐怖的,因为到时候要了你们的生命,恐怕你也不知情吧! 就算你们提前知道了我的炸弹计划,可是,薛綦如果在晚一小时,就真的连神医重生于人世也回天乏力了! 到时候也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计划,一边笑着,一边将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俊美无比的脸颊,抚摸着自己那一头的红发。 得意的他却忘记因为之前在地上滚动,手机掉在一旁的路上,还忘了在电话那头不停说话,询问情况的杨叔! 第35章 世界最毒的毒药 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到达家庭医生所住小区停车场的凌静娇,根本就来不及时间管身上一直往下流的汗水。 她立马将车停着,在开车门之前却发现了放在后座位的炸弹,看着上面显示的一分钟倒计时,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多想。 把车门打开,来到薛綦的身边,一把将薛綦扶着肩上,咬着牙快速地走到小区门口后,她才回头去看车子的情况。 ‘砰’的一声车子被炸弹炸飞了,天空染起一片红色,只有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快的话,那么今天她就真的和他一起死在车里! 对,差点忘记他了。他现在还处于中毒中,立马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他,那红衣男子下的药可真够重的,她只是用牙套咬了他一点皮肤。 就成这样了,如果她当时咬的在重点,那么他可能就死了? 怀着复杂的情绪来到电梯间的她看着电梯一直没有下来一楼,脸色很是难看,现在让她扶着他爬楼梯,到时候还没有到达医生家。 她就先累死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拿出手机,拨打着医生的电话,等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医生和医生助手从电梯走了出来。 医生看见两人的狼狈的样子,率先皱起眉头,但,没有和她交流,而是接过助手的医疗箱,开始检查他的病情。 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之后,医生这才说道:“他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凌静娇并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而是继续询问着更为重要的问题,“他的伤没事吧?” 医生摇摇头,接过助手递给自己的毛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我现在也只能做到清理伤口而已,如果要想治好他的病还必须去找你爷爷!” 凌静娇蹙起眉头看向医生,“我爷爷?” 医生默默地点点头,解释道:“这个毒是非常罕见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有,第一个是你爷爷,另外两个人分别是李氏企业的过世董事长和薛家的爷爷!” 停顿了片刻,“因为当时就是他们几人去叫人研究这药的,但由于李氏企业的董事长和夫人都过世了,所以,这毒药才会被人拿去利用吧!” 凌静娇眯着冰冷的眼眸看着医生,直接问出了自己当前最想知道的事情,“叔叔,我知道你和我爷爷关系很好,可是,现在我在短时间不可能会马上找到他,能不能告诉我爷爷现在在哪里?” 医生看着很紧张的凌静娇,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了,因为这毒药你爷爷有拿给我看过,让我研究解药,当时我将解药研究出来之后,就忘记交给你爷爷了,现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你先不要急!” 说完这话,他立马让助手回家去拿解药,等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拿到解药的助手立马赶到几人的面前,将药和水递给凌静娇。 凌静娇将药拿在手上,把药放在他的嘴唇里,在接过水,还没有喂水,却看见他把牙齿堵着,怎么都喝不下药。 加上一旁的医生告诉自己,如果他在不吃药,那么他就真的没救了。情急之下,她一把将药放在嘴巴里,直接吻上他的嘴唇。 一步步地将他的嘴巴打开,把药和水就这样给他服用进去。 脸色粉红的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笑着对医生说道:“吃过药之后,他就没事了?” 医生看着手上的手表,默默地点点头。“没事了,不过,叔叔还真不知道为了救人,静娇还会以吻相许啊!” 面对医生的调侃,凌静娇的脸更红了,她想要好好地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黑,于是,她无奈地问道:“医生叔叔,那他在养身体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地方吗?” 医生轻轻地摇摇头,却蹙起眉头,问着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问出口的问题,“静娇,他是在哪里出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虽然这一次是没事了,可下一次呢? 凌静娇知道自己还是瞒不过医生叔叔,便也直接和他说了具体的情况,还询问着,“叔叔,你认识的人应该比静娇多,那生活中应该认识一个喜欢穿红色衣服,长相帅气的男子吧?” 不管怎样,问问总是好的,总比不知道什么线索来得强。 医生皱起眉头,认真地回想着自己身边的人,不一会的时间,他严肃地点头,“我认识的那个人就是我刚才和你说 和李氏企业去世总裁 一个姓 的男子!” 凌静娇本来也只会想抱着希望而已,所以,没打算多希望能有这方面的消息,只是没有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人。 一个姓?难不成是他,李羣?疑惑的她不由地开口问道:“李羣?” 医生惊讶地盯着凌静娇看,“对,我说的就是他,怎么静娇也认识他?可他虽然也姓李,可他确实不是李氏企业的儿子!” 凌静娇并没有在和医生谈论这个问题,她甚至觉得就算她和医生能谈论出来什么,但,事实就一定是说出来的吗?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地安置薛綦,等薛綦病好了,在回去也不迟! 等薛綦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八点的事了。 薛綦睁大眼睛看着在自己不远处,摆放整齐的早餐的桌子,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都很难受。 刚还在疑惑,便听见凌静娇打电话的声音传来,而他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情况。 比如自己为何受伤,自己为何在这酒店,只是没想到红衣男子为了要杀自己竟然拿出世界上罕见的毒药! 陷入思绪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凌静娇来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见他清醒过来的凌静娇嘴角扬起笑意,“你终于醒来了!太好了,我就放心了!” 说完这话,她正打算打电话告诉学长和医生,却被薛綦阻止了,只听见他说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还活着的事实,就对外说,我吃了世界上最罕见的毒药已经死了!” 第36章 薛綦的炸死计划! 凌静娇皱起眉头看着他,思绪了一会,这才说道:“难不成你还想办葬礼?” 薛綦动作缓慢地下chuang,来到椅子上,坐了下去,一边品尝着美味的早餐,“我确实是想!据我了解,凌家现在就隐藏着红衣男子!” 停顿片刻,他接着说道:“我们如果想要平静地过日子,就必须将红衣男子给抓到!或者赶出凌家!不然,以后我们都在危险中!” 凌静娇震惊地看着薛綦,“红衣男子在凌家?” 重复着话之后,她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便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是真的,不然为何他受伤,红衣男子总是第一时间就知道。 但是,隐藏在凌家的红衣男子到底是谁? 薛綦优雅地吃着早餐,继续淡定自若地说道:“设个局中局,便知!你现在打电话给尹曜轩!说今天要举办我的葬礼!让他通知所有人参加,记得随便告诉凌家佣人这件事情!” 凌静娇想了想,很快地明白了薛綦刚才的话语,一直以来她们都在红衣男子身上摔了好几次,这一次必须全部讨回来! 立马打着电话,部署好了一切,她这才对薛綦说道:“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都是因为你早就知道红衣男子在凌家是不是?” 薛綦冰冷的眼眸看向她,默默地点点头。“是,因为好几次他都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做的话,他就会把你杀了!为了你的生命,我别无选择!” 停顿着,“和你比起来,我宁可自己是诱饵,也不愿意利用你,将你的生命放在危险之中!” 凌静娇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和自己说,比起感动,她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总觉得自从那个吻之后,自从他说的这话之后,她的心每次看见他之后就会跳动。 现在的情势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交流,于是两人错过了最好的交流时间。 而已经准备好葬礼的尹曜轩也打电话通知了凌静娇,并且还轻声安慰她,“静,别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 凌静娇知道学长是在关心自己,否则也不会在安排完葬礼之后,立马打电话安慰自己。 她也想把事情真相告诉学长,毕竟学长对她是真的很好,可是,她同时也明白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不想学长也因为自己再次受到什么伤害,有之前那一次就够多了! 这才带着薛綦的‘尸体’回到凌家的她,也在一早就发现有很多人正在跟踪他们。 但她始终都在低下头装哭,伤心地说道:“薛綦,对不起,在你生前我应该对你好点,这才不会以至于你要死了,我在这里后悔莫及!” 一边抚摸着薛綦的头发,一边‘深情’地说道:“你放心,我给你办完葬礼之后,我就去找你!”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着手机上的备注,她知道这个电话非接不可,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她说道:“你好!” 电话那头的薛信却是蹙起眉头,眼底愤怒地朝着手机喊,“都是因为你,我孙子死了,是你害死我孙子的!” 她知道为了演戏,可能要吃很多的苦,但是,为了引出红衣男子,她都不害怕,流下了泪水。“对不起,薛爷爷!” 电话那头的薛信在听见凌静娇的‘对不起’之后,气的直接是晕了过去,惹得一旁的医生护士紧张地进行抢救。 而什么都不知情的凌静娇在没有听见薛信说话之后,直接将电话给挂掉了。 低下头的她在人群中显得是多么的孤单和悲伤,薛綦那边的亲朋好友个个都瞪着她。 这样尴尬的气氛就这样维持到殡仪馆,她不动声色挑眉示意工作人员。 事先打好招呼的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立马懂得了凌静娇没有说出口的话语,严肃地和大伙说道:“抱歉,现在大伙先到外面等着,我们工作人员还需要将这位先生送到火葬场!” 所有人听见‘火葬场’三个字之后都纷纷露出悲伤的表情,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当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凌静娇正准备离开时,一身穿着红色西装的李羣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要走的路都挡住了。 只见,他脸色严肃地说道:“刚回来,却听人说薛綦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凌静娇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李羣的肢体语言,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让人怀疑的地方。 但,这不可能,如果不是身份神秘,又喜欢穿红色衣服的李羣,那谁会是红衣男子呢? 难道凌家最近来了佣人?所以,她不知道?不管怎样,李羣还是有嫌疑的。 她摇头,责怪地说道:“没事,虽然我知道你喜欢穿红色衣服,但,对于刚刚去世的人来说,这确实是大不敬!” 李羣明显被凌静娇教训自己的话给愣住了,他以为她应该会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毕竟这样的情况里,一般人都只顾伤心难过。 眯着迷人的眼眸,他笑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还特意转了个圈,“为了薛綦,这件衣服是我新买的又非常喜欢的!” 这么一说,显然让门口不少人责怪的眼神也减少了些,至少这个男人为了薛綦还穿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只是颜色是这个男人最喜欢的而已。 凌静娇并没有时间和李羣多废话,今天,她的任务就是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否则她和薛綦准备了那么久的时间就是白费。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很快的,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还是没能在现场的凌家佣人和李羣上,找到任何一点他们是红衣人的证据。 就在,她都开始怀疑红衣人会不会事先知道这是一个陷阱,所以不过来了。 想到这,她打算找个借口,进入火葬场里和薛綦说明这件事情。 突然,捂着受伤的手臂,一身红衣的李羣出现在她的面前,虚弱的解释,“刚有个红衣人从我身边走过,我拦不住他,还被他刺伤了!” 第37章 两人的婚约危机 简洁的话语让对李羣受伤一事一头雾水的凌静娇明白了,她只是没想到红衣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下伤人。 让事先叫来的医生走到李羣的身边,检查李羣的伤口,心里却想着薛綦在火葬场上应该是没有危险的。 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可她怎么都放心不下,于是,便找了借口,偷偷摸摸地走去火葬场里。 看着火葬场阴森的环境,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发了个抖,努力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抿着嘴唇来到薛綦的面前,轻声地说道:“红衣人来了,现在已经刺伤了李羣!你没事吧?” 还在装死的薛綦缓慢地半坐了起来,侧着身对着眼底尽是担忧的凌静娇,说道:“我没事!” 有点热的温度,诡异的环境也因为两人的对话变得异常的温暖,两人在这一刻无视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相视一笑。 突然,火葬场的门传来了巨大的撬门声,反应快速的薛綦立马躺回chuang上,让凌静娇在自己的脖子上注入可以暂时掩饰自己生命气息的药物。 时间算的刚刚好的凌静娇眼眶里流着泪水,假装没有发现这时,门口走来了红衣人。 按事先剧本排练的火葬场的工作人员立马害怕地跑了出去。 红衣男子并没有管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此时此刻他最在乎的便是来确定下薛綦是否真的死了? 如果薛綦死了,那么他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将薛氏企业抢过来! 怀着一种相对而言复杂的心情来到凌静娇的不远处,抚摸着自己一头红发,“hello,我们又见面了!” 凌静娇疑惑地抬起头看向红衣男子,适当地露出惊讶的表情,‘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 注意到薛綦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就连脸色都是病态的白,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就这样悄然地落下了。 心情愉悦的红衣男子,嘴角一勾,回答着她,“我只是来拜祭他而已!”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出匕首,打算一刀将薛綦的项上人头给切下来。 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被一直在观察他的凌静娇所看在眼底,她抿着嘴唇,继续流着泪水,“拜祭?呵,要不是你,他会死吗?” 她知道红衣男子极为的聪明,如果自己‘通情达理’地让红衣男子拜祭薛綦,那么只会引起红衣男子的怀疑。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讽刺红衣男子,正好解了她心头之怒。 果不其然,红衣男子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回答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必须要血债血还!” 说完,他也没打算和凌静娇说过多的废话,现在他要将薛綦的人头带回去! 动作快速地冲到薛綦的面前,一刀正好要挥下,却不想chuang边出现各种各样的武器来攻击自己。 心里暗叫,糟糕,快速地躲开攻击,可还是晚了一步,变声器从他的身上掉在了地上。 巨大的声响也让凌静娇注意到了地上被砸坏的变声器,难道红衣男子和自己,或者薛綦说话的时候都不是用自己本来的声音。 他是在防止自己知道他是谁吗?那样的话绝对自己亲近之人! 否则也不需要做这样手段,果然薛綦说的话是对的,这一次再也不能让红衣男子跑了。 打了个手势,藏在周围的保镖也现身了,和红衣男子打斗起来。 而这时,凌静娇抬起脚快速地跑到薛綦的面前,将解药放入他口中。 几分钟的等待时间,薛綦终于醒来了,他根本就来不及和凌静娇多说什么。 只能将凌静娇抱在怀里,躲避红衣男子愤力一击! 红衣男子见薛綦和没事人一样,明白这一次是薛綦和凌静娇一起设计自己的。 亏他还自以为自己聪明一世,却不知太过自负是毁了自己的第一步。 好在,这些保镖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动作快速地解决掉所有的保镖,他也没有任何留战地离开了火葬场。 这一次,自己受伤和变声器被他们发现,虽然是自己输了,可薛綦受伤了,他还是扳回一局,平局! 见他离开打算去追的凌静娇被薛綦一把抓到怀里。 薛綦久久没有说话,让凌静娇更是蹙紧眉头,她想要一把推开薛綦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染上鲜血。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虚弱的薛綦直接靠在她的身上,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后便晕倒了。 凌静娇的心情无法言语,薛綦又一次因为自己而受伤了。 可她想不明白薛綦这样冷的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保护自己呢,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让薛綦值得拿到的东西吗? 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的她咬着牙根,将他搀扶出了殡仪馆的门口。 面对无声的质问,她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事还很多,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医生检查薛綦的身子。 无视着在场的人,她让佣人叫来医生,检查着薛綦的伤口。 等医生确定薛綦无事之后,她才将之前发生的种种解释给大家听。 虽然讲完之后,没有得到大部分人的原谅,但她并没有所谓。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电话,还没有开口便听见电话那头爷爷说道:“静娇,是我,爷爷,你到底和薛信说了什么,他现在在医院,正在抢救!” 虽然不解爷爷为何和薛綦的爷爷关系那么好,可当她听见就是因为自己之前和薛綦说的话让薛綦的爷爷在医院抢救。 她的脸色就很是难看,想要开口解释,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的无言以对,在电话那头的凌霖看来很不是滋味,他本来答应薛綦,让他和自己的孙女好好地相处。 结果才过几天的时间,薛綦的爷爷竟然因为自己的孙女而住医院了。 如果这件事情被薛綦知道了,那么自家孙女和薛綦的婚约还能继续吗? 虽然是不想静娇早结婚,虽然是不想她离开自己,可是,他也知道薛綦足够优秀,足以配上静娇! 第38章 两人把婚约取消 更何况他也是希望自己好友的孙子能和自己的孙女在一起,这样,他就更不用担心孙女到另外一个家庭里被人欺负了。 现如今这种情况,他也只好将婚约的事情告诉静娇了,因为根本就别无选择,早晚都隐瞒不下去。 蹙眉,对着电话说道:“静娇,对不起,爷爷隐瞒了你一件事情,薛綦其实是你的未婚夫!” 电话那头的凌静娇根本就没有想到爷爷会告诉自己这么大的惊天秘密,更没有想过原来薛綦是自己的未婚夫! 眼底尽是惊讶的她低下头看着脸色苍白的薛綦,久久才问道:“那薛爷爷知道吗?” 凌霖以为凌静娇会问薛綦的事情,但,没有想到却只是问薛信,他苦笑着说道:“他只知道你这个人,但,爷爷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他不知道你的姓名和长相等等!” 这话一出,凌静娇才明白为何当时在薛家别墅里,薛爷爷会这么说自己,因为他从没见过自己的照片,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思考了很久的时间,她继续问道:“爷爷,你们在哪家医院?我等薛綦醒来,我们两个人再去找你!” 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立马将医院的地址认真地记住了,和爷爷说了会话,解释了下这边的情况之后,她便将电话挂了。 想事情太专注的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尹曜轩。 尹曜轩疑惑地看着在吊瓶的薛綦,一点都不明白已经去世的人为何还需要吊瓶。 一个大胆的想法就这样在他的脑子里产生,难道薛綦根本就没有死,而是炸死? 怎么他才有事离开一会,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他看着伤心的凌静娇说道:“静,薛綦是炸死是吗?”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很多余,看着都走光的人,他知道炸死的事情是真的。 见凌静娇点头,他知道自己也只能接受这件事实。 凌静娇没有心情说话,而尹曜轩心情同样也不怎么好。 于是,就这样,两人沉默不语让整个气氛更尴尬了。 当受伤的李羣在护士的搀扶下来到这里时,也注意到气氛很差,于是,他笑着说道:“你们在这干吗?难不成不走?” 凌静娇皱起眉头,转头看着李羣,他不是才来吗?怎么会知道薛綦其实没死的事实? 于是,她也开口询问道:“你其实是红衣男子对吗?” 她自然很清楚自己这么一问,很少人会告诉自己真相的,可她就是想知道李羣在自己怀疑他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 李羣直接笑完了腰,指着自己受伤的部位和护士解释道:“我已经受伤了,加上护士一直在我身边,就算我没出来,护士也已经将薛綦没死的真相告诉我了!” 几句话语直接解释了他如何得知薛綦没死的事情,又解释了自己不可能是红衣男子,还随便将护士抓出来当人证。 如果不是他受伤,凌静娇几乎都快怀疑李羣其实就是那样心狠手辣的红衣男子! 李羣见凌静娇一言不发,直接叫着尹曜轩,“曜轩,你朋友现在被你的学妹怀疑了,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 陷入自己思绪的尹曜轩被李羣半愤怒的话语给拉回了现实,他皱起眉头,看着受伤的李羣摇摇头对凌静娇说道:“静,他不可能是红衣男子!” 停顿着,还加上现实依据,“虽然他是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可他的头发的颜色是黑色的!” 一句头发上的区别,让凌静娇的疑心也开始消失不少,也是,在短时间里李羣是不可能把黑色头发染成红色的。 所以,这只能证明是自己多想了,想到这里,她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最近因为红衣男子的事情自己常常这样,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怀疑!” 李羣并不介意地摇头,大方地说道:“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怀疑的!” 就在李羣走后时,薛綦也醒来了,他捂着受伤的伤口,半坐着,在凌静娇的搀扶下,他下了chuang。 就在这时,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我有事和你说!” 薛綦疑惑地看着凌静娇,她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呢?感觉到困惑的他点点头,也罢,看她一副着急的样子,就让她先说吧。 凌静娇紧张地低下头,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说道:“对不起,是我害得你爷爷住院!” 话一刚落,薛綦冰冷的没有距离的眼神看着凌静娇,重复着她刚才的话语说道:“你害得我爷爷住院?”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此时此刻也透露着悔恨,“对不起!” 薛綦立马推开凌静娇的娇躯,冰冷的眼眸盯着她,“我本来是想慢慢将你追上,让你喜欢我,可我还是看走眼了,你把我唯一的亲人给害了!” 捂着受伤的伤口,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好笑,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却伤了自己的爷爷! 情绪激动的他吐出了一口鲜血,“我们的婚约取消!” 凌静娇从不知道原来生活也是可以这么戏剧化的,她刚刚得知自己有婚约不久,自己的未婚夫醒来之后要和自己取消婚约。 不过,她能理解薛綦那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自己解除婚约的心情,因为如果是她,那么她也会在选择爷爷和爱情中,毅然地选择爷爷。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伤感的她,强忍着眼里的泪花,“好,我同意!” 说完,她狼狈不堪地离开殡仪馆。 当薛綦也要准备离开殡仪馆,去往爷爷所在的医院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自己爷爷在哪家医院。 而知道爷爷在哪家医院的人已经被自己逼走了,一想到爷爷的他,直接打电话叫来陈枫,等待陈枫的同时,他转头这才发现尹曜轩并没有走。 不知道尹曜轩是什么心情的他,可在这个时候,自己更没有心情和尹曜轩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一个人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中。 第39章 一个月,再次见面 有时候事与愿违,你越不想说话的时候,总有些人会想和你说话,比如现在的尹曜轩。 他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需要问出口,好比为何静娇有婚约在身,却不告诉自己,好比为何薛綦会这么毫无情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静娇解除婚约。 虽然他是开心静娇现在没有婚约在身,可他还是忘不了静娇刚刚转身离开的表情。 “希望你今天放弃静,来日不要后悔!” 一句警告和提醒说完,他也离开了,只留下薛綦和医生,护士们。 等薛綦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看病的时间,他蹙起眉头,一直和医生求情,可只换来了一句冰冷的话,“抱歉,薛董现在已经过了看病的时间,麻烦您明天按时间来吧!” 无奈之下的他也不在为难医生,问道:“我爷爷没事吧?” 医生的不语,让他陷入沉思,以至于他没有看见走到自己身后的凌霖和凌静娇还有保镖。 凌静娇在看见薛綦之后,挣扎的更厉害了,她不知道爷爷为何会把自己绑到车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爷爷和保镖一边拉着自己。 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在呆在这里,那么只会惹到薛綦,毕竟薛綦的爷爷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进医院的。 抿着嘴,越来越不情愿的她最终还是无法摆脱力气大的保镖,无奈的她只好不在挣扎。 凌霖见自己的宝贝孙女不在挣扎之后,也放心地笑了,他也从佣人口中听说了今天的事情了。 虽然薛綦是和自家孙女单方面的解除婚约,可是,他觉得以静娇的性格来说,是不可能伤害薛綦的爷爷。 这期间一定有什么误解,或者薛綦爷爷可能是听说薛綦‘去世’,所以忍不住打击才进医院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开口说道:“綦儿,现在时间也挺晚的,你先去吃饭吧,这里就让凌爷爷和静娇守着吧!” 一句话成功把薛綦的注意力拉了过来,蹙起眉头的他转头看着凌静娇,“你怎么在这里?” 质问的话让心里本来就很难受的凌静娇更是难受,其实她知道薛綦爷爷可能是在听见自己说,薛綦去世之后,才住医院的。 可她更清楚,现在就算是和薛綦解释也没用,突然之间,她很想回到薛綦为了自己可以放弃生命的时候。 因为这样她不会这么难受,而他也不会这样恨自己。 凌静娇的沉默让薛綦的脸色更难看,他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转头看着凌霖,“凌爷爷,谢谢你,这么晚还来医院看我爷爷!” 薛綦和凌静娇之间的互动,凌霖看在眼底,他知道这时候必须留时间给两个孩子。 于是,他老奸巨猾地对两人说道:“我和保镖先去买生活用品,你们在这里等我们!” 话刚落下,他就直接带着保镖离开了走廊。 而这时,凌静娇她鼓起勇气说道:“薛綦,我...” 没有说完的话,却被薛綦打断了,他一想到爷爷之所以会住进icu,就是她害得,他就非常的生气。 他到底是哪里对凌静娇不好,所以,导致凌静娇这么对自己的爷爷? 他恨凌静娇的同时,却也很恨自己,因为心不断的疼痛一直在告诉他一件事实,他爱着伤害爷爷的女人! 冷笑几声之后,讥讽地说道:“行,我知道了,你就是来看看我爷爷一眼是吧?看完之后,你可以走了!” 凌静娇见他误解了,想要解释,可看见他憎恨自己的眼神之后,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你还受伤着,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凌静娇的离去,并没有让薛綦的心情变好,相反的,更加复杂。 受伤的伤口在疼,心也在疼,爷爷的情况也不那么乐观,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很难受。 如果爷爷去世了,那么他就没有亲人了。 再也受不了打击的他吐出了鲜血,晕倒在地。 动作大的让医生和护士都为之一振,立马带他去病房好好地检查。 就这样,时间飞快地转动着,一个月后,拉着行李箱的凌静娇看着一直在嘱咐自己各项注意的凌霖。 无奈地转头看向尹曜轩,想让学长帮自己说话,却没想到学长只是摇摇头,不帮自己。 她只好找个借口跑掉,“对不起,爷爷,我和学长在不准备登机就来不及了!” 凌霖听见她迫不及待的登机,嘴角勾起神秘微笑,立马说道:“好,快去吧!” 什么都不知情的凌静娇登上了飞机才知道为何爷爷在那一时候要那么笑了,因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坐在自己身边的薛綦害得! 不行,自己绝对不要和薛綦坐在同一排上,打死都不要,站起身,打算跑掉的她却忘记如今她所坐的位置正好是靠窗的。 如果旁边人没有让座,那么她根本就出不去。 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地瞪着死活不让路的他,说道:“薛董,难道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吗?” 薛綦脸色显然有点难看,他差点忘记这小猫咪有时候可是很毒舌的。 听见旁边人在谈论小猫咪刚说的话之后,他一个眼神看了过去,那几个谈论的人都不由地发抖,抓紧薄被。 凌静娇见薛綦无视着自己,也很清楚如果他不让自己出去,自己也出去不了。 算了,他为何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也不想计较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立马拿出平板电脑开始画起设计图纸。 一小时后,她感觉到身边有人动她,脸色很难看地转过头,语气很差地说道:“有事吗?薛董!” 咬字很用力,导致其他人都被吓到了,但只有薛綦脸色不变,将吃的递给了她。 “我已经知道了我爷爷会住院的原因,是我爷爷受不了失去我的打击,所以进医院的!” 见她沉默,他更加紧张地说道:“和你分开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想的很多,抱歉,飞机座位的事情是我让凌爷爷帮我的!” 第40章 綦强吻,同床共眠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不要怪爷爷,凌静娇也知道爷爷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看到那段时间伤心的自己。 但现在,她好的很,也想通不少事情,有些人如果不愿意相信她,那么她也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解释事情! 面无表情的她将吃的推开,继续画着设计图,就这样,凌霖满心期待的飞机座位事件却变成凌静娇大部分时间无视薛綦。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爱琴海的飞机场上。 接过学长递给自己的行李箱的凌静娇看着蓝天白云,这才露出微笑,“没想到在飞机上和下飞机完全是不同的两个感觉!” 停顿了片刻,她突然想起本来和自己登上飞机的时候还有学长,怎么在选位置的时候一直都不见学长! “学长,你之前去哪里了?” 尹曜轩有苦说不出,他无奈地笑了笑,看着漂亮的建筑物,说道:“我坐在你后面,当时想要帮你的时候,却突然身体不舒服!” 其实,事情不是这样子的,而是,他一直被薛綦派来的人围住,哪里都去不了,他也很清楚如果自己告诉她事实,她可能会找薛綦算账。 说实在的,他不想她和薛綦再有任何的瓜葛。 而相信尹曜轩说的话的凌静娇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蹙着眉头,“学长,之前爷爷给我们安排的酒店我们别去了,在另外找个酒店吧!” 尹曜轩也正有此意,默默地点点头,指着不远处地中海建筑风格的别墅说道:“我觉得这不错,我们问问!” 满怀不同心思的两人现在却有着同一种期待别墅的想法,但,有时候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半小时而已。 接到爷爷电话的凌静娇才知道自己和学长为何出那么高的价钱也没有房子住。 那是因为爷爷把爱琴海那一块酒店的老板都亲自说了,不能给他们住。 现在他们为了不露宿街头,只好去爷爷之前安排的酒店住了。 许是感觉到凌静娇不愉悦的心情的尹曜轩拿着平板电脑照着她的侧脸,笑着说道:“静,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简单的话语却显得异常的温馨,当然,至少在没有见到薛綦的时候,凌静娇是这么认为的。 她突然懂得了为何爷爷在和自己说,他找的是别墅时,她觉得很奇怪。 那是因为如果是别墅,她就必须和薛綦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强忍着不悦,她拉着行李箱,踩着高跟鞋,仰着头找了一间离所有房间比较远的套房。 但她不知道的是离她最近的房间不是学长的,而是薛綦的房间。 等她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了。 工作了很久的她渐渐地感觉到肚子饿了,看着杯子里的水也被自己喝完了。 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去厨房,等拿好一些吃的,走回房间时,却突然看见刚打开房间门的薛綦。 什么,他的房间在自己房间不远处?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她蹙起眉头走到薛綦的面前,语气很不悦地说道:“你怎么住在我房间的不远处!” 薛綦面无表情地说道:“小猫咪,这房子是你选的,而那房间是我选的!” 简而言之,你就算是要怪我选房间,那你也得先怪自己,为何选那间房间。 一时气的不轻的凌静娇无视着他,一想到前不久学长给自己看的他和别的女人的照片,她就更生气。 竟然有别的女人了,那还一直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不知道为何每次看见他,自己都快想被快炸掉的气球一样,满身都是气! 面对凌静娇的咬牙切齿,薛綦脸色更加迷惘,他知道自己当时是护爷爷心切,所以才会怪她,取消两人之间的婚约。 但就这件事情,她何必这么生气呢?忍了一天疑惑的薛綦在也忍不住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气在头上的人有时候说话都不注意,比如现在的凌静娇,她气的吼道:“因为你花心!因为你不要脸!明明事情都发生了,你还当作没事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薛綦不知自己到底哪里花心了,和她失去联系的一个月里,他日日想她,天天念她? 这样就花心?还有他哪里不要脸了?只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难道这也错吗? 她气,自己更气,在也忍不住情绪的他一把将她圈入自己的怀里,就算她怀里的吃的都掉在地板上,他也不管不顾。 直接低下头,冰冷的薄唇亲吻着她娇娇欲滴的嘴唇。 一吻结束,他这才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说道:“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可你这只小猫咪竟然一直在讽刺我,看我不爽!” 越说越有点气的他惩罚性地将她带入自己的房间,还将房间门上锁。 就在凌静娇一直挣扎的时候,他突然压低声音,嘶哑地说道:“我是不介意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一句话后,不敢有任何动作的凌静娇咬着嘴唇,接着微弱的灯光说道:“你放开我,我还要完成设计图呢!” 只是久久都没听到他回应,渐渐不耐烦的她看向他,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想要离开他的怀抱的她,可是怎么挣扎都摆脱不开,时间越久,越来越疲惫的她也进入了梦乡。 早上七点半,薛綦正在做着美梦,下意识地抱着身边的凌静娇,嘴角露出笑容。 当发现身边竟然躺着一个人的时候,他立马被吓醒了,蹙起眉头看着那人,发现是凌静娇之后。 回想着凌晨发生的事情,他才明白为何她睡在自己的身边。 突然,房间门传来敲门声,“薛綦,早餐准备好了,出去吃吧!” 听到尹曜轩的声音,他立刻涌现上一种想要打开门的冲动,可是,他也知道不可以。 如果让小猫咪知道自己打开门,毁了她的清誉,那么她就更不会和自己在一起了,在做着内心挣扎的他却没有发现凌静娇已经醒了。 第41章 綦阻拦轩的求婚 醒来的凌静娇听见学长的声音,下意识地应了一句,“好!” 这声音一出,本来要打算走的尹曜轩,立马停住了脚步,直接拿出之前备份好的钥匙打开了房间门。 可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凌静娇,只看到薛綦。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不符合场合的他,尴尬地笑着,解释道:“抱歉,刚才我听见静的声音,所以,情急之下才打开房间门!” 薛綦摇头,表示不在意,立马转移话题地说道:“今天吃什么?” 虽然他也知道这个问题有时候是很无聊,可他一下子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只能说这个。 尹曜轩没有想过薛綦会和自己搭话,眼底有些惊讶,温和地笑着说道:“三明治,牛奶,还特意做了一些面包等等!” 薛綦看着眼前阳光俊美的尹曜轩,更是觉得自己的处境太过危险,如果万一小猫咪喜欢上尹曜轩,那他怎么办? 不对,现在是应该要想一下怎么将尹曜轩打发走,而不是想这件事情,于是,他皱起眉头,“有**蛋吗?” 尹曜轩疑惑地看着薛綦,“你喜欢吃鸡蛋吗?” 薛綦不慌不忙地说谎着,“突然想吃!” 尹曜轩虽然感觉到奇怪,但,还是走去厨房,还特意把凌静娇的钥匙交给薛綦“那叫静娇醒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虽然,他是不想让凌静娇和薛綦有什么交集,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很难没有交流的,而自己又有事情要做,也只好麻烦薛綦了。 安慰着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凌静娇,这么想之后,他心里多多少少舒服点了。 而拿到凌静娇房间钥匙的薛綦明显心情很好,突然之间,他想到凌静娇还在衣柜里躺着,马上打开衣柜,偷偷摸摸地将她送到她的房间里。 太匆忙了,所以,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手镯掉在了他的衣柜里! 等叫醒凌静娇之后的薛綦,终于明白为何尹曜轩愿意给自己,小猫咪房间的钥匙了。 抵着两个黑眼圈的他出现在餐厅的时候,直接把尹曜轩笑到弯腰。 本来还有点困意的凌静娇疑惑地看着学长,“轩,你笑什么?” 尹曜轩指着薛綦的两个熊猫眼,还不忘补充着,“对不起,薛綦,我忘记告诉你,静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有起床气!” 就这样,气氛被薛綦的两个熊猫眼搞的没那么压抑。 一小时后,穿着白色雪纺的迷你小礼服,踩着高跟鞋的凌静娇拿着手提包出现在尹曜轩的面前。 一边捋了捋自己的秀发,一边说道:“轩,我们走吧,别让人久等!” 就在两人打开别墅的门打算走的时候,薛綦却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说道:“我刚好也要出去,我们一起吧!” 凌静娇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她还记得今天凌晨他强吻她,不让她回房间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最后为何她回到自己房间了。 但十有**就是他把自己抱回去的!一想到这个花心的家伙抱了自己,她心情更槽糕。 相比之下,被凌静娇挽着自己胳膊的尹曜轩春风得意,心情大好地说着,“一起吧!” 说完,两人先走在前面,而跟在两人后面的薛綦看着凌静娇和尹曜轩的互动,脸色更差。 难道这小猫咪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也不知道衣服不能露的那么多吗? 这时,在他们刚走出别墅不久的路口上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色燕尾服,一身黑发的阳光男李羣。 手拿着一万朵红玫瑰的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好友,将花递给尹曜轩,“快接,真是重死了!” 尹曜轩立马接过鲜花,单膝下跪,将花捧到凌静娇的面前,深情地说道:“我们已走过这么多年的时光,我知道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 嘴角一扬,指着阳光继续说道:“我愿意做你人生中的唯一指路灯,我也愿意做你伤心中可以诉说的人,我更愿意做你一辈子只爱的伴侣,静,嫁给我好吗?” 凌静娇睁大眼睛看着尹曜轩,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是否是在开玩笑,可,只看见他的认真。 其实,学长他对自己很好,自己倒是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地考虑是否接受他。 刚要开口之际,一直在看戏的薛綦也感觉到事情不秒,立马说道:“不行!” 两个字一出,所有的人都看向薛綦,尤其是凌静娇,她不明白她有个这么关心她,爱她的人,薛綦为何还要阻扰呢! 薛綦自然是不知道凌静娇怎么想的,他笑着拿出电话,拨打着凌爷爷的手机号码。 几分钟后,他直接打开扩音,对凌爷爷说道:“爷爷,对不起,我还是没能追回静娇,现在她打算离开我,投入别人怀抱,我不怪她,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你情我愿!” 一个重大的炸弹一下子将所有人都炸晕了,不过这不包括薛綦。 面对尹曜轩和李羣无声质问的凌静娇,第一次觉得遇到薛綦这样的男人只有想死的冲动。 真不知道那些喜欢围着薛綦转的女人到底是眼睛出问题,还是头脑被子弹打了好几个洞。 清咳几声,立马解释道:“轩,你别误解,是三更半夜我遇到他,他把我强吻了,还拉我进他的房间!” 没有解释,气氛就已经很怪了,可解释完,气氛更燃烧着点点火焰。 本来不觉得早上薛綦习惯的尹曜轩在这一刻明白了薛綦为何要那么做了。 原来当时薛綦房间里还藏着凌静娇,自己所喜欢的女人,难道凌静娇还喜欢着薛綦?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为何看见薛綦这么生气?不管怎么样,他觉得在好友面前向心爱女人求婚,却被告知心爱女人昨天和别的男人共度一晚。 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气愤的,直接将玫瑰花扔掉的他拉着李羣打算离开。 一句话都没有说,让很明白尹曜轩性格的凌静娇更感觉事情严重了,她立马上前抓着尹曜轩的手腕,却被他一把甩开! 第42章 伤心绝望被人抓 只听见他说道:“静,不用和我解释了,我想静一静,至于会面客户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薛綦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满意地将电话给挂了,整理着自己复杂的情绪。 几分钟后,来到凌静娇的面前,“为了你我愿意放弃我的生命,可我累了!” 停顿着,继续说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今晚十点如果你喜欢我,那就来我房间,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么我走!” 说完,他离开了,他知道现在她更需要的是思考,而不是打扰。 晚上九点,纠结一天的凌静娇心里很是忐忑地看着两个房间亮着的灯。 脑海里有着很多答案,渐渐的她越来越迷惘。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打开着手机,看着上面的短信。 默读着,“小猫咪,我知道你一定很纠结,一边是一直对你很好的学长,一边却是一直为你付出生命的我!” 没有想到他是如此体贴,感动不已的她继续读着,“所以,假设你学长和我快死了,你会救我?还是和我一起死?或者别的选择?” 突然之间,她想明白了问题,所以,她马上来到薛綦的房间面前,轻敲着,“我有事问你!” 可回答的只是男声的低吼声以及女声的叫声以及剧烈的摇床声,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感觉到心疼不已的她跪在了门口,眼泪潸然泪下,是不是自己真的错过了?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更何况他们现在是没有婚约在身的。 他要和谁在一起,其实也是他的自由,呵呵,冷笑着,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站起身子,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别墅。 走在路上,因为不看路,走到半路还被石头摔倒,脚受伤流着鲜血,她依然站起身来,一边抓着手机,迷惘地走着。 就好像在走生命的尽头一样,在这一刻,她终于懂了为何总有人在重大打击下站不起来了。 因为大家只是人,有着七情六欲,会悲伤,会开心,会难过,会绝望都很正常。 苦涩的笑着,她再也走不动了,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天空,大喊着,“为什么,为什么!” 悲伤包围着她的身上,让她这么多天的劳累和压抑全一下子发泄出来。 同时也让她快喘不过去气来。 晚上十点,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的她蹙起眉头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备注,本来想要摔手机的她在做了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将电话给接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我啊?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成为我困扰啊,我祝福你还不行吗?” 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发泄,却成为她此时此刻最舒服的事情。 而电话那头根本就听不懂凌静娇话语的薛綦,蹙起眉头,“你在说什么呢?小猫咪,明明就是等你等到了十点,结果你一直没出现,也没有回房间,我担心你才打给你!” 薛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但对于在伤心的凌静娇来说,根本就不知道薛綦在说什么。 她只是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很伤心地说道:“我祝福你,我们解除婚约了,所以你身边有一个女人,两个女人,我都不在乎!” 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薛綦也在这时,好像意识到凌静娇可能误解了什么。 一想到刚才九点半回房间的他看见的那一幕,难道是因为尹曜轩跑错房间,直接到自己的房间和别的女人aiai的声音,被她听见了? 所以她才一直在哭?难道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突然之间,他不再觉得今天晚上是槽糕的。 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立马走出房间,离开别墅,一边询问着凌静娇,一边说道:“小猫咪,你到底在哪里?” 哭的有点累的凌静娇抬起头看着周围建筑,也有点困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好困啊!好困!” 一听见凌静娇一直重复自己很困,薛綦也知道如果不快点找到小猫咪,不知道小猫咪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毕竟这是在国外,不在国内那样方便。 加大脚步,他一边安抚着凌静娇的情绪,一边寻找着她。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被挂掉,更担心她的他蹙起眉头,可怎么都寻找不到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烦躁不安的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hello,还记得我吗?” 简单的几个字,他翻开着记忆,立马就意识到了这是红衣男子打来的电话,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红衣男子抓住了小猫咪? 他很清楚上次炸死的事情是让自己和小猫咪度过了一个安静的一月,可是,当红衣男子恢复身体之后,就会马上报复自己。 虽然是在心里不断地想着,不要,可当红衣男子在电话那头说道:“你亲爱的凌静娇小姐,现在可是在我手上!” 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何不早点回来,这样就不会被喝醉的尹曜轩带着别的女人占了自己的房间,更不会让凌静娇误解,更不会出现被绑架的事情。 努力稳住自己情绪的他,假装面无表情地说道:“什么条件?” 电话对面的红衣男子轻笑着,抚摸着自己一头秀发,“如果不是我病好了,跟着你们一起来爱琴海,我倒是也不会抓到凌静娇吗?” 冷嘲热讽的话在今日听来更是刺耳,薛綦知道只能先稳住红衣男子,不然,凌静娇就会有危险。 冰冷的眼眸也染上嗜血,身上霸道的气息越发明显,“在哪里?” 不在多说废话,他直接开口问着在哪里汇合,然后不动声色地将红衣男子的电话号码发给远在中国的陈枫。 他知道以陈枫的速度最多不到十分钟就能知道红衣男子在哪里,而他只要准备好精力救出她就好。 电话那头的红衣男子,像是知道薛綦的计划一样,笑着说道:“不出几分钟你就知道我在哪里,所以,我在这里等你!到时候我们不见不散!” 第43章 娇和綦生死一线 说完,很快地将电话给挂掉了,薛綦阴沉着脸看着电话,几分钟后,陈枫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告诉自己,凌静娇现在身处何处。 马不停蹄地赶往目的地,可当到了之后,他连凌静娇的影子都没看见,更别说是红衣男子的人影了,难道红衣男子已经把她带走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她现在的处境更加危险。 就在他打算拨打电话时,身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已经把她绑在一条位于海中间的小船上,这是我送你们爱情礼物!” 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红衣男子的存在,他整个人直接朝着海那一边冲过去,如果在晚一步的话,她就真的永远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好在,这个目的地离海边不远,跑步不到两分钟的距离,来到海边的他直接脱掉鞋子,看清她的方向在哪后,跳下水,立马朝着她的位置游去。 而太过关注于救人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海边指着他后脑勺的无声枪。 这一切都被本来就筋疲力竭的凌静娇看在眼底,虽然她知道薛綦的到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又被利用了。 可她是不想让薛綦受到伤害的,更何况薛綦是别人的,海风的刮来,让她的脸颊都感觉到疼痛万分。 最让她心疼的是自己无能摆脱绳子的捆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为救自己而陷入危险之中。 注意到对着薛綦方向的枪支,她睁大眼睛,摇摇头,大喊:“不!” 可是,她距离薛綦太远了,薛綦根本就没听见她说的话,围绕耳旁的只有水声,风声。 显然,红衣男子并没有想马上开枪,此刻的他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今天他就让这个在国内外颇有盛名的爱琴海成就一桩悲情戏! 嘴角弯弯,他抚摸着自己的一头红发,如果你仔细地看便会发现那红发里有着些许黑发。 随着时间的消逝,在三个人中最辛苦的是被绑在小船上的凌静娇,脸色难看地注意到了船上的炸弹。 正在一分一秒地跳动着,也就是说,薛綦把自己救了,可自己和他都还是摆脱不了死亡的来临。 这时,已经来到船上的薛綦立马走到凌静娇的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绳子解开。 一直注意炸弹时间的凌静娇也因为他的举动收获自由,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解释,直接站起身,把他抱在怀里,一起跳到海里。 如果注定是要死,那么她在这一刻宁愿和他一起生死与共,有技巧性地躲避着红衣男子的枪弹,同时还要保持与船只一定的距离。 她闭住呼吸一边拉着他一边向前游去。 就在到达安全区域时,她却被他狠狠地推开了。 疑惑的她看着他,想要问什么,可是,突然激起的水花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弄的更开了。 海里到处都是被炸死的生物,红色的血腥味也蔓延着这一片美丽的大海上。 她知道这是炸弹起作用了,只是没有想到为了炸死自己和他,红衣男子准备的炸弹火力确实很大。 只见他像发疯一样朝着海边游去,立马联想着他宁可自己成为红衣男子的目标,也不愿意带着她一起死。 她本来就有些伤感的心更觉得难受了,他到底是爱着自己,还是爱着和他做ai的女人呢? 心里像打翻的调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可她还是勇敢地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游去。 如果注定他们当中有一个要死去,那么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几分钟后,薛綦从海里站了起来,肃杀的气质让跟在他身后的凌静娇也不由地愣了一下。 湿漉漉的两人就这样出现在红衣男子的面前,薛綦眼神异常坚定地说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出乎人意料的红衣男子只是玩着枪支,放荡不羁地笑着,“薛綦,今天我不陪你玩!”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眼神有着少许的认真,就在刚刚不久前,他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杨叔被人秘密解决,现在生命垂危。 报仇和家人,两个艰难的选择,他在这一刻却毅然选择家人! 薛綦脸色阴沉地看着红衣男子,刚才在水里的时候,红衣男子的枪法十分的准确,如果不是自己和凌静娇躲得快,那就真的死在爱琴海了。 现在,红衣男子竟然要放过自己?要知道游了那么多久的泳,还要提高警惕注意红衣男子,他已经是筋疲力竭了。 不过,看到已经离开的红衣男子,他也渐渐地放下警惕坐了下来,大口地喘气。 很快接受着眼前变化的凌静娇盯着已经走远的红衣男子,眼底满是疑惑,好不容易收回视野,却发现薛綦靠得自己很近。 几乎是再往前一靠,就能亲吻到彼此的嘴唇了,想到吻,她忍不住想到上次他受伤,自己喂药给他的那一幕。 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可,耳旁很快地回响在他房间门口听见的暧昧声响。 她的心情就如天堂掉下地狱一样,感觉到无比的冰冷,捂着自己的心,苦涩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薛綦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他确实是想亲吻她,可是,她说的话让他心中的火被无情的冰水给泼上,只剩下不解和懊恼。 他不明白自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救她了,可她现在表情和反应都好像无动于衷一样,尤其是看见她那最冰冷的眼神。 越想越不开心的他直接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抬起手狠狠打着她的臀部。“你个没有良心的小猫咪,就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 凌静娇美颜变色地瞪着一直在打着自己的他,想要挣扎出他的控制,却挣扎不出来。 硬的来不行,这一次她也学乖了,直接来软的,一边装哭,一边说道:“我知道错了,可是你打我,打的好痛!” 盛怒之下的薛綦一听见她埋怨自己打她打得很痛,他的气也消了一大半,“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像哄小孩一样的话语,让凌静娇蹙起眉头,可,她还是得装下去,‘乖巧’地点点头,“好!” 第44章 红衣男,李羣区别 见她如此听话的薛綦满意点头放开她,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时,却不料被她一口咬住。 发泄过后,心情大好的她嘴角一扬,看着他的手臂流出来的鲜血。 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确实真的很像小孩子,也许一句话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在爱情面前,在聪明的人也会有变傻的时候。 这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两人之后的心情。 得知事情真相的凌静娇心情大好,原来那不是薛綦,而是学长。 薛綦看着傻笑的凌静娇,无奈地摇摇头,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她,有时候冷静沉稳,有时候单纯,有时候为爱而牺牲。 突然之间,他想起一件事,“你之前在船上抱着我一起跳海,是因为你早就知道船上被红衣男子给装上了炸弹?” 凌静娇默默点点头,回忆着之前在海里看见的一切,“如果不是我们游的快,那死的就不只有那些海里的动物了,还包括我们!” 停顿着,边走边说道:“只是我一直都想不清楚红衣男子到底和你有怎样的恩怨,非要将你致死不可!如果查到这方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薛綦摇摇头,“我之前就叫人查过红衣男子的背景,但什么都没有猜到,这个人好像是不存在于世界的!更别说是能查到过去的事情了!” 凌静娇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薛綦,“如果连薛氏企业都查不出来红衣男子的背景,那么更别说是我们了!但,红衣男子会不会是李羣?” 这边两人在纠结着红衣男子到底是谁时,突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接到电话的凌静娇疑惑地问道:“李羣?” 电话对面的李羣眯着迷人的眼眸,笑着说道:“凌大小姐还记得我,我应该感觉到荣幸吧!” 客套话对于现在没有什么心情的凌静娇来说,更是废话,她蹙起眉头,转头看着薛綦,继续说道:“有事?” 李羣对于凌静娇语气的不耐烦,立马哈哈大笑,转而严肃地说道:“我听说你是rh阴性血型!” 凌静娇疑惑地想着他为何在电话里问自己的血型,难道他的朋友或者亲人出事?需要输入这种罕见的血型?以保命? 她思绪着要怎么说这话的时候,只听见李羣继续说道:“抱歉,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人出事了,现在需要输血才能保命!” 果不其然,凌静娇猜到了这件事情,她并没有马上回绝,只是说了句,“我需要考虑考虑!” 便将电话挂掉,直接把事情告诉了薛綦。 薛綦皱起眉头,回想着刚才红衣男子离开时候的表情,他再次大胆地假设,“如果李羣是红衣男子,那么这件事情就说得通了!” 停顿着,继续说道:“只是,他也可能是不是红衣男子,事情刚好这么碰巧罢了!” 凌静娇也觉得薛綦言之有理,因为有几件事情她也是没想通,红衣男子的头发是红色的,可是李羣的头发确实黑色的。 红衣男子喜欢抚摸着自己的红发,可李羣并没有这样的动作,红衣男子喜欢带着面具,可李羣的脸孔上并没有常年带面具的痕迹。 红衣男子和李羣每次穿着的衣服都是不一样的,再者,像红衣男子那样的人来说应该是没有亲人的,可李羣却有。 种种疑惑,并没有能解开,她思考着,而手机铃声不断的响起,看着都是李羣的手机号码。 她最终还是接了电话,也罢,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一些线索吗? 和薛綦走到距离自己所在地不远医院的凌静娇看着已经着急地在医院门口等待着的李羣。 还没有开口,只听见李羣说道:“你们身上怎么都湿了?算了,现在没时间和你们说这些,静娇,你和我一起进去吧!” 被人无视的薛綦面不改色地朝着凌静娇点头,见两人离开后,他不动声色地朝着急诊室的医生办公室而去。 几分钟后,得到一些满意答案的他更是皱起双眉,根据医生的话,已经是证明了红衣男不是李羣。 只是,他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比如李羣怎么知道凌静娇的血型,连自己都是今天才知道的。 不对,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条,想了半天,也是,作为尹曜轩的朋友,自然是可以知道凌静娇是怎样的血型。 疑惑解开了,他再次回到医院门口,等着凌静娇的出现。 半小时后,身体有点虚弱的凌静娇出现在薛綦的面前,还不忘询问着他,红衣男到底是不是李羣的结果。 薛綦一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说着,“按照现在的证据来看,李羣确实不是红衣男!现在你先别说话,你先躺在我怀里,我带你回家!” 最后的五个字透露着他的关心和温暖,让本来有点槽糕的夜晚也慢慢地温馨起来。 等凌静娇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她摇摇头,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最后露出着一丝微笑。 而这时,肚子一直在叫破坏了这温馨的画面,立马下了chuang,打开门,直径走到厨房,查看有什么吃的。 却不料看见穿着围裙,在煮饭的薛綦,疑惑的她问道:“你怎么在这?” 薛綦对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情况的凌静娇忍笑不禁,摇着头,继续煮着饭回答道:“难道你忘记我和你住在一个酒店套房?” 凌静娇愣了一下,看着已经转过身露出笑颜的薛綦,“你笑得好美!” 破坏了气氛的薛綦无奈地看着凌静娇,将烤好的香肠放在碟子里,递到她面前,在把锅放在原处。 这才来到她的面前,点了点她雪白的鼻子,“美是来形容你的,夸奖男生是形容帅!” 凌静娇突然玩心一起,挑眉地说道:“可是,我觉得美也可以用来形容你的啊,虽然你是男人,但,这样显得很特别不是?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夸奖你吗?那行,以后我就夸奖别的男人去!” 第45章 婚约的取消无效! 薛綦无奈地看着凌静娇,摇摇头,“罢了,你要怎么形容我都可以,只是,这么算来,吃亏的我是不是应该讨点利息?” 说完,他直接将她抓到自己的怀里,亲吻着她的嘴唇,享受着美好的午餐! 对于已经知道自己心思的凌静娇来说,她自然是不会回绝薛綦的吻,抬起手圈着他的脖子,笑着回应他。 两人的互动被刚送走女人的尹曜轩看在眼底,他心里一痛,他知道以后他和她只能做朋友了。 不单单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她真正的心意,让他明白了是应该放手了,尽管结果是他会感觉到疼痛不已。 收起心伤的他默默地走去房间,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打算离开这里,将这里留给两人。 就在他已经收拾完东西,打算离开的时候,被吃完饭的凌静娇抓了正着,她不解地看着学长,“学长你要离开?” 尹曜轩注意到她娇娇欲滴的嘴唇此刻已经红肿起来了,心更是疼痛不已,点头,“接下来的事情只要你处理就好,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凌静娇说什么,直接拉着行李箱,坐上车走了。 晚上,六点,薛綦准备好晚餐去叫尹曜轩,却看见尹曜轩屋子里没有任何的衣物。 他疑惑地回到餐厅,询问着凌静娇,“你学长呢?” 凌静娇这才抬起头,将学长提前离开的事情告诉他,“抱歉,事情发生突然,当时打算告诉你,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别墅了,等你回来之后,我又忘记了!” 薛綦听着凌静娇的解释,随后便表示理解地点头,也没有在说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快吃吧!” 一顿温馨的晚餐过后,凌静娇表示有惊喜给薛綦准备,回到房间的她穿上自己设计的晚礼服出现在他的面前。 笑着对着他说道:“这晚礼服,我打算明天穿着去参加同学会!只是,你也要陪我一起去!” 薛綦看着穿上美丽的晚礼服的凌静娇,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他点头,“好!” 次日,距离要去同学会的时间只差半个小时。 而已经提前准备好的两人带着幸福的笑容走去班长订好的餐厅。 刚走进餐厅,凌静娇便听见班长大喊道:“昨天晚上你和我,说之后会和我联系,结果呢?连和我联系都没有,要不是我刚好去机场,怎么会找到你!” 对于班长的话,她并没有多惊讶,而是继续保持着标准的微笑挽着薛綦来到班长的面前,“百里栗子!” 名叫百里栗子的班长穿着低胸装,露出美丽的风景,踩着红色高跟鞋,指着一旁的薛綦直接问道:“你寂寞吗?帅哥!” 虽然对百里栗子很熟悉的凌静娇,在听见百里栗子这么问薛綦,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是不舒服的。 蹙起眉头的她直接转头,踮起脚尖,吻着薛綦的嘴唇,几分钟后,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百里栗子,回答道:“他是我的男人!” 霸气的话语让薛綦好不得意,对于小猫咪的行为,他可是非常满意的,无视着心碎一地的女人,他再次补充道:“她是我的女人!” 被这么帅的帅哥回绝的百里栗子心里也不痛快,她冷嘲热讽道:“这帅哥该不会是小白脸吧?” 这时,有些女同学和男同学也认出了薛綦,立马拿出纸和笔递到薛綦的面前说道:“薛董,您给我签个名吧!” 薛綦面无表情地推开纸和笔,回绝道:“今天我只是来陪我的未婚妻参加同学聚会!” 这话一出,更让本来心情很不爽的百里栗子,在心里不断地骂着凌静娇。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的男人都围着她转,就连和自己yi夜qing的尹曜轩都在梦里喊着她的名字。 忍无可忍的她来到薛綦的面前,假装站不稳,打算摔在薛綦的怀里时。 薛綦面无改色地抱着凌静娇转了几个圈,到达安全位置,对着百里栗子警告道:“不是每个男的见到你这胸无大脑的女人都要进入你的陷阱!”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包括被百里栗子抓来的尹曜轩。 听到熟悉的声音的凌静娇立马抬头看向声音的所在处,果真看见尹曜轩,她疑惑地说道:“学长,你怎么在这?” 脸色很差的百里栗子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身边还有尹曜轩,虽然凌静娇是有薛綦,可自己也有尹曜轩。 这个金龟婿可是不比薛綦差多少啊,在怎么样都比她一个人来的有面子。 站起身的她来到尹曜轩的身边,挽上他的胳膊,学着之前凌静娇所说的话,解释着,“他是我的男人!” 凌静娇不知道自己学长是什么时候招惹百里栗子,虽然百里栗子是中日混血儿,可是,以她的作风确实不是一个好的女人。 更何况,学长不是也听过百里栗子的事情吗?怎么还糊涂地和百里栗子纠缠在一起? 知道这个场合 不合适问 问题的她,转着话题说道:“同学会是不是要开始了?” 不过,凌静娇并不知道自己的这话明显被百里栗子给气的,百里栗子看着除了自己以外所有的人都坐了下来,更是生气。 为什么每次只要凌静娇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总是被人无视,难道家里有钱就一定好吗? 抬着头,高傲的她坐了下来。 同学会上并没有凌静娇中想象的和睦,她蹙着眉头看着时不时来讽刺自己的百里栗子。 便找了个借口,拉着薛綦走到了餐厅的阳台上,举着红酒的她看着美丽的爱琴海说道:“终于感觉到夜晚其实是很美的!” 薛綦知道凌静娇是在说百里栗子的事情,不过,突然他想了一件事情。 于是,他笑着转头看着她,说道:“小猫咪,之前爷爷给我留言说,之前我单方面取消我们两人之间的婚约是无效的!” 凌静娇疑惑地转头,“你取消婚约,我也同意取消了,所以,怎么会无效?” 第46章 不知所踪的信物 薛綦继续解释道:“需要把我们各自的定亲信物交给对方的爷爷,才能算是真正取消婚约,不然,其实你,我都是婚约在身的!” 凌静娇更加疑惑地问道:“信物?” 薛綦点点头,回想着之前爷爷和自己的解释。“你的信物是可以在夜晚上看到月亮的手镯,而我的信物是以太阳为形状的玉!” 说完,他还将玉拿了出来给她看。 凌静娇随着薛綦对信物的描述之后,脸色更是难看,那手镯不是她前几天丢掉的吗? 她忐忑不安地说道:“那如果有一方丢了信物会怎样?” 薛綦蹙起眉头,立马做出解释,“如果一方丢了信物的话,那我们的婚约也要取消!” 取消婚约,这四个字就如石头一样狠狠地砸向凌静娇,她脸色难看极了,“我的信物丢了!” 她知道虽然这件事情最好是不要告诉薛綦的,可是,她觉得多个人想解决的办法比较好。 薛綦被凌静娇突如其来的话给震惊到了,他几乎都没有想过凌静娇会丢了这么重要的信物。 脸色难看的他说道:“会不会在我们现在住的别墅里?” 一语惊醒梦中人,凌静娇回想着,确实,是自己来到爱琴海之后,才丢了那手镯的。 当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哎呦,帅哥,凌静娇,你们两人在这里想什么呢?别人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呢?你们不一起参加吗?” 凌静娇根本没有回头看那人,她便知道她一定是百里栗子,“不了,我们有事!” 不过,没想到百里栗子却上前一把将凌静娇的胳膊给挽住,面带微笑地说道:“大家一起玩才好玩吗?” 想从百里栗子的脸上看出百里栗子是怎么想的凌静娇,还是看不出来百里栗子到底打什么主意。 就在她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就被人抓走了。 薛綦跟在凌静娇的身后,看着笑的比狐狸还美的百里栗子,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转笔转到凌静娇,百里栗子笑的比花还美,“凌静娇,你选择真心话,还是选择大冒险?” 凌静娇就知道百里栗子没安好心,如果选择真心话,那她一定会被问的很惨,所以,对比之下,她还不如选择大冒险。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薛綦直接代替她回答了,“大冒险!对象是我!” 百里栗子没有想到薛綦会直接把大冒险的对象说成自己,看着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反对。 算了,第一题就让凌静娇赚了,她只好出题,“男生将女生逼角落,用‘**式’一手撑墙,两人深情对视 10秒不许笑!” 在大家起哄下,很快的,两人就把这个题目做完了,接着下一轮要开始时,薛綦继续说道:“我有个条件!” 百里栗子美艳的脸孔上写着满满的问号,“什么?” 薛綦直接将凌静娇拥入自己的怀里,“我受惩罚的对象是凌静娇,凌静娇的惩罚对象只有我!” 霸道地说明了凌静娇是他薛綦的,这一幕,让不少女人嫉妒,同时也让凌静娇感动不已,更让百里栗子脸色难看。 想整凌静娇根本就没有机会的百里栗子只好说道:“我们换个游戏!” 等到游戏玩完之后,凌静娇才和尹曜轩有说话的机会,她脸色并不好看地看着学长,“学长你明知道她是怎样的女人,怎么还和她在一起?” 面对凌静娇的关心,尹曜轩也是无奈地说起他和百里栗子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喝多了,然后带她回来,发生了糊涂的事情,今天刚去机场就被她抓到!” 尹曜轩的话,让凌静娇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很清楚学长的为人,如果不是太伤心,学长是不会这么借酒消愁的。 更不会掉进百里栗子的陷阱,一个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女人真的是恐怖。 一个喜欢搞yi夜qing的女人,一个喜欢调侃帅哥的女人。 根本就配不上这么好的学长,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子里形成,她对学长说道:“学长,你现在赶紧走,百里栗子现在在泡帅哥!你有时间!” 尹曜轩立马跑了,他确实不想和这样的女人有怎样的纠缠,现在有机会可以跑掉,他自然要走。 尤其是凌静娇刚才的话语,明显就是会对外封锁自己的消息。 感激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在也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了,因为她身边有薛綦了。 来到凌静娇身边的薛綦,因为没看见尹曜轩之后,便疑惑地问道:“你学长呢?” 凌静娇踮起脚尖,小声地解释着她的计划,还非要薛綦帮忙不可。 薛綦无奈地看着凌静娇,心里却不是滋味,自己所爱之人现在是要帮别的男人摆脱女人! 唉,深深叹口气的他,酸溜溜地说道:“如果我哪天被女人纠缠上了,某个女人会不会更紧张呢?” 凌静娇听到他吃醋的语气,立马笑了,肯定地说道:“会!” 薛綦因为她斩钉截铁的话而露出了笑容,满意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这时,已经拿到帅哥名片,正寻找着尹曜轩的百里栗子,也来到了凌静娇的面前,“你家学长哪里去了?” 薛綦脸色难看地看着百里栗子,“尹曜轩不见了,你怎么来问我的女人?难道我的女人和尹曜轩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停顿着,他继续说道:“还是你想说,其实你和尹曜轩根本就没有在一起,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纠缠着尹曜轩?” 百里栗子脸很黑地瞪着凌静娇,如果要不是凌静娇,自己怎么会被帅哥给讽刺! 语气更不悦地说道:“凌静娇,该不会是你一直都喜欢着尹曜轩吧?因为追不到尹曜轩,所以,你现在才找薛綦的吧?” 本来只是在玩玩的薛綦,也认真起来了,“百里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尹曜轩前不久还和我老婆求婚呢?到底是谁追不上谁呢?” 第47章 娇被红衣男绑架 不顾百里栗子的脸色,他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我老婆说要对你说话客气点,我早让我保镖将你赶出去了!” 霸道的话语加上严肃的表情,让在场的人几乎都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他直接蹲下身,将凌静娇以公主抱的方式离开了餐厅。 没过多久,薛綦的保镖带着合同来到了餐厅,将这餐厅买了下来,并且将百里栗子赶走。 这让百里栗子在所有的同学面前丢掉了面子,也让百里栗子更生凌静娇的气。 这边百里栗子恨不得把凌静娇的皮给揭下来,而那边凌静娇和薛綦却很温馨。 将凌静娇抱回自己屋子的薛綦,看着对自己行为十分不解的凌静娇,语气轻柔地说道:“我有个礼物要送你!” 说完,他往衣柜的方向走去,几分钟后,他拿出之前让国内外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连衣裙。 正打算关上衣柜的门,却发现有个白如雪的发光体从衣柜里掉了下来。 滚到了凌静娇的面前,她被这发光体所吸引住了注意力,低下头的她发现这手镯就是信物。 本来还在纠结信物到哪里去的她也露出笑颜,蹲下身将信物捡了起来,“我找到了信物!” 薛綦被凌静娇的一惊一乍给愣住了,难道刚才的发光体是她的手镯?也就是前几天他为了躲避尹曜轩时,手镯不小心掉在衣柜里? 想通的他也快速地来到她的面前,将连衣裙递给她,“你去试这件裙子!” 被裙子所吸引住注意力的凌静娇,直接接过裙子,将手镯放在他的chuang上,正打算离开他的房间时。 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不能动弹,回眸看着他,却只听见他声音嘶哑地说道:“你在我房间换衣服吧!” 没有等凌静娇有回绝的机会,薛綦便离开了屋子,并且绅士地将门给关上,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着她出现。 正打算脱掉衣服的凌静娇却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唇,她睁大眼睛想要回过身看是谁,却听见那人用着极为暧昧的姿势说道:“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让凌静娇立刻反应过来,那个人正是红衣男子,只是没想到红衣男子的势力是如此之大,竟然知道自己和薛綦在爱琴海的落脚之处。 想必他这一次又要利用自己来伤害薛綦,脸色很不好看的她,用着冰冷的眼神看着房间门。 见凌静娇听话地不说任何的话语,也不做任何的挣扎,红衣男子才满意地将她放开,抚摸着自己的一头红发,“今天我们来玩个游戏!” 面对红衣男子的玩世不恭,凌静娇只是用清冷的眼眸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做出对红衣男子刚说的话的反应。 红衣男子今天的心情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他并没有怪凌静娇的‘不解风情’,而是动作快速地来到凌静娇的面前,一把将凌静娇拉进自己的怀里。 再次拿出变声器,对着门口说道:“薛綦,如果你在三天内找到凌静娇的所在地点,那我就可以考虑不会伤害凌静娇!” 说完,他因为凌静娇的偷袭,脸上的面具也被凌静娇给摘了下来,无视惊讶的凌静娇,他动作快速地带着凌静娇走进了暗格。 动作快速地让刚进屋子的薛綦都不由地蹙起眉头,红衣男子每次计划都准备的很充分。 也让他每次都吃了相当大的亏,立马打起电话,让陈枫从中国飞往爱琴海,来帮助自己。 他不愿意凌静娇在因为自己而受伤了,更不愿意让红衣男子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默默将手镯和衣服都收起来的他,却看见地板上红衣男子的面具,这是凌静娇在所能给的范围下,给的证据? 有了面具事情就好办多了,他立马出门,去往医院,打算用指纹识别来抓出隐藏在自己和凌静娇身边的红衣男! 不过,令他失望的是,指纹识别的结果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出来。 担心有太过变数的他打算一整晚先留在这里。 这边是如火如荼的检查着指纹,而那边却是十分奇怪的气氛。 举着咖啡再喝的红衣男戴着面具,笑着看着苦恼的凌静娇,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凌小姐的身手确实不凡,只是不好意思我戴了不只一张面具!”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凌静娇明显感觉到红衣男子的得意,她也没有想到为了报仇,红衣男子竟然会在自己的脸上戴那么多层的面具。 看来将红衣男子的面具拿掉,可以看红衣男子容颜的计划是行不通。 思绪着的她看着地下室,“在我们没来爱琴海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们要住这别墅?又或者你是这酒店的董事长?” 红衣男子欣赏地看着凌静娇,点头,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你们从一开始就掉入我的陷阱中,所以,现在就得看看薛綦知不知道这个秘密!” 大笑着的他,开始把玩着平板电脑的游戏。 深夜,睡不着的何止是凌静娇一人,还有薛綦。 不知道凌静娇身在何处的薛綦,脸色阴沉地想着整件事情,他依然想不通红衣男子是如何在自己暗中布置好的别墅外逃走的? 难道红衣男子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别墅?一言惊醒梦中人,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想法的可行度是极高的。 辗转难眠,几小时后,天终于亮了,而此刻的薛綦也拿到了指纹检查的结果,只是没有想到查到了很多指纹,可出现的人物都让他一一排除掉了。 一个还是找不到结果的指纹,让他本来有点开心的心情更是忧心忡忡,一个连面具指纹都算计进去的人,会真的放过自己和凌静娇吗? 而目前而言,他主要担心的还是凌静娇被红衣男伤害,毕竟三番两次想要自己和凌静娇生命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几句话就放弃了? 怀着复杂的思绪,回到别墅的他率先回到自己的屋子,渐渐地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第48章 薛綦使出美人计 这时,从中国赶来的陈枫也出现在薛綦的面前,询问着,“红衣男又出现了?” 薛綦默默点点头,询问着,“前几天我让你查李羣的资料,有结果了吗?” 陈枫二话不说,直接把查到的文件递给薛綦,“李羣,二十六岁,一米七八,喜欢红色,尹曜轩的朋友,有着稳定的工作,朝九晚五,家里没什么背景!” 听完陈枫的话语之后,薛綦看着文件上所查到的资料,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他童年时期所发生的事情怎么没有记录?” 陈枫摇摇头,继续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也查了很多次,也让别人查了,但还是没查到他童年时期的事情!” 停顿着,把另外一份文件交给薛綦,“另外我还查到他连亲生父母的资料也是极少的,只是说他父母死了!” 薛綦点头,接过资料再次翻阅起来,正如陈枫刚才所说的一样,李羣亲生父母死了,而李羣的童年生活也没有记录,有记录的更多的是他成年之后和工作上的事情。 这明显就是一份被改掉的资料,只是目前他还想不到为何李羣要改自己的资料。 就在两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下意识看着手机的两人,却发现不是自己手机在响。 但随着铃声响起的大声,薛綦来到chuang边看见早被凌静娇遗落的手机。 看着手机上的备注,他立马接起电话,“薛綦!” 电话对面的百里栗子脸色难看极了,她没有想到自己想要约凌静娇出来,打算狠狠地恶整凌静娇。 接电话的人竟然是薛綦,本着对帅哥的热情,让她无法将自己心里最深的想法说出口,“你寂寞吗?帅哥!” 薛綦无语地听着百里栗子犯花痴的话语,本来想挂掉电话,却被陈枫阻止了。 他被逼无奈,看着陈枫在纸条上写的字,艰难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寂寞!” 本来只是说着自己的口头禅,就没想让薛綦有着回应的百里栗子,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跳了起来,“你家在哪里?晚上,我去找你哦!”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亲眼看见她的样子,他也许就被她刚才说话的语气给欺骗过去。 他无奈地说出了别墅的地址,并用最短的时间把电话给挂掉。 责怪的眼神无声地质问着陈枫。 陈枫看着自己的boss如今因为刚才自己的举动在责怪着自己,他立马说出自己的计划。 “刚听这个女人说话就知道她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正好红衣男也是男人,面对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会不心动吗?” 薛綦想都没想,直接对陈枫说道:“你招呼她!” 这是陈枫自己的烂摊子,他可不想自己解决。 说完,他便离开了。 然而两人之间的对话都被在地下室看着监控录像的红衣男子所看在眼底。 他抚摸着自己的红发,女人在他眼底只是衣物罢了,用一用就好,没必要穿上身,不过,他倒是很期待薛綦和陈枫会用怎样的手段对付他。 夜晚,九点,带着自己特制好的葡萄酒,穿着兔女郎的衣服,露出美好风景和洁白的大腿的百里栗子。 拿出化妆镜开始打扮着自己妆容,确定无误之后,她轻敲着门,焦急地在那里等候。 几分钟后,让她失望的是没有看见薛綦,可,让她开心的是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也是很帅。 有着一双桃花眼,黄麦色的皮肤,稍瘦的身材,俊美的五官,身着一身黑色休闲服,更重要的是以她看帅哥的眼光来看,这绝对是一个极品的帅哥。 露出妖媚的笑容的她,将酒递给陈枫,还往前露出自己美好的风景,假装不知道地说道:“你寂寞吗?帅哥!” 陈枫差点没被百里栗子的口头禅给笑死,他本来还在想这么美艳的女人如果去勾引红衣男子,也可以给他们争取时间。 只是她一开口就破坏了原本的气氛,想要好好地教,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清咳几声,他接过葡萄酒,把酒放在门口,直接带她进入别墅,“我不寂寞,但是,有一个更加极品的帅哥寂寞!” 百里栗子眨着美丽的单眼皮,露出笑容,这帅哥已经是极品的,可今天和自己一起的帅哥更加极品? 那自己不是赚了?二话不说,一提到帅哥,直接犯花痴的她上前挽着陈枫的胳膊,说道:“那他在哪里?” 陈枫笑着将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拉开,回答着,“他今晚能不能来这里,还得看你的行动了!” 见百里栗子听不懂,他无奈地在心里吐槽道,为何自己要教一个见到帅哥都忘记自己的女人呢。 忍着些许不耐烦的心情,他继续说道:“跳火辣的舞,唱歌,脱衣服等等,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百里栗子满心想着那个更帅的帅哥,点头,露出笑容,拍拍胸部,“你走吧!” 她可不想在不是yi夜qing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美丽的身材呢。 她可是很有节操的! 陈枫见她迫不及待地想勾引红衣男子,心里不由地对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务必去接百里栗子的薛綦,很是佩服。 自己本身就是帅哥,在自己口中得知有更帅的帅哥等着百里栗子,作为花痴的百里栗子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跳进陷阱了。 想着之后的计划,他点头,便转身离开,去隔壁的别墅寻找薛綦。 百里栗子见整个别墅的人都走了,立马带着愉悦的表情,跳起了诱惑心炫的舞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很累的她直接停下跳舞,上演着脱衣秀。 这边,火辣辣的诱惑,而在地下室观察着整个别墅情况的红衣男子也露出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一个美艳的女子面对空无一人的别墅,还能这么兴奋地跳舞,看来是对自己势在必得了。 那他刚好也打算成全她,拿出了避孕套,他在经过凌静娇时,“今天给你福利看!” 第49章 下次游戏题,过去! 他转头看着监控录像里的美艳女子,露出了笑容,呵呵。 凌静娇看见他的表情和他手中的避孕套,也已经猜到他所说的福利就是成人版的aiai直播。 更加想要从绳子中挣扎出来,可是,她知道,自己就像被人抓到手上的孙悟空,怎么都逃不出无来佛的五指山。 已经离开的红衣男子立马来到客厅,出现在百里栗子的面前。 本来还在怀疑陈枫是否在欺骗自己的百里栗子在看见眼前带着面具,但气质确实比陈枫好的男子。 虽然笑的很美,可心里还是掩饰不了失落,因为她无法通过面具看到红衣男子的脸孔,更加不知道红衣男子是不是已经被毁容了。 一想到这里,她立马停止住了诱惑人的举动,站在那里,直言不讳地说道:“拿掉面具!” 红衣男子本来被挑起的yu望却被百里栗子的话给弄没了,抚摸着一头红发的他笑着说道:“我没有毁容!” 百里栗子被红衣男子的话给震惊到了,她虽然是在心里这么想,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见男子一直不拿掉面具,她心里越发的担心,难不成他真的毁容了?突然之间,她十分后悔来到薛綦住的酒店别墅了,立马想要转身离开。 但,已经成为红衣男子的猎物的百里栗子,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 速度快速的他一把将百里栗子抱在怀里,走到薛綦的房间,通过暗格带着她消失在屋子里。 同时,通过一些很小的摄像头得知现场情况的薛綦看着自己的屋子里某个暗格,便知道为何红衣男子能快速地带走凌静娇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离开过别墅。 想要马上回去别墅救人的他还是压制住自己的冲动,他现在如果是回去,那红衣男子很快便知道这是一场计划。 而静娇还在红衣男子的手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第二天,‘吃饱喝足’的红衣男子玩世不恭地玩着手上的玻璃球,看着被自己绑起来的百里栗子。 笑着对凌静娇说道:“这个福利不错吧?” 凌静娇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做出任何的评价,只是拿着不久前红衣男子做的早餐,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红衣男子才会解开绑住自己的绳子。 毕竟绑的太久,突然手一下子使不上力,筷子直接掉在地上。 红衣男子好心情地将新筷子递给凌静娇,“需要喂你?” 调侃的话语让醒过来的百里栗子听见了,她蹙起眉头,睁大美眸看着在吃饭的凌静娇,“你怎么在这里?” 歇斯底里的话让心情不错的红衣男子,脸色阴沉的很,他对百里栗子说道:“为了男人甘愿成为薛綦的棋子!” 百里栗子本就是一个容易受到别人挑拨的人,加上她很不喜欢凌静娇,所以,她明白了为何昨天晚上没见到薛綦。 那是因为她一直被人当棋子一样利用,而导致自己成为这么惨的都是因为凌静娇。 此刻她对凌静娇的恨更加的强烈。 红衣男子见百里栗子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薛綦。 接到短信的薛綦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读着短信,“谢谢你昨天晚上送给我的女人,味道确实是好极了,凌静娇的滋味不知是否和她一样呢?” 激怒了一直假装不在意的薛綦,他握起拳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正要从别墅冲到在爱琴海住的酒店里。 这时,表情严肃的陈枫一把将薛綦抓住,“薛綦,我知道你担心凌静娇,我同时也知道凌静娇对于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但是,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见薛綦有所动摇,他继续说道:“你现在与其这么生气,还不如好好地想对策将凌静娇救出来!” 薛綦在陈枫的话语下,动摇了想法,也是,如果现在他这么贸然地去找红衣男子,凌静娇只会更危险。 稳住情绪的他沉默地放开陈枫的手,“知道了!”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太过冲动,陈枫怎么会叫自己的全名,也在心里告诉自己,就算自己在冲动,也无济于事。 下午,五点,在地下室忙活的红衣男子发现冰箱里的食物都吃完了,而他也不能带凌静娇和百里栗子出门。 这样,只会更危险,于是,他拿上钱包,戴着面具走出了地下室,离开别墅好一会的时间,他才把面具拿了下来。 然而匆忙离开的他并不知道他离开的消息已经被一直在观察他一举一动的薛綦看在眼里。 拿着衣物立马离开别墅,走到酒店的薛綦拿着磁卡打开别墅门,来到自己的房间,在找到暗格之后,直接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漆漆的走廊,不到一会儿,声控灯照亮了前方的路,而他也从走廊走到客厅,走到卧室,直到看见被绳子绑住的凌静娇和百里栗子。 直接无视百里栗子的他抬起修长的脚来到凌静娇的面前,将她松绑,“我来了!” 在这一刻,对于凌静娇来说,最温暖的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来了’! 看着脸色难看,连胡须都忘记剃掉的薛綦,凌静娇知道他之所以会这样都是为了自己,露出温暖的笑容,她长话短说,“我们从一早就掉入红衣男的陷阱了!” 薛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抬起手将她抱入怀里,“我们走吧!” 就在两人打算走的时候,光着身子的百里栗子立马喊道:“如果你们不救我,那我就告诉那个男人!” 薛綦本就不喜欢这个女人,更不在乎这个女人的生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的威胁,他倒也不在乎。 直接拉着她走出地下室,刚出暗格时。 很不巧,红衣男子已经买了些水果和蔬菜,肉类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没想到薛董还是找到凌小姐了,既然如此,这一次游戏结束!” 接着说道:“下一次的游戏题目是我的过去!” 第50章 花园1号的别墅 =凌静娇脸色很难看地看着红衣男子,不知道他这一次又要做什么! 相比之下,薛綦显得十分淡定,他打了手势,暗中观察红衣男子的保镖们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抓活的!” 下了命令的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立马将手镯放在她的手腕上,无视着大家,对凌静娇说道:“手镯以后都记得戴着,不能在丢!” 凌静娇默默地点点头,一副小女人姿态地靠在他的身上,她本来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这辈子都会被红衣男子给控制住。 只是没想到其实他早就事情都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手上拿着购物袋的红衣男子并不是保镖的对手,他见情况不妙,直接将购物袋扔在一边,对薛綦说道:“我的过去会让凌静娇一起参与!” 说完,便离开了别墅。 而因为他所说的话感到剧烈不安的两人也在事情结束之后,结束了爱琴海之旅,回到了北京。 半个月后,北京,凌家。 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薛綦擦干头发服务的凌静娇,还不忘工作。 她一边用平板电脑画着设计图,一边说道:“你上次说李羣的资料明显被动了手脚,现在查到重要的资料了吗?” 薛綦认真地用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回答着她的问题,“没有查到什么!最近红衣男子太过安静,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安!” 面对已经好几天没有提到‘红衣男子’的薛綦,凌静娇的心情颇为复杂,爱琴海之旅让她经历了不少事情。 说到最让她觉得恶心的莫过于看见被酒店管理员放出来,事后为了勾引薛綦而天天跑到自己家的百里栗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 刚才想到百里栗子,这会已经勾引佣人而顺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百里栗子,更让本来心情颇好的凌静娇,脸色难看极了。 她抬起手推开了在给自己擦头发的薛綦,语气酸溜溜地说道:“呦,这不是薛董的情人吗?薛董,您不会将她领回家吗?” 薛綦见她在吃醋,不由地露出了笑容,将她再次拉到自己的怀里,继续擦着她的秀发,“我没有情人,只有老婆!” 这让本来以为看见希望的百里栗子,觉得面子挂不住。 她低下头看着完美身材的自己,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薛綦这个帅哥竟然一点都不鸟自己。 要不是为了想证明她比凌静娇更配得上人间尤物,她才不愿意天天来凌家勾引薛綦呢。 可几天下来,没把薛綦勾引走,反而成了凌家下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好胜心强,又不想输给凌静娇的她这一次是直接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还特意不穿贴身衣物,她可不相信男人还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面对她这身完美的身材会没有感觉?怎么可能!还故意摆着妖娆的姿势和发出让人害羞的声音。 只不过,事情证明,整个别墅看见这一幕的男人除了薛綦以外,都忍不住吐口水,这也包括了薛綦带来的保镖。 常年跟着薛綦工作的保镖,一直都知道薛董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是一个大美人为了诱惑薛董不顾在场的男女,脱掉衣物。 激不起诱惑的他,发出了低吼声。 这时,薛綦也听见跟在自己多年的保镖被百里栗子给刺激到了,于是,他面无表情继续拿着毛巾擦着凌静娇的秀发,“去吧!” 得到薛綦同意的保镖,自然是快速地走到百里栗子面前,一手把百里栗子抓到怀里,去往客房,打算上演一场原始社会。 而这时,凌静娇转头看着薛綦眼底对百里栗子的不屑,回想刚才看见百里栗子光着身子的样子。 确实,百里栗子是人间尤物,极少男人看见她是不激动的,“你不喜欢她?” 薛綦摇头,抬起手点了点她的鼻梁,“我只喜欢你,别的女人对我来说,无所谓!” 凌静娇轻笑出声了,也是,一个常年被人传不近女色的人,自然是自控能力很好的。 只是在刚才的那一瞬间,连她都开始害怕如果薛綦喜欢百里栗子,那么她该怎么办? 突然之间,邮箱提示声响起,她立马低下头打开邮箱,看着上面的文件,她直接点开了视频。 映入两人眼帘的是戴着面具,拿着变声器的红衣男子。 “hello,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们了!现在游戏正是开始,我给你们时间了解下我的过去,但记住,三天时间如果没查到,那我就让凌静娇和我回到过去!” 看完视频,只留下这一段话语,让薛綦的脸色并不好看,虽然他不知道红衣男子所说的让凌静娇参与红衣男子的过去。 但在多次交锋看来,绝对不会是好事! 而这时,手机传来优美的铃声,他打开短信便看见了一个提示,“花园1号别墅!” 收到信息的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花园1号别墅,那是一座漂亮的小洋房,总共有二层。 凌静娇收回了自己对别墅的打量,她拉着薛綦走到小洋房的门口,按着好几次门铃。 好多次,都没人出来迎接她们,就当她们尝试着推开门而进去的时候,一个清洁工打扮的老奶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拿出钥匙打开门,“你们是少爷说要过来住几天的客人?” 凌静娇反应快速地点点头,便跟着清洁工走了进去,还不忘问着自己关心的话题,“奶奶,你在这里工作多久?” 清洁工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客厅,拿着水壶,给他们泡起了茶。 “我来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了,如果不是少爷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会觉得今天邀请别人来这里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呢!” 咳嗽几声,“这里二十多年没邀请过别人来,就连少爷每次来,都是避开我这个老人的!不过,这些年给我工资的也是老杨!” 虽然话不多,但给的信息量也不少,凌静娇蹙起眉头,也就是说连清洁工都没有见过红衣男子? 第51章 照片线索,吵架(上) 这么说来,老杨应该是红衣男子的佣人或者得力手下。 “奶奶,抱歉,有个不情之请,我们是客人,不好直接进门去参观这,参观那的,现在您有空吗?能不能带我们去主卧看看呢?” 清洁工点头,带着他们去往老爷和夫人生前住的主卧。 来到主卧的两人看着眼前一尘不染的屋子,惊讶的同时也明白在红衣男子中父母是多么重要。 两人都不禁大胆猜测,难道红衣男子的父母和薛綦有什么关系吗?或者红衣男子的父母是被薛綦害死的? 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可是,后者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小,毕竟红衣男子的父母怎么算都比薛綦大很多岁,就算当年薛綦出生,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怎么会去害人呢? 清洁工并不知道两人的疑惑,她只是简单地讲述着自己所知道的内容,见两人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客厅里的电话刚好响起,于是,她只是点头示意下,便离开这屋子了。 整个屋子只剩下凌静娇和薛綦,凌静娇一边观察着屋子里的东西,但,却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边,薛綦的情况也和凌静娇一模一样,他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两人在商量之下便离开了主卧,来到客厅,想从清洁工的口中在得知一些信息。 却没想没见到清洁工,原来清洁工刚好接到快递员打来的电话,出去取了快递。 就在两人思考着是否去观察下别墅的其他房间时,拿到快递的清洁工走进了客厅,对着两人询问道:“你们两人其中有个人叫做薛綦吗?” 薛綦听到这快递是寄给自己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地点头,“我就是!” 难不成这是红衣男子给自己的第一条线索? 想到这里,他立马接过清洁工递给自己的快递箱和剪刀,当场在两人的面前打开箱子,满心期待着有线索的他但在看见箱子里的两张照片,他愣住了。 这么大的箱子里竟然只放了两张照片,压抑不住的失落还是将照片拿在手上仔细地端详着。 第一张是美丽的风景照,在太阳的照射下,别墅和美丽的植物争奇斗艳又和谐地让人心生向往。 第二张则是在黑夜下的别墅,这时,没有让人心生向往的感觉,反而让人感觉到在黑夜的衬托下破旧的屋子好像是从地狱里来的使者一样。 两张反差性极大的照片让看到这照片没有头绪的薛綦将照片递给凌静娇,希望凌静娇能想到什么。 不过,接过照片的凌静娇还是没能因为这照片得出什么结果,疑惑万分的她转头看向眼神有点闪躲的清洁工,直接询问道:“难道奶奶你对这照片上的图片时曾相识吗?” 被问起的清洁工艰难地点着头,直接说道:“这照片上的别墅不是别的地方,正是这里!” 回忆着当年情景的她继续说道:“当时我来这别墅时,也对这里的美景十分向往,可看见破旧,耳边一直有人叫十分恐怖的别墅之后,我害怕地想走!” 停顿着,她继续回忆着,“就在我打算走的时候,老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还给我很高的工资,恐怕我也是早走了不可!” 又是老杨,凌静娇立马打住清洁工还要往下回忆的话,直接问道:“老杨和奶奶您的关系好吗?能否让老杨和我们两人见一面呢?” 清洁工摇着头,看着凌静娇,赶紧去厨房,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语。 凌静娇和薛綦对清洁工这反应都感觉到疑惑,难道老杨去世了? 这一想法让她们都感觉到不安,如果老杨真的死了,那么线索不是又断了? 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情的便是这两张照片一定是红衣男快递的,只是这照片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或者是想告诉他们什么秘密,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两人还是和清洁工告辞了。 她们一来并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二来不管照片想告诉她们什么秘密,这别墅绝对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而已。 更何况在这个别墅里谈论接下来的计划也不安全,不知道红衣男会不会在爱琴海的那别墅里安装着监控器,到时候如果计划被红衣男得知,那么她们又前功尽弃了。 所以,两人都觉得先离开这里,才是做好接下来计划的重要因素。 出了别墅,开着车离开的两人并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别墅。 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对还在厨房煮饭的清洁工说道:“这是你今天的工资!” 清洁工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便快速地擦了下手上全是油脂的手,走到客厅,看着一身白衣的老杨,疑惑地说道:“这工资不是昨天给了吗?” 向来都不喜欢说废话的老杨,开门见山地说道:“主人刚才看到你今天的表现之后,觉得很满意,所以,这是给你的报酬!按接下来的计划实行,钱不会少给你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别墅。 这边是阴谋重重,而那边却是疑惑重重。 回到凌家别墅的凌静娇蹙起眉头看着跟着自己下车,还走到自己身边的薛綦说道:“你家不是在这!” 薛綦并没有回答凌静娇问题,而是快速上前,直到在门口看见陈枫之后,他才解释道:“目前比较安全的地方是你们凌家!” 一句话概括了为何陈枫回来凌家,同时也说明了自己为何不回家。 可是,对于突然想起薛家还有个百里栗子的凌静娇来说,心情怎么可能舒服。 虽然薛綦是不喜欢百里栗子,可,百里栗子这个人她又是十分了解的,有时候就算是不喜欢都不能赶走百里栗子的。 于是,再次吃起醋的她,愤愤不平地说道:“就算是凌家安全,那你们薛家难道就不安全了吗?” 无视着脸色难看的薛綦,她再次不给面子地说道:“还是,薛家藏着百里栗子这么一个大美人,所以,薛董才不敢回去,因为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第52章 祸水东移,吵架(下) 薛綦不知道凌静娇到底又吃错什么药了,之前在花园别墅里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到她的家,就变了一个人。 说话的口气都是吃了炸弹一样,只差没把他炸死,自知自己和她在说下去也无用,所以,他直接不回答她的问题。 但,有时候男人的沉默,会让女人在这一时候多想,本来就知道薛綦是不会喜欢百里栗子的凌静娇,也不由地怀疑薛綦之前和自己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敷衍自己的。 要不,薛綦为何不赶走百里栗子,还留百里栗子在自己家中,连自己都没有过的待遇就这样被人享受了,一对比之下,她更是生气。 气呼呼的她直接走了,留下了一句话,“你爱和谁谈论花园别墅的事情,随便你,你爱让哪个女的住你家的事情,也随便你!反正我不稀罕你这个未婚夫!” 本来只是觉得凌静娇莫名其妙的薛綦此刻也生气了,他一把抓住凌静娇的手臂,大吼:“不稀罕我?那你稀罕谁成为你的未婚夫?尹曜轩是吗?” 他一直告诉自己,凌静娇之前在面对尹曜轩求婚的时候,那犹豫的态度只是因为不想伤害尹曜轩,可现在他听见凌静娇刚才最后的话之后。 他就不这么认为了,原来自己这个未婚夫被小猫咪这般嫌弃! 处于盛怒之中的凌静娇在听见薛綦的话语之后,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明明是她们两人的事情,为何又拉扯到尹曜轩身上了?学长又没做错什么! 气的转过身想要将他的手甩掉的她在发现生气中的他所使得力气更大了,而且她也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隐隐的痛楚。 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她直接说道:“放开,薛綦,这明明是我们两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说到学长?” 薛綦看见她一副难受的样子,却误以为是她是因为尹曜轩而心情不好。 于是,他冷笑几声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之前不照样说到百里栗子吗?这又关她什么事!” 将两人的情境看在眼底的陈枫立马上前打了个圆场,“你们出去一天了,不回去洗个澡?随便吃个饭,在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一起去处理红衣男的事情吗?” 凌静娇很显然不领陈枫的情,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会薛綦。 而气在头上的薛綦见凌静娇这个态度,更加愤怒了。 他立马放开凌静娇的手臂,添油加醋地说道:“行,你去找你的学长,我去找我的百里栗子,陈枫,我们走!” 吵架中的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次日,来到花园别墅的凌静娇下了车,看见早就停在别墅前熟悉的车,她知道那是薛綦。 一想到昨天和薛綦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她便更是不想走进别墅,询问着昨天的清洁工,或者看有什么线索。 虽然她已经很清楚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只剩下两天时间,可她还是不想面对薛綦那张脸,只要看见薛綦,她就忍不住想到百里栗子! 果不其然,刚想到百里栗子的她却在门口看见百里栗子了,脸色更加难看的她靠在副驾驶座的车门前盯着百里栗子。 如果眼睛有一把剑的话,百里栗子早被凌静娇万箭穿心了。 也许是感觉到身后有股强大又憎恨的视野的百里栗子,立马转身,却看见凌静娇。 一想到昨天从佣人的口中得知凌静娇和薛綦之间因为自己吵起来,她的心情还是很愉悦。 回眸一笑,看着凌静娇,还故意说道:“静娇,你怎么来了?薛哥哥还在里面呢,你是来找他的吧,那我带你进去找他!” 几句话给了凌静娇几条重要的信息,第一,百里栗子是和薛綦一起来的;第二,百里栗子和薛綦关系非浅。 单单这几条信息就让凌静娇更加生气了,都说在爱情中人们的智商是为零的,她一直都不相信,可现在她终于相信了。 对于明知道可能说谎的百里栗子所说的话,她还是非常的介意的。 可,百里栗子是怎样的人,她十分知道,自己越气,百里栗子只会更开心。 所以,她宁可怒而反笑,假装没事人一样说道:“是吗?那正好今天就要麻烦班长你了!” 说完,她站起身子,优雅地走上台阶来到百里栗子的身边。 百里栗子看见作为薛綦未婚妻的凌静娇在面对自己这个‘三儿’能如此淡定地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更是生气地想将凌静娇那优雅,高贵的气质给撕开,可她知道现在是不可以的,更何况自己还是偷偷跟着薛綦来的。 如果没有凌静娇当挡箭牌,那自己就真的会被薛綦赶出薛家。 于是,笑脸如花的她点头,“静娇,跟我走吧!” 虽然要拿凌静娇当借口,可她却没有想过和凌静娇手挽着手出现在薛綦的面前,她不想,也不要这么做! 面对百里栗子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厌恶,早就习惯的凌静娇对此并没有任何的感觉,面无表情的她跟在百里栗子的身后,走了进去。 不一会的时间,便在客厅上看见还在思考着昨天照片的薛綦,脑海里忍不住回想着昨天吵架的事情,她脸色有些难看,但,并没有爆发出来。 她知道这里不是一个好地点,更没必要将自己和薛綦吵架的事情被百里栗子或者在暗处的红衣男子知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到来自两处不一样的视线的薛綦,也收起看向照片的视野,直接抬起头看着两处。 当发现凌静娇来的时候,他明显有点不敢相信,而在看见百里栗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脸色很差地对百里栗子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百里栗子对于薛綦的询问和薛綦的生气,并没有感觉吃惊,她早就想好对策了。 她立马转身来到凌静娇的身边,一边笑着,一边解释地说道:“我是和静娇一起来的!别怪静娇,都是我自己要来的!” 第53章 线索—李宁珀,施姮 看似解释,其实是祸水东移,告诉薛綦,自己之所以要来都是被迫的,而且聪明的她说话也很有技巧,直接说,她是与凌静娇一起来的。 本来还在疑惑薛綦对于百里栗子态度的凌静娇,在这一刻也大概能知道为何了。 原来百里栗子是跟踪薛綦来这里的,而百里栗子在门口和自己说的话也是为了拉自己下水罢了。 更何况现在的百里栗子还把事情说成她的错,怎么都不能容忍百里栗子行为的凌静娇面无表情地走到薛綦的面前,一针见血地说:“我来的时候她就在别墅门口!” 见薛綦的脸色很难看的她继续补充道:“而且她还叫你十分亲切,让我误解成你昨天和她共度一夜!” 薛綦立刻明白了百里栗子的企图,他面色阴沉地让陈枫带着百里栗子回薛家,并且让被百里栗子勾引的保镖,把百里栗子的衣物扔出去薛家。 当然,这还包括将保镖辞掉,他薛家不需要这样没用的保镖,本来是看在保镖跟在自己多年,自己不忍做的这么绝,事情证明有些事情自己不做的那么绝。 可,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放过自己。 一场闹剧告一段落,冰释前嫌的凌静娇和薛綦也商量着走到别墅的花园,站在花园里看着通过阳光照射下的屋子。 却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一棵长的枯萎,可不砍掉的树木。 面对这情况感觉到好奇的两人蹲下身子,看着那棵树,却在树干上发现了一封信。 难道这是红衣男子给的第二个提示?疑惑的两人打开信封,开始读起信来。 信上的内容感人肺腑,惹人感动,字字透露着绵绵不断的情意,这明显是一封情书,而且写信之人是李宁珀。 这李宁珀又是谁,这信又是写给谁的呢? 这就是第二个线索?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的她们直接拿着信来到清洁工的面前,凌静娇立马询问着,“奶奶,这里有书房吗?” 竟然有信,那写信的地方自然而然便是在书房! 清洁工看着她们手中刚找到的信,一想到老杨吩咐自己的事情,她便指着一间房间说道:“那就是你们要找的书房!” 来到书房的两人看着那么多的书,也没有浪费时间,开始寻找着书,看看能否找到日记。 果不其然,终于找到日记的凌静娇将五本日记本放在桌子上,刚要开始找的时候,薛綦又找到八本日记本。 两人看着很厚的十三本日记本,面露难色,看来一整天光是找书就要浪费一天的时间了。 晚上八点,两人总算是找到日记本上关于情书一事的记录了,原来这情书是写给施姮的。 拿到两个关键字的两人,因为夜色太晚不好住在红衣男子的别墅,也马上和清洁工告辞,坐上各自的车来到薛家。 花了几小时的时间,第三天,凌晨一点的时间,她们终于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原来施姮是李宁珀的结发妻子。 而李宁珀是李氏企业的董事长,这么说来,那红衣男子便是李氏企业去世的董事长的遗子了,也就是现在李氏企业的董事长? 被这个消息所震惊到的两人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在这时,薛綦的手机铃声响起了,“是我,李宁珀的儿子!” 面对红衣男子知道她们查到的信息,她们并没有震惊,毕竟之前在红衣男子的范围内做些事情,怎么可能会不传到红衣男子的耳边。 面无表情的薛綦看着继续查着李氏企业信息的凌静娇,说道:“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应该不是没事吧!” 电话那头的红衣男子哈哈大笑,抚摸着自己的红发,点头:“本以为你们查到我父母的名字要花三天的时间,没想到在第二天的时候就查到了,所以,游戏时间延长!” 游戏时间延长对于红衣男子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对于薛綦和凌静娇并不是好事,她们不想被红衣男这样摆布。 可最好的办法便是在最短的时间查到红衣男子是谁,原本是因为不知道红衣男子的姓名,所以,大海捞针。 现在知道红衣男子父母的姓名,就不会那么难查,所以,思绪着的薛綦直接回道:“不要!” 红衣男子在电话那头听到薛綦的回绝,不由地笑出声,看来薛綦对于查出自己的身份也是迫不及待啊。 只是,他接下来的计划只能延长游戏时间,如果不延长,那么一开始这游戏太没意思了。 放荡不羁地大笑着,“那可由不得你,竟然我能给你,我父母的名字,那我就有能力隐藏我的信息!半个月后,我很期待你抓出我是谁!” 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掉了。 薛綦蹙起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机,看着红衣男子的手机号码,也很明了刚才红衣男子为何这么说。 每次打电话给自己,却每次都换掉手机号码,这样根本就查不到红衣男子所在地。 本来只有23小时的时间又多出了半个月,他并没有感觉到很开心,反而更加担心红衣男子下一步的计划会是什么。 将这件事情告诉凌静娇,凌静娇点头示意,“红衣男子说的话没错,我除了查到他父母是李氏企业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其他都没查到,很显然这信息被红衣男子掩盖了!” 皱起眉头,继续说道:“目前对于我们而言,除了按照红衣男子的话做,没有其他办法!” 这一边在对红衣男子接下来的疑惑感觉到不安,而那边却是阴谋。 红衣男子看着被杨叔带来的百里栗子和保镖,嘴角扬起微笑,抚摸着自己的红发说道:“百里栗子,好久不见!” 熟人的问话让本来还在担心自己被带去卖掉的百里栗子放宽了不少的心,她笑着说道:“原来是你啊!” 红衣男子示意着将百里栗子身上的绳子解开,一手举着红酒,优雅着喝了起来,“我给你机会,让你报仇!” 第54章 保镖事件,佣人晨 见百里栗子还在犹豫,他继续说道:“难道你忘记你被薛綦的保镖如何强上的吗?难道你忘记你勾搭薛綦不成,反而被凌静娇的计谋赶出薛家吗?难道你忘记尹曜轩爱的人是凌静娇吗?” 三个难道你忘记,足以让一个胸无大脑的女人恨上薛綦。 被人强上的毕竟和自己甘愿的不一样,虽然他也强上过她,但前提是她在勾引着自己,多少还是有甘愿的成分。 果不其然,脸色阴沉的百里栗子把红衣男子刚才所说的话给听了进去,她转头指着保镖,对红衣男子说道:“为了报仇,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是,你让我杀了他!” 红衣男子示意也带着面具的杨叔递给百里栗子一把锋利的刀子,并悠闲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百里栗子如何将保镖杀了。 清晨,七点,照常去花园工作的薛家佣人却在路上看见保镖的尸体。 如果不是保镖手臂上的胎记,佣人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毕竟昨天才见到保镖,今天保镖就死了。 突然一阵风吹来,一张纸盖住了她的脸孔,她紧张地把纸拿在手上,看着上面的内容,反应过来之后,朝着薛綦的房间跑去。 敲开了薛綦房间的门,听见薛綦同意之后,她快速地来到卫生间,并将纸条递给薛綦。 本来还在洗脸的薛綦在看见佣人脸上的惊慌,蹙起眉头,将洗脸巾扔在洗脸台上,擦拭着手,将纸条接了过来。 读了起来,“薛綦,这保镖的尸体是我百里栗子送给你的第一份惊喜!” 百里栗子?保镖?难道是昨天赶出去的保镖? 脸色不变的他嘱咐着佣人马上去开记者招待会,而他继续洗脸。 竟然百里栗子会将这件事情写在纸上,那么一定会叫记者们来报答这件事情,从纸条上笔干的程度可以看出来这是凌晨发生的事情了。 他不是不想教人去处理尸体,而是,如果贸然去处理尸体,被记者拍到,就是跳到黄河都说不清了。 严肃地把纸放在文件里。 半小时后,果不其然,别墅门口涌上了很多记者,都是在重复关于别墅去往花园里出现的尸体的事情。 他淡然地听着佣人的话,拿着文件,踩着稳定的步伐来到餐厅,接过煮好的西式早餐,开始慢条斯理地吃着。 而这时,听见佣人闲言碎语的凌静娇也马上来到餐厅,因为昨天晚上太晚了,所以,她就听从薛綦的话住在了别墅。 一早起来本来心情还不错,可却听见这么不幸的消息,所以,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看着在专心吃饭的薛綦,还有时不时在走动的佣人。 她说道:“保镖是谁杀的?记者是凶手请来的吧?” 薛綦吃完早餐后,才回答凌静娇的问题,“百里栗子杀的!也是她叫记者过来的!” 百里栗子?是她?不过,她为何要杀了保镖?不单单是报复吧! 凌静娇疑惑地想着,于是,也便问着,“怎么回事?” 薛綦并没有回答凌静娇的问题,拿起文件,而是留下了一句话,“吃饭完,你就回房!” 叫佣人请记者们走去花园那,他拿出文件,把纸给面前的记者们看,“各位记者朋友,我今天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也是为了澄清这件事情,这张纸是凶手留给我的证据!” 在请之前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佣人出现在记者的面前,“她是证人,再者昨天我已经将百里栗子和保镖赶出薛家,至于小两口吵架什么的,抱歉我不清楚!” 记者中有几位是百里栗子派来的人,她们见到事情不料,立马说道:“怎么可能百里小姐还请我们务必要查清这件事情呢,对于这人的去世她可是很伤心的!”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说话,为百里栗子辩解的记者,提出了一个事关重要的问题,“今天薛家的佣人发现尸体之后,我便封锁信息,而你们和百里小姐为何知道这个消息?” 几句话让记者不免开始怀疑起百里栗子,自己作为记者知道这种消息也没有觉得很奇怪,可是,百里栗子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百里栗子真是贼喊抓贼,而今天他们在场的举动肯定是惹到薛氏了,本想着抓到一个独家新闻,但可能会危机自己的饭碗,于是,他们立马都提出告辞。 见记者们都很识相地离开,薛綦并没有说出任何的挽留的话,便将人带她们离开。 而这时,一名和保镖有着多年兄弟情的佣人询问道:“少爷,现在要怎么处理他的尸体?” 薛綦面无表情地和佣人说道:“你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他的尸体还是你来安排,需要多少钱找管家拿!” 佣人本来还在思绪着,自己身上没有多少钱去给自己的好友办葬礼,只是没想到少爷竟然没有怪保镖被女人所利用,反而愿意出钱帮保镖办葬礼。 此刻对少爷的感激之情越发的深厚。他点头,跪下,磕着头说道:“谢谢少爷!” 薛綦眯着眼眸看着感激自己的佣人,立马想到一个计划,“没事,你的好朋友现在死不瞑目,你甘心吗?” 佣人摇头,眼底满是恨意地咬着牙根说道:“不,我不甘心!” 薛綦满意地点头,看着佣人,“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是百里栗子一个人是不能杀掉保镖的,显然是有人帮她,竟然有人利用百里栗子,他为何不利用佣人! 佣人一愣,说着自己的名字,“我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儿,所以,没有名字!在这大家都叫我晨!” 薛綦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好,晨,你现在就不用当佣人了,你准备着东西,好好地锻炼着自己,当我们在见面的那天,便是你报仇的时候,记住你的仇人是百里栗子!” 停顿着,提醒着,“但,晨,切记冲动,在没有能力的时候,你随时都会因为自己的性格而丢掉生命!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说完,他便让其他保镖带晨离开别墅,去锻炼了。 第55章 红衣男阴谋,和好 随着晨的离开,事情并没有解决,反而更复杂了。 凌静娇吃完饭,看着客厅上的电视里的百里栗子,皱起眉头,百里栗子叫记者来薛家的事情才刚告一段落,这一次,百里栗子又想做什么?又或者百里栗子是想对尹曜轩做点什么? 她冷眼地看着发表会上的百里栗子流下几滴泪水,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让她这个女人看了都不由地涌现出想要保护百里栗子的冲动。 突然,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接下来百里栗子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也是听曜轩说的,并没有要冤枉薛氏企业的意思,而薛董所谓的纸条真不是我写的!” 还不忘叫人去拿自己的字迹,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一幕就连好多人都不知道百里栗子在做什么。 不过,凌静娇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百里栗子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百里栗子现在明显就是在使用着迷惑人的计谋,让在场的记者们和电视机前的普通老百姓都怀疑是尹曜轩所为。 毕竟尹氏企业上一次要面临破产也都是薛綦害得,这一消息早就传遍了,就算是事情证明不是尹曜轩所为,想害薛氏企业,可,大家都不清楚。 棋高一筹,就连凌静娇都不由怀疑百里栗子到底还是不是百里栗子,还是这么多年变得聪明了?或者是有谁在百里栗子的面前出谋划策。 尽管毁不掉薛氏,也能将尹氏拉下水,更能让薛氏集中注意力去对付尹氏。 但是,她有一点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谁会希望尹氏和薛氏‘打起来’呢? 不行,这件事情还是要告诉下薛綦比较好,不能让薛綦误解是尹氏要对付薛氏,不然到时候尹家大哥和尹曜轩,嫂子都无辜受累。 刚转过身,还没有离开客厅,她便看见薛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说废话,她赶紧解释道:“百里栗子之所以杀了保镖并不关尹家的事情!” 薛綦看着本来就清冷的凌静娇,如今为了尹家而如此担心,他也不免嫉妒起尹家的人了。 尹家的人到底在小猫咪心里是怎样的位置?会比凌家重要吗?又或者小猫咪只是关心朋友而已! 可不管是怎样的理由,他的嫉妒之心越来越强烈了,本来想说,‘知道’,却在关键时刻,说:“尹家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凌静娇不知道薛綦想什么,她只知道现在只要薛綦一个不再伤害尹家的承诺而已。 “尹家真的没有要挑衅你们薛家的意思!你就放过尹家吧,不要再伤害尹家人了!”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乱,越描也越黑,本来薛綦也只是对小猫咪对尹家人的态度很不满。 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尹曜轩不管和谁搞在一起,可对小猫咪的心都没有消失过,更何况,他很少看见小猫咪为谁而向自己求情,现如今没有尊严地这么做都是因为尹家! 头上的青筋直接冒了出来,他强忍着愤怒,对她警告道:“如果你在一直为了尹家而向我求情,那我就不保证会不会对尹家做出什么!”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转身,只留下被他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到的凌静娇。 凌静娇不晓得自己为何又惹他生气了,可她真的很害怕薛綦又一次在针对尹家,上一次她能救回尹家,可这一次呢?她不敢保证。 不行,不能就让薛綦这样走了,如果薛綦真的去对付尹家该怎么办? 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跑去,此刻的她只知道要保护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尹家人。 不到一会的时间,她找到了在酒房喝酒消愁的薛綦,蹙起眉头看着全身散发着酒气的他,脸色很是难看。 时间过了没多久,他就变成这样?难道是因为自己吗?自己为了尹家而求情,确实也是忽略了他的真实感受,又或者他一点都没有伤害尹家的意思呢? 本来还想继续为尹家求情的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来到他的身边,坐在旁边的空位,陪着他一起喝酒。 竟然他要借酒消愁,那么她便一起吧,竟然喜欢着他,那么她愿意和他做一些他喜欢的事情。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自己刚才带给他不好的情绪能借此消失! 一个不开心的他和一个冰冷的他,她宁愿看见后者,而不是前者,至少后者,她还能试图去温暖他的心。 待情绪发泄过后,也早就醉的薛綦转过头看着一直在喝酒的凌静娇,傻笑着说道:“从刚才就看见小猫咪,这是我做梦吧?现在小猫咪只在乎尹家,一点都不在乎我!呃~呃~呃!” 打了几声嗝,他举起手,抚摸着凌静娇白皙的脸蛋,光滑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的皮肤,“呃,皮肤真好啊!” 看着犹如孩子的薛綦,凌静娇的心里很是难受,没想到他觉得自己是一点都不在乎他,同时她也觉得很委屈。 如果真的不在乎他,那她为何要陪他喝酒呢?如果真的不在乎他,那她为何要帮他一起抓出红衣男是谁呢?如果真的不在乎他,那她为何还要喜欢他呢? 那么多的如果,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堵在心口,难受万分,清冷的眼眸也流下了点点泪花。 喝醉的薛綦放开揉捏她脸颊的手,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的泪水,感觉到心隐隐作痛地说道:“对不起,是不是我捏疼你了,我以后不捏便是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打了个嗝,继续说道:“就算是做梦,我也不允许你在哭!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哭,我的心都很痛,在为你的不开心而滴下一点点鲜血!” 凌静娇看着眼前温柔的,让人都看不见他冰冷样子的薛綦,不免有些着迷,只感觉到心跳动的很快。 心满意足的她靠在他的怀里,慢慢地睡去。 而没有得到凌静娇回答的薛綦,自然更把这一切当成梦境了,于是,也将她抱紧,进入睡梦中。 这一天是两人睡的最满足的一觉,只因为身边有她/他! 凌晨,六点,被手机铃声响起的薛綦蹙着眉头看着桌上的手机,抬起手拿着手机打算接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另外一只手正揽着凌静娇。 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他才知道原来昨天的事情不是在梦中,而凌静娇也是真的在陪着自己喝酒。 低下头看着眼前的被放的到处都是的酒瓶子和呕吐物,闻着酒房传来的酒味和呕吐物的味道,他真想不出来自己和她到底是怎样在这里睡着的。 在难以忍受的情况下,他抱着凌静娇站起身离开酒房,还不忘叫佣人去清理酒房。 来到给凌静娇安排的卧室里,刚把她放在chuang上,便听见她喃喃自语着,“薛綦,别离开我!在我心里其实你也很重要,只是,尹家人一直都很照顾我!” 打了个酒嗝,翻过身,将头靠在枕头上继续说道:“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别伤害尹家人好吗?就算是当年她们对我好的回报好了!” 本来听见凌静娇说到尹家人,脸色不是很好看的薛綦,在听完凌静娇所言的话语之后,心里的阴霾也消失不见。 竟然凌静娇只是单单说‘尹家人’,那么在她看来尹曜轩也只是尹家人。 想通的他也露出了嘴角的微笑,但凌静娇接下来的话语让他的脸色僵住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凌静娇感觉到这么睡还是很难受,便在翻了一个身,继续说道:“轩真的对我很好,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能这么早完成我的梦想,为了我,他都不回尹氏企业上班!” 打了个酒嗝,继续补充:“这些年尹家大哥对我也很好,知道我一个女生在外面不容易,所以每逢过节都让我在尹家过!” 薛綦的脸一下子黑了,‘轩’,小猫咪刚才叫自己的情敌‘轩’,忍着想要将小猫咪从被窝里抓出来打的冲动,他气呼呼地离开她的房间,却不忘让佣人带小猫咪去清洗一番! 等凌静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抬手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了,并不在酒房,而身边也没有薛綦。 但,她身上却换了一件衣服,还有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佣人? 该不会是电视剧上演的帝王要是宠幸哪个妃子,就会叫身边的仆人过来侍候妃子的吧?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和薛綦真的酒后luan性了吗? 脸色苍白的她强制地忍住自己要崩溃的感觉,清咳几声,询问着佣人,“你怎么在这里?” 佣人见凌静娇醒来了,便快速地来到chuang边,将室内拖鞋准备好放在地上。 穿上鞋子的凌静娇并没有听见佣人对于自己的疑惑说出的问题有所回答,她心里更没有谱。 来到卫生间的她接过佣人递给她的面巾纸开始清洗起来,等待洗完之后,她再次忐忑地问道:“我身上的睡衣谁换的?” 佣人不知道为何凌小姐一大早会问这些无聊的问题,翻了个白眼,她没有耐心地指着自己,“是我帮小姐换的!” 疑惑终于被解开了,凌静娇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与其被薛綦吃了豆腐,还不如被佣人看到自己的身材。 不过,也不怪自己多想,毕竟昨天她是和薛綦一起喝酒的,可,早上起来看见的只有佣人。 一想到薛綦,她一边洗簌着,一边问道:“你们家少爷呢?” 等凌静娇洗簌太久的佣人再次没有耐心地回复道:“少爷现在和老爷在书房谈话!” 书房?老爷应该指的便是薛綦的爷爷吧?薛綦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薛綦的爷爷谈的?而且是一大清早呢? 难道是尹家的事情吗?疑惑又感觉到内心里强烈不安的凌静娇并没有在询问佣人,而是专心地洗簌着。 八点,来到餐厅的她并没有看见薛綦的爷爷,只看见坐在餐桌享受着早餐的薛綦。 还没等她坐下,便看见薛綦很快地放下餐具离开了自己的面前。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自己昨天喝酒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吗?又或者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话吗? 感觉到不安的她还是用最快的速度用完早餐,今天是倒数第十五天了,她不能像昨天一样又浪费掉调查红衣男子的事情了。 刚出门的她还没有走到自家车子的面前,便看见面无表情的薛綦和自己擦身而过。 一肚子的疑惑也在这一时刻爆发了,上前直接拉着薛綦的手,询问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先是在餐桌上无视我,后是在这里无视我,你到底想怎样?” 薛綦蹙起眉头,脸色很难看地转过身看着凌静娇,“我想你离开薛家!竟然和尹曜轩关系那么好,你就和他在一起!别做我薛綦的未婚妻!” 赌气中的话让凌静娇的脸色一白,她不明白为什么上次吵架他说到学长,这一次还说到学长。 难道学长得罪了他吗?再者她和学长关系多么好,好像和她是他的未婚妻没有任何的关系和联系吧? “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一点便是你时不时都要提到学长!我们吵架关轩什么事情了?” ‘轩’又是这个称呼,本来还觉得自己说话是不是过分的薛綦,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和她说话。 气的将她的手甩开,她拉着自己就是来炫耀她和尹曜轩关系是有多好的吗?竟然如此,他放手! 凌静娇看着气呼呼地离开的薛綦,脸色也是难看,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心疼难忍的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薛家,整理着自己这几天穿的衣服,在桌子上放下几百万的支票,坐上自家轿车离去。 回到凌家的凌静娇,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哭了半天,又睡了半天。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下午三点,她看着梳妆台上脸色难看的自己,苦笑着。 这时,镜子里突然出现一袭红衣的男子,他脸上戴着的面具,套在衣间的变声器,明显就告诉她一件事情,红衣男子来了! 可是,现在对任何的事情都提不上兴趣的她倒是对他的出现无所谓,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疲惫不堪的她趴在梳妆台上,渐渐地进入梦乡。 红衣男子生平第一次被人这般忽视,脸色有些难看,算了,不和这个女人计划,所以,他又笑着抚摸着自己的一头红发,“hello!好久不见!” 但回答他的只有凌静娇的打呼噜声,这一下,直接黑着脸的他来到梳妆台前,将她抱走,留下了一封书信,便乘风而去。 等凌家佣人找到薛綦的时候,已经是四小时后,一边将信递给薛綦看,一边紧张地说道:“我们已经将凌家前前后后都找过了,还是没找到小姐,只有一封书信!” 被薛綦的脸色吓到的佣人,继续说道:“看着上面所写的笔迹可并不是我们家小姐所写,所以,我就来找您了,薛董,看在您是我们家小姐的未婚夫上,救救我们家小姐吧!” 他知道如今的办法也只有找薛綦的,不然,如果是直接找凌霖,那么他活着的时间会更短。 心里忐忑的他跪在地上在想着,如果薛綦也要将事情怪罪于他,那么他就要跑掉! 薛綦并没有特别注意凌家佣人的表情,他快速地拿出信看着上面的内容,是红衣男子绑架了小猫咪。 而这地址是在花园别墅的花园里,看着上面的时间期限,他抬起头盯着时钟,立马站起身,跑了起来。 等来到花园别墅时,他二话不说直接打开门进去,在清洁工的帮助下找到了花园,看着在花园中被十字架绑着的凌静娇,他冰冷的眼眸里透露着担心。 上前一步,想要询问凌静娇是否还好时,却看见红衣男子出现在凌静娇的身边,“我就说,薛董是不会无视着自己未婚妻在我手上的!” 哈哈大笑的声音在夜晚七点里如恶魔降临人间一样,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也让担忧凌静娇的薛綦,不由地害怕这家伙到底要做些什么。 红衣男子鼓起掌让带着面具的杨叔点起凌静娇底下的木材。 红衣男得意的笑容,凌静娇痛苦的表情,老杨淡漠又欣慰的眼神以及月光照射下的情景。 让薛綦更是愤怒,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被红衣男子拉着走几次,明明都在凌家布置好一切。 还是被红衣男子抓走了凌静娇,但是,怎么这么巧合?还是红衣男子是百里栗子的身后人? 所以,才会引起自己和凌静娇吵架的根源?想明白的薛綦只是假装淡定看着凌静娇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你的提示了!” 红艳的火映着红衣男子更加妖媚,当架子上的人已经化为灰烬时。 红衣男子看着聪明的薛綦,眼底露出欣赏,这才开口,“不愧是薛董,看见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还能这么淡定!” 薛綦满眼恨意地瞪着红衣男子,强忍着自己的行为,如果不是自己一步步地按着红衣男子的脚步来。 凌静娇怎么会死呢?那个唯一让自己有想接近女人冲动的小猫咪竟然死在自己的面前。 更气的不是红衣男子的所作所为,气的是自己对眼前情景的无能为力。 自己是一个无用之人!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 流下泪水的他跪在地上,流下了滴滴泪水,造成眼前这一切都是红衣男子害的,朝着天空大吼一声,他站起身,朝着红衣男子而去。 红衣男子看着满眼通红的薛綦,不在如传说中淡定的薛綦,他笑的更欢,一边躲开薛綦的攻击,一边说道:“你终于懂了看见最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感受!” 说完,他后退几步,来到安全的地方,鼓起掌让老杨去带真正的凌静娇上来。 原来真正的凌静娇并没有死,十字架上的凌静娇只不过是全世界最著名的设计真人模型的设计师制作的而已。 被老杨带上来的凌静娇显得有些狼狈,她蹙着眉头看着薛綦流泪的样子,虽然告诉自己,薛綦已经不要自己了,可自己还是不能做到不爱他。 她询问着红衣男,“你又利用我做了什么?” 红衣男并没有回答凌静娇的问题,而是让老杨和自己离开这里。 今天他这么做的目的并不是真的希望让凌静娇和薛綦在一起,而是他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过凌静娇! 薛綦,凌静娇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在游戏过程中,丢掉了凌静娇,整个游戏就不好玩了!他还期待着以后能将凌静娇的作用发扬光大呢! 一个有着弱点的人会比一个没有弱点的人更好玩!大笑着。 一只无形的黑手正朝着凌静娇和薛綦而去,而此刻的两人却因为今天的事情,感受着温馨的幸福,而不自知。 得知红衣男子在花园别墅帮了凌静娇和薛綦的百里栗子,脸色很是难看地瞪着躺在沙发上,懒散的红衣男子。 气呼呼地叫嚣着,“你让我去seyou别人,我去了,可你答应我要报仇呢?报仇了吗?今天你竟然还设计让凌静娇和薛綦和好如初!” 红衣男子接过佣人递给他的水果,张口吃着,“这不是你应该关你的事情,你只要把我给你的人都勾引好了!” 一句不关你的事情,让百里栗子更是生气,她现在都怀疑红衣男子其实就是和薛綦,凌静娇是一伙的。 不然也不会这么帮凌静娇和薛綦,想到这里,她直接将支票扔在玻璃桌子上,甩头就走,“行,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 红衣男子示意杨叔挡住百里栗子的面前,笑着说道:“你竟然和我做交易了,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百里栗子转身,不满地看着红衣男子,“难不成你也要杀了我不成?我倒是不介意,我想外面的记者更不介意!” 红衣男子淡定地让杨叔将记者们的照片扔在桌子上,继续笑着说道:“记者?估计你以后死了才能见到他们吧!我一早就提醒你,给我做事不能有别的心思!” 百里栗子惊恐地看着红衣男子,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seyou到的记者们如今一个个全死了。 突然,有点后悔和红衣男子做交易的她,脸色苍白地握起拳头,算了,这一次计划不成,还有下一次。 变脸极快的她笑着说道:“我错了,下一次我绝对不敢这样了!” 红衣男子看着认错不情不愿的百里栗子,笑着地抚摸着自己的红发,“知道错就好,快去洗个澡,换个衣服,等会有人带你去认识你今晚seyou的对象!” 在商业里seyou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少见,只是台面上很少会提起而已,但实际上有些人都是这么做。 他很清楚百里栗子下一次还会做小动作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一个没有大脑的女人还敢在自己面前做这种小动作。 呵呵,他倒是很期待薛綦的佣人晨会怎么对付她呢! 随着百里栗子和佣人的离开,这个屋子只剩下了杨叔和红衣男子。 不满百里栗子态度的杨叔开门见山地对着红衣男子说道:“少爷,这女的有什么好的?在这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今天还敢责怪少爷!要不要我去解决她?” 红衣男子笑着摇摇头,让杨叔坐在沙发上,他抚摸着自己的红发,说道:“杨叔,现在还不是解决她的时候,她还有利用价值!” 停顿着,“就算我们不杀她,也有人会的!到时候你就等着和我一起看好戏!” 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让杨叔感觉到疑惑,会是谁要杀了百里栗子呢? 不过,按照她的性格和行为,换成是别人,估计别人也不会喜欢的! 总是,听少爷说的话总是没错,到时候只要和少爷看好戏就够了!其他事情到底是如何,又是怎样,都不关他的事情! 第56章 红衣男子是谁(现!) 这边是不同寻常的温馨,而那边却是男女之间浓浓爱意之情。 靠在薛綦怀里的凌静娇露出幸福的笑容,虽然不知道红衣男子为何这么帮自己,但,她对这样的帮助表示很开心。 这比起总是有人自以为是你喜欢什么,给的都是你不喜欢的东西来得强! 美人在怀的薛綦,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一次红衣男子给的提示是爱情!” 爱情?凌静娇疑惑地在想,为什么要自己和薛綦这个提示呢?而这个提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突然之间,手机铃声响起,薛綦看着陌生号码传来的信息,点开默读着,“在给个提示,芜昕夫人!” 芜昕夫人是谁?看来要查红衣男子的过去要从她开始! 和薛綦一样,对红衣男子留下来的线索感觉到疑惑的凌静娇,“爱情和芜昕夫人两个词组是连在一起的吧!”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薛綦和凌静娇在商量下之后,决定打算找芜昕夫人! 当年红衣男子的父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那芜昕夫人应该是知晓的!否则红衣男子也不会把一个和自己过去没有联系的人当线索的。 找到有关于芜昕夫人相关信息的两人坐船连夜去往芜昕岛屿,只是刚要下船却被芜昕岛的人给拦住了。 表情严肃,脸上带着疑惑的工作人员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来芜昕岛有什么事情?” 凌静娇把整件事情给解释了一次,同时也说出了自己和薛綦的名字和身份,但,还是被不知道她们身份的工作人员当成一般来度假的人打发走。 直到这件事情报告上芜昕夫人,在船上度过三天三夜的两人这才被人请到了芜昕夫人面前。 看着年过五十,容颜如同少女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皮肤保养的很好,倾国倾城的芜昕夫人,凌静娇觉得能成为全球黑道no1组织老大的情妇至少样貌上需要倾国倾城。 思绪着,她这才记得自己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她询问着,“芜昕夫人,你好,我是凌静娇,有几件事情可以麻烦您回答下吗?” 见到芜昕夫人不介意的点头,她开门见山地问着,“您知道花园别墅一号吗?” 花园别墅一号?那不是李宁珀的别墅吗?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生问自己这个问题干吗? 莫非是自己的孩子叫她们来找自己的?这么多年他终于原谅自己了? 不过,那个漂亮女生身边的男生长的很像一个人。他会是他的儿子吗? 可是,不管怎样,在她心里儿子比他重要, 芜昕夫人从一开始的怀疑到最后开心地点头,“我知道!你们是我儿子派人找我的对吧?” 凌静娇没有想到芜昕夫人会开口说这样的话,再者芜昕夫人口中的儿子难道是红衣男子?而芜昕夫人曾经是李宁珀的情人? 也不是不可能的,爱情可以分为现在在一起的情侣,也可以分为已经分手的情侣,还可以分为情人与情妇,还有妻子! 芜昕夫人不叫施姮,所以,排除妻子,也不可能是在一起的情侣,毕竟李宁珀去世了,更不可能是已经分手的情侣。 所以,只剩下情人与情妇两个选择。 可是,她有一明自己和薛綦确实是被人派来找芜昕夫人的,可是那人是红衣男子啊! 难道自己刚开始的猜测没有错?意识到这点的她惊讶地转头看着薛綦,因为她怎么都不能把眼前这位美丽的夫人和红衣男子联系起来。 一个喜欢设计别人,伤害别人的红衣男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母亲呢? 和凌静娇眼底惊讶表情相比的薛綦,他表现的很淡定,“你儿子叫什么名字?能否告诉我们吗?我们好知道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也免得您失望!” 虽然有点失礼的话,但却又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薛綦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站在芜昕夫人的角度考虑事情。 就算薛綦长得在像自己的故人,但芜昕夫人还是很生气的,而且并不认为两人是来帮自己的,她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先请坐!我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说!” 随后坐下,喝茶的凌静娇和薛綦洗耳恭听着芜昕夫人口中的名字,却怎么都只听见芜昕夫人说道:“你们到底是来这里干吗的?还想套着话,是想对我儿子下毒手吗?” 说完,不给两人解释机会,直接叫人上前将两人分别关押牢里。 一日过去,芜昕夫人收到儿子发来的短信之后,这才将两人放出来,但,她的脸色依然很难看,对两人说道:“要不是我收到儿子为你们求情的消息,你们早死了!” 又是儿子?芜昕夫人的儿子到底是和黑道大哥生的?还是在和别人生的?或者就是红衣男子呢? 疑惑得不能了的问题,凌静娇想要再问出口,可是,芜昕夫人直接让人将她们请了出去。 回到船上的她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更不明白芜昕夫人的儿子到底和芜昕夫人说什么。 至今她还记得芜昕夫人那一眼的憎恨! 转过头,还是想不通的她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开着游艇,带着好几位美女的李羣穿着一身红衣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嘴角露出笑容的他说道:“薛綦,凌静娇,是你们!” 薛綦朝着李羣点头,算是问好了,没有在多的表情也没有在说话,立马收回视野看着凌静娇。 表面不动声色,可他不认为李羣无缘无故会来到芜昕岛旁玩耍,又或者红衣男子其实就是李羣,只是目前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而已! 不知道薛綦再次怀疑自己身份的李羣只是叫人将潜水艇靠近薛綦的船,踩着佣人铺好的板子,走到薛綦的船上。 四处打量着船上的装饰,笑着说道:“要不是今天我找尹曜轩借潜水艇,我又怎么会看见薛董的船呢!这么简朴让我都怀疑今天是不是遇错人了!” 薛綦对于李羣的话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潜水艇上闪闪发亮的镜子,慢悠悠地说道:“你就是红衣男子吧!” 李羣哈哈大笑,来到薛綦的面前,活动着筋骨,“我怎么可能是什么男子,我只不过喜欢穿红的罢了!” 薛綦注意着李羣的表情,继续试探着,“芜昕夫人你认识吗?” 李羣疑惑地看着薛綦,“芜昕夫人,我不认识,她是谁?” 几句试探并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薛綦来到凌静娇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对着李羣说道:“尹家的潜水艇我还没去去过!不邀请我们吗?” 李羣对于薛綦想要上自己的潜水艇并没有任何的意见,他点头,带着薛綦来到潜水艇上,他们才刚一站稳。 薛綦的船就被炸毁了,作为当事人的薛綦显然很镇定,因为他当时看到李羣潜水艇上对着自己船闪闪发亮的镜子,他就猜到这船可能被人装上什么不应该放的东西。 毕竟不在船上几天的时间,随时都可能被人动手脚,果然不出所料,不过,好在船上没放什么重要的东西。 李羣惊讶地看着如此淡定的薛綦,“你的船被毁了,你怎么面无表情!” 薛綦便接着李羣的话说下去,“如果不是你潜水艇上的镜子说不定我的船被毁,所以,不管错是出现谁身上,你必须送我们回去!” 李羣自知理亏,便也答应了,不过,他这一次来这里是有事的,于是,他说道:“我先让人送你们回去!” 果然有事,薛綦在心里想着,李羣来这里应该是找芜昕夫人的吧?李羣是芜昕夫人的男人还是儿子呢? 不管怎样,这一次一定要抓到李羣是红衣男子的证据。 于是,他开口说道:“不能反客为主,竟然你有事,我们跟着你一起好了,等你回去,我们在回去!” 李羣倒也没想到薛綦会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摇头,“算了,反正我这事也不急,我送你们回去的时间也是有的!” 薛綦蹙起眉头,继续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么麻烦你,还是李羣你嫌弃我们太麻烦,所以,我们只是跟在你身边也不肯?” 李羣见没办法回绝,同时也不想浪费时间,最后,只好点头,下了潜水艇,来到芜昕岛上,对工作人员说道:“我是之前和夫人约好的李羣!麻烦请你们去告诉夫人一声!” 薛綦发现工作人员明显在对待李羣的态度上和自己还有凌静娇是不太一样的。 不动声色的他跟着李羣再次来到芜昕夫人的面前。 芜昕夫人在看见李羣时,心情很不错,可在看见凌静娇和薛綦时,脸色一黑,质问着,“羣,这是怎么回事?” 昵称往往能体现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无意识的时候,更能让人觉得这两人不是新认识,而是旧相识。 薛綦将一切看在眼底,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是李羣的朋友!” 果不其然,芜昕夫人的眼底满满的疑惑,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在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是,凌静娇突然醒了,发现自己是躺在薛綦身上睡着的,感觉到气氛不对的她抬头看见李羣和芜昕夫人,询问着薛綦,“我们怎么在这?” 薛綦笑而不语,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放她下来,并且小声对着她说道:“回去在和你解释!” 李羣见到薛綦的笑容之后,也借此开玩笑说道:“我一直都认为薛綦你是一座大冰山,原来你也会笑的!” 薛綦无视着李羣的调侃,直接问着芜昕夫人,“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我们跟着李羣又回来了,对了,夫人你认识李羣?” 李羣因为薛綦的话语而脸色一僵,他点头,代替芜昕夫人解释,“我和芜昕夫人认识很多年了!是老朋友了!” 一直在等着李羣说这话的薛綦直接问道:“竟然你们是老朋友,那请问你们从什么时候认识,李羣你的年纪应该和芜昕夫人儿子的年纪相仿!” 面对咄咄逼人的薛綦,李羣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不知道一下子要回答哪个问题。 芜昕夫人见事情隐瞒不住,便直接回答道:“他是我儿子!” 一个炸弹一下子炸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尤其是李羣,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为了帮助自己,承认她是自己母亲的身份。 相比之下,薛綦的脸色并没有改变多少,他淡定地点头,“黑道老大的儿子吗?” 芜昕夫人本以为自己说出李羣是自己的儿子,薛綦便能放弃询问自己以前的事情,可事实证明是她想太多。 脸色不好看的她再次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们!” 凌静娇看见芜昕夫人的态度,也觉得薛綦太着急知道李羣和芜昕夫人的过往了,于是,她示意着薛綦闭嘴。 清冷的眼眸看着芜昕夫人说道:“抱歉,薛綦这个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不懂,请芜昕夫人别生气了,我们下次不会在问东问西的!更会把李羣是您儿子的事实封锁在自己心里的!” 芜昕夫人听见凌静娇的话语之后,脸色没有在难看了,算了,这些人是儿子的朋友,就算不给这些人面子,也要给儿子面子。 但,她还是很难对这两个人有好感,为了不让儿子又一次反感的她笑着对着儿子说道:“你这一次来找妈妈有什么事情吗?” 李羣拿出尹氏的合同书递给芜昕夫人,“上次和你说的事情!” 芜昕夫人回想起上次儿子确实是和自己说过合同的事情,也罢,为了能让儿子从心里原谅自己过去所做的事情,这点钱花了也不算什么! 签过合同,双方在法律上的合作关系也就此开始。 倒是,薛綦没有想到李羣之所以来到这个岛上,是为了签合同,而不是特地来看自己的母亲的。 就在这时,完成任务的李羣便告辞了,毫不留情的态度让薛綦和凌静娇都为之一振,过去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让李羣一刻都不想和自己的母亲相处。 看着儿子走掉的芜昕夫人心伤一地,哭着跑回房间,而凌静娇和薛綦也跟着李羣离开这个岛屿。 从岛屿回来,辛苦的几人最后连话都没说上,便都回到各自的家休息了。 第二天,约好在下午三点去往花园别墅一号的凌静娇和薛綦按时到达目的地。 虽然她们都不知道芜昕夫人是李羣的母亲和红衣男子的过去还有红衣男子的父母有什么联系,但他们都觉得想要知道答案,就得知道下一条线索。 这一次,两人很轻松地从清洁工奶奶的身上拿到了线索,看着信上的‘薛’字。 面对凌静娇的紧张,薛綦表现的极为淡定,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家和红衣男子的过去有什么联系,但他会从自己的爷爷开始查。 回到家中的薛綦,翻阅着爷爷的资料,见爷爷并不认识施恒以及李宁珀,他便开始叫人动手查父亲的资料。 花了一整晚的时间,他终于查到父亲确实是认识施姮,而且还带着施姮去某个别墅里住过一段时间。 一大早还来不及通知凌静娇的薛綦,直接开车去往鼎山别墅那。 来到物业处,接过父亲在鼎山别墅的钥匙,他在物业处的工作人员带领下来到了父亲带着施姮住过的一座很大的别墅的门口。 将钥匙插入别墅门口,他打开门却不想见到玄关上父亲和一名女子笑的很美的照片。 定眼一看,这名女子好像时曾相识,是他见过吗?时间不多的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太过于放在心里。 来到客厅的他又一次看见父亲和这名女子的合照,这一次对这名女子感觉到好奇的他将照片拿起仔细地端详,却不想在太阳的照射下,出现了几个字眼,薛鸣宏和施姮一辈子在一起。 被这个突然的消息震惊到的他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父亲原来和红衣男的母亲在一起,也就是说父亲在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就在外遇。 注意到照片上写上的日期,那是自己五岁的时候,呵呵,他大笑着,现实总是那么的残酷。 他终于能理解点为何红衣男这么恨自己了,作为红衣男母亲外遇对象的儿子,能不恨吗? 就在他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快崩溃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他麻木地接起了电话,“薛綦!” 简答的话语让站在鼎山别墅门口的红衣男子冷笑着,“这是我原本的声音,你终于查到了你父亲和我母亲曾经外遇的屋子了!” 停顿着,他抚摸着自己的红发,“在那里,他们无视着自己的孩子,过着外遇的生活!每天晚上‘jingli好尽’!” 回忆着当年的情景,“当我父亲看见你父亲和我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也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竟然在薛大董事长的chuang上享受着甜蜜!” “那年你失去父亲七岁,而我失去父亲的时候是五岁,也是在同年失去母亲,我恨你,凭什么你在失去父母的时候能得到薛家爷爷的疼爱,可我却一直孤独!这一切都是你害!” 薛綦蹙起眉头,很淡定地听着红衣男子的责骂,他只是问了一句,“你是李羣吧!” 电话对面拿着遥控器的红衣男子,拿掉了自己头上的假发,露出了黑色的头发,笑着抚摸着头发,“是,我就是李羣!芜昕夫人也就是施姮!” 哈哈大笑着,他接着说道:“今天我就来了段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无数次想要杀死你,后面我还是必须让你知道事实真相,也让你在痛苦中死去!” 红衣男子一定在跟踪自己,不然也不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自己得知父亲外遇的事情。 难道这别墅也要被红衣男子炸掉?就和在船上一样?想到这里,他立马离开别墅,来到花园,穿过隔壁别墅,动作快速地站在红衣男子背后的不远处。 他在听见李羣承认自己是红衣男子之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说道:“你要炸了这别墅?” 李羣迷人的眼眸露出嗜血的神色,笑着点头,“我说过,我喜欢你聪明,但同时也很讨厌你的聪明!” 薛綦只是沉默着不语,“这个别墅是你母亲的念想,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炸掉吗?” 李羣感觉到薛綦的话怪怪的,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笑着说:“是,只有你死了,我才不会这么痛苦!所以你还是死吧!” 说完,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眼睁睁地看着一座美丽的别墅在自己面前消失。 就连隔壁的别墅,李羣都没放弃要炸掉。这疯狂的举动让薛綦觉得干脆这一次就装死掉好了,以免李羣又拿凌静娇来威胁自己。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可当他意识到自己走的太匆忙,所以,也没安排什么,到时候如果李羣找不到尸体,一样会被李羣知道自己没死的事实。 还在纠结怎么办的他却在看见李羣的身子动了动,他立马躲在大树后。 半小时后,没有在听见李羣大笑,只听见车子离开的声音,他这才放心地走了出来。 见李羣走了,他立马叫来陈枫,并且让陈枫去安排个无人要,无人认领的尸体,冒充他。 陈枫做事的效率很高,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陈枫便将尸体来掩饰着薛綦还活着的事实。 看着精心打扮的薛綦,他眼底划过一丝惊讶,“綦,你打扮成要去死亡岛屿训练的样子干什么?” 死亡岛屿,顾名思义是在死人的脚下,争取活着的一个专门训练,其手段,极为残酷,其教学,十分严格,其环境,十分艰苦。 从里面活着走出来的人每一届只有一个,这是薛家在准备训练一些专门的保镖,而之前佣人晨去的地方正是那! 薛綦看着陈枫点头,“这段时间就帮忙你帮我看着小猫咪和爷爷,还有注意着李羣的举动!如果他再次伤害她们,不管怎样,你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枫知道薛綦如今会有这样的决定也不奇怪,连他都没有想过薛綦的父亲和李羣(红衣男)的母亲是情人关系。 加上李羣的步步紧逼,薛綦也只好借着自己炸死的机会去锻炼自己。 毕竟和一个要发誓报仇的人比,薛綦在这一方面上多少都是有点吃亏的,严肃地点头,“我只帮你看着她们一段时间!但不是一辈子!” 得到好兄弟的同意之后,薛綦放心地跟着死亡岛屿的人离开了。 随着他走后,陈枫便让人把薛綦死掉的消息告诉媒体,也随便去通知凌家和薛家。 这一次的葬礼并没有办的多隆重,而是十分的低调。 也因为薛綦的去世,凌静娇自愿留在北京,陪在自己的爷爷和薛爷爷的身边,每天一边设计着图纸,一边逗着两位老人。 七月,夏日炎热,阳光明媚,可她的心情却依然很槽糕,在一个人的时候,她坐在窗边,看着照片上的薛綦,一言不发。 从没想过从那一日之后,和他便是永生不能再相见,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要随着他而去,可是,又担心自己的爷爷和薛爷爷受不了再失去她的打击。 陷入沉思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房间门口站着薛信和凌霖。 看着自己孙女如此痛苦的凌霖在心里早就把李羣骂了千万遍,但他又不知道的,就算是将李羣送去坐牢,也没有证据! 深深叹口气的他拉着薛信离开了屋子,好像就从没来过一样,可这一幕正好被来找凌静娇的陈枫看见。 但他只是对着两个老人笑着,快步地来到凌静娇房门。 陈枫见凌静娇在沉思,便敲着门,见她反应过来,询问着:“我现在能进来吗?静娇?” 思绪着,他开口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说,其实,有时候我们看见的一切,并一定是事实吗?” 第57章 原来薛綦真没死! 见凌静娇点头,他笑着,意味深长地说道:“记得就好,所以,你也不要太悲伤,别忘了你身边,不只有你一个人!” 凌静娇看着几个月来对自己一直很好的陈枫,也知道他是因为薛綦的关系才会如此。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感激他所做的一切,“谢谢你,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我们!” 陈枫摇摇头,拿着她最喜欢吃的甜品说道:“不用谢,对我来说,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在加上某个人要是知道我对你们不好,一定非要把我给卖到美国去!” 凌静娇并没有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因为他的话更伤感了,现在薛綦都不在了,怎么可能还卖掉陈枫呢。 深夜,已经进入睡梦之中的凌静娇并在不知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在抚摸着自己的秀发。 看着十分想念凌静娇的薛綦,陈枫不由地蹙眉说道:“你动作轻点,要是让他们三个人知道你还没有死,我肯定会死的很惨的!” 这话一说完,怎么都觉得怪怪的他很识相地在薛綦瞪自己的时候闭上嘴巴。 这时候还是不要得罪他比较好,不然到时候自己先被薛綦丢掉太平洋里去。 半小时后,偷偷摸摸地看完薛信的薛綦和陈枫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来到了距离薛家不远的别墅里。 陈枫端着刚刚倒好的红酒递给薛綦,“你和上官晨已经从死亡岛里回来了,上官晨也去实行他的计划,可你怎么还不回去,或者设计李羣?” 面对好友的疑惑,薛綦接过红酒闻了闻,四十五度倾斜之后在品尝着红酒,“虽然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但李羣还是警惕心很强!” 停顿着,说着自己的计划,“我打算用李羣的母亲来牵制李羣,就像是李羣拿着凌静娇和我家人来要挟我一样!” 陈枫这下才明白薛綦在三天前抓着一名倾国倾城的美女来,他本来以为薛綦是不爱凌静娇。 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个美女是李羣的母亲! 想到薛家和凌静娇的薛綦继续说道:“薛家和凌静娇的安全我会让人去保护,不过,你也要看着他们,我不想出现任何的意外!” 陈枫点头,算是答应了薛綦的要求,继续说道:“不过你打算怎么要挟李羣?还有记得给我加薪!” 最后一句话还不忘提薪水的陈枫,让几个月没笑的薛綦嘴角扬起笑容,“加薪?你没去查查你的户头上到底有多少钱?” 第二天,早上,花园别墅的清洁工在门口收到了一个快递,看着快递单子写明着送给李羣! 她立马将快递箱子拿进屋子,交给在吃饭的李羣。 李羣疑惑地看着清洁工,“这是什么?” 清洁工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刚才有人送快递过来!可能是很重要的东西!” 李羣直接将快递箱子递给杨叔,继续吃着饭,等吃饱喝足之后,他才来到杨叔面前,看着这箱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却没想到看见的是自己母亲经常戴在身上的丝巾,难道自己的母亲被人遇害了? 虽然没有原谅自己的母亲,可他心里还是多少不安的,拿出箱子里的纸条,默读,“薛綦送给李羣的礼物!” 单单几个字,就给了他很大的冲击,什么薛綦根本就没死?而且这一次他还抓了自己的母亲? 没有多说什么,他转身对着杨叔吩咐道:“让百里栗子去查查我母亲现在在何处!” 几个月里一直靠着‘上位’不断seyou着非富即贵的人的百里栗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很穷的她了。 此刻的她已经是被包装后的天后级别的人物。 出现在大大小小的电影,电视剧里,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是,百里栗子还是被李羣任人摆布! 收到李羣消息的百里栗子不满地将手机给扔在地板上,如果有天李羣死掉了,她是第一个感觉到开心的人! 气呼呼的她在几小时之后,收集到了一些资料,来着这些资料来到李羣面前。 只是,李羣看着上面的资料,没有一条是知道薛綦还或者的消息,连他都不由地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一个死了几个月的人突然活着,这让人多少都有点受不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还没有说话便听见薛綦在电话对面说道:“hello,好久不见,是我,薛綦!” 手上把玩着玻璃球的他看着被绑着的施姮,“我按你以前对付我的招式来对付你的母亲,你觉得心里痛快不?这一次我回来不单单是来报复你,还要保护我的家人!” 在电话那头听见薛綦说话的李羣表现的很不淡定,恨意一下子涌上心头,他愤怒地大吼着,“你还没有死?” 但回答他的只有挂掉的电话声,气的把手机扔在地上的他咬牙切齿地说:“薛綦,我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没有机会亲眼看见李羣到底多么恨自己的薛綦,但也知道以李羣的性格,恐怕自己之后是凶多吉少了。 但,他又何尝不是踩着死人的尸体走出来的呢?全身的杀气更加浓烈,让一旁的施姮也吓到了。 害怕地发抖的施姮说道:“原来你姓薛?是薛鸣宏的儿子?” 薛綦眼底冰冷地转头看着施姮,点头,“我就是!” 施姮激动地流出泪水,面对曾经爱过的男人的孩子,她心里是开心的,至少这孩子长大成人,只是他和自己的儿子有什么恩怨呢? “孩子,你能告诉我,你和我儿子到底发生过什么吗?为什么我都一点听不懂你刚才的话呢?” 薛綦面无表情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说完之后,他无视着施姮的表情便离开了。 对于她怎样的想法,他倒是无所谓,在他眼底,她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罢了。 花了五天的时间,终于找到薛綦现在住处的李羣,脸色很难看地出现在薛綦面前,“我母亲呢?”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羣脸上着急的表情,“曾经何时,你是站在我这个角度上去看你的世界,如今我亲手把你的‘世界’给毁了!” 停顿着,“不过,我倒要送你给礼物,晨!” 提着一个红色袋子的上官晨出现在李羣面前,直接将袋子往李羣身上一扔,“百里栗子的尸体!” 说完,走到薛綦的身边,他感激地看着薛綦一眼,如果不是薛綦,那么自己也没有这个机会为自己的朋友报仇!更没有在死亡岛活下去的机会! 心情槽糕的李羣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打量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他脸色难看地快速打开着袋子,看着百里栗子的尸体,心里在滴着鲜血。 以百里栗子的手段还可以帮助自己的,可现在这一切都被薛綦毁了。 眼睛里浓浓恨意的他抬头瞪着薛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多么似曾相识的话啊,连薛綦都不由开始嘲笑着自己,曾经的无能,“我并不想做什么?而是你一直以来都没有放过我!” 说完,让陈枫把之前被上官晨打包好在一个袋子里的几个‘记者媒体们’像丢沙袋一样扔在地上。 很显然,李羣并没有去接那个袋子,而正个举动正是薛綦所想要的,直接鼓起掌让人压着记者媒体们,“你们看见了忠心耿耿为了他而去付出的一切,如今都只有愚蠢!” 本来这几位记者媒体们对李羣拿过他们家人做要挟的事情就很不爽,这一刻就如导火线一样。 开始燃烧着烈火,他们愤怒地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同意把李羣这些年所作所为的坏事都写出来,报答出来!” 当一个人被仇恨冲破头脑的时候,不管是多么的不理智,可他们在这一刻都是心甘情愿! 薛綦满意地让人将媒体记者们带离别墅,他鼓起掌,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些都是送你的见面礼,重点是在后面!让你看一眼被绑着炸弹的母亲!” 上官晨收到薛綦的指使,便转身将施姮带上来。 李羣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的不幸是在另外一个人的不幸的基础上而来的,现在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前途,自己的手下都毁了,甚至可能还可能被薛綦毁掉自己的母亲。 越来越生气的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直接开打。 但此刻他的功夫对于也在死人上爬过的上官晨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根本不需要用多大力气直接将李羣打倒在地。 因为剧烈撞击,掉出来几颗门牙的李羣吐出了鲜血,如果当时的报仇快感和现在被打的痛感比,他更宁愿不认识薛綦这个人。 因为如果不认识,那么今天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可没有如果。 薛綦示意着让上官晨用绳子把李羣捆绑住,面无表情地说道:“将李羣和百里栗子的尸体都送警察局!” 还特意让人把施姮给放了,现在的他终于可以回家了!可以好好地和静娇在一起,也可以不担心恢复自己的身份会不会给家人带来危险了。 只是他不知道被他放走的施姮毕竟是李羣的亲生母亲,很少人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抓,而不去管的,更何况这么多年来欠李羣的人还是施姮! 如果当年她和薛鸣宏搞外遇的照片没有被老公看见,那老公也不至于出车祸,自己也不至于被黑帮的老大给强迫当情人! 虽然黑道组织里的人都叫自己为芜昕夫人,可她知道当年自己取芜昕为名,其实是按照无心两字翻译过来的。 无心地活着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她真的想就这样死了。 回到芜昕岛的她用着黑帮老大很多年前送给自己的手机打着黑帮老大的电话,“雄,是我,我知道你的关系很广,所以,帮我救一下我的儿子可以吗?” 电话里传来司徒雄的声音,“你儿子?他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施姮用最简洁的话给司徒雄陈述着自己现在所遇到的问题。 这边是着急地在想怎么救出孩子,而那边却是不同以往的热闹。 凌静娇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好无缺的薛綦,嘴角也挂上微笑。 薛綦也扬起嘴角的笑容盯着凌静娇看,一切都在不言中。 就连严肃的薛信也在这时候开玩笑着,“我们应该提早给她们办结婚典礼了,这两人当我们这么多人都是摆设吗?” 愉快又轻松的气氛,让在死亡岛上的呆了几个月的薛綦觉得这才是家的温暖,不在乎人多,不在乎人少,在乎的只是住进自己心尖的人儿。 夜深,庆祝会这才刚刚结束,陈枫看着一直不说在互相盯着对方的凌静娇,薛綦说道:“你们这么甜蜜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什么结婚!” 薛綦又见朋友再次提起他和凌静娇之间的婚约,他回想着以后家里有着一只小猫咪在等待着自己,关心自己是否吃饱穿暖。 他便感觉到自己好幸福,笑着点头,“谢谢你的提醒!” 凌静娇见薛綦说到考虑考虑之后,她却说出了一个重要的事情,“你们确定李羣进了监狱之后,不会在出来?” 这话一出,薛綦和陈枫的脸色都一僵,虽然都安排好了,可是,人心是难测的,更何况李羣还有一个芜昕夫人在给他撑腰! 不难保芜昕夫人现在不会去找她的情夫啊,立马打电话为得只是确认下李羣是否还在监狱中。 有句话说的好,有时候好的不灵,坏的灵,果不其然,李羣已经不在监狱了,被芜昕夫人的情夫接走了,无罪释放了。 这个消息一下子炸在所有人的耳边,李羣出狱了,而且是无罪释放,看来,连薛綦用了势力都不能将李羣关在监狱。 看样子,传说中全球黑道组织no1的老大不是盖得,按照李羣的性格绝对会报复薛家的。 三个人都感觉到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更何况薛綦还毁了李羣的名誉,李羣更是不会就这样放过薛綦的。 强烈的不安感在被三个人压下去没多久的时候,一通电话响起了,薛綦看着陌生号码,接了起来, “薛綦!” 电话那头的人听见薛綦的声音之后,露出嗜血的微笑,笑着说道:“谢谢你在不久前的时候那么对我,现在我无罪释放了,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失落,没关系,过几天我会亲自上门找你玩玩!” 还没等到薛綦说第二句的时候,电话传来了挂掉的声音。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的脸色没有改变,可她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蹙起眉头的她询问着,“是李羣吗?” 薛綦点头,但眼底透露着坚定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从死亡岛屿回来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保护自己最在乎的家人是第一任务!” 陈枫知道薛綦的话说的是真的,可他真的好想说,“可是,总裁那你也要回公司上班啊!” 他不敢这么说出口,不然,先死的就是自己。 薛綦注意到陈枫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继续说道:“这一次又得麻烦你把公司的文件拿到家里来,不然以李羣的性格有孔便入!” 陈枫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便一副很苍伤地离开了。 凌静娇看着陈枫在自己面前换了一个,不,严格说是被人打击而有点‘堕落’,她也忍不住说道:“你这么欺负陈枫好像不太好吧,如果他以后不帮你做事了,那你怎么办?” 薛綦对凌静娇刚才所说的话表示怀疑,陈枫虽然家境不错,但是,一直以来他和陈枫情同手足,而陈枫怎么可能会不帮他做事了。 不过,一想到这小猫咪会在自己面前为陈枫求情,他心情很是不悦,看来陈枫这几个月还是有‘收获’的,让自己的老婆这么担心,这不给点‘福利’,实在是不应该啊。 第二天,才知道自己以后悲伤日子的陈枫,忍不住为自己哭一把,遇到这样的总裁上司,到底是谁的错啊。 知道反抗不用的他去花园别墅旁边的房子观察着李羣会不会回来! 随着时间的延迟,他顿时觉得薛綦是不是在玩自己啊,在第十五天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一身红衣的李羣回来了花园别墅。 可是,没过多久,李羣的进的别墅突然爆炸了,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到的他快速地拨打着薛綦的电话,告知薛綦这件事情。 等薛綦赶来也已经是半小时多后了,看着被炸毁的别墅,他感觉到非常疑惑,难道李羣还会自杀不成? 这是绝对不会存在的事情,难不成李羣只是引自己上钩?像是想明白事情的他鼓起掌,“不愧是李羣!” 李羣笑着从隔壁别墅里的树的后面走了出来,来到他的面前说道:“谢谢夸奖,但你也要谢谢你的朋友!” 指着被人抓到的陈枫,他很是得意,如果要不是自己一直等着薛綦上钩又怎么会抓到陈枫呢?又怎么能威胁到薛綦呢? 本来准备打起架的薛綦,蹙着眉头放下了自己的拳头,表情很淡漠地说道:“说吧,什么条件?” 这时,李羣才相信薛綦是真的去过死亡岛了,不过,这一次他打算让薛綦痛苦一辈子。 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我要凌静娇!” 将话题拉扯到凌静娇的身上,本来还在压抑自己的薛綦怎么再也忍不住了,蹙着眉头,“可以,前提是你先把陈枫交给我!” 李羣摇头,回绝薛綦的建议,没有陈枫在手,他根本就打不过薛綦。 见自己的a计划不能施行的薛綦拿起手中的电话拨打着凌静娇的手机号码。 接电话,说清楚事情,和凌静娇出现在几人面前整个过程还不到五分钟。 风尘仆仆的凌静娇用冰冷的眼眸看着李羣,通过和薛綦的眼神交流,也明白了薛綦接下来的计划,她点头,算是同意了。 薛綦拉着凌静娇的手,对着对面的李羣说道:“现在你将陈枫推过来,我现在也把静娇推过去!” 本来就没真的打算将陈枫推给薛綦的,李羣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着,假装推开陈枫,而这时,已经被薛綦推过来的凌静娇,一把抱着陈枫,用着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薛綦的身边。 这个动作还是昨天晚上薛綦交给自己的礼物呢,因为是心爱之人送的,所以,她很认真地练习一次又一次,只是没有想到还真的能帮上薛綦的忙。 薛綦满意地看着完好无缺的陈枫和凌静娇,点头让属下送两人回去,而他在那里盯着李羣。 显然,李羣没有在自己失败中反应过来,刚刚他明明是可以成功的,可非但没成功,反而还被薛綦的匕首刺伤了。 狼狈不堪的他立马带着身边的人离开这里。 回来施姮身边的他捂着手上的伤口,恶狠狠地说道:“薛綦!” 当一个人真正恨一个人的时候就连他说的话和他的眼神都能感觉到的。 本来在处理着自己儿子受伤的施姮在听见儿子恶狠狠地说着‘薛綦’的名字,她的脸色很是难看,“你又去惹薛綦了?你不是答应过妈妈,不要去惹他吗?” 李羣眼底尽是恨意地抬起头看着看施姮,“是不是心疼他会受伤啊?你还忘记不了薛綦的父亲是不是?要不是薛綦的父亲,我爸会死吗?” 停顿着,“我会被人嘲笑没有爸的孩子吗?我会过得这么不幸福吗?这一切都是薛綦害得,所以,我必须把他给杀了!” 施姮被自己儿子突如其来的话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想要解释,可却不知道要解释什么。 但沉默的时间越久,会越让李羣的脸色难看无比,他咬着嘴唇,忍着手上的疼痛,很清楚当时薛綦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的! 几乎都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叫人先处理着伤口,他的手就真的断了! 思绪一会的施姮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乖,你听妈的话!不要再去打扰薛家了!” 李羣一把将施姮推到地上,直接让佣人帮自己处理伤口,“不可能,连你情夫都要帮我,我为什么要放弃报仇的机会!” 施姮脸色很难看,什么,司徒雄 要帮李羣报复薛家?难道当年司徒雄 害得自己还不够吗?还想害薛家? 立马站起身,她快速地离开屋子,没有时间悲伤,直接来到司徒雄和自己的卧室前,却在听到不应该听见的声音后,她抿着嘴唇,敲着门,“雄,我有话问你!” 听见岛上的女主人说的话,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小仆人自然是紧张的不得了,她马上要下chuang,可没有想到,司徒雄并不给她机会,直接对着施姮喊道:“进来!” 施姮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节奏,想要离开,不想见到这一幕,可是,自己离开的话,又不知道司徒雄什么时候才会再来一次这里,于是,她鼓起勇气开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心里依然难受,“雄!...”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突然站起身子的司徒雄给推到在地,面对猴急的司徒雄,她避开着他的吻,艰难地询问,“你是不是要和我儿子对付薛家?” 看见反抗自己的施姮,司徒雄直接打了一巴掌在她的脸上,“是,难不成你还想着薛鸣宏不成?还是你舍不得薛家的人?还是想做薛鸣宏儿子的情妇?” 施姮冷笑几声,又是情妇,天知道她多恨这两个字吗?就是因为这个她家破人亡,而自己唯一的儿子却被司徒雄利用,对于不知情的儿子,她真的很气,更恨不得将这个花心的男人杀死! 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不能杀死他,只能日日被他凌辱,被他欺负。 所以才将希望放在她的儿子身上,结果她的儿子却让她一次次地失望着,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这么痛苦还不如死了,可她不能,死了那她儿子怎么办?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被人笑没有父母? 第58章 镜子如何杀死人? 也许外面的人是很羡慕她,司徒雄对她的好,可当着一个下人的面就撕开自己的衣服,想融为一体,是真的对她好吗? 她不以为然,司徒雄只不过是喜欢她的容颜罢了,等她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老的时候,越来越比不上年轻女孩的时候,司徒雄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一脚踢开! 就算知道这是个事实,可她还是好恨司徒雄,更恨自己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如果不是它,自己不会被人称为世界最美的女人,如果不是它,自己的生活也许不会这么悲剧! 对司徒雄的恨意越加强烈,越想要杀了他时,多年的隐忍让她很清楚如果现在要杀了他,那么自己和儿子都将死于芜昕岛里! 不,她还没有为自己的老公报仇,还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所以,不能就这么死了! 次日晚上,薛綦收到了一个发件人为卫志铭的人寄过来的快递,卫志铭?寻找着记忆深处的名字,依然无果,询问佣人和陈枫,见她们也不知道卫志铭是谁,叫人将快递退回去,结果,根本就退不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疑惑拆开包装,只见一个做工很精致的镜子出现在他的面前,通过陈枫的帮助下将镜子立了起来,这时,一张字条映入他的眼帘,“听说薛董有未婚妻,所以,特地送来此镜子!希望您和您的未婚妻会喜欢!” 上下打量着镜子,他还是无法想明白到底是谁会送来镜子给自己,而且还为了自己着想,让他将镜子转送给凌静娇? 卫志铭这名字着实让他感觉到奇怪!为了保守起见,他还是先将镜子送到研究所里研究下好了! 打定主意,让人准备好车,他一边提醒着佣人小心搬动镜子,一边也叫上陈枫跟着一起去研究所! 只是不巧,车刚驶出薛家不到五分钟,去往研究所的路就被人封锁住了,本想换一条路,却发现那条小路也是一样,被人封锁住,一问才知道市政府下达要修下水管道的命令! 见无路可走,他只好让司机将车开回薛家!在另想办法把镜子安顿下来,最终经过和陈枫的商量之后,他们决定把镜子放在佣人房里! 几天后,薛家里的佣人陆陆续续死了10人,经医生鉴定,这些人是死于脑溢血! 这事说来就奇怪了,能在薛家里干活的佣人都是经过专业的检查,确定身体都十分健康才能被薛家管家选中的。按照薛家挑选佣人的条件来看,佣人不可能就无缘无故地发病而死! 难道这件事情另有蹊跷?薛綦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便带着爷爷,陈枫和一大批的佣人,管家去往距离薛家比较近的别墅里住了下来。 他实在是猜不出来到底是哪一环节出问题,更想不出来自己和爷爷住在薛家这么多年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悬案? 等待安置好爷爷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他约上了对从事各种职业的教授,也带上了陈枫,并且还通知着凌静娇。 由于薛家如今不合适当作汇合的地点,于是,十几个人将汇合的地点都改在新的别墅门口。 见了面的众人并没有多说几句寒暄的话,带着各自的心情上了薛綦准备的轿车,前往薛家! 到达薛家后,看着大家都看向自己的薛綦也立马说道:“我,静娇,陈枫一组,你们教授为一组!大家进去薛家之后,千万要小心!最后到这里集合!” 分完组,教授组带着兴奋离开了他们的视野中,而薛綦也拉着凌静娇,带着陈枫走进薛家。 三人找寻了一下午还是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就在要前往门口和教授组汇合时,说时慢,那时快,脸上写满惊恐,穿着白大褂的教授快跑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气都喘不上来,等了好几分钟,他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其他教授都死了!” 死了?什么?这条信息炸开在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的薛綦的脑海里,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他率先反过神,询问道:“在哪里出事的?” 人已经死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他最想知道就是教授们是在哪里出事的。 也许出事的地点就是能找到几个教授和佣人死亡的线索! 穿着白大褂的教授害怕地抖动身体,转身指着走廊的尽头说道:“在放着镜子的佣人房间里!” 嘴里还时不时小声说道:“如果不是我在他们后面,还没有进去,见到他们中的一些人死了,赶紧跑掉,那死的也会是自己!” 劫后逃生,让他这个以前一直没经过这么大变故的人都吓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害怕地看着走廊,好像在他的眼里,现在看得到的只有物,没有人! 薛綦看见神经都有点失常的教授,立马决定让他留下来照顾教授,带上凌静娇赶往出事的地方。 七点半到达佣人房间里的薛綦立马拦住想要进去的凌静娇,他温柔地说道:“静娇,你站在门口等我!在帮我看看房间的周围是否有黑衣人的埋伏!” 其实他是不想让凌静娇和自己冒这个危险,但,又不能让自尊心有点强的静娇发现,所以,只好说这么一个谎言! 凌静娇不知道薛綦的真正想法,却觉得薛綦说的很对,于是,站在门口,转身查看着是否真有人埋伏! 薛綦看着凌静娇的背影,满意地勾起嘴角的微笑,看着已经死掉的教授们,奇怪的是教授们身上竟然没有任何的伤痕! 他观察着整个屋子的物品,只有桌子和椅子,还有门口放着的镜子,chuang,紧闭着的窗户和打开放在窗户两边的窗帘,加上自己派来的武功高强的杀手来保护着整个别墅! 所以,不可能是他杀!他所找来的教授很喜欢探险,所以,不会在看见这佣人房的时候就自杀!因为从逻辑里也说不通! 难不成他们的死因和之前死掉的佣人是一样的吗?都死于脑溢血?想到这一可能,他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叫来法医博士来检查教授的死因! 几天后,早上他接到博士打来的电话,也知道了教授们的死因和佣人们的死因是一模一样的,都死在脑溢血! 好在,当时他们要离开薛家的时候,已经让人把房间封锁起来了,现在的情况还得先稳住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要来采访自己的记者媒体们! 西装笔挺的薛綦踩着稳健的步伐来到记者招待会上,面对聚光灯下和时不时传来的快门声,他依然面不改色,逻辑清楚地回答着记者们提出的每个问题。 就在记者招待会很顺利地进行时,一名记者却拿着佣人和教授死亡的照片对着薛綦,毫不客气地问道:“刚才薛董所说的我们都懂,只是不太明白的是这死因是什么?他杀?自杀?或者是薛董杀?” 记者是个人精知道自己说话不合适,于是,在补充着说:“薛董只是将谁死在薛家的事情解释了下,可一直都没有说真正的原因,想必我刚才的问题是大多薛氏企业的顾客和董事,员工想要问的!难不成薛董是想要私底下在和我们记者们好好解释?” 薛綦瞄了记者一眼,继续回答:“抱歉,我不是从事法医的职业也没有学过医学方面的知识,所以,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有了这个顾虑,今天我也带来了法医博士!接下来的事情由他代表我,来回答你们的疑惑!” 记者对于薛綦的安排无话可说,只能苦笑着点头,那人安排的第一件事情没有做好,那么只能做第二件事情了! 只是沉淀在自己思绪的记者根本就没有发现薛綦和陈枫带着保镖都已经离开了台上! 转身,立马走到远处,有些近视的记者根本就没有发现台上的人其实是法医学博士,为了钱和利益他迫不及待地按下遥控器。 ‘碰’的一声,台上起着火花,被吓到的法医学的博士被保安一把推倒在地,而这时,早就听从别人安排着,一直等着炸弹炸开台上的杀手直接用细小的针刺向他。 等所有的人都赶去法医学博士身边,想要问薛家的佣人和教授的死因时,却发现他已经死了!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不到几小时的时间,上流社会的人,普通老百姓的人都在说薛氏企业惹上了不应该忍的人,也都不敢和薛氏的人有什么接触。 一时间,薛氏企业的股票是跌了又跌,才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亏损了上亿万美元! 看着薛氏企业如今的处境,心里开心的不得了的李羣大方地把进口的水果送给了佣人,对于到底是谁将薛氏整的那么惨,他倒是无所谓! 想了好几天,最终决定来到李羣房间,想要再次劝说自己儿子的芜昕夫人,看见薛氏企业的新闻,一愣,手上的水果盘也为此而摔在地上! 难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儿子做的?都怪她,教不好自己的孩子,才会让他害人害己! 想到自己的儿子是被司徒雄利用,她心里更是难受了! 李羣感觉到本应该要递给自己水果的佣人此刻正‘恭敬’地看向门口的时候,难道是司徒雄?带着微笑转过头看着门口,发现门口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后,他的脸色一僵,不过因为今天他开心,便说道:“站着干吗,进来吧!” 芜昕夫人脸色难看地问道:“是不是你干的?薛家现在这般田地是不是你干的?” 一看见母亲就听见她在质问自己和怀疑自己,换做是谁都不会开心吧。尤其是和母亲还有点误会的李羣更是对胳膊往外拐的母亲更生气了,当年如若不是自己的母亲,那么他会失去父亲吗? 可如今就算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向着薛家人!冷笑着,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我也想这么做,可是,不是我!我倒是觉得你完全可以去当薛綦的情妇了,至少薛綦长的很帅,也很年轻!” 讥讽母亲的话是他唯一能让心情好点的时候,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忘记自己不是一个人! 芜昕夫人听见自己儿子对自己的嘲笑,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情妇这两个字眼伴随着她多年,虽然自己很讨厌这两个字,可从自己儿子听来,却如万把刀割心一样疼痛,同时也气的上前走到儿子的面前,打了儿子一巴掌。 感觉到手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更多的是震惊,自己在冲动下竟然打了自己的儿子一巴掌,这一巴掌会不会导致儿子更不原谅自己了?她心里忐忑地想着! 果不其然,捂着被打着的脸颊,李羣震惊又愤怒地吼道:“你竟然为了薛家打了我?难不成你对薛綦的父亲还有感情?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死人你都有感觉?那我爸在你心里的位置到底是什么?难道我爸是摆设吗?” 说完,他气的推开了芜昕夫人,直接摔门而出,他不明白一个死掉的人自己的母亲都能记得这么久,可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来都没怎么提到! 薛家?到底哪里好了,当有天自己亲手毁了薛家,他倒要看看自己的母亲还会不会记得自己是李家人,而不是薛家人! 这边是误会重重,而那边却是疑惑重重。 薛綦听着陈枫和自己报告的法医博士的死因,脸色阴沉着,“务必抓到杀死他的凶手!还有另外去将这份法医博士对于教授的死亡鉴定报告的复印件交给记者媒体!” 陈枫接过薛綦递给自己的文件,立马说道:“好,总裁!” 对于陈枫在工作时和私底下叫自己的称呼不同的薛綦并没有那么介意,他知道那是陈枫的工作态度和对朋友的态度,只是目前让他疑惑的是那间屋子里是物品在‘杀人’吗? 因为竟然不是人‘杀了’他们,那就是物品了,回想着屋子里的陈列的东西,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 灵光一闪,他想起上次收到的镜子,难道是镜子在杀人?它又是怎么杀人的?自己最后也进了屋子怎么都没事? 看来是有必要查一下卫志铭这个人了,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号码,很快的,他便交代属下去查了。 半小时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他接到了属下打来的电话,认真地听着结果,问出卫志铭家的地址,便挂了电话,一早睡了。 一大早,天刚刚亮,便坐上车的薛綦往卫志铭的家驶去,好在之前的快递单子留着,所以,才能那么快找到卫志铭的家,作为镜子的主人,卫志铭应该知道镜子怎么杀人的! 不过,他也在庆幸当时的自己没有把镜子送给凌静娇,否则她和他便阴阳相隔了! 有时候一个决定做对,是好事,可有时候一个决定做错了,那便是一件坏事! 对于现在的薛綦也是如此,他皱起眉头地盯着卫志铭家人的话语,“志铭啊,他早在一个月前便出差了!根本就没有回来!你是他哪个朋友啊?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的吗?” 一个月前就出差了?那根本就不是卫志铭寄出快递的?又或者是卫志铭提早寄出快递的? 疑惑重重,但他依然面不改色,直接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他现在在哪里?” 卫志铭的家人回答道:“他现在在台湾!” 薛綦礼貌地点头,便转身告辞了,看来这个线索已经断了,如果是一个月就去台湾出差,那么可能是有人冒着卫志铭的名字寄出的快递! 现在显然已经走到死胡同里了,唯一的线索也只有镜子,拿起电话,叫陈枫安排人去研究下镜子! 等他离开卫志铭的家,去往薛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刚一下车,他便看见不期而遇的凌静娇,“你怎么来了?” 潜意识里他是不希望凌静娇趟这浑水的,因为他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危险。 凌静娇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薛綦,回答着:“我来看看佣人房,不过,你怎么来了?” 薛綦听到凌静娇的话,蹙起了双眉,“这里很危险,你必须紧跟在我身后!” 凌静娇知道薛綦是在提醒自己薛家现在很危险,还有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有时候对于自己来说,在做一些事情上,得到自己在乎的人的支持其实是很重要的! 嘴角一扬,她点点头,“我们走吧!” 薛綦见凌静娇要走进薛家时,直接抬起手拦住她,“先不要着急地走进去,我们先等博士的报告!” 只是两人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博士的死亡消息,薛綦皱起眉头,直接让保安将博士的尸体送回博士家人里,如果按现在这样的节奏,他们如果现在也去佣人房,那么就和博士的结局一样了! 思考再三的他只好对着凌静娇说道:“今天我们就别去佣人房,你跟着我回薛家另外的别墅里,我们谈论下这件事情的细节!” 凌静娇点头,刚好她也想知道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连忙问道:“我刚听保安说,镜子又杀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薛綦并没有把这镜子会杀人的事情告诉凌静娇,因为他不想让凌静娇害怕,更不想让她涌现出一种薛家很危险的感觉。 本来一直都隐瞒的事情,如今,现在她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他也没打算再掩饰事实的真相,“佣人,教授,博士都死于脑淤血,现在我怀疑是镜子杀人!只是还是想不通镜子到底如何杀人的!” 镜子杀人?凌静娇本来以为是保安随便说说的而已,只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镜子怎么又会杀人呢?再说,镜子不是由镜面和镜框组成的吗?如果这么分析的话,那可能是镜面杀人或者镜框。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捋清楚了,“所以,你叫博士去佣人房里是去采取镜子资料,打算做一下实验,看看到底是镜子哪些物质杀人的?目前而言,不是镜面杀人,就是镜框。” 她说完之后,停顿了,继续说道:“但我又觉得镜子是物品,怎么会杀人,这一点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薛綦被凌静娇这么一提醒,点点头,“确实,如果按照你所说,那么镜面和镜框的嫌疑比较大!” 不过,镜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对于这个问题,凌静娇始终还是没想明白,便直接问薛綦,“镜子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薛綦蹙着眉头,将当时收到镜子的情境和凌静娇说了,只见凌静娇更加疑惑这件事情,而他也觉得很奇怪,怎么好端端的有人送镜子过来,但如果是镜子本身就有问题,那么送给自己的话可能就是恨自己的人。 难道是李羣?异口同声说出自己心中怀疑的对象,两人都觉得是李羣的可能性比较大,只是芜昕夫人这么快就救出自己的儿子了?不对,芜昕夫人的情夫是司徒雄,速度这么快也很正常。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李羣现在身处何处,怎么找呢。看来,这件事情需要去找芜昕夫人了,希望能通过芜昕夫人的口中得知李羣的下落。 于是,次日,两人来到了芜昕岛上,通过岛上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芜昕夫人的面前。 薛綦二话不说,直接说出了自己最近如何收到陌生人快递过来的镜子和镜子所杀人的事情,见芜昕夫人惊讶的样子,他知道可能这件事情连芜昕夫人都不知道。 蹙起眉头的他直接说道:“芜昕夫人,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找一下您的儿子,李羣!如果镜子真的是李羣送的,我们愿意将镜子还来!同时也希望李羣不要在打扰我们的生活!” 其实对于芜昕夫人,他心里还是蛮复杂的,毕竟芜昕夫人做过自己父亲的情妇。 芜昕夫人没想到薛綦来自己的岛屿上,为的就是最近的镜子杀人事情,她在心里思绪着,当天得知薛家出事,自己儿子的表情,于是,她坚定地说道:“不用找他了,这镜子的事情不是他做的!” 薛綦疑惑地看着芜昕夫人,他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李羣毕竟是芜昕夫人的儿子,如果芜昕夫人要偏向于李羣也是正常的,只是,对于会杀人的镜子他是怎么都不想要了! 又担心将镜子扔掉会杀害更多的人,所以,纠结万分的他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镜子。 思绪着,没有说出话的薛綦看了芜昕夫人好一会的时间,确定芜昕夫人没有说谎,他才点头说道:“那行,谢谢夫人了,那我们先走了!” 说完,刚打算走,但没有想到自己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带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凌静娇的司徒雄,尤其是司徒雄的眼神让薛綦的脸色更差了,他直接将凌静娇拉到自己的怀里,“作为君子应该不能这么失礼的!” 司徒雄面对薛綦的指责,不由地哈哈大笑,可笑至极,薛綦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和自己这么说话! 薛家的人永远都这么讨厌,除非你干掉他们,不然他们早晚有天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碍你的事情! 不过,这凌静娇确实真美,他真的好想看看她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啊,yin笑着几声的他不悦地说道:“薛綦,你还不叫声司徒叔叔!” 薛綦这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么让自己感觉到不舒服的人就是司徒雄,也是根据资料记录司徒雄很爱美女,只要长的好看的便能入司徒雄的眼,只是希望小猫咪没有把这样的人吸引住。 不然,司徒雄会是一个比李羣还麻烦的人,至少李羣还只是想利用着小猫咪,而不是想要小猫咪,感觉到越来越不安的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捂着小猫咪的眼睛,不想让这样的人侮辱到小猫咪的眼睛,就算是一秒也不行! 第59章 镜子,阴谋,一场局 对于薛綦这般幼稚至极的动作,感觉到好笑的凌静娇还是快速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掉,虽然不满司徒雄看着自己的表情,但她还是礼貌性地朝着司徒雄点头。 司徒雄看见凌静娇没有无视自己,还不忘自恋地抚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故意装出最帅的一幕笑着说道:“静娇啊,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晚了,留在这里吃个饭再走吧!” 芜昕夫人虽然只是司徒雄的情妇,可在外人面前还是第一次觉得无比的难堪,她没有想到司徒雄会色胆包天邀请凌静娇吃饭,而且这件事情也不问自己的意见。 脸色难看的她握紧拳头,心里对司徒雄更加憎恨了。 许是感觉到气氛越来越怪异的司徒雄,转身来到芜昕夫人的面前,一把将芜昕夫人的腰揽着,用商量的口气问道:“夫人啊,我要邀请他们两人在这吃饭,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看似在商量,其实是在威胁她。如果她反对,那么接下来的结果只会是很惨。 有时候情妇和正牌夫人的差别便是正牌夫人可以管他这,管他那,可情妇一旦管了他这,管他那,他就会让情妇离开。 这一点对于芜昕夫人来说,深有体会,她虽不想让司徒雄有机会接近凌静娇,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可以选择,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可也都是他害得。 恨意浓厚的她一下子忘记在凌静娇和薛綦的面前掩饰着,结果这一神情被凌静娇看在眼底。 四人各怀复杂的心情吃完饭,对于一路殷勤又时不时留着口水的司徒雄,凌静娇还是做不到对他产生好感,拉着薛綦便打算就此告辞,却发现自己身上都没有什么力气。 她这才明白司徒雄最后一次看她的眼神是何用意,原来这饭菜都被下药了,如今她和薛綦是人家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想要转头看着薛綦,可始终还是抵不过药效,晕倒在薛綦的身上。 凌静娇被下药的剂量比较多,所以,晕迷的时间也比较久,相比之下,薛綦吃的不多,加上被下药的剂量不多,所以,在半个小时之后他便醒来了。 他看着身上被绑上的绳子,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去找凌静娇,可始终还是找不到,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身穿红衣的李羣。 李羣脸色不悦地端着饭碗,心里在抱怨着为何司徒雄要让自己给薛綦送饭,让薛綦直接饿死不就得了,自己的仇也报了! 所以,他老大不爽地直接将饭菜往薛綦旁边的椅子一放,便打算走了,突然想到什么,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笑嘻嘻地对着薛綦说道:“哦,对了,你那美丽的未婚妻现在在我继父的房间里!至于我继父即将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看见薛綦脸色突然转变,他心情大好地走出门,以至于忘记将门关上。 薛綦耳边不断地回想着刚才李羣说的话,凌静娇真的在司徒雄那,那么司徒雄会不会怎样她?不行,想要解开绳子,可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带着任何的匕首。 回眸时,看见距离自己不远的饭菜,对了,把碗打破就可以割掉绳子了,说干便干,他抬起不方便的脚踢倒椅子,看着碗筷破了,作势摔倒,眼看拿到了破掉的碗的碎片的他,正打算把绳子割掉时。 听到声音,而马上走进来的司徒雄的手下,他皱起眉头看着饭菜掉在地上,一想到自己以前穷的时候都没有钱吃饭,他的心情就非常的差,直接对薛綦喊道:“就是你们这种富二代,富几代的最让人讨厌了,不吃饭就直接说,不要浪费掉这些食物!” 他一边惋惜地走到饭菜面前,一边接过身后佣人递过来的抹布,“这些饭菜要是以前的我,都能吃好几天了!”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惋惜饭菜的手下和站在手下一旁的佣人,将绳子割开之后,他立马将佣人打倒在地,并且还将碗筷的碎片抵着司徒雄的手下的脖子,询问着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司徒雄的另外的手下,“司徒雄的房间在哪?” 因为这两名手下的关系非常好,所以,另外一名手下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同伴,立马点头,带着他来到了司徒雄的房间。 刚到房间便听见司徒雄在房间里大喊着,“凌静娇,别以为你现在还有薛綦保护,如今的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如果你在不从我,那么我就让动物做你的男人!” 与动物结合简直是让人觉得司徒雄疯了,不单单是薛綦这么认为,就连司徒雄的手下都觉得司徒雄已经无药可救了。 听见房间里摔东西的声音,和凌静娇一直在叫喊着自己的名字,薛綦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疼,他没有在等待下去,直接推开司徒雄的房间门,冲了进来,对着大腿流血一直在支撑着自己身子的凌静娇说道:“小猫咪,我来了!” 还不忘拿出之前自己留着心眼拿着的碗筷碎片,直接扔向司徒雄。 凌静娇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声音所在处,看见真的是薛綦,嘴角扬起微笑,立马来到薛綦的身边。 司徒雄忍着脚上的疼痛,皱起眉头看着破坏自己好事的薛綦,脸色很是难看,“薛董,难不成不能成全我吗?” 薛綦听见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成全?冷笑着,摇头,一把将手下推开,拉着凌静娇入怀,“今天的事情我薛綦和凌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的!” 凌霖,司徒雄的耳边回想着这个名字,他是凌氏企业的当家,那么说来凌静娇就是凌霖的孙女? 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最近打算和凌霖谈的石油合同那绝对是没有戏了,反而招惹上了凌氏企业!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后悔今天下药的事情,能与美人在同一房间,能亲吻美人的樱桃小嘴,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薛綦看着再次露出色迷迷的眼神的司徒雄顿时觉得司徒雄真是恶心,扫视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芜昕夫人,他抱着凌静娇,动作快速地来到了芜昕夫人的身边,抓着芜昕夫人的脖子,他小声地对着芜昕夫人说道:“抱歉,夫人,我不会伤害您的生命!” 司徒雄黑着脸看着被薛綦抓住的芜昕夫人,这女人虽然是长的很美,也保养的不错,但,在关键时刻一直妨碍着自己,要不,今天有这样的机会,刚好可以借着薛綦的手将芜昕夫人杀死! 以免以后还有类似的事情影响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这时候的他已经忘记了当年的自己是如何地迷恋着芜昕夫人的这张脸,为得到她做出了怎样的事情,现在的他只知道芜昕夫人已经妨碍了他要泡上凌静娇的计划了! 起了杀意的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个消息传给自己的手下,嘴角一勾,他好像能看见李羣越来越恨薛綦的样子了。 说巧不巧,听佣人所言,司徒雄房间出事的李羣也跑到了门口,他的一出现打乱了司徒雄的计划。 而不知道司徒雄打算杀了自己母亲的他看着薛綦抓着自己母亲的脖子。 脑子里浮现小时候被笑没有父亲的样子,他的脸色一白,如今要是没有母亲,自己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儿了。 几乎没有多想,直接下意识地吼道:“薛綦,放了我母亲!” 母亲,多么动听而普通的话,几乎所有的母亲都能听见自己儿女对自己的称呼,可对于芜昕夫人来说,这是一种一辈子的奢望,她震惊极了,本来还有点害怕薛綦会不会将自己杀死的她在这一刻觉得就算是被薛綦杀了,她都没有任何的遗憾。 因为自己的儿子愿意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他的母亲了,幸福终是来的那么的晚,晚到她都觉得这一辈子只能这样度过一生了。 对于复杂的芜昕夫人而言,薛綦却是面无表情,他看着有点紧张的李羣,开门见山地说道:“要我放了你母亲也可以,放我们出去!” 李羣几乎都没有多想,立马点头答应了,直接吩咐所有人都不许动,对于李羣这一举动,薛綦和凌静娇都觉得很开心。 可对于李羣这一举动,司徒雄的脸色却是无比的难看。 他捂着受伤的脚来到李羣的身边,试图挑拨离间地说道:“你别忘了薛綦是怎样的人,如果你让他们走了,半路他们伤害了你的母亲,那你就真的失去最后的亲人了!” 李羣转头看着司徒雄,只是说了一句,“那么现在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司徒雄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便笑着说道:“叫人拿着枪杀了他们!” 李羣皱起眉头,从头到尾观察着司徒雄,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的母亲跟了这样的男人会幸福吗?翻阅着过去的记忆,他才发现每一次和母亲见面,母亲都很少笑的。 难道司徒雄巴不得自己母亲死?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蹙着眉头,“放他们走!” 看着纷纷让路的手下和佣人,他们顺利地来到码头,上了船的他们并没有直接把芜昕夫人放了,而是说道:“明天下午一点,花园别墅见!” 司徒雄看着即将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非常的生气,立马抱怨着李羣的办事不利,也教训了自己的手下,等心情发泄完了,他才满意地离去,直接往女佣所住的房间而去。 相比之下,李羣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回想着刚才看见的一切,如果不是自己暗中叫自己早期安排在岛上的人去干掉藏在草丛里的弓箭手杀掉,那么自己的母亲就真的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这就是司徒雄口中的帮忙?这样的帮忙他宁愿不要!司徒雄今日能要自己母亲的生命,他日,司徒雄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干掉自己! 报复薛家的事情虽然重要,但不及自己和母亲的生命重要!在这强烈不安的情绪下,他想有必要要为自己和母亲做点什么了! 抬起头看着已经乌云满布的天空,他心系母亲的安全! 这时的芜昕夫人也被薛綦恭恭敬敬地请到了沙发上,薛綦朝着芜昕夫人点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配合,我们也逃不出来!” 芜昕夫人自然是知道薛綦为何要感谢自己,如果不是之前自己看见司徒雄安排的弓箭手还提醒了薛綦,薛綦如今也不会把自己当成自己人,早叫人把自己绑起来了。 心情极为复杂,她一直都知道司徒雄已经快厌烦自己了,只是没想到司徒雄要杀了自己,那自己也可以杀了司徒雄,他能因为一时的利用杀了自己,那么她要让司徒雄血债血还! 杀夫之仇,其一中罪,夺她清白之身,玷污她名誉,其二中罪,教唆自己的儿子去害薛家,其三中罪,不顾这些年的情分杀她,让岛屿的佣人知道她这个情妇是最没有地位的,平日里被人鄙视,嫌弃,其四中罪! 现在报复司徒雄的机会来了,眼前的薛綦就能帮她,“薛綦,我要和你们合作!” 没头没脑的话让凌静娇不由地疑惑着芜昕夫人到底要做什么。 可薛綦并没有像凌静娇一样感觉到疑惑,他心里早就明了,一上船就等着芜昕夫人开口。 因为没有一个人是不介意自己的朋友,亲人,爱人,儿子等,要杀自己的,所以,芜昕夫人也是如此的! 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原因是如果是自己先开口,自己便会在之后做的决定上处于劣势,但如果是芜昕夫人开口,那便是芜昕夫人有求于自己!自己的处境只会是优势! 不过,就算是猜到芜昕夫人的想法,他也不能表现的很明显,于是,他只是疑惑地问道:“合作?”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薛綦面部表情表现的很好,可芜昕夫人也知道薛綦只不过是假装不知道罢了,竟然如此,她也笑着补充,“杀了司徒雄!” 她停顿了片刻,“李羣五岁时,我被迫离开他的身边,等到李羣二十岁的时候,我才找到他!整整十五年没有母亲关心,没有父亲的日子,他是怎么活过来的,我真的不知道!” 薛綦伸手将面巾纸递给她,带着凌静娇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镜子是不是李羣送的?” 芜昕夫人接过面巾纸,擦拭了泪水,摇着头,“不是!” 坚定的话让薛綦不再怀疑芜昕夫人的话,他点头答应了芜昕夫人的条件,“好!” 不单单是因为自己,更多的是因为凌静娇,他在带着凌静娇离开的时候,司徒雄露出了色迷迷和势必在得的眼神,这已经是两次,他相信司徒雄接下来还会卷土重来! 一定又会想到某种计谋伤害凌静娇,他不想小猫咪过着被人追,被人暗算的日子! 一夜无眠,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时间,薛綦带着芜昕夫人和凌静娇坐在劳克林斯,他拿出资料交给芜昕夫人,“这是你接下来的计划!培养年轻漂亮的人间尤物去勾引司徒雄!必须做到夜夜都留在芜昕岛屿,引来他的正牌夫人!” 对于司徒雄这么好色的人来说,用他的缺点去对付他再好不过了,“至于接下来的计划,我们碰面了再说!” 芜昕夫人点头表示明白,将纸再次递给薛綦,薛綦点起火,将纸条放在垃圾桶里燃烧,几分钟的时间,纸条换成灰烬。 而这时,他们也到了花园别墅。 芜昕夫人看着曾经的别墅,心里对司徒雄更是恨,不禁回想着当年的场景。 薛綦满意地看着芜昕夫人的表情,这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走,不错,他选择花园别墅是有目的的,那个目的就是让芜昕夫人更恨司徒雄。 一个女人当她恨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恨意足以毁灭不止是人,有时候会是一个国家,一个势力! 但都取决于那个女人是否聪慧,他相信芜昕夫人是聪慧的,不然怎么能在这么不被宠幸的环境下还能保护好自己! 嘴角一扬,司徒雄你早晚都会后悔当日那么对芜昕夫人!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羣终于姗姗来迟,他看着毫发无损的母亲,不安的心也都放下了,也就不怪司徒雄叫人把他关在房间里了! 不对,以司徒雄的性格应该在周围都布满了自己的眼线和弓箭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的母亲和自己更加危险了。 第一次他对司徒雄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恨上了,毕竟自己的母亲跟了司徒雄这么多年了,可司徒雄还是毫不犹豫地想杀了自己和母亲。 心情复杂的他没有忘记正事,“放了我母亲!” 薛綦点头让人将芜昕夫人给放了,看着朝着自己儿子方向而去的芜昕夫人,他还不忘说道:“回去告诉司徒雄,如果连自己的情妇和情妇的儿子都要杀掉的话,那么我真的觉得你没本事!只会杀自己人!” 他这话是故意说出口的,是为了让芜昕夫人更恨司徒雄的,也是让李羣和司徒雄产生隔阂的! 嘴角带着笑意,拉着凌静娇而离开的薛綦知道接下来的计划会如自己所预料般。 半个月后,李羣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还在训练着美女的芜昕夫人,“我们到底走不走了?” 芜昕夫人摇摇头,一边拿着直尺打着美女的肩膀,“站直一点!” 还不忘回答着李羣的话,“不走!” 李羣不明白司徒雄都这么对芜昕夫人了,她为何还要留在芜昕岛上,难道是因为芜昕岛的钱?可李氏企业也有钱不是?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是他一个人走,那还是算了,他还是不走好了,留下来还能保护自己的母亲! 芜昕夫人满意地看着自己花了半个月调教出来的美女,完美容颜,白如玉的肌肤,举手投足之际都有妖媚之色,今天就来实验下自己所调教出来的美女是否能吸引住司徒雄的目光。 叫人打了电话请来了司徒雄,她也让佣人上了世界名厨所做的菜肴,一顿饱餐后,没想到司徒雄却无视着在他面前跳舞勾引他的美女,反而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房间。 这边计划失败,而那边镜子杀人事件调查着有些眉目了。 薛綦看着博士点头,看着报告,果然,昨天博士放在佣人房的猫在第二天的时候被人发现死了! 而猫死亡的原因就是脑溢血。 博士继续说道:“我们现在怀疑镜面所散发出的物质会导致猫,佣人,教授死于脑溢血,薛董,我已经叫助手将镜面上的物质取下了,不过,我们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便是晚上进去装有镜子的房间不会出事!” 薛綦思绪着刚才博士的话,晚上进去佣人房不会出事,那么自己也有晚上去过佣人房,难道那镜子就是白天才会杀死人的吗? “白天镜子会杀人?” 博士对于薛綦的一点就透,满意地点头,他喜欢聪明的人,“目前而言是这样的没错,相信再过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这镜子为何会杀人了!” 薛綦对于博士说的话没有丝毫怀疑,点头便离开了屋子,来到陈枫的面前,询问着公司最近的状况,“公司最近有没有发生股票跌落的事情?” 陈枫知道薛綦的担忧,也能理解这么大的公司是薛綦在管着,压力一定也很大,毕竟这么多人都要吃饭,他点头,“最近公司的股票一直都在涨,只是公司来了一个新人,刚好您也认识!” 薛綦皱起眉头,回想着到底是谁会出现在公司,可想了半天无果,“谁?” 陈枫回答道:“李羣!” 说真的,他对李羣没有任何的好感,甚至在得知有人招李羣进入公司时,他恨不得叫人把李羣赶出去,以防李羣又要来祸害到薛氏企业的。 虽然事后他把那个招李羣进公司的人开除了,可他也知道这只是亡羊补牢而已,没有多大的作用,只希望这一次薛綦不要怪罪于他。 李羣?这一次来薛氏企业来上班到底有什么目地?难不成李羣还不打算放过自己和凌静娇吗?薛綦这么想着,思考了几分钟的时间,他说道:“不管李羣进入企业是什么目地,都叫人好好盯着他,还有中高层的职位不能给他!” 他虽然和李羣交锋几次,但他知道李羣很聪明,李羣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他面对一个设计自己很多次,要自己的生命和凌静娇的生命的他来说,他是做不到完全相信李羣的。 陈枫表示理解地点头,“那我现在就吩咐下去!我会让人盯着李羣的,董事长!” 薛綦便让陈枫走了,突然之间,电话响起,他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是我,凌霖,今天静娇做了菜,綦儿你要过来吃吗?” 静娇做的菜?回顾和她认识到现在,他还没吃过呢?一口答应,“好,爷爷,还有什么食材没有,需要我去买吗?” 电话那头的林霖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哈哈大笑,“不用,不用,那綦儿你快来吧,不然到时候都被我吃完了!” 听见可能会被吃完的薛綦和博士告别之后,立马去往凌家。 所以,他并没有看见爷爷狡猾的样子。 凌霖心情很好地看着烛光晚餐,好在静娇对自己的爷爷没有太多的怀疑,尽管让静娇去准备蜡烛,为了气氛,静娇也只是觉得自己的爷爷今天有点怪怪的而已。 他偷偷摸摸地走到门口,去迎接薛綦的到来。 不一会的时间,薛綦到了,来到凌霖的面前,还没说话,便被凌霖推进别墅,被关上门的他只能听见凌霖在外面喊道:“綦儿,爷爷我这么大把年纪就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好好享受浪漫和温情啊,我和你的爷爷等你们的好消息啊!门就上锁了,那我们明天早上见了!拜拜!” 第60章 两人的甜蜜,阴谋! 还没有等薛綦接受这个现实,凌霖带着笑意便离开了。 薛綦带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客厅,他不知道凌静娇知不知道凌霖的计划,也不知道凌静娇会对自己出现在这里作何反应,她会不会生气? 一直都找不到爷爷的凌静娇身上戴着围裙,头发微垂着斜挂在脖子上,一脸娴静,女人味十足地从厨房来到客厅,“爷爷!饭煮好了!” 本想到自己没看见爷爷,倒看见薛綦之后,不由地愣了一下,清冷的眼神也染上了些许疑惑,“你看见我爷爷了吗?” 薛綦耳边回响着凌静娇的声音,眼里看见的是一个不需要昂贵的化妆品装饰自己的皮肤,不需要在向自己走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直在跳,小猫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女人味了?还是他一直都不知道小猫咪的魅力! “爷爷走了!” 凌静娇感觉到自己的心无比的疼痛,爷爷走了?是离开了自己吗?清冷的眼眸也开始害怕起来,立马抬起纤细的手将围裙往桌上一放,准备出门寻找爷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薛綦低沉的声音,“爷爷第二天早上会回来!静娇,难道你不欢迎我?” 两句话接的很有意思,但在此刻的凌静娇听来却是一个好消息,爷爷并没有离开她,只是在外过夜而已,只是薛綦为何会到这里来?是因为爷爷吗? 脑海里划过爷爷再三叮嘱自己要在餐桌上放上新的餐布和蜡烛,原来是想让自己和他有单独相处的时间,肤如凝脂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的羞涩。 小女人般的样子一下子捕获住了薛綦的心,他知道今天是爷爷给自己的机会,他自然是不希望这样的机会在他的眼前流逝而去,主动地迈出一大步,将她的头发捋了捋,抬起手握着她的小手,像是换了一个人,连眼神中都不见那冰冷,只看得见温柔,“我们吃饭吧!” 一顿温馨的晚饭会让两个人都带着愉快的笑容,但如果是吃饭中途接到客户的投诉电话会让其中一人心生不满。 比如眼前的薛綦就是如此,他不悦地看着一直接电话的凌静娇,虽心知这不是她的错,可他多多少少还是不爽,一个好好的约会都被人搅合散了。 等了好一会的时间她终于挂掉了电话,气氛也渐渐地回升到原来的温馨时,陈枫的一通电话彻底让薛綦发怒了,“你在告诉我有什么急事之前,最好也将你的生命也给我准备好!” 陈枫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能让薛綦发这么大的火,只是转头看着眼前发生的场景,他也只好耐着头皮对着在电话那头的薛綦说道:“董事长,这里出现了事故!员工不幸死亡!” 薛綦的脸色从红到白,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将西装给抓在手上,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冲到门口,开了半天的门,他才意识到爷爷将门给锁起来。 无可奈何之下,他转身打算走去餐厅去找凌静娇,却不想凌静娇就在自己的身后,看着雪花般清冷的眼眸透露着不解,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的太匆忙,竟忘记告知凌静娇,自己转身离去的原因。 询问凌静娇的时候还不忘解释了下自己为何离去,“公司出了点事,我必须马上过去安慰员工家属,大门打不开,有什么地方可以直接离开的吗?” 凌静娇本来还在怪薛綦为何要抛弃自己而去,听闻原因,她也严肃地点头,“我带你去花园那,那有扇门便能离去!”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连这道门都打不开,可出事的公司该怎么办,两人的心情颇为的复杂,思来想去,凌静娇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便拿起手机拨打着凌霖的电话。 但,打了好几次的电话,回复给她的只有客服声,眼见薛綦越来越着急,她立马提议到去爷爷的屋里拿钥匙! 薛綦见此也只好点头,同意她的这个决定,跟着她一起去往凌霖的屋子。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凌霖为了他们,既然连屋子的门都上锁了,凌静娇感叹凌霖姜还是老的辣时,也开始担心薛綦公司的情况。 一曲优美的歌声响起,打破沉默又让人觉得尴尬不已的气氛,凌静娇惊喜地拿出手机,以为是爷爷打来的电话,当看见是陌生号码时,她的心有点凉,她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被薛綦所怪罪。 只是眼下这个情况,可能性会比较大,心情极为复杂的她艰难地说出了第一句话,“我是凌静娇!” 也许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越在意,你就会越出错,而有时候你对这件事情越不抱有任何希望,这件事情就越能成功! 听见爷爷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凌静娇的脑子里浮现出这样的话语,她仿佛看见希望一样,好像看见薛对自己展开的笑容,又或者看见与薛綦的幸福生活。 只是,希望来的那么快,随之而来的失望让她更是觉得承受不了,“静娇,今天好好给我表现!” 她不知爷爷的好好表现,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知道爷爷在不放薛綦出去,到时候,薛綦就会觉得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她!是她为了自己的利益让他赶往不了公司,任由员工的家属胡来! 就算自己有一张嘴,到时候也无济于事,不,她不要这样,说出了薛綦公司的事情,这般好言相劝,只得到爷爷淡然的一句,“正好借着今天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看清楚在薛綦眼里到底是你重要还是公司重要!” 因为爷爷的话,她起了恻隐之心,也想知道在他心里到底是她重要还是工作,也许女人天生如此吧,她这般安慰自己,可依旧觉得自己很让自己看不起。 是不是因为爱情,所以,有些人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本来豪放的女子也开始有了‘女子的细腻’,本来柔情似水的温婉女子更显得美艳动人?这些自身的变化是让她始料未及的! 而改变这一切的关键人物便是薛綦!纠结万分,她还是没开口说服爷爷,就当转头看向薛綦紧张的神色,她才说: “爷爷,我明天离开!” 有时候理由不需要太多,简洁的话更让亲近自己的人知道你此刻很生气,就拿电话那头的凌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惹到了自己宝贝孙女了! 所以,他深深叹口气, “我是为了你好!静娇!” 凌静娇虽然知道爷爷是真的为自己好,可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爷爷,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忽略别人的感受,刚要说出口的责怪却停止了,她也晓得作为爷爷唯一的孙女,她的幸福是爷爷所希望的。 “爷爷,我不希望您为了我,而让别人难受!尤其那个人是薛綦,我爱的人,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便是您和薛綦了,我更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您和薛綦出现任何的隔阂!” 沉默了许久,凌霖艰难地开起口,“好!爷爷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你所选择的!” 他挂掉了电话,从没有想过自己孙女在自己和薛綦中只能选择其中一方时,她会选择在乎薛綦的感受,也罢,只要薛綦往后好好地对待自己的孙女就好! 一个小插曲让薛綦和凌静娇各自拥有不同的心情,抬起修长的脚打算离开的薛綦却在这时,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到凌静娇的面前,将她拥入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他知道在凌静娇眼里爷爷是最重要的,可如今为了自己,她竟然顶撞了爷爷。 这说明了在她的心里,他是多么重要!就连薛信(自己的爷爷)都没有这么对自己,这样的女人让他又爱又心疼! 心疼她,为了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情,爱她,这么把自己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也许他应该考虑下和她举行结婚典礼了。 以后她为自己穿上围裙煮饭,以后她怀孕,全身充满母爱的模样,以后笑着送自己出门去上班,贤惠动人的她,不断涌现的暖流让他展开笑颜! 动情之中的他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嘴唇,跳上美好动人的旋律,蒙蒙细雨也随之而来,淋湿着大地,淋湿了路上的人们,却淋湿不了他们之间的爱情。 深夜,薛綦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来到了凌静娇的面前,他微微低下头看着为了等自己,而没有回房间睡觉的她,还有桌子上被细心盖上碗的饭菜! 这是多么让人温馨的画面,在强大的男人在面对这样的女子,心都有些柔软了,他这样想着,突然,她咳嗽几声破坏了气氛。 而他也顾不上自己的疲惫,直接弯下腰将她抱起,走去她的房间,在轻手轻脚地离开。 半夜的温情时刻,虽然薛綦在第二天里没有告诉凌静娇,但凌静娇还是多多少少都知道了昨天的事情,因为她很明白屋子里已经没有佣人了,所以,她被抱回房间只有薛綦了! 带着甜蜜的微笑来到厨房,她开始围着围裙,煮饭给薛綦吃。 等薛綦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雷厉风行的他速度快速地从chuang上下来,将椅子上的衣服给穿上,来到厨房。 却看见了自己昨天想象中的画面,穿着围裙的她披着秀发,动作娴熟地将蛋炒饭放在碟里,他的心被爱意所包围了,站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动。 不知道被薛綦盯着的凌静娇在蛋炒饭的基础上,还细心地将上面滴上些许番茄酱,一个好看的蛋炒饭就这样出炉了。 她两手抓着抹布,小心翼翼地转身,专心地把蛋炒饭给放在餐桌上,她才抬起头,正打算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时,却看见了薛綦! 不知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也不知他到底看了多久,时间一点点地从手指间流过,她清咳几声,“洗簌了吗?没洗就去洗干净在过来吃饭,洗了就现在来吃饭!” 说完后,反倒是她不好意思了,羞红脸的她不敢在看他,心里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把,他又不是小孩子,需要这么吩咐他吗?而且自己刚刚的话确实有点是他妻子的感觉。 万一他误解成自己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他了?那她不是更丢脸,简直把自己和爷爷的脸面都丢掉了! 捏紧手的她也没有在和他说话,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沉默在一点点地蔓延,觉得越来越尴尬的她正开口要找借口离开,却不想薛綦在这个时候也开口了。 “你说。” “你说。” 像复读机的话语让两人都笑出声来了,她清咳几声,再次说道:“还是你说吧!” 薛綦见她的脸色稍微好转,心想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和她说清楚,“我来了有一会了,看见你在煮饭就没打扰你,因为我觉得这样的你真的很美,我想你能一辈子为我穿上围裙,为我煮饭,为我的开心而喜悦,为我的伤心而难过,为我生爱情的结晶!” 停顿着,眼珠里透露着不一样的光彩,“这样的你比在工作中的你还要吸引我,我爱你,你愿意和我结婚,在一起白头到老吗?” 凌静娇被他刚刚的话语所震惊到了,她不知道原来外表看起来冷漠的他说起情话来,却是句句动人心弦,这几句话很简单,却也很真实,从他的眼中,她看到的只有他的深情。 这样的他何尝又不吸引她呢?冷漠高贵的他,温柔深情的他,为爱而疯的他,一切都太过美好,让她感觉到一点点的害怕,她不知道李羣会不会再来报复他,她不知道自己和他的未来是如何。 未来是未知的,也是让她害怕的,犹豫了几分钟,她最终还是点头,率先将他抱住! 不管怎么样,珍惜现在的一切才是她所应该做的!其他事情,她愿意去相信他,而她只负责把一生交给他就好!虽然求婚典礼没有戒指,虽然求婚典礼没有在酒店,虽然求婚典礼没有激情,有的只不过是平淡。 可她觉得平淡不代表是不幸福,反而更多的是幸福的终结! 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让已经回来的凌霖的心情更是复杂,他一方面很开心自己的孙女终于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一方面他又担心孙女有了薛綦之后,会不会不要他,或者不常回来看他! 以前他总是说自己的朋友年纪大了,所以才会对自己的亲人有着患得患失的情感,如今到自己了,他才终于理解为何自己的朋友在面对要嫁出去的孙女会是这样的情绪了。 深深叹口气的他久久都没有离开,在这期间他所回忆起很多的事情,比如刚抱起凌静娇,笨拙的自己;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凌静娇的父母)去世时,他心痛难忍抱着凌静娇的模样;凌静娇为了梦想离开家,去往泉州,眼神坚定的她!等等类似这样的回忆,让他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老了! 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这是开心的泪水,这也是伤心的泪水,最后在凌静娇转身时,他快速地擦了泪水,露出笑容,嘴里不满地说道:“你们两个孩子还有没有良心,我已经站在这里这么久了,现在才看见我!” 如果不是薛綦看见凌霖落泪了,并且擦泪的样子,他还会真的以为凌霖是在生气,而不是伤心。 他知道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凌静娇,那么凌静娇又会担心了,所以,他便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接着说道:“爷爷,我们错了!” 凌霖见薛綦认错的态度还可以,便也点头转移话题,“綦儿,你跟着我来书房!” 凌静娇不知道凌霖为何要叫薛綦去书房,虽然告诉自己凌霖是自己的爷爷不会伤害薛綦,但她还是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从她从爷爷的眼神便能看出来,那不是真正开心的爷爷。 下意识捏紧了薛綦的手,她的美眸充满着数不清的担忧,无声地诉说着,不要去! 薛綦摇摇头,淡定地将凌静娇的手拿掉,直接在她的耳旁说道:“我会没事的,爷爷不是来教训我!你安心地吃饭!我等会回来找你!” 凌静娇看着这么坚持的薛綦,便也松了口,依依不舍地看着两人离开。 来到书房的薛綦看着直径去棋室的凌霖,他二话没说也跟了上去,直到看见凌霖坐在象棋地区的位置上,悠闲地拿着佣人刚泡好的茶喝着,将茶杯放在一旁,一边下着棋子,一边对着薛綦邀请道:“綦儿,你的棋意不错!” 看到这里,薛綦也不明白凌霖到底要做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他只好点头,朝着爷爷对面的空位置询问道:“爷爷,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凌霖面带微笑地点头,并且吩咐佣人准备好上好的茶,“棋就像人生,走错一步,满盘皆输!走对一步,却不能大意对手的一举一动,我知道静娇已经答应嫁给你了,但,如果哪天静娇被你欺负了,整个凌氏都会帮她!” 如此沉重的承诺,让薛綦不由地愣住,但一想到之前与凌霖的交谈,能为了凌静娇的幸福而不惜赔上整个凌氏企业的爷爷,会做这样的决定也是正常!反之,爷爷若是看见凌静娇受欺负了,还能淡定面对便不是爷爷了! 他表情严肃地点头,“我会好好对待静娇的!” 凌霖对于薛綦的承诺并没有表示很开心,反而说道:“该你下了!” 一场棋,一场人生,一句话语,有时候毁掉的可能是人生,但有时候可能是成功的人生! 这话显然李羣并不知道这涵义,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薛氏企业董事长的办公室,“继父,我已经来到了办公室,现在我要做什么?” 司徒雄笑着看着窗外的美景,举着葡萄酒喝着,“接下来你按兵不动,让你去董事长的办公室只是让薛氏企业的人紧张而已,等时间一过,他们放松下来了,在做行动!” 李羣是聪明人,他知道这个办法其实是很有效的,因为人心吗!冷笑几声看着暗里观察自己的薛氏企业员工,他挂掉电话,离开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薛綦已经是晚上六点了,不是消息不灵通,而是薛綦开机的时候就是这点,认真地听着陈枫报告着李羣的事情,他很是不解,竟然李羣都已经到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却没有什么行动。 李羣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是李羣知道自己派人跟着他了?所以,才故弄玄虚?这样下去不行,身边总有炸弹一样,但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让人一直跟着他!” 皱起眉头将电话挂掉,转身要将电灯关掉,走去大厅时,却看见了凌静娇,“小猫咪,你怎么来了?” 凌静娇对此也表示无奈,将衣物递给他,“是爷爷让我过来的,说你住我们这,应该没带衣服和睡衣的,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 一想到自己还在工作就被爷爷赶来这里,作为工作狂的她多多少少还是不乐意的。 薛綦接过衣物,抬起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询问着她的意见,“看了下黄历,八月八号举行结婚典礼不错!我也问过了我爷爷,他也觉得不错!” 凌静娇惊讶地看着他,“八月八号结婚?是不是太早了点?几个月的时间能将结婚用品,房子等等都准备好吗?” 薛綦见她皱紧眉头,笑着摇摇头,放下手,将她抱在怀里,“不晚,我每晚都在想什么时候你能睡在我身边,我每天早上醒来都想看见你!我每天都想和你在一起!” “公司的事情都没有你重要,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想我连上班的心情都没有了,我的心如今只住下了你,往后,将来也只会是你!” 凌静娇感觉到异常的温暖,虽然她觉得八月八号时间真的是太赶了,可她却同样想和他在一起,只是,自己离开了凌家,爷爷该怎么办? 思绪着爷爷的以后的未来,她犹豫地开口问道:“爷爷只有我一个亲人,而他的年纪越来越大了,往后一个人生活会越来越不方便,我能不能带着爷爷一起和你还有你爷爷生活呢?” 她知道爷爷为了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可生活是很现实的,如果她嫁人了,就必须要离开爷爷的身边,而后没有自己在爷爷的身边,身边的佣人要怎么对待爷爷,她不知道! 所以,真的要选择的话,她宁可自己累点,也要带着爷爷一起生活! 薛綦能体会到凌静娇的心情,他们的处境是差不多的,很早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都是爷爷一手将自己养大的,更何况凌静娇已经离开了爷爷好几年了,如果在选择离开,她也会很难过的,到时候就算是在一起也不会开心! 不,他不想她那么不开心,他想她一辈子开开心心地生活,“好!” 凌静娇虽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可她知道自己是如何都不愿意在离开爷爷的身边,她甚至觉得薛綦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但没想到薛綦还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她感动地流下了泪水,抬手回抱着她,嘴角露出笑容,宛如被融化的冰山一样,让人看的不由地入迷,情到深处说出了动人心弦的‘旋律’,“谢谢你!綦!” 情人间小小的甜蜜都会让处于热恋期的他们感觉到爱情的美好,同时也会让身边的人多多少少不是滋味,此刻来凌家的薛信便觉得如此,他面无表情的脸色透露着不解,对着多年的好友说道:“他们两人都是这么吃饭的?太让人觉得恶心了吧!” 凌霖看着薛綦和凌静娇的甜蜜,不由地露出笑容,点头,“我觉得这样一直都挺好的,没什么不适!他们这么相爱是好事,你会觉得恶心,是因为你年纪太大了,所以,和这些年轻人才会有所不同!” 第61章 镜子是李羣送的? 面对好友的暗里讽刺自己的话语,薛信的脸色更是不好看,他不甘示弱地回了句,“你和我一样,都和年轻人不是同一道上的!” 心情不错的凌霖并没有理会薛信,慢条斯理地吃着牛排,喝着红酒。 自讨没趣的薛信因为肚子实在是太饿了也开始吃着牛排。 就在气氛很是温馨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扰到了薛綦和凌静娇的甜蜜。 好好的气氛被人打扰的薛綦,语气也不爽地接起了电话,“陈枫!” 最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电话对面的陈枫不由地发抖起来,他摇摇头想将这一感觉抛到脑后,却还是没用,解释道:“镜子的报告分析出来了,是镜框的某种物质所致,博士查出来了,那是一种罕见的库拉树!” “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早已绝迹,木材中含剧毒物质,在接受强光照射下大量释放着有害气体,将会导致吸入者脑部血管在短时间内爆裂,引发脑淤血,致人死亡,这镜子想必就是那个传说中杀死很多人的古老镜子!” 薛綦耐着性子听完了陈枫的话语,脸色也不由地凝重起来了,古老的镜子?那到底是谁送的?不是李羣,难道会是别人吗?他不确定,竟然已经查清楚了事情,那么,这镜子不能留在薛家了! 当机立断,他吩咐让陈枫将这镜子送往美国的某个研究所,这镜子在有什么来历,是谁送的,他不想在追究了! 半个小时之后,得到薛綦将镜子送到美国的某个研究所的李羣,气的是直接将桌子翻开,叫手下的人一定要将镜子拿回来! 虽然这不是他的镜子,可他没打算让镜子落入研究所那里,这样的话,还怎么对付薛綦,只是没想到薛綦倒是很聪明,不到几天的功夫就查清楚了镜子另有玄机,不过,没关系,他倒要看看这工人死掉的事情薛綦是怎么处理! 抚摸着自己的头发,露出嗜血又仇恨的眼神,他很期待这一好戏开始! 第二天,乌云密布,天空飘下了蒙蒙细雨,走在街上的人们都打着雨伞,有人走路匆忙,有人走路不稳不急,有人跑起小步来。 但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在薛氏企业门口跪着的 举着高高白旗,大喊大哭的员工,今儿一早来公司的薛綦不悦地看着门口外的员工,询问着一旁的助理,“这是怎么回事?” 助理心想这件事情已经瞒不住总裁了,脸色不好的他拿着面巾纸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这是死去的员工家属,说要我们企业给他们一个说法!不然,他们宁愿把事情闹大,也不走!” 薛綦面不改色地盯着助理,冰冷的语气脱口而出,“昨天不是让你们去慰问下家属吗?嗯?” 语气明显比刚才还不悦,接触过各种各样人的助理更是知道总裁的愤怒,他感觉到全身被冻住一样,寒气十足,艰难地回答道:“回答,总..总裁,昨...昨天,我们....我们,派去...派去的人...说,是...是,没找到...他们人!” 薛綦盯着助理,面无表情的脸色也染上了恼意,“所以,他们就回来了是不是?嗯?” 助理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更是打结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口,在薛綦愤怒的眼神下只好点点头。 薛綦大步向前走,只是留下了一句话,“等会去财务部门领这个月的薪水,你和派出去的人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上班了!” 跟在他身后的陈枫知道薛綦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不是解释,而是给死去的员工一个说法的。 可是,有件事情还是很奇怪,为何员工家属不愿意那个赔偿办法了呢?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感叹,这么多年,他唯一没有看走眼的便是跟了薛綦一起工作,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值得他放弃一些事情! 如陈枫所料,薛綦在保安的陪同下来到了家属面前,带着些许的歉意深深地鞠了一躬,“抱歉,作为薛氏企业的董事长没能保护好员工,是我的失误,同时因为我一时的大意导致你们骨肉分离,为此,我愿意在原本员工的意外保险上在加一笔五千万的赔偿金额!” 本来心情激动的员工家属,在听见薛綦愿意在赔偿五千万的金额,脸色更是难看了,直接从菜篮里拿出鸡蛋,破掉的菜叶直接往薛綦的身上,脸上砸,大骂:“钱能买来一切吗?能买回我老公的生命吗?能吗?赔偿?哼哼,我只要我老公!” 薛綦不慌不忙地看着员工家属,说道:“抱歉,我想您是误解了,我从没有想过用这笔钱就将您们收买,我只是想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保证你们往后的生活!” 员工家属听见薛綦的话更是生气,扔菜叶的举动更是加快速度了,“保证我们以后的生活?要不是你害得我老公死于非命,我们孤儿寡母会来你们公司闹事吗?人人都说薛董,我看啊,都是阿谀奉承的话罢了,好的公司会无缘无故害死人吗?钱,钱,钱,有用吗?在生命面前多么不值一提!” 陈枫见薛綦被扔的不成人样了,也顾不上危险,直接让保安将薛綦拉走,自己走到人群面前解释地说道:“你们大家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马上召开董事会,商量出对你们最好的补偿办法!” 还没有等人群有何反应,陈枫立马转身离开了,来到薛綦的身后,“报告董事长,昨天晚上我得知员工家属不在家,便在找时间,另寻可靠之人将赔偿办法告知员工家属了,可当时员工家属是同意的,不知今日为何变卦!” 薛綦不知道原来事情还有这一出,员工家属如果同意了企业的赔偿方案一般而言是不会临时变卦的,难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又或者这本来就是别人的阴谋? 转身看着聚集越来越多的记者媒体,他感觉到万分的头疼,好不容易才处理掉镜子的杀人事件,现在便不得不要继续处理这员工家属的赔偿事件,“召开董事会吧!” 陈枫听见薛綦的吩咐后,不由地一愣,刚才他只是随口敷衍员工家属而已,没想到为了这件事情薛綦是真的起了开董事会的心,一般来说,董事会不是这么好开的,而且现在处境对于薛氏企业确实是很不利,如果这件事情被哪个想取代薛綦的董事拿来当借口了,那么薛綦在薛氏企业里也会凶多吉少的。 可是换个角度想,如果现在不决定召开董事会,那也是不行的,恐怕事情已经闹大了,董事们应该都得到消息了,千丝万缕的思绪到头来只是惹得他更不耐烦,“好!” 也罢,作为薛綦的秘书,他唯一的工作便是好好听薛綦的吩咐,做好薛綦想要做好的事情好了,剩下的有薛綦处理! 召开董事会,得到了一个更不幸的消息,便是董事们都认为这件事情是冲着薛綦而来的,都纷纷举手表明让薛綦在休息两个月,避开风头! 只是风头不是想避开,便能不来的,三天后,事情并没有因为薛綦的暂时休息而阻止了为了找薛氏企业讨个说法的去世员工家属们,反之事情是越演越烈。 有几位因为思念亲人过度的家属直接冲到企业的某个部门的办公室直接对员工大打出手,一时间薛氏企业的不少员工都纷纷递了辞职信离开了。 他们都认为现在的薛氏企业太危险了,不单单是进公司的时候要东张西望的,上卫生间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这样的工作情况让他们都觉得很恐怖,与其被打死,被吓死,不如离开呢。 薛綦得知这个消息后,眉头拧得是更紧了,身为责任感极为强的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导致员工又无缘无故受伤,刚拿上佣人递给他的钥匙,想离开薛家时,却被凌静娇叫住了。 凌静娇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现在去企业了,就能保证那些员工的安全吗?不,她们反而更危险,那些家属今儿拿着棍子,明儿不会拿着刀吗?更何况一早我们便将家属在企业打闹的事情交给警察处理了,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 薛綦知道凌静娇所言都是属实,是啊,自己现在就算去企业也无法阻止快要疯掉的员工家属了,只是他真的很担心员工的安全。 凌静娇看着薛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无奈地摇摇头,上前立马一把将钥匙拿在手上,还一边推着他的身子,一边轻声安慰他,“你今晚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地睡一觉!” 看见这样的他,其实她的心里很是疼痛不已,也很是担忧,因为不久前接到了陈枫的电话,镜子在去往美国的半路上被人抢走了,据说还没有查清楚镜子的来历,现如今镜子又不见了,不知道以后会出现怎样的事情。 想到前不久才和薛綦一起搬来薛家,现在不知道要不要在离开薛家,而镜子到底会在何人的手上呢?加上员工家属的事情越来越严重,虽然薛氏企业的人都在处理了,可是都不见好转,这些事情让她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好像是幕后有黑手在一步步地接近着他们,让她觉得后背感觉到阴冷无比。 深夜,三点,佣人紧张地敲着凌静娇的门,直到把凌静娇吵醒,看见还处于睡意朦胧时期的她,“凌小姐,那个镜子回来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因为太口渴,醒来喝口水,因为太困,所以,手拿着杯子不稳,直接把睡衣弄湿了,便开灯走去衣柜那打算换身衣服,会看见那杀人的镜子,本来想去找少爷,但,老爷和凌小姐都吩咐,如果出现什么事,都只找凌静娇,所以,她便跑来找凌静娇了。 凌静娇在听见镜子回来之后,直接被惊醒,镜子不是人,怎么可能回来了?难道那个抢镜子的人将镜子送回来的? 为什么将镜子送回来呢?难道又是想借着镜子杀人?“现在几点了?” 佣人被凌静娇的一惊一乍给吓到了,她立即摇摇头,“抱歉,凌小姐,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过在经过窗户的时候发现现在天还是黑的!” 凌静娇快速地抓了句子中的几个关键词,天还是黑的?那就说明现在应该还是三更半夜,太好了,她立马让佣人回到房间里,注意看守镜子,而她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打给陈枫。 半个小时后,陈枫出现在凌静娇的面前,见疑惑的凌静娇,他便将薛家的钥匙拿了出来,“我有薛家的钥匙,你说杀人的镜子现如今自己回来了?” 这种事情是概率非常小的,更何况镜子不是人怎么会走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凌静娇表情严肃地点点头,简单地陈述了整个事情,还不忘把事情把镜子现在身在何处的消息告诉他。 最终,两人决定去佣人房去看看镜子,在想该怎么处理,要知道镜子的物质是可以通过气体来进入人的体内,这种东西是最危险的,因为人无法不呼吸。 只是没想到却看见被打晕的佣人和好像没有存在的镜子,难道这镜子又被人移走了?凌静娇这样想着,可是,短短半小时多的时间怎么能将镜子转移呢? 难不成镜子就在薛綦或者薛信的屋子,还有自己的屋子里?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陈枫,本以为自己太过于顾虑镜子之事也太多想了,没想到陈枫也同意把大家吵醒来寻找镜子。 毕竟单靠两人之力是很难把镜子都找出来的,不知道这帮手是一个还是一群呢。 找了一个小时,还是毫无所获的薛家佣人,都有点不满未来少奶奶的所作所为,都纷纷找了借口回房间睡觉了。 凌静娇虽然知道薛家佣人是想回房间睡觉,可她也没有阻拦着,毕竟这一小时的毫无收获让只睡不到几小时的人来说是真的太累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这镜子到底会被人藏到哪里呢?一个突发奇想的电子让她大吃一惊,难不成在天花板上? 薛綦和陈枫刚开始之后也觉得凌静娇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有人会将镜子放在天花板上,可仔细一想,也觉得这件事情也是可行的,太阳一照进来,那么死掉的薛家人就更多了。 花了半小时多的时间,终于找到镜子的三人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镜子竟然藏在原来的佣人房间的天花板上,看着熟睡的佣人,凌静娇严肃地对两人吩咐道:“小声点!” 两人都表示明白,小心翼翼地想从天花板上拿下镜子,只是大家都将事情都想的太简单了,这镜子不知道被什么凝固液体给粘贴住的镜子,竟然一点都拿不下来。 可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到两小时了,在不将镜子拿下来,做处理的话,整个薛家的人都将会死掉! 看着在椅子上纠结着将镜子从天花板拿下来的薛綦和陈枫,凌静娇的担忧也没有减轻。 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镜子突然被薛綦和陈枫拿了下来,已经来不及的两人直接将镜子往没有窗户,常年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走去,并且拿上一块黑布盖着,放置着。 刚忙完的两人刚要休息着,突然手机短信传来,看完信息的薛綦皱起眉头,看着镜子,和两人说道:“镜子的主人让我们明天早上将镜子送到花园别墅那!不然他便启动镜子里的开关,将薛家里的所有人都杀死在这气味之中!” 凌静娇皱起眉头看着忧心忡忡的薛綦,“镜子的主人?” 薛綦点头,回答着,“刚才我还随便查看了镜子的照片确实是一模一样,连发票也是写上卫志铭的名字,也许这卫志铭是真的存在,而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人物!”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是越来越匪夷所思了,之前他明明去查了卫志铭他很早就出差了,难不成真的是卫志铭快递的镜子? 可最让他觉得担心的便是镜子该如何送到花园别墅那,不对,花园别墅那不是李羣约的地方吗?难道这件事情只是巧合?而不是李羣在后面做的小动作? 凌静娇和薛綦的想法有所不同,她只是在想怎样将镜子送出薛家,又不会伤及薛家佣人和薛家爷爷,还有自己和陈枫,薛綦的生命。 难不成现在就将镜子送走,到了花园别墅后,将镜子放在那,镜子的主人应该有办法将镜子取走的。 犹豫着许久,她开口说道:“我们现在就送镜子吧!” 陈枫惊讶地看着凌静娇,“现在?” 凌静娇眼神坚定地点点头,“我们把镜子送到目的地之后,给镜子盖上黑布,便走就好,想必镜子的主人会按照约定的时间把镜子拿走的!” 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管不了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小举动而导致无辜的人会意外,她现在只知道要保住这些薛家人的生命。 薛綦在听见凌静娇的决定之后,便摇头回绝了,“如果黑布还是没能控制住镜子杀人,那么不是很多无辜人都要死于非命!” 凌静娇知道薛綦所言都是事实,可是,和路人相比之下,她更在乎薛家人的生命,她是真的不想他出什么意外。 本来想要说服他,只是见他心情更差,她话锋一转,直接说道:“我们在想想别的更好的办法吧!” 最终,三人的决定是将镜子冰封在巨大的冰箱里,提前送到花园别墅里,希望冰箱里的冰能将镜子的有害物质给冻结。 等他们得到镜子的最新消息之后,脸色瞬间苍白了,镜子虽然被主人拿走了,可同时也将路过的几个人都害死了,而且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被qiang 暴了,这一事情一出,薛氏企业直接进入了镜子杀人j尸事情的头条! 镜子杀人j尸事情,员工家属闹事,两件事情很快被媒体们开始疯狂地报道,同时也无形地给了薛氏企业一定的压力,更是让董事们一次次地找薛綦谈话。 这样的谈话维持了一个月的时间,最终董事们要决定开除薛綦这个董事长,说的好听点是开除,但说的难听点便是想借着这机会分薛氏企业的一杯羹。 薛綦知道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爷爷出面也未必能够说服被钱迷了心窍的董事们,只是他并不想放弃这个职位,不是因为没钱,也不是为了权利,只是他不相信薛氏企业的董事们会认真地处理这些事情。 他不想爷爷和自己的心血就这样毁了,最终他只是向董事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请在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也会让薛氏企业重新上正轨!” 董事们并不想答应薛綦的恳求,只是突然都收到了薛信发来的信息,他们知道自己的家人现在在薛信的手上,如果不答应薛綦的条件,那么自己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见不到自家人了。 要不选择权利,要么选择家人,最终大部分的人还是选择了家人,于是,这个方案通过了大家的同意。 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时间里,薛綦真如当初所言将薛氏企业推上了正轨,而且一口气接下了好几个几亿美元的单子,而负面的新闻确实也消失了不少。 就在薛綦也觉得事情都已经全部解决时,一通电话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薛綦,我们是不是很久不见呢!上次我家的镜子打扰你多时了,你还想念它吗?” 薛綦很快的反应过来这镜子是李羣所送,只是没想到李羣今天会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难不成李羣又起了什么不应该有的念头?他不安的在心里想着,沉着冷静地回道:“有什么事?” 简单又冷酷的话让电话那头的李羣不由地笑出声,果然如司徒雄所说,薛綦到现在都在提防着自己,不过,这样才有趣吗?有一个这么聪明的人来当自己的对手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扬起妖媚的笑容,他抚摸着头发,自恋地说着,“可是,我很想你呢,而且我母亲也很想你父亲呢!” 讽刺的话充斥着薛綦的耳边,他捏紧拳头,强忍愤怒,语气有些过于生硬,“没事便挂了!” 李羣虽然看不见薛綦的动作,但,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是真的惹恼了薛綦,一想到司徒雄的吩咐,他只好拉下面子,“明天晚上,九点,ktv派对邀请您和凌小姐!” 刚才还说你,现在便说‘您’这敬语,这李羣到底是要做什么?还是有人叫李羣邀请自己不可?他回顾之前和李羣发生的点点滴滴,觉得是别人叫李羣邀请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大。 薛綦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李羣心里很是忐忑,如果薛綦回绝了自己的要求,那么自己会失去司徒雄的信任吧,想到这里,他语气又软了下去,说道:“镜子为何会被我送到薛家和镜子现在在哪里?难道您不想知道吗?” 薛綦面不改色地将最后一句话给说完,“对不起,我不想知道!” 说完便将电话挂了,他不知道李羣到底是谁派来的,但是,镜子是李羣送来的话,那么,他也能理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更何况他不知道李羣邀请自己是不是又想要自己和凌静娇的生命,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不去的好。 被挂掉电话的李羣脸色并不好看,他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薛綦这么无礼的对待,气的他是直接把手机给扔掉。 刚好芜昕夫人端着饭菜进了李羣的屋子,也亲眼见到李羣扔掉手机的情景,便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李羣无视着芜昕夫人的关心,满脑子都在想到底怎样才能叫薛綦来参加这个派对,只是还是想不到一个比较好的理由,最终他下了chuang,直接走去司徒雄的书房,打算和司徒雄好好地商量下这件事情。 第62章 那不是镜子干的! 次日晚上九点,李羣站在ktv包房的门口,迷人的眼眸一直盯着宾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露出残忍的笑容,薛綦,不想来是吧?那行,别怪我送你一点见面礼了! 此时此刻,和薛綦在商场逛街的凌静娇享受着温馨时刻,拿起帽子往薛綦的头上一戴,嘴角扬起甜美的笑容,“这帽子挺合适你的!” 说完,她又拿起一顶女式帽子,放在自己的头上,透过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着头,拿出手机,“我们拍照吧!” 一个小小的建议等到了薛綦的同意,拍完照的凌静娇看着手机上的合照,笑意更是挡不住,整个人也没有了平常有点冰冷高傲的样子,只剩下小女人的模样。 这让薛綦马上产生了不想在逛街,只想把她藏在自己的地盘上好好地呵护着的想法,面对如此美眷,他的心也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情到深处,也不由地抬起手揽着她的细腰。 一个如阳光一样耀眼又深沉,一个如月亮一样明媚又温婉,两人就如画里迎面走来的金童玉女一样让路人纷纷地停下脚步,观看着这现实版的美人帅哥图! 相比而言,躲在角落里盯着两人躲躲藏藏的中年男子更显奇怪,他着急地在想到底要怎样引开薛綦,将凌静娇带到李羣面前,现在离主人所约定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了。 如果自己没有按时完成任务,自己将会受到主人何等惩罚?是被扔进海里?还是被赶出去,永不录用?这两个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就在中年男子还在想怎么对付薛綦时,突然凌静娇感觉到自己肚子疼痛不已,便提出要上卫生间。 看着远去的凌静娇,中年男子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光明正大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虽然被薛綦注意了一会,但他依然很淡定地从薛綦的身边走过。 直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在走到男士卫生间和女士卫生间时,他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看后面是否有人以及薛綦是否看过来,直到确定薛綦不在原地和身后没有人,他便快速地走到女士卫生间,脚刚踩进去,却不料便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子。 以防女子大叫,他速度快速地将女子打昏,将门给锁上,把女子往地上一放,他四处寻找着上锁的小型卫生间,直到确定了整个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小型卫生间上锁,他便确定那是凌静娇。 所以,不动声色的他只是侧身站在以凌静娇的角度中看不见他的地方,准备好将凌静娇打昏,带走。 只是没想到事情并没有进行的那么容易,突然凌静娇开口说道:“你好,请问外面有人吗?那那个,我忘记带面巾纸了!能不能给我点纸呢?” 这样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她也没想到上卫生间一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要出去找薛綦,可是,自己又怎么出去呢,只好这么求救,只希望有好心人将纸递给她。 中年男子的脸色很是难看,可是,自己又没有选择,只能把纸递给她,于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他只是将纸扔到小型卫生间里,站在那里继续等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在小型卫生间里接到面巾纸的凌静娇,眼底尽是感激,便说道:“谢谢小姐的帮忙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口中的小姐竟然是一位身高有一米八四的先生。 等待了十分钟的时间,中年男子终于把凌静娇成功的打晕,并且留下了一封信,把人给带走。 而晚了一分钟来到卫生间的薛綦看着门后被人打晕的女士和地上的一封信,冰冷的眼眸快速地扫视着所有打开门的小型卫生间的门还是没有看见凌静娇,他深知凌静娇一定是被人抓走了。 蹲下身,将信打开,不放过任何的痕迹阅读着信,两分钟后,他终于把整整十页的信给读完了,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捏紧信封,原来是李羣叫人抓走凌静娇,如果自己不去派对,那么凌静娇第二天就要被送下海。 一个富家千金被送下海这对于企业来说是一种侮辱,更是对凌静娇一辈子都无法消除的伤害。 没有在多想,他转身嗒嗒地跑起来。 等他到了ktv派对时,里面已经只剩下李羣和李羣的几个手下,他没有多说废话,只是说道:“凌静娇在哪里?” 李羣并没有回答薛綦的话,只是接过手下的扑克牌,清洗着牌,迷人的眼眸透露着憎恨,玩世不恭地邀请着,“我们来玩牌!” 像老熟人一样地说话,有这么一刻连李羣都以为自己和薛綦不是敌人,而是朋友,不过,也只是那一瞬间,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害死的! 然而,薛綦没有心情玩牌,他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找到凌静娇,并且将她带回家而已。 于是,他眼神比刚才还冷三层地盯着李羣,摇摇头,“告诉我,凌静娇在哪里!” 霸道的话,几乎让在场的人都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李羣才是被威胁的,而不是薛綦。 当然,李羣没有感觉到薛綦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可怕,只是语气很淡然地说道:“薛董,您说这话还真是好笑呢,静娇,是在我这没错,不过,我只是做了顺水人情而已,真正绑架她的人是你们企业死去员工的家属!” 事情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过是这样的‘结局’,甚至是薛綦。 李羣看着所有人都惊讶的样子,将牌放在桌子上,抚摸着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道:“呵呵,看在薛董是没有心情玩牌的份上,那行,今儿少爷心情不错,就告诉你,凌静娇现在在哪里!” 估计,现在自己和薛綦说,凌静娇在哪里,薛氏企业去世员工的家属应该办好了事情了吧,呵呵,他倒要看看一个失了身,没有了美丽的容颜的女子到底还会不会被薛氏企业的董事长—薛綦嫌弃呢! 不对,转念一想,讽刺的笑意扬起,凌静娇身后还有凌氏企业呢,事到如今只能委屈薛綦了! 接过手下点好火的雪茄,吸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吐出了云雾,指着ktv里的卫生间,“就在那里!” 被绑在卫生间里,几乎大多数的人都能从这隐晦的词语中得出了几个结果,可薛綦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毕竟他是真的很爱凌静娇,更何况在他的心里,不希望凌静娇被任何人给玷污了。 心情越来越差,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处理好家属的事情,今日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吗?原以为以自己的能力是可以保护好凌静娇的,只是没想到终究是害她到这等地步。 他的心里对李羣也越来越恨,自己将小猫咪带回家了,那么凌霖(静娇的爷爷)又该怎么对待他呢?会不会不将小猫咪嫁给他? 思绪千丝万缕,最终只是伤人伤己,随着卫生间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法忍受这个事情的他吐出了鲜血,脚步却坚定不移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从来都不知道打开一个门是需要一辈子的勇气的,他咬着嘴唇,打开着卫生间的门,只是没想到结果不是他所预料的那样,中年男子被绑在了椅子上,而凌静娇却完好无缺地站在自己面前,以及她手上握着棍子。 他心情大好地开口说道:“你没事?” 凌静娇不知薛綦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看见他眼球里都是快要流出的泪水,她很快地联想到自己刚才一直用棍子打着卫生间门的声音让他误解成自己在受到玷污。 只是,她没想到他就算猜到自己遇到意外,还能如此坚定不移地来到自己的面前,能在危机时刻,这么对自己的人有几人呢? 感动的她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词语来表示自己的心情,往前一跃,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身体,害怕地陈述着之前的事情。 薛綦见她没事,心情也好多了,见她和自己解释,便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想到自己和她现在还在ktv里,必须离开。 想到这,转身打算走时,李羣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真没想到凌小姐竟然能将在短时间里醒来,难不成是李某帮你一把了?看来这温热的水还是凌小姐的救命恩人呢?” 凌静娇面对李羣话里的棉花针,横眉怒目地瞪了他一眼,话中带刺地回击,“您倒是贵人多忘事呢,要不是您,我又怎么会一而再而在三地出现危险呢,说到这事,是我们该感谢您不是?” 李羣只当凌静娇所言是在夸奖自己,哈哈大笑几声,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晓得凌小姐恨不得和我这么帅的人一起约会!所以,今儿就给凌小姐这么一个机会好了!” 凌静娇无语地看着毫不要脸皮的李羣,嚬眉地话里有刺回道:“李羣,你一没有薛綦帅,二,没有薛綦有钱,三,没有薛綦对我好,四,没有薛綦专情!这么一说,我为何要和你一起约会!” 四个不如薛綦,让李羣脸色如包公一样黑的要命,他蹙着眉头说道:“薛綦?呵呵,就算比我帅,比我有钱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要死?早晚而已!” 冷笑几声的话加上李羣身上的气息,让李羣身后的手下都不由地浑身一抖,这样的话就如恶魔的口中说出口的死亡挑战。 相比之下,薛綦相当的淡定,他语气温柔地叮嘱着凌静娇,“抱紧我,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家!” 最后的四个字温暖了凌静娇的心窝,也许,在别人听来这话是多么的假,可在她听来这话很温暖,嘴角一勾,她抱紧他的脖子,点头,她相信他,更相信他能带走她。 半个小时的争斗,两人终于逃离了ktv,虽然薛綦有多处受伤,但能在李羣的手下活着出来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顺利逃走的两人和李羣现在的处境相比,简直是好太多了。 听见好不容易抓到的凌静娇现如今又被薛綦救走,司徒雄大发雷霆地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推到地上,指责地说道:“不是让你务必将凌静娇看住的吗?现在凌静娇和薛綦都跑了,我们怎么对付他们两人?” 李羣深知这件事情是自己办事不利,更何况以司徒雄的性格,如果自己不认错,还为自己解释的话,那么就如火上浇油一样,只会让司徒雄更加生气,倒不如自己乖乖地认错,“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处理不当,导致薛綦救走了凌静娇!” 司徒雄因为李羣的话,脸色稍微好看了点,但,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李羣,“出去领三十大板!” 李羣点头,走了出去,他知道今天只是被打了三十大板,虽然不重,但,也是自己活该,如果没有轻敌,又怎会这样?心里对薛綦的憎恨越来越深了,心中盘算怎么将这笔帐还给薛綦身上。 第二天,薛氏企业新闻发布会上薛綦拿着赔偿家属赔偿文件出现在媒体大众面前,通过着话筒,严肃说道:“上次在企业意外死亡的员工家属们不同意薛氏企业的赔偿条件,以及被镜子j尸的死者家属,我们企业会让有关部门和您们谈清楚,如果您们还不满意这修订的结果,那行,我们会改到您们满意为止!” “也请您们不要在私底下被人教唆来对付我们企业和凌氏企业大小姐!” 两个重要的消息让现场本来怪异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了,几乎有一半的记者都拿着话筒纷纷提问着下列有关问题。 “请问薛董您是怎么知道凌氏企业大小姐遇害的呢?又或者您本身就和凌氏企业的大小姐认识?又或者是什么关系?” “薛董,请问您是否是有计划要和凌氏企业的大小姐结婚?凌氏企业和薛氏企业强强联姻?” “薛董,您可以解释下您和薛氏企业大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薛董,凌氏企业大小姐今天是否也和您来到新闻发布会上?您打算告那些伤害凌氏企业大小姐的人吗?又或者您是否要说明下您要给那些家属多少钱呢?”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话都没有得到薛綦的一句回答,他在很多名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现在他只有一件事情要做,便是去见李羣。 当薛綦在很多人的保护下来到李羣面前,李羣看见薛綦后,他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虽想不通薛綦为何要亲自走一趟,但,他还是笑着看着薛綦,“薛董,贵客来临,这小地方都蓬荜生辉了!” 薛綦面无表情地转动着冰冷的眼珠子,“不用说什么客套话,你说着难受,我听着更痛苦!来我这企业已经这么久了,但,一直都很认真的工作,李羣,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如果不是凌静娇差点被人那个了,他也不会这么冲动质问李羣,他不担心自己有什么意外,因为他本就有自保能力,可他担心凌静娇会不会受到意外。 他几乎都难以相信当时凌静娇真的受到意外了,那么他会怎么办?是将害她之人统统毁掉,还是血洗江河,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他便不是他了,而是一个被恨意为之而摆布的人偶! 李羣一直都知晓薛綦的软肋就是凌静娇,只是他没有想到薛綦会因为上次伤害凌静娇的事情,这般沉不住气来到自己的面前质问自己有何阴谋,这一点都不像那个传说中冷静的薛綦呢。 又或者是爱情的力量将其变得更傻?还是一直以来薛綦就是这般沉不住气呢?能让薛綦这般质问的也只有他了吧,嘴角挂起得意的微笑,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我没有打算做什么啊?难道薛董您看不出来吗?又或者您喜欢冤枉人呢?也难怪前段时间有那么多人要离开薛氏企业呢?” 话中藏针,句句刺心,薛綦面不改色地盯着得意的李羣,一想到凌静娇差点被人毁了,他再也淡定不起来,冷冷地瞪了李羣一眼,“李氏企业的董事们都想让我入股,我还没有和李氏企业的人好好地商量这件事情,也罢,我看,今日就让人回说,我愿意出一亿美元入股李氏!” 如果不是刚好昨天晚上李氏企业的人找他来买李氏企业的股票,有意让他成为李氏企业的股东,他也没有这么快便找到对付李羣的办法。 果然,李羣在听见薛綦的话之后,脸色如被泼上水一样难堪,他的笑容也像僵住了一般,“你....想怎样?”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将李氏企业的股票打算转手卖出,但是,薛綦能出一亿美元购买股票入股李氏,薛綦之所以有这般举动是警告自己不要太过分吧,不甘和愤怒都冲击着心。 而且自己父亲在世,如果知道薛綦通过一亿美元入股李氏,成为李氏企业的董事,自己每次见到薛綦也要毕恭毕敬,那将会再次气死自己的父亲,也会恨死自己。 不,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就算是晚点对付薛綦,他也不想是这样的结果!心中了有了决定之后,他更是握紧了拳头! 薛綦满意地看着李羣脸色的不安和愤怒以及不甘,满意地点头,语气很深沉地说道:“我只要你离开薛氏企业!而且是不带任何东西的离开!” 停顿着,注意到李羣表情的变化,他继续补充道:“你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他相信时间越短,而李羣所做出来的决定便是自己所希望的。 李羣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是别无选择的,最终还是点点头,“我答应你,我离开薛氏,同时,你必须告诉我到底是谁将股票转让给你!” 薛綦倒是没有想到李羣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只是很不巧,他早在之前的时候便答应那个人,不将这件事情告诉李羣,所以,他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李羣见薛綦不肯告知自己,到底是谁要将李氏企业的股票转卖掉,他也没有为难薛綦,“也罢,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最晚明天晚上我便离开薛氏企业,按照你说的不带任何的东西!” 他知道竟然无法选择,必须离开薛氏企业,那么便在离开之时给薛氏企业一个大大的惊喜,也让薛綦能永远记住他,这样更好不是? 薛綦不知道李羣在心里的小算盘,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对怎样的事情,而他只是很满意李羣现在的做法,“好!” 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便离开了薛氏企业,去往研究院,因为镜子杀人j尸的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更何况他们也实在想不明白作为一面镜子到底是怎么和人一样j尸的,如果不是新闻出来,想必他只会觉得这种事情是一场笑话。 怀着疑惑来到研究院,认真听着教授的分析,他的脸色并没有很好看,据教授所言这镜子只有有害气体并没有什么别的物质,这几乎可以排除是镜子j尸了。 说到这里,教授很是气愤,作为警察,竟然能将这等事情说成是镜子的事情,害得大家都不敢出门了,连他都觉得这个警察别当了,丢人! 最终,教授总结了几点内容,便是有人将作案现场做成是镜子j尸的样子,又或者当时那个凶手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现场,而是站在一旁看着警察在调查! 只是让人觉得气愤的便是死者的会阴里都是镜子,可见凶手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手法是有多么的残忍,如果不是自己看见了这一幕,他都会觉得这都是小说和电视剧里常说的情节,现实的生活是不存在的。 薛綦看着教授,淡定地点头,“那将这些资料告诉媒体记者吧,记得把备份文件交给警察!” 这样一来已经明确知道镜子是没有j尸的,所谓的会阴里碎掉的镜子都是人为的,就是因为做了错事,不想承担,所以才这么做的。 和教授的情绪相比,他的情绪几乎很是淡定,没什么过于气愤。 处理好这件事情后,薛綦启程回到了薛家,等待他的却是门口的两张电影票,就在这时,手机传来了优美的歌声,是凌静娇的短信,阅读完信息之后,他才知道凌静娇邀请自己一起看电影。 看着写上位置的电影票,他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和自己心爱的人看一场电影,也许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看着上面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他打开手机将之前安排的节目都取消了,今晚他只想好好地做一个男朋友,一个体贴的未婚夫! 准备好服装,出门的他接过陈枫刚刚从全球最大的花店里买来的1001朵玫瑰花,花语是我对你的爱直到永远! 他不同往日一样淡定地走进车,更多的是心情很是忐忑,心更是跳动的不停,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深吸一口气后,便叫司机将车开到凌家,一起接凌静娇一块儿去往电影院! 只是随着越来越接近凌家,他反而越来越不淡定了,额头都滴下了几滴汗,他感觉到车上开的冷气没有消除不安的情绪,更是增加了他的不安,像是十七八岁第一次约会的小伙子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做! 这一幕让坐在副驾驶座的陈枫看见,都震惊不已,这面对死亡岛那样的地方的薛綦,如今也会为了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约会而紧张不已,这让他在心里不由地佩服着凌静娇,要知道能看见自己的老板这样实在是难得啊! 这么多年才只有一次啊!不对,凌静娇和薛綦不是认识有段时间了吗?为何老板还是会这么紧张呢?难不成薛綦是害怕自己将这约会搞砸?在心里不断地猜测自己的老板到底为何这么紧张,但不敢声明自己的想法。 第63章 厚颜无耻的白彦! 薛綦顺利地将凌静娇接到了,还把玫瑰花递给了凌静娇,“静娇,这辈子能遇见你凌静娇是我薛綦的幸运,你就算要我的生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1001朵玫瑰花的花语是我对你的爱直到永远!我想再加上几句,不管以后是否有重生,或者来世,我只许你当我的老婆!” 凌静娇仰起头望着薛綦俊美的脸庞以及深情的眼神,感觉到自己的心随着他的话也渐渐地融化,回想着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她嫣然一笑,接过玫瑰花,低头闻着玫瑰花的香味,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生生世世,她凌静娇只爱薛綦,永不离弃,无怨无悔!” 两人的誓言让躲在凌家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的一名男子听见了,他受到巨大的打击,不由地后退几步,他眼中都是不相信凌静娇会真的和别人在一起,这个人就是凌静娇之前的前男友,白彦。 他怨恨地瞪了薛綦一眼,他知晓自己怎么都比不上薛綦这般家财万贯,但,他不甘心就把凌静娇这让了出去。 处于自己情绪中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一个致命的事实,那便是自己早在背叛凌静娇的时候,就和凌静娇分手了。 前男友的到来会给两个人带来怎样的事情呢? 看完电影后的凌静娇一手抱着还没有吃完的爆米花,一手揽着薛綦的手臂,“我们是直接回去吗?” 说实话,她不想直接回去,好不容易和薛綦约会一次,时间才一个小时多点而已。 薛綦低下头抚摸着凌静娇的墨发,还不忘捏了下她的脸颊,“小猫咪说回去,我们便回去,说不回去,我们便不回去!” 凌静娇惊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尽是认真神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别回去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星星!” 星星?薛綦虽然不是很想去看,可也不想打扰凌静娇的好心情,宠溺地说:“小猫咪就算把我带去卖了,我也无怨无悔!” 薛綦半开玩笑的话不仅让凌静娇愣了一下,更是让凌静娇感觉到有点生气,她不悦地看着他,“就算我要把你卖了,你也不能无怨无悔,你必须要拉着我!” 霸道十足的话从凌静娇的口中说出来,连凌静娇都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通红,她注意到前面不远处的人已经为自己的话而大笑起来了。 脸皮有点薄的凌静娇,娇羞的样子让薛綦看的不由地入迷,他笑着摇摇头,“小猫咪,那我们走吧!” “好啊!” 两人怀着愉快的心情来到了凌静娇所说的住处,连薛綦都不得不说凌静娇的眼光是极好的,从他们现在的这个角度来看天空中的星星是最好的,而且凌静娇还让山庄的人请来歌手,看着弹奏着钢琴的歌手,他感觉到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见凌静娇要离开自己的怀里,他不悦地将她抱紧,轻声叮嘱着,“别出声,也别乱走,乖乖在我怀里,和我一起享受着美好的夜晚!” 凌静娇偷瞄着薛綦,看见他享受着闭上了双眼,也开始学着他的样子闭上眼睛,露出甜蜜的微笑,回应着他,“only love! ” 这不单单是一句话,也是一首她最喜欢的歌曲,只有爱,听着歌手已经弹奏起只有爱的伴奏,她开始清唱起来。 满天繁星下,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五官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无法掩饰的霸气和无法用火去焐热的寒意的男子圈着一位眉黛青颦,身上带着一股冷傲如冰的气质,嘴角挂着笑容的女子。 他们如此般配的模样让一直追着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白彦看在眼底,也气在心里,咬牙切齿的他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安慰着自己,薛綦不过只是对凌静娇一时新鲜罢了,而自己和凌静娇有着这么多年的感情,凌静娇肯定只选择自己也不会选择薛綦。 有时候人固执起来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而一个又固执又知道前女友其实是富家千金的白彦就如一只好久都没有看见食物的狮子一样更加让人惊恐! 就好比现在,凌静娇阴沉着脸,看都没有看白彦一眼,冷淡的说道:“好久不见,前男友!” 认识白彦七年,她很清楚白彦刚才的眼神是代表什么意思,只是,看了白彦一眼,她顿时觉得自己被恶心倒了,恐怕那个小三被白彦抛弃了吧? 在心里冷笑几声,她继续说道:“没事的话,我走了!” 她不打算和白彦多废话,更何况现在她还有薛綦,更不想让刚才出去接电话的薛綦看见自己和白彦在一块,对于这个曾经喜欢过的男人,她是避恐不及! 白彦见凌静娇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心中不免更加怨恨她,说话也是非常的难听,“怎么,你是想出去见你家的情郎是吧?我们在一起七年的时间了,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呢?当初和你在一起还真傻了!呵呵!” 凌静娇无语地看着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经地瞪着自己的白彦,难不成他忘记当初自己和他到底为何分手?刚才的话明显就是在指责自己出轨啊! 在好脾气的人,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人也多多少少都会生气,她当场就讽刺着,“我过去式的男朋友啊,需要我给您看看当初您是怎么带着小三出现在我面前的视频吗?” 白彦脸色瞬间白了下去,他从没有想到凌静娇如今会对自己这般狠,语气有点不足地解释着,“当初都是那个狐媚子勾引我的,我没有想真的背叛你!你要相信我!” 凌静娇冰冷的眼眸盯着白彦看,“现在不管是你妖言惑众,还是说的真话,我都不会在相信了,现在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希望先生请自重!” 白彦震惊地后退几步,他的脑海里还不断地浮现着曾经和凌静娇的过往,可她对自己的称谓确实是打击到了他。 脸上露出难堪的笑容,“你确实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你的男朋友就是我!” 不管怎样,他都不想放弃这棵有钱的大树,当初是他傻了眼,才会将这个全身散发着高冷气质的女子误以为是没家世的可怜娃儿,殊不知她的家世是自己投胎千万次都可能投不到的金贵家境! 在凌静娇的眼里,白彦已经疯了,而且是疯的不轻,她也没在打算和一个已经疯掉的人解释那么多,示意让保镖将白彦带走,而她却留在原地等待薛綦回来。 本来不想把白彦的事情告诉薛綦,不过按照现在的情景来看,如果不早点告诉薛綦,以白彦的性格一定又会找个时间和薛綦胡说八道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薛綦因为公司出了事情,便提早离开了,她往后更没有想到这一分钟的错过会是以后不幸的开始! 距离两人结婚还差三天,今天去看婚纱店去看婚纱的凌静娇特意传了一张照片发给薛綦,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她感觉到自己也越来越紧张了,双手相互摩擦不知道要做什么。 作为工作狂的她也早在一个月前将工作的事情放在一旁,打算专心地做薛綦的新娘! 幸福在蔓延着薛家和凌家,相比之下,有人却是很愤怒。 白彦捏紧着喜贴,他知道凌静娇是在报复当初自己送给她喜帖,也让她感觉到难堪,只是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是和她一样的处境,“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结这婚,凌静娇这辈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这时,突然传来鼓掌的声音,他震惊地站在原地,怎么都不敢回头这是怎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害怕地抖动起来。 一身红装出现的李羣开始在怀疑白彦到底是否有能力将凌静娇从薛綦的手中抢来,他无语地看着已经害怕的不成人样的白彦,无语地说道:“白彦?” 被白彦突然喊叫着自己的名字,白彦安慰着自己,那不是鬼,是人!他害怕地抬起头看着李羣,结巴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李羣突然之间觉得凌静娇之前挑选男朋友的眼光是无比的差劲,这样无用的男人怎么会和凌静娇交往这么多年,真是愚蠢又好欺骗的女人啊。 嘴角满是对凌静娇的讽刺,他摇头直接说道:“我是来帮助你的,你难道就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和薛綦在一起幸福一生?而自己一没有钱,二没有好处,三还没有权利?你甘愿吗?” 今天他来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让白彦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和司徒雄手中的棋子,而后他只好好好地看着凌静娇和白彦,薛綦的一场闹剧。 果然这几天去恶补白彦有关的资料还是有好处的,如他所料,白彦猛地摇摇头,握起拳头大喊,“我不甘心!” 李羣满意地看着白彦眼中的不满,假装好心地将名片递给白彦,有说有笑地说道:“我和你一样,是不希望薛綦和凌静娇在一起的人,所以,我们联合将这两人的结婚典礼给破坏掉!你要是同意我这个办法,就打电话给我!我随时都等着你!” 他也没有等白彦回答自己的话,便直径地走了。 回到家中,他被芜昕夫人给叫到房间,“听说你最近又想破坏薛綦和凌静娇的结婚典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乖乖地在家什么事情都不做,更不去伤害薛家的人呢?” 他都快记不清因为薛家的事情,自己和母亲吵架多少次了,薛家到底给了自己的母亲什么好处,让她这么一心向着他们? 呵呵,没关系,三天之后,他要让薛家的人笑着出门,哭着回去!一次性解决掉两个对手! 一句话没有说的他离开了芜昕夫人的房间。 芜昕夫人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的视野,一回想到自己儿子所做的一切,她更是觉得没脸去见自己曾经喜欢的人(薛綦的父亲)。 虽然她已经按照薛綦的计划,将美人送到司徒雄的chuang上,只是,她总觉得不久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有时候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对于芜昕夫人来说,这个直觉她倒是真心不想要,看着死在自己面前,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美人就这样的没了,她生气大过于伤心。 到底是谁将这勾引司徒雄的美人给杀害的!她愤怒地想着,捏紧被单,突然之间她意识到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那这美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会是别人的阴谋吗? 她不安地想着要拿怎样的办法对付之时,司徒雄带着李羣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听着佣人回报这美人已经死掉的事实,他直接流下了泪水,愤怒地瞪着芜昕夫人,“是你杀害了她!” 芜昕夫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而且司徒雄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一开口咬定是她伤害了美人,难道这会是司徒雄设计下的局吗? 她担心地想着,不行,不管是谁设计的,她都不能就这样被人陷害地离开芜昕岛,这样的话,那她怎样报仇呢? 微微低下头,她眼睛通红着,流下了几滴泪水,“老爷好,我我我一醒来便看见妹妹被贼人所害,现在贼人已经从窗户逃走了!是我照顾不好妹妹,还请老爷惩罚我,让我离开芜昕岛屿,让我走,我都无怨无悔,只是,老爷您要找出杀害妹妹的凶手啊!” 美人哭泣,伤心欲绝的样子就连计划整件事情的司徒雄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错人了,有这么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鬼使神差地说道:“我一定会抓到杀害美人的凶手!” 芜昕夫人知道司徒雄向来都喜欢美人,所以,自己刚才这么哭泣,竟在大家的面前洗净了自己的冤屈,还让司徒雄不着痕迹地进入了自己的小陷阱里,她连忙抖动着身子,应道:“好,老爷,您一定要将这贼人抓住,为妹妹报仇雪恨!” 等司徒雄意识到自己为了美色而说了一些不应该的话的时候,也是生气了自己一段时间。 只是芜昕夫人的夜夜陪伴,温馨话语让他忘记了他本应该做的事情,下午五点,终于为自己争取到一点时间的芜昕夫人拿着手机将今天的事情告诉薛綦。 她虽然不知道司徒雄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她很清楚一向喜欢美人儿的司徒雄是不会将自己真的怎么样,不然也不会花这么多功夫将自己抢来。 接到消息的薛綦蹙着眉头看着短信,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芜昕夫人联系了,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芜昕夫人培养出来的美人竟然死在芜昕夫人的房间,而芜昕夫人差点被当成凶手。 难道司徒雄已经怀疑芜昕夫人了?那芜昕夫人在芜昕岛屿里呆下去,只会给自己的生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正打算回复信息时,门却被敲响了,他只好将手机放在一旁,“请进!” 薛信带着一群佣人,表情严肃地出现在薛綦的面前,指着薛綦房间的装饰,“你真打算和凌静娇搬走?不和爷爷住在一起?” 前半句说话的语气十足,而后半句语气却有点弱了,他虽然是想自己的孙子娶好友的孙女,可是,不代表自己要面临无人照顾的结局啊? 他心里不由地怨恨着凌静娇,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孙子怎么会想离开自己呢?脸上多多少少都写上本人很不高兴几个字眼,连他身后的管家都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地偷笑起来,这么多年自己还是第一次看见薛信有这样的一面呢。 薛綦和自己的爷爷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了,也知道自己的爷爷是在生凌静娇的气,无奈地笑了,他连忙解释道:“静娇和我商量好了,我们一起搬到新的宅子里!主要也是因为镜子的缘故!” 薛信虽然脸色好看一点,但依然瞪着薛綦,“这关镜子什么事情?” 薛綦无奈地看着生气中的爷爷,直接说出原因,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爷爷不喜欢自己所爱的人呢,这样的话,将来也会过的不幸福!“镜子不知道还会不会在被人送到这里来!” 薛信虽然只是听别人说镜子回归了,但看见薛綦的表情,他已经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了,想必能让自己的孙子露出这样的表情,说明这镜子回来的事情是真的。 这宅子看来是真的不能住人了,也罢,有什么事情比生命还重要呢。 薛綦看着薛信的表情后,深知自己已经说服了爷爷,“爷爷,来找孙子出了这件事情还有别的事情吗?” 这话一出,薛信很不开心地瞪了薛綦一眼,有点吃醋地说道:“我从小带你到大,现在你要娶老婆了,倒是会嫌弃爷爷了,也罢,爷爷就不惹你讨厌了,我走行了吧!” 薛綦见爷爷又生气了,连忙让佣人都离开了,直接和爷爷解释了芜昕夫人的事情,还不忘问着爷爷,“司徒雄的名讳,爷爷知道吗?” 薛信听完他的话语后,眉头也蹙得更紧,“司徒雄?虽然我们没和他怎么接触,但在你父亲去世之后,我们便接到过司徒雄快递过来的花!” 没怎么接触过的人家,怎么会给他们薛家送花呢?难道司徒雄当年对薛家也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薛綦这么想着,但,他也知道现在也只是怀疑司徒雄而已,并没有证据表明自己的猜测是真的,所以,他问着另外一个问题,“那父亲去世之后,我们薛家是否和司徒雄有来往?” 薛信回忆着当年的事情,摇摇头,“没有,我们家确实一直以来都没有和司徒雄有过来往,怎么今天你会问起司徒雄的事情?” 薛綦并没有回答薛信这个问题,只是把话题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芜昕夫人就是司徒雄的情妇,也是李氏企业的前董事长夫人!” 两个人的谈话就这样告一段落,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天,今天是凌静娇嫁给薛綦的日子,坐在化妆台的她笑着看着镜子里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模样。 今天是她嫁给自己心爱男人的日子,也是自己将要永远告别单身生活的日子,从明天开始,大家都会叫她为薛夫人,而不在是凌小姐了。 身边的伴娘打趣着突然害羞低下头的凌静娇,“哎呦,怎么到关键时刻,你就害羞起来了呢?刚才不是还想见薛董来着吗?” 凌静娇娇羞地瞪了说话的伴娘一眼,伴娘看见凌静娇的样子,差点没被吓死,要知道一个本就很高冷的女子突然也有这样娇滴滴的样子,这简直和世界要第三次大战一样,让人觉得震惊啊。 几个人的打趣下,气氛也越来越好,甚至凌静娇都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害羞了,只感觉到心里甜蜜蜜的。 突然门口传来了叫声,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整个房间只剩下了凌静娇一人,处于高兴中的凌静娇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也不知道这是一场被人算好的阴谋。 穿着新郎衣服的白彦踩着稳健的脚步出现在门后,他笑着说道:“静娇!让你久等了!” 凌静娇蹙着眉头看着门口,发现那人竟然是白彦,脸色有点苍白,这才发现整个屋子只有她和白彦,她很快便联想到这是白彦的阴谋。 只是她没有想到为了钓上有钱女,白彦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啊,“白彦,我等的从来都不是你,你为了有钱女抛弃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白彦越发感觉凌静娇的话像是针一样一句句地针向他的心,他不满地回道:“那你也要等着我!” 凌静娇不由地冷笑几声,看着心情激动的白彦,“我为什么要等一个背叛过我的人,你不过是我的过去式,从来就不是我的未来式,更何况你在背叛我之后还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白彦脸色一白,他从不知道原来现实是这么的残酷,他以为自己回到凌静娇的身边,那凌静娇就会在接受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多想而已。 而看凌静娇现在这样子,是根本就没想过和他在一起了,脑海里不断地回顾着与她七年的时光,他不断地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为了有钱女抛弃她,自己是否和她能在一起呢? 人想的越多,越伤心,做出的事情就越疯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他直接向凌静娇的方向跑去。他就不相信生米煮成熟饭,她还想着和薛綦在一起? 凌静娇看着白彦朝着自己的方向跑来,直接面无表情地将遥控器按了下去,一个笼子将他关住,“这房间是薛綦将人特意做的,不是你想非礼我便能非礼的成功的,我最后在告诉你一句话,之前的事情是你做的,也是你将我的心伤了,那你就没有资格说要和我在一起,你当我凌静娇是到底可扔的垃圾?”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不是很好听,但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说比较中肯的话,就以为这个世界上缺了他不可,就真的以为她凌静娇少了白彦就活不下去? 白彦瞪着冷笑中的凌静娇,握着拳头,他倒是没有想到凌静娇竟然这么了解自己,大笑几声,“你还说你不在乎我,不在乎我怎么又知道我的想法和我的做法呢?其实你一直都很在乎我不是吗?更何况你将我关住了,你就以为你能和薛綦结婚吗?哈哈,愚蠢至极的女人!” 难道白彦暗地里又做了什么手脚吗?凌静娇不安地想着,不行,今天的结婚典礼不管怎样都要举行下去,不能让这些小人得逞! 突然大门被人打开了,薛綦率先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指着笼子里的白彦,质问着凌静娇,“白彦伤害了你吗?” 第64章 綦和娇终于结婚! 凌静娇以为薛綦看见白彦出现在这里,会说自己什么,不过,没想到的是薛綦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关心自己有没有被白彦伤到! 一阵温暖的风将她的心窝给焐热着,她嫣然一笑,冷清的眼眸也闪着不一样的光彩,整件婚纱因为她的笑容,更显气质十足,美轮美奂,裙角用钻石绣上美丽的荷花图,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朵,可却让人觉得心动不已。 点点花瓣,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勾走的不只有薛綦的心,还将被关在笼子里的白彦的心给无声无息地带走! 薛綦在和她结婚之前便听她提起,结婚当日她想要穿上自己所设计的婚纱,只是这一天他被爷爷和凌爷爷给关在家中,无缘再见这人人口中美丽妖娆的婚纱究竟是何动人心弦。 今日一见,他不得不同意别人说这婚纱只许天上有的观点,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一直在跳动的不停。 语气不由地放柔,轻笑着,“这婚纱的名字是什么?” 凌静娇倒是没有反应过来薛綦会这般问话,一时间愣住,眨了几下眼睛,“奇娇!奇特的奇,我名字后一个字 的娇!” 薛綦立马明白了即将还和自己结婚的凌静娇说中的婚纱是以自己和她名字的后一个字所命名的,只是为了不能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她故意采取‘奇’字来进行掩饰! 这般玲珑心思连他都感动起来,眼睛深情地看着她,露出俊美的笑容,轻声细语着说道:“来我这,小猫咪!” 凌静娇听闻他的话,立马提起裙摆,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 刚站稳着,她还没有开口询问他有何事情,便被他一把揽进怀里,他力度十分的大,让她感觉到腰间的疼痛感,眼底露出惊讶之色,“怎么了?” 回答她的只有冰冷的嘴唇以及温热的舌头正在进入她的领地,一点一点地吸进她的空气以及尝尽她的甜蜜! 突然,陈枫出现在薛綦和凌静娇的面前,刚说出半截的话直接被他给咽下肚子里,“薛綦,爷爷和凌爷爷都在找你.....!” 薛綦和凌静娇在接吻,这薛綦也太猴急了吧,过了今晚,薛綦要怎么亲吻凌静娇都可以! 果然,人遇到爱情都是迷惘的! 以免尴尬,他四处张望却看见被关在笼子里的人,不对,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是凌静娇的前男友?好像叫白彦来着,白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想要破坏凌静娇和薛綦的结婚典礼? 看着白彦脸上巴不得把薛綦吃了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为何陈枫会出现在这里。 只不过,不速之客往往都是被人讨厌的,被薛綦瞪了一眼的他感觉到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是来传话而已,却碰了一鼻子的灰,看样子如果自己不走的话,那明天就完蛋了。 心里这么想的他紧张地露出微笑,摆摆手,殷勤地说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话刚落下,他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也好在陈枫跑得快,不然薛綦真想将陈枫给打包到非洲那,一辈子都不想见到陈枫了,看着怀里许是听见刚才陈枫的话,觉得不好意思吧。 他可不想因为陈枫还是谁的打扰,就停止亲吻她,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他都不愿意放开她! 几分钟后,感觉到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凌静娇,无奈地一把推开一吻根本就停不下来的薛綦,待脸红过后,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有外人在看呢!” 薛綦瞟了一眼被关在笼子的白彦,冷笑几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声音不大不小地回响着整个房间,“小猫咪,你的意思是如果晚上没有外人在,我要做什么,你都愿意吗?” 他就是要故意让凌静娇说出这个答案,也让白彦彻底死了这心,他不管白彦到底是在谁的帮助下进来化妆间的,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心情管,只是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妻子被一个抛弃过她的男人给惦记着。 他今天就是要告诉白彦,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终生遗憾!这怨不了别人,也怪不了别人,唯一怪的便只有自己,恨的只有自己! 凌静娇不知道薛綦心里打着这个主意,不过,她倒是很不喜欢抛弃她的前男友如今当作当初伤害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做过的样子,还打算在回到自己身边,真是搞笑呢! 白彦以为她凌静娇的世界没有了他,就活不下去吗?就不能和薛綦在一起吗?就非要乖乖地等着他白彦回来吗? 愚蠢的事情和决定只要做一次就够了,本染上喜悦的眼眸,在看向白彦之后,眼睛里都是冰冷的神情,“我生是薛綦的人,死是薛家的鬼,也许之前傻过一次,但以后都不会那么傻了!白彦,白少爷,还请您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这一开口便是极为重的话,她不知道这话到底会不会断了白彦对自己的惦记,可她至少心里无愧!无愧于薛家,也无愧于自己! 薛綦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凌静娇,转身,头也不回地带着凌静娇走了,在经过门口的时候还不忘让保镖看着白彦,今天的事情想必是有人不喜欢自己和凌静娇在一起吧,那行,他倒要看看那人怎么让结婚典礼进行不下去! 眼底闪着嗜血的神色,他笑着说道:“如果有危险,记得站在我身后!” 低沉,嘶哑的声音,加上温柔的话语,和诱惑人的笑容,这让凌静娇不由地看着他入迷了,“好!” 也是,白彦能这么顺利进来化妆间,想必有人在接他进来,这同伙还没有抓出来,等会可能还会破坏结婚典礼! 她将自己的担心说给了薛綦听了,果然,薛綦和自己的想法是差不多的,他也叫人去准备了措施,不管是谁来破坏他们的结婚典礼,到最后都不会有下场的! 如果为了他们的结婚典礼,今天必须要做出一些保护她的举动,那么他愿意去做,去过死亡岛,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手上染上别的鲜血了! 达尔文曾说过,‘适者生存’,他一直都相信这句经典的话,也觉得有时候就必须以暴至暴,和一些人是没有必要说那些道理的,因为他们也不会听! 所以,他能理解为何古代那么多豪门大院的女主人都这般有阴谋和魄力,在当今社会有时候就必须要有这样的举动! 别人对你残忍,你以德报怨,换来的结果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怀着复杂的情绪还是开始了结婚典礼的仪式! 凌静娇在两名童男童女的陪伴下,白皙的手挽着凌霖的手,面纱下,绝美容颜嫣然一笑,惹得在场男子都纷纷观看这凌氏企业的千金到底是何等美丽,能让薛綦这样的大人物将身于心都交给她! 薛綦一直都知道自己即将要迎娶的妻子是多么的美丽动人,可,当注意到很多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凌静娇,他虽然自豪自己娶到了一个人人都羡慕的老婆时,也感觉到那些男子的目光很是碍眼! 冷眼看向那些男子,只见大家都纷纷都移动了目光,他才满意地转回头,认真地看着朝自己款款走来的凌静娇,在凌霖语重轻长地叮嘱下,他严肃地回答着,“綦儿一定会好好待她!爷爷,您莫要担心!谢谢您一直以来都照顾着静娇!” 说完,他弯下腰,跪在地上,磕着头,恭敬地用晚辈的一种态度来表示他对凌霖的感谢之情。 这一幕让不少人都惊讶不已,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可一点都不比凌氏企业的董事长差,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连普通人都很少会去做的一件事情,如今薛綦这样的大人物却在自然地感谢凌静娇的爷爷! 不单单是在场的宾客震惊,连当事人凌霖都被薛綦的举动给吓到了。 他本来还在顾虑薛綦将来会不会因为面临越来越多的诱惑而抛弃掉凌静娇,毕竟薛綦有了那样在他看来不堪的父亲,子成父业,会有影响也实属正常。 如今看见薛綦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竟然愿意给自己下跪感谢自己,这么多年含辛茹苦地培养着凌静娇,他心里对薛綦最后的一点芥蒂也消失不见了,薛綦能这么做,这也说明了薛綦是真心实意地要和凌静娇在一起一辈子。 他能找到一个这么对凌静娇的人,他也算是对得起凌静娇死去的父母了! 露出欣悦的笑容,他连忙蹲下身子,抬起手将薛綦给扶了起来,还笑着说道:“綦儿,我们这都成了一家人了,怎么还对爷爷这般客气呢?如果爷爷不相信你,又怎么会将静娇的一生交给你呢?” 一句看起来是玩笑的话,在薛綦看来并不是如此,他刚才可是千真万确地注意到自己的手要碰到凌霖时,凌霖下意识后退,他便猜到可能是父亲的事情凌霖听说了,所以,也怀疑自己是否能真的疼爱凌静娇一辈子! 便有了他之后的举动,为的不过是让凌霖把心结给无声无息的消除掉,他很清楚凌霖在凌静娇心里的位置,而对于一个经历过商业的残酷,儿子和儿媳去世,一手带大凌静娇的老者来说,你说什么话,凌霖并不一定会全部相信。 相反,你要是愿意放下自己的尊严和高傲,说不定他便能相信你是真的愿意和他的孙女在一起! 注意到凌霖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喜悦,他也便放心下来了,他不想自己和凌静娇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关系弄的不好,毕竟凌静娇是一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的,而她的亲人便是自己的亲人。 脸上的表情有些温和,他接着凌霖的话往下说,“爷爷,您说的是,正因为您相信我,我才能娶到这么美的妻子,正因为您相信我,我和静娇才有今天,正因为您相信我,我才会这么感激你!” 凌霖笑而不语没有在接着话往下说,他心里可是很清楚今天不是在凌静娇和薛綦的结婚典礼上说这么多的废话的,而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孙女嫁给自己所喜欢的男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一想到自己的孙女要离开自己的身边,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愿意的,笑着回头,将孙女的容颜刻在脑里,他把孙女的手握住着,“静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于要建立了一个新的家庭,而爷爷也要离开你了,还真是舍不得你呢!记得常回家看看!”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孙女是会常回家看看的,可是,孙女毕竟嫁人了,回家也没有那么方便了。 被盖上面纱的凌静娇也因为爷爷的话语,感觉到伤感不已,美丽的眼眸染上泪滴,强忍住情绪,轻柔地安慰着爷爷,“爷爷,今天我嫁人,就是给您,还有薛爷爷建立一个新的家庭,我们四口人住在一起,幸福地过一生!” 站在薛綦一旁的薛信看着快哭成泪人的好友,脸色也难看的要死,直接抬起凌霖的手,把凌静娇的手交给薛綦之后。 为了防止老友又失控,他直接把凌霖拉走,心里却想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好友这般,今天是开心过头还是怎样? 还不忘和各位打哈哈,“大家都别被凌霖吓到了,他啊,是因为孙女要嫁给我孙子,高兴地哭了!” 这么一说,本来脸色都不怎么好的众人,脸色都稍微好点了,但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薛信刚才所说的借口,只是他们都觉得这个借口会比凌霖舍不得自家孙女而哭,让人觉得好受一点! 薛綦的心思都不在众人的身上,此刻的他身心都只有凌静娇一人,他透过凌静娇脸上戴着的面纱,看着化着淡妆,在阳光照射下显得美艳动人的凌静娇,展开笑颜,爱抚着她的秀发,轻声地叫喊着:“静娇!静娇!静娇!” 第65章 李羣找茬,白彦疯! 轻允,低唤她的名讳,好像就如温热的风将凌静娇的心渐渐的吹热,眼眸中闪着不一样的光彩,面纱下如月亮般温婉,美丽动人的脸颊扬起明媚的微笑。 心里也在学着他,她在呐喊他的名字。‘薛綦,薛綦!’ 手上捧着圣经的牧师,抬了抬金丝眼镜,“请新娘站在我的右侧,新郎站在我的左侧!现在开始结婚仪式!” 薛綦和凌静娇相视一笑,分别按照牧师的指示站在不同的分向,而她们身后的伴郎与伴娘也是站在她们的身后! 头发有些苍白的牧师,宣读着:“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 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说完开场白后,他看着在场的亲朋好友,质问着,“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一分钟过去了,牧师见无人反对,便打算继续着接下去的话语,却没想到教堂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走进了一名眉清目秀的白彦,他情绪颇为激动地大喊道:“我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凌静娇是我的!是我的!” 薛信严肃的脸色没有透露着半点不悦,盯着闯进教堂的白彦,他只是冷淡说了一句,“将这人拉出去!” 保镖点头,大步朝着白彦而去,却不想白彦身后走出来了一位身穿红礼服的李羣。 抚摸着自己头发,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的李羣,笑着让身后的属下将棺材放在教堂之中,“难不成薛信老人家不欢迎我这个晚辈吗?还是薛氏企业看不起李氏企业以及司徒雄!” 话尾的最后几个字是故意说的很大声的,几乎每个宾客都听见李羣所说的司徒雄和李氏企业! 今天凌家和薛家邀请的宾客中,其中不缺乏豪门贵公子,同样也不缺乏在黑道里混的响当当的几个帮会的老大,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李氏企业原来一早就和司徒雄有关联! 几乎所有人都在后悔当初为何不早点巴结李氏企业的人,可有几个人对于李羣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感觉到气愤不已,其中一个人是和司徒雄颇有交情的叶俊维,他抚摸着有些长的胡须,指责着李羣,“李羣,这是什么日子你怎么可以送棺材来呢!” 李羣瞄了一眼叶俊维,嘴角挂着气死人不尝命的微笑,还不忘火上加油,“我今天送来棺材本就是祝福薛董和凌小姐能白头到老,死能同眠!” 别说叶俊维了,就连薛綦都生气了,这大喜的日子,李羣送给自己和凌静娇一副棺材,李羣又不是这么没有眼力的家伙,李羣明显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而且李羣和白彦一起出现,这就不说明了李羣和白彦是一伙的!不然白彦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肯定是李羣派人将白彦救了出来! 本就不喜欢李羣的他现在更不喜欢李羣了,阴沉着望着两个人,全身的寒气飞快的让整个现场的温度下降。 所有人都感觉到寒气从体而入,也是,他们如果是薛綦,在收到这样特别的结婚礼物,早就发火了,也难得薛綦会生气! 李羣像是没有看见薛綦发火的模样,还自顾自地盯着身穿婚纱的凌静娇,“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这句典故是出自汉武帝宠妃李夫人的哥哥,西汉音乐家李延年所唱,而李延年的妹妹由此入宫,称李夫人! 在很多电视剧和小说中这是用来形容倾国倾城的女子,倒是没想到今日李羣会对凌静娇有这么高的评价。 虽觉得李羣不应该说这话,可是,大家还是没能说出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宾客不夸奖新娘,显然不对,可说,宾客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也是对的! 然而,薛綦和大家的想法不一样,作为被夸奖新娘的新郎,他自然是听出李羣言语里的讽刺了,嘴角的笑意也已经消失不见,“李羣,今天来这里不单单是来‘祝福’我们的吧?” 李羣知道自己在这样不说重点,免不了今日之事传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他叫着白彦的名字,见白彦乖巧地站在自己的身边,笑着说道:“我的兄弟叫白彦,是凌静娇的前男友,他们交往了七年,七年里恩爱无比,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要追求旧爱!” 旧爱新欢,这是人们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尤其是今天是薛綦和凌静娇结婚的日子,却出现了凌静娇的前男友,先不说凌静娇到底是否和前男友有旧情,可从凌静娇的前男友暗自伤心的眼神中便能看出他对于凌静娇还不死心! 不少人对于今天这件事情的看法,基本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不少媒体也拍下了这个让他们都能发大财的照片。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凌静娇看着李羣,气极反笑地指着白彦,眼底没有任何的温度地说道:“李羣你也知道我和他早就分手了,今日你带着他来我和薛綦的结婚典礼现场,到底是何用意?你在我老公的面前说白彦要追求我,是想告诉在场的各位我凌静娇是个抛弃旧爱和新欢在一起的人吗?” 心里暗暗冷笑着,“刚好借着今天这么多媒体的机会,我就公开地说几句心里话,自从我前男友和一个看起来比我有钱的女人在一起后,就带着三儿出现在我面前,从那天起我就对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死心了!我不知道三儿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的是他和三儿已经结婚了!” 转移视线,看向白彦,她再次说出讽刺的话语,“请问白先生是不是您发现您的三儿其实一点都不比凌家有钱,所以,您才来找我的?请问白先生您来找我的时候,您家的三儿知道吗?还有最后一句话我必须说出口,我这个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和一个花心的男人在一起!我口中的花心男人就是你!” 有些绝情的话她只是不想说,以为白彦自己会明白,可现在看他的样子他根本就不明白,那行,那她就说出口,断了他的妄想! 有些人固执起来其实是一种病,白彦虽然面对凌静娇话里的讽刺,感觉到些许难堪,可他依然觉得凌静娇之所以会变了一个人都是薛綦用金钱导致的。 在他的眼里,只有钱才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静娇,薛綦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和他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难道你不明白吗?为了钱,你真的打算把自己卖了?” 凌静娇注意到白彦眼中的表情是那么的真切,同时也让她觉得真的很想笑,“白先生作为一个曾经为了钱抛弃过我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句话?何况我凌家和薛家比不过吗?至于把自己卖给薛綦?您是太看得起我呢,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媒体记者们和宾客们听到这里,都不由地保持沉默了,是啊,凌家和薛家可是实力相等,她凌静娇可是凌霖唯一的孙女,将来也只能是她接管凌氏企业! 她就算再不济也不用把自己卖给薛綦,如果连凌氏企业的千金大小姐都要打算把自己卖了,那他们不是连把自己卖了都没人要? 嘴角都挂上讽刺的笑容,凌静娇的前男友还真是一个没有眼睛的家伙,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却被他说成可能! 白彦不知媒体记者们和宾客心里的想法,他只是一味地以为凌静娇之所以会和薛綦在一起,就是为了薛綦的钱,他担忧地看着凌静娇说道:“静娇,我这是关心你!”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羣却在这时说道:“还真是恭喜薛董了,要成为您妻子的凌小姐却这么受人喜爱!” 这话有几种涵义,第一:在结婚的当日凌静娇的前男友都能赶来找凌静娇要求复合,这薛綦你的面子早被凌静娇丢光了! 第二:薛綦你连凌静娇这个女人都管不好,还想管薛氏企业,还不如让给别人管呢!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羣,只是吩咐手下的人把李羣送的棺材给抬了下去,他终有一天会亲自将这份羞辱送回给李羣的!他心里在冷笑着,表面却很客气地说道:“这样我倒是谢谢李羣了!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重音咬着最后一句话,在场的人基本没有多少人会真的觉得薛綦很喜欢李羣所送的几件礼物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点明罢了! 就在所有人注意着李羣和薛綦时,白彦偷偷摸摸地来到凌静娇的身后,抬起手抓着她的手,笑着将之前制作好的u盘扔给一名记者,说道:“这里有凌静娇和我苟合的证据!” 本还在挣扎的凌静娇在听见白彦的话语后,立马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难道白彦是想在当场毁了她的清白? 冷静下来的她看着白彦,注意到他眼底的坚定,也已经明了白彦刚才里的u盘估计是合成版,虽然不担心薛綦和爷爷不相信自己,可薛綦的爷爷会相信自己的清白吗? 她不敢赌,也不想拿这件事情赌,所以,她示意着薛綦将u盘抢到手上。 只是薛綦和她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他倒是无所谓u盘里到底有什么文件和照片,他最担心的还是凌静娇,所以,他大步向白彦走去,速度快速地将凌静娇抱在自己的怀里,轻柔地安慰着她,确定到她安然无恙之后,他看着白彦说道:“我以为你爱她!可你没有!” 不说一句,一说便是惊人!白彦难以接受着眼前凌静娇不在自己身边的现实,听闻薛綦的话之后,他拼命摇摇头,“不,我爱她,我爱她!” 和拨浪鼓一样摇的很厉害,好像是在说服自己,可让人又觉得又好像是在说服别人一样,他撕心裂肺地大喊,“我爱她!” 薛綦看着已经跪在地板上,神情十分纠结的白彦,一语道破天机,“你拿u盘,想让人破坏她的名誉,你不想她和我在一起,可你看不见她和我在一起眼中的喜悦吗?你所谓的爱不过就是欺骗别人和欺骗自己罢了,你爱的不是她,只是她家的钱!” 顿了一会,他继续说道:“她家的财富多少,可能你不全知,可至少和薛氏有的一比,竟然如此,她家企业又没有出事,这段婚约本就是她情我愿,可你听尽小人的话,误以为你和她还有机会,你抛弃她的时候可想过她?没有,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她不是?那你不是更不是!” 白彦虽然听进了薛綦的话语,可却一直在说服自己,其实不是为了钱才要重新追求凌静娇,在他看来,自己并不是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人。 可脑海里的回忆就如滔滔江水一个个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连他都开始觉得自己一开始是不是就做错了,受不了打击的他大喊几声,捂着耳朵,“不,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他像是疯了一样跑走了,只留下李羣一人面对一切。 李羣见好不容易说服过来对付薛綦和凌静娇的白彦,现在却丢下自己跑了,也没有叫人去追白彦,一想到刚才白彦眼神中的样子,他几乎可以确定白彦疯了。 这男的也太没用了,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他提醒着媒体记者们将投影仪给设置好,他可是很期待白彦之前说弄好一切的小礼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看完整个让人害羞的x爱视频,几乎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不自然,看向凌静娇的时候眼底都是不屑和看不起的神色,但只有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视频,指着最后一个画面,一口决绝地说道:“这视频里的女主角不是凌静娇!” 不是凌静娇?在场的很多人都愣住了,其中一个老者无奈地说道: “孩子,事到如今,你也别自欺欺人了,这视频里的女主长的和凌静娇一模一样!不是她会是谁呢?” 薛綦却还是重复刚才的话语,只是语气比刚才更坚定了,他低下头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有我在!” 除了凌霖,陈枫,凌静娇,凌霖以外,其他人都觉得薛綦为了掩饰自己妻子之前的不检点,所以才说谎的。 连看着凌静娇的目光带有敌意和不屑。这样的女子就算是送给他们家的人当儿媳妇/孙媳妇(给自己当媳妇),他们都不要! 凌静娇注意到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她则是更担心薛信会不相信自己的清白,看来薛綦的解释还不如自己的证据更有作用呢,她推开着他,对他示意地点点头,她不想当他身后需要被保护的女人,遇到危险她想要自己一个人解决! 她指着自己的手臂上的月亮形状的胎记,说道:“这是证明上面视频上和白彦翻天覆地的女人不是我!” 大家都纷纷看着她手臂上的胎记,在对比最后那一画面上女子手臂,却发现那视频中的女子确实没有胎记,也可以证明她真的没有和白彦做出不应该的事情。 不过,但是有几个人都不相信凌静娇会是清白的,毕竟在这个年代男女在交往上chuang也实属很正常,更何况也有人被前男友或者前女友曝光这种x爱视频和x爱照片。 然而就在这时,薛信为了将事情的真相很好地展现出来,便叫管家拿来水和毛巾等工具。 管家毕竟跟了薛信这么多年,所以也多多少少猜到薛信这么做是为何,拿着毛巾和水,醋,酱油的他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不过也没有直接走到凌静娇的身边,而是看着薛信说道:“老爷,我已经将您说的这些东西都拿来了!” 薛信满意地看着管家,直接让管家把东西拿到凌静娇的面前,他见大家都疑惑自己的举动,这才解释道:“老头子我拿这些东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证明下静娇手臂上的胎记不是画出来的!” 凌静娇并没有反感薛信的举动,虽然薛信没有问过自己的意见,可薛信也是为了自己好,只要是证明了自己手臂上的月亮形胎记是真的,那么x爱视频的女主角便不是自己。 自己也能洗涮冤屈了!更能证明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有做过!不管这件事情对于薛家来说,还是凌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于是,她接过管家递给自己的毛巾慢慢地擦拭着,果然,真相大白,本来有些人还半信半疑凌静娇胎记是否是真的的几人,都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李羣看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更深,可他心里却一直在骂着白彦,这么愚蠢!“薛董,我另外还准备了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们呢!” 又有一份大礼?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都觉得之前那份礼物都这么晦气,这份礼物想必也**不离十吧! 只是当李羣将礼物送上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都觉得自己看错了,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件美丽又简洁的小礼服和一件黑色男士礼服。 他叫属下介绍着这两件礼服的细节,只见属下将其中的小礼服拿了出来展现给大家看,还一边说道:“小礼服和男士礼服都是出自世界最著名的设计师之手,意大利手工制作,上好的衣料,还有裙角有着和凌小姐婚纱一样的设计,裙角用钻石绣上美丽的荷花图!款式极为的简单!” 说完,把女士小礼服给放在一边,拿出男士礼服,“男士礼服上也被设计师绣上了荷花图,只是,绣在两边的袖子上,各一朵,并没有采用钻石绣的,而是采用针线绣上!” 所有人都十分的震惊,光是看这礼服的衣料就知道这是世界难求的好材质了,更何况李羣叫人采用荷花图钻石绣花,这简直就是让他们这些外人都喜欢,就别说是薛綦和凌静娇了! 只是凌静娇和薛綦都深知李羣是怎样的人,所以,他们的脸上都没有表现出很惊喜的样子,更多的是在疑惑李羣到底要什么?又或者是想做什么! 毕竟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李羣这样的小人又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地祝福他们呢。 李羣笑着看着一直都不接受这礼物的两人,故意装作受伤的模样,“难不成你们两人是想要让我把这礼物带回去给司徒雄吗?” 不动声色地搬出司徒雄,让薛綦更疑惑李羣到底要做什么,无奈地叹口气,他还是让人将礼服收了下去,还特意和李羣说声谢谢。 然而,李羣却开口阻止薛綦佣人打算离开的动作,抚摸着头发,笑眯眯地说道:“竟然这礼物是我和司徒雄送的,那薛董您和凌小姐应该要将这礼物拿出来比比看是否能穿不是?” 虽然是商量的口气,可,在凌静娇和薛綦听来却是逼迫自己必须要做这件事情,难道这衣服里暗藏玄机?可也不可能,毕竟这么多人在,李羣疯了心才会将凶器放在衣服里。 两人不安的想着,看着双方,还是勉为其难地点头,来到自家佣人面前,本打算将衣服拿起,可却怎么都拿不起来。 就在这时,李羣满意地看着两人拿不起礼服,还不忘说风凉话,“刚才忘记告诉你们二人一声,这衣服是心诚则灵,如果你们真心真意地要在一起,那么衣服便能拿的起来,但如果你们不是真心真意地想在一起,那么这衣服就拿不起来。可别怪我没说,这衣服可是用来试验下男女之间的感情!” 薛綦这才明白为何李羣不让自己叫人把衣服拿走,如果拿走了也不会有这一招了吧,看来李羣是想当众证明他和凌静娇是没有任何缘分的! 这么一来,这件事情就算被传了出去,也不会有人说李羣欺负一对新婚夫妻,因为刚才李羣的属下确实将这衣服拿出来了给大家看,现在如果自己拿不出来,不也证明自己比一个李羣的属下还没用吗? 这之间的利害关系,虽然看起来很小,可影响却很大,他蹙着眉头,开始研究着衣服里是否藏着什么东西了。 果然,他发现放衣服里被放在一块铁,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了,“竟然李羣少爷这么说了,薛綦如果不将衣服拿起来,那就证明了薛綦真的和凌静娇之间毫无缘分了?那薛綦想让人去拿两件东西,想必李羣少爷应该不会不让我们薛家的人去吧?” 该说的话都说了,李羣倒也没有多在意,他并不认为薛綦已经找到可以顺利将衣服拿起来的办法了,点头,算是同意刚才薛綦所说的话。 薛綦派出去的人很快的便拿到了磁铁,他并没有将磁铁藏起来,而是光明正大地把另外一块磁铁递给凌静娇,很快的,两人在磁铁的帮助下将衣服顺利的拿了起来。 李羣蹙着眉头看着凌静娇和薛綦,想要说什么,可话再也说不出口了,也是,是他同意了两人派人去拿东西的,也是他没有说明不可以用外界的力量把衣服拿出来的。 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他没有想清楚,才能让薛綦和凌静娇投机取巧,也让在场的人有些看不爽自己,计划一和计划二都失败了,没关系还有计划三! 他扬起嘴角神秘的微笑,“薛綦和凌小姐果然还真是天生一对呢,这衣服都能拿得起来,我佩服佩服!” 牧师这才意识到自己看戏已经看了这么久,握拳,清咳几声,重复地说道:“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这一次,没人反对。薛綦和凌静娇只是把衣服拿给身后的佣人,没有在看向李羣,而是站回之前牧师说的位置上,认真地看着牧师。 牧师接着说: “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薛綦和凌静娇都纷纷地摇摇头,牧师见状对着美丽的新娘子说道:“:凌静娇,,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凌静娇看着薛綦,笑着回答:“我愿意!” 连牧师都不由地对凌静娇着迷了,等了好几分钟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抱歉地笑了笑,看着新郎,“薛綦,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薛綦转头看着凌静娇,脑海里涌现着以后和她在一起的一幕幕,冰山的眼眸却也透露着些许期待和幸福,点头,“我愿意!” 牧师看着众人问:“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除了李羣,其他人都开心地回答着,“愿意!” 牧师按照流程继续问道:“谁把新娘嫁给了新郎?” 凌霖看着牧师,露出喜悦的笑容,“她自愿嫁给他!并且带着家人的祝福!” 看到这一幕,他更伤感了,不由地流下了泪水!心里却在默念着,儿子,儿媳,你们在天上看见了吗?你们女儿终于找到一个爱她的人结婚了!希望她能一辈子幸福! 薛綦面对凌静娇,眼神深情地低下头看着她,拉起她的右手,说:“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说完,他不舍地把她的手给放下,然后,凌静娇笑着举起薛綦的手,重复着刚才的话语,“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新人宣誓完之后,还必须交换戒指。 神父对戒指企求主赐福:“主啊,戒指将代表他们发出的誓言的约束!” 除了李羣以外,所有人都说一句,“阿门!” 薛綦将戒指带在凌静娇的左手无名指上,并说:“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 和之前的方法一样,凌静娇将戒指带在薛綦的左手无名指上,并说:“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给你我的一切!” 牧师满意地看着男才女貌的两人,拉起凌静娇和薛綦的右手,说:“新娘新郎互相发誓毕接受了戒指.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 除了李羣之外的人,都说道:“:阿门!” 祈祷才结束,牧师示意着众人站起:“让我们站起身来一同引用救世主的话来祈祷!” 牧师示意众人坐下,新人跪下,仪式继续,众人长赞歌. 牧师祝福他们,“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门.我主洪恩与你们同在. 新娘与新郎站起身来面对面!” 整个结婚典礼里气氛十分的温馨,除了凌霖时不时的因为凌静娇出嫁以外而哭泣,除了李羣不是很注意他们以外,其他人都满意地笑着,祝福着这对男女! 牧师继续着最后一个程序,“凌静娇,薛綦,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牧师说完,这话大家都意识到结婚仪式要结束时,突然教堂大门那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薛綦示意着属下去外面看个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边抱着凌静娇,回头看着爷爷和凌爷爷都没有大碍,这才放下了不少的心。 不到一会的时间,薛綦的属下脸色凝重地回到了薛綦的身边,低声地说道:“总裁,外面有人正开着飞机在向教堂飞来,教堂前面的花园都被炸毁了。” 薛綦下意识看着李羣,难不成这是李羣干的?不过,那也不可能,李羣也在这里,一时间想不出来到底会是谁,但是,这场结婚典礼还没有结束呢,他立即当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嘴唇。 虽然只有轻轻一吻,可他却花了比平常还多的时间来控制自己的举动,今天的结婚仪式已经举行了,而他们的结婚证也已经到了薛家,现在他们是夫妻了! 没有谁可以将他们分开,就算是白彦也不行,就算是李羣也不能,就算是死神也不可以! 就在他想事情的时候,后面最后一排的位置被炸毁了,他立马让人将这些人安全带走,直到最后,他才带着凌静娇,陈枫,薛信,凌霖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没想到李羣却跟在自己的身后,虽然害怕李羣在自己身后会做出什么事情,可薛綦还是没有说什么,他只在心里庆幸好在自己准备了后路,否则今日自己和他们都会没有命! 顺着隧道一直走,他们来到了一个看不见太阳的地下室里,惊魂不定的凌静娇蹙着柳眉,回忆着刚才的惊险,要不是凌家保镖,今天她就差点真的死了! 陈枫也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好在死掉的都是一些佣人而已,他一边想着一边说道:“薛家的敌人还是凌家的敌人?” 薛綦冷眼一瞪陈枫,陈枫立马闭上了嘴巴,笑着打着自己的嘴巴,“我说错了,应该是到底是针对薛家的还是针对凌家的?” 话越说越错,见薛綦更生气,陈枫干脆一句话都不说了,省得一次性得罪别人。 气氛越来越尴尬,凌静娇清咳几声,语气温和地打着圆场,“薛綦,你也别太生陈枫的气了,我也才嫁过来不久,这陈枫一时半会说错话也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和他是多年的朋友!” 薛綦听见娇妻都帮陈枫说话了,便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嗯了一声,良久,他抱歉地看着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们连一个美好的结婚典礼都没有!” 凌静娇笑着摇摇头,抬起白皙的手按住他的嘴唇,“不要这么说,我爱你,你也爱我,这样就够了!而且没有人能分开我们!” 薛綦注意到娇妻认真的神色,也没有在说这个话题,只是将她揽在怀中,爱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这个举动在场的其他人都多多少少都受不了,尤其是陈枫,他总算能明白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受不了晒恩爱的情侣了,这简直惹人恨! 和别人想法不一样的李羣,却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勾起了嘴角的笑容,司徒雄的动作也是极快的,能一下子派出这么多飞机来炸教堂,现在自己只要发个信息告诉司徒雄就好。 剩下的就靠司徒雄的速度了,想必,今晚他们是出不去这里了,可他心心念念的是怎么除掉薛綦,可他却没有注意到司徒雄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生命,不然怎么会叫人派来那么多的飞机,直接炸,而没有先确定下他现在身在何处,在司徒雄的眼里,他李羣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不知道司徒雄想法,还在傻傻地以为司徒雄是真的在帮助自己的李羣,刚伸进自己的口袋,却发现手机不在身上,脸色一变,不行,没有手机,自己怎么和司徒雄联系? 转身打算回去教堂那,却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开门!开门!在里面的人是不是薛綦?咳 如果你们在不出来的话,我就叫人把门给炸开了!” 第66章 宝藏,白衣女子(谋) 很快的,一群人破门而入了,刚要搜查时,突然眼前,出现了薛綦,这群人便停止要寻人的举动,带头大哥直接拿出薛綦的画像和薛綦进行对比,确定这人就是薛綦无疑,他便对身边的小弟,说道:“带他走!” 薛綦眼神凌厉地扫视着要快靠近自己的小弟,速度急快地绕过小弟,将带头大哥身边的手下踢倒在地,并抬起手把带头大哥的脖子给捏紧,“都住手!” 很害怕死的带头大哥自然是把薛綦的话给放在心里去了,他立马抬起手示意手下停下所有的动作,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可他还是一副讨好的模样,望着薛綦,“薛董,您小心点别伤到了!” 与之前敲门时,嚣张说话的语气简直便是天差地别,如若不是擒贼先擒王,这带头大哥语气肯定没那么好,不过也是怕死之人罢了。 薛綦并没有回答带头大哥的话,而是对着藏起来的众人说道:“静娇,爷爷,我们走吧!” 凌静娇他们听薛綦的话语,都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之类的拿掉,站了出来。 带头大哥看见李羣之后,刚要说出什么,却被李羣瞪了回去,直接把话语都硬生生地放在心中。 心里却想着李羣怎么会和薛綦等人在一起呢?难道这是李羣的计划吗? 薛綦注意到带头大哥的若有所思,他并没有去理会带头大哥,在他看来,带头大哥不过是能走出去的工具而已,至于死还是活,他都不在乎! 他冷哼一声,示意凌静娇等人跟上自己,走了有一会的时间,前方出现了两条路,深思熟虑过后,他用力按着带头大哥的脖子,“带我们走向安全的路!” 带头大哥不是傻子,自己的生命还在薛綦手上,所以,薛綦所说的自己虽然是不想做,可这样的情境下他是无法选择不做的! 他带着笑容指着其中一条安全的路,“薛董,咱们走这边!” 薛綦狐疑地看着眼底划过一丝狡猾的带头大哥,思绪着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最后,他毅然选择了一条以带头大哥相反方向的路,带着众人走去。 走了四十五分钟的时间,众人已经是又渴又饿,看着尽在眼前的果实和河水,都不由地咽了一口气。 可都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不过,在这时,带头大哥直接伸出手把果实拿了下来,不管不顾地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薛綦看到这里,并没有警告带头大哥,只是冷眼看着带头大哥吃完这果实是否有别的症状,又或者会不会毒发身亡,又或者平安无事? 吃完果实,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的带头大哥带着讨好口气地看着薛綦,“薛董,我能不能去喝点水,你们这么多人在我也不会跑去哪里不是?” 薛綦倒是没想到吃过果实的带头大哥,如此贪心,现如今打算喝水?不过,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看看水能不能喝! 他点头,只是把手从带头大哥的脖子拿了下来,快速地把手抓住带头大哥的手臂,带着带头大哥走去清澈见底的河水边。 被这样抓着才能喝到水的带头大哥,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着对薛綦的不悦,可,当喝到甘甜的水之后,他才觉得之前发生的小事真的没有这么重要! 注意到带头大哥脸色有点发白的薛綦,难道带头大哥中毒了?这果实和水一起吃会死人吗? 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带头大哥的手。 失去平衡的带头大哥,直接扎入河水里,只听见‘啊啊啊’的一声,河水上飘着带头大哥白花花的骨头! 所有人都被这个场景所震惊到了,都不由猜想自己是否走错地方了。 和他们想法有些出入的凌静娇,怀着担心薛綦的心,一步步地来到了薛綦的身后,一把将薛綦抱住,“没事吧?” 温柔的话就如一阵阵暖风在点燃着薛綦的心,他笑着转身,把她的手放了自己的心口上,“我们已是夫妻,倘若危险的事情发生,我都会避开,只因为家中还有你在等我!” 凌静娇看着展开笑容的薛綦,不由自主地迷了心,入了神,面如冠玉,英俊的侧脸,高大的身材,这是她的男人! 回过神的她捏了捏他的皮肤,“你应该多笑笑!” 薛綦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玩心一起,不由地开着玩笑,“然后好去勾引那些未成年的女子是不?” 凌静娇见他把自己的话语说成别有用意,也不由地生起气来,握起拳头打着他的胸口,“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小女人的姿态一展无遗,让薛綦看直了眼睛,也让李羣不由地一愣。 薛信注意到在场的气氛不是很好,更注意到李羣脸上的表情,立马出声阻止了还在打闹的凌静娇和薛綦,“我们现在该回去还是该走了?” 一句话直接带入正题,也让凌静娇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的一系列不合时宜的举动,害羞地说声,“抱歉!” 薛信面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不在意,他摆摆手,“没事,这带头大哥已经死了,我们只能加快脚步离开这儿!” 薛綦抬起臂弯将凌静娇抱在身上,点头,带头走在前面,还不忘叮嘱后面的几人,“注意脚下!” 刚说完,突然,前方引出来了一群蛇,众人看着吐着舌头的蛇,神经立马紧张起来,都快速地拿出自己身上的武器! 将蛇杀掉,赶走的众人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快速地走到里面,却发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很多的宝藏。 就算是家里殷实的众人都不由被这宝藏吸引住注意力,不过,好在大家都不是贪心之人,并没有拿起珠宝钻石等等,绕过宝藏往里面走。 却在路口看见一群头上,脖子,身上挂着钻石项链,而已化成白骨的尸体。 难道这宝藏会要了人的生命?意识到这里,大家都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对的,否则便和这群白骨一样死在这里了! 然而薛綦所想的却和大家不太一样,难道炸教堂的人知道教堂附近的隧道里有这么多的宝藏? 可,为什么要挑自己和凌静娇结婚的日子呢?难道是恨他们两人入骨的敌人? 所以,才会想炸开教堂走进隧道拿走宝藏,也刚好能把自己和凌静娇一次性解决,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如果不是自己选了这条路,他估计永远都不会发现教堂里有这样的秘密。 带着思绪一直往前走的薛綦却在尽头停了下来,两座山之间的空隙好比海的距离,低下头,才发现这是悬崖! 被他抱在怀里的凌静娇立马对着身后的人喊道:“大家注意,前方没有路可走了,在走下去便是掉入悬崖!” 悬崖不是一般常见于海岸、河岸、山区、断崖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难不成不远处便是山区吗?或者河岸吗?她思绪着,抬起头扫视着周围是否有到那边的工具,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她知道如果不过去,便就真的被抓了。 就在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她看见挂在空中的缆绳,而它的下方却是系着的缆车,在简单不过的工具,却因为人多重量多也不好控制。 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让薛爷爷先坐到对面去。 将这个想法和薛信说了,薛信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还是在凌霖的劝说下同意了。 好在薛綦的身高挺高,抬起手刚好能把薛信送到缆车中,不过好在凌静娇担心他抱着两个人会辛苦,便提出了自己站在地上的建议。 就这样,只剩下李羣,凌静娇,薛綦三人站在这一危险的地方。 凌静娇见那些追赶自己的人没来,想必是看见了宝藏所以贪心地想要拿起,结果死掉了! 不过,这正好也让他们都有些许时间,但,这一次是由谁过去呢?她想了想看着薛綦说道:“你先过去!” 许是心有灵犀,连薛綦都说了同一句话。 没有注意到两人会这样的默契的薛綦无奈地笑了,他有私心,自己和李羣非亲非故的,他自然是不想将李羣送走了,可又担心自己先过去,李羣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伤害凌静娇的事情。 所以,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凌静娇先过去等着自己会比较安全点,相比之下,他倒是宁可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也要保护好凌静娇! 凌静娇何尝不知薛綦的想法呢,可她更不想让他独自一人面对李羣,虽说到目前为止李羣是没有做什么,但回顾着以前的种种,她还是觉得不安。 最后在两人的商量下,凌静娇通过薛綦的帮助先坐在缆车上,而薛綦在凌静娇的帮忙下,也坐在缆车上,打算一起离开。 一个人的重量虽然不是很重,可两个人的重量一定是不轻的。 就这样,两人相安无事地快到了安全地带和爷爷他们汇合的时候。 突然,绳子断了,反应快速的薛綦立马抓住绳子的一边,将凌静娇的头护着,见尽管撞上了悬崖边上,她都没有受伤,他才放心多了。 在众人的帮助下,他们终于站在了安全地带,回想着刚才的一幕,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觉得李羣真是毒啊。 就在这时,李羣哈哈大笑地对着那一边喊道,“你们倒是真蠢啊,以为我的身高是够不到绳子,却忘记这也有椅子啊!”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李羣一眼,可凌静娇却很在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刚才若不是薛綦速度快点,自己真的就死了。 今天是她和薛綦结婚的第一天,她还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就要差点死掉了?她心情怎么能好呢? 气的直接瞪了李羣一眼,也没有开口骂李羣,便拉着薛綦走了。 众人都没有注意到李羣嘴角的神秘笑容,所以,便也不知道其实这就是一个警告。 众人走进山洞里,都感觉到很冷,薛綦担心薛家爷爷和凌家爷爷都受不了这里的温度,便将自己的衣服盖在凌家爷爷身上,还不忘让陈枫把外套给脱掉,盖在薛家爷爷身上。 见老人家温暖了点,可他们却感觉到无比的寒冷,这种冷是好像要把心给冰住的感觉一样,全身都透露着冷气。 就在这时,凌静娇建议到大家一起抱着取暖,这般也许会温暖点,果然,比起一个人站在那给自己温暖好多了,感觉到身上好多了的众人一直往前走。 直到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地方,他们才停下脚步,震惊地看着躺在冰窟里,容颜不变,依然年轻的如十八岁的女子。 如果不是女子手上出现的细纹,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这女子原来比十八岁还老! 大家虽然都对女子感觉到疑惑,可都没有上前去碰触女子,担心和之前在宝藏里和河水里的一样,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突然之间,冰室里吹起了一阵大风,几乎所有人都被吹到了外面,只剩下凌静娇和薛綦还站在那里,总感觉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的凌静娇立马拉着薛綦打算走。 突然,那女子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她一身贴身的白衣让她原本就极好的身材更凸显出来,她的皮肤白而细嫩,几乎连毛孔都看不见,她那双丹凤眼不着痕迹地眨着,让人有种不自主被吸引的感觉。 她展开比桃花还美丽的笑容,“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怎么会这里?是不是迷路了?” 如果不是她刚才所说的话,凌静娇几乎都会觉得这个女人真美,可这个女人天真无邪的笑容,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呢? 和薛綦对视一笑,却发现薛綦的眼神所代表的涵义,果然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她清咳几声,不着痕迹地把他的臂弯挽着,“我们确实迷路了!” 女子好奇地看着凌静娇揽着薛綦的胳膊,却误以为是游戏,笑着也想玩,可,凌静娇快速地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嘴唇。 这一幕让女子睁大的眼睛,为什么凌静娇亲吻了薛綦呢? 不过,看他们两人投入的样子,她也好想玩,“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在有什么兴致,都被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子所破坏了,薛綦一把将凌静娇推开,嘶哑的声音在她的耳旁说道:“我们先离开这,欠你的,我会还!” 虽然这话没有半点不正经的话语,可在凌静娇听来还是不由地羞红的脸颊,娇羞地说道:“好!” 看见这里,天真无邪的女子却停下了举动,好奇地问道:“大哥哥,大姐姐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大哥哥说话,大姐姐就红了脸颊呢?” 单纯的话堪比小孩子童言无忌的杀伤力啊,一下子两人都愣了,等凌静娇回过神后,她这才有点不自然地说道:“你多大了?” 如果不是自己见到这么美的女子多想了,也就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可换做是别人,一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你老公的面前,你也会不得不提防的。 白衣女子一蹦一跳地回答道:“大姐姐,我今年十八岁了!” 十八岁?不可能吧?如果是的话,她的手怎么会有细纹呢?还是有人和她说,她十八岁了? 凌静娇这么想着,但,并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而是,笑着换了个话题说道:“你常年住在这里吗?只有你一个人吗?” 白衣女子这才注意到这周围的环境,疑惑地摇摇头,露出害怕的神色,上前拉着凌静娇的手臂,“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呢?我还害怕啊,大姐姐!” 如果说白衣女子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的话,怎么一开始就没有说呢?反而被自己和薛綦转移了注意力? 又或者白衣女子一直以来都在装单纯?这又是一个阴谋呢? 她顿了顿,笑着说道:“乖,别害怕,我和你姐夫会保护你的!” 白衣女子表情疑惑地看了薛綦一眼,指着他说道:“大姐姐是大哥哥的老婆?” 连老婆这个字眼都知道,说明这白衣女子也不像是傻子啊,凌静娇眯着眼眸,“是啊!他是我老公!” 白衣女子明显愣了一下,低下头有点纠结地说道:“大姐姐竟然是大哥哥的老婆,可是,我也好喜欢大哥哥呢,他长的好帅,大姐姐,你能不能把大哥哥让给我呢?” 这会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凌静娇表示疑惑地看着白衣女子,可白衣女子低下头的表情,她根本就看不到白衣女子的神色。 竟然看不见,她就装作是白衣女子的姐姐好了。“那可不行的哦,**是会被天惩罚的哦,他是你的姐夫,这辈子就只能是你姐夫!” 白衣女子的脑海里出现着薛綦俊美的脸庞,心一直在加快地跳动着,“姐姐,**是什么啊?” 凌静娇注意到了白衣女子直接把大姐姐三字换成姐姐两字,难不成这白衣女子有自来熟的倾向? 她向来都不相信所谓的自来熟,压着心里冷笑,她警惕地看着白衣女子,这一出现就想抢走我老公,是不是第二次见面就想要投怀送抱了? 心里虽然不喜,可她又得装出一副很喜欢白衣女子的模样,“你认我为姐姐,而他是我的老公,便是你的姐夫,**是有亲戚关系的人们都不能在一起哦!” 白衣女子听闻凌静娇的话语,突然,抬起头,哭红了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姐姐你能和大哥哥离婚吗?这样的话,我就和大哥哥结婚了!” 凌静娇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了,就算是一个能忍的人遇到这么不要脸要求自己离婚成全别人的女子,多多少少都会笑不出来吧。 她直接转头看着薛綦,“这你得问问大哥哥同意不同意和我离婚!” 她已经是不想在看这单纯的白衣女子了,转过头,将白衣女子的手甩掉,站在一旁。 白衣女子听闻凌静娇的话语,便也很听话地询问着薛綦,“大哥哥,你愿意不愿意和大姐姐离婚啊?” 薛綦冷冷地瞪了白衣女子,毫不留情地说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要你管了?” 一把将要伸手拉着自己衣服的白衣女子给推到在地。 凌静娇突然听见薛綦回绝白衣女子,很开心,可又不能做的明显,她转过头,笑着来到了白衣女子的面前,一把将白衣女子拉了起来,“你没事吧?” 白衣女子看见凌静娇关心自己,立马便嚎嚎大哭,还一边骂着薛綦,一边委屈地看着凌静娇。 这简直是将单纯女子的形象刻入人心啊,在这一刻,凌静娇和薛綦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女子只不过是伪装单纯罢了。 掩饰着不耐烦,凌静娇安慰着白衣女子,“傻孩子,天下男人那么多,你何必单念一枝花呢?他缺点多的,你都不知道呢?又霸道,又不讲理,又凶,还整天冰冷地和别人说话!” 白衣女子像是听不懂凌静娇的话语一样,抬起手做出委屈状,“大哥哥好帅啊!” 这表情是多么的情深意切啊,就连作为女人的凌静娇都不得不承认白衣女子是个演戏的高手呢。 如果不是白衣女子说话不到几句便让自己和薛綦离婚,踩到她的地雷区,那她也许对白衣女子没有这么反感,不过,也只是也许罢了! 她无奈地笑着,“帅能当饭吃吗?傻孩子,你还小,你现在喜欢看外貌,却不知道人最擅长用外貌欺骗别人,最后在给你最后一击!” 其实这话,她是故意说的,用来试探下白衣女子,可,白衣女子还是伪装的很好,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白衣女子委屈地低下头,流着泪水的丹凤眼更显美丽,“谢谢姐姐安慰我!可,我对大哥哥的爱还是不会变的!” 在现任妻子面前说自己对薛綦的爱不会变,这是无形中打了凌静娇一巴掌呢,她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呢。 她像是听不见白衣女子后半句话一样,继续说道:“不用谢,你我是姐妹!” 姐妹吗?她倒不这么认为,白衣女子要装,她便跟着一起装罢了!只是比比谁更厉害罢了! 白衣女子笑着看着凌静娇,点点头,“我们是姐妹!” 像是在强调自己和凌静娇之间的关系一样,却又好像是在提醒着自己要做的事情一样。 这话让人回味无常啊,凌静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 薛綦虽然不知道凌静娇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也猜到凌静娇一定不会对一个一来就要抢走自己的女人有好感的。 不管那个女人是有多单纯,多善良也是如此,所以,他只是提醒着,“静娇,过来,我们出去找爷爷!” 对了,还有爷爷,凌静娇立马站起身子,跟着薛綦走了出去。 他们没有发现原本单纯可爱的白衣女子,眼底透露着势在必得的决心还有嘴角那一抹讽刺的微笑。 见到薛爷爷,凌爷爷,陈枫都平安无事,凌静娇和薛綦的心都放了下来,并且和他们三人说起刚才在里面发生的事情。 见三人的表情各异,说出的话却一样的一致,“你们要小心!” 来自于友情和亲情的温暖,让两人感觉到自己的心被包围着,笑着点头。 凌静娇想着,非常时期,遇到的陌生人也都可能要了自己的生命!更何况一来就让自己和薛綦离婚的单纯白衣女子呢? 再者白衣女子确实有勾人的资本,白衣女子的美貌和身材可谓是国色天香! 不过,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这是阴谋! 就在这时,突然受伤的白衣女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姐姐,刚才有人冲了进来把我给刺伤了!” 凌静娇警惕地看着白衣女子身上的伤口。 自己和薛綦才出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这白衣女子就被伤了,这是一场苦肉戏? 难不成这白衣女子心里已经知道我们都在怀疑她的来历和目的吗?所以,她才会这么伤害自己吗? 第67章 当年发生了什么? 白衣女子可能没有大家所看见的这么没有心计,相反,极为的有心计啊。 凌静娇心里这么这么想着,紧张地询问道:“没事吧?妹妹?” 白衣女子摇摇头,按着自己的伤口,假装难受晕倒薛綦的身边。 她是在拿自己的美色和身材在赌,赌薛綦会因为自己的投怀送抱而将自己抱住。 可她还是赌错了,当薛綦面无表情地离开时,她才意识到薛綦的真心和深情这生只给一人,而那人正是凌静娇。 其他人对于薛綦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一个真正深情的男子心里,眼里只看得见一个女人,很多想法在她即将要摔倒的时候想着。 她摔倒在地,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疼痛感,心里却非常的嫉妒凌静娇,为何这般深情,帅气的男子不是自己遇到呢,是被凌静娇所遇到呢? 眼神就像要杀人一样狠狠地瞪着凌静娇,自己伪装出来的单纯,他不接受,自己伪装出来的娇柔,他更不要! 他就真的这么爱凌静娇吗?自己除了年纪比凌静娇老点,哪点比不上凌静娇了?凌静娇漂亮,难道她不漂亮吗? 凌静娇性格不错,难道她性格就差了吗?凌静娇家境很好,难道她家境就不好吗?凌静娇独立坚强,难道她就柔弱吗? 十万个为什么,他会爱上凌静娇? 凌静娇并不知道白衣女子现在所想的一切,她收回冷眼看着白衣女子摔倒的冷漠样子,假装担心地走上前去,轻柔地问道:“妹妹,你没事吧?” 白衣女子被嫉妒冲破了头脑,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地尖锐起来,“少假惺惺的了,妹妹?我看你才是我妹妹吧!比我小二十岁的女人!” 凌静娇倒是没想到白衣女子就这样原形毕露了,果然,这个白衣女子是别人派来的。 连自己的年纪都知道,想必连自己的出身,家世,名字都查个清楚了吧,不过,没想到这女子还真蠢呢?竟然在接近自己和薛綦的过程中,说出了一些关键的话语。 在心里冷笑着,她继续演着戏,“妹妹,你不是十八岁吗?怎么会比我大呢。妹妹,你没事吧?是不是中伤严重了!” 白衣女子在听完凌静娇吃惊的话语后,也立马意识到刚才自己犯下的错误,暗自鄙视自己这般糊涂,抬起芊芊玉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姐姐,我刚才头好痛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装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这理由确实有点假,可,在这一情况下是最稳妥的了。 凌静娇见白衣女子有意在往下演戏,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一副很关心白衣女子的样子说道:“妹妹,你没事就好!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说完,她还看着身后的几人,示意他们也跟着自己说谎。 几人不知道凌静娇打算搞什么,可却也知道亲疏之分,一个陌生人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老婆/孙媳妇/孙女/嫂子呢! 白衣女子见所有人都听凌静娇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心里却是非常的嫉妒凌静娇,指甲直接扎入了手掌心,可脸上非得装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姐姐,那我们离开这吧,这里我害怕!” 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眼睛在瞄向薛綦的时候,眼底透露着野心! 她早晚有天会取而代之凌静娇的位置,成为薛綦的妻子! 白衣女子的野心都被在场的人看在眼底,其中最能忍的莫过于凌静娇了,她好像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说道:“妹妹,等会你走在我们的前面,我们在后面保护你!” 这话说起来却真的有点情真意切来着,就连白衣女子都快被凌静娇欺骗了,竟然不自主地点点头,率先走到了前面。 凌静娇和薛綦跟在她的后面,而陈枫则是走在薛,凌两家爷爷的身后,一边走,一边看着身后的动静! 突然,白衣女子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的河水说道:“我们先去休息会吧!姐姐,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拿点!” 凌静娇看着白衣女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水杯来,脸上写满感激地点点头,拿出面巾纸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汗水,还不忘把薛綦的汗水给擦掉。 这一幕再一次露出到河边取水的白衣女子眼里,她不悦地飞快瞪了凌静娇一眼,心里却想着,这水只要有人喝了一小口,轻者晕倒,重者死亡。 她就不相信凌静娇死了,薛信还会惦记着凌静娇不可? 嘴角挂满笑意地来到凌静娇的面前,迫不及待地将水杯递给凌静娇,“姐姐,水给你!” 凌静娇细心地发现白衣女子的嘴唇有点干裂,想必白衣女子也一定口渴了,但,白衣女子并没有先想到喝水,反而是想让自己喝水。 这水和之前看见的河水一样吧,喝了会死掉吧?她笑着摇摇头,“妹妹,你也口渴了吧,你先喝,我要喝,让你姐夫去打便可!” 白衣女子怎么都没有想到突然事情大转弯,本来说要喝水的凌静娇怎么又不喝水了?难道凌静娇知道水有毒? 不可能啊,自己早就让人把尸体全部清理了,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挂着笑容,“我的好姐姐,你也口渴了吧,这是妹妹这个后辈的心意,你多少喝点吧!” 凌静娇盯着白衣女子在看,按白衣女子这样说,那如果自己不喝水,那便是长辈欺负小辈了? 这非得逼着自己接受这水,那行吧,自己就接受吧。“姐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此谢谢妹妹了!” 将水杯拿了过去,递给薛綦,笑着看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路上见凌静娇根本就没有喝自己给她的水,很是着急,几次要开口劝说她,可又知道自己不能太特意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群人终于走出了山路,刚出来走到一处地方乘凉时,突然山被炸开了。 原来教堂的隧道是链接这座山的,凌静娇这么想的,满意地看着白衣女子被自己折磨的样子,这才让薛綦把水递给她。 在白衣女子的期待下,她也只是喝了一小口,只是,没想到的是薛綦立马拍着她的后背,将水吐了出来。 这一幕让白衣女子的脸色无比的难看,她从没有想到事情快成功的时候,薛綦会来插一手,不过,好在这毒性很强,就算没有中毒也会晕倒。 白衣女子不知道自己的神情一直都被不动声色的凌静娇所注意到了,看样子自己还得装一装晕倒的样子了,不然,这戏怎么演下去呢? 突然,她晕倒在地,而不知道凌静娇在演戏的薛綦脸色难看之外更是冷冷地瞪了白衣女子一眼,“如果她有什么事情,你就准备陪葬吧!” 无比冷酷的话被凌静娇听见却十分的甜蜜,可这话在白衣女子看来却是十分的残酷和残忍,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薛綦根本就没有调查事情的真相,就一口咬定自己做的。 想到自己伪装的性格,她伤心地看着凌静娇,“姐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呜呜呜!” 上演了现实版的猫哭老鼠的戏码,凌静娇一出事,所有人也都没有心情去和白衣女子演戏,直接带着凌静娇走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只留下白衣女子在原来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所做的计划还是失败了,至少凌静娇晕倒了,自己还没能融入他们的世界里。 难道自己就这么比不上凌静娇吗?她的恨意就如滔滔江水一样一直击打着她的心,如果不是自己有任务在身,她直接把面具拿掉! 半个小时后,凌静娇受不了薛綦各种抢救工作后,自觉地张开双眼,醒来,刚要说什么,却被薛綦一把抱住,只听见他说道:“以后不许在这么伤害自己了!” 说话的语气是十分伤感的,连她听了都想要哭了,是她错了,只顾着让白衣女子以为自己中毒了,却忘记最爱自己的人会不会因为自己而伤心。 转头看向已经泪眼迷蒙的爷爷,她的心感觉到无比的疼痛,她点点头,十分愧疚地道歉,“对不起!” 凌霖见自己的孙女醒来后,直接笑着说道:“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应该和綦儿说!” 他虽然知道自己孙女是为了让白衣女子相信,所以,才会晕倒的,可他还是多多少少都会难过。 更别说真的以为凌静娇出了什么事情的薛綦了。 凌静娇这才小声地解释了刚才的事情。 低下头,不敢看薛綦,却没想到薛綦将她的头抬起,看着一点都不怪自己的薛綦,感觉鼻子一酸,泪水从脸颊流了出来,“对不起!” 这是她欠他的三个字,她深知就算自己将这三个字说出口,薛綦还是不会怪自己的。 薛綦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没事了,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好吗?我会担心你!” 突然,身后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转头只见,李羣示意白衣女子来到自己的身边,一边鼓起掌,“倒是没想到薛董,面对这样美丽动人,单纯可爱的女人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啊!” 顿了顿,“还真是符合传说中坐怀不乱的薛董呢!”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白衣女子,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美丽动人,单纯可爱?你确定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配得上这样的评价?” 他虽然不会将刚才的事情怪罪凌静娇,可之前要不是白衣女子逼人太甚,凌静娇为何会演戏,自己又怎么会伤心呢? 白衣女子感觉到薛綦话语中的冷意和眼中的杀气后,身子不由地发抖着,她怎知薛綦对自己的评价只有四个字,蛇蝎心肠呢? 自己不过大薛綦十几岁而已,可自己确实也是美貌惊人啊。 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就算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可她还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薛綦,不单单是薛綦的外表,更重要的是薛綦的心! 一个冰冷又深情的人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李羣注意到白衣女子的变化,也注意到薛綦看向白衣女子眼底的杀气,他本以为自己送给薛綦这样的礼物,薛綦会喜欢,可没想到薛綦非但不喜欢,反而恨不得将其杀之而后快! 不过,这样的游戏才好玩吗,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他嘻嘻哈哈地说道:“蛇蝎心肠?” 满意地看见白衣女子眼底对自己的愤怒之情,没错,就是要这样,刺激白衣女子! 他继续笑着问道:“薛董,你刚才的意思是这女子长的不够美?所以,才吸引不了你吗?” 薛綦知道这是李羣设计的陷阱,可自己还是得往下跳呢,不然到时候凌静娇对自己产生误解了,自己怎么办? 所以,他冷冷地看了李羣一眼,“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吸引我!那便是凌静娇!” 李羣注意到白衣女子的愤怒,满意地勾起嘴角的笑容,不错,就是这样,他自然知道自己挖下的陷阱,薛綦只会说对自己好的话,肯定不会说对自己不好的话。 不然到时候还真是为了一个外表美貌,其实有四五十岁的老太婆放弃了年轻貌美的凌静娇! 连他都觉得不划算的买卖,更何况薛綦呢,男人吗?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难不成你真的觉得她配不上你吗?” 手指着身边的白衣女子,最后一击绝对让白衣女子恨上薛綦! 薛綦表情淡漠地点头,“只是不合适罢了!” 有时候不合适比配不上还伤人,前者可能好听点而已,但本质还是配不上。 容易嫉妒的白衣女子一下子对薛綦产生了恨意,她不满地瞪着薛綦,“呵,老娘我还看不上你呢?” 本性暴露的越全面,就说明白衣女子越生气,了解白衣女子的李羣满意地看着白衣女子不在忍耐,他直接让身后的人给自己准备一个椅子,自己舒舒服服地坐着看戏! 薛綦抱紧凌静娇,低声地对她说道:“不要害怕!” 凌静娇知道薛綦是放心不下自己,所以,打算拉着自己和白衣女子决斗,看着薛綦俊美的脸孔,她酸溜溜地说道:“有时候我还真想把你的脸毁了!” 薛綦知道她说的都是气话,不过,听见自己的老婆吃自己的醋,他倒是心情大好,直接回道:“等把白衣女子解决了,夫人是想把我的右脸毁了还是左脸毁了,我都没有意见!” 凌静娇看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不由地叹口气,抚摸着他的脸颊,“如果我能真的下手那就好了,可惜,我还是下不了手啊!” 顿了顿,做出嫌弃的表情,“所以,这张脸你还是保护着,别到时候我每天从chuang上醒来都会看见一张破了相的脸!” 语气并没有很嫌弃,所以,薛綦很清楚凌静娇只是不想伤害自己,才下不了手而已! 他看着她笑了。 这一幕让白衣女子更加愤怒,她虽然知道凌静娇和薛綦结婚,是比自己还有资格站在薛綦身边,可是,她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不生气的原因! 心里传来阵阵的疼痛,她大喊一声,直接冲到薛綦和凌静娇的面前,空手踢向薛綦的肚子。 薛綦毕竟在死亡岛呆过,平常压住的杀气,却在这一时刻一次性爆发出来,冷眼一瞄白衣女子,躲开攻击。 只见白衣女子被自己的杀气所吓到了,他立马抓住机会快速将白衣女子踢倒在地。 力度用的刚刚好,白衣女子背后流了鲜血,可又没有伤及内脏,他没有手下留情,只是,不想被李羣知道自己的实力! 保持实力,在一网打击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被薛綦抱在怀里的凌静娇还是忍受不了薛綦非人般的速度,直接吐了出来,有点晕了。 可她虽然很难受,还是回绝了薛綦的建议,现在的她不再是薛綦的女朋友,而是他的老婆。 临阵逃跑和并肩作战相比,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并肩作战! 被薛綦踢到,而受伤的白衣女子,看着凌静娇柔弱的样子,嘴角不由地挂着不屑,“倒是没想到你还这么柔弱呢!” 凌静娇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薛綦很生气,转头朝着薛綦笑着摇摇头,回眸,冰冷地看着白衣女子,“你不也一样!” 白衣女子没想到自己鄙视她的话语,就这样被她鄙视了回去,她又怎么能甘心呢。 满脑子都是薛綦怎么对凌静娇的画面,她是真的想把凌静娇赶走,成为薛綦的妻子。 有时候,女人想要取而代之的想法,可能也会让自己更有战斗力! 她脑海里拼出和薛綦在一起幸福美满的样子,大喊了一声,站了起来。 李羣看到这里,不由地笑了,其实白衣女子最厉害的不是美貌,而是她的力气,只要她越生气,越嫉妒,力气便越大! 与李羣看戏的状态相比之下,薛綦的表情更为吃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白衣女子善嫉妒,喜生气,这些还会让她的力气加大。 连身为男子的他都觉得对付白衣女子吃力。 陈枫作为认识薛綦这么多年,又在薛綦手下工作这么多年的属下,他知道薛綦并没有在让着这个女子,只是这个女子的力气太过强大了! 这样下去,不行,不单单是薛綦会受伤,连凌静娇,自己,凌霖,薛信都会受伤! 突然这时,天空上一架架飞机朝着山扔下了几个炸弹,对了,用炸弹把这个女子炸死! 他向薛綦吹了口哨,大声地说道:“后退到刚才的山的那里!” 薛綦不知陈枫到底要做什么,出于对于陈枫的信任,他快速地朝着山那,还故意绕了几个圈。 见白衣女子要冲到自己面前,他出于本能,后退了好远。 突然,炸弹一下子落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很快将白衣女子炸死了。 空气中充满了鲜血的气味,对于薛綦来说,白衣女子死掉的事情是好事,可对于李羣来说,白衣女子死掉的事情却是噩耗了。 他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地看着一地的鲜血和碎掉的衣服,立马让属下打电话给司徒雄。 他本来倒是无所谓司徒雄还在派人炸开山洞,可是,现在白衣女子这样的好帮手如今通过薛綦的计谋死在了司徒雄的手上。 这一笔他是会和薛綦算的,但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让司徒雄把飞机停止住。 当两个人的利益产生冲突时,一方的让步是极为的重要,可如果两方都不打算让步,却也是矛盾的开始! 薛綦看着还在打电话的李羣,直接询问着来到自己身后的陈枫,“直升飞机准备好了吗?” 陈枫点头,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有一分钟就到了!”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直升飞机停在了距离薛綦很远的地方,几人朝着已经停下来的直升飞机走去。 刚要坐上直升飞机的凌静娇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送给李羣一个大礼,那是白衣女子送给自己的水杯! 她含着笑意和大家走了,至于李羣喝没喝,死没死,那都是李羣的选择了! 等李羣接完电话之后,却发现薛綦等人都走了,而自己的属下都不在自己的身后,在不远处躺着,疑惑的他走到属下面前,却发现自己的属下已经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凌静娇和薛綦所为?突然,吹来一阵风,将他的头发吹乱了,将头发弄整齐的他这才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空瓶子! 难道是这空瓶子里的东西杀害了自己的属下?那这东西不可能是自己放的?难道是薛綦叫人做的? 没能把薛綦和凌静娇打败,却被薛綦和凌静娇给暗算了,这口气让他怎么咽得下去! 他带着满身的愤怒回到了芜昕岛上,并没有像以往去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直奔司徒雄的书房。 因为司徒雄要对付薛家,所以,为了避免麻烦就没有离开这个岛屿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听见一个让他觉得让他觉得疑惑不已的对话。 “司徒雄,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你在外面搞了多少女人,我都不管,我以为你对她们都无心,可是,你已经呆在芜昕岛里不久了,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吧?” “夫人,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女人呢!我只不过是有事要办!” “那就好,我要不是看这么多年芜昕夫人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我早就让她滚蛋了,我在提醒你一句,你不能在为了她做当年那种事情了!” “我的好夫人,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现在,我不会这么做了,你只好乖乖地跟着我享福就好!” “啊啊啊,你这个死鬼想做什么啊?” “老婆,我还能想做什么啊,当然是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啊!我们已经分开了好几个月了,我好想你呢!” 他嘴角的笑意直接僵硬住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听见司徒雄正牌夫人的话,他更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是不好的! 带着疑惑,转身的时候,却看见拿着茶点打算走进书房的芜昕夫人,他一想到司徒雄可能在和自己的老婆做一些房事,他便不由说道:“我有事问你!” 芜昕夫人见自己儿子这么说,只好把茶点拿给身后的佣人,叮嘱她等会要怎么做,便跟在自己的儿子身后走去。 李羣直到来到自己的房间,见自己的母亲跟着进来之后,立马把房门关了起来,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当年司徒雄为了你做了什么事情?” 芜昕夫人惊讶地看着李羣,她是怎么知道司徒雄当初对了自己做的事情,难不成是刚刚吗? 那段不想被回忆起的片段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了,她惊恐地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好像无意识地喊叫着,“不,不,不!” 几分钟后,恢复正常的她,“没有,别听别人乱说!” 现在还不是告诉自己儿子当年事情的时候,保不成儿子会心情激动地把司徒雄杀了,而自己和儿子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危险。 第68章 綦娇洞房花烛夜 自己还是得加快脚步寻找好更美丽的女子,送给司徒雄,到时候将司徒雄控制住了,才能保住自己和儿子的生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已经懂了很多年了! 李羣见到自己母亲这个样子,越来越觉得当年的事情一定是不简单的,只是,他想要查当年的事情又谈何容易呢?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绝对不会告诉自己当年的事情,司徒雄会告诉自己的可能性也很小!所以,这么看来他还是要找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仆人! 此时此刻,已经回到薛家的薛綦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跨着大步朝着新婚房间而去! 跟在他们两人后头的薛信见薛綦为了妻子,直接无视长辈,连说一声都没有便离开了! 他转头,注意到凌霖心情不是很好,尴尬一笑,“这孩子是迫不及待要和静娇独处,想必以后会好好对待她!” 凌霖瞄了好友一眼,漠然地点头,脸色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嗯!” 薛信见凌霖回了自己一个字,也明白了凌霖并没有生薛綦的气,立马笑着说道:“今儿你就别回去了,住在薛家吧,房间我都准备好了,明早静娇看见你,会很开心的!” 凌霖知道这是好友的好意,他也想住在薛家,然而,在这个时候住在薛家,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自己是担心凌静娇或者这桩婚姻凌家是被迫的呢! 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凌静娇考虑啊,深深叹口气,他勉强展开嘴角的笑容,“不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一阵风吹来,把凌霖的头发扬起,露出了些许白发,凌霖望着刚才薛綦和凌静娇离开的方向,流下了复杂的泪水,孙女,还是离开了自己。 孤独一人的身影,让薛信才意识到凌霖是真的老了。 想要安慰好友,在开口之际,突然意识到是自己的孙子将好友的孙女娶走,好友才会如此伤感,而自己的身份却是这般令人尴尬。 所以,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好友擦掉泪水,带着笑容转身离开。 凌霖希望孙女幸福,却也渴望孙女一辈子不离开的矛盾心情,处于刚刚结婚的凌静娇来说,她却不知道。 抿着嘴唇,通过面纱隐约地看见被布置好的新房的她,听着卫生间时不时传来的水声,虽说自己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紧张的心情,白皙的手死死地抓着上好的被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头发,身穿睡衣的薛綦盯着chuang上静坐着的美丽动人的凌静娇。 都忘记接下来的动作,良久过后,他把毛巾放在脖子上,来到凌静娇的面前,将她的面纱拿掉,露出化着妆,美艳的她,语气也不由地轻柔着,“换洗的衣服都放在浴室里了,你现在快去洗澡!” 他从不知道禁欲的男子是多么的难受,这其中各种滋味也只有当事人能懂了。 好在,过了今晚,她就真的成为自己的女人了,为了这名正言顺的一天,他吃这点苦算什么,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等你!” 凌静娇感觉到自己的心跟着他刚才亲吻的动作也胡乱地跳了起来。 过了一会的时间,她害羞地点点头,站起身,绕过他,去往更衣室打算先将这婚纱脱掉,换件休闲的衣裤再去洗澡! 本来是件很快便能做好的事情,只是却花了很长时间,原来,这件婚纱的拉链拉到了一半,却怎么都拉不下去了。 太过逞强的她并没有马上叫来薛綦,而是,暗自咬牙,费了半天的劲拉下这个拉链。 然而,不旦没有拉下拉链,而且,更卡了! 看不见后背的她也不知道情况多槽糕,也不熟悉薛綦更衣室的镜子在哪里的她,最终,在纠结之后,只好走出更衣室来到薛綦的面前。 涨红脸,有些尴尬地说道:“婚纱的拉链我拉不下去,可以帮下我吗?” 心里却有点埋怨他,如果不是他,这房间里也不会只剩下他们两人! 薛綦本以为凌静娇是因为害羞,才会花了半小时的时间,但,没想到原来是拉链拉不下来。 他没多说废话,只是点头,深吸一口气后,来到她的身后,看见露出一半的妖娆后背,他捏紧自己的拳头,用很大的力气才无视着这美丽的风景。 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拉链和凌静娇几缕头发纠缠在一起了。 “等会就好!”安抚了她的情绪,他直接将拉链拉下。 忘记抓着婚纱的凌静娇就这样只穿着贴身衣物出现在他的面前,脸颊直接爆红的她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不断提醒着自己,只是后背而已!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传来炽热的目光,顿了顿,“你转过头去,我要去洗澡了!” 薛綦倒是没发现小猫咪原来这么害羞,许是她还不适应自己成为自己的妻子的事实,也罢,往后有时间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存在! 所以,他为了顾及小猫咪的感受,强压下被引起的火,转过头,还不忘叮嘱着,“别让我等太久!” 不过,该做的事情,他还是要做的,只是,为了防止小猫咪过度害羞地不敢出来,他只能提醒着她! 跑着去浴室的凌静娇并没有听见刚才薛綦说的话语,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暗骂着自己。 洗了半个小时多的澡,她心情还是十分的忐忑,穿上睡衣之后,她才发现这睡衣十分的透明。 想换一件睡衣,可是,经过更衣室就必须先去卧室,到时候穿成这样的自己会被薛綦看见的。 抿着嘴唇,她突然看见一条崭新的女士浴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披上浴巾,出去换睡衣再说。 刚打开浴室的门,抬脚出去,突然看见薛綦,她立马停下了脚步,“你怎么在这?” 说完这话,她觉得自己是被人撞破脑袋了,才会说出这种奇怪的话,自己现在在薛綦的房间,薛綦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薛綦倒没有这么在意凌静娇刚才说出的话,他看着她身上披着厚厚的毛巾,不由地蹙着眉头,“现在还是夏天,你不穿睡衣,怎么披着这么厚的浴巾?” 凌静娇听闻他的话,立马低下头看着披着自己的浴巾,才发现这浴巾确实是很厚,难怪自己觉得全身都很热。 下意识要把浴巾拿掉,突然,想到自己里面穿的睡衣十分的透明,她就笑着说道:“我觉得好冷啊!” 牵强的理由,莫说薛綦不相信,就连凌静娇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这话,这八月的天气,自己又是穿着短袖来着,怎么可能一下子觉得冷呢。 不知道凌静娇怎么了的薛綦,眼神一闪过不解,可,对于凌静娇大夏天披着冬天的浴巾的事情,很坚持地说道:“快把这浴巾脱掉!” 凌静娇害怕薛綦会上前把自己的浴巾拿掉,便伸出手死死地抓着浴巾,摇头,“不!” 她这是怎么了?是真的感觉到冷吗?薛綦狐疑地把她从上到下都看了遍,可却看见她额头一直流着汗。 她明明很热,如果在不把浴巾拿掉,换件衣服,那她就真的会生病的。 没有告诉她一声,上前,直接把她的浴巾拿掉了,只是却看见她穿着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衣。 不得不承认作为男子的自己已经被她吸引着离不开眼睛了。 她明明穿了睡衣为何还要披着浴巾呢?难不成她会这样是因为害羞吗? 像是明白了刚才她所有的举动,他无奈地笑着,抚摸着她的秀发,“我是你的老公,是你一生要跟着的人,是你一辈子爱着的人,在我面前害羞什么?傻丫头!” 凌静娇微微低下去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本来还以为他会骂自己,可没想到他并没有。 是啊,他是自己的老公,是自己一生要跟着的人,是自己一辈子爱着的人,自己就算是没穿衣服出现在他面前,那又怎么了? 有谁会说自己的不是吗?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心里作怪罢了。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握着他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抱歉,也许是因为我们刚结婚,我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 有时候你越坦白,有时候反而人家更愿意去接受这样的你。 薛綦虽在心里猜到凌静娇这般反常是为何,却也只是笑着看着她,将抚摸着她秀发的手放了下来,将她抱着,“那老婆,现在是不是要喝交杯酒了?” 说完,便拉着她走到桌子前,将之前倒好的酒杯递给她,和她的手臂交叉,饮下交杯酒! 房间里蔓延着酒的香味,不久后,传来令人害羞的声音,月亮也因此害羞地躲进了云里,不敢打扰这对恩爱夫妻的甜蜜! 等凌静娇醒来,看向闹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脸色大变的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简单地洗簌着,换了一件居家的衣服出了卧室。 走了一会,她转过头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佣人,“你就忙你的吧!” 佣人听见凌静娇的话语后,立马跪在地上,摇头回答,“少奶奶,我是少爷派来侍候你的!”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佣人看。 身穿佣人装,眉清目秀的样子,这个佣人确实挺讨人喜欢的,半响之后,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佣人恭恭敬敬地说道:“青梅!” 凌静娇让青梅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以后我没叫你跪下的时候,你就不必跪下!” 她可不想有人将这件事情作为把柄,到处说她刚嫁进薛家的媳妇,还没有站稳脚跟就拿佣人下刀! 有心人在去爷爷告一状,就算薛綦在喜欢她,可也不会不顾及的爷爷的感受。 总结,这种举动简直就是在找死!她深知,所以,更不会去做! 凌静娇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便把青梅给拉到自己的一线。 单纯的青梅点头,站起身来,她一直都觉得只要有人对她好,她便会对别人好! 尤其,她觉得少奶奶是个极好的人,做佣人的这几年里,她听过好友说,很少有人愿意关心她们佣人! 好友说如此,那必然如此! 凌静娇看着这么大的别墅,突然感觉到头疼,爷爷的房间到底在哪里呢? 深深叹口气的她一时间忘记青梅。 听见凌静娇叹气的青梅,有点疑惑地看着凌静娇,“少奶奶,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静娇猛地回头看着青梅,对了,这青梅是薛綦派来的,说的话十句里还是有七八句可以相信的。 打定主意,她有点尴尬地指着别墅,“青梅,带我去爷爷的房间,我有事找爷爷!” 青梅这才明白为何少爷让她一直跟在少奶奶的身后,还不断嘱咐自己不要乱走,说是,少奶奶早晚会用到她。 点点头,“是!” 走了有半小时的时间,凌静娇才来到一间房间前,听青梅说,这就是爷爷的房间。 她便让青梅在门口等着,敲着门,“爷爷,是孙媳妇给您请安了!” 在房间里的薛信听见凌静娇声音,心里想着,快吃晚饭的时间,她找自己有何事? 一边放下书本,一边让佣人去开房间的门,请少奶奶进来。 凌静娇通过佣人的帮忙下,很快地出现在薛信的面前,她笑着对着他说道:“抱歉,爷爷,刚起来不久,所以,这么晚才来和您请安!” 薛信看着凌静娇的手臂上,脖子上的吻痕,便也知道孙媳妇因为孙子开荤不节制,才起的这么晚。 比起传宗接代,他倒是不怎么在乎孙媳妇这么晚和自己请安。 不过,她倒也是有心,一起来便来找自己只为了请安。 严肃的表情上也温和了不少,他语重心长地说:“没事,既然进了薛家的门,无论生死以后只能是薛家人了,孙媳妇,好好和薛綦安心过日子!” 凌静娇看薛信表情有些许温和,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语起到了作用,她笑着点头,“是!” 比起废话长篇的话,薛信更想听的是自己的听话! 就在这时,踏入薛家便得知薛信和凌静娇在同一房间,薛綦便马不停蹄地来到薛信的房间。 很巧,等他赶到的刚好是凌静娇转身将门关上的时候。 他担心地上前将她看了个遍,冰冷的眼眸满满的担忧,“你没事吧?” 凌静娇无奈地看着担心自己过头的薛綦,“爷爷又不吃人,我怎么可能有事?” 薛綦听见凌静娇的话语后,也知道自己有点担忧过头了,他解释道:“好几次爷爷找你的麻烦,所以,我才会这么担心!” 凌静娇虽然不想说什么,可知道身边都是爷爷的眼线,帮爷爷说好话,会让爷爷对自己更有好感。 于是,她瞪了薛綦一眼,“爷爷之前是不知道我就是和你定下婚约的人,他不过是担心你而已,这也算是找我麻烦吗?另外一次,爷爷是担心你,所以,说话才会重了点而已!” 顿了顿,“以后不可这么说爷爷了,他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他不为你好,谁对你好?” 薛綦倒是没想到凌静娇会为爷爷说这好话,一时间一愣,吃起醋地说道:“你这到底是嫁给我,还是嫁给我爷爷啊,怎么满口都是为他说话呢?” 凌静娇见薛綦较真起来,不由觉得好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在自己面前还像小孩子一样。 “当然是嫁给你了,但是,爷爷是我们的长辈,我们作为小辈应该要去尊重他!不是在后面说他的不是?” 薛綦听着她的话语,满意地点点头,其实刚才他是半真半假这么故意说的,为的就是让爷爷喜欢上凌静娇。 爷爷是他最重要的人,凌静娇是他一辈子不愿意放手,也要爱着的人,所以,他不想让爷爷讨厌上凌静娇! 算算时间,想必,他和凌静娇的话语已经传入爷爷的耳中了吧。 晚饭过后,薛信让凌静娇回房间休息了,并把薛綦给叫到书房。 接过咖啡的他拿着小汤匙将咖啡拌匀,品尝着原滋原味的咖啡,“打算什么时候去度蜜月?” 度蜜月?果然,自己爷爷对凌静娇现在的印象还不错,不然也不会这么快问自己这个问题,薛綦这么想着,心里为凌静娇感到开心。 他实话实说着,“我们还没有想好去哪里?” 薛信挑眉盯着薛綦看,“这几天挑好时间和地点就准备出发吧,新家的事情已经在装修,等你们回来差不多我们四个人可以一起住进去了!” 薛綦疑惑地看着薛信,刚才爷爷说的四个人里是包括了凌静娇的爷爷吗? 不动声色地注意到爷爷脸上喜悦的表情,爷爷和凌静娇没接触几次,应该不可能是因为想到凌静娇而感觉到喜悦。 所以,他觉得爷爷可能是想到凌静娇的爷爷 凌霖才会有如此的反应。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着,“是!” 请好结婚假条的凌静娇和薛綦坐在豪华游艇上,吹着海风,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天薛信带着气冲冲的凌霖出现在凌静娇和薛綦的面前。 凌霖并没有给好友面子,直接数落着薛綦,“这都结婚半个月了,连蜜月都没有去,难不成你小子是存心欺负我家孙女不成?” 薛信见凌霖连给自己一点面子都不给,见到薛綦了,直接骂了薛綦一顿,这让他情何以堪。 于是,他也不满地说道:“要不是你跟着一起去,他们两个能到现在都去不了吗?” 凌霖带着笑意看着薛信,“好啊,薛信,你是不是成为了我家孙女的祖父也觉得和我的地位一样了!” 顿了顿,他为上次的举动解释道:“他们要离开的那天刚好下大雨,我怎么能放心让孙女和薛綦一起离开呢!” 薛信冷哼一声,“我本来就和你平起平坐,我孙子不照样叫你祖父,你孙女也一样叫我爷爷!” 凌静娇见两人越吵越凶,不由地说道:“两位爷爷,你们别吵了!” 好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被无缘无故瞪了一眼的凌静娇无奈地看着还在吵架的两人。 就在这时,薛綦一把将凌静娇拉走,留下了一封信。 所以,她们现在也不知道薛信和凌霖到底吵的多凶,更不知道薛信和凌霖是不是已经和好了。 凌静娇想到薛信和凌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出来这几天的时间了,她已经想家了! 听见新婚妻子唉声叹气的薛綦,询问道:“是不是在为两个爷爷的事情而忧心?” 凌静娇看着薛綦,还真是这点心思都瞒不过他啊,点头痛痛快快地承认着,“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薛綦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们去鼓浪屿上玩吧!” 凌静娇这才意识到,也是,自己现在是和薛綦度蜜月来着,不能因为家里的事情,而冷落了他! 嘴角再次扬起幸福的笑容,她点头同意他的观点,“走吧!” 到达厦门鼓浪屿的时间不长,不过,两个小时而已,她望着这在全中国很有名和在多部电视剧里经常为拍摄地点的鼓浪屿。 疯玩了一周之后,他们才动身回北京,结束了蜜月之旅。 回到薛家的时候,两个人分别被凌霖和薛信教训了一顿。 三更半夜,好不容易回到房间的薛綦和凌静娇着chuang就睡,根本就没有时间多说什么话,交流什么感情! 如果这件事情被凌霖和薛信知道了,他们肯定会吐血,之前说的话都是白说的了。 中午,十二点,阳光将这个屋子照亮,一对金童玉女依偎着,互相取暖,很是甜蜜! 率先醒来的是薛綦,他看着在睡觉的凌静娇,抚摸着她的秀发,“静娇,静娇!” 好像就这么叫她一辈子,或者就算每天这么叫她名字,他都不会感觉到无聊,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幸福。 突然,凌静娇动了一下,张开了眼睛,他在凌静娇动了下身子的时候,立马装睡,其实他是想看看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凌静娇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不知道薛綦装睡的凌静娇先是下了chuang,进了卫生间洗簌,出来之后,她见薛綦还没有醒来,直接蹲下身子捏着他的脸颊。 以前她以为自己会和白彦在一起,可没想到最后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却是薛綦。 不过,一想到自从结婚之后,薛綦确实对自己极好,她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嘴唇,刚接触到他的嘴唇,却被他整个人给拉下了chuang。 这时,她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早醒了,可是,那时候自己已经是成为被大灰狼吃得一干二净的小羊! 幸福的生活总是过的很快,时间毫不留情地从指尖流过。 看起来一望无际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布满黑雾,想必这几天就要下雨了吧,凌静娇不安地想着。 在和凌静娇视频谈论工作的尹曜轩,疑惑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凌静娇,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第五次了。 可凌静娇依然还是不专心,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是不是薛綦对她不好?他压下心中的思绪,“静娇,今天开会就到这里,接下来我们好好谈谈私事!” 凌静娇的思绪被尹曜轩拉了回来,她蹙眉看着视频中的尹曜轩,“私事?” 尹曜轩点点头,眼眸担忧地看着视频中的凌静娇说道:“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静!” 这话被刚进门拿着燕窝的薛綦听见了,他蹙着眉头,让佣人将燕窝拿下去,“静娇?” 他是故意这么喊的,他不喜欢凌静娇和一个曾经向她求婚的男人有任何的联系,可他知道如果自己让凌静娇离开现在的公司,凌静娇多多少少都是不愿意的,也会不开心! 可是,自己才离开不到一会的时间,她怎么就和尹曜轩联系上了? 第69章 綦父母死有蹊跷 凌静娇回过头看向房间,发现薛綦已经走到自己的身后,感觉到他身上压迫十足,她笑着,“你去哪里了?” 薛綦先是和尹曜轩打声招呼,后在和凌静娇解释,“我刚才去拿燕窝给你补补身子!” 凌静娇转头疑惑地看着薛綦,“给我补身子?” 薛綦注意到视频中的尹曜轩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含笑点头,抚摸着她的秀发,“每天都要辛苦你,我作为你的老公,总要想想怎么给你补身子吧?” 凌静娇知道他说这话的涵义到底是什么,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她羞红了脸颊,拍打着他的手臂,“你在胡说什么啊?” 就在这时,受不了两人如此甜蜜的尹曜轩,感觉到心一阵阵地抽动的他摇摇头说道:“ 抱歉,静,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凌静娇这才知道自己无视了尹曜轩,转过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尹曜轩,“轩,以后我们在聊!拜拜!” 关掉视频之后,她站起身子,绕过椅子,脸色变了变,清冷的眼眸盯着薛綦看,“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薛綦也不否认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情,点头,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我才离开没多久,你就和别的男的有说有笑的,而且还叫别的男人这么亲密,我就是在吃醋!” 凌静娇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在生气的薛綦,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你刚出去不久,轩便发了视频过来,说要谈论工作,作为他手下的员工我自然是要接下这个视频!” 言外之意是在她心里她不过把轩当作老板和好友而已。 薛綦听懂了她言外之意,只不过脸色并不好看,他固执地说道:“你叫我綦!” 凌静娇见他这么在意自己对他的称谓,惹不住直接笑出声来了,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我怎么都不知道二十七岁的薛董竟然像孩童一样可爱呢!” 显然这不是一句夸奖的话,至少在薛綦听来是这样的,他脸色直接被拉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凌静娇,将她的手拍掉,“今晚我出去睡!” 他虽然知道凌静娇对尹曜轩只有友情,可,尹曜轩毕竟是凌静娇放在心里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尤其是他才转身离开不一会的时间,两人就开了视频聊天起来了。 除了自己之外,他不接受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走得过近,就算那个人是她的上司,他也是如此。 凌静娇看着全身透露着冷意的薛綦,这才明白薛綦是打心里里介意自己和尹曜轩在结婚的房间里视频,想到这里,她也只好赔罪道:“綦,我以后和轩视频的时候,我会拉上你的!” 虽然在她看来是小事,可在薛綦看来确实是大事,那么她放下姿态去和他说这样的话,那她也不会怎样,重要的是,她不想刚刚结婚,就和薛綦冷战。 尹曜轩是自己一辈子的好友,可,薛綦,却是自己一辈子的伴侣,没有了好友,自己能活,可没有了伴侣,她不知道还习惯不习惯没有薛綦的世界! 薛綦虽然还是不满意凌静娇的做法,可是,他还是勉强笑着点点头,凌静娇都和自己低头了,如果自己还在计较,这不是破坏了他和凌静娇的关系了吗? 抚摸着她的秀发,让佣人把燕窝拿了进来,接过燕窝,他一口口地喂着凌静娇,根本不管佣人眼中的震惊和不敢相信。 凌静娇知道薛綦如果不是为了自己,是不会当着佣人的面喂着自己,甜蜜一下子涌进她的心,吃完燕窝的她,见佣人离开后,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嘴唇。 整个房间没有开暖器,没有开空调,却让两人温暖无比。 第二天早上,凌静娇和薛綦一早便起来了,穿戴整齐的她们并肩走去餐厅,刚出现在薛信和凌霖的面前,便听见薛信说:“今天早上在花园那发现了一具尸体和一封遗书!” 在凌静娇眼底这尸体和遗书都还没有自己爷爷来的重要,她惊讶地看着凌霖,爷爷怎么会来薛家呢?是来看自己的吗?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朝着爷爷点点头,算是问好。 凌霖刚好也转过头来,见孙女并不在乎尸体的事情,眼底也只看得见自己,他心里自然是开心不已了,一大早被薛信叫来也是值得的,自己这么多年照顾凌静娇更是值得的。 突然,薛信说道:“是我让凌霖过来的,不知道凌家是不是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们两家联姻如果是让有心之人利用的话,那么确实不是好事!” 其余三人都纷纷沉默了,都知道薛信说的对,所谓树大招风,有很多是是非非一时间都难以说清楚。 薛信见整个屋子的气氛越来越低沉,他顿了顿,在道:“綦儿,等会你和我一起去看尸体和遗书,这件事情和你的父母有关!” 与自己的父母有关?薛綦疑惑地想着,自己的父母不是在就去世了吗?所以,不可能是自己父母杀了那人的,难不成那人认识自己的父母?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好!” 凌静娇在听见‘这件事情和薛綦的父母有关’时,她立马看着薛信,“爷爷,这件事情和公公婆婆有关,在他们生前,静娇没能遇见,那么他们去世这么久之后,静娇,希望能在这件事情上帮上忙!” 薛信见凌静娇眼底的坚定,他蹙着眉头,说实话,他倒是不想自己的孙媳妇去那样的场所,因为多多少少都有点晦气,所以,他有些为难地看向凌霖,见凌霖点头,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转头,提醒着身后的佣人,“在少奶奶没进去的时候,记得带她穿上隔离衣服,记得保的严实点!” 吃过饭之后,四人换上了隔离衣服之后,来到了临时放置尸体的一个房间里。 薛信并没有着急地向大家说这尸体的任何信息,而是,拿出从尸体身上发现的遗书,读着。 读完之后,其余三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其中最为明显的莫过于薛綦了。 薛綦怎么都没有想到发现的这具尸体竟然是父亲的忠仆,更没想到忠仆的遗书里说起自己的父母的只有一句话,“当年少奶奶和少爷死的有蹊跷!” 难道自己父母不是正常死亡的吗?以前有些记忆他是怎么都记不清了,所以,他听见这句话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是假的。 毕竟已经看不出相貌的尸体所写的遗书能相信吗?他很冷静地让佣人去请医学博士,现在先要确定下这个尸体是不是自己父亲的忠仆。 倘若,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呢?他便要着手查清楚自己父母到底是因何而去世的! 站在薛綦身边的凌静娇感觉到他无法说出口的震惊和愤怒,如果是换成她,接受了这么多年父母去世的原因,结果,父母可能是被人杀害的。 她也会受不了这样的事情,摩擦着他的手,轻轻地说道:“綦!” 她只是想让知道他还有自己陪在他身边。 薛綦从悲愤的心情里走了出来,他低下头看着关心自己的凌静娇,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没有那么冷了,反握着她的手,“小猫咪,你放心我没事!” 两人中双方的眼神中都看见了对彼此的关怀,他们相视一笑。 四天后,薛綦收到了医学博士发来的邮件,他点开邮件,开始阅读起来,看完之后,他沉默地把邮件关掉,站起身,来到窗户,伸出手感受着雨水的洗刷。 心情就如这下雨天一样,阴沉沉的。 从卫生间出来的凌静娇找了有一会的时间,才看见薛綦,清冷的眼眸透露着落寞,“我还以为你走了!” 这落寞的话语让薛綦心不由地往下沉,他转过身,看着尽在咫尺,却好像隔了很多玻璃的凌静娇。 对于这种发现,他感觉到很不悦,大步朝着凌静娇走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抚摸着她的秀发,“对不起!” 他知道这四天里虽然他在她的面前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可是,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会散发着忧郁的气质,这种气质甚至把所有人都感染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很害怕那具尸体生前确实是自己父亲的忠仆,更害怕凌静娇会因为自己,再次陷入这种危险之中,这样看不见的未来,他真的很不喜欢。 每一次告诉自己,自己并不是无能地不能保护凌静娇,只是,自己不知道前方的路到底是平坦的还是不平坦的。 这样自欺欺人的安慰,让他心情直线下降,所以,便也忽略了身边人的感受。 凌静娇不知道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薛綦竟然想了这么多,这四天里,他是第一次这么抱着自己,就算同chuang,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他,他都不说。 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我要的不多,只要你,爷爷,薛家爷爷,在我身边就够了,未来的路我们怎么可能都看得清楚呢,我们只要好好地过好现在就够了!” 顿了顿,踮起脚,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因为公公婆婆的事情而感觉到心情不好,可你不是超人,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压抑着自己,你是人,一个有血有肉,会有情绪,会发泄的人,只要你别忘了我一直都等着你回来就好!” 薛綦深深地叹口气,这样玲珑的她什么都知道自己是因为尸体的事情而感觉到心情不好,可这四天里,她没有质问一句自己到底怎么了,而是默默地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有这样的妻子,他还需要纠结未来吗?他终于想开了,低下头将头靠在凌静娇的肩膀,享受着一室温情! 也将医学博士的邮件内容说出来了,“刚才博士发来邮件给我,已经确认这个佣人是父亲的忠仆!” 顿了顿,他犹豫地说道:“如果你现在后悔了,我可以允许你离开!” 他始终还是做不到明知道眼前的路都是崎岖,还自私地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凌静娇看着他的眼神,很认真地摇摇头,“决定嫁给你的那一刻,我便告诉自己,生是你薛綦的人,死也是你薛綦的鬼,无关,薛家,只因为你!” 见他感动,她继续叹口气,纠结地说道:“你要让我选择离开你,那你必须把我的心还给我,我才能离开啊,没有心的人又怎么能活下去呢!” 薛綦知道她最后一句话是想告诉自己,她的心一直都在他这,除非他让她走,否则,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的。 “好,竟然你做出了选择,这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许离开我,同样的,我也不会离开你!” 介怀已经打开的两人,再一次心和心地接触。 这个消息也被传入了薛信和凌霖的耳中,拿着黑子棋,放棋盘上一放的薛信,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下你终于放心了吧?” 凌霖点头,这才展开笑容,拿着白子棋,放在棋盘上,“是啊,这两个孩子终于没事了,作为爷爷的我们都已经放心了!不过,尸体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薛信点头,“那个人确实是薛綦父亲的忠仆,连遗书的笔迹的相似度都是百分之百,所以,这身份和遗书不会是有人假冒的,只是,那人已经消失了这么久了,为何会回来呢?又是谁杀了他?” 凌霖看着好友纠结的表情,“这都是孩子的事情,我们这些老人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也是,孩子的事情就由孩子处理吧,他们就好好地享福就好,不给孩子添乱便可,薛信难得同意凌霖的话,下着棋。 此时此刻,得知自己好不容易查到的一个人,而那个人已经被灭口了,而且还是死在薛家那,李羣觉得这件事情和薛家一定有关联。 这时,门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他快速把短信删除,转身看着门口,“请进!” 芜昕夫人端着刚刚煮好的养生茶,递给李羣,“这六七天的时间,你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你到底在做什么?” 李羣冷淡地看了芜昕夫人一眼,“没有做什么!” 心里却在想司徒雄之前不顾一切想杀自己和母亲,是不是因为母亲知道当年的事情,所以,想杀人灭口? 不对,母亲如果真的知道当年的很多真相的话,对于司徒雄来说,这本身就是一个威胁,更不会让母亲活这么久,难不成司徒雄当时只是为了对付薛綦? 但就可以不顾自己和母亲的生命吗?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可,自己现在又没实力,得依靠司徒雄才能报仇。 在个人恩怨面前,家仇才是最重要的! 芜昕夫人观察着李羣的表情,倒是不认为李羣是真的没事,反而觉得李羣在背地里做了一些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 也罢,她就算是问了他,他非但不会说,反而会很生气,所以,她也没有问什么,“好好照顾自己!” 话有所指,对于目前来说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李羣来说,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母亲很奇怪。 可他没有问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让芜昕夫人离开了。 芜昕夫人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来到了一间装修很不错的房间里,看着自己最近培养的几位美人儿,“明天开始,你们要五点起来,练舞到晚上的十二点,每天如此!” 好在,之前选这些美人进来的时候,她便将丑话说在前头,要想吸引住司徒雄,就要花费比别人多的时间来提升自己,虽然这段过程会很辛苦,但能忍下辛苦的人也是能一飞成凤凰的人。 所以,这些美人儿虽然都不满意芜昕夫人的安排,可,为了想要一朝成凤凰都毫无怨言,只能接受芜昕夫人的决定。 这如火如荼地进行美女培训,而那却是在查仆人的死因。 薛綦看着仆人生前的资料,不由地蹙眉,指出几点可疑的地方,和陈枫说道:“他这几年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都没有写出来?” 陈枫也觉得这个事情感觉到很奇怪,一般而言,一个佣人是没有多大的能力去掩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的,更是没有想过掩饰的,难不成这是别人掩饰过这个佣人曾经做过的事情? 又或者这名佣人本来就是被人绑架了好几年?对此表示疑惑的他,突然想到佣人的亲戚,指着佣人亲戚的电话号码说道:“这里有佣人亲戚的号码!” 薛綦立马让人打电话通知佣人的亲戚,说不定他们知道佣人这几年去哪里了。 不一会的时间,死因不明的佣人的亲戚被薛家的佣人带到了薛綦的面前,他让陈枫开口解释了整件事情后,他才开口说道:“今天让你们过来,一是告诉你们亲人去世的消息,二也是为了查清你们亲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顿了顿,“到时候我会让人给你们一笔钱,好好地处理好他的后事,他生前是我父亲的忠仆,父亲之前有不少事情麻烦他了!” 见钱眼开的佣人亲戚,本来阴沉的脸都露出讨好的表情,“竟然少爷今天请我们来,我们知道的事情必定答!” 为了那笔钱,薛綦可谓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啊! 薛綦示意着陈枫询问了一些事情,知道了个大概便让佣人的亲戚离开了。 原来这个佣人在进入薛家之后,便断了和自家人的联系,二十年的时间,佣人的妻子以为佣人死在外面了,便带着儿子改嫁了,好景不长,佣人的妻子和儿子因为生活困难抢钱并且坐牢,没过多久,纷纷都死在了监狱里。 而那所谓的佣人亲戚不过只是佣人远方的亲戚,是佣人的表弟所生孩子,因为家里困难,听说薛氏企业董事长有事问他们,他们便来了。 来也只不过是为了一笔钱罢了,真是世态炎凉。 陈枫看着面无表情的薛綦,无奈地叹口气,“白请他们来了,他们也不知道什么!” 薛綦倒是和陈枫的想法有所不同,他叮嘱陈枫派人将佣人的亲戚所看住,有任何的举动第一时间都要通知他。 他刚才可没忘记佣人亲戚眼底那隐藏的表情,“以后便知道白来不白来了!” 陈枫愣了一下,点头应声“是” 果然,过了几天的时间,陈枫带着最新发现的消息来到了薛綦的面前,还特意让人把佣人亲戚带来。 “董事长,如您所料,这亲戚不是佣人的远方亲戚,而是佣人的儿子和儿媳,他们跑到银行把钱取了出来之后,竟然去另外一个银行把钱汇到了这个银行卡号里!” “我已经叫人去查这银行卡号了,这是司徒的专用银行卡号!” 薛綦眼神一闪,司徒?这个世界叫司徒的人可多了,但,有钱有势到银行会特意给他们办专用的银行卡号的可就不多,难不成这件事情和司徒雄有关联? 陈枫见薛綦沉默,他继续说道:“就在刚刚,已经查到这是司徒雄的银行卡号!” 还真是司徒雄?司徒雄为何和自己父亲忠仆的亲戚有联系呢?而那亲戚为何汇钱给司徒雄?难不成他们欠司徒雄的钱吗?又或者是司徒雄威胁他们不能将一些事情说出口? 这哪种可能都都有,他脸色不变,“继续!” 陈枫点头,“之前一问才得知是他们欠司徒雄的钱,所以,得到这笔钱之后立马就去汇款给司徒雄!” 这么一说来,这说法也成立。只不过,薛綦还带着疑惑看着被吓晕的佣人亲戚,立马让人将佣人亲戚送到房间里,找医生前往看病。 等医生到达关押佣人亲戚的房间时,却没有发现佣人亲戚,得知这个消息的薛綦,倒是也没下令让人去追,更没有在提起这件事情。 直到次日下午,在薛家花园的草地上发现了死掉的佣人亲戚,面无表情听着陈枫报告的薛綦,让陈枫去处理了佣人亲戚的身后事。 这一连环的阴谋看起来没有关联,但其实却有,当自己得知自己父亲的忠仆的遗书和身份之后,立马去让人找忠仆的亲戚,倒是没想到忠仆的亲戚不认忠仆,拿到钱之后汇款给司徒雄,等他的人发现这件事情后,将人带到他面前,忠仆的亲戚晕倒了,然后不见了,最后,被人发现死在薛家花园里。 这一切到底是司徒雄叫人杀害了忠仆的亲戚,还是忠仆亲戚自杀呢?又或者忠仆其实是死在自己亲人手上? 一个死胡同,让整件事情都停止了进程。 直到,陈枫在将忠仆亲戚送到殡仪馆时,发现忠仆亲戚手上的抓着的衣角,他不动声色地把衣角拿在自己的手上,放在口袋里,找了个借口,快速地离开殡仪馆,来到了薛綦的面前。 把破掉的衣角拿给薛綦看,“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忠仆的亲戚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我之前观察过了忠仆亲戚的衣角都完好,想必这衣角一定是凶手的!” 薛綦点头地接过衣角,“辛苦了!” 顿了顿,“之前让整理出来的视频,整理出来了没有?” 陈枫蹙着眉头,摇摇头,“没有视频的记录,想必在杀了他们之前就把记录给清除掉了!” 面对事情发展的进程,他倒是不惊讶,薛綦深知能在保护严密的薛家动手杀人,没有一点能耐,早在动手的时候,被人秘密地解决掉了。 门突然被敲响了,不悦的薛綦,语气很不好地叫道:“进!” 拿着晚饭的凌静娇出现在薛綦和陈枫的面前,她见自己打扰了他们两人的谈话,立马说道:“抱歉,你们继续,等你们什么时候谈好了,在叫我!” 薛綦见打扰自己的是凌静娇之后,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笑着说道:“我们已经谈完了,娇,你不用出去,就留在这里!好香!你端什么饭菜给我?” 第70章 綦维护陈枫(友情) 陈枫知道自己的上司是见色亲友类型的人,只好苦笑地点头,随便找了借口离开了。 吃完饭的两人躺在了chuang上休息,谈起了话。 薛綦握着凌静娇有些粗糙的手,心疼地说道:“最近爷爷是不是欺负你了?” 凌静娇见他一副要为自己出气的模样,不由地笑着摇摇头,“爷爷,对我挺好的,没有欺负我!” 薛綦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凌静娇,指着她的手,“对你好的话,你的手会越来越粗糙吗?” 凌静娇调起他的胃口,说道:“我手越来越粗糙的原因只有一个,你非要知道吗?” 薛綦点头,凌静娇见状,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说道:“因为你,我愿意我的手越来越粗糙,因为你,我愿意每天下厨房给你煮饭,因为你,我愿意每天清洗你的衣服,也因为你,我现在才这么幸福!” 被这样冷漠的男子关心,她心里感觉很是温暖,她知道与他相比起来,自己虽然清冷,但没那么冷,可他是真正冷的人,父母去世,薛爷爷不像自己的爷爷一样关心自己,反而对他要求严格。 她之所以很多事情都亲力亲为,只是想让他感受到自己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从没有离开。 没有爱的孩子就像没人疼的孩子一样,很多时候都会感觉到自己是孤独的,也很多时候都希望自己去面对事情。 如果不是陈枫告诉自己,佣人亲戚死掉其实可能和司徒雄有关系,佣人亲戚其实是佣人的儿子和儿媳,佣人亲戚拿到薛綦的钱。她是真的不知道原来都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了。 她不怪薛綦,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会习惯着自己解决问题很正常,他会习惯着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也很正常。 薛綦嘴角勾起笑容,回想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喜欢她,他还真的想不起来,只知道一个独立坚强的小猫咪住进了他的心里,占住了他心口的最重要的位置! 比起她亲力亲为,他更想让她把事情交给佣人去做,“以后别这么做了!” 凌静娇轻轻地摇头,固执地说道:“不管是以后,还是未来,我都会这么做,我要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有我,有爷爷,有大家!” 薛綦劝说她不成功,无奈叹口气,“那你以后做事的时候多想着自己,别伤到自己了,太累的话记得休息!” 凌静娇点点头,依偎在他的胸口,渐渐地进入了睡梦中。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被吵醒的薛綦下意识看着凌静娇,看她没有被吵醒,不由地放心不少,刚要下chuang,手却被凌静娇抓住了。 伸出手将凌静娇的手放在被窝里,见她安睡的样子,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了出来,不悦地瞪着敲门的陈枫。 “这么晚了,有事?” 陈枫知道薛綦的言外之意是这么晚,你不睡觉,来找我干吗? 可是,一想到这件事情,他就不淡定了,因为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打开门,有人就说,亲眼看见自己杀人了。 而且杀的人正是薛家死去的忠仆和忠仆的亲戚,他欲言又止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佣人,一句话都没说。 薛綦疑惑地看着都好一会也没有说出来找自己干吗的陈枫,陈枫平常不会是没事就装有事找你的人啊,难不成陈枫觉得这里不方便说话? 扫视着周围,他才发现有几名佣人在这,打发着佣人走,“我有事和陈秘书说,你们先去找点东西吃,等会在过来!” 佣人们都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一听见能吃东西了,都开心地应声‘是’,便走了。 陈枫见佣人都走了,他才说出这件事情。 陈枫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是怎样的人,薛綦自然是知道,陈枫若是杀了忠仆和忠仆的亲戚,会告诉自己的,所以,忠仆和忠仆的亲戚肯定不是陈枫杀的! 他严肃地皱着眉头,“把人带来了吗?”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竟然说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杀了人! 陈枫点头,“我把他们带来了,现在在客厅里!” 薛綦面无表情地率先走在前面,陈枫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去客厅。 刚到客厅,便听见那些人在对薛家评头论足的,那语气简直比天皇老子还嚣张,就差将薛家换成他们家了。 伺候他们的薛家佣人都感觉到很不爽,却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看见面无表情的薛綦和稳重的陈枫,她们恭恭敬敬地说道:“少爷,陈秘书!” 薛綦点头,让薛家的佣人暂时先退下,只留和这件事情相关的几人就好。 等佣人都离开的时候,那些自称是证人的人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薛董?没想到你竟然和一个杀人犯关系这么好啊?这媒体应该会很希望知道这件事情吧?” 薛綦知道证人口中的这件事情是想把陈枫杀了薛家忠仆和忠仆亲戚的事情说给记者听,虽然说是针对陈枫来的,可薛綦却认为这件事情是针对薛家来的。 面无表情的他一针见血地说道:“陈枫和我的关系,连你们这些陌生人都看出来了,那就应该知道陈枫叫人杀了薛家的忠仆和忠仆的亲戚可能性是为零,陈枫有必要杀了他们,得罪我吗?” 证人不由地一愣,脸色不是很好看,他们倒是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让薛綦抓到了话柄,不愧是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啊,平常不说话,一说话字字重点。 他们假装淡定,镇定地说道:“难不成薛董是怀疑我们这小老百姓在说谎吗?” 薛綦冷眼一扫,“那你们倒是说说为什么陈枫会杀了我这个好友手下的佣人和佣人的亲戚呢?” 证人们被薛綦这么一看,心生胆怯,心里都后悔来找陈枫的茬,就在这时,耳边响起那人要给的好处,立马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想必薛董要问问陈秘书了!” 薛綦懒得和证人们绕圈圈,直接说着重点,“你们说陈枫杀了人,那证据拿出来!” 证人们心里暗慌,因为那人只是让他们来告诉陈枫,自己看见陈枫杀人了,并没给自己任何的证据! 现在薛綦要找他们要证据,没证据要怎么给啊,带头的那个证人,机智地笑着笑,“证据?想必以薛家和陈枫的关系,他想要偷走证据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其他证人应和道:“是啊,是啊,薛董还让我们出什么证据,这证据早没了,还出什么!” 薛綦冷笑一声,让暂时离开的佣人过来,把他们都给赶走了,“没有证据还说自己是证人?今天不管你们为何来薛家,都给我听清楚了,陈枫这个人是绝对不会伤害薛家的人的!” 大声地对着佣人说:“关门,放狗!” 陈枫倒是没想到薛綦为了维护自己,竟然将证人赶走,还让人放狗,现在这件事情算是处理了,可是,那些所谓证人的头会放过薛家吗? 他担忧地想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薛綦也不会得罪证人的头,“抱歉!” 薛綦蹙眉,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枫,冰冷的语气说道:“陈枫你什么时候和凌静娇一样了,有什么好抱歉的,你是我的朋友,我还能由着别人冤枉你不成?” 顿了顿,“那些证人的头一定早不怀好意地盯着薛家了,就算没有今天的举动,他也不会放过薛家,既然如此,还不如找他们讨点利息,省得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诋毁你的名声!” 陈枫感激地看着薛綦,有些人就算他们面带微笑,你都进不了他们的心,可有些人就算他们很冰冷,可出了事,他们却不顾一切地维护你这个朋友。 早上,七点,薛家的大门被人一阵阵地敲打着,昨晚留宿的陈枫看着大门,蹙着眉头,问着一旁的佣人,“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佣人名叫萧允,十八岁来薛家工作,目前在薛家工作了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 他看着大门,回忆着早上听见的叫骂声,“他们是昨天来冤枉您的人,一直在大喊绝对不会放过薛家!” 说到这里,他很是气愤,他虽然认识陈枫的时间不长,但也看出来陈枫根本就是把薛家人当亲人看待,每次来薛家都会带着特产和一些礼物,就连佣人都有份。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杀害薛家的佣人和亲戚呢,那些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感觉到萧允的愤怒,陈枫自然是开心,毕竟因为昨天这件事情传开,今天一早已经有不少的佣人看自己的眼色就是非常的凶狠。 他知道薛綦维护了自己,可薛家的佣人没多少人会维护自己的,深深叹口气,他不解幕后黑手说自己杀害了薛家的佣人和亲戚有何目的。 被声音吵醒的人越来越多,这里面还包括薛信,凌霖,凌静娇和薛綦,他们四人穿着让人制作的一系列同款的衣服亮相。 震惊到了一大帮的人,就在这时,凌静娇将另外一件衣服递给薛綦,让薛綦把衣服送给陈枫。 她也是早上听青梅说的,这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事,也知道薛家的佣人有不少的人现在对陈枫不满,所以,她是故意把上次薛綦让设计师做的衣服拿出来,还特意让薛,凌两家的爷爷和薛綦穿这衣服出来。 见薛綦一愣,她蹙着眉头说道:“綦,是你让我们和设计师说做五件类似亲子装的衣服,还打算把一件送给陈枫的,你是害羞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这衣服送出手吧?” 薛綦这么想来,确实有件事情,也立马反应过来凌静娇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心里对陈枫不满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乱来。 接过衣服的他快步地来到陈枫面前,将衣服递给陈枫,“这衣服全世界只有五套,你,我,爷爷,凌爷爷,娇,也是证明你在薛家的重要性的标志,不可丢掉!” 陈枫没想到凌静娇也会帮忙维护着自己,他感激地看着凌静娇,对她一笑,接过衣服的他开心地笑了。 薛綦从没见到陈枫这么傻笑的时候,满脸黑线,“还不快去换衣服!” 见陈枫离开后,他才回到凌静娇的身边,将凌静娇抱入怀里,他知道陈枫不是自己朋友的话,她是不会插手这件事情的,显然,她是因为自己,所以才对陈枫这样的。 用最小的声音对着凌静娇说道:“回去,我以身相许!” 凌静娇脸都黑了,他说的以身相许不过只是合为一体的动作罢了,一想到这个,她连忙摇头,“为老公分担是静娇应该做的!” 言外之意,所以你不用感激我了。 薛綦自然是把凌静娇说的话给听了进去,“那以身相许,老婆也是必须和老公一起的不是吗?” 凌静娇这才知道自己把自己坑了,怎么结婚了之后,他不旦面对自己冷脸比较少,连这种话都能随意地说出口了? 果然,结婚前是正人君子,结婚之后,是色鬼,她在心里暗骂着他,可是却掩饰不了她嘴角那一抹幸福的笑容。 两人小甜蜜的片段,却被薛信和凌霖给当话题说了。 薛信满意地点头,道:“綦儿结婚之后越来越有担当了!” 凌霖瞄了好友一眼,摇头,自豪地说道:“那也是因为我们静娇在他身边,所以他才如此有担当的!” 见两个爷爷又吵架了,薛綦和凌静娇分别将两个都拉着,却不料被两人狠狠地瞪了。 薛信不满地看着凌静娇,朝着凌霖喊,“为什么是你的孙女拉着我!快把我孙子还给我!” “怎么你还嫌弃我孙女不成?再者,你孙子也算我半个孙子拉着我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还不乐意了?”凌霖瞪了薛信一眼,嘴角的笑容也都僵硬住了。 薛綦和凌静娇无奈地对视了一笑,只好都放开了他们的手臂,看他们这样吵下去,过不了一会又和好了,又或者冷战几天。 果然,劝架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这时,换了衣服走出来的陈枫让四人眼前一亮,尤其是凌静娇,她连忙问道陈枫,“陈枫你的身材堪比模特,有没有兴趣在我们那里当兼职模特?” 最近自己手上的一模特受伤了,回家休病假了,可是,拍摄封面该怎么办呢,看见陈枫的身材,她不由地觉得陈枫是最好的人选! 一想到一笔钱快到手了,她嘴角的笑容就控制不住。 薛綦脸色一黑,一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代替陈枫回答,“陈枫,是不能去你们那做兼职模特的,他可是我的秘书!” 小猫咪这爱钱的样子他虽然只见过一次,可是,终生难忘啊,谁知她看见陈枫的身材,就会这么突然问一句,早知道就不送陈枫衣服了,不着痕迹地瞪了陈枫一眼。 无辜的陈枫深深叹口气,他这是招惹谁了,谁知道嫂子会突然这么问自己啊,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可,和薛綦一比,根本就比不过啊。 “嫂子,在我看来,薛綦的身材也不错,要不,你让他去当模特!” 凌静娇转身看着薛綦,不由地点点头,这身材确实是比陈枫的身材好。 几乎在所有人以为她会答应的时候,她却突然这么说道:“不行,我不想让大家都知道我老公的身材好!” 陈枫差点要吐血了,薛綦虽然不接广告,可是,他记得上次一个财经杂志的主编来找薛綦,为了这一报道,薛綦还穿上杂志给的衣服拍了照片,做成杂志的封面。 当时,人人都知道薛綦的身材非常的好,现在嫂子竟然为了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吃醋,简直就是让他觉得汗颜啊,没有注意到薛綦暗示的表情,他说道:“嫂子,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你老公的身材一级的好了!” 凌静娇不悦地转过头看着陈枫,“怎么回事?” 陈枫只好把事情说出去了,可是,说完,他后悔了,因为薛綦一直都在瞪着他,他顿时觉得,以后嫂子要是问这种事情,他还是不说好了,说不定,薛綦哪天疯了想要公报私仇! 就算嫂子维护了自己,可维护不了自己一辈子啊。 凌静娇直接拉着薛綦率先离开了,对着青梅说道:“青梅,你在这里看着,有事来叫我!”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陈枫也只能目送着薛綦和凌静娇离开了。 而薛信回想着刚才看见凌静娇的眼神,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们凌家的女儿都是这么凶悍吗?” 凌霖瞪了薛信一眼,“那你们薛家的儿子也都这么窝囊啊!” 两人又吵了起来。 等薛綦带着凌静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在房间里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的两人。 但从两人的红肿的嘴唇,便能看出两人在房间里可能做出了亲吻。 薛家的大门一直被人敲打着,时不时传来很难听的声音,薛綦直接让佣人把大门打开,他倒要看看那些人敢不敢在他面前还如此凶悍。 因为惯性,好几人被后面的人一推,中间的人也有些直接摔倒了,好多人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摔倒了,直接踩到那些人的头上,脖子上,当时这一幕十分的凶残。 薛綦面无表情让人拍下整个视频,“你们带着棍子来我们薛家,还有没有把法律当回事?” 他这话遭到了这一群人的冷笑,“哼,昨天晚上薛家好像也没有把证人这群人当人看啊,直接放狗咬他们!” 薛綦面不改色地大喊一声,“你们谁看见薛家放狗咬他们了,昨天,薛家确实是有放狗出来,不过咬的不是人,是狗,狗咬狗!当时应该拍下来的来证明我们薛家的清白!” 他们能冤枉陈枫,他同样也可以用这个机会来说自己是清白的,不过,只是在于说法罢了。 那个人没想到尽管这样,薛綦还能说自己是清白的,他蹙眉让人把昨天受害者请了上来,却发现只剩一个奄奄一息的受害者了。 他愤怒地瞪着薛綦,“你竟然敢杀人灭口?” 薛綦看着还不知道是谁杀了那些证人的便说是自己,不由冷笑着,让人把刚才的视频放了出来。 真相大白之后,带头的人脸色不由地难看,谁会知道薛家突然开门,谁又会知道自己的兄弟不旦没有去扶身边的人,反而将人踩死,这里面还包括他。 他才明白为何那个证人是奄奄一息,那是因为证人本就受伤,被人推来推去,加重了病情。 薛綦见带头的人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带着凌静娇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你们留下来看着他们把尸体清理掉,带走,才进薛宅!” 这一场风波就被这么愚蠢的一群人给破坏掉了,幕后黑手得知这件事情后,直接骂着这群人,让这群人滚出他的视野中! 晚上,薛綦收到了芜昕夫人发来的信息,也知道了芜昕夫人正在加快培训这些美女的脚步,对于做事快速的芜昕夫人,薛綦可是很满意的。 第一批送入司徒雄房间的是一名知琴,中国江南典型美女,她名为秦琴,一连几天,就连芜昕夫人都以为司徒雄喜欢上秦琴时,却不知道秦琴在第七天的时候被赶出来了。 得知消息的芜昕夫人立马来到秦琴的面前,询问着:“事成之后,他给你喝了避孕药了吗?” 秦琴哭着摇摇头,回忆起了当日,“我在房间里抚琴,他心动不已与我合为一体,谁知,事后,他就把我赶走了!” 她还记得司徒雄当日的温柔,又怎知他变脸比女人还快呢。 芜昕夫人只是安慰了她几句,并让身边侍候她的人注意点,竟然没吃避孕药那怀孕的机率也很大。 喜新厌旧是司徒雄这个男人的习惯,当年他用非法手段得到自己后,对自己也是疼惜不已,过了不久之后,他就跑去找别的女人了。 过了几天,芜昕夫人让人送上了第二个美女,她是具有欧美人完美脸孔,高挑身材和开放性格的异国女,名为安妮。 火辣十足的安妮确实比秦琴呆在司徒雄的房间的天数多了一周,只是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她没有穿着任何衣服被人赶了出来。 这等羞辱让异国女安妮怎么都受不了,她来这里是来寻求刺激的,不是动不动就被人赶走,于是,她心情不爽地穿上芜昕夫人递来的衣服,来到芜昕夫人面前,离开了芜昕岛屿。 之后的不管是jane,晨晨,琳琳,清清,露露,所呆在司徒雄房间的天数一天比一天短,而且做法是一个比一个还绝,后来直接被扔到海里喂鲨鱼了。 被这一搞,已经是沉不住气的芜昕夫人化着淡妆出现在司徒雄的面前,语气多少都有点愤怒地说道:“雄,你到底喜欢怎样的佳丽啊,我去找人给你送来!” 司徒雄被芜昕夫人的脸蛋所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实话,“他们没有一个长得像凌静娇,就算送来了,我都不要!” 芜昕夫人没记错的话,凌静娇可是薛綦的老婆啊,这不要脸的色鬼竟然和当年一样,也是惦记着别人的老婆。 该不会又像当年一样,想把凌静娇抢来吧,这种苦她受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凌静娇也受一次。 心里骂着,喜欢吃天鹅的癞蛤蟆,嘴上却说道:“像凌静娇的美人儿啊,好啊,竟然雄喜欢,我过几天啊,就去找个,好好地培训着,送来给您!” 司徒雄满意地看着芜昕夫人,嘴角的笑容止不住,并且直接把芜昕夫人压在chuang上,做起了运动。 事后,芜昕夫人含着嘴角的笑意,心里却是冷笑着,说道:“雄爷啊,您有没有想把凌静娇占为己有呢?” 司徒雄这种人只有在这个时候,警惕心才不会这么高,问消息的时候也比较好问,她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肚子。 第71章 司徒雄步步紧逼! 贪心的司徒雄倒吸一口气,听不出芜昕夫人的试探,现在的他眼底都是美人的影子。 直到之后,他才知道对一些人就应该起一些念头。 脑海里浮现出凌静娇光着身子,在自己身下的身影,他点点头,“我做梦都在想把凌静娇占为己有,让她真正的成为我的人!不过,美人儿啊,我也最喜欢你了!” 芜昕夫人捏紧着自己的拳头,压着自己的情绪,心里却呐喊着,就因为你的喜欢,所以,我失去了亲人,连亲生儿子都不原谅我! 得知司徒雄的念头的薛綦在电话中好一阵沉默,作为凌静娇正牌老公的他来说,就注定他永远都不会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有不应该有的念头。 他挑了眉头,嘴角挂着残酷的笑容,“找个和静娇相似的女人送给他!” 和静娇相似的人也不是静娇,他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可还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很想把司徒雄给解决掉,但,知道解决掉司徒雄只会有无边无际的麻烦。 就算拿凌氏企业和薛氏企业的实力来对抗,自己也拿不到好处! 芜昕夫人虽然不解薛綦的做法,可她还是很严肃地点点头,“好!” 结束电话的薛綦站在窗户,握紧了拳头,司徒雄! 等凌静娇走进来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到整个屋子都是暗的,薛綦并没有开灯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她立刻打开着灯,来到薛綦的身边,“怎么了?” 薛綦听见熟悉的声音之后,抬起头看着凌静娇,将她有拉到自己的怀里,语气说不出的酸溜溜,“如果有人让你离开我,你会离开吗?” 凌静娇不知道薛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见他心情十分的低沉,不由地蹙眉,“我不会离开!” 薛綦不觉得这个答案很满意,“如果有人逼你离开呢?” 凌静娇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询问着,“那个人是爷爷?薛爷爷?或者是陈枫?还是尹曜轩?” 她看见他摇头,便继续回答着说道:“都不是他们的话,那我就把那个人赶走,那个人有什么资格去管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说完,她有点生气,生的是那个人的气,到底是谁在薛綦的面前这么说来着,难道是李羣? 薛綦注意到凌静娇心情的不悦,可是,他还是觉得很担心,担心的是司徒雄和李羣一样,要挟凌静娇逼着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如果那人是司徒雄呢?” 凌静娇听见薛綦的话语之后,便知道一定是司徒雄对自己起了不应该起的念头,所以,才会导致薛綦的担忧,也是,李羣和司徒雄这般接近,如果,李羣和司徒雄勾结起来对待薛綦,到时候在来威胁自己。 她摇摇头地看着薛綦,“不管是谁,都不会有人把我给逼走的!司徒雄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话语?” 薛綦的脸色才好看了点,便把整件事情说了。 凌静娇感觉到很是气愤,这芜昕夫人也真是的,怎么能把这件事情告诉薛綦呢,换做是别人,听到司徒雄这样不择手段的人说的话多多少少都会担心的,更何况,司徒雄和李羣又走得很近,难不保,李羣会在这件事情上插一脚。 更何况,薛綦和自己曾受到李羣的报复,她明白薛綦这么担心是因为过度担忧自己的安危。 “綦,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不用一直考虑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薛綦不同意她的说法,抬起手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你就是我的生命,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就是我的心脏,如果我的器官里没有你,我不能活。你就是我的眼,如果我的五官里没有你,我看不见!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切!” 凌静娇感动地看着他,在他看来,自己是一切,可在她看来,他何尝不是自己的一切呢。 一言不发的她比任何人都把他放在自己的心里。 突然,一通电话响起破坏了气氛。 薛綦不好意思地朝着凌静娇笑了笑,接起电话,几分钟后,接完电话的他心情复杂地看了凌静娇一眼,“陈枫,被人告了!” 凌静娇惊愕地望着薛綦,陈枫怎么可能会做坏事呢?难不成有人冤枉他不成? “被谁?” 薛綦眼神有点复杂地看了凌静娇一眼,“司徒雄!” 司徒雄告了陈枫?凌静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才说起的人竟然告了陈枫,她慢慢地消化这件事情,“什么罪?” 薛綦面无表情地说道:“伤人罪!” 短暂的话语说完,两人都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薛家,赶往陈枫的家,打算等大家都见面了好好地谈论下接下来要怎么做。 只是他们去晚一步了,到了陈枫的家,只看见坐在陈枫家中沙发上的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很不爽地说道:“我倒没看清楚少爷为何死心塌地地跟着薛綦呢!” 言外之意,薛綦这么差的人,我若是少爷,我一定是不会跟着的! 薛綦知道这两人一定是陈家人派来的,否则也不会开口便是称陈枫为少爷! 许是在调查中得知陈枫是因为自己连累所以祸及无辜罢了,所以才对自己的语气这么不好。 不过这两人在陈家一定有些分量,否则也不会让她们两人看着陈枫的家里,再者,司徒雄会告陈枫,有些原因肯定也是因为自己,他自知理亏,“两位能否告诉我,陈枫现在身在何处?”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冷笑几声,“薛綦,薛少爷,今天我家少爷会被司徒雄盯上,和您是脱不了关系的吧?我们夫人当初千叮咛,万吩咐,您要好好地照顾着我们家的少爷,结果呢,最后我们家少爷最后被您照顾地被人告了!” 凌静娇蹙着眉头看着这个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是陈枫家人派来的人,就敢这么大张旗鼓地讽刺薛綦。 这个女人她以为她是谁?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欺负自己的老公,忍无可忍的她冷笑着,“我们薛家让司徒雄去针对陈枫了吗?上次有人冤枉陈枫,如果不是我老公出面,你以为这些人会善罢甘休?我从不希望别人感恩戴德的,但也不希望把所有破事都说成是我老公的错!你在陈家在厉害,也不过是陈家的佣人!” 见三十多岁的女人要说什么,她继续说道:“凌氏企业和薛氏企业是一体的,如果在让我知道你在后面说我老公的不是,我让你滚回去陈家!” 还没等陈家两个仆人有反应,她生气地拉着薛綦走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但,如果有人在她面前,这么欺负她在意的人,她可不会当作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薛綦见她为了自己的委屈而感觉到非常的生气,感觉到心里传来的阵阵暖意,这就是被在乎的人的感受吗? 他笑而不语,只是,不知道陈枫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口中的陈枫,现在正在被人关在房间里,怎么都出不来,他知道母亲为了自己的事情一定是气极了,只是他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也不知道司徒雄会突然告自己。 他苦笑着,看着紧关的房门和母亲传来的说话声,看来母亲是真的不让自己出去了,不知薛綦现在是否安好。 与被囚禁的陈枫相比,李羣现在可谓是好很多,他眯着迷人的眼眸,抚摸着自己那一头头发,嘴角挂着笑意,倒是没想到陈枫的母亲听说自己儿子出事了,立马去派人把陈枫接走。 他也是刚刚才知道陈枫是陈氏企业的太子爷,竟然为了薛綦,做了这么多年的秘书。 想着,拿起笔写着信,他想要看看在陈太太的眼里是陈枫重要,还是薛氏企业重要。 派了一个忠心的属下去陈家,把这信交给陈太太。 陈家。 陈太太示意身后的佣人把信接了过来,并再叫人请这李羣的属下去吃饭了,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她才抖了抖之前在佣人的手上接过的信,仔细地阅读着。 “陈太太,久仰盛名,我是李羣,也就是司徒雄身边的芜昕夫人的儿子,我知陈太太心念陈枫,所以,想和陈太太做笔交易,不知陈太太意下如何?如果陈太太能保证陈枫辞掉薛氏企业的工作,那么作为条件,我便去说服司徒雄不去告陈枫!” 对于一直将儿子放在心里的陈太太来说,这无疑是好大的诱/惑呢?然而,她并没有马上相信,而是让守在门口的佣人进来,叫人去调查李羣到底是不是司徒雄身边的芜昕夫人的儿子! 陈家的手下办事速度都是极快的,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陈太太便得知李羣确实是司徒雄身边的芜昕夫人的儿子的事实,只是李羣并不是司徒雄亲生的,但,据说司徒雄对这个情/妇带来的孩子相当的重视。 她犹豫的时候,身后一头白发的佣人点醒了她,“小姐,这是天大的机会,现在有李少爷帮忙劝说司徒雄,那么,以后被小少爷责怪,总比让小少爷被人告得进监狱强吧!” “虽然陈家在法院也有关系,可司徒雄在黑道横扫风云的人物想必也有关系,所以,小姐,小少爷没有工作还能在找又或者直接进入陈氏企业,如果小少爷继承了陈氏企业,那么小姐您也不是能放下多年的心病吗?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也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自己可以选择的权利,自己只能答应李羣这个条件了。 司徒雄这个人她虽没接触过,但有听人说起过,他会告自己的儿子想必是掌握了一些证据,她不管自己的儿子到底有没有伤人,在她看来,这都没有儿子重要! 儿子被人告或者进监狱,这两个结果必定会对儿子以后有所影响,作为儿子的亲生母亲,她不愿意看见儿子这般。 不管怎么样,这两方必定会得罪一人,现在得罪薛綦,总比得罪李羣背后的司徒雄,她默默地点点头,让人去和李羣派来的属下说清楚了她的意见,还没有等李羣那传来什么消息,她便让人打好辞职信,叫人将信送往薛綦的府上。 薛家。 拿到辞职信的薛綦并没有惊讶,他接触过一次陈太太,知爱子的陈太太一定会在司徒雄和自己当中做出选择司徒雄的举动,作为陈枫好友的他自然是希望陈枫能在整件事情中没事。 只是,可惜了陈枫这个好的秘书了,他立刻去开新闻发布会,把陈枫离开薛氏企业的事情告之天下。 开完新闻发布会,面对记者各种问题的他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薛家,来到了卧室,刚躺在chuang上一会,进入了梦乡。 等凌静娇回房之时便看眼角周围布满黑眼圈的薛綦,也听薛信无意说起可惜陈枫这个好好的人才之类的话语,她顿时感觉到心疼,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喃喃自语,“为什么有事,你总不告诉我呢,我总是最后一个人知道!” “你知道我多么心疼你吗?我知道你之所以会开新闻发布会是想让陈家安心,也是想让司徒雄知道陈枫已经离开了薛氏,更想让司徒雄明白对付陈枫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可你知道吗?我宁愿你告诉我,让我知道你的苦,你的累!” 说着说着,她流下了泪水,“我知道陈枫的离开,你心里不好受,看见你这样,我心里何尝好受呢?你心疼,我心比你还疼一百倍!” 一个人的独白,有时候比两个人在一起吵架更让人觉得心碎,她知道他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去做,一个人承担比起两个承担更加的痛苦,她有时候真的好想问他,到底把她放在心底了吗? 可她深知,他真的把自己放在心里了,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去承受很多事情。 泪水一滴滴地落在了薛綦的脸上,就算在困的人也会被吵醒,他张开眼眸,看着一直在哭的凌静娇,不由一愣,“这是怎么了?” 凌静娇没想到薛綦在中途醒来,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抬起手擦着她的泪水,哽咽地说道:“你,你,你,怎么醒来了!” 薛綦蹙着眉头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如果我不醒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哭过的事实?” 凌静娇见他的眼神冷了几分,并没有回答这话,而是说着,“以后你发生了任何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薛綦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久久只是回了几句,“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 如果是新闻发布会让她知道陈枫的事情,可能性非常的小,因为他和电视台的相关人员说好是第二 天,所以,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她应该不知道才是。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发生了事情呢,想想也就只有别人把这件事情的消息告诉她了。 凌静娇注意到他眼底的不悦,叹口气,“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不想让我担心,可你也知道夫妻本是一体,你发生的每件事情我都想知道,我不是在乎那些事情,我在乎的只有你!” 薛綦了然了点头,眼神露出担忧,“你的想法我何尝不知道呢,我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不想你为了我/操心,不想你为了我担心,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只是,作为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站在我身边,躺在我怀里!”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司徒雄对你有非分之想,陈枫的事情估计是他想为此威胁你去他身边做他的女人,我作为一个男人,面对这种事情,我怎能不生气呢,他利用陈枫来设计你,如果不是陈太太心意已决让陈枫离开薛氏,我是否会失去你呢?” 凌静娇只是以为司徒雄会告陈枫是来对付薛綦,却不知司徒雄最终目的是为了自己,司徒雄到底是疯了是吗?就算自己不是薛氏企业的少奶奶也是凌氏企业的千金,难道司徒雄就真的不把薛氏企业和凌氏企业放眼底吗? 而且司徒雄身边不是有个倾国倾城的芜昕夫人了吗?还有他的正牌夫人,还有其他夫人,美女如云的他竟然还想打自己的主意?这到底是司徒雄的主意还是李羣的主意呢? 她看不透了,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司徒雄才会不放过自己呢? 司徒雄为了自己的美貌,不放过薛綦,更不打算放过自己,如若不是为了自己,薛綦怎会因为司徒雄这般无耻行为而生气呢? 夺人之妻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也只有司徒雄能做的出来,对司徒雄恨得咬咬牙的她看着薛綦,“司徒雄这种人就应该天打雷劈!” 语落,天空刚巧打了个响雷,照亮了凌静娇满脸的愤怒和眼底的冰冷。 此时此刻,得知司徒雄对凌静娇的妄想,所以,才使得薛氏企业丢了一个陈枫这般人才的薛信何尝不比薛綦气呢,他愤怒地把纸条撕成一片片的,看着嘴角的笑容僵硬的凌霖,“司徒雄,是真的不把薛凌两家放在眼底了!” 如果不是綦儿最近心情不好,他怎会想到去让人查清楚事情呢,又怎么会知道司徒雄想要取代綦儿,来做凌静娇的男人呢。 凌霖点头,“倒是没想到司徒雄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竟然敢惦记着我宝贝的孙女,像他这种贪念美色的人就应该死在美色的手下!” 如果不是气急了,凌霖是不会说粗话的,如果不是气急了,薛信不会恨得想将司徒雄杀死,这两位老人怎会任由司徒雄胡来呢。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老人去往一家著名的酒楼,等待着司徒雄的到来。 半小时后,司徒雄来了,他让人将礼物送给凌霖,见薛信也在,他故意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不知道薛信您老也在!只准备了凌老的礼物!” 凌霖没有打算给司徒雄好脸色看,“司徒雄我们的年纪一样大,所以,别用老这字眼,怪不舒服的,今天来这,就是告诉你,最后放弃想和我孙女在一起的念头!” 司徒雄听凌霖那么说之后,也没有表现的很惊讶,反而很淡定地找了位置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不知凌霖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来这里告诉我这件事情,不知您孙女知道不?” 如果是凌霖当着薛信的面,说凌静娇是他的孙女,薛信还能理解,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可,如果是司徒雄当着薛信的面,说凌静娇是凌霖的孙女,薛信便会觉得这司徒雄是故意这么说的,是想表示在司徒雄的眼底,薛綦娶了凌静娇并不是事实,而凌静娇一直以来都是凌氏企业的千金。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薛信脸直接黑了一大片,他看着司徒雄,冷冷地说道:“司徒雄,不看新闻吗?难道不知道凌霖的孙女凌静娇早在前些日子里已经嫁到我们薛家了吗?” 司徒雄假装惊讶地看着薛信,“是吗?抱歉,我确实不知道呢!” 要把凌静娇从薛綦的手上抢来,必定会得罪薛家的,所以,他说话也没必要那么客气。 话落,他直接让人打电话通知凌静娇,他知道薛家和凌家的两位老人不过是想教训自己而已,可自己却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请来凌静娇,他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凌静娇呢。 得知消息的凌静娇特意带着薛綦赶来这里,刚刚站在门口,便看见凌霖和薛信,她立马便赶到两位老人的面前,“两位爷爷,你们没有受伤吧?” 司徒雄本来看见美人,心情很好,可听见美人这么说,他脸色很难看地看了美人一眼,说道:“静娇,这两位中有一位是你的爷爷,爱屋及乌,所以,我也不会伤害他们的!” 凌静娇直接无视司徒雄的话,她拉着凌霖和薛信,薛綦跟在他们三人的后面便打算走,只是,司徒雄的属下得到司徒雄的命令之后,便拦住了他们四人。 她清冷的眼眸也变得十分的冰冷,直接看了一眼司徒雄,“难不成司徒雄是喜欢强迫别人的人?当着我老公和我老公家人的面拦住我不知道是为何?” 顿了顿,没有给司徒雄说话的机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有些东西,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得到和想要的,就要早点放手,莫要伤人伤己,猴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人呢?” 她没有在和司徒雄说话,只是对司徒雄的手下说道:“让开!” 声音越冰冷,就表明她越来越生气,她是没想到司徒雄竟然这般无耻,在薛綦的面前竟然敢这般拦住自己,如果自己真的留下来了,明天新闻要怎么写,她又被怎么说? 司徒雄真的是喜欢自己?冷笑着,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美貌罢了,多活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司徒雄怎么不知人言可畏,只是没替自己想而已。 司徒雄见凌静娇见到自己没有喜悦之情,反而很生气,作为身边美女常伴的他怎能服下这个口气呢。 他非但没让自己属下让开,反而把大门给关上,“今儿当着薛家和凌家的面让你凌静娇成为我的人也是不错的选择不是?” 示意自己的属下抢来凌静娇,只是他倒是没想到薛綦的功夫倒是不错,竟然和自己最优秀的属下达成平手。 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他直接出手了,把凌静娇抢到怀里。 关心凌静娇的三人都叫着凌静娇的名字。 相比之下,凌静娇非常淡定地盯着司徒雄,久久地说道:“司徒雄,你喜欢美人我能理解,但,你这么做不旦等不到我,反而,只会让我这辈子恨上你,一个恨你的女人每天都想要你的生命,这个游戏想必很好玩吧!” 第72章 真假凌静娇,(心伤) 她就是想看看司徒雄是会为了自己的生命放弃自己,还是宁愿让自己拨了他的皮,吃了他的骨血,看着自己在乎的人都很伤心,她咬着唇,今日他让她在乎的人伤了心,他日,她会让他心绝而死! 好言相劝只对于能将话听进去的人来说,才会觉得凌静娇今日之言都是在警告自己。 可已经被凌静娇美貌所吸引的司徒雄来说,凌静娇说的话只不过是在危言耸听,不必当真。 为了美色而疯的司徒雄根本就不在乎凌静娇刚才的话语,抬起粗糙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就如盯着某个可口的猎物一样,“凌静娇,早晚有天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显然,凌静娇对司徒雄说的话以及他整个人都厌恶到了极点,不悦地抬起脚踩在司徒雄的鞋上,得司徒雄吃痛之后,自动放开凌静娇。 之前与凌静娇有过短暂交流的薛綦立马上前一把将凌静娇拉进自己的怀里,“没受伤吧?” 事到如今,薛綦也只是关心自己有无受伤而已,如果这换做是别的男人就不会如此了,凌静娇心里很感动,却又有愧,如果不是自己,薛綦怎么会被人如此羞辱。 心里对司徒雄的怨恨加深了几分。 薛信见凌静娇也已经回到薛綦的身边了,便提议大家赶快走,刚想要出门的时候,一群记者媒体们没有任何预兆地冲了进来,询问着为何薛家和凌家会和司徒雄会面等之类的问题。 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凌静娇,先是被司徒雄调戏了一番,后是面对紧追不舍的记者问话,她脸色难看地看了记者一眼,“今天的事情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你们这群人都会失去工作!” 要不是被司徒雄逼急了,她也不会这么说话。 话语一落,在场所有的人都很震惊今日的凌静娇怎么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呢。 只有薛綦敢开口询问凌静娇怎么了,其他人只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希望变得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凌静娇不要祸及无辜。 突然,有个心情极为激动的记者手上拿着司徒雄交给自己的u盘,一想到她能升职,哈哈大笑起来,稳住自己情绪之后,她才发现很多人往她这边看。 尴尬地朝着大家笑了笑,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薛綦便让在门口的保镖把u盘抢到手,接过保镖递给自己的u盘,他冰冷的眼眸盯着记者说道:“这里面是不是有关司徒雄的视频?” 其实他最想问的是,这u盘里是不是也有他老婆的视频,显然现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是极为的不合适,不止会让凌静娇丢脸,也会让自己陷入所谓的‘丢脸门’‘管不好自己老婆’的风暴中。 见钱眼开的女记者一时间顾不上自己的身份,踮起脚尖想从薛綦的手上抢到这u盘,只是,她断然没想到薛綦怎么不给自己面子,直接把她推倒在地。 这一举动让大部分的人都笑了,更是让女记者脸上苍白不少,她有些气愤地吼道:“作为绅士不应该推开女士!” 薛綦回想着刚才女记者只想着怎么把u盘拿到手,身上的背包差点划到凌静娇的手臂,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快点的话,凌静娇就受伤了,现在这个女记者竟然恶人先告状。 眼神冷下几度,“这辈子我只要对我老婆绅士就可,而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身份来要求我这个薛氏企业的董事长!” 女记者怎么都没有料到薛綦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好说,自己也是某个电视台里响当当的人物。 薛綦护着的凌静娇已经勾搭上了司徒雄。自己如此清白的身份也比得过凌静娇! 她嘲讽地说道:“薛董说的极是,我呢,在厉害也比不过一个人前为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人后为司徒雄的情妇的女子,我自知我容颜不美,吸引不了像薛董和司徒雄这样的风云人物!”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这名记者刚才所说的话,一时间水平面上起了波澜,刚被凌静娇给震住的记者媒体们都七嘴八舌地提着他们都相当感兴趣的话题。 除了薛家,凌家,司徒雄,其他人对凌静娇的印象已经从天堂掉落在地狱里,除了差便只有差了。 有些记者表现的比较明显,他们嘴角都挂上讽刺的笑容。 这一幕让凌静娇的眉头蹙着更紧,冰冷的眼眸扫视着所有鄙视自己的记者,对着那名女记者说道:“人就算不聪明也没关系,但别蠢到相信每件事情都是真的,眼睛看的一切不一定是事实,而你连看见都没看见便说我和司徒雄有染,呵呵,你叫什么名字?” 女记者被凌静娇这么一看,便觉得自己全身冰冷无比,她发抖,假装震惊地说道:“严清丽!” 凌静娇就算对自己不爽,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现在这么多的人都是自己的证人! 凌静娇瞄了严清丽一眼,“严清丽,刚才你所言所语已经构成了诬陷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的罪名,从今天起,你所在的工作单位也会因为你一个人宣告破产,从今天起,薛氏企业,凌氏企业旗下所有公司永远都不会录用你!” 谁都没有料到凌静娇会这么冷地说出这话,事隔多年,在场的人都只记得凌静娇那冰冷到冻死人的眼神,以及薛綦的愤怒。 不少在看戏的人都不敢说话了,老一辈的人都知道凌静娇话语里还有个涵义便是,这还包括和薛氏企业,凌氏企业关系极好的公司都不会录用那名女记者。 薛氏企业和凌氏企业能发展到如今,其人脉很是广,大家从同情到幸灾乐祸地看着女记者。 严清丽这才知道什么清高,什么高傲在有钱人眼里不过就是连纸还薄的东西,而她也为了自己今日所说的话付出了最大的代价,她怎么都想到凌静娇竟然只是一段话让她的人生毁了。 她不甘的同时,却也无能为力。 凌静娇并没有管严清丽的情绪,只是让保镖将严清丽抓去法院,让自己的律师去处理这件事情,她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没离开的记者媒体,“人民日报,东南新闻,中国出版社,财经新闻,各地方的电视台,今天的事情如果有人敢说出去,后果自负!” 经过刚才的事情,这些记者们都明白一件事,凌静娇想要毁了他们之中的哪个人的前途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他们应该做的便是告辞,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害怕地逃跑的记者们,凌静娇倒是无所谓,她在乎的只有记者的嘴巴是否闭上而已。 离开薛綦的怀抱,她挽上薛綦的胳膊,拉着薛綦来到司徒雄的面前,“从我嫁给薛綦开始,就注定这辈子只能是薛綦的人,今日记者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见司徒雄眼底的欣赏之色,答案显而易见,顿了顿,“你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伤了我多少的人,他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除去你的爪牙!” 司徒雄没有被凌静娇的话语所吓到,在他看来,一个才二十五岁的女人在有本事也没有比已经六十岁的自己厉害。 这些话只不过是来吓唬自己罢了,满不在意的他无视着凌静娇身边站的薛綦,“美人儿,不管你是吃了我的心,还是上了我的身,或者是除去我的爪牙,我都心甘情愿地让你这般做!” 会无视的人不只有司徒雄一人,凌静娇无视着司徒雄,她放开挽着薛綦的手,踮起脚尖轻吻着感觉到心慌的薛綦的脸颊。 薛綦一愣,低下头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凌静娇,也是,凌静娇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看过一次司徒雄,更对司徒雄这个人印象差到极点,她在乎的也只不过是自己而已。 想明白的他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带着薛信和凌霖离开了。 三天平静的生活,让凌静娇总觉得有些不安,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很认真地整理着薛家。 下午,薛家的佣人接到了司徒雄邀请自己和薛綦参加派对的帖子,知道这个消息的凌静娇,想要回绝司徒雄,却得知这帖子所有要参加人的名单都已经公布在新闻发布会上。 而司徒雄为了自己能去,还特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所有人表示,自己和薛綦会去派对,吸引了很多想要巴结薛綦和凌静娇的人前往。 尽管得知这个消息,她还是不为所动,她甚至因为司徒雄这个举动更讨厌司徒雄了。 最后还是薛綦表明自己没事,她才答应和薛綦一起前往派对的。 在派对上,薛綦担心凌静娇会被司徒雄单独叫走,一路上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凌静娇的身边,直到穿着晚礼服的芜昕夫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不改初衷。 芜昕夫人端着酒杯,看着凌静娇久久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凌静娇。 只见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旗袍,一头有光泽的墨发披在她的美肩上,素颜朝天,给人一种娴雅,端庄的感觉,手腕上带着与旗袍搭配好的手镯,如果不是她清冷的眼眸,芜昕夫人都以为她是真的很好接近。 因为她的笑容达到以假做真的地步了。 一个清雅,脱俗之人在古代必定也是引得皇家子弟,天子为之争取的女子,这样的人别说司徒雄会喜欢上,就连芜昕夫人都觉得自己若是男子,也会追求这女子。 不过,最吸引芜昕夫人的是凌静娇的气质,那是一种你若是见过,终生忘不了的感觉。 最终,芜昕夫人也觉得自己一直盯着凌静娇有些不合适,便笑着对着薛綦说道:“恭喜薛董能获如此佳人的卿爱,这般只有天上才有的女子能成为薛董的结发妻子,必然是羡慕死了大伙!” 薛綦对于芜昕夫人所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意见,他点头,挽着凌静娇,小声地问道:“找到了吗?” 芜昕夫人严肃点头,“人是找到了,有件事情必须和薛董你商量下,竟然是和尊夫人气质相似,那应该由尊夫人来培训这女子,这样我们的计划才能事半功倍!” 说完,她便和凌静娇解释了整件事情,最后得到了凌静娇的同意。 两个月的时间里,这名叫妍娇的女子已经学会了凌静娇所传授七八成的知识了,连走路和凌静娇都有点类似了,所以,薛綦和芜昕夫人决定将这名女子送到司徒雄的身边来试验下这两个月的成果。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司徒雄得到了妍娇之后,更渴望真的凌静娇。 直到有天,薛綦回家之后,便发现凌静娇不知所踪,事后,他才得知司徒雄派人来抓凌静娇,凌静娇为了保护大家,同意被司徒雄的手下抓走,只是船开到芜昕岛的一半时,凌静娇为了自己的清白,竟然割开自己的胳膊,跳进海里,引来了一群鲨鱼.... 一直都不相信凌静娇离开自己身边的薛綦每天除了报复司徒雄以外,便是来到凌静娇生前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看着无望无际的海,他将酒当药一样喝着,酒不自醉,往往都是人自醉,只有喝醉了,他才不那么想凌静娇,心才不会这么痛。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要去查芜昕夫人的事情,凌静娇也就不会被司徒雄看上,现在连尸骨都找不到。 仰天长啸,“凌静娇,凌静娇!”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知道为了凌静娇流了多少次泪水,可他却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了,除了凌静娇,他薛綦谁也不要! 每天都在数着凌静娇离开自己多少天了,时间总是不等人,半个月过去了,他生不如死的样子让薛信,凌霖两个老人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尤其是薛信,忍无可忍的他一巴掌打向要死要活的薛綦,他愤怒地瞪着薛綦,指着凌霖,“失去凌静娇不只有你一个人痛苦,凌霖失去唯一的亲孙女,他的痛苦比你痛苦上一万次,作为晚辈你非但没有安慰长辈,反而让我们长辈担心,你说,你像话吗?” 薛綦荒废地抬起头看着凌霖,“我也想我像话,可是,失去了凌静娇,我觉得我连自己都失去了!” 这整句话让薛信不由一愣,他从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子竟然会和自己说他连自己都失去了,他到底多爱凌静娇呢,看见唯一的孙子这样要死不活的他心里也是很难受。 想要冲到司徒雄的面前,骂司徒雄,可,理智告诉自己,就算把司徒雄杀了,凌静娇也已经死了,自己的孙子也伤心欲绝,自己的好友痛苦不已。 他甚至多么怀念结婚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的场景,有时候他也希望凌静娇并没有死。 失去凌静娇第三十天(一个月),薛綦收到了一封亲笔写给自己的信,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大家都很少用笔写信了,一般都是用电脑在文档上打出信,在打印下来的。 所以,这封信比平常的时候更吸引到薛綦的注意,只是,薛綦没想到的是这封信竟然是凌静娇所写,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和纸上传来的香味,他知道自己一定没认错。 惊讶她没死,又生气她竟然活着,却不回来找自己,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慢慢地形成,看完信的他才知道她因为担心薛家再次被司徒雄报复,所以,她一直醒来的时候就没有回来。 想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却意识到她出事当日连手机都没带,根本就找不到她。 把这个消息告诉薛信和凌霖,两位老人表示不可思议之后,却也很快地接受了凌静娇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一天后,一头短发的凌静娇打扮靓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是让薛綦感觉到疑惑额是凌静娇的手上并没有戴着他们的结婚戒指,一问他才得知戒指原来掉入海里。 想叫人去将戒指找回来的他,却被凌静娇阻止了,为此,他感觉到疑惑不已,之前戒指丢过一次,当时凌静娇为此她不吃不喝,而且还很生自己的气,找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找到了戒指,她却因为太饿,晕倒了。 当晚要和凌静娇同chuang,却被凌静娇否绝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静娇入住客房,深夜,他回想着今日凌静娇的一切,却发现自己没有很开心凌静娇回来,反而心里却觉得这个凌静娇不是当初的凌静娇了,又或者这个凌静娇是假的。 多留一个心眼的他发现凌静娇的手臂上没有胎记,不,应该说是,那个胎记已经没了,然而,这个假的凌静娇并不知道自己的破绽已经被薛綦所发现了,还在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吃饭完,把这个事情告诉凌霖和薛信,薛綦的脸色同样也很凝重, “那封信确实是出自静娇之手,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薛信知道自己的孙子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的,只是他疑惑的是这个假的凌静娇到底要来薛家干吗? 而真的凌静娇到底在哪里?两个问题同时也让薛綦和凌霖所纠结。 最终在商量之后,他们让人准备着派对,也安排了司徒雄和李羣等人过来,竟然这假的凌静娇和真的凌静娇相似度是百分之八十的话,正好可以借着假的凌静娇除掉司徒雄。 一场阴谋在一个看起来漂亮,美丽的晚会上举行了,川流不息的侍从端着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红酒,葡萄酒递给每一位客人。 客人们笑谈风声,相比客人的愉快心情,薛綦的心情却是很忐忑,他不知道真正的凌静娇到底身在何处。 在假的凌静娇房间的阳台上,他看着外面的夜景,打算走的时候。 突然房间的电灯亮了起来,他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雄爷,人家一早就是您的人,所以您不用这么着急,太着急吃不完人家吗?” “美人儿,你的身材还真够好的呢,不枉我给你整容,让你变得这么像凌静娇!来来来,让爷好好爱爱你!” 事实的真相摆在眼前,他并没有着急地走进去,反而在阳台站着。 “雄爷,爷,您真棒呢,真搞不懂凌静娇那样的女人怎么看不上您呢?也难怪凌静娇死在海里呢?” “美人儿,凌静娇那种的女人看不上我,都没关系,现在,你只好在薛家装作你就是凌静娇,过段时间啊,和薛綦同chuang,就算凌静娇没死回来了,看见你和他有了之实,便也会接受你的!” “雄爷,爷,我更想在您的身边,我不喜欢那个冷冰冰的薛綦,我愿意一辈子就这样侍候着您!” “不喜欢也得在薛綦的身边,你给我乖乖的,爷高兴了,会时不时地和你‘在一起’的!” 薛綦听完以下的话,不由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凌静娇还活着的事情,司徒雄不知道,司徒雄之所以让假的凌静娇来到薛家,不过是为了薛家而已。 只要司徒雄不知道凌静娇还活着,那么就证明凌静娇现在还很安全,他笑着打开阳台的小暗格走到了假的凌静娇的门口,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敲着门,“静娇,静娇,静娇!” “有人混到薛家里了,你没事吧,不要不回答我,我会很担心你的!” 他眼底冰冷地盯着门,示意听见声音赶来的保镖和客人,让人把门打开,于是乎,就这样两个忘情在zuo爱的人就被无数的人看见了。 有些人觉得薛綦今天丢脸丢大了,可有的人却同情起薛綦了,其中有个老者,叹口气地说道:“薛綦这件事情你也别太伤心了,司徒雄会好好地对待凌静娇的!” 薛綦面无表情地指着在司徒雄身下不断迎合的假的凌静娇说道:“她根本就不是凌静娇,只不过是冒牌的!真正的凌静娇手臂上是有胎记的!” 大家虽然都不想看司徒雄和假的凌静娇运动,可是,为了搞清楚这个凌静娇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她们张大眼睛去看,直到发现确实和薛綦所说的一样,都不由露出恶心之色。 冒充凌静娇,还故意诋毁凌静娇的名誉,这个女的肯定不是薛綦找来的,但是,是谁找来的呢? 薛綦好像知道大家有所疑惑,他顿了顿,“你们仔细听着司徒雄所说的话便知道是谁送来的!” 说完,他便吩咐保镖,等众人听完司徒雄和假的凌静娇之间动听的对话之后,便将这对狗男女扔出薛家家门,登上报纸头条。 也因为这件事情,司徒雄的名声彻底坏了,甚至到后来都影响了司徒雄和他正牌夫人之间的婚姻关系。 薛綦冰冷地看着报纸上的头条,‘司徒雄夫人和司徒雄正式离婚’。 司徒雄,毁了你的名声,你老婆和你离婚,这只是利息而已,真正的报复还在后头呢。 这天,和往常一样从凌静娇出事的岛屿回来的薛綦,刚走到卧室,直径要走去更衣室的时候,却看见了凌静娇,只见她一头墨发披肩,身穿月牙白的裙子,如记忆般清冷的眼眸,手臂上有着月亮形状的胎记,笑似非笑的笑容。 薛綦却只是后退了几步,盯着靠近自己的凌静娇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凌静娇!” 熟悉感迎面而来,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凌静娇,可是,他又害怕她不是凌静娇。 有了希望,在失望,他经历过,不想在来一次这种感觉。 凌静娇倒是没想到薛綦会这么问自己,好在她听爷爷说过前不久有人冒充她,所以才没那么惊讶,拿出那些证据,“我有我们的定情之物,还有结婚戒指,我还有胎记!” 见他还在疑惑着自己胎记是否是真的,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卫生间,拿出了自己的毛巾用力地擦拭着胎记,温柔地说道:“綦,真的是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第73章 芜昕夫人惨死了 薛綦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眼神中的冷意也温和了些许,“娇,你终于回来了!” 小别胜新婚,短短的一个月多的分离没有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反而,使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更稳定,也让他们更珍惜他们之间的爱情。 得知凌静娇回来薛家的凌霖一连几日,连做梦都在笑。 薛信也很开心凌静娇回来了,因为他所在乎的两个人都不在伤心。 薛家的佣人也都在心里,庆幸少奶奶回来了,这样一来,他们便不用整天面对阴晴不定的少爷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地逝去,他们几乎每个人都忘记了李羣,司徒雄两人,但,对于薛綦来说,差点失去娇妻这件事情难怕是终生不忘。 他听着芜昕夫人在电话的报告,眼神却是冷的可以冰冻人,“好!” 几句话便交代好了之后的事情,把电话挂掉的他将睡在自己身边的凌静娇一把圈在怀里,双手都害怕地发抖起来,如果不是芜昕夫人事先通知自己,他还被司徒雄那假动作给欺骗在骨里,甚至真的以为司徒雄在正牌夫人抛弃下,毁掉自己名声之下会有所收敛。 事实证明,有些人这辈子是怎么都接受不了教训的,对于失而复得的娇妻,他心里多少都有点害怕再次失去凌静娇,也害怕凌静娇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再次受到危险。 以前独身一人的时候,有很多事情他只要考虑到自己就好,以前独身一人的时候,有很多事情他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以前独身一人的时候,有很多事情他只要顾及家人,朋友就好。 现在他不单单要顾及凌静娇,还要顾及凌霖,担心凌静娇被人设计的同时,他也担心凌霖是否出意外。 对于凌霖,他不过只是爱屋及乌罢了。 被薛綦吵醒的凌静娇睁开朦胧的双眼,疑惑地看着薛綦,“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发烧了还是感冒了?” 薛綦见凌静娇因为自己而醒来,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愧疚,摇着头,“我没事!” 本意只是不想让凌静娇知道司徒雄的事情,可没想到,在凌静娇看来薛綦的举动只是不相信自己,她严肃地推开他的身子,“我们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薛綦害怕这件事情会影响到自己和凌静娇之间的感情,所以,没有任何隐瞒地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凌静娇点头看着薛綦,说起司徒雄,她多少都很不待见他,她还没有找司徒雄好好算账,司徒雄这货就没有眼力地想要再次破坏自己和薛綦之间的婚姻。 既然司徒雄嫌自己有空,那行,自己便帮司徒雄找点事做,黑着脸拿出手机,在薛綦疑惑下拨打着电话,“夏震天,我答应你的条件!” 见夏震天半天没有回应,她心里心知肚明,想必,夏震天对于自己的回答是乐坏了吧,一个那么恨司徒雄的人怎么会放过将司徒雄推入地狱的计划呢。 她顿了顿,“夏震天,既然你我合作,作为合作者的一员,我也要出一点诚意,伯特等会会亲自去找你!” 半响,夏震天只回应了一句话,“合作愉快!” 虽然认识夏震天的时间不长,可,她知道夏震天能说这四个字就证明了是真心想和自己合作的。 在薛綦复杂的目光下,她很快便把电话给挂掉了,许久,她顿了顿,和薛綦说起了夏震天的背景。 原来,夏震天是司徒雄所管理的黑帮中的一员老者,他的爷爷夏霆天曾和司徒雄的曾祖父一起打下这片江山,然而,和古代皇帝一样,司徒雄并不怎么把夏震天当自己人看,反而处处排挤他,将他的权利一步步地剥夺掉。 还不止是如此,夏震天的家人都因为司徒雄的猜忌所杀害,年过五十九周岁的夏震天身旁无亲人,独自一人生活着。 这对于一个一只脚快踩进棺材的老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处罚,更是注定了这位老人这辈子都会和司徒雄为敌! 薛綦注意到凌静娇眼底对于司徒雄的憎恨,他深知就算是自己想要试着说服她也无济于事,也罢,司徒雄要的人是她,她也有参与这件事情的份,“保护好自己!” 凌静娇嘴角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她还以为薛綦会阻止自己去报复司徒雄,只是,没想到他只是在意自己的安全。 夫妻之间的信任一旦有了,那,很多事情便不再是问题了,也许,目前来看是这样。 几天后,司徒雄来到薛家,如丧家犬的姿势出现在薛綦和凌静娇的面前时,他们从佣人的口中才得知夏震天派了几个黑道的人在外面等着司徒雄出来,只是他们没想到为了活下去,司徒雄是连自己都不要了。 司徒雄不知道薛綦和凌静娇现在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今日如果不让薛家来收留自己,那么,从明天开始,他就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薛少爷,薛太太,今天当我求你们了好吗?帮帮我!” 凌静娇冰冷的眼眸闪过一点快感,没想到司徒雄你也有今天,但,表面功夫也是要做的,尽管你不喜欢那个人到极点,“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她就是故意这么一说,来试探下司徒雄在生死攸关的事情上还是否还会伤害自己和薛家。 也正是这么一试探,让她对司徒雄起了杀心,她不悦地盯着强忍自己眼底喜悦和狡猾的司徒雄,有些人就算你可怜他们,到头来他们不过是想把你啃个干净而已。 心里明了的她却故作为难地说道:“真不巧我们的房间都注满人了,只是,有一间房间大是大,就害怕你嫌弃寒酸!” 司徒雄本来想回绝的,可一想到夏震天和自己积怨已久,派来秘密除掉自己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那些人现在是忌讳着薛家和凌家,才不敢动手,如果,自己出去的话,那么就真的横死在外。 再者,自己进了薛家的门,还害怕上不了凌静娇吗?他心里暗爽,点头,“这倒没事,那就麻烦薛太太给我带路了!” 薛綦蹙着眉头瞪着司徒雄,司徒雄到死都不忘调戏自己的老婆,这种人还不如死在外面,别把薛家弄不干净,“来人!”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满眼的愤怒之色,也深知薛綦是被司徒雄所刺激到了,摇头,握着他的手,示意他别赶走司徒雄。 薛綦疑惑地转头看着凌静娇,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热,他的心一点点地跳动着,算了,就让凌静娇解决了这种无耻之徒好了,自己站在她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盯着司徒雄,“带司徒先生去马房!” 其实话还没有说完,还有一句,这马房建好的时间刚刚好,合适像司徒雄这种禽兽不如的人住! 注意到司徒雄僵化的笑容,他没说一句,只是冷哼一声把自己的娇妻给拉走了。 借住到别人家来逃命,还想要窥视着别人的娇妻也只有司徒雄这样色胆包天的人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吧,佣人也是看主人的脸色的,知道薛綦对于司徒雄这样的人没有好感,他们自然也是不待见。 将司徒雄带到马房之后,便立马离开了。 像司徒雄这种黑道中响当当的人物,他自然是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了,看着马粪味十足的房间,看着连chuang都没有的马房,他心里更是对于薛家佣人的态度生气,而且更恨薛綦,如果不是薛綦,自己就能将凌静娇给占有了。 如果不是薛綦,自己今晚也不会住在这里,如果不是外面有人追杀自己,自己也不会这么狼狈。 就在他打算出门寻找薛家的佣人时,一通电话突然响起,电话对面的李羣担忧的声音传来,“司徒雄干爹,您没事吧?” 对于前段时间认自己为干爹的儿子,他的心情多少都是好点了,“没事,就是住在薛家的马房里了!” 李羣蹙着眉头,司徒雄现在住在薛家的马房里?这倒是是怎么回事?难道司徒雄是故意朝着薛家的方向跑去吗? 心里可以这么想,但话却不能这么说,他疑惑地回答着,“干爹,您在薛家?而且在薛家的马房里?” 司徒雄点头,感觉到马房里味道冲天,便加快脚步走到外面,接着电话,“是,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接我,最晚明天早上十点就赶来薛家接我!” 说完,他便把电话给挂掉了,自己也没有时间在浪费了,当务之急就是去找凌静娇和薛綦的房间,霸王硬上弓把凌静娇上了! 此时此刻,司徒雄入住薛家的消息被薛家,凌家两位老人知道了,其中最生气的莫过于薛信,他脸色阴沉地看着凌霖,“你家的孙女还真是糊涂,明知道像司徒这样的人进了薛家,就等于放了一只狼进来,却还要心软让司徒雄入住!” 凌霖虽然听见凌静娇让司徒雄入住薛家,心里多少都是为凌静娇担忧的,可是,好友的话让他更不爽,“静娇是我的孙女,她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我相信她让司徒雄住进薛家,一定是想到了别的办法对付他!” 好友和自己再亲,也没有亲孙女和自己亲,对于凌霖来说,自己宝贝孙女就算做错了也是对的! 薛信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好友是不爱听的,可,好友的话自己更不爱听,司徒雄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的人不可能一下子洗白,现在要求进薛家还不知道会不会伤害薛綦呢。 更何况司徒雄还对凌静娇有爱慕之意,上次能当着自己和好友的面这么说话,这次不知道还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呢?有时候也不知道这凌静娇怎么想的,明明就是不能让司徒雄进来薛家,可又让司徒雄进来了薛家。 如果薛綦和薛家佣人没事,这件事情他就当作不知道,如果薛家和薛家佣人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不放过凌静娇! 两个爷爷的心思各异,和薛綦还有凌静娇这对夫妻的想法有所不同。 得知凌静娇想要做什么的薛綦,不管怎么样都不想让凌静娇独自一个人面对司徒雄,“不行!” 下意识捏紧着凌静娇的手,一时间太过于担心凌静娇的他忽略了凌静娇疼得强忍住的表情。 凌静娇摇摇头,“你知道的,司徒雄这一次还是要对我下手,我如果一直让人来代替我,怎么让他喝下药?” 薛綦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他更不想让凌静娇一个人面对司徒雄,可随着时间一步步的流逝,他知道自己和凌静娇和夏震天申请到的半小时很快就没有了。 纠结再三,他说道:“我在chuang下保护你,你有任何危险,来抓我的手!” 凌静娇见薛綦让步了,自己不好在说什么,只能点头,快点让薛綦藏好。 一分钟后,终于找到薛綦和凌静娇房间的司徒雄左顾右盼地进了房间,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就坐在chuang上,他下半身一股热流流到了裤子上,“美人儿!” 就在快要走进凌静娇时,凌静娇却抬起手阻止了司徒雄,“司徒先生,这么晚,难道你走错了房间?” 她知道自己如果一下子换了个性格,以司徒雄这种容易怀疑别人的性格反而会觉得自己是在演戏,所以,还不如这么自然地和他说话,也免得恶心自己! 司徒雄心情大好地摇头,“我没走错房间啊,是你的老公让我来的啊!” 让她成为自己的人,想必这是最直接了段的办法了,一般女人最讨厌自己的男人把自己送给别人的,更何况她呢。 凌静娇无语地看着司徒雄,她突然觉得司徒雄这样脑残的人怎么会当上组织的老大,不会是司徒雄的正牌夫人一直在打理组织吧。 自己的老公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现在是司徒雄身价各个方面根本就比不上薛綦,薛綦又不是傻子为何会做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心里冷笑几声,“哦,司徒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家老公今日没有行房事的能力,所以,由您代劳?” 司徒雄满意地看着凌静娇脸上表情的变化,“是啊,是啊!” 凌静娇强忍胃里反胃的滋味,流下了几滴泪水,眼底里满满的恨意,拿出之前准备的黑布递给司徒雄,“既然是我老公的吩咐,那静娇在不愿意也只能陪司徒先生了,不过,在这之前,司徒先生,您不介意和小女子玩捉迷藏吧?” 态度转化的很快,可她的表情转化的还不错,几乎让司徒雄都误以为这是被人抛弃的女人应该有的反应,所以,他拿下了黑布,美人儿的建议他怎能回绝呢,猥琐地将自己的眼睛蒙上,开始抓迷藏。 半个小时后,司徒雄很快没有了体力,跌坐在地上,“美人儿,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好吗?” 凌静娇笑着将之前下好药的白开水递给司徒雄,“好啊,大爷,您喝下这水,我们就进入正事了!只是,为了保持神秘感,您还是带着黑布行事!” 司徒雄听着凌静娇的声音,知道她跑不掉,便也彻底放下心了,便接过白开水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凌静娇将薛綦的手给抓着,薛綦感觉到手上的温度,便知道是凌静娇之后,立马从chuang下爬了出来,来到凌静娇的身边。 半小时后,凌静娇见药效快要发作了,笑似非笑让薛家佣人带着司徒雄来到事先准备给司徒雄的美人的房间,还不忘说道:“雄爷,我们去另外一个房间吧!” 中了迷药的司徒雄被女佣拉着,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闻着女佣特别喷上的香水味,丝毫没有怀疑女佣不是凌静娇。 几个小时后,深夜一点,凌静娇疲倦地趴在薛綦的身下,累的睡着了,还不自主地喃喃自语着,“不要了,綦,我好累!” 心情很乱的薛綦也停下了动作,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便下了chuang,换上衣服离开了房间,提醒着门口的保镖,“谁都不要进去打扰少奶奶休息,我有事去去就来,你们都留在这保护好少奶奶!” 这些保镖是特意从死亡岛里带回来的,在岛上听过薛綦的事情,他们也对薛綦是心服口服,“是!” 薛綦头也不回地来到了司徒雄和美人的房间门口,听见司徒雄疯狂的叫声和美人的低吟声,他正打算离开时,却听见司徒雄叫喊着凌静娇的名字。 任哪个再有大度的男人也无法容忍这件事情,薛綦冷眼示意着司徒雄门口站着的保镖,“将他那个割掉!” 保镖就算是从死亡岛而被带来的,可听见薛綦要自己将司徒雄这样黑道的大人物弄成太监,他还是觉得薛綦很恐怖。 犹豫了不到半秒,他点头,“是!” 薛綦并没有满意地点头,而是在补充了一句,“现在!” 保镖保持冷静的面孔一下子被破坏掉了,对于这样的主子,他也能按照主子的意思形式,立马打开门,来到司徒雄的面前,将他的某物给切了。 再次回到薛綦面前,“任务完成!” 薛綦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司徒雄痛苦地抓着自己下半身的动作,“把这对男女送到薛家不远处的树下!” 薛家不远处的树下,他冷漠地看着司徒雄和女子痛苦的举动,“这就是窥视我女人的下场!下次,直接要了你的生命!” 示意保镖和自己离开,他还不忘让人通知夏震天。 第二天,曾经黑道里赫赫有名的司徒雄一夜之间成为太监,还与染有艾滋病的女人有了交合之欢,这么大的八卦一下子炸开在上流社会,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司徒雄是彻底毁了。 可当最重大的一则消息出来之后,他们才知道司徒雄被人抓到了监狱里了,就因为他的组织有人卖毒品,还让无辜群众吸了毒品,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前妻和他所住的别墅里都有大量的毒品。 一时间,大家都在谈论司徒雄到底是得罪谁了,被害得这么惨,成了这般样子。 而始作俑者的几人正举着杯子在庆祝,笑似非笑,眼神清冷的凌静娇,只关注凌静娇,冰冷男薛綦,倾国倾城的芜昕夫人,老狐狸的夏震天。 四个人因为司徒雄的事情聚在一起,也因为司徒雄的事情有所牵连,就当大家都以为司徒雄的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薛綦收到了消息,司徒雄越狱了! 而且最让芜昕夫人震惊的是司徒雄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才能逃掉,如果不是自己在计划着事情,忘记告诉自己的儿子,其实当年的事情是司徒雄所为,也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感觉到愧疚的她低下头,“对不起!”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看向芜昕夫人,摇摇头,喝了一口小酒,“就算不是李羣帮忙,以司徒雄的性格也会越狱,只是,不知道司徒雄会先去找谁报仇,总之我们大家都要保持联络,注意安全!” 芜昕夫人点头,她知道自己在这四人之中下场是应该是最悲惨的,因为以司徒雄的性格来说,绝对不会那么快的放过自己的,所以,她把自己的之前准备好要交给李羣的东西交给了凌静娇,“如果我哪天出了意外,那么便将这里面的东西交给李羣!” 凌静娇虽然对芜昕夫人的印象还不错,可她却不喜欢一直要自己和薛綦生命的李羣,所以,她下意识地摇头,想要回绝。 可却听见芜昕夫人叹气的声音,“我知道我这么把东西交给你,是很麻烦你,可静娇我身边没有可相信的人,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只有交给你,我才能放心!李羣看见里面的东西之后就不会为难你们了!” 凌静娇听见最后一句话之后,便接受了这个铁盒子,不管这个铁盒子里到底被芜昕夫人放了什么东西,但,芜昕夫人能这么说,那么日后对薛家来说一定是有用的。 算了,帮了芜昕夫人也算是帮了自己,她点头,“好!” 一周后,因为薛綦派来保护薛家的人都是从死亡岛屿里出来的强人,所以,薛家相安无事,凌家那也是如此。 夏震天那也没事,只是,凌静娇怎么都联系不上芜昕夫人,她不安地想着,该不会是芜昕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难道司徒雄第一个找得人便是芜昕夫人吗?她担忧地找上薛綦,让薛綦带着自己去往了芜昕岛屿。 刚下船,便看见芜昕岛屿不是之前看见让人心生向往的场景,而是让人害怕地想走的画面,满地都是鲜血,到处都是尸体。 连她都不知道芜昕岛到底死了多少人,当来到初次见到芜昕夫人的大堂时,她害怕地尖叫起来,那是一个被绳子吊起来,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皮肤的尸体。 薛綦这样的大男人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由地害怕,如果不是墙壁上写的字,他还不知道这就是那个惊才绝绝,倾国倾城的芜昕夫人,他忍下肚子里的反胃,抬起手安抚着凌静娇。 “没事了,没事了!静娇,你还有我在,有我在!” 轻柔的话语就好像是有着安抚凌静娇情绪的作用,很快的,凌静娇镇定了下来,她转头看着薛綦,“她是芜昕夫人吗?” 她知道自己不想知道这个答案,可始终还是要问这个事情。 薛綦点头指着墙壁上的字,“是她!” 就在这时,时间说巧不巧的,李羣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发现了大堂死掉的尸体,“是你们杀了芜昕岛屿所有的人?那我母亲是不是也被你们杀了?” 凌静娇挽着薛綦转过身,她清冷的眼眸看着李羣,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我们杀了芜昕岛屿上的所有人,我们一来,他们便全死了!你母亲也遇害了,她就是挂在上面死掉的尸体,墙壁上还有字迹你一看便知到底是谁杀了你母亲!” 第74章 薛信的吃味,宠爱 李羣听见自己母亲死掉的消息,多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噩耗的,他更不敢相信凌静娇和薛綦是这样无耻之徒,明明两人就在现场,还被他抓到了现行。 对薛綦原本的恨意就因为这个导火线瞬间爆发了,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笑容带着浓浓的杀意,“字迹是可以被人模仿的,可是,凶手不是谁都可以假扮的!” 意有所指的话让凌静娇蹙起了眉头,她知晓李羣还是误解了自己和薛綦,回想着刚才的一切,这好像是被人算计好的,而她和薛綦是上了当的绵羊,就算在怎么解释,也没人会知道他们是清白的。 这是不是真正杀害芜昕岛屿上的凶手所设计的圈套呢?她正在犹豫是否要把这一点告诉李羣时。 把凌静娇和薛綦误解成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的李羣怎能不激动,他气极反笑,如果眼神是刀,那么早就被他狠狠地插进薛綦的心,“薛綦,因为你父亲我失去亲生父亲,现如今,还是因为你,我失去了亲生母亲,成为了真正的孤儿!” 如果不是司徒雄有意无意地提起自己的母亲,他又怎么会起来看母亲的念头呢,又怎么会在这里发现薛綦和凌静娇呢,就算薛綦和凌静娇说母亲是他们杀的。 但是,薛綦这个害死自己父亲凶手的儿子的话怎能相信!心狠手辣的他下定了决心,蹲下身,将插在佣人胸口的匕首拨起,冰冷地指向薛綦和凌静娇。 这里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在多薛綦和凌静娇这对夫妇也没事,大不了在记者赶来的时候,把薛綦和凌静娇的尸体处理好便没事! 被恨意蒙蔽双眼的他只是大喊地说道:“新仇旧怨,我们今日就来做个了结!” 薛綦冰冷的眼眸看着朝自己而来的李羣,立马一把将凌静娇抱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轻声温柔地提醒着她,“站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等我!” 凌静娇本能地抓住了薛綦的肩膀,摇摇头,“不!” 薛綦听着李羣大骂自己和凌静娇的声音,脸色也阴沉了些许,将她的手拿掉,“乖!听我的!”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话语中的急切和关怀,深知除非是李羣的父母死而复生,那么李羣才会放过他们,然而最不可能的便是死人复活了。 犹豫的她正想答应他时,却看见李羣的匕首已经快划向薛綦了,救丈夫心切的她抬起手抓着他的臂弯,绕了个圈,为他挡住着冰冷的匕首。 由于这一幕发生的太忽然了,薛綦并没有任何的准备,只能看着凌静娇倒在自己的怀里,他一下子就像被点着的火把一样愤怒地瞪着李羣,“我们男人的事情少将女人拉下水!” 凌静娇应该不会离开自己的身边吧,他很担心也很害怕这件事情会到来,如果这件事情无法避免的话,那么所有的人都要死! 为了美人杀人,他无所谓,反正他骨子里就有嗜血,残忍的一面! 李羣将凌静娇刺伤,虽然不是特别开心,但,至少解决掉了薛綦身边的人也不错,尤其当听见薛綦愤怒又心伤的话语后,他更是得意地哈哈大笑,“只能怪她成为你薛綦的女人!” 对于凌静娇的举动,他不是很赞同的,为了爱人连生命都没有了,这年头的爱情还真是蠢啊!而且他觉得薛綦最傻的就是让人知道了薛綦自己在乎凌静娇! 薛綦被李羣的话给刺激到了,耳边旁一直都在回响着李羣刚才的话语,“只能怪她成为你薛綦的女人!” 李羣其实是暗讽自己,克死自己父母,还克死自己的老婆?就算是再忍的人听见这话都会发火,低下头,将凌静娇放在安全的地方时,他才注意到凌静娇眨的眼睛,原来凌静娇没有死! 他的心情从地狱里直接回到了天堂,他知道现在不能让李羣知道凌静娇没死,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喜悦的心情,假装一副很伤心的样子站起身,对着李羣说道:“空手对决!” 就算凌静娇没死,他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李羣,至少要把李羣打得满地找牙的下场! 李羣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薛綦既然敢对自己说空手对决,最近这段时间为了报仇,他已经练习出了一手有力度的拳击! 还没出手,薛綦就自个想找死和自己较量,也是,爱情就是会让人变得迷惘和愚蠢,“好!” 李羣眼底得意之色,薛綦没有放过这一点细节,他要让李羣知道从死亡岛屿出来的人不是他这样的普通人可以比的,准备好拳击的姿势,眼神冰冷地盯着李羣。 全身散发着肃杀的气息,连李羣都被薛綦吓一跳。 拳击进行了两小时,从一开始得意洋洋的李羣也不得不提醒十万分精神去对付薛綦,他一边避开薛綦的攻击,一边抬起脚踢向薛綦。 相比之下,薛綦显得十分轻松,他力度适当地左勾拳,右钩拳,直到半小时后,把李羣打倒在地,他才面不改色地说道:“承让!” 李羣瞪着薛綦,薛綦刚才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要让自己知道就算薛綦空手也能把自己打败! 虽然自己现在是看不到镜子,但他很清楚自己脸上一定是不好看,因为动了动嘴皮子都会觉得疼痛不已,可见,薛綦用了多少力气打自己! 心里虽然很不服气,可自己面对这么嚣张的人,他还真没见过,如果不是薛綦眼底不屑的表情,他还真可能会觉得薛綦的武术不错! “承让?薛董是在开玩笑吧,我脸上的黑眼圈可都是真的很痛呢! 请问,薛董您是为了您死去的妻子在打我呢?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幸福在打我?” 太相信自己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过凌静娇其实没有死,凌静娇只是重伤而已。 如果凌静娇真的去世了,薛綦听见这句话,肯定会狠狠地再打李羣一顿的,既然凌静娇没有去世,只是受伤,那么他更不能和李羣废话这么多,毕竟已经死了这么多人的芜昕岛屿还真不是正常人要呆的地方,更何况还不知道记者什么时候收到消息来这。 心里有了个计较的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李羣一眼,也不解释,直接来到凌静娇的面前,蹲下身,将凌静娇抱在怀里,迎风而去! 直到薛綦和凌静娇离开的李羣这才吐出了鲜血,刚刚他一直都在忍着,只为了给自己一个体面,可忍着鲜血不吐,确实是很痛苦的。 半个小时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的他才刚刚站稳,突然,闪光灯亮起,他疑惑地转移视线,才发现一群记者在对着自己母亲的尸体谈论个不停。 他愤怒地吼道:“都给我滚!滚!滚!” 在母亲生前,他没能好好地照顾母亲,在母亲死后,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阻止这些八卦记者将母亲的遗体曝光在新闻里! 大部分的人不给好处是不会走的,更何况记者呢,所以,就算记者们都觉得李羣生气起来很恐怖,可还是为了新闻,他们都没有走。 这么一说,其实记者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可,在李羣看来,这些记者是不尊重自己的母亲,“你们是不想走是吗?那行,你,你,你,你,你们所有人都将没有饭碗!” 胡乱地指着所有的人,他心情槽糕极了。 记者们见李羣疯狂地朝着自己走来,便都吓跑了,他们还不至于傻到得罪李氏企业的董事长!心里都纷纷猜测着,说不定刚才那个尸体就是李氏企业前董事长夫人也就是司徒雄的情妇芜昕夫人! 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有些人就喜欢在后面嚼舌根,所以,这件新闻虽然没有被电视台播出来,没有被报纸给登上,但是,就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却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 李宅。 站在司徒雄面前转来转去的李羣,蹙着的眉峰可以看出他现在心情很不悦,一个已经去世的人还被人传什么是非,为人子女的多少都会对这个世界的人绝望吧。 他越生气就代表这传闻越严重。 司徒雄有意无意地提起薛家和凌家,“听说,凌静娇最近受伤了!” 刚刚他也是才得到不久的消息,他便迫不及待和李羣分享了,这其中多半都是起了利用李羣的想法! 果然,李羣脸色一黑,自然而然地想到薛綦早就知道凌静娇没死还把自己打了一顿,这明显就是在给凌静娇出气呢,更何况,传闻的事情如果是薛家和凌家所为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两个这么有背景的企业完全是可以利用起不知道事情的群众!捏紧着拳头,自以为自己想通的他冷哼几声,“薛綦!凌静娇!” 司徒雄见李羣完全按着自己的剧本所走,自然是乐在心里,因为太开心了,感觉到全身难受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某个器官,心里对薛綦更恨了。 如果不是自己已经发泄了大部分的药效,他恐怕是真的死了! 此时此刻,不知道李羣把外界对于已经去世的芜昕夫人的闲言碎语推到自己身上的薛綦正在照料着受伤的凌静娇,心生愧疚。 得知自己受伤的凌霖来到了凌静娇的面前,注意到薛綦之后,他责怪地说道:“我家宝贝孙女受伤了,你怎么还不告诉爷爷,綦儿!” 他十分生气,好好的孙女又受伤了。 薛綦听见凌霖的声音,知道爷爷来了,心里更难受的他站起身子,将椅子让给爷爷坐,“爷爷,对不起,事情发生突然,李羣伤了静娇之后,我便马上请医生来看静娇的伤情,打算等静娇的伤势恢复差不多了,在告诉爷爷的!” 顿了顿,见爷爷的脸色好点了,他继续接着说道:“这么做无非就是不想让爷爷们太过担心静娇的伤!” 凌霖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注意到薛綦表情十分的诚恳,便也没有再计较了,点头,“医生说静娇什么时候醒来?伤势怎么样?” 薛綦如实回答了凌霖的话语,“最晚是明天早上,爷爷,你不用担心,这一整晚我都会看着静娇,另外,她的伤势没关系!” 凌霖对薛綦的这个安排十分满意,“李羣伤了静娇?” 薛綦知道凌霖不是迟钝,而是在凌霖看来凌静娇的身子最为重要,至于是谁伤了凌静娇只是其次关心的范筹。 他知道就算今日能将李羣伤了静娇的事情给隐瞒住,那明日呢?哪里可能就此瞒得住,“是!” 简单明了的话让凌霖了解了到底是谁将凌静娇伤成这样,可李羣最近不是挺乖的吗?都没有什么动作来着,怎么今日就将凌静娇弄成这样,不行,他还是必须要知道下李羣的目的到底是为何,“怎么回事?” 薛綦面对以凌静娇爷爷身份来和自己说话的凌霖,只能选择实话实说,“我和静娇去了芜昕岛屿,却发现芜昕岛屿上的人都死了,这里还包括最近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芜昕夫人,就在我们发现这一事实之后,李羣便看见了他母亲的尸体,误解了我们杀害他的母亲,所以,为了报仇,他来刺杀我,静娇为了保护我...” 凌霖是明白人,自己说的如此,他终是会知晓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凌霖听完这话之后,气呼呼地看着躺在chuang上的凌静娇,“李羣这么大的人也不会用用脑子想想,凶手怎么会留在犯罪现场,把你们误解了也算了,还把静娇伤成这样!他多半是个没脑子的!” 作为家属,薛綦很理解为何凌霖这么激动,可他也知道自己是晚辈还是不要参与爷爷说李羣的话语了,乖乖地照顾好凌静娇才是王道,他可不想每天早上只能看见病床上的凌静娇。 好在,李羣之前太过伤心,拿刀插进凌静娇的后背没用多大的力气,不然以李羣精准的手法,凌静娇非死不可。 所以,之后凌霖什么时候离开房间,他都不知道,甚至连陈枫从陈家逃出来的消息,他也是在后天接到陈太太打来的电话才得知陈枫不在陈家,面对陈太太的着急,他甚至是没有心情去安慰,只是快速地将电话挂了。 拨打着陈枫的电话,眼睛却没有离开刚醒不久的凌静娇身上,等了好久,陈枫终于接了电话,“陈枫,你现在在哪里?阿姨现在到处找你!” 然而,说了有五六分钟吧,他的电话突然被陈枫给挂掉了,脸色一黑的他正想打回去时,陈枫的声音却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了,“我在薛家!” 猛地回头,震惊的他久久都没有说话,他甚至都没有想到陈枫既然会从陈家逃到薛家,也难怪陈枫的母亲会找不到陈枫,毕竟,在陈枫的母亲看来薛家已经是和陈枫断了联系了,所以,就算是陈枫来找薛綦,薛家人也不会让陈枫进了薛家的门的。 陈枫看着自己好友的表情后,无奈地笑了笑,“怎么,我逃出来陈家,你也不恭喜恭喜我?然而做出这表情?” 注意到chuang上有着病态美的凌静娇,他疑惑地询问着,“嫂子这是怎么回事?” 薛綦回过神来之后,叹了一口气,“她被李羣伤了!” 想到李羣这号人物的存在,他十分谨慎地说道:“现在你回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李羣一口咬定是我们杀了她母亲,如果他真疯了起来,想必会让人找来薛家来报复我们,所以,你还是回去陈家吧,至少陈家是安全的,阿姨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怪你!” 陈枫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么被管了一些日子,如今,连芜昕夫人都死了,而且李羣还把芜昕夫人的死怪罪在自己的好友身上,那么自己好友现在不是背负着两条生命吗? 他虽然没怎么接触过李羣,可也知道李羣这个人固执起来真的很恐怖,“不,我留下来陪你!” 男人之间的友情有时候比女人之间的友情更让人觉得疑惑,甚至有些人会误解男人之间的友情。 薛綦听见陈枫的话语之后,蹙起了眉头,他十分不赞同地摇摇头,“一小时后,薛家的佣人和两位爷爷会去之前准备好的新婚房子里住,你跟着他们一块走,到时候我会让司机专门送你回家!” 这一次,陈枫却表现的很坚决,他不想让薛綦和凌静娇独自面对一个看起来快疯的男人,无关其他,在他心里,薛綦是自己的老板,还是自己的朋友,更是自己的家人。 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家人有危险而去逃命之说,所以,他语气坚定地说道:“不,我要留在这里!” 薛綦只是让保镖带走了陈枫,强制地将陈枫绑起来带走,陈枫担心自己的危险不走,自己何尝不担心陈枫的危险呢,也许,这个举动对于陈枫,自己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不然,如果被陈太太自己儿子死活不离开薛家,最后落得了尸体找不到的下场,那么,以陈太太护儿子的性格来说,一定会视薛家和凌家为死敌的,对于现在自己的处境来说,司徒雄和李羣都在窥视着,已经很危险了,在来个陈家,那么,连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毕竟刀剑无眼。 陈枫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就让薛綦联想了这般多,如果陈枫知道薛綦真正的苦心之后,也不会挣扎,反而会听薛綦的话,自动选择离开。 几小时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医生和护士,还有爷爷特意留下来的佣人,他只是点头让身边的保镖将事情的严重程度告知他们,也便他们选择到底留下来不。 因为医生说,凌静娇的病情实在是适合移动身子,所以,为了凌静娇,他这才选择和凌静娇留下,尽管生不能同时,但死至少一起。 最后留下来的人还真不少,他们几个人的理由也都差不多,大概就是薛家这么多年待他们确实挺好的,他们也不能为了生死而放弃薛少奶奶和薛少爷。 第二天,等凌静娇的病情稍微稳定了,医生表情有些温和地看着一夜不睡的薛綦,“薛少爷,少奶奶的病情稳定了些许,现在离开薛家时机刚刚好!” 薛綦面不改色地点头,临时决定让医生护士走在前头,凌静娇和一些佣人走在中间,而自己和保镖则是走在后头的排队形式。 就当凌静娇被推上车时,他刚要抬起脚上去时,身后却传来了李羣哈哈大笑的声音,“我倒是没想到薛綦如今这么没有胆子,安排了一打的人打算逃走!” 薛綦并没有理会李羣,而是加快速度地上了车,将车门关闭,立马对着司机说道:“开车!” 司机害怕地看着站在路口拿着刀的小混混,心里一下子没主,结巴地对着薛綦陈述,“少爷,前面,前面,前面,有,有,有,人,人,人!” 薛綦看都没看司机一眼,面无表情地下令,“开车!” 他并非铁石心肠,只是,有些人已经决定要了你的生命,你还要以为别人不顾生命的举动而仁慈的话,那么,那些人就会将你推到万丈深渊,要想平安无事,先要学会对自己狠! 司机虽然胆小怕事,可在薛家工作了这么多年,知道少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少爷这么说了,自己也没太必要把小混混当人看,他害怕地睁大眼睛撞了过去。 好在,人的本能便是有危险便逃开,也没多少人被他撞到,他的心情也就没有那么负罪感了。 李羣见薛綦一群人离开了,生气地踢开自己的手下,让人立马开车去追,他现在除了要杀了薛綦以外,其他事情他都不想想! 公路上就这样上演了追车惊魂,薛綦的车逃,李羣的车追! 半个小时后,最后,还是薛綦让人绕到开到比较热闹的市场,才将李羣的人甩开! 千辛万苦,终于来到新的薛家的他们都累趴地靠在车上,不管管家怎么让他们下车,他们只有一句话,“等一下就下去!” 半个小时后,将凌静娇的房间处理好的薛綦,他看着吃了医生的安眠药而睡着的凌静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好在自己和凌静娇都没有出事。 薛信通过医生的讲述得知薛綦和凌静娇之前发生的事情后,直接赶来房间,“薛綦,你没事吧?” 薛綦听闻爷爷的话语后,并没有回头看爷爷,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凌静娇有些掉的被子给仔细地盖好,“爷爷,我们都没事,这里你就安心地住着,李羣不会找到这!” 薛信知道自己孙子是嫌弃自己在这碍眼了,也是,如果他发生这种事情了,第一反应便是和自己最亲的人在一起,想必,在自己孙子的眼里凌静娇是他最亲的人了吧,他心里多少都是有点吃味的。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以前总是说凌霖这么大了,还和小辈吃醋的举动很幼稚,可换做自己了,自己也是会如此,收拾着自己复杂的心情,他知道现在孙子也没有时间去理自己的情绪,“你需要什么直接和佣人说,或者告诉我!” 这里便是自己的家,自己要什么东西自然是知道要和谁说,爷爷怎么还把自己当孩子看了?还是这一次其实不是他和凌静娇出事,反而是爷爷? 薛綦不知道自己爷爷到底怎么了,既然会说这样的话语,无奈地点头,“知道了!” 薛信看着薛綦眼底和心里此刻都只有凌静娇,心里不是滋味地离开了,只留下了薛綦和凌静娇两人! 夜深,三点,司徒雄盯着和自己汇报李羣今天做了什么事情的佣人,脸色变得很差,薛綦确实是一个好的对手,但又太过于精明了,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好。 只希望李羣能将薛綦给打倒,自己能亲吻着凌静娇,对,没错,他现在已经和太监没两样了,什么欢爱都不能做,看着自己下半身,他苦笑的同时心里对薛綦更恨了。 第75章 两位爷爷被绑架 要知道从一个喜欢女色的男人变成只能看,不能欢爱的男人是多么的痛苦,而这些痛苦都是薛綦所带来给自己的。 一个积累越多的愤怒,到最后发作的就越狠。 第二天,清晨七点,凌静娇从睡梦中醒来,刚一抬眼便看见了趴在chuang头睡着的薛綦,他整晚都在陪着自己吗? 伸出手,刚要碰触到薛綦的头发时,突然,薛綦醒了过来,看向凌静娇,“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凌静娇见薛綦醒来,愣了一下,在半空中的手也慢慢地收了回来,“只是觉得伤口有些疼痛!” 薛綦紧张地站起身,打算叫人请来医生,却在这时,被凌静娇叫住了,“不要叫来医生,我只想和你呆在一起!” 经历一次次生死,凌静娇反而更珍惜身边的人,拥有幸福也要学会怎样去惜福。 显然,薛綦更在意的是凌静娇的身体状况,他不同意地摇头,“不行,你这身子必须要先叫来医生,给你好好地检查下!” 其实,他心里也很担心这安眠药被她吃了下去之后,她的身子状况会不会也受到一些影响,毕竟昨天那么危险的情况,他实在是没有把握她还会不会为了保护自己,而再次受伤。 凌静娇面对这么固执的薛綦也只能无奈地点头,十五分钟后,看着检查完自己身体的医生,“医生,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医生对于自己病人的病情康复情况很是满意,嘴角带着笑意,“没想到你身子恢复的不错,伤口也在愈合,不出几日,你可以下chuang,到处走动了!” 和凌静娇说完话之后,他转头看向薛綦,“这几日要不是薛少爷一直在照顾你,估计你身子恢复的也没有这么快!” 这话听起来更像是薛綦的说客一样,在凌静娇的面前说薛綦的不少好话,甚至连医生都误以为自己是薛綦的说客,然而,医生心里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薛綦这样没日没夜地守着凌静娇,那凌静娇估计还得在养一个月的伤! 他虽然在薛家没几年,但,看见冰冷的薛綦也会在乎关心人,作为薛綦长辈的他自然是很开心薛綦这一生不会孤独。 凌静娇知道医生只是在实话实说,更知道自己的身子伤的是后背,如果长时间没有翻身子和擦身子的话,容易得痔疮和压迫伤口,这些恐怕都是人人侍候的薛綦所照顾自己的。 虽然自己是为了他而受伤,可他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她心里很是感动,也很庆幸,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她要的不多,只要一份稳定的感情和一个对自己真诚的男人就够了。 等待医生走了之后,她没想到薛綦会找自己要奖励,惊讶地看着薛綦,她良久才回答着,“你要什么?” 薛綦没有用言语回答她的话语,而是用行动表明了他到底最想要的是什么,薄唇一点点地吸允着她娇娇欲滴的嘴唇,将她口腔中的空气给吸了过来,闻着她身上飘香,感觉到她的气息,他才发现原来她是这么真实地存在自己身边。 这几天她病怏怏的样子,让他心神不宁,同时,也担心不已她的伤势。 好在,在他的照料下,她终于醒来了,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再是那副病怏怏,躺在chuang上的画面,心里他比谁都开心。 一吻完毕,凌静娇发愣地盯着薛綦,她以为薛綦只是会抱一下自己,只是,薛綦不旦是将自己抱了,而且还亲吻了自己的嘴唇,如果不是他那发抖的手,她几乎都以为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很强大,几乎什么事情都不会难倒他。 原来,他也会因为自己受伤,而产生害怕失去自己的想法,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为什么她总是没怎么感觉到呢,又或者她忽视了他这个感觉,只是一味地不想让他受伤而已。 新婚夫妻之间的甜蜜有时候是可以让很多人产生嫉妒之心的,也会让本来在意他们的亲人而吃醋着。 午餐时间,凌霖嘴角带着冷意看着在喂着凌静娇的薛綦,今日他真觉得薛綦很碍眼,以前静娇受伤他陪着也就算了,现在,静娇的病情稳定了,他还天天在静娇的身边照顾她,连自己这个爷爷都没有时间能够和静娇在一起。 因为每每到那个时候,自己都要转头去看薛綦,这个冰块脸怎么这么讨厌。 语气不善地说着:“今天天气怎么这么不好!” 除了薛綦,凌静娇以外,所有人都看向天空,发现这天明明是晴空万里,连乌云都没有,怎么凌霖会这么说,对于那些不理解凌霖的人来说,都以为凌霖的眼睛有问题,但对于薛信来说,他知道自己的好友又在吃薛綦的醋了。 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友是个这么大的醋坛子,要是换做别人看见自己孙女婿对自己孙女这般好,估计每天都笑个不停了,又怎么会吃孙女婿的醋呢? 难道这就是越老,心里就越容易多想吗?拍了拍凌霖的肩膀,“今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出去开车散散心!” 凌霖听见薛信的话之后,脸色更差了,他只想和自己的孙女出去走走,不想有薛綦,薛信这么大的电灯泡,可,偏偏自己的孙女既然同意了薛信的意见,心里对薛信更是不爽。 说话的语气就更不好听了,“您老还是一边玩去吧,我呢,下午有事!没空!” 一句话引起了凌静娇的注意,如果换成是以前的爷爷,怎么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薛信,更不会不和自己出去,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行,她得和爷爷好好谈一谈。 不过,还是等吃饭后吧,见气氛尴尬,她打了个圆场,“薛爷爷,您也别太生气我爷爷只是因为下午有事,所以才没能和我们一起去的,他心里多少也因为有事不能去而心情不太好, 语气也不是很好!” 简而言之,给了大家几个意思,爷爷是因为下午有事,心里不太舒畅,所以,说话语气重了点,让薛爷爷别太在意,也让薛綦不要把自家爷爷的不爽放在心里。 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薛綦吃完后,凌静娇便将他打发走了,来到凌霖的身边,“爷爷,您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变得和平常的您有这么大的出入?” 凌霖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变化,愣了会,回答着,“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是看见薛綦和你这么好,心里多少有点担心你会不要爷爷!” 为了不让凌静娇担心,他继续接着说道:“许是自己年纪大了吧,所以,才会这么多想,担心这个没有必要的事情!” 凌静娇看着自己的爷爷一直都没说话,直到,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认真地握着爷爷的手,“爷爷,我从小失去父母,是您一直将我带大的,薛綦是我家人,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可您何尝不是我家人呢?我不会抛弃你们任何中的一个人,更不会不要你们!” 见爷爷的表情有些许欣慰,她继续说道:“爷爷,以后每周一天的时间我会用来陪您!” 这是她唯一想到让爷爷能开心点的办法了,毕竟她说的再多,爷爷如果不相信,自己也是白说,这样倒不如做一点实际的,让爷爷知道自己其实很在乎他。 凌霖对于凌静娇的安排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这孙女是嫁人了,总不能要求她一周每天都陪着自己吧,再者,就算一周一天和孙女在一起的时光,也会让他很开心的。 解决完爷爷的事情,她缓慢地抬着脚走去自己和薛綦的屋子,却在走了一步的时候,看见朝着自己款款走来的薛綦,本来想快点走向薛綦,却听见他让自己站在原地不许走,也不许动。 对于霸道的他,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听他的,站在那里没有动,直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之后,她便被他拉进了怀里。 耳旁传来呼吸微弱的声音,“你走一步,剩下的路不管多远,多累,都由我来走!” 凌静娇心神一动,薛綦这话是否就是来告诉自己,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发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不管前路多么的危险,也都会朝着自己所在位置走来? 就算是白彦,他也不曾这般对自己,很少感激过白彦的她在这一刻却感激着他了,如果不是白彦背叛自己,自己又怎么会遇到对自己这么好的男人呢? 凌静娇没有回应自己的话语,让薛綦感觉到无比的慌张,他甚至不知道凌静娇到底是怎么想的,忍不住质问着,“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薛綦按耐不住着急的话语,终于是让凌静娇露出了美丽的笑颜,她假装严肃地点头,“只有一句!” 薛綦不知道凌静娇在耍自己,只知道看见凌静娇的表情之后,他心里更是忐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说!” 这答案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凌静娇在心里提出了问号,嘴上却还是很认真地说着,“我会留在原地等你,如果你迷路了,我便会动身去找你!因为你不能没有我,而我更不能失去你!” 在动听的话语如果没有加入感情,都一样很难听,然而,在甜蜜的话语如果加入了感情,就如河水流动的声音一样好听极了,此刻对于薛綦来说便是如此,他冰冷的眼眸也染上了些许笑意,只因为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而已。 在没有遇到凌静娇的时候,他很少想过自己将来会去娶怎样的女人,他当时只知道要怎么让爷爷给自己定亲的对象知难而退,只是,从没想到缘分是这么的奇妙,自己定亲的对象原来是自己这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 自从知道凌静娇是自己定亲的对象之后,他便没有再去责怪爷爷了,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层的婚约关系,他对凌静娇更有志在必得信心了。 最后抱得美人归,他不单单要感谢薛信,也要感谢凌霖,更得谢谢为了爱情而做出努力的自己! 点头,他笑着说道:“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失去我,这是我听过最动人的情话,静娇,我们回房吧!” 一大中午回房间无非就几个意思,其一是真的在睡午觉,其二是在做一些传宗接代的事情。 显然,薛綦说的是第二个事情,凌静娇也知道薛綦的想法,她娇羞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觉回避的佣人,“好!” 薛綦看着娇滴滴的凌静娇,心猛地加快一动,将她抱起,轻声地说着,“我们要个孩子吧?” 薛綦想要一个孩子,凌静娇同时也想要一个和薛綦一样有着血缘关系的爱情结晶,她抬起清冷的眼眸看着薛綦,点头,轻声回答,“好!” 甜甜蜜蜜的两人并不知道现在薛氏企业的公司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因为为了报复薛綦的李羣让人传出芜昕夫人是薛綦和凌静娇所杀害的,而且还让人传出多年前李氏企业的前董事长之所以会死,那是因为薛家人所设计的阴谋。 一时间,各大媒体都在纷纷报道这件事情,有些不人道的记者还特意把薛氏企业抹黑,故意将几年前有人冤枉薛氏企业的新闻给登出来,口口声声地说是薛氏企业的人一点都不人道。 李家。 李羣一手挽着娇滴滴的美人,一手接过属下递给自己的文件,翻阅着,“不错,你们做的很好,接下来看见薛氏企业的哪个董事将股份转手,不管多高的价钱,你们都要帮我买进来!” 一个小小的手段如果不清理干净的,这火早晚都会燃烧起来,他可是很期待薛綦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会怎样做? 虽然事实上和李羣预料的差不多,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薛信和凌霖在得知薛氏企业的某些董事将股份转手之后,既然比自己的人抢先一步将股份买走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他气的是把文件给一个个地撕开了,哼,他倒是忘记了这两个老狐狸一点都比薛綦好对付! 坐在一旁亲吻着美人的司徒雄这才开口说道:“想要对付薛綦就必须将这两个老狐狸给解决掉,至于怎么解决两位老人,想必,李羣你应该知道吧?不然你母亲在九泉之下怎么能死的安心?” 他是故意提醒着李羣,也是变相告诉李羣,薛綦不曾对李羣的家人和李羣心软过,所以,李羣更没有必要对他们心软,不然就是对不起芜昕夫人。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芜昕夫人其实不是一个只有美貌的女人,还是一个能让他利用李羣的工具,只是可惜以后再也看不见这样的美女了。 很多事情都被司徒雄隐瞒在谷底的李羣自然是不知道司徒雄的真正想法,他只感觉到如果自己真的没有将薛,凌两个老人给处理掉的话,是很难去对付薛綦的,更何况他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 他倒是没有着急地回答司徒雄刚才的话语,而是问了一个他更想知道的问题,“如果是干爹的话,打算怎么对付薛,凌两个老人?” 司徒雄眼底露出了恨意,“把他们变成不男不女!” 李羣知道司徒雄会这么想,那也是在恨薛綦把他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但,他却觉得没必要把薛,凌两个老人变成不男不女,因为薛,凌两个老人很早的时候就不曾那个过了,他们更在意的只有薛綦和凌静娇。 如果把凌静娇和薛綦给杀了,务必会打击到两个老人,同理,把两个老人杀了,也一定会打击到凌静娇和薛綦,可他却觉得这个想法不好,他不敢确认薛綦和凌静娇知道自己的爷爷死了会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因为据资料说凌静娇非常爱自己的爷爷。 没必要为了对付凌静娇和薛綦,把自己的生命给丢了,不然之后他怎么报仇? 心里有了个比较,他小声让人去将薛,凌两个老人抓来,不过,为了不让司徒雄捣乱,他必须先让司徒雄离开这里。 只是,他的那些小九九都被司徒雄看在眼里了,也记在心里了。 费了好大劲,李羣的手下终于把薛信和凌霖给绑架到了李家,举着酒杯喝着的李羣一如往常自恋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欢迎你们到来!请坐,请坐!” 薛信和凌霖没有好脸色地看了李羣一眼,比较直接的薛信进入了话题,“ 李董事长,你将我们以绑架的方式请来想必不是来和我们客气的吧?” 李羣笑着看着薛信,让人拨打着薛綦的电话,并且把薛信和凌霖在这里的事情告诉薛綦,直到手下把事情处理好了,他才笑着说道:“我就是想请您们在这里做客几天,引来薛綦罢了!” 提到薛綦,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可怕,让在场的人几乎都以为如果是薛綦来了,那么李羣一定会光天化日之下将他杀死的。 一直没说话的凌霖心里担心的薛綦,但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了关键的问题,“做人子女的都懂父母的艰难,尤其是失去父母的孩子,只是,李董事长,您真的认真查过您母亲的死是我们的孩子害得吗?” 见李羣的眼神有所动容,他继续说道:“话可以乱说,可事不能乱认,想必李董事长的母亲如果在世也不希望李董事长冤枉人吧?所以,这李董事长母亲的死因应该在查清楚,不要被小人给利用了!” 他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李羣还是不懂自己话中的意思,那么也只能当他白说了,一个被恨意蒙蔽双眼的人最后的下场往往都是不好的。 李羣知道凌霖刚才说的小人是司徒雄,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凌霖刚才的话语而对司徒雄产生怀疑,在他看来,司徒雄和自己的关系比起凌霖更加密切,更何况司徒雄和自己的母亲有过这么多年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的母亲。 然而就是这个想法,他犹豫了片刻,当初有一次司徒雄确实叫人要害死自己和母亲。 就在这时,本来被带走的司徒雄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不由地一愣,看着自己的手下眼神带着质问。 司徒雄打破着尴尬的气氛,解释着,“我东西掉了,所以回来拿,只是这两位老人不是薛家,凌家的人吗?” 快速地解释也快速地转移着目标。 李羣倒是没有解释这个事情,而是让人看好薛,凌两家的老人,他打算和司徒雄好好地谈谈自己的母亲。 两人来到一处很安静的地方,司徒雄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而李羣也是坐到了司徒雄对面的沙发上,“我母亲去世了有段时间了,我想让她的骨灰送到我父亲的坟墓旁,不知道干爹愿意不?” 一句试探的话,司徒雄倒是假装地很镇定,他摇着头,“不行,你母亲生前侍候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她已经离开人世了,就让她在原来找的陵墓安家休息吧!” 他可不是傻子,想必这李羣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了,自己若是装作不在乎李羣母亲的样子,李羣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没有良心的人。 李羣听见了司徒雄的话语后,还特意观察了司徒雄的表情,知道司徒雄对于自己要将母亲的骨灰送到他父亲的坟墓旁感觉到不爽,这到底是司徒雄的大男子主义还是司徒雄对自己母亲上有些许情意? 他突然之间看不透司徒雄了,更不知道司徒雄到底想做什么。 “也是,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这样确实很打扰母亲,只是,干爹这段时间我想去看一眼母亲,您是否跟着我一起去呢?想必母亲看见干爹能去看望她,她会开心的!” 司徒雄随着李羣的话,脑海里不断浮现当时芜昕夫人死前的样子,他害怕地发抖着,眼神闪过恐惧,说道:“不,我不去!” 注意到李羣之后,他立马反应过来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杀了芜昕夫人,“因为最近我有事情,等事情处理完之后,便去拜访你母亲,看见你母亲之后,你记得帮我问好!” 司徒雄为何在自己提到母亲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反应?好像母亲是他杀的样子?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盯着司徒雄一直看,嘴角上的笑意却没有消逝,“干爹没空去看望母亲,那么我去母亲的坟上会说明您不去看望母亲的缘由!” 这司徒雄确实是隐瞒了一些事情,但他还不确定母亲到底是司徒雄杀的还是薛綦和凌静娇杀的。 将司徒雄的异常默默地记在心里,他继续说道:“干爹,那边还有两位老者在等我,我先离开一下!” 司徒雄点头,看着李羣转身离开的样子,感觉到心里的慌张没有那么强烈了,他才在思考着怎么将两个老人给拉走。 不知道司徒雄在打着薛家,凌家两位老人主意的李羣正在询问着他们,他猜刚才凌霖所说的话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否则也不会这么说司徒雄。 然而,他太小看凌霖了,问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他有点着急地盯着凌霖看,让手下的人留在门口,独自一人询问着,“凌霖,如果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了些什么,那我就放你们走!” 凌霖疑惑地看着李羣,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这是试探自己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羣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所有的耐心都被磨掉了,“你不知道能告诉我刚才的话语吗?我看就是你什么都知道,结果什么都不说!” 这一边是紧张的询问过程,而薛家这边却是在找人! 佣人不停地寻找着薛家和凌家两位爷爷,就连薛綦和凌静娇亲自找寻着自家的爷爷,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他们才知道自家的爷爷被李羣绑架了,而告诉自己这么重要的消息的却是司徒雄! 第76章 联合对付司徒雄! 还有他们有一事不明的便是两位爷爷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都没人和他们说一声,直到事情发生了,他们才得知这件事情? 听着佣人和保镖一个个地说到处都找不到爷爷,两人的心情更差了,不由地相信着司徒雄说的话是真的,失魂落魄的他们甚至连电话怎么挂掉了都不知。 凌静娇看着还在找寻爷爷的佣人,心情更加不悦,就是因为佣人没看好两位爷爷,才会导致爷爷陷入危险中! 现在自己还不知道爷爷到底有没有被李羣怎么样,可脑海里不断浮现李羣种种的行为,她心里更害怕了,不耐烦地让佣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并说明凌霖,薛綦等人已经因为佣人的疏忽而被人抓走了。 众佣人见女主人心情不爽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站在原地。 佣人乖乖等候主人教训的样子让薛綦的心情好转了些许,可当想到爷爷生死未卜是因为自己养的这帮佣人,他便蹙起眉头,利眼扫视着众人,“之前和两个老爷子在一起的佣人都去领薪水!” 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工作的几个佣人表现都相当地镇定,心里却感觉到胸口疼痛的不行,这薛家的薪水可比其他家的给出的多, 自己离开了薛家,还能找到一家像薛家一样待自己好的人家吗?他们都知不可能,更知道少爷正生气中,谁劝也没用。 佣人们四处张望发现在这几个中还有有一两个在薛家工作了几十年,遇到这件事情也是要离开薛家的,所以,他们心里对于薛綦的那一点责怪也没有了,对有功劳的佣人给予适当奖励,做错了事情便得到惩罚的主人,他们还能说什么,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 如果,他们能好好地看着两位老人,那么今日的下场也不会这么惨了,表情沮丧的他们最终在保镖的带领下去领薪水,离开薛家了。 剩下没有得到主人许可不能离开的佣人人心惶惶,他们虽然知道自己没有参与将两位老人弄丢的事情,被主人惩罚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在看见和自己相伴着有些日子的佣人离开,他们心里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都害怕生气中的少爷会殃及无辜。 好在薛綦只是让剩下的佣人和保镖下去做自己份内的事情。 听到主人的话语之后,佣人们都迫不及待地下去了,他们可不想在这里面对全身都是阴沉气息的主人,更不想看女主人那僵掉的脸色。 等只剩薛綦和凌静娇,薛綦才跌落在地上,平日里迷人的眼眸透露着害怕,他不知道李羣会怎样对待两位爷爷。 如果自己爷爷真的出事了,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若是,凌静娇的爷爷出事了,那么以凌静娇的性格,恐怕他们做夫妻的日子也到头了。 一想到凌静娇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离开自己,他的心情亦更差了,严格说这件事情,他确实也有过错,若不是自己太大意了,今日,李羣又何来机会利用自己的疏忽将两位老人带走? 比起薛綦槽糕的心情,凌静娇的心情稍微好点。 心神不宁的凌静娇见到薛綦因为两位爷爷被绑架的事情已经乱作一团了,她心感觉到一阵阵地疼痛,想要指责他的话语却再也说不出口了,这次出事的人也不止有她的爷爷,他的爷爷也出事了,为人孙子,孙女的怎能听见这件事情能不着急,担心? 想到这,她心中对他的怨气也消失了大半,蹲下身子,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轻柔地说着,“难受了,就回头抱抱我!” 薛綦因为她所说的话愣住了,呆呆地望着她。原来她不曾因为这件事情怪过自己,原来不过是自己多想。 抬起手刚要抱住她时,却在此刻,停在了半空,“对不起!” 这是他欠她的三个字,尽管,现在他多么想和她说,我爱你,可,也深知佣人的疏忽导致爷爷遇难已经对他们两个都造成一定的伤害了。 凌静娇摇摇头,将抚摸他脸颊的手放下,该握他的手,清冷的眼眸真诚地说道:“该和我们说对不起的是李羣!” 薛綦何尝不知凌静娇是在变相告诉自己,不要去因为爷爷的事情而自责,更何况是李羣将两位爷爷绑架走的,更何况暗箭难防,出了这等事情也很正常。 因为娇妻的安慰,他的心情不在那么槽糕了,看着她勉强地勾起了嘴角的微笑。 因祸得福,因为这件事情,凌静娇和薛綦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感情也更稳定了。 然而,凌家,薛家两位爷爷还是生死未卜,不管薛綦派出多少的手下还是查不到凌家,薛家两位爷爷的下落。 时间越久,作为遇难家属的凌静娇和薛綦就越着急,薛綦甚至都起了想要单独一个人去寻找两位老人。 不过,遭到了凌静娇和薛氏,凌氏企业董事们的反对,最后,他也只能把这个想法作罢。 到了第五天,李羣才来了电话通知了自己绑架了薛,凌两家爷爷,并且还说了会面的地点。 由于他点名只让凌静娇和薛綦来会面的地点,所以,到达了一座荒废的厂房时,只有凌静娇和薛綦两个人。 凌静娇那一双清冷的眼眸打量着这个满是灰尘,破铜烂铁的厂房和薛綦对视一眼,提醒着他要万事小心为妙,才往前踏步往里走去。 走了大概五分钟后,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额头也流下汗滴的她总觉得这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手上的汗太多了,铁盒子直接掉在地上了,磕了一下,担心铁盒子被磕坏的她立马蹲下,将铁盒子拿起来,检查着,确定只是划破了一点皮的她不由地放松下来。 好在这铁盒子没事,不然,到时候她们的处境就更槽糕了。 正当她和薛綦说的时候,却发现薛綦已经不见了。 他怎么会不和自己说一声才离开呢?难不成是有人把他抓走了? 想到这,心里有点害怕的她并没有在往前寻找两位爷爷,而是往刚才来的方向走去,打算先寻找到薛綦。 直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她才发现大门被人紧关上了,根本就出不去,难不成这是调虎离山计? 就在这时,二楼上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薛綦,你家妻子倒也是真把你放在心上,一得知你不见了之后,便来找你了!绝美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可挑剔的家世,遇事不慌的性子,这样的美人儿就连我都要喜欢上呢,也难怪我干爹会对她上心!” 凌静娇立马抬起头看向声音所在处,直到看见说话那人是喜欢穿一身红衣的李羣。 她那颗担心薛綦的心这才不由地放了下来,看来薛綦是没事了,只是被抓到了而已,不过,刚才李羣所说的话,她可没有真觉得是在夸奖自己呢。 反而,她觉得李羣是在挑拨离间,告诉薛綦,自己这样的美女已经被司徒雄定下来,在自己老公面前说自己是别的男人的,这么嚣张,狂妄的话也只有李羣敢说出口吧。 一向都不喜欢李羣的她怎么可能给李羣好脸色看呢,她冷笑几声,“李羣,话不要说的太满,我凌静娇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薛綦的人,司徒雄是什么东西,我连见过都没见过!” 比刚才的话还狠一百倍的话语一出,直接让李羣的脸色一黑,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凌静娇气起来也会咬人,反击着,“司徒雄是谁,你不用知道,你早晚会是他的人,现在你只要知道你的老公和爷爷们都会被我亲手送去我父母亲的身边就好!” 顺着李羣的视野看向半空中的凌静娇发现薛綦,凌霖,薛信三人被吊着,底下是一个很大的圆桶,但具体是什么,在一楼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不过,看高度她也知道就算三人没死也会落个残疾,李羣为了报仇,还真够很狠的,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最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清冷的眼眸慢慢地变得更冰冷了,眼底尽是恨意地盯着李羣每个举动,突然,她笑着说道:“杀害你母亲的事情我也有参与,怎么因为我将是司徒雄的人,所以,放过我?” 对李羣越恨,她笑得就越美,如带毒的莲花一样一点点进入人的心里。 被吊着的三人,其中凌霖心情比较激动地大吼着,“静娇,不要顾及我,你想做什么做便是,爷爷年纪大了,不害怕死!” 薛信难得和凌霖的想法这么一致,他附和着,“对,只要把薛綦救走就好!” 凌静娇知道两位爷爷是为了自己好,所以才和自己这么说的,可自己怎么可能不将他们救走呢?怎么可能放弃他们只救薛綦呢,对此,她只是摇摇头,看向两位爷爷的同时,不由地看了面无表情的薛綦。 虽然薛綦的表情一直都很面无表情的,可是,她总觉得薛綦嘴角的笑容总有别的涵义,根本来不及多想的她转回了视野,不在和两位爷爷说话,抬起头看着李羣。 李羣面对这么淡定的凌静娇,震惊不已,这还是女人吗?面对自己的老公,自己的爷爷,还有老公的爷爷要死的消息,怎么还能笑的这么美。 是她变了,还是他从不了解她呢?就算自己是美男子的他也承认刚才她的笑容让他看迷了眼睛。 不,她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在心里反复强调着她所犯的罪,过了好几分钟,得到心里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他才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正如你所想,现在我没有亲人了,对于干爹自然要孝顺,以后,见到你,我都要喊声干妈呢?” 讽刺味十足的话语让凌静娇蹙起了眉头,薛綦还没死呢,李羣就在自己的面前说要喊自己为干妈,这不是在暗示自己,薛綦等人必死无疑吗? 难道这大桶里是搅拌机器?如果是的话,她现在觉得李羣的笑容比寒冬都让人觉得恐怖,抿着嘴唇的她,“你想不想拿到你母亲要我交给你的遗物呢?” 她不想在浪费救他们的最佳时间,现在不把芜昕夫人托付给自己的铁盒子,那么,她就只能亲眼目睹自己的亲人死亡的场景了。 凌静娇刚才的话语让李羣震惊,自己母亲有遗物要交给自己?而且还是托付给凌静娇?浮现着母亲的美丽容颜,母亲什么时候和凌静娇关系这般亲密?连这么私密的东西都交给凌静娇? 又或者凌静娇是在说谎?仔细观察着凌静娇脸上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在说谎。 不对,她手上好像在抱着盒子?难不成那就是母亲叫她带给自己的铁盒子吗?难不成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如果是真的话,他今天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伤害薛綦,薛信和凌霖了。 示意手下将薛綦和薛信,还有凌霖,从空中的吊绳里放下来,为了防止人质逃跑,他加快脚步来到了手下的身边,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凌静娇,“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凌静娇知道自己的谈判结果成功了,点头,和李羣做了交换,看着在自己面前安然无事的三人,她露出了真诚的笑容,一想到之前他被抓的事情,她压下了疑惑,这里不好说事。 薛綦在这件事情和凌静娇的想法不一样,他故意站在凌静娇的身边,低声告诉凌静娇刚才的全过程,“我们当时走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所以,为了确定爷爷是否平安无事,我就假装技不如人,被人抓走!” 原来如此,薛綦是故意被人抓走的,难怪,之前他嘴角的笑容总让她觉得有什么涵义,现在想来,便是让自己放心吧。 就算自己没有能力救出他们三人,他们也会平安无事的。“以后不要不顾危险!” 相比这一家子的轻松,李羣的表情却是异常的凝重,看着那几张照片和信,他才知道当年母亲是被迫委身给司徒雄,而且司徒雄才是真正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 当年司徒雄见过母亲后,一见倾心,母亲虽然喜欢薛綦的父亲,可一直都念着自己母亲的好,没想过和自己父亲离婚,更不想伤害年幼的自己。 而司徒雄本就喜欢美女,他见到过母亲后,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就设计让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母亲和薛綦的父亲有婚外情,心情激动的父亲也因为这样而出车祸死的。 母亲没必要拿当年的事情和自己开玩笑,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自己没把杀害父亲的凶手给杀了,反而去害无辜的人,想要说服自己这都不是真的,可母亲的字迹他是认得的。 现在,想来才明白母亲为何一次两次地阻止自己,不是因为她对薛家人有情,只是不想看着唯一的儿子一错再错,可母亲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我事实的真相,但都没有说,难道是因为母亲身边都被安排了司徒雄的眼线吗?又或者母亲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一直没说? 这么用心良苦的母亲,怎么可能不爱自己呢?宁愿让自己误会,也不让自己发生任何不幸的事。 他心情非常的复杂地看完了信封上最后的字,母亲让自己和薛家人道歉,虽然自己知道了真相,可是,为什么,到头来母亲还是在帮外人呢? 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想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个真相,有点生气的他将信给撕掉,引起了本来要离开的薛綦和凌静娇等人的注意。 凌静娇盯着李羣脸上复杂的表情,不免对芜昕夫人让自己交给他的铁盒子里的东西表示疑惑。 可她还是没有和李羣说话,其实打从心里,她可是不想和李羣有任何的联系。 有时候你不找人,别人也会找你的,比如现在这个时候,李羣看着要离开的凌静娇等人,想起之前凌静娇早期潜伏到司徒雄的组织里,也成功地让司徒雄的组织换人了。 说凌静娇没本事的话,他可断然不相信,所以,就算是为了报仇自己认错又何妨,清咳几声,沉默了有一会,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凌静娇,薛綦,薛信,凌霖都不敢相信地看着李羣,四人中最为震惊的莫过于薛綦,他可从来都不知道李羣还会道歉这一说,不对,李羣和自己道歉是想做什么? 莫非又想要伤害自己?有了前车之鉴,他警惕地看着李羣,示意其他三人要小心为妙,“不知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们?” 李羣这才发现自己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唐突,想要开口解释,却又害怕他们知道了事实之后,会不原谅自己。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看着四人一句话不说,随着时间越长,薛信和凌霖没有耐心地先和保镖离开了,只留下凌静娇和薛綦。 美其名便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等了十五分钟后,李羣只好简而言之地告诉她们事情的真相,不然他还真担心失去了凌静娇这个得力的帮手,“我为我之前伤害你们的事情而向你们道歉,对不起,我母亲给我遗物中说明了当年的真相!” 话说的非常的诚恳,可在听的人看来却是另外一回事了,蹙起眉头的凌静娇无语地看着李羣,难道他搞错了报仇的对象?其实薛家没有杀害过李羣的父亲? 是这个意思吧?难不成自己和薛綦几次三番要差点被李羣弄死,结果,薛綦根本就不是李羣杀父仇人的儿子,而是一个无辜的人?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在听见这话多少都会有点火,她看都没看李羣一眼,一把将薛綦拉走,只留下了一句话,“认错就不必了,我们薛家的人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还请这位少爷哪里来,哪里走!你母亲托付我交给你的东西我也交给你了,也算对得起你母亲!” 李羣没想到凌静娇既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直接头也不回地拉着薛綦走了,摸摸鼻子的他也只是叹口气,他没有什么资格去怪凌静娇,毕竟这事还是因为他而起。 对了,司徒雄,眼眸透露着浓浓恨意,他带着一群人赶到李家,但却没有抓到司徒雄,难不成司徒雄早知道自己要回来兴师问罪?又或者司徒雄已经去报复凌静娇等人? 不行,自己还要和凌静娇合作呢,如果让司徒雄这么轻易地把凌静娇解决掉,那自己的报复计划怎么办? 思绪了一会,他最终决定让人开车去薛家,自己亲自告诉凌静娇等人这个消息,这样冒着生命危险去告诉凌静娇等人这个消息,说不定会对自己的印象好点。 薛家。 来到薛家的李羣,站在客厅,面对薛家大部分佣人眼光攻击,他显得很镇定,只是在那里接受了他们的目光,等了半个小时,他还是没等来凌静娇,他便礼貌地询问着其中一个佣人,“请问你们家的少奶奶何时才来呢?” 但运气不好的是这个佣人对李羣的印象极为的差,她瞪了一眼长的很好看的李羣,冷冷地说着,“我们家少奶奶现在在和我们家少爷恩恩爱爱呢,没事,谁会像你这种纨绔子弟!” 这话刚好被拉着薛綦过来的凌静娇听见了,她表情严肃,心里却暗爽着,嘴上不放过佣人,说道:“现在是薛家没有活给你们干了吗?怎么都围在这里?这来者是客的道理还需要我让少爷教你们吗?” 如果不是李羣,少奶奶何时这般说过他们?佣人不甘心地瞪了李羣一眼,都回到各自的职位上。 李羣有些尴尬地清咳几声,“刚才是我主动去理会他们的,也不能怪他们!” 他可不想在承受这数不尽的目光了,所以,才决定为薛家的佣人说话。 凌静娇也没有在提这件事情,和薛綦坐在沙发上,并示意李羣也坐对面的沙发,接过佣人递给她的茶喝了起来,“不知你来找我们有何事?” 言外之意是,没事你就滚吧,省得我们见到你就烦。 李羣明白凌静娇的话语有话,可自己来这里确实是有事的,便直接说道自己来此的目的,“司徒雄已经离开了李家,想必是来找你们报仇了!” 凌静娇一愣,将茶递给佣人,“哦?这司徒雄在李家不见的事情,怎么您还特意来告诉我们?难不成您是故意来试探我们?” 顿了顿,拿着毛巾擦拭嘴角喝茶的水渍,“和司徒雄结恨的不只有我们薛家,您怎么会确定司徒雄是来找我们?而不是去找您呢?” 李羣被凌静娇所说的话语说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难不成凌静娇还以为自己是和司徒雄一伙的?心里多少有些愤怒和委屈,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他又能理解凌静娇这番做法了,深深叹口气,“我特意过来你们这,只是为了告诉你们,司徒雄很恨你们!” “因为你们,他成了太监,现在美人只能抚摸,只能亲吻,不能进行最后一步,对于他来说,不将你们杀死,他就誓不为人!” 凌静娇对李羣说的话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惊讶,如果像司徒雄那样的人来说变成太监了,还能那么淡定的话,那才是最恐怖的,“谢谢你愿意告诉我们这件事情,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她深知李羣这样的人,能亲自来找自己和薛綦,并告诉自己司徒雄逃跑的消息,那就一定有目的,如果是这样,还不如直接说开,因为她确实是不想和李羣多接触几分钟,就算是半小时也不想! 李羣点头,“我只希望和你们合作对付司徒雄!” 凌静娇转头看向薛綦,见薛綦和自己的意见一样,她便再次转移视野,看向李羣,一字一句地说着:“好!” 对她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现在的朋友,一起对付司徒雄总比司徒雄来对付自己好多了! 第77章 李羣认贼人做父 商量了好一会儿,带着疲倦的身子回到李家的李羣,刚坐在沙发上,便看见很晚都没有睡,还在客厅等着自己,关心自己安全的杨叔,笑了笑,他摇头,“我没事!” 杨泉疑惑地看着自家少爷,“少爷,你和凌静娇,还有薛綦不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怎么这次回来毫发无损?” 李羣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告诉杨泉母亲遗书的事情,立马解释了整件事情,可,是人就有疏忽,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规律,就算是李羣也是一样,现在的他因为知道多年前的真相之后,却忘记了自己在芜昕岛屿的时候看见的那一幕。 杨泉听完李羣的话语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少爷,夫人的遗书应该不会是假,只是,在夫人死亡现场里发现了凌静娇和薛綦,这一点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顿了顿,再次把自己疑惑说了出来,“少爷之前不是说外界对夫人的闲言碎语也是薛綦和凌静娇所为吗?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凌静娇和夫人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否则夫人也不会把遗物和遗书交给凌静娇,让她交给少爷你,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少爷听不听老朽说?” 当年老爷的去世既然不是薛家所为,而是司徒雄?更可恨的是司徒雄还强迫夫人跟着他,他心里多少都是气愤的。 是啊,自己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李羣有点懊恼,尤其现在是他和凌静娇等人达成了共识要去对付司徒雄。 “杨叔,你说吧!” 杨泉看了李羣一眼后,恭恭敬敬地说着,“是!如果是夫人在死之前就把遗书和遗物交由凌静娇保管,那么夫人应该是猜到是谁杀害她的!” 注意着少爷脸上的表情,他继续说着,“所以,凌静娇和薛綦会出现在出事的现场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她们联系不上夫人,才亲自到芜昕岛上,只是不巧岛上的人都出意外了,就在她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却没想到少爷你会出现在那,看到他们,换做是别人,都会联想到芜昕岛上所有人的生命都是他们所杀!” 对于杨泉所分析的话,李羣表示认同,他抚摸着头发,“所以,杨叔,你刚才的意思是当日谁在我面前提起母亲的人就有很大的嫌疑?” 杨泉注意到李羣虽然是在笑,但眼睛都是冷冷的,他当场被吓到了,清咳几声,眼神坚定地说道:“少爷,我是你的人,所以,说话会偏向你,我只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 李羣将杨泉所有的反应都看在眼底,他嘴上带着笑意,“杨叔,刚才我没说你分析错了,也许事实也像你分析的那样!” 思考着,“杨叔,你现在就去发个消息说,我们李家已经知道母亲的死因是什么了,打算开个记者招待会还原事情的真相!来个黄雀在后!” 父亲的仇要报,母亲的死因更要查!那个害死父亲,强占着母亲多年,害自己五岁失去双亲的司徒雄,他绝不会放过! 嗜血的眼神让杨泉情绪颇为激动,他知道少爷绝对不会放过当年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人的,终于,老爷的仇能报了,“是!” 杨泉发出的这个消息在上流社会引了很大的波澜,原来在司徒雄身边侍候多年的芜昕夫人还真是李氏企业的前董事长夫人,也就是现任李氏企业董事长的母亲。 人言可畏,关于李氏企业八卦的消息传遍了国内外。 杨泉把都要来参加记者招待会的名单打印出来一份交给李羣,“少爷,参加的记者的人数很多!” 李羣拿着咖啡,优雅地吹气,一边喝着,一边对着杨泉说道:“上次说母亲闲言碎语的几个报社和电视台给我回绝!” 杨泉注意到李羣身上的愤怒,便知李羣因为夫人的事情对那些说夫人闲言闲语的人都没有好印象,作为李羣的手下最忠心的人,他只是点头,和李羣告辞离开了。 这边是热火朝天的计谋,而薛家这一边却是对李羣最近的做法而进行分析。 凌静娇看着报纸的头条和电视台的好几个新闻,都蹙着眉头,看向薛綦,“这李羣到底要做什么?” 薛綦面无表情地盯着文件在看,回答着,“估计李羣已经怀疑上自己母亲的死因吧,想来个黄雀在后,只是还不知能不能抓到比狐狸还精明的司徒雄!” 司徒雄在李家逃掉的消息被他们知道了,之后,夏震天通过电话告诉他们,自己这几天出了些小意外,现在最恨夏震天的也只有司徒雄了,所以,他们很肯定是司徒雄杀害了芜昕夫人,在嫁祸在自己和凌静娇的身上。 凌静娇点头,也是,如果司徒雄没有两下子怎么能坐上世界黑道组织no1的老大,早被人用毒计陷害死了,可见司徒雄不单有色心,更有心计! 只是不知道司徒雄现在身在何处,现在,害得她整天在家哪里都不敢去,就担心哪天司徒雄会自动找上门来报复自己,尤其是上次通知自己和薛綦的那一通电话!对了,有电话! 她立即叫人去查那个电话号码,然而,薛綦说的没错,这个比狐狸还精明的司徒雄早把那电话号码给丢了,就算是查之前的电话记录也只是打给她一次。 越是这样,她越不安,总觉得司徒雄会在做什么,毕竟当时设计司徒雄的四个人,如今只剩下她和薛綦,还有夏震天。 一想到芜昕夫人的惨状,她便感觉到很害怕,好像无形中有个未知的危险在靠近她一样。 所以,在和薛綦商量之下,她决定带着两位爷爷,并和薛綦一同前往李氏企业开的记者招待会上。 她有小私心,不想让司徒雄破坏现在装修好的新家。 记者招待会上。 李羣一如既往一身红衣出场,他优雅地坐在中间的位置,接过杨泉递给自己的话筒,“大家好!” 三个字让本来还在议论纷纷的记者都止住了声,他满意地抚摸着头发,“今天我代表李氏企业出现在记者招待会上,我李羣的母亲这一生只有一个,她是李氏企业前董事长的妻子!” 一句话证明了李羣母亲的地位,也让所有的记者都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在这么多人,现在直播的现场李羣既然承认司徒雄的情妇是他的母亲! 这可是面对中国人民,海内外的华人华侨啊。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母亲,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说出这个事实。震惊的同时,有部分人心里有些复杂。 在所有的人的注目下,李羣不急不躁地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我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开我身边,被迫投入司徒雄的怀抱!” 被迫投入和主动投入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前者本人不是自愿的,后者本人是自愿的。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都为止震惊,他们只知李羣的母亲在李羣五岁就抛弃他了,却不知原来李羣的母亲根本就不是自愿的,一想到司徒雄的样子和李羣母亲那张美丽动人的容颜,他们都觉得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 李羣把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底,他很满意这个效果,“她是个伟大的母亲,知道当年我父亲是司徒雄害死的,却因为顾及我的生命迟迟不和我说,直到我拿到薛董事长夫人代替我母亲转交给我的遗书,我才得知事实真相!” 情到深处,他落下几滴泪水,顿了顿,声音嘶哑地说道:“如今我终于不负母亲重望将母亲死因之谜给查出来了!” 在场的记者都被他悲伤的情绪所感染了,纷纷落下泪水,司徒雄这个禽兽既然抢人妻子,还把人给杀了。 也难为李羣了,那么小的年纪就要学着管理这么大的企业。 有几个情绪比较容易激动的记者大叫着,“李董事长,不要害怕司徒雄那个变态,我们罩着你!” “对,对,对!” “司徒雄那样的人就应该被人抓去监狱,接受法律的惩罚!” “砰,砰,砰。”连响三声,刚才责骂司徒雄的人被隐藏在记者里的司徒雄开枪打死,“所有人都给我趴下,不许把刚才的画面播出!” 一遇到意外,大部分的本能就是顾着自己的生命,连一句话都不敢说,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害怕地蹲着,很害怕司徒雄疯起来的话会杀人灭口,都不敢提醒着司徒雄其实这是现在直播,没办法裁剪。 等着凶手而来的李羣在看见司徒雄之后,眼睛变得十分的冷酷,“是你杀了我母亲?” 如果不是自己所设计的陷阱,司徒雄怎么会冲动地跑来想要杀人灭口,原来那段时间他不只是引狼入室而且还是把杀害自己双亲的凶手认成干爹。 哈哈,这简直就是人生中最大的笑话,气自己愚蠢,更气司徒雄隐瞒,他狠狠地打向自己一巴掌,仰望着天空,“是我认贼人做父!这巴掌对不起父母,更对不起自己!” 这一幕感染了不少人,更让装扮成记者助理的薛綦,凌静娇,薛信,凌霖等人感觉到震惊,为了以防司徒雄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凌静娇让保镖将薛信和凌霖送回凌家。 见保镖随着人群将两位老人平安带走,她的心上的那一块大石头不由地放下了。 司徒雄现在眼睛只看得见李羣,他哈哈大笑着,“芜昕啊,你的亲生儿子还真蠢呢,现在才知道你和你老公都是我害死的!” 司徒雄火上浇油的话让李羣的脸色更是阴沉,他蹙着眉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为什么害死我母亲?她跟着你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有苦劳也有功劳!” 司徒雄看着情绪极为激动的李羣,摇头,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那天我刚好听见芜昕夫人和她的亲近的佣人说要对付我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芜昕等于无心的音,更不知道她那段时间会将人送到自己,是为了阴我,生气之下的我想要打她,却不料她自己把自己的容颜毁了!” 冷酷的笑容在嘴角拉扯开,他蹙着眉头想着芜昕夫人毁掉的容颜,“毁了容貌的女人根本就侮辱了我的眼睛!” 李羣想过很多种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是何原因,但却没有想到是因为嫌弃母亲变丑了,所以把母亲给杀了,司徒雄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不把自己母亲当人看,所以,就算自己母亲死了,他都无所谓。 说自己母亲无心?他倒是觉得司徒雄更无心呢!眼底掩饰不了浓浓的恨意,他让手下直接去抓司徒雄。 司徒雄怎么可能是那么好抓得到的呢,不旦,没抓到司徒雄,反而被司徒雄抓住了,李羣看着自己无能的手下,蹙紧了眉头,眼底的恨意更有加深的节奏,“一群废物!” 气的是将手下全踢开,想要亲自上阵。 这时,凌静娇看见之后,立马拉着薛綦来到李羣的身边,提醒着李羣,“司徒雄这么狡猾的人一定把事情全部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上钩,你现在去教训了司徒雄,可生命却不保!” 李羣面对凌静娇和薛綦的出现感觉到疑惑,怎么薛綦和凌静娇来的时候怎么没有人通知他一声呢?直到观察到他们的衣着之后,他才明白薛綦和凌静娇是打扮成记者助理的样子才混进来的,所以,也把自己手下给隐瞒过去了。 他心里有那么一点对属下的不满也消逝了,严肃地点头。 是啊,自己好不容易知道父母是司徒雄害死的,他可不要就这么冲动出去送死。 当司徒雄看见李羣身边的凌静娇和薛綦,眼底充满了恨意,他咬牙切齿地将李羣的手下给杀了,被溅到满脸鲜血的他看起来更恐怖,“凌静娇,薛綦!” 对于知道司徒雄现在如今和废人差不多的凌静娇和薛綦对于司徒雄的愤怒,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她们给人感觉更多的是来度假的夫妻一样。 可对于不知道司徒雄为何这么恨凌静娇和薛綦的很多人来说,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李羣将疑惑的记者的表情都看在眼底,还不忘好听提醒一句,“司徒兄啊,别那么生气,小心伤到命 根 啊!” 司徒雄将视野转向李羣,恶狠狠地看着一身红衣的李羣,反驳道:“开记者招待会还穿一身红衣,还真没家教呢!” 司徒雄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李羣,就是因为司徒雄当年看上他的母亲,还不要脸地强迫母亲留在他身边,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才导致他被很多人笑到大,现在,始作俑者既然说自己没有家教? 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那么他呢?他很有家教吗?话里带刺说出这番话。 “是,我是没有司徒家那么有家教,所以啊,现在都不敢去抢人家老婆,还随便把人家给杀了呢?是,我是没有司徒家那么有家教,敢来直播现场当着那么多的人杀人,是,我是没有司徒家那么有家教,明明比凌静娇大那么多岁,还看上人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顿了顿,做出思考状,“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还不如没家教呢,至少不能像您这般厚颜无耻啊,来丢尽李家人的颜面!” 在场的人无一不对李羣刚才所说的话震惊,什么?司徒雄害死李氏企业的前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还不够,还想要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夫人,他也不看看他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人家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夫人也才二十多岁呢? 司徒雄该不会是想把薛綦害死,在取而代之吧?脸上都掩饰不住对司徒雄的鄙夷,这样没家教的人还敢说别人没家教呢! 司徒雄感觉到转头看向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也知道李羣刚才所说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地开始鄙视自己,他感觉到老脸有点挂不住,便解释着,“凌静娇这么美丽,我看上又如何?”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看向一言不发的薛綦。 薛綦面不改色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妻子,“看得上也要有命承受!” 伴随着这话,一阵风刮起,只见司徒雄的面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的人,还没等司徒雄反应,那个人速度快速地给了司徒雄一巴掌,再次回到薛綦的身后,“启禀少爷,我已完成任务!” 薛綦冷淡地看了那人一眼,“下去吧!”再次抬起头看向司徒雄时,眼底透露着些许火焰,“司徒雄,下次说话注意点!” 所有人都不怀疑如果刚才是薛綦出面的话,那么司徒雄可能真没命了,因为连薛綦的手下都那么厉害了,所以,薛綦只会比手下还厉害! 这年头就算有些人有心计,但色胆包天到真以为薛綦不会当众怎么自己,于是,司徒雄说话更不注意,更放肆,“怎么,薛董害了我,难不成我找薛董要个小美人也不行吗?” 薛綦冷冷地笑了,张开自己的手看着,其实速度快速地拿出一把小刀朝着司徒雄扔去,“想要享受也要有男人的象征!” 什么?难不成司徒雄没有了那个?所有的人都去看司徒雄的裤子,却发现薛綦好像说的是真的,因为平整的让他们都怀疑司徒雄真的成太监了。 不知道具体事情人的目光有时候更让司徒雄觉得愤怒,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薛綦会真的要杀自己,惊险地看着就差一点自己的脖子就被割下来,他惊恐地瞪着薛綦,把自己成了太监的事情告诉大家,又差点要了自己的生命。 难不成薛綦真的不害怕被人抓去告?又或者薛綦的势力大到无人去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想要把凌静娇抢走,不是自找苦吃吗? 毕竟他已经没有了组织这座大的靠山,想了很多的他却没有想到当李羣亲口说李氏企业前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都是他杀的时候,当他情绪激动的时候将人杀死在记者招待会的现场上,得知事情的警察已经秘密地来到这记者招待会上。 有些人在看见警察后,情绪太过激动,大喊着,“大家都不要害怕,警察已经来了!” 警察来了?司徒雄的脸色如刚被割下来的猪肉一样难看无比,他不悦地看着凌静娇和薛綦,李羣三人,“是不是你们叫来的警察?” 凌静娇无语地看着司徒雄,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和他说话,但,如果不解释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难不保已经疯掉的司徒雄会不会大开杀戒,“我们都在你的眼前,怎么可能打电话找警察!更不会是那些无辜群众!她们双手都捂着耳朵!” 帮自己解释完还不忘帮这些无辜群众解释,她不觉得自己善良,只是不想无辜的人在被牵连进来! 司徒雄半信半疑地看着在场的人,见她们真如凌静娇所说的那样,不由地放心不少,可后来,随着很多警察走进来的越多,他更不安,直接拿出枪支开始把那些警察一个个杀掉。 薛綦看着已经疯了的司徒雄,直接带着凌静娇走,至于剩下的人是不是活着,他无所谓,在关键时刻,他只要顾好自己和自己的老婆就好! 当司徒雄转头不见薛綦等人之后,心里更愤怒了,直接拿无辜群众开枪。 来到车上,接过薛綦递给自己的平板电脑,看着直播,她抿着嘴唇,下定决心要回去。 薛綦看着心情有点激动的凌静娇,无奈地叹口气,直接将她打晕,看着直播现场几乎所有的人都死了,他知道自己和凌静娇再不走,也会成为其中一员,不是他比不过司徒雄,而是司徒雄已经疯了,和一个疯子怎么打,都打不过的,因为疯子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了。 让人将薛信和凌霖送到国外去,他也带着凌静娇去往机场,准备离开! 刚到机场,却看见机场的一片血迹,无人生还,难不成司徒雄比自己还早到一步又或者是司徒雄的伙伴干的?他疑惑地同时也快速地让人离开机场。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上的车已经换人了,真正的佣人和保镖全死了。 车有惊无险地开了半个小时,突然,司机转过头来,拿掉头上的帽子,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脸颊,“薛綦,凌静娇,好久不见呢!呵呵,告诉我李羣在哪里?” 薛綦疑惑地看着司徒雄,司徒雄怎么会一开口就问李羣的事,难不成是因为李羣怎么了司徒雄?他将疑惑给压在心底,“不清楚,我没和他一起离开!” 司徒雄眯着眼眸,冷笑着,“没关系,既然不知道李羣在哪里,我送你们去和他团聚吧!” 来到李家,刚好看见要拿东西离开的李羣,司徒雄情绪比较激动地下了车,来到李羣的面前,“说,告诉我,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司徒雄来的还真快,刚好自己要离开,见枪指着自己,自己的生命堪忧,实话实说,“我没有给你下毒!” 司徒雄看着李羣,见他表情一如正常没有半点隐瞒,“怎么可能,这段时间我就住过你家,也是从那天离开之后,身体才出现泛力,恶心等症状的!” 薛綦听着司徒雄的话语,不由一惊,难不成司徒雄真的感染上了艾滋病?这话他自然是没有和司徒雄说了,而是抱着凌静娇在那看着。 并不知道薛綦和凌静娇在私底下对付司徒雄的李羣,严肃地说道:“你住在我家的那段时间里我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你是杀害我母亲和父亲的凶手!” 突然,难受的司徒雄有点头疼地看着李羣,也是,既然不是李羣,那到底是谁给自己下毒呢? 回忆着和自己接触过的每个人,不是他,不是她,不是他,一直在心里说着。 像是想起什么,他眼瞳不由地放大,难不成是芜昕夫人?那个贱女人吗?开始回忆她所说的话语。 第78章 羣喜欢娇(情敌篇) “司徒雄,你今天杀了我,没关系,我早就想下去地狱了,而你也别太得意忘形了!你早晚都要下来地狱和我做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芜昕夫人给自己下毒的!“带我去你母亲的房间!” 怎么变脸比女人还快?李羣注意到司徒雄的脸色很差,摇摇头,“我母亲不来这里住的!” 司徒雄到底怎么了,平常可不会这么说的,难不成他得了很严重的病吗?到底是谁害他呢? 司徒雄脸色苍白地放开了李羣,开着车走了,直接忘记了薛綦,凌静娇,李羣三人,现在对他来说,保住自己的生命才是关键。 李羣不解地盯着司徒雄离开的方向,“司徒雄是怎么了?威胁了自己,还问了一些奇怪的话语,难不成司徒雄快死了?”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薛綦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凌静娇的脸颊,好在刚才自己也跟着下车了,不然还不知道司徒雄接下来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 李羣见薛綦连司徒雄的事情都不想提,便也知趣地闭上嘴巴,一句话都没有说的站在那里! 得知司徒雄疯了的夏震天在一大帮人的保护下出现在几人的面前,见凌静娇像是晕在了薛綦的怀里,他有点紧张地问着:“薛董和薛董事长夫人没事吧?” 薛綦面无表情地摇头,“你怎么来了?” 夏震天那张难看的脸透露着无奈,每次看见薛綦俊美的样子和凌静娇绝美的脸蛋儿,他都在心里暗想,薛家和凌家的基因真的很不错,不过,站在他们不远处的那一个男子是谁?长的既然比女人还美上几分?这是所谓的男生女相?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着:“好在我得知消息赶来这里,不然我也成为了司徒雄的刀下之魂!” 司徒雄不愧是行动派,刚离开不到一会,就又赶到他之前的组织里大开杀戒了。 李羣一想到自己差点死在他的手上,心有余悸地说着,“司徒雄已经疯了,疯了!” 疯了?难道这个男人知道司徒雄为何这么奇怪吗?夏震天笑着露出了好几颗龅牙,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半头多的李羣,“你好,我是夏震天!” 夏震天的出现直接刷新了李羣对于丑人的看法,他从没看见过这么难看的人,这人既然认识俊美的薛綦和漂亮的凌静娇?如果不是薛綦那一句‘你怎么来了?’,他都不相信薛綦会认识这么难看的人。 有着严重外貌协会的他蹙着眉头,低下头看着只有165cm的夏震天,“我是李羣!” 这倒是把夏震天给惊讶到了,“什么?你是芜昕夫人的亲生儿子?” 顿了顿,仔细地观察着李羣的样貌,一身红衣显得他男子气十足,眉眼间确实有芜昕夫人的影子,只是那精美的五官比女人还美上几分,连他这个男人都不免要将李羣当作女生看待了,因为美的无法让人直视。 李羣注意到夏震天眼底的惊艳,他反而笑不出来了,黑着脸点头,“是!” 夏震天是人精,看得出来自己刚才的样子让李羣有点不爽了,所以,他笑着说道:“常听芜昕夫人提醒你,一直都想见见你,只是一直都没机会,今日一见,你确实比女子还美上几分,连我这个长得不好看的男人见到你,都觉得应该回去照镜子了!” 言外之意,刚才我只是因为看见比女子还美上几分的你而走了神,但是,作为男子的我都有点自卑,那是因为你身上的男子气十足地让我觉得要回去照镜子。 看起来不怎么圆滑的话,但,因为笑着说出来,感觉也还好,至少让李羣没那么不爽了,对于一个说自己有男子气的人来说,他确实也没有好说那人的,“你认识我母亲?” 夏震天见李羣的表情好点之后,“是啊,令夫人没和你说吗?我的曾祖父和司徒雄曾祖父一起打下江山,司徒雄的曾祖父掌管着组织,而我曾祖父则是他的帮手!” 李羣不悦地看着夏震天,难不成夏震天是和司徒雄一伙的?可是,自己怎么很少听见有人说起过夏震天,难不成夏震天也被司徒雄给打压过? 不确定夏震天到底是不是和司徒雄有仇,他表情冷淡地转头,来到薛綦的面前,问着薛綦,“静娇,她这是怎么回事?” 薛綦本来便无所谓李羣和夏震天说什么的,可是,不料李羣既然跑到自己面前,还亲热地叫着凌静娇的名讳,他很介意地冷冷看了李羣一眼,“不是你叫的!” 李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什么不是我叫的?直到注意到薛綦的表情,薛綦不会是在吃自己的醋吧? 反应过来的他干笑了几声,“一时口误,一时口误!” 他可不想在最关键的时刻得罪薛綦呢?不然以薛綦的性格直接让凌静娇不和自己合作了都有可能。 薛綦冷冷地嗯了一声,还是将凌静娇紧紧地抱着。 李羣在心里暗骂道,这个冰山,也只能和凌静娇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笑,不然话都是这么少。 夏震天注意到气氛微微地变化,他笑着打了个圆场,“长途跋涉,我们都很累了!” 让薛綦和凌静娇借住自己的房子几天倒是没问题,可夏震天自己又和他不认识,所以,李羣一时间并没有很快地接过话,直到听到佣人说到门口站着好几个大人物而赶来的杨泉对着夏震天示意地点头,“已经备好房间就等众人在此休息!” 夏震天满意地跟着杨泉走了,薛綦本来是想回去薛家的,只是看见自己的车子被司徒雄开走了,也只好跟着他们走了。 晚上。 等凌静娇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不在薛家,而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如果不是薛綦在自己身边的话,她几乎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司徒雄绑架了。 直到薛綦和自己解释过后,她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听说夏震天也来到了李家,她直接下了chuang,拉着薛綦一起前往夏震天所在的客房。 薛綦明白凌静娇的用心,更是知道凌静娇不是那种需要被人一直保护,一直跟着的女人,她之所以将自己也带来,不过,也就是觉得自己见到外男的时候带着老公比较好,这样她做什么事情,老公都很清楚,更不会怀疑她。 凌静娇并不知道薛綦的想法,她看着夏震天,了解了一些情况,原来司徒雄还没有放弃将黑道组织抢走,一直让他本来的手下去处理这件事情。 如果黑道组织被司徒雄抢到手的话,那么自己,薛綦,李羣,夏震天全都会完蛋的,她开始严肃地和夏震天谈论这件事情。 谈论完这件事情后,她带着一些困意回到了客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明明是要去找招待会上的无辜群众的,最后怎么会来到李家,“是你把我打晕了?” 薛綦本来就没有打算说那么多的解释,他理直气壮地点头,“我确实把你打晕了!” 凌静娇倒是没想到薛綦会回答的这么爽快,“为什么?” 她知道薛綦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晕自己的,难不成自己做了什么他不悦的事情?难道是他不希望自己回去救人? 果然,薛綦脸色阴沉地盯着凌静娇,“我不想你回去救人!” 停顿了片刻,他在凌静娇直视下说道:“我知道你是觉得那些人不应该死,可你总是无视了自己的安全,你那样贸然地回去,如果司徒雄疯了要杀你,你根本就逃不掉!” “我就是不想你回去救他们,你说我自私也好,你说我冷血也好,你怪我,恨我也好,他们的家人可能接受不了失去他们的痛苦,我同样也不能失去你!” 凌静娇深深地叹口气,她很清楚在当时情况下如果自己回去,那么自己就真的和他阴阳相隔了,时间一久,也许很多人都接受了她死亡的消息,可她最亲的两个人,爷爷和他呢? 他们又会以怎样的姿态活下去?又或者干脆和我一起死?她不知道,她突然很害怕自己真的离开人世间了,不是贪念这世界的好,而是贪念那些对自己好的人! “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太把别人看的太重,无视了自己身边人的感受,毕竟就算她回去救那么多人,真正感激自己的人又有多少呢? 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却会因为自己当时的一个举动而后悔一生。 薛綦摇头,宠溺地看着凌静娇,将她的头发捋了捋,“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都只需要站在我身边,如果你心软了,没事,我把你打晕,不让你做危险的事情就好!” 凌静娇突然之间感觉到鼻头一酸,这样默默守护在自己身边的薛綦确实比白彦强多了,而自己的爷爷当时的决定没错,滚烫的泪水从绝美的脸孔流下,“好!” 她抬起手抱着他的身子。 温情中的两人并没有看见门被打开了一点点的缝隙,李羣表情有点黯淡地关上门,一张纸条掉在了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心里空空的。 和往常心情不好一样,他来到了后院,抬起头看着一草一树。 杨泉通过佣人得知李羣独自一人坐在后院的椅子上,便放下手上的活儿朝着后院走来,已经多久了,少爷没有来到后院呆着了,今天少爷到底怎么了? 到达目的性,看着很伤感的少爷,他开口说道:“人就像这些花草树木一样早晚会凋谢也早晚会离开,少爷,你已经很久不来这里呆着了!” 李羣抬起头看着杨泉,脑海里浮现着凌静娇和薛綦拥抱的场景,“杨叔,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而感觉到心空空的,这是为什么?” 杨泉一句话都没有隐瞒地说着,“少爷,其实你很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是你不相信你会喜欢上凌静娇,对于少爷的变化我是很开心的,可是,凌小姐是薛夫人啊!” 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千万不要像夫人一样,和结婚人士有什么纠缠。 李羣知道杨叔的言外之意,他嘴角扬起苦笑,“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凌静娇进入了我的心里,就算没有薛綦,凌静娇也不会喜欢我的!一个好几次都要害她的人换做是别人也不会喜欢的!” 他很清楚自己和凌静娇始终是有缘无份。 杨泉很心疼地看着李羣,少爷从五岁的时候,自己就一直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可还是无法代替着老爷和夫人,如今少爷喜欢上了不应该喜欢的人,自己在一旁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情伤这种东西只能让少爷自己一个人承受,“少爷,既然你心里都明白,为何还要在这里独自一人伤心呢?” 李羣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注意到杨叔因为自己难过而难过,他笑着站起来,“没事了,杨叔!”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树后不远处的距离里闪着的光芒,这一切都被杨泉所注意到了。 杨泉往前一跃来到李羣的面前,一把将李羣推开,大叫着,“少爷小心!” ‘砰,砰,砰!’连响三声,杨泉胸口中了三枪,李羣急忙地来到杨泉的身边,比女生还美的脸孔也露下了悔恨的泪水,“杨叔,你不要离开我!” 杨泉摇摇头,感觉到胸口有温热的鲜血不断流出,“对不起,少爷,我有可能 不能在侍候你了!老爷,我终于有脸来见你了!” 李羣眼睁睁地看着杨泉晕倒,他大叫着,“不,不,不,杨叔,我不要你去见我父亲!我要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我要照顾你晚年!” 枪声和哭声把薛綦,凌静娇,夏震天给引来了后院,树后的黑衣人也只好作罢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李家。 伤心欲绝的李羣,在见到凌静娇之后,既然不顾男儿膝下有黄金之说直接跪在凌静娇的面前,拉着凌静娇的衣角,“求求你了,救救杨叔!” 虽然现在不知道杨叔的具体情况,但是,有凌静娇在的话,那么杨叔要是真失血过多而晕倒的话,那么还有凌静娇的血救杨叔。 凌静娇见到李羣这番样子不免有些震惊,这个杨叔对于李羣是这么的重要,这应该算是第二次她输鲜血救杨叔了。 她知道这个情况下,自己不能不去救杨叔,不然到时候她和李羣的合作也可能因为这样而终止着,点头,“好!你先起来!” 李羣听见凌静娇答应自己要救杨叔了,心情有些好转地放开抓住她衣角的手,站起身,“谢谢你!” 还没有等凌静娇说什么,他便让人请来家庭医生。 半个小时后,给杨叔输完鲜血的凌静娇看着心情好点的李羣说道:“杨叔,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啊?” 虽然是疑问句,可她心里还是有答案的。 李羣握着杨叔的手,头也不回地点头,“杨叔在我心里的地位和你爷爷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从小,他对我很好,后来,我父亲去世,母亲被迫离开我的身边,是他一直不离不弃的照顾我!” 凌静娇本来在心里还有点怀疑李羣是不是同性恋来着,原来不是,只是李羣小时候在那样缺爱的情况下,是杨泉给了他关爱,给他些许温暖,所以,他才会对杨泉的受伤更在意。 也许是因为李羣刚才所说的‘杨叔在我心里的地位和你爷爷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话,所以,一般不怎么安慰别人的她轻柔地说道:“他会好起来的!” 在遇到这种事情之后,还能被心爱之人安慰是李羣怎么都想不到的,他嘴巴一动刚要说什么的时候。 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冷了下去,他知道刚出去拿了点吃的薛綦回来了,他只好硬生生地把话给咽下去,那一句,‘你和薛綦在一起过得幸福吗?’的话便没有在说,突然,他明白了为何凌静娇会喜欢薛綦了。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可薛綦自始自终只是在意凌静娇,这样专注的爱就算他是凌静娇也会选择薛綦吧。 虽然薛綦平时是个冰块脸,但不能否认对于凌静娇来说,他确实是一个好男人。 接过薛綦递给自己的牛奶,喝了起来,在吃了些糕点,感觉到自己被人用心地呵护着,凌静娇清冷的眼眸也变得更加迷人了,“真好吃!” 正当薛綦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李羣那异样的表情,这分明就是得不到心爱女人才会有的反应,难不成李羣喜欢凌静娇? 想到这个可能的他只是将凌静娇给拉走,留下了一句话,“我们两夫妻就不留下来打扰你了!” 李羣知道薛綦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喜欢凌静娇的事实,不然薛綦的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凌静娇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吧。 拉着凌静娇回到房间的薛綦,如千年寒冰的眼神扫视着凌静娇,“李羣喜欢你的事情,你可知道?” 凌静娇还以为薛綦在说笑话,哈哈大笑着,“什么?李羣比女人还美上几分的家伙怎么可能喜欢上我?说不定我的容颜在他看来是小菜一碟!” 像李羣那种有个倾国倾城的母亲,自己长得也不错的男生一般眼光都极高。 看样子凌静娇是不知道李羣喜欢自己的事实了,薛綦虽然觉得凌静娇说的话太谦虚了,但却没有说出实话来,他只是转移话题说道:“那我们走了之后,你们有说了什么吗?” 不对,李羣已经不止一次看见凌静娇了,怎么会突然喜欢上她呢?难不成李羣是今天才知道喜欢凌静娇的? 面对自己老公问自己的话,凌静娇并没有半点隐瞒之意,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和李羣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薛綦严肃地点头,最后说了一句,“以后要是和李羣单独在一起,必须拉上我!” 本来不相信李羣会喜欢自己的事情,可当薛綦那严肃又认真的表情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凌静娇这才相信这不是薛綦的怀疑,而是事实。 “綦,你不用担心李羣和司徒雄不是同一种人,绝对不会对我乱来的,像他那种人就算是喜欢我,也知道我身边有你了,绝对不会想在重蹈他母亲的错误的!” 薛綦知凌静娇所言句句在理,一个被那样的家庭伤害的人怎么可能喜欢当所谓的小三,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身边一个不比自己差的人给惦记着,他心里就算是不着急也不会好受。 见薛綦还是沉默,凌静娇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拿他伤害你和我的事情,就注定我这辈子对他没有任何的好感,就算我知道他只是报仇心切,可还是不想见到他!” 她可是把话说的这么白了,如果薛綦在介意李羣喜欢自己,那么她也就没有办法了。 原来男人不是不喜欢吃醋,而是吃起醋来都这么难哄。 直到薛綦和自己确定要离李羣远一点,薛綦才露出笑容,凌静娇在心里嘀咕着,真麻烦! 一个小秘密让一对新婚夫妻一整晚没睡,只有薛綦明白自己真正担心的是李羣会因为得不到凌静娇的爱而去找司徒雄合作来对付他们。 同样一整晚没睡的李羣直到看见躺在床上醒过来的杨泉之后,再也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吃了早饭的凌静娇和薛綦商量着来找杨泉,见薛綦同意自己的决定,她立马拉着薛綦来到杨泉的房间,却不料没有看见杨泉,反而看见李羣。 都说男生女相,有点怪,可是,她却觉得李羣男生女相很惊艳,她不着痕迹地多看了李羣几眼。 这个小举动被薛綦看在眼底了,他蹙着眉头,冰冷的话语说道:“男生女相,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看看我!” 凌静娇知道薛綦因为自己多看了李羣几眼之后生气了,她只好赔笑着摇头,“我倒是觉得綦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完美的脸颊,冰冷的气质,尤其是还对我很好!” 薛綦对于她的夸奖,无奈地笑了,“马屁精!” 可他被拍的确实很舒服,就算是假的又如何,他还是照样感觉到开心。 他们谈的太开心,所以,没有注意到刚去打水回来的杨泉,脸色苍白的杨泉清咳几声,“薛少爷,薛少奶奶!” 薛綦见有别人在,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一副冷漠地点头。 相反,凌静娇就比薛綦热情点,她注意到杨泉苍白的脸色立马让薛綦去接杨泉手上捧着的水,为了解除尴尬的气氛,说道:“杨叔,你受伤了就别动手动脚的!好好休息!” 杨泉点头,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着薛綦,这个冷冰冰的薛綦到底哪点比得上自己的少爷呢。 薛綦俊美,少爷的容颜比女生好看几分,薛綦家境不错,少爷的家境也不错,薛綦冷,少爷热一点,薛綦的工作是董事长和少爷是一样的。 想来想去,只有一点他觉得薛綦赢了少爷的,那就是薛綦的身高,看着也至少有一米八多吧,自己少爷却只有一米七八。 面对杨泉的打量,薛綦虽然没有说特别讨厌,但也没有特别喜欢这种被盯着的感觉,想必,这个杨叔是知道李羣喜欢自己的老婆了,为了结束这个感觉,他说道:“昨天杨叔你可看见谁打伤你们的?” 薛綦的话把杨泉带回了昨天晚上的回忆,他仔细回想之后,摇摇头,“当时天色有点黑,而且事发突然,所以,我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是谁要取少爷的生命,只记得当时的自己为了保护少爷!” 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而中了枪,醒来之后,便听见佣人告诉我,如果当时要不是薛少奶奶救我,恐怕我这把老骨头还真要去见夫人和老爷了!在此,杨某在这里谢谢薛少爷和薛少奶奶的救命之恩!” 第79章 司徒雄杀綦父母? 果然杨泉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这么一说就算传出去也不会有人觉得是凌静娇看在李羣的面前上救人的,反而别人只会说自己深明大义,让自己的妻子去救人。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杨泉,点头,“杨叔,现在刚醒来,所以,要注意休息!” 杨泉笑着道了声谢,就去侍候自己的少爷了,而薛綦也带着凌静娇离开了。 三更半夜之际,李家的走廊总是传来女生的尖叫声和说话声,事隔一天,佣人们都感觉到不安,都在背地里猜测这女生可能是已故的董事长夫人也就是李羣的母亲。 因为不管是从声音还是话语上都像极了李羣的母亲,“司徒雄,还我命来,我死的好惨,李羣,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一定要为妈妈报仇,将司徒雄手刃啊!” 如果说是佣人听错,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连李羣,薛綦,凌静娇,夏震天,杨泉都听到了。 李羣的心情和佣人们的心情很不一样,他只感觉到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因为老忍不住把这话当作是他母亲说的话,对司徒雄的恨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多。 第三天,杨泉见李羣很痛苦,便提出带李羣先暂时离开李家的建议,还提议让薛綦和凌静娇等人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情通知他一声,他便会马上回来。 对于杨泉的安排,凌静娇多少都有点意外,在她看来,自己和薛綦等人都不是李家人,是实实在在的外人,怎么杨泉这个管家会安排自己和薛綦等人看着这个屋子呢? 本来是想回绝杨泉的提议,只是,薛綦却一口答应了,当场不好询问的她只能放下疑惑,等到之后在问。 杨泉朝着薛綦点头示意着,便带着自家少爷离去。 得空了,凌静娇见四周无人,连忙询问着薛綦,“綦,你是不是觉得这李家闹鬼是人为的?” 对于薛綦这种聪明的人来说,自己说谎,还不如选择说大实话。 薛綦将事情分析个透给她听,“现在司徒雄没有任何举动来对付我们,也没有司徒雄被人抓的消息,所以,以司徒雄的性格来说,司徒雄肯定是让所有人都找不到,这么巧,李家却出现了芜昕夫人的哭喊声,对于刚失去母亲不久的李羣来说,他自然是对司徒雄越来越恨了!” “今天不是杨泉带走李羣,那么按这发展来说,李羣可能会冲动地做一些偏激的举动,这一招用的十分的狠,让李家的佣人个个人心惶惶不说,而且还让我们几个客人都感觉这屋子不是一般住人的屋子!” “明天没人死的话,那么说明不是人为,但要是有人死的话,这半夜闹鬼一说可能是人为!” 李家闹鬼事件的第四天,在佣人专用的浴室里发现了一名女性尸体,这事一出,很多佣人开始闹着要离开李家不可,也正是这件事情杨泉不得已先将少爷的事情放下回来,安抚佣人的情绪。 可是,已经忍了四天,都很害怕的佣人的情绪怎么是说安抚便能安抚得了呢。 加上,尸体的眼球像极了看见什么恐怖事情而吓死的,更让这些佣人对闹鬼的事情深信不疑,开始闹着罢工不干。 杨泉也不是没能力处理这件事情,只是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得处理李家的事情,还要赶回去照顾李羣。 夏震天也是个热心肠的,见到杨泉年纪大了还这么辛苦,说话快地说道:“杨泉,你放心地回去吧,这里我们帮你们处理!处理好了,到时候在请我们吃饭就好!” 杨泉见夏震天这么好心打算要帮忙处理闹鬼的事情,连忙把这件事情告诉李羣,由李羣决定。 心烦意乱的李羣根本就无心顾及李家的事情,直接让杨泉自己决定得了。 左右思考有一会的杨泉说话很圆滑,“之前我已经让薛少爷和薛少奶奶来处理李家的事情了,所以,夏先生如果您不介意,帮他们两个打个下手?也算是出一份力!” 薛綦和凌静娇的能力肯定比夏震天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还是让夏震天打下手好了。 好在,夏震天对于杨泉的做法没有半点意见。 于是乎,本来是来请缨的夏震天阴错阳差地将这件事情弄成是凌静娇和薛綦的要做的事情,对此,凌静娇真心是服了夏震天,这黑衣人偷袭的事情,半夜闹鬼的原因都还没有处理好,现在多了一件佣人惊讶而死。 所以,一连几天,凌静娇没给过夏震天好脸色看,而薛綦每当看见凌静娇这么做,他都是面无表情地和夏震天问好。 也因为这件事情,夏震天觉得自己是猪八戒看镜子,里外都不是人,这一番好心想把事弄好,结果呢,还将事弄成别人的事,本来因为有事还要呆在李家几天的他直接把行程提前到今日,仰天长叹地带着一群保镖走了。 夏震天离开的消息凌静娇还是晚上才通过薛綦的口中得知的,她很淡然地瞄了一眼窗外,“哦!夏震天都走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薛綦知道凌静娇最近确实也累坏了,再者,李家的事情又不关她的事情,这整天忙里忙外的,又要看佣人的眼色,“我答应你,我们把这三件事情查清楚之后就走!” 凌静娇一听无非就是这一句,更没有精神了,叹了口气,“我想爷爷了!” 薛綦见娇/妻实在是不想管李家的事情,便说到今天他调查出来的结果,也许只有离开李家的日子将近,她才会有盼头,她才能打起精神,“今天我查到了黑衣人是司徒雄派来的,而半夜闹鬼的事情确实和司徒雄多半有关,还有,那个周秋莲的女子行为古怪,她可能和半夜闹鬼的事情有关,目前我们在盘问她!.....”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轻微打呼噜的声音,他从文件里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已经睡着的凌静娇,站起身,动作轻柔地将她从椅子上抱到床上,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其实他没说,他一直没有打算在短时间内回薛家,那是因为他很担心那里会不会成为司徒雄的埋伏了,毕竟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事情都可能是司徒雄有关。 若非不是他让人去树丛里等了一整晚,也不会看见周秋莲这名女子半夜离开李家。 连续让人观察了好几天都是她从外面回来之后,李家才出现闹鬼事情的。 难不成司徒雄他现在的目标是针对李羣?又或者是针对他和她呢?所以,之前本来只是帮忙,想在把事情推掉的他也不得不好好地调查这些事情,只因为自己心中的人儿。 半夜闹鬼事件的第十天,自从抓了周秋莲之后,李家在也没有闹鬼之说了,安静地让李家之前那些人心惶惶的佣人更感觉到不安。 因为他们都觉得现在已经习惯了半夜听见少爷的母亲半夜哭喊了,现在突然不哭喊了,那么便是有事情要发生了,想离开的心思就更迫切了。 薛綦得知这些想逃走佣人的心思,也让人将这事通知了杨泉。许是杨泉对那些佣人失望了吧,便同意大部分想离开的佣人离开,还做出承诺,接下来的佣人不离开的话,会得到相当可观的薪水。 本来是为了钱不打算离开的部分佣人们,在听见薛綦告诉自己,这半夜闹鬼是周秋莲所为时,都表示不敢相信。 因为平常的周秋莲人如字意,就如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齿白唇红,出水芙蓉,绰约多姿,性子也是极好的,安静,端庄,谁知就是这样一个美女让她们受尽了这么多天的苦头。 被安排和周秋莲一间的苏芬这才想起,这周秋莲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来了,她还以为周秋莲又去野了,谁知是被薛綦抓起来盘问了,心里对周秋莲这几天的遭遇非常的庆灾乐祸。 薛綦见众人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冰冷的眼眸扫视着他们,“半夜闹鬼的事情已经查明是谁在背地里做的,为了防止指使周秋莲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大家都要保密!” 大部分的佣人在听见这件事情之后,便立马痛快地答应了,他们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导致自己的小命不保呢?更何况豪门大院的什么不干净的事情没有。 这里面只有苏芬脸色难看,她知道这个代替杨管家管这些事情的俊美男人身份非比寻常,以自己的身份是高攀不上,可是,为什么这个俊美男人要帮周秋莲说话呢? 难不成也看上了周秋莲的美貌不成?心里对周秋莲的嫉妒越来越深,她气愤得失去了理智,不分场合地大吼,“周秋莲有什么好的?她不过就是生了一副好皮相,举动宛如下贱的女人一样,一年打胎好几次!” 一年打胎好几次?薛綦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便来到苏芬的面前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低下头看着小家碧玉型的她,“你是周秋莲什么人?” 就连薛綦这样的男人都是因为周秋莲才和自己说话的,周秋莲到底有什么好的,苏芬气的是将衣角都揉成一团了,说话也不饶人说着,“哼,我和周秋莲才没有任何关系呢?” 薛綦将苏芬的举动都看在眼底,便示意凌静娇来套话,他毕竟是个男士,而且还是个有家庭的男士。 凌静娇得到薛綦的吩咐之后,立马来到苏芬的面前,笑似非笑地小声说道:“我可是听说周秋莲的朋友苏芬可是一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儿,真没想到还真是呢?” 苏芬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凌静娇的问题了,说自己不是周秋莲的朋友,那不就是变相地否认了自己是个小家碧玉美女的事实吗?若说自己是周秋莲的朋友,那她刚才冲动的举动就说明自己根本就没把周秋莲当朋友啊。 见苏芬沉默,凌静娇并没有意外,想不到连说两句失误话的女子既然有那么点头脑,没有直说到底是不是周秋莲的朋友。 她清冷的眼眸仔细地打量着苏芬,将自己身上佩戴着的耳环拿掉,放在苏芬的手掌心上,“穿了耳洞怎么能不带上耳环呢?我这耳环又符合你的气质,你就别和我客气,收下吧!” 苏芬惊讶地看着这个和自己气质相符,但一看便知道价钱不菲的耳环,连忙假装推辞,“不,您是李家的客人,我怎么能收您 的东西呢?” 可,手却爱不释手地摸着耳环。 凌静娇将苏芬的表情和举动都看在眼底了,“这东西都送人了,我怎么可能在收回来呢?” 立马示意着薛綦询问着刚才的话语,她则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 因为有了耳环,所以,苏芬接下来也客客气气地和薛綦说了有关于周秋莲的事情。 虽然苏芬不知道周秋莲是为了谁打胎,但,苏芬曾偷听过周秋莲打电话过那个人,而那个人声音苍老的让苏芬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所以,自从那件事情后,苏芬便觉得周秋莲是为了钱不惜把自己卖掉的‘风尘女子’。 周秋莲的事情才刚刚知道了大半,薛綦却收到了周秋莲逃跑的消息,脸色不变的他示意佣人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还让苏芬不要离开凌静娇的身边。 只是他这个举动让两个女人都产生了误解,凌静娇虽然没有往薛綦可能喜欢苏芬的事情上想,可,因为这件事情却知道在薛綦的眼底,苏芬是特别的。 而苏芬却产生了薛綦喜欢自己的想法,因为薛綦叫了那么多人来,唯独让人来保护她,因为消息本来就不灵通的她不知道薛綦的妻子正是凌静娇。 露出梨锅笑的她对着凌静娇旁敲侧击地说着,“姐姐,您是刚才那俊美男人的什么人啊?我猜应该和我身份一样吧?” 面对 对自己老公动了恻隐之心的苏芬,凌静娇想要告诉苏芬实话,可一想到苏芬想必是个有头脑的,自己说的太白,反而让苏芬记恨,所以,就笑着说着,“苏芬,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大,你多大了,苏芬?” 转移话题快速地让苏芬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能傻傻地回答着,“我今年二十周岁了!” 二十周岁就想要爬上我老公的床吗?当情/妇是吗?在苏芬看不到的角度,凌静娇冷冷地看着苏芬,“年纪还真小呢!你家人都是在做什么工作的啊?” 苏芬脸色有些尴尬,声音弱弱地说,“我家人和我一样都是给有钱人家当佣人!” 凌静娇只是对着苏芬笑着,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她刚才的话就是要让苏芬知道薛綦是一个出身不错的高富帅,而苏芬则是一个出身在地上的‘灰姑娘’,就算没有她凌静娇,薛信(薛綦的爷爷)也看不上苏芬! 也正是因为凌静娇刚才暗示的话让苏芬对薛綦冲动少了些许,自己的身份恐怕连薛綦的家人都不接受呢?苦笑含在嘴角,心里满是苦涩。 不知道凌静娇暗地里处理了个情敌的薛綦回到了凌静娇和苏芬的面前,一开口便让苏芬的心彻底死了。 “老婆,你没事吧?” 苏芬和薛綦才第一天认识,所以,苏芬知道薛綦不是在和自己说话,难不成薛綦是在和绝美的凌静娇说话吗? 凌静娇接下来的话却证实了苏芬的猜测,她故意投入薛綦的怀里,“怎么现在会关心我了?刚才不是要我照顾你的红颜知己?” 薛綦如寒冰的眼眸盯着凌静娇脸色的不悦,知道自己叫苏芬不要离开凌静娇的事情让凌静娇感觉到心情不爽了。 “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其他女人送给我当佣人我都嫌弃!” 连凌静娇都觉得薛綦说的这话实在有点狠,不过,也杜绝了苏芬没有必要的少女情愫,嘴角扬起笑意,她推开了薛綦,伸出手在半空,“你好,薛綦的老婆,凌氏企业的千金,凌静娇!”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也让苏芬知道凌静娇的话的意思,凌静娇有的不单单是美貌,还有身份,前者她就比不上了,更别说后者。 有点敷衍地说了嗯,她便找了借口逃开了。 这个小插曲,凌静娇不想在提,薛綦更不愿意说苏芬的事,毕竟在薛綦看来这苏芬不过是个过客。 “綦,周秋莲跑到哪里去了?” 薛綦无奈地叹口气,“不知道,刚才从属下的口中得知周秋莲今年二十五岁,从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献身给司徒雄了!” 凌静娇知道司徒雄是个色胆包天的人,但没想到,他既然会和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八岁小女孩在一起,“和司徒雄十七年?” 对于已经完全说不上话来的凌静娇,薛綦能表示理解,因为当时他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顿了顿,“是被强迫的!” 司徒雄在凌静娇的印象里本来就不是很好,现在更是差到极点了,强迫一个八岁的孩童,也亏司徒雄做的出来,好在她们将司徒雄变成太监了,不然这样的事情恐怕会是没完没了的。 看样子周秋莲会半夜装鬼也可能是因为遭到了司徒雄的强迫,不得已而为止。 有点心软,“半夜闹鬼不是出自周秋莲本意的话,我们把周秋莲放了吧?” 薛綦并没有回答凌静娇的话语,而是问道:“是不是因为周秋莲和你的年纪差不多,你觉得一个女人遇到强/奸的事情本就尴尬,却还得委身给司徒雄,你觉得她和芜昕夫人的遭遇有点相似,想要帮帮她?”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看向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薛綦,“当时的司徒雄有钱有势,周秋莲不过只是一个小女孩,就算告发了司徒雄,也免不了被人糟蹋!” 薛綦最终还是决定答应凌静娇,半夜闹鬼不是出自周秋莲本意,那么他就将周秋莲给放了。 第二天,抓到周秋莲的保镖将周秋莲拉到薛綦和凌静娇所住的客房里。 如果不是知道周秋莲被司徒雄给折磨了十七年,凌静娇看见流着鲜血的周秋莲都会觉得薛綦是不是抓错人了,在周秋莲虚弱的口中得知,司徒雄知道了周秋莲被抓之后,就连夜花钱让人将她抓到面前,狠狠地毒打了一整夜。 司徒雄那么做,只为了不让薛綦问出李家半夜闹鬼的事情是自己所为。 凌静娇被周秋莲的虚弱和身上的鲜血痕迹给震惊到了,没有多想,只是出于对这个可怜女人的同情将她擦拭着伤口。 好在薛綦注意到周秋莲那变化很快的眼神,一把将凌静娇拉进怀里,将匕首插进周秋莲的心脏。 周秋莲知道自己快死了,而这一切都是司徒雄所强迫,自己为了家人不得不伤害别人,对司徒雄的恨意更旺盛了,她不恨要杀自己的薛綦,因为司徒雄早就给自己吃下了毒药。 就算没有薛綦这一刀,自己也难逃一死,吐出了黑血,她转头看着窗外,咬牙切齿地说着:“司徒雄,我等着你!” 周秋莲怎么死掉的薛綦并不在乎,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周秋莲在快死的时候看着窗外,难不成司徒雄就在窗外的某一角落在监视着我们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他要设计让司徒雄主动献身,让凌静娇将自己重要的东西给收拾好了,他抱着凌静娇跟着身后跟着自己的保镖说道:“让杨泉给我们换个房间,这里刚死过人不吉利!” 保镖恭恭敬敬地说着,“是!” 果然,他们一走,司徒雄就跑到房间里,抬起匕首想要将周秋莲的身上刺很多的洞。 突然,门被打开了,凌静娇和薛綦走了出来,面对司徒雄接下来的举动,薛綦面无表情。 可是,一想到周秋莲最后的那一句话,凌静娇冰冷的眼眸就看向司徒雄,“她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她?” 司徒雄倒是没想到薛綦和凌静娇会出现,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明明要死了,还要拉我下水!周秋莲还真是贱女人啊,在关键时刻把我出卖了,哈哈,我已经把她家人送到了黄泉路!” 把人强了,又把别人的家人杀死,司徒雄简直就是变/态一样,让人觉得丧心病狂,凌静娇越发觉得如果警察在不把司徒雄给抓了,那么一定有很多人会遭殃! 和今日的周秋莲的下场一样,帮他办事,结果,家人全死了。 司徒雄见他们都不说话,直接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嘴里还不忘说着,“周秋莲,你八岁我们便在一起了,结果你二十五岁死掉,也不忘你跟了我十几年!” 司徒雄说的语气和他脸上的表情简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凌静娇毕竟是个女生,多少有点害怕了,薛綦面无表情地将凌静娇的眼睛捂住,对着保镖小声地吩咐着,把机关打开。 一个铁笼子将司徒雄给关住了,薛綦只是让人打电话通知杨泉回来。 等了有一会的时间,杨泉还带着李羣回来了,看见司徒雄在铁笼子里不停的动作,他反胃了,直接吐到了地上。 相比之下,李羣很镇定,他那迷人的双眼写满了恨意,看着司徒雄,“杨叔,叫警察来!” 他不想在秘密解决掉司徒雄了,像司徒雄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所有的人责骂,在死去。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们很快请来了警察,经过一番折腾之后,警察终于把司徒雄给制服了。 就在警察要将司徒雄带走的时候,司徒雄看着薛綦说了一句话,“薛綦,呵呵,你想知道当年你父母是为何死的吗?我知道当年的事情哦!” 薛綦震惊地盯着司徒雄看,自己父母真的是被人害死的事情司徒雄为什么会知道,难不成是司徒雄害得? 芜昕夫人的情/夫当时是自己的父亲,如果芜昕夫人要被带走了,自己的父亲应该马上就知道了,父亲知道之后,要去救芜昕夫人也是行得通的,所以,司徒雄为了自己能够得到芜昕,把自己父母害死了? 第80章 陈枫的五年之约 可若司徒雄知晓当年真相,为何不早点说出口?非要等到现在才说,难不成司徒雄最终的目标只是让自己叫警察把司徒雄给放了? 眼底怀疑的眼神盯着司徒雄看,终于看见司徒雄嘴角没有掩饰过的笑容,就算是司徒雄知道自己父母去世的真相,为了凌静娇和自己,他也绝对不会心软。 恢复面不改色的样子,他示意警察将司徒雄给带走。 司徒雄惊愕薛綦的做法之后,并没有死心,“薛綦,难不成你想让你父母一辈子死不瞑目吗?有你这种做人子的吗?快到手的真相你都放弃调查!” 司徒雄大叫的声音让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下薛綦。 薛綦冰冷的眼眸,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着痕迹地盯着每个看过自己的人,“为人丈夫,将正牌夫人给无视了,让正牌夫人忍受那么多的小三和情妇,为人情夫,将情人毫不犹豫地杀了,为得情人不择手段,为人干爹,刻意隐瞒杀其父母的事实,你,司徒雄有何颜面说我!”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被薛綦眼神冰冷的温度给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耳旁回响着只有薛綦刚才的话,‘你,司徒雄有何颜面说我!’ 是啊,一个连丈夫,情夫,干爹的角色都做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薛綦呢,先说薛綦他对老婆极好,这一点就比司徒雄强,再者,薛綦对自己的爷爷也是很不错,很孝顺爷爷,这一点也比司徒雄强多了。 几乎每个人在心里对于司徒雄的印象更差了,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还能如此不顾颜面地责怪别人,连他们这些人都为司徒雄无耻的行为,而感觉到羞愧! 为了能让自己不进监狱,‘威胁’薛綦,为了不让干儿子说出事实,将无辜的人杀害,为了自己,把情妇给杀了..... 司徒雄知道威胁不了薛綦,可如果真的被带走了,那自己就真的很难见到凌静娇了,心思一动,他看向李羣,笑着说道:“干儿子啊,干爹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没有真正地下毒伤害过你吧?” 李羣根本就不给司徒雄面子,习惯性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他嘴角挂着令人发麻的笑容,“你不是我干爹,呵呵,你是没有真正下毒伤害过李某,可你却伤害了我身边的人,这等同伤害了我!” 没有再给司徒雄说话的机会,直接叫警察加快速度把司徒雄带走。 这个房间只剩下薛綦,凌静娇,杨泉,李羣,还有那一具尸体,为了安抚娇妻的心情,薛綦带走了凌静娇,在离开之前和李羣打了声招呼。 杨泉看着在望着薛綦和凌静娇离开的李羣,“少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您也不要太伤心了!” 李羣转回头盯着杨泉脸上关怀自己的神色,表情黯然地点头,移动着视野看着尸体,他说道:“让人把尸体给好好地安葬了吧,安排好后,我们即可起身酒店!” 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司徒雄不会就这么容易被抓住的,因为在警察带走司徒雄时,司徒雄的眼神很不对劲,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带着杨泉离开李家吧。 果然,不出李羣所料,花费了两小时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司徒雄,直接赶到了李家,打算找李羣,薛綦和凌静娇报仇雪恨。 只是,当他踏入李家时,才知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所有的人都走了,这里面还包括他的仇人。 蹙着眉头,他打算离去之际,却发现屋子的每个角落里都露出了枪支,这枪支上所标记的雄鹰的图案让他感到疑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黑帮中最近出现一股新的势力便是有在枪支上标记着雄鹰的图腾,该组织的名字为决煞! 据他的眼线所知,这决煞的老大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在大众的视野中,反而代替老大经常出来的人他戴着一顶特制的银面具,外号为煞,人人都称煞为二主人。 所以,有些人在猜测,那决煞的老大叫决。只是这煞一般都不喜管闲事的,难不成决煞的老大或者煞和李羣有着很好的交情? 还没有等他细想,子弹便朝他而来,为了活命,他只好选择离开。 决煞的人见到司徒雄快速地逃走,并没有去追司徒雄,而是来到煞的面前,跪在地上说明这件事情的情况,坐在沙发上的煞难得好心情地摆手让手下打通电话和李羣说这里的情况。 虽不解煞什么时候也喜欢管别人闲事,煞的手下表情露出了些许疑惑,但他还是拱手离去。 得到煞消息的李羣看向杨泉,眯着迷人眼眸地说道:“司徒雄不会甘心的,叫李家的人去守着李宅!这段时间我们都别回去,就呆在这酒店里!” 顿了顿,指了刚到的年轻的小姐,“杨叔,这是我特意叫来给你按摩的小姐,她按摩的力度和手法可不错,你好好地享受着!” 不给杨泉回绝的机会,坐在沙发上的他猛地站起身走到阳台,享受着微弱的风吹来,接过酒店服务人员倒给自己的1960年的酒一边品尝着,一边欣赏着不似热闹的街景,没有车水马龙,有的不过是宁静村庄美丽的夜景。 这里确实比在李家来得好多了,贪图这里宁静生活的他将计划直接延迟了,多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相比之下,凌静娇并没有那么幸运,她无奈地看着薛綦,“我们现在去国外吧!” 薛綦严肃地摇头,将她的被子盖好,“不行!” 每天重复这样的话题,他知道凌静娇是真的想念自己的爷爷了,否则也不会一次次地求着自己,要让自己带她去国外。 然而,现在的形势确实是不合适将她带去国外的,尤其是司徒雄还在丧心病狂中,谁知司徒雄会不会拿枪对准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机呢? 又或者司徒雄混进私人飞机里,当起不起眼的服务员?这些都无法预料,而他不想让凌静娇再次处于危险中。 凌静娇不懂薛綦到底在担忧什么,她只是想见见爷爷,想看爷爷是否安好,可谁曾想过这个小小的愿望会被人这般阻拦,这几日对他不满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她偏过头,转过身子,“今晚别上我的chuang!你去书房睡!” 结婚这么长时间,薛綦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妻子惩罚,要知道作为薛家主人的他被妻子赶去书房睡,被下人知道之后,一定会说闲言碎语的。 这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件事情被爷爷知道了,会不会对妻子有不好的印象呢?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也很是难看,直接装作赖皮鬼躺进了chuang,还厚颜无耻地说着,“我不去,我就离不开你!” 凌静娇一下子对于薛綦无语了,这还是不是当初见到的冷面总裁了,怎么好像是小孩子啊,她也不回话,直接假装睡着。 然而,薛綦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凌静娇,直接一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这会亲吻着凌静娇的头发,这会又亲吻着凌静娇的嘴唇。 凌静娇被他弄得只好睁开眼眸,盯着薛綦直接抬起手拍打着他的手,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地被脱掉了,无奈极了,同时也非常的害羞,“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让人好好地睡觉!” 薛綦知道凌静娇是默认自己可以在房间里睡了,这娇妻其实还蛮心疼自己的嘛,一改严肃的样子,笑着说着,“你困了好好地睡,我忙我的!” 说完,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凌静娇被他搞的又羞又怒,直接将他的手拍了下去,“你这样我哪里能睡着啊?” 薛綦找准机会,直接将她压在底下,手紧扣着她的手,“那你就别睡了,反正你答应要为我生一个像你的孩子的!” 一夜无眠,一早,薛綦精神旺盛地从美人窝里醒来,洗簌,用完早餐,便让人开车去往薛氏企业,反观,凌静娇下午三点才醒来,她腰酸背痛地洗簌完,才稍微吃了些‘早餐’。 见到几个年纪大的佣人在笑,她对此表示疑惑,直接问着她们,自己有什么不是吗。 不说还好,一说她才知道自己露在外面的脖子都被薛綦种满了草莓,让人将她扶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眸中带着少有的妖媚之色,娇娇欲滴的嘴唇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一吻,脖子上的草莓不旦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增加了她惹人怜爱的感觉。 望着这有着玉貌花容,国色天姿的少奶奶,扶着少奶奶的女佣人,眼底尽是惊艳之色,“少奶奶,说您艳惊四座也不为过,难怪俊美的少爷看见您,也为之倾倒!就算是小女子,看见绝美的您也会心生爱慕之意!” 凌静娇听见佣人拍自己的马屁,嘴角只是扬起笑似非笑的笑容,没有反驳佣人,更没有发表对佣人所说的话的任何意见。 只是让佣人将自己扶去沙发那,她想喝上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刚坐在沙发上不到一分钟,门口的保安就来到凌静娇的面前传话,“少奶奶,陈少爷和陈夫人还有陈老爷带着陈家仆人现在要求要见少爷和少奶奶!” 凌静娇只是蹙着柳眉,“陈少爷可是陈枫?” 见保安点头,她只是让保安带话给陈枫等人,“你去把少爷不在家的消息告之陈枫等人,如果他们还要进来问候一声,那便带着他们进来吧!” 保安恭敬地应了一声,“就听少奶奶的吩咐,我这就出去告之陈少爷等人!” 凌静娇摆手让保安下去了,心里想着陈枫来薛家这她能理解,可陈夫人,陈老爷为何跟着陈枫来,难不成陈家有别的难处,需要薛家帮忙不成?不管怎样,以陈枫和薛綦的关系,应该都会来拜访自己的,她还是让人准备些这家人喜好的茶和甜品吧。 五分钟后,刚才的保安带着陈枫,陈夫人,陈老爷,陈家仆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那清冷的眼眸扫视着佣人,示意着佣人将自己扶起,嘴角挂着笑似非笑的笑容,“陈老爷,陈夫人,陈少爷欢迎你们来薛家!” 陈尘眼神划过一丝惊艳,不着痕迹地多看了凌静娇一眼,与陈枫相似的脸孔严肃地点头,“你好!陈尘!” 凌静娇很完美地接着了这话,“早听陈枫经常提起您和您夫人,今日有幸能认识您和您夫人,也算是不枉此生!大家请坐!茶和甜品都准备好了!” 一句寒暄的话一下子被她带入了正题,陈尘(陈老爷)不由在多看了凌静娇一眼,便带着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凌静娇见状,也坐了下来。 也许陈尘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和平常的自己有所不一样了,可安乐颜(陈夫人)却发现了自己老公异常的举动,她一边笑着捏着老公的手,一边注意到凌静娇脖子的吻痕说着,“上次是在结婚典礼上见到少奶奶就曾被您的绝美脸蛋所惊艳到,今日再看您,发现您的眼眸中所带着幸福之色,确实是羡煞旁人!” 陈尘听见自己老婆的话语之后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老婆肯定是吃醋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小声地在安乐颜耳旁说道:“老婆,我只爱你一个人!” 不说还好,安乐颜精明的眼眸盯着陈尘看了许久,最后吐出了几个字,“回家给你好看!” 对于自己父母时不时地秀恩爱,陈枫已经司空见惯了,他尴尬地笑着,“薛綦怎么不在薛家?他去哪里了?” 顺便找了个话题,来化解现场的气氛。 本来不好搭话的凌静娇见陈枫和自己说话便直接回道:“我今天醒来的有点晚,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许是去公司了吧!” 陈枫对于薛綦可能去公司的言论并没有很震惊,因为薛綦本来就是一个工作狂,你让一个工作狂的人不去工作,可能性比你会在家门口捡到一大把钱的机率还小。 “难怪我说嫂子怎么会一个人在家呢?今天,我们来这里不是叙旧的,我想重新回到薛氏企业,当薛綦的秘书!” 凌静娇挑眉看着陈枫旁边的安乐颜,对于陈枫想要回来的消息,她倒不是很震惊,相反,她比较想知道作为陈枫母亲的安乐颜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转头,示意佣人打电话给薛綦,让他快点回来。 接过另外一个佣人递给她的茶,她轻轻地吹着,品尝了些许,再将茶杯递给佣人,接过面巾纸擦拭着嘴唇,“陈枫,你叫我一声嫂子,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能隐瞒你,现在司徒雄正要对付薛家,你现在回来可能会出现被司徒雄告的事情,甚至是更严重的事情,有可能会危及到你的生命,这样的情况,你还回来吗?” 停顿着,她继续说着,“这薛氏企业毕竟不是我名下的产业,我无权过问,由衷地说,你能回来,綦一定很开心,可若因为司徒雄的事情,让你受伤,想必綦和你父母都不会开心!” 一句话表明了她的立场,她是薛綦的妻子,可是,薛氏企业是薛綦名下的企业,她不能代表薛綦做任何的决定,至于薛綦让不让你回来还是由薛綦说的算,正如薛綦同意你辞职一样。 既然你陈枫要回来,那么,你就必须先处理好你们陈家的事情,不然到时候你又出了什么意外,以护你为先的母亲到时候又将这件事情说成我们薛家的错,那毁得不仅仅是你了,连我们也拉扯进去。尤其将你当成朋友的薛綦不单单会伤心,更会因为你受伤自责,所以,回来与否你都考虑好结果。 陈枫以为凌静娇在听见自己要回来薛氏企业上班的消息,心里或多或少应该是开心的,可当听见凌静娇刚才的话语之后,他才知道凌静娇不是不开心自己回来,而是纠结他要是发生了意外,以他母亲的性格可能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想到这,他心里倒是放松不少,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严肃,“我已经和父母亲商量好了,他们答应让我回来薛氏企业上班!” 凌静娇注意到安乐颜脸上的些许僵硬,她接过茶,喝着,不着痕迹将陈尘严肃的表情都放在心里了,“我已让人打电话给綦了,估计不到几分钟,他便回来了,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你在和他说可好?” “毕竟薛氏企业的董事长是綦,我也不好代替他做决定!” 有了前面的说辞,凌静娇刚才的话语并没有让陈家人心里感觉到不悦,连陈枫都觉得凌静娇确实是能得自己好兄弟眼的女人,就算遇到这样的事情,她还能想到遵守自己的本分,不会私下自己决定。 点头,稳重的他笑着说着,“也好,刚好我们今天都有空,等上薛綦几分钟还是可以的!” 几分钟后,薛綦还是没有回来,凌静娇的脸色多少有些尴尬了,连忙让人打电话询问薛綦,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带着一身鲜血的薛綦出现了众人的面前。 这一幕可吓坏了本来就不愿意让陈枫在给薛綦当秘书的安乐颜,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司徒雄既然这么危险,也这么厉害,会将薛綦伤成这样。 “不行,儿子你给妈回家!这薛家太危险了!” 陈枫怎么会听安乐颜的话呢,他见到好友受伤之后,直接来到薛綦的面前,不顾脏,用面巾纸帮薛綦擦拭着脸上的血迹,“是司徒雄所为吗?” 薛綦点头,一把将凌静娇拉到自己的怀里,“我回家了!” 凌静娇听见他就算是受伤还在自己的面前说,‘他回家了’,这样让人心碎又心疼的话语,“你半路遇到了司徒雄,你怎么就没有告诉我一声呢?” 责怪话一落,薛綦嘴角勉强地勾起笑容,“我不想让你担心!” 眼里只看得见凌静娇绝美的容颜,注意到她为了自己的身子而要站起来,他不悦地蹙着眉头,“你在动我,鲜血又要流出来了!” 听到这话,立马乖乖的凌静娇只好被他抱着,注意到佣人发愣,直接将气撒在佣人身上,语气十分的不悦,“快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陈枫见自己的好友就算是受伤了心里想着都是凌静娇,为这样的感情而感动,也同时为薛綦担心,司徒雄这样的人可不是会轻易地放过任何人的。 “你们怎么惹上他的?” 薛綦本来想要回复陈枫的话语,但注意到身上莫名的两个视线之后,他转过头看着,注意到是陈枫的父母,礼貌地说着,“陈伯父,陈伯母好!” 陈尘严肃地朝着薛綦点头,“别问好了,现在你的伤要紧!” 就在这时,陈枫突然转身,朝着陈尘和安乐颜跪了下去,磕着头,“爸妈,就你们成全我,让我先在薛綦的身边做一名秘书!” 陈尘并没有对陈枫的举动很反对,相反的,他很支持,因为他一直都知道陈枫在薛綦的身边只会学到更多,自己儿子要继承陈氏企业,就必须要有实力!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陈枫和薛綦只是生死之交,并不是自己的儿子对薛綦有别的情愫。 就当他要答应陈枫的要求时,安乐颜却一把将陈尘的手掌心上的肉给捏紧,一副你要是敢答应儿子的条件,我就要你好看的眼神。 陈尘知道她是一个只注意现在的人,她之所以不答应自己儿子的条件无非是担心自己儿子对薛綦有爱情之意,也觉得以自己儿子的能力确实在薛綦的身边当个秘书不值。 可自己老婆却没有想过薛綦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上同性吗? 她没有长远地想着自己儿子跟在薛綦身边能学到的东西往往都是陈氏企业所不能给的,她更没有长远地想过对孩子最好的教育不是放在身边养着,而是放手让孩子在这复杂的环境下生存,不依靠任何人,这样更能让孩子好好地继承企业。 可偏偏她是固执之人,别人说的她不一定听,她觉得是对孩子好的那便是对孩子好,她觉得不是对孩子好的那便不是对孩子好! 忍着痛,思考着,他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陈枫的要求,“五年后你就必须回来继承陈氏企业!” 算算日子,陈枫在薛綦的身边当秘书的时间也不长了,这几天和儿子的接触让他看见了儿子以前没有的东西,他相信在这短短的五年的时间,薛綦会交给陈枫更多的东西。 陈枫知道自己父亲一向是一诺千金的人,一般都不轻言说一句话,一说便要得到,五年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比没有强,他点头,感激地磕了头,“孩儿定当会遵守五年之约,五年的今日便是我回去继承陈氏企业之时!” 陈尘满意地看着陈枫,示意自家佣人将少爷扶起来,一边不慌不忙地接受着来自自己夫人的眼神攻击,一边不放心地嘱咐着,“好好照顾你自己,我先和你母亲离开了!” 为了防止自己的老婆会在自己后面做些什么的他很快地向薛綦等人告辞了。 被自己老公强行拉走的安乐颜不敢当着这些外人的面一把将自己的老公推开,只能先暂时顺从着老公,心里对薛綦更恨了,也更担心陈枫会不会爱上薛綦。 两人的离开,让气氛转变了相对轻松,凌静娇见陈枫望着自己父母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其实陈枫父母对陈枫都挺好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有点羡慕陈枫了。 也许是自己父母过早去世吧,和薛綦一样。 她清冷的眼眸转过头盯着薛綦嘴角的笑意,她知道陈枫的回来,对于薛綦来说是一件好事,可安乐颜刚才的态度可不是真的乐意让自己的儿子回来薛家上班呢。 她犹豫了几分钟,该不该说这个话,最后,她严肃地询问着:“陈枫,做出这个决定你不后悔吗?” 第81章 李晴的计划!(谋篇) 陈枫转过身,用从未有过的认真看着薛綦和凌静娇,“我不后悔做这个决定,薛綦在我心里的地位不比我双亲低多少,再者我不是不回去,而是答应父亲,五年后回去!” 凌静娇只是点头,没有评价陈枫这个决定到底是好是坏,注意到家庭医生终于来了之后,她立马转头对着薛綦说道:“放开我,医生来了!” 对于凌静娇的紧张,薛綦却像是没有听见凌静娇的话一样,轻咬着她雪白的耳朵,“就算是我父母在世要求我放开你,我也不会放开你!” 薛綦挑逗凌静娇的举动,让凌静娇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些许红晕,好气又好笑地拍打着他的手,“不要闹了,大家都在看着呢!” 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说甜言蜜语的时候好不好,真不知道当初的自己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他明明就是这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薛綦才不管大家是否看着,更何况他和自己的老婆亲亲我我的碍着谁了。 直到家庭医生都看不下去,握拳清咳着,提醒着这两个年轻人,要注意分寸,更要顾及他人的感受。 凌静娇听见家庭医生都因为自己和薛綦的行为有点受不了了,她的脸更红了,一把推开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医生,快看看他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活埋了,真真是丢死人了,都是薛綦害得,气的是凤眼圆睁。 平日里在家怎么样都无所谓,可陈枫和他关系在好,在她看来也算半个外人,更何况是家庭医生。 薛綦呆呆地看着凌静娇生气的样子,只见她气的是洁白如雪的脸颊上飘着淡淡的红晕,不多不少,显得她皮肤白里透红,精美的五官无一不透露着些许娇媚之色,尤其是她脖子上自己昨天晚上努力所种的草莓,更是勾人魂魄。 这是他心爱的女人啊,只听见心脏再不停地跳起动人的华尔兹,‘咚嗒咚嗒’,情不自禁地想再将这绝世佳人圈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刚伸出半空的手就被陈枫给打了下去,陈枫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薛綦眼底冒出爱的泡泡的样子真是让他为之震惊,这还是当初那个面对众佳丽,面不改色的薛綦吗?好吧,他承认嫂子确实是有倾国倾城之貌,可就算这样,薛綦也能不能不要变得这般彻底。 就连他都感觉到丢脸了啊,“薛綦,你现在还受伤着呢?连伤口都没有处理着,你就想再抱着嫂子,你是想让嫂子日后内疚吗?” 果然,薛綦听见这句话之后,乖乖地站在那里,如千年寒冰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向了家庭医生,“快点!” 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庞,冷冷的口气,含着千年寒冰的眼眸,这才是陈枫认识的薛綦,好在薛綦也只有在面对凌静娇的时候眼底才会冒着这么多爱的泡泡,不然他真的会觉得受不了啊。 毕竟这认识多年的人突然在你面前变了彻底,你也会受不了的,甚至会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在陈枫,凌静娇的注目下,家庭医生将子弹从薛綦的背后取了出来,看着这么直径不大的子弹,他很严肃地说道:“你这小子子弹差一点就伤及你的血管了,回来了好一会了,既然拉着你媳妇在这 说这,说那的,也亏你小子挺得住,要是一般的男的早晕过去了!” 凌静娇听见家庭医生所说的话之后,蹙着柳眉,心里十分自责,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听他的,不离开他的怀抱,那么他也不会忍了那么长的时间。 低下头,流下了几滴泪水,这是心疼他的泪水,关切地问着家庭医生,“他的后背伤的严重不?” 家庭医生看向眼眸里还有些许泪滴,显得楚楚可怜的凌静娇,一时间看呆了,愣是没有回答凌静娇的话。 整个气氛有些怪,薛綦疑惑地抬起头看着家庭医生,注意到家庭医生眼底的惊艳之后,他老大不爽地提醒着,“我老婆问你话呢!” 刻意点明凌静娇是自己的老婆,同样这种刻意让陈枫也注意到了,他无奈地摇头,薛綦也确实够小气的,别人也就是将他老婆看着迷了,一时间说不上话来而已,就被薛綦这般说明身份,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薛綦是小气巴拉的人呢。 其实是薛綦对于越在乎的人都有强大的独占欲而已,见家庭医生的尴尬,他稳重地笑着,“薛綦是太爱他老婆了!” 这话算是解释着,为什么薛綦刚才会强调凌静娇是他老婆,但,有时候有些人是不需要你帮他的,尤其是这个时候,薛綦不悦地看着陈枫,用冰冷的眼眸警告着陈枫,“讲完你就可以走了!” 明显的下逐客令,家庭医生也没有在废话了,直接说出了一些该注意的,还特意说出在短时间不能行房事的话,他带着嘴角颇为深意的笑容走了。 陈枫在薛綦几次的眼神‘威胁’下也告辞了,薛綦看着佣人,刚想把佣人打发走时,凌静娇却说道:“把少爷抬进房间!” 时间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半个小时后,他们几人终于将薛綦抬进了房间的chuang上,凌静娇摆手让佣人下去在门口等候吩咐,等人都走光了,她注意着薛綦身上的纱布是否完好,突然想起医生刚才的话语,她羞红着脸颊说着:“在你受伤的这段时间里,我们都不能行房事!” 不能行房事,这天大的消息一下子炸在毫无准备的薛綦的脑子,他当下蹙着眉头,是家庭医生报复自己吧?不行,自己不能让家庭医生的计划得逞,况且和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心爱之人在一起,这简直就和做几日的和尚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他垂头丧气地低下头,声音委屈极了,“娇,你愿意让我痛苦这段时日吗?” 凌静娇不知薛綦是在装可怜,她以为薛綦是真的感觉到委屈,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着,“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问题,是你现在受伤了,根本就不能行房事,不然会害得你背后的伤口加重!” 停顿着,她还不忘搬出薛爷爷,“你也不想让爷爷担心吧?” 薛綦心里暗叫苦不堪言,嘴上却说,“我不动,你动就好!” 一本正经的话让凌静娇愣住了,女人的体力和男人的体力怎么都比不了的,当男人能坚持很长时间的时候,女人到时候都累死了,尤其可以从第二天起床的状态可以看出,不是她想要为难他,而是他现在却在为难自己。 她看着还在低着头,委屈的薛綦,不由地叹口气,这还是薛綦吗?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了?难不成他是在装可怜来颇自己的同情? 当下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摇头,“我不能无视你身后的伤!” 她可不想每天痛得躺在床上。 薛綦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无法商量,干脆也不说了,抬起头,反而打起了另外一个主意,“娇,我现在受伤了,一个人在房间会很寂寞的,半夜醒来要是看不见你,我会很慌张的,也不知道司徒雄会不会来薛家报复我们!” 凌静娇看着薛綦整个严肃的表情,本来自己是想将房间让出来给薛綦一个人住,为的就是不会伤到他的伤口,可薛綦刚才的话语说的确实也对,司徒雄现在虽然在监狱里,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像司徒雄这样的人会不会逃狱来报复。 怎么想都觉得薛綦一个人在房间很不安全,她连忙点头,轻声安慰着薛綦,“我不会离开你的!” 薛綦见凌静娇被自己绕进去了,自然是开心,这只是第一步而已,他突然发抖着,咳嗽了几声,“水!” 凌静娇被薛綦吓坏了,她连忙上前将水杯递给他,却不料被他拉进了怀抱,耳旁回响着医生千叮呤万嘱咐的话语,她立马提醒着,“你背上还受伤着!” 薛綦敷衍地应了声‘嗯’,将手圈住着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飘来的香味,“别动,我就想抱着你!” 一时心软的凌静娇看薛綦只是单纯地在抱自己,紧张的心也不由地放下了,整个人都没有动了,只是乖乖地被他抱着。 见绝美佳人不在抵抗着自己,薛綦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假装伤口很疼,他虚弱地说着,“娇,我背后的伤口可能又裂开了!” 果然,听见薛綦的话语,凌静娇将薛綦的手放开,翻个身看着薛綦脸上痛苦的表情,她几乎都已经相信薛綦背上的伤真的裂开了,想要靠着他肩膀去看薛綦的伤时,却听见薛綦本能地低吼着,她吓得是不敢动弹,就担心自己一个举动让他的伤口更严重了。 薛綦见机行事,一把将凌静娇压在底下,眼眸里都是燃烧着的火焰,嘴上挂着笑容,“娇,这不是我不听医生的话,是你有意无意地勾引我,害得我不想行房事都不行呢?” 他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身下某处,成功地看见凌静娇白皙的脸颊上挂满了娇羞之意,他抚摸着她的秀发,“现在只有一个解决办法,你动,我不动!” 顿了顿,他做出委屈状,“你不想看见你老公被你挑起的火给折磨死吧?听说有些男的就是因为有感觉了,没有行房事而伤了本身!” 凌静娇顿时恍然大悟,什么都是自己勾引他的,是他自己想行房事才会做出这一系列的举动,看着他眼底燃烧的火焰,她心里多少都有点忐忑,害怕他刚才所说的,有些人就是有感觉了,没有行房事伤了本身,她不想他因为这件事情而伤了本身,可她更不想他因为这件事情而让伤口更严重。 越想越纠结的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薛綦的动作,直到等她纠结好了,而他已经把她的衣服脱掉了,直接半强迫地行了房事。 早上,阳光照射进了屋子,刚醒来的薛綦感觉到后背的伤口越来越疼,为了不吵醒凌静娇,他只好让人将他抬出去去找家庭医生。 人家是一大早吃早餐,可薛綦因为不听医生的话,偷了腥,一大早就被医生教训了好久,不过薛綦都不以为然,还理直气壮地说着,“您也有血气方刚的时候,受伤了,身边躺着心爱之人,您难道能坐怀不乱吗?” 医生本来的火气也消失不见了,他无奈地叹口气,“少爷,下次注意点!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薛老爷!” 许是这句话多少对于薛綦来说有点影响力吧,薛綦在之后养伤的几日里,能避开凌静娇便避开,自己一个人在客房里睡,这个举动连凌静娇都感觉到奇怪,薛綦刚受伤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身子的,没想到现在既然还真的会心疼自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和医生进行谈话时,她才知道为什么薛綦会这样了,原来薛綦是害怕薛爷爷啊。 等薛綦伤好后,薛綦和凌静娇才得以正式见面,因为这段时间不管是薛綦想要私底下去见凌静娇还是凌静娇想见薛綦,都被陈枫和医生给阻止了。 凌静娇看着面无表情,眼底冒着爱的泡泡的薛綦,见他的伤口都已经完全愈合了,这才放松了下来,突然,感觉到肚子疼痛的她站在那强忍着不舒服。 不想让薛綦担心自己的她露出了笑颜。 薛綦蹙着眉头盯着凌静娇看,发现到她脸色有些病态,他紧张地吩咐着医生,“快来帮静娇看看!” 医生无奈地点头,给凌静娇把了脉,问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庆灾乐祸地笑着,“少奶奶没事,只是来了月经!” 来了月经?薛綦觉得自己的世界就这样被这个假公济私的医生给毁了,天知道他是忍了多少天才支持到现在的,好不容易陈枫和医生同意自己可以和凌静娇见面了,现在凌静娇既然,既然来月经了! 被搞的哭笑不得的他无奈地叹口气,看向凌静娇之后,心有不甘地问着,“你月经一般来几天?” 如果不是他真的是快忍不住对她的思念,也不会当着外男的面前问凌静娇这个问题。 凌静娇看着陈枫和医生都在,脸又红了,心里责骂着薛綦说话都不注意着场合,见薛綦一次次重复着刚才的话语,她知道自己再不说,他便恼了,当下直接来到他的身旁,将头停在他耳旁附近,轻声地说着,“七天!” 薛綦当下就很激动地将凌静娇拉走了,什么?七天?加上他之前等得几天,那他不是要等半个月? 薛綦异常的反应都被陈枫,医生看在眼里,他们也不知道薛綦怎么会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将伤养好了,现在心心念念的老婆既然来月经了,看来薛綦还要在忍一些时日,为了防止薛綦将这火放在自己身上,他们都找了借口,离开了薛家! 工作是很重要,可是,生命更重要!逃命要紧啊! 刚刚强吻完凌静娇的薛綦心情稍微好点了,他这时候才想起要来抓医生和陈枫算账,要不是那两个家伙自己也不会等了几天,还要在等十几天的时间! 只是,这两个家伙已经离开了薛家了!薛綦气的要死,让人去将两人抓来! 就这样,薛綦因为不能和娇妻亲密接触,加上属下找不到医生和陈枫两个人,心情可不爽了,本来就和冰山一样的他,如今却像是火山一样到处黑着脸,七天的时间可把薛家的佣人和薛信,凌霖吓坏了,只是可怜佣人不像薛信和凌霖能找借口离开薛家。 凌静娇月经完了的第一天,早上阳光明媚就像薛綦此刻的心情一样,他今天起了个大早,并将凌静娇给吻醒了,假装委屈地盯着凌静娇看,“娇,你月经完了?” 凌静娇张开眼眸,看着薛綦,点头,打算再次进入梦乡,却不想薛綦既然会一大早地想要行房事,脸色有些难看的她想要阻止他的手时,却想到他为了这件事情已经忍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了,换作一般男人本来就难受了,更何况是他呢? 也罢,她便当作没看见,任由他上下其手。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在薛綦身上展现的可谓是淋漓尽致,他今天破天荒地笑了一整天,可还是让薛家的佣人觉得这样的薛綦太恐怖了,毕竟他们已经习惯了如冰山一样的薛綦,还不习惯这样的薛綦啊。 可是又不可否认薛綦笑得时候可俊美了,惹得没有结婚的少女都芳心暗许了。 就连凌静娇都觉得薛綦今天笑的有点过,她让人把薛綦给请来,问着薛綦,“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綦为何开心成这样?一直傻笑不停!” 薛綦指着自己的嘴角的笑容,“我等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今日终于和娇行了房事,所以,未免会开心点!” 凌静娇没有想过薛綦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开心的,愣住了会,她无奈点头,“好吧,但是,你今日笑的有点过了,连佣人都被你吓到了!” 薛綦不悦地看着凌静娇身后的佣人,“难不成是佣人在后面嚼舌根不成?我们薛家请他们来不是让他们不做正经事,来说薛家人的坏话的!” 薛綦从满嘴的笑容到面无表情,这期间用的时间还没有一分钟,凌静娇虽然惊愕,但也明白没有任何一个主人家会愿意请喜欢说三道四的佣人的,只是,自己确实不是因为佣人的原因才知道薛綦今天笑的有点过,“不是他们说的,只是我看你笑的太欢了!” 停顿了片刻,“我不喜欢你对别人笑,不管男女!” 不是佣人说三道四就好,自己娇妻觉得自己笑的有点过了,那么自己就不笑了,薛綦脸上的表情稍微好点了,他点头,“难不成是因为你会吃醋?” 听着薛綦调侃自己的话语,凌静娇就算是不想承认这件事情也不得不承认因为自己确实是在吃醋,她点头,“是!” 这话将整个现场的气氛给带动了,薛綦让佣人都下去了,来到凌静娇的面前,一把将凌静娇拉进怀里,“我很喜欢你为我吃醋!以后听你的就是了,只对你笑!” 凌静娇是幸运的,自己吃老公的醋的理由是因为老公对别人笑了,这个理由换做是别的男人多少都觉得自己是小气的,她踮起脚尖亲吻着他的嘴唇,想让他知道在她的心里只有他。 一室温情惹人羡慕,薛家是两个小夫妻浓情蜜意,陈家这边的情况却不和薛家一样,反而更严肃了。 安乐颜为了自己儿子的事情操碎了心,她想要在说服自己的老公然而这都没有用,自己的老公说什么都不同意让她再去管儿子,可她怎么甘心让儿子去当薛綦的秘书呢? 和佣人说了一通的话,她的心情才稍微好点,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起了。 六十岁的安馨将电话递给安乐颜,“小姐,是李晴小姐打来的!” 李晴?是她?她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呢?安乐颜虽疑惑,但还是将电话接了,“李晴,这段时间我还想将特产送到泉州给你了,可儿子出了些事情,就只能延迟了!” 这样的开场白通常就算没有让人感觉到多少真心,但,至少让对方知道自己心里还是念着对方的。 电话对面的李晴疑惑地询问着,“你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好友心里想的都是儿子,也难怪没有将特产送到泉州给自己,原来是因为儿子的事情而耽误了。 本来只是想要寒暄一下的安乐颜立马滔滔不竭地说着,“他非要到薛綦那当秘书,快把我气的吐血了,现在他父亲也同意了,可把我烦死了!” 电话那头的李晴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好友的儿子既然和薛綦关系十分的密切,一想到之前自己说要报复薛綦的事情,她便眼底发亮,继续套着话,“确实啊,你们家也有企业,这孩子怎么不在自家企业上班,反而去薛氏呢?” 安乐颜因为好友的理解,便点头,“可不是呢,孩子大了,真是连管都嫌弃你呢。想我儿子陈枫一表人才,才华横溢,既然会愿意去当薛綦的秘书!” 李晴倒是第一次听见好友说自己儿子的名字,因为安乐颜几乎每次和她说话的时候都说的是‘儿子’并不是用真名说,所以,她不知道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陈枫是安乐颜的儿子?她笑着接着说着,“这样的人才应该是要在自家企业里好好培养的!” 安乐颜深深地叹口气,“是啊,现在我还在纠结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的儿子回心转意呢?不然在这样下去,我可担心自己儿子了!” 她是个精明的人,从刚才李晴时不时的话语中,便猜到李晴一定是和薛綦有所过节,不然以李晴的性子怎么会套自己的话,应该是转移话题才是。 如果能让李晴对付薛綦,自己也乐的清闲。 李晴在电话那头点头,试探着,“还是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吗?我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说不定能帮到你呢?” 安乐颜本着利用李晴的心思,可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所以,听见李晴说可以,心里多少都是有点惊讶的,“事成之后,便亲自上门道谢!” 李晴和安乐颜说到有好一会儿,知道李晴具体的计划安乐颜也直接将电话给挂掉了,她想到儿子可能回来的日子便开心地笑着。 一旁的安馨却有点担心地说着,“小姐,让李小姐帮忙设计薛董,这件事情会不会有点冒险了,先不说薛董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先说安小姐已经嫁人了,在泉州也有些时日了,人都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到时候安小姐若不是真的要帮我们,那小少爷还是一样不会回来!” 第82章 李晴做客,下马威! 对于安馨的担心,安乐颜知道这不无道理,确实这个世界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不过一想到刚才李晴为了让自己放开心,告诉了自己一个秘密,原来她的小叔子喜欢薛綦的老婆凌静娇,那么她便相信这件事情有几分真了。 为了小叔子的事情,来巩固自己在婆家的地位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觉得李晴虽然本质上不是要帮自己,但是,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计划有出错。 “你放心好了,李晴不会做蠢事!既得罪她婆家,又得罪我们!” 安馨注意到自家小姐眼中势在必得的神色,便将话硬生生地咽下去,也是,既然她家小姐都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问题了,那么她还纠结了什么,难不成一个外人的话还抵不上自家小姐的话吗? “安馨在这就先恭喜小姐,能如偿所愿!将小少爷带回陈家!” 安乐颜满意地哈哈大笑着,“好,好,好,不愧是我安乐颜的人!” 这笑声震惊到了刚踏入门的陈尘,他将脱掉的西装递给佣人,直径来到客厅,见到自己夫人哈哈大笑,他不由一愣,自从自己的老婆得知儿子要在薛綦的身边在当五年的秘书之后,夫人的脸上出现的只有怨恨和纠结,哪里会出现这么美丽的笑容啊。 一时间他也好想回去过去刚认识安乐颜的回忆之中了,那时候的她一张明媚的笑容入住了他的心里,直到他让人去打听这家小姐是谁?他才知道原来她是安氏企业的千金,安乐颜,真是人如其名,乐颜,欢乐的笑容将美丽的容颜显得更明媚动人。 从回忆中回来的他语气也不由地放轻柔,“夫人,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么开心呢?” 安乐颜听见自己老公的声音之后立马愣住了,看着自己手上的手表,这时间段他应该不会回来的,“老爷,你今天回来真早呢?” 确实自己今天回来有点早,不过要是不是自己今天回来的早,也不会看见夫人笑的这么明媚,是最近有好事发生了吗?所以,安乐颜才如此开心? 算了不管是好事发生还是没有好事发生,陈尘都很开心自己夫人能一扫往日的坏心情。 陈枫走进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相视一笑,终于母亲没有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感觉到不开心,他本来有点沉重的步伐也轻快多了,“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 安乐颜听见自己儿子的声音之后,立马站起身子,来到陈枫的面前,“这次回来打算在家里呆几天呢?” 陈枫点头思绪着这件事情,确实自己为了躲避薛綦,还真是没有考虑要在家呆几天,当下便想着,“两天!” 安乐颜听见儿子的话之后便立马不开心了,才两天?这薛綦也太亏待员工了吧,放假就给自己的儿子放两天!心疼儿子的同时,心里对薛綦更不满了。 如果当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因为惹了薛綦,才不得不向外跑,应该是开心地拉着儿子去找薛綦了,这样的话根本就不用等着李晴的计划! 相比之下,陈尘倒是很严肃地点头,还不忘让人准备些礼品送到薛家,“回来两天也好,就当陪陪你母亲!” 陈枫听见陈尘的嘱咐之后,脸色有些难看,要是让父亲让人准备的礼物送到薛家之后,那么薛綦一定是知道自己在陈家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么的惩罚呢? 想要开口阻止自己的父亲,可发现自己的理由确实是有点不充足,所以,一句话都没有说,只能在心里想着怎么应对。 就在这时,安乐颜有点不开心地看着陈尘,嘴角说道:“这薛家有什么东西没有的?需要我们陈家给他送礼不成?自己的儿子在薛氏企业当个小秘书已经很委屈了!” 陈枫听见自己母亲的话之后,当下就想鼓掌,好在自己母亲和薛綦不合,不然自己也不会有机会劝说父亲,“确实是啊,父亲!薛綦家什么都有的!” 陈尘疑惑地看着自家儿子,怎么回事,一般来说,自己儿子听见自己要送东西给薛綦,应该挑选礼物来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推三堵四的,难不成自己儿子和薛綦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当下便让安乐颜等人回房间休息,叫上陈枫一人,两父子去往书房谈话。 听完陈枫的讲诉之后,他无奈地叹口气,“儿子,我知你是对薛綦好,可,你想过薛綦要的是什么吗?他要的是和他老婆的亲密接触,而不是你和医生的阻扰!” 陈枫点头,“父亲,我知道薛綦要什么,作为他的下属和他的朋友,不能让他一错再错,所以,才和医生一个鼻孔出气!” 陈尘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发表意见了,确实,如果是他的话也会这么做,只是,薛綦的性格是怎样的,他多少也有些了解,只怕陈枫还是会被薛綦惩罚的,“你回去吧!” 陈枫一愣,别人的父亲都是让自己的孩子留下来,可自己的父亲却是让自己回去薛家,认错,“是!” 父亲是说一不二之人,现在已经让自己回去了,如果自己再不回去薛家,他不知道有时候很固执的父亲会怎样惩罚自己。 因为父亲一事回到薛家的陈枫在面对薛綦时,他耳朵旁不断回想着父亲所说的‘你想过薛綦要的是什么吗?他要的是和他老婆的亲密接触,而不是你和医生的阻扰!’ 是啊,很多人总是按照他们的想法自以为身边人需要这,需要要那,然而身边人最想要的东西都是他们不想给的。 正如阻扰薛綦和凌静娇的亲密接触,他以为自己是对薛綦的身子好,却忽视了薛綦的真实感受,事后口口声声说他是为了薛綦好! 这种好是不是别人都不会想要呢?他看着薛綦的时候,心里多少都有愧疚之意,若不是自己和医生联手起来阻扰薛綦,那么薛綦早就按照自己的意愿和凌静娇亲密接触了,也就不会痛苦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 薛綦惊讶地看着和往常不一样的陈枫,总感觉陈枫有什么话要说,可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没多问,轻敲着桌子,露出冰冷的眼眸,“从明天开始就到基层工作吧,一个月内要回到你原本的岗位,不得有误!” 一个月从基层到总裁的秘书,对陈枫来说,一点都不难,难得是当所有对自己有些意见的人在那一刻阻止自己,在背地里谋划自己。 知道薛綦心意已决,他也不便多说,认命地点头,找个借口离开了。 正巧,凌静娇端着甜品来到了书房,见到垂头丧气的陈枫刚打算离开,她立马和陈枫打了声招呼,显然陈枫有气无力地回答让她蹙紧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将这疑惑压下,她露出嘴角幸福的笑容,将甜品搁在桌上。 娇妻送甜品让薛綦十分的开心,他一手将娇妻拉到自己的怀中,一手拿起筷子轻咬着冰皮月饼,“这还没到中秋节呢!” 凌静娇无奈地笑了笑,“今夜就是中秋节了!” 薛綦冷淡地点头,将另一块完好的冰皮月饼递给凌静娇,“今年厨师的技术有长进,提前把奖金送给厨师吧!” 凌静娇不赞同地摇头,“这冰皮月饼是我做的!”而且还是她一大早起早摸黑准备着要做冰皮月饼的所有工具,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呢,她自然是不愿意功劳被什么都没有做的厨师拿走! 薛綦显然被凌静娇刚才的话语给惊讶到了,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娇妻既然能把冰皮月饼做的和经典的冰皮月饼没有任何的区别,“娇,你还会做些什么?一次性说来,别到时候让为夫吃惊!” 凌静娇开始说了很多菜肴的名字,说了有半小时之久,她转头见薛綦有点发呆,不由地笑出声了,学着电视剧里的情节说着,“作为女人要守住丈夫的心,作为老婆要管住丈夫的胃!” 薛綦脸色并没有很开心,他微微蹙眉,“你在泉州辛苦了!” 富家子弟,富家千金有几个人需要自己动手做饭的,到外面,几乎都是去餐厅吃饭,偶尔动手煮饭的可能性几乎都是很小的。 然而,凌静娇会做的菜肴既然能说半个小时之久,他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娇妻,她也是富家千金。 凌静娇注意到他眼底的心疼,她笑着摇头,“刚到泉州的时候,爷爷曾让厨师来我住的地方煮饭,我回绝了爷爷的好意,既然为了梦想离开家乡,那么就必须从零开始学起,我第一次煮饭的时候差点把厨房给炸了,搞的邻居以为是有小偷进家门了,连忙报警!” 见他表情越来越严肃,她继续说着,“我从来就不是需要你的保护下才能成长的女生,在外独立生活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所以,我习惯偶尔自己煮饭,现在我是你的老婆,为你做饭,我很开心,我要抓住你的胃不让你到处乱跑!” 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在薛綦听来却是她十分认真的话语,当下,薛綦将她抱的更紧,“我这个人这辈子,下辈子都是你的!” 他有时候多么希望她能在多点依靠自己,然而,事不随人愿,她独立的一部分还是没能离开她的身边,爱她胜自己的他只能接受她独立。 凌静娇将他的手放下,站起身,注意到他脸上失望的神色,她无奈地笑着,抱着他的身子,“我的心在我嫁给你的时候全盘送给你了,我不能承受身边最亲的人的背叛,如果有天你背叛我了,跑到另外一个女人的怀抱,我必将你杀之,在自杀!” 就连白彦真正背叛她了,她心里都没有想要将白彦给杀掉的感觉,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爱着白彦不深,可自己对薛綦的爱不旦是至死不渝,而且是越来越强烈了。 薛綦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话落,整个书房的气氛直接下降了五六十度,可以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冰冷,“好!” 重重的承诺一点点地敲打着凌静娇和薛綦的心。 对于薛綦来说,凌静娇是他的一切,可对于刚从国外回来的薛信来说,薛綦才是他的一切,他不高兴地听着佣人将昨天凌静娇和薛綦对话内容说着,就算他孙子现在去找个情人,她凌静娇凭什么管他孙子,就因为她是自己孙子的老婆吗? 哼哼,就算孙子背叛她,她也不能说什么,做什么!她要是敢杀了自家孙子,那么他便将她杀之!因为这件事情和她有了隔阂的薛信不通知众人一声,搬走了。 导致薛家的佣人都议论纷纷,不知少奶奶和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他们都记得当时老爷说的时候愤怒地瞪着少奶奶,明眼人一看便是老爷和少奶奶产生隔阂了,薛家有几个长的年轻貌美的女佣人见到这一幕,都不由地感觉开心,以为自己都有机会了。 可老爷走了有些日子了,少爷并没有让人去请老爷回来,也没有让少奶奶去和老爷认错,显然在这件事情上少爷还在站在妻子这一边的。 对少爷有点意思的女佣们都觉得要想进少爷身边侍候,那就必须先去巴结老爷,巴结老爷几天下来,全身酸痛,她们都在暗地里抱怨这豪门大宅不好进啊。 但也出现了一个女子,她脸上化着浓妆,精美的五官透露着妖娆之色,可其女,性子娴静,不多说只会多做,不抱怨,她名为许凡灵,薛信被她侍候几天,都觉得这女不错,便让此女回到薛家,照顾薛綦! 得知薛信让人送来一名美女佣人,凌静娇的心里还是很不安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爷爷,爷爷既然在自己和薛綦结婚不到半年的时候,送来这个女佣,而且是点名让这个女人去照顾薛綦! 就算现在不是在古代,可不排除这个女佣为了要上位甘愿去做薛綦的情妇,在爱情里连一点渣都不能接受的她又怎么能接受爷爷派来的女佣呢,她仔细地打量着化着浓妆,穿着虽然保守可又很好地体现出自己的身材,这女虽然不爱说话,但不傻,懂得把自己身上的优势展现出来! 她接过佣人递给她的茶水,轻饮着,姿势优雅地让人去找薛綦回来,她只管在那坐着,一句话都没说。 薛綦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立马回来了,风尘仆仆地连外衣都没有脱掉,直接来到凌静娇的身边,一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对不起!” 不管爷爷到底是怎样的意思,但爷爷的做法一定是在薛家起了很大的波浪,他和凌静娇才结婚不到半年,爷爷就让女佣来照顾自己,这把自己的妻子置于何地,难道妻子照顾的不比女佣还出色吗? 爷爷心里的小九九,他没兴趣知道,他既然和凌静娇在一起,那他的身心都是凌静娇的,莫要说凌静娇对这件事情很不爽,就连他都在生爷爷的气。 感觉到怀里的娇妻流下了泪水,衣服有些湿透,他非常不高兴地抬眼看着那名叫许凡灵的女佣,让管家直接把这名女子赶出北京! 许凡灵虽然不是古代人,可却有古代女人的想法,她认为自己已经被老爷‘许’给了薛綦,那么自己便是薛綦的人了,不管自己是情妇还是小三这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她甚至愿意为薛綦生孩子,尽管这辈子薛綦都不会接受她。 然而,当她听见薛綦让管家把自己赶走的时候,她才知道梦碎也可以是一瞬间的事情,被赶出北京,那她要去哪里呢? 突然,耳旁想起薛信教自己的话语,“少爷,你没有资格将我赶走,我是老爷派来照顾你的!” 不提薛信还好,一提到薛信,薛綦的脸色更难看,他如冰山的眼眸盯着许凡灵,冷笑几声,“照顾我?呵,我有老婆我何来需要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佣照顾?” 女孩子的脸皮一般都很薄,所以,许凡灵也不另外,她没有想到薛綦既然会这么说自己,听见旁边的佣人都在忍着笑,她对于少爷刚才的做法有些生气,“少爷不知老爷便是看中我,才让我来照顾少爷你的!” 薛綦冷不丁地看着许凡灵,一字一句地说着,“这辈子能照顾我的,只有凌静娇,其他人等若是阻拦,必毁之!” 如果说前句话是在很伤人,那么这句话是真的断了很多人对薛綦的念想,尤其是许凡灵。 不再看许凡灵一眼,他摆手让管家将人带走,他今日借着许凡灵的事情告诉那些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人他这辈子只认定凌静娇一人,如果在有人想要当小三,必毁之! 解决掉许凡灵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可是要面对薛信的指责,才是棘手的事情。 薛信指责着将凌静娇抱在怀里的薛綦,“我送个佣人给你照顾怎么了?你就对爷爷的做法这么不爽吗?一定要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子将那名佣人送走吗?” 薛綦面无表情看着薛信,同样质问着薛信,“爷爷,你明知我和静娇结婚不到半年的时间,却还是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将许凡灵送来,搞得人尽皆知,如果不是我不顾面子,那么,我是不是一定要收下爷爷这份礼物,然后让我和静娇的婚姻产生隔阂?” 薛信被薛綦眼底的恨意给吓到了,愣是后退了好几步,自己从他失去父母开始,把他拉扯到大,现在他为了一个女人既然把自己恨上了,他对凌静娇怎能不气呢? “凌静娇在好也不过是女人,你是男人啊!你真是越活越不像话了,为了个女人来顶撞爷爷,你是想把爷爷给气死吗?” “爷爷,当初这桩亲事是您非要孙子去娶凌静娇的, 现如今,我随您愿,将凌静娇娶了回来,可您现在是想让孙子在您和凌静娇之间进行选择?这不是为难孙子吗?”薛綦慢条斯理地说着。 薛信自知理亏,当初自己确实非要薛綦将凌静娇娶进家门的,可先前听见凌静娇和薛綦的对话后,他又非常害怕孙子会重蹈儿子的覆辙,导致凌静娇迁怒于孙子上,孙子是自己唯一的骨肉,他还指望着孙子能给自己生个曾孙子呢。 “爷爷是担心你会和你父亲一样!” 难不成自己的父亲出轨,作为儿子的他就一定会出轨吗?薛綦郁闷地想着,盯着爷爷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吩咐管家将爷爷带回房间,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他无奈地叹口气。 靠在薛綦怀里的凌静娇注意着薛綦脸上的表情,她抬起温热的手握着薛綦,“我相信你和公公是不一样的,今日的事情也不怪爷爷的错,就当没发生吧!” 为了自己和爷爷能和平相处,凌静娇愿意让一步,薛綦何尝不开心呢,只是,薛信是他的爷爷都不相信自己,他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见薛綦还是没精打采的模样,凌静娇提议带着薛綦出去兜风,坐在驾驶座的她将一头如墨的秀发给扎了起来,露出干练十足的模样,“我要开车咯!” 兜风完以后的薛綦显然心情好多了,对着凌静娇露出了耀眼如阳光的笑容,接过凌静娇递给自己的水,喝着水,靠在车门的样子不禁让凌静娇看呆了,只听她喃喃自语着,“这男的不愧是妖孽,连喝水都如此吸引人!” 他朝着凌静娇勾勾手,见她距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地方,低下头将她的嘴唇吻住,在他的眼里,她何尝不是妖孽呢? 一吻完毕,凌静娇害羞地靠在薛綦的怀里,“讨厌!”本是有些指责意味的话,可她说出口更多让薛綦感觉她是在撒娇,对于这样的她,他可是完全没有控制欲的,坏笑着说着,“你在这样,我就等不到回家了!” 这男的就连这个时候都在笑自己,凌静娇心里这么想着,并没有生他的气,看着美不胜收的风景,她叹口气,“真希望能一辈子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是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可她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薛綦认真地握着凌静娇的肩膀,“一世安稳是你所求,那我便争取给你!” 凌静娇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地看着迷了,这样的话是女人都无法去回绝吧,她的心一直在跳动着,她知一世安稳是出现不了他们的世界的,她更知薛綦对自己的心意,突然之间,她害怕起来了,如果为了一世安稳而要失去薛綦,那她宁可不要一世安稳。 “不,我不要一世安稳了,我只要你好好地,安全地,幸福地站在我身边!” 薛綦一句话都没有说,却把她随口说的‘真希望能一辈子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话放在了心上,许她一世安稳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很大的努力和力量去实现对她的承诺! 通过这次的对话,两人又对 对方进行了一定的了解,只是,他们回到薛家之后,得知了一件大事,李晴来薛家做客了。 两人面面相视,嘴角都露出了些许苦笑,别人是身份尴尬的话就尽量不出现,可,李晴却是大摇大摆地走进薛家来做客。 吃晚餐的时间到了,凌静娇和薛綦手拉着手来到了餐厅,刚要按照原来的顺序坐了下来,薛綦却发现自己的位置被李晴坐了,对于客人的‘毫不客气’他无奈地只能让佣人把空椅子搬到凌静娇的旁边,然而,刚把椅子放下来,李晴就一屁股朝空椅坐下来,“真是谢谢薛董了,知道我平日里和静娇关系好,让我坐在静娇的旁边!” 我倒要看看我故意不叫凌静娇为薛少夫人,看你薛綦会怎样对付我。 薛綦知道李晴一来便在给自己下马威,李晴在薛家做客,自己若是当场指责李晴,那么就是自己的不是了,就算大家知道真相也只会说自己太过小气和女人计较。 第83章 李晴,你有何目的? 看在自己原来的位置在凌静娇位置的左边,他也就更不想多说,直接坐下,优雅地吃起了饭。 一场位置的风波就这样萧然无声地消失了,第一回合,李晴赢了。 一群人吃完饭之后,本应该是各回各房,却因为李晴的到来临时改成去ktv唱歌,当作是欢迎李晴来到薛家。 就当一群人正要去往别墅里ktv的专用房时,凌静娇便看见了带着大包小包的凌霖,立马让佣人将凌霖的行李拿下去,轻声地喊着:“爷爷?” 她想上前一把抱着爷爷,却碍着场合和外人在的问题,迟迟都没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凌霖,多久没见到爷爷了,快一个月了吧,在心里嘀咕着。 凌霖对着自家孙女笑了笑,可在看向薛信时,脸色就很阴沉地一句话都不说,回想之前自己派在凌静娇身边的保镖说,薛信送了个佣人给薛綦,他便对这个好友再也笑不出来,孙女和孙女婿结婚不到半年,薛信的举动必定让薛家的佣人和外人误解成自己的孙女不会生,才找个代孕的回来,他不悦地想着,连带着对薛綦的态度也是冷冰冰的。 薛信毕竟和凌霖认识有些时日了,自然知道自己送佣人给薛綦的行为被好友得知,想要解释,却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明当时的事情,他确实是因为凌静娇和薛綦的话给气头上了,糊涂之下才会做那件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他偷听孙子和孙媳妇之间的对话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的,所以,想了好一会的他什么都没有解释。 如果自己偷听的事情被好友知道,以好友护孙女的性子,轻则免不了被好友责骂,重则好友可能会和自己绝交。 都说父亲爱女如命,好友这爱孙女如一切了,他就搞不懂不过就是个女子吗,至于吗? 薛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说这个事情的,他也将儿子的唯一的孩子当自己的一切。 李晴注意到对于凌霖回来后几个人的反应,凌静娇无疑是开心的,薛綦是看见凌静娇笑而跟着笑的,薛信的反应有点异常,一直不敢看凌霖,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这个情况的,她可是听说凌霖和薛信的关系不错,是好友呢。既然两人都是好友,那为何薛信会不敢看凌霖呢? 将目光放在凌霖的身上,见凌霖没有理会薛信和薛綦,她几乎可以确定凌霖和薛信,薛綦两人之间有了隔阂。 人与人之间有了隔阂,往往是最会被人利用着,对于她来说,这个机会是难得的,说不定能挑拨薛信,薛綦和凌霖之间的关系呢?她笑着和凌霖打了个招呼。 凌霖不冷不淡地应了声‘是’,指着凌静娇询问着,“你们一群人要去哪里啊?静娇!” 凌静娇这才想起忘记和爷爷解释了,“今儿,尹曜照哥哥的老婆李晴来薛家做客,我们一群人是想带着她去往ktv专用的房间,为她接风洗尘!” 凌霖本来是想说自己从国外回来,已经累了一天了,现在打算回去休息,但在看见薛信之后,不行,还不知道这老头子会不会又找个他不在的机会送来佣人给自己的孙女添堵,自己要盯着那老头子,转念,他立马说着,“刚好今天老爷子我也回到薛家了,也给我接风洗尘吧!” 面对爷爷的满身愤怒,凌静娇表示很疑惑,难道爷爷是因为最近自己没和爷爷联系而生气吗?会错意的她连忙和身边的薛綦说着,“爷爷生我的气了,我现在可以上前扶着爷爷去ktv吗?”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一字不落地被薛信听见了,薛信的脸色一沉,表情也更严肃了,自从凌静娇嫁给自己的孙子,她可是没有扶着自己的打算呢,如今为了好友既然去询问自己的孙子的意见,一想到凌静娇想要扶着自己的好友,他的脸黑的和一块煤块一样了,这把自己置于何地? 薛綦注意到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来自于薛信的目光,他无奈地叹口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是薛信送女佣给自己的事情已经被凌霖知道了,作为凌静娇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来说,凌霖会生自己爷爷的气也是很正常的。 而凌静娇误解成凌霖在生自己的气,所以,她想要做些事情想要弥补爷爷,更是正常,现在的情况是他要是答应了凌静娇的要求,薛信必定会生气,倘若他要是不答应凌静娇的要求,那么凌静娇心情也不会好,于是乎,为了防止两位老人家生气,他擅自做了个决定,没有直接明了地告诉凌静娇这个决定,但从他的做法中就能看出来了。 他来到凌霖的身边,扶着凌霖,轻声地对着凌霖说着,“对不起,爷爷的事情让您老生气了!” 人就是这样,你越不知错,骂你越凶,你若是知错了,那么骂你声音也便会小点,所以,凌霖见自己的孙女婿都上来讨好自己了,加上这件事情也不是孙女婿的错,他一下子便原谅了孙女婿,“没事,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错,那老头的事情我会和他算的!你们安心地过着日子就好!” 凌静娇知道自己爷爷的心情好点了,也顿时领会了刚才薛綦举动的涵义,立马上前将薛信的胳膊给扶着,“对不起,爷爷,我有一个月多没见到自家的爷爷,一想到自家爷爷从小照顾自己的恩情,所以难免有些激动,一时间忘记扶着您!” 这话完美地告诉了薛信几件事情,第一,凌静娇之所以没有马上说要扶着自己,那是因为她见到了从小照顾她的爷爷。第二,对于从小照顾她的爷爷凌静娇心里是感激的。第三,凌静娇不是有意要忽视自己的,只是一个月多没见到照顾她的爷爷。 年纪越大的人就越会感觉到孤独,所以,薛信也不例外,他见凌静娇微微低头,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心情也好多了,心里对凌静娇有了不同的评价,虽然她话不多,但,对从小照顾她的人的恩情都记在心里,这便说明,她也会将薛綦对她的爱记在心里。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年纪大了,不看孙媳妇的面也得看孙子,好友的面原谅孙媳妇,再加上孙子不是没背叛她吗?所以,没有发生的事情,自己介意什么。 在这一刻,他是真的不介意凌静娇之前对孙子所说的话了。 李晴见薛綦和凌静娇将一场暗自起的风波消除了,她可是笑不出来,看样子这薛信和凌霖的事情是处理好了,心情颇为郁闷的她接到了尹曜照的电话,在电话里甜甜蜜蜜的她好让跟着他们的佣人羡慕,想必这位客人家境也是极好的,不仅是从穿着上,连手都是这么的光滑! 一群人见李晴在接电话便也耐心地等李晴接完电话在前进,突然,李晴转头对着凌静娇说道:“静娇,曜轩要和你说电话,你要接吗?” 这话一落,凌静娇注意到薛綦脸上僵硬的表情,也注意到薛信愤怒的样子,更注意到自己爷爷担忧自己的神色,她不知道李晴来薛家找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李晴当薛家佣人,薛家人还有自己爷爷的面说有外男要找自己说电话是何用意,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今天真的接了这个电话,不旦会让薛綦的颜面尽失,还会让薛信记恨上自己,更会让薛家佣人嚼舌根。 她立马后退几步,“李晴还是太顾及我的面子了,众所周知,我与学长情同兄妹,他一是我老板,二是我学长,我自然是不能不接他的电话了,但,今日我爷爷回到薛家,作为孙女的我只能顾着亲情,才能想着友情,想必,换做是李晴也是一样吧!” 一段话直接地说明了在她心里,尹曜轩不过就是老板和学长,她没有必要为了尹曜轩而得罪自己家人,同时这话也没有说她不接。 李晴对于凌静娇的回绝,很是不甘心,笑着说着,“既然曜轩是你老板也是你学长,现在他打电话过来,让静娇你接一下也不会为难吧?这薛家人不是不讲理的吧?” 不讲理这个大帽子直接往凌静娇的头上扣了下来,如果今日她是坚决不接尹曜轩的电话那便是薛家也是不讲理的人家了?如果她再不反击,再给李晴面子,那么今日的事情传出去,薛家想必就得丢人了。 她那双冰冷的眼眸盯着李晴看,“本来静娇也是看在在泉州几年,李晴你们多番照顾静娇,所以才没有不给李晴面子,今日我话说在这了,以后是谁说起也别怪我说的难听,如果李晴,你是真心实意地来薛家做客,那么静娇欢迎,但如果是另有目的,那么请李晴出去,薛家不欢迎你!” 她算是想明白了,像李晴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不合时宜呢,李晴明摆着就是故意要来挑拨离间的! 李晴一愣,没想到凌静娇为了薛家人可谓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呢, 见计划不成,她只能尴尬地笑着,将电话挂掉,“我的好妹妹,来薛家能有什么目的呢,就是想来看看你而已!那姐姐也就不强迫你接电话了!” 凌静娇的表情依然没变,她看都没看李晴一眼,直接扶着薛信和薛綦等人离开,李晴见所有人都离开了,立马上前跟在她们的身后,这计划失败了,换一个就是。 第二回合,电话之争,李晴对抗凌静娇,计划失败。 来到ktv专用房,凌静娇和薛綦没有停下,直接朝着里面走,直到将两位老人扶到里面的休息室里,两人示意他们先在这里休息着,换成他们两人陪着李晴。 刚好两位老人都有事情要说,便也听从了孙子孙媳妇/孙女孙女婿的话,在里面开始说着之前薛信送人的事情。 薛綦和凌静娇出来之后便将门给带上了,转身去往ktv专用房。 好在李晴比较有自知之明见薛綦和凌静娇直接绕过ktv专用房,还一直往里走,一定是去安排着两位老人了,所以,她也便留在ktv专用房等着他们的到来,反正她的目标是薛綦和凌静娇,对于两位老人是否在,她倒是没那么在乎了。 薛綦和凌静娇到的时候便见到李晴中规中矩地坐在沙发上,薛綦一句话都没有说,凌静娇示意着佣人将饮料等等带上来,她清冷的眼眸扫视着李晴,心里想着李晴到底要来这里做什么,表面却没有显示出来她想什么,指着点歌机,“主随客便,你先选歌吧,等你唱完了,我们两个在唱!” 说完,她便拉着薛綦往一边没人的位置坐着。 本来之前确实是想给李晴接风洗尘来着,但因为之前李晴‘强迫’自己接电话的她已经是没有心情去和李晴说话了,接下来李晴的刻意讨好,她也是敷衍几句,根本就没有把李晴和自己谈话的内容放在心上。 李晴是个聪明人,这话不假,她看得出来凌静娇并不是很愿意和自己说话,可她又不能当众和薛綦说话,不然会引起所有人的反感,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凌静娇聊天。 因为昨天晚上行房事太过了,比平常容易感觉到累的凌静娇不一下子直接在薛綦的怀里睡着了,薛綦害怕凌静娇着凉,甚至连和李晴告辞都没有,便直接带凌静娇离开了,还让保镖直接去将薛家,凌家两位爷爷带出之前临时给他们安排的休息室,等到两位爷爷之后他才带人离开。 薛綦这个举动让李晴的脸色很难看,这说都不说一声便带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还在照顾自己的佣人,她很是生气,直接一把推开佣人递给自己的零食和饮料,“你怎么也不走啊!” 说话有些刺耳,连她都发现自己有点在为难佣人。 佣人见李晴不接受自己的好意,说话也难听许多,“小姐,你以为以你的姿色能被少爷喜欢吗?呵呵!” 少爷对少奶奶怎样,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自打少奶奶进门,少爷脸部的线条也没有之前那般坚硬,如果少奶奶不出事还好,一出事的话,少爷会忘记自己,不管自己吃喝拉撒,整天在少奶奶跟前照顾着,这样不离不弃的爱情是让人很羡慕,可她更知道少爷的爱只针对少奶奶一人。 拿老爷送少爷佣人的事情便能看出,从少奶奶出现的那一刻,少爷目光只会相随于少奶奶便能看出,从少奶奶出事,少爷不吃不喝地照顾便能看出。 显然,她误解李晴一开始针对凌静娇的原因,对此,李晴为佣人的想象力而感到无语至极,樱唇张开半口,却一句话没说,倘若自己一直在解释,佣人不旦不会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反而觉得自己是辩解,为今之计,不如别解释,就当自己从未听见佣人对自己针对凌静娇行为的一番言论。 她转念一想,眼珠子转了一个圈,机灵地说着,“我的房间在哪里?” 这女人也算是个双重性格了,刚才还生着少爷的气,现在反而会问自己的房间在哪了,难不成这女人是想知道自己的房间所在何处,借此机会好打听少爷和少奶奶的屋子?她本以为李晴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也只是表象而已,还是有些愚蠢啊! 佣人在心里自以为是了一番,嘴角挂着笑容,“房间已经给您安排好了,现在由我带您去便好!” 李晴瞪着比自己早走一步的佣人,在心里把薛綦问候了上万次,这佣人就像主人的狗,狗向来都是忠心耿耿的,所以,佣人能如此要不是知道薛綦不欢迎自己,要不便是薛綦所指使的。 前者她还不会特别生气,毕竟佣人是按自己的喜好而做事的,如果是后者,她恨不得在薛綦俊美的脸庞上打几个难看的洞!她在没嫁人之前是李氏企业的千金小姐,现在嫁人了,也是被老公疼在手心的,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家拍马屁,献殷勤的份呢?哪里像这样被人瞧不起呢? 抵着心中的怒火,她快步地跟上佣人,今日三番两次受到侮辱,他日,她必定要让薛綦好看! 薛綦和凌静娇这边浓情肆意,惹人羡慕不已。 薛綦将脱掉衣服的凌静娇抱进了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抬手拿起浴球,轻轻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最隐秘的地带他都没有放过,手好像是有带着魔法一样,不仅是让睡着的凌静娇吐出了几声低吟声,而且还让薛綦低吼了几声。 对于凌静娇给自己的影响力,他感觉到开心,也感觉到深深地无奈,低头看着某处正扬起的雄风,最终为了让洗澡的事情顺利下去,他闭上眼睛一会,在睁开眼睛给她洗澡。 和她深接触的几个月里,他已经很熟悉她身上每个部位了,所以,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给她洗澡对他来说不难,难的是他还要闻着她身上飘来的香味,以及她那白皙如玉的皮肤所带给他手的手感。 这洗澡只要花费十五分钟的时间便可结束,最后要强忍着心中燃烧着的欲/望而停止动作,在继续给她洗澡。 等他洗澡完,他才爬到床上,抬起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幸福地笑了。 对于薛綦来说,昨天是温情的日子, 对于李晴来说,昨天却是备受羞辱的日子。所以,第二天七点,两人的神情都是不同,薛綦是神采奕奕,而李晴却是化着妆都能看出浓浓的黑眼圈。 凌静娇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表情反差都很大,轻咳一声,扭头看向薛綦,“綦,爷爷怎么不在?” 薛綦淡然道:“爷爷们一早出门了,让我们先行用餐,不用等他们!” 既然爷爷们都说了,那她们便听从吧,凌静娇低下头,清冷的眼眸看着牛排已经被他切好成一小块,慢条斯理地拿起叉子吃了起来。 本来新婚夫妻恩恩爱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最多被人羡慕,然而她们此刻秀恩爱的举动在李晴看来却是一种赤果果的挑衅。 原本凌静娇和薛綦相爱,不关她的事情,可,她答应了好友,既然要将好友的儿子弄回陈氏企业,那么就必须让凌静娇和薛綦的感情产生缝隙,让薛綦无暇顾及陈枫的事,到时候安乐颜一出马便能把自己的儿子带走了。 她还是太自信了,现在当前还是先建立好自己和凌静娇的关系吧,她心里这般想着,嘴上挂着殷勤的笑容,“静娇,等会吃完饭能不能陪我走一走!” 凌静娇一怔,李晴,到底想要干什么?“可以!” 薛綦对于李晴邀请凌静娇吃饭后散散步的消息表示有些震惊,他扭头示意着自己的保镖,务必要跟着凌静娇。 吃完饭,凌静娇和李晴一起走在别墅的小路上,沿路的风景让凌静娇停下脚步张望,率先走在前面的李晴一边喊着凌静娇的名字,一边笑着说着,“我还没恭喜你,结婚快乐!” 良久,凌静娇没有回应她说话,她感觉很奇怪,回头看着凌静娇,却发现凌静娇根本不在她的身后,反而站在不远处看着风景,阳光照射在凌静娇的身上,给凌静娇披上了一件美丽的裙子,墨发随风飘扬,衣服轻飞着,使得她比月光更加柔美,绝色。 就连她都感觉到凌静娇是个能吸引男人,女人眼球的人,“静娇?” 凌静娇回眸一笑,“怎么了?” 一笑百媚生,说得便是这般绝色美人吧?李晴想着,点头说起另外一件事,“最近曜轩和曜照要过来北京!” 凌静娇蹙着眉头盯着李晴看,难不成李晴刚才所说的话便是要让曜轩和曜照过来入住薛家?这消息如果传到别人的耳边,那将要怎么说自己呢?“嗯!” 淡定的回复让李晴有点不爽,“静娇,他们打算入住薛家,你觉得怎样?” 停顿着,她继续说着,“你应该不会回绝吧!” 凌静娇一下子明白了李晴说要说的话,李晴是不喜欢自己回绝的,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立场,所以,非要回绝不可,“对不起,李晴,我回绝,以尹家的财力在外面找个合适的酒店也是可以的,莫要在说这件事情了,不然,就请李晴离开薛家!” 以前觉得李晴人还不错,现在却觉得李晴别有心机,昨天是让自己要接尹曜轩的电话,今天是让自己答应尹曜轩,尹曜照住进薛家,李晴到底要做什么? 注意到凌静娇眼底和语气中的冰冷,李晴也只好赔着笑容说,“好啦,我们就说这件事情了,我的好妹妹!” 凌静娇不同意,那么她找薛綦! 打定主意的她很快地便把凌静娇拉回薛家,直接去找薛綦,将想让尹曜轩,尹曜照进薛家的事情告诉薛綦,担心尹曜轩进入不了薛家,她还特意说成凌静娇同意了这件事情。 薛綦一听李晴的话,不悦地让李晴出去,连忙让人叫来凌静娇,“听说你同意让尹曜轩,尹曜照入住薛家了?” 凌静娇摇头,“没有!是李晴说的?” 薛綦的心情好多了,知道这件事情是李晴搞的鬼,便挥手让人将李晴带来,见到很镇定的李晴,“李晴,不管你要来薛家做什么,今日先请你离开薛家!” 李晴知道自己之前说的谎言被揭开了,然而她很淡定地说着,“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小叔子和老公入住薛家,让他们感受下自己的妹妹过得是否是幸福的而已,难道有错吗?” 凌静娇感觉到薛綦很生气,直接拉着薛綦的手示意他先别说话,嘴角勾起弧度,“李晴,我和曜照哥哥是情同姐妹,你作为曜照哥哥的老婆我应当要尊重你,可是,你老让尹曜轩和我接触是有何目的?” 第84章 静娇流产,薛信悔 虽然凌静娇在笑,但是,在李晴的眼里,凌静娇是在生气,回想着自己来到薛家的所作所为,是啊,自己为了计划太操之过急了,现下已经被凌静娇这样指责。 想必自己在多说什么,凌静娇也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答应离开薛家,在使一招苦肉计回来薛家便可,下定决心的她装出一副很自责的样子,“对不起,我只是想让小叔子和你的关系能好转点!” 顿了顿,说起了尹曜轩最近发生的事情,她无奈地叹口气,“我们尹家没能将你娶进门甚是遗憾,确实,我的身份很敏感,我还是离开薛家一段时间好了,谢谢你们的照顾!” 凌静娇见李晴说完之后,直接离开,一怔,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说,李晴是尹曜轩的嫂子,按亲疏远近来说,自己也不便将李晴留在薛家,只是她总觉得李晴不是那种为了小叔子就会大老远的跑进薛家的人,心里有些疑惑还是未能解开。 薛綦对于李晴的离开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在他看来,李晴在或者不在都是没有差别的,仔细一想,他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从李晴强迫凌静娇非要接尹曜轩的电话,为了让尹曜轩能进来薛家,欺骗自己说凌静娇已经同意了让尹曜轩入住薛家的事情能够看出李晴更希望凌静娇和尹曜轩在一起,然而,现在,李晴既然会自动选择离开薛家,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两个人对于李晴开口说离开的事情半信半疑,直到佣人和他们说,李晴真的离开了薛家,他们都是难以置信,不敢相信的是李晴真的离开了。 没有李晴的日子两人的日子过得更甜蜜了,两位爷爷偶尔也会小吵小闹的,陈枫有时候也会开起薛綦的玩笑,和薛家人的关系更好了。 从侦探手中得知自己儿子现在在薛家过得很好的安乐颜,脸色瞬间苍白,气的是将文件撕个粉碎,薛綦,你到底用了怎样的手段,让我儿子向着你,就连我老公都不帮我说话了! 心急如焚的她打电话通知了李晴,试探着,“李晴,这日子也已经过了三天了,你在北京也呆得时间不短了,事情有什么进展,需要我帮忙的吗?” 李晴能和安乐颜成为朋友,自然是将安乐颜的性格摸个仔细,看着patek philippe手表上显示的时间,一向不会那么早打电话的好友为了自家的儿子,既然在一大早七点打电话过来试探自己。 安乐颜果真把自己的儿子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她挑着眉头,“现在没有进展,而我也不在薛家!” 尤其让好友通过别人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不在薛家的事实,还不如从自己的嘴巴说出这件事情呢,至少让好友少点猜疑。 安乐颜只让侦探去跟踪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向侦探询问李晴的事情,所以,当她从李晴的嘴巴知道李晴现在不在薛家时,她一下子慌神了,这计划该怎么办呢。 安乐颜在电话良久都没有说话,对于这种异常的举动,李晴心里万分清楚安乐颜是在担心计划的事情,勾起樱花般的唇瓣,接过红酒一饮而尽,就像恨意一样,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就是这般恨。 嘴唇显得更加妖媚,“我会让凌静娇亲自请我回去!” 自信十足的话语让安乐颜的心也镇定了不少,李晴能这么说,那就表明李晴心中已有了对策,“我等你的好消息!” 阴谋在无声无息地蕴量着,危险在一步步地走来。 距离李晴和安乐颜打电话商量计划的事情,已经过了一周的日子,今天是8月30号,阴沉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地深沉着,街上撑起一把把漂亮的小雨伞挡住人的容颜,更显几分神秘感。 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很多人正着急地赶回家,有一对情侣却是这般与此不同,他们没有加快脚步,反而放慢脚步,女的上身穿着白色的雪纺短袖,露出她那白皙又好看的手臂,下身蓝色的短裤显得她的脚修长,漂亮,男的身穿着白色礼服,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更显他那身高和让模特们都羡慕的身材。 女的如天上的月亮一样柔美,夺目,吸引人们的眼球,男的如天上的太阳一样耀眼,炙热,却又让人感觉到冰冷入骨,女的,天姿绝色,气质更是出尘脱俗,男的,品貌非凡,气质更是温暖如风。 两人站在一起,绝配。女的招过路的男性惦记,招同性女性嫉妒,嫉妒为何这么完美的男人身边既然已经有人了,男的招过路的女性/爱慕,招同性男性羡慕,羡慕的是自己失去了一个可以认识美女的机会。 这对情侣是凌静娇和薛綦。 凌静娇有点吃味地盯着薛綦看,“以后再也不和你出来了!” 她若是没有数错,刚才瞪她的女性是第一万个了。 薛綦见娇/妻因为路人的原因心情不是很好,厉眼扫过去盯着每个路人,见路人都走了,他才低下头,温柔地笑着说,“我们既已成为夫妻,哪有我出去,你不出去的道理?” 这样为了自己而吃醋的娇/妻真可爱,侧身,狡猾地轻咬着她的耳朵,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他嘴角的笑容加深了,更是吐出舌头舔着她的耳朵。 凌静娇被薛綦搞得全身发软,她就知道结婚前的男人和结婚后的男人性格什么的都反差很大,也好在她有准备,不然肯定被在半路上勾/引自己的薛綦吓死,突然身后传来清咳几声,她娇羞地一把将薛綦推开,整理着自己的妆容,笑的很勉强地转身看着爷爷,“爷爷,你怎么来了?” 其实她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怎么挑在这么时候来了呢? 凌霖其实站在凌静娇和薛綦的后面有一会了,更是看见薛綦当众勾/引凌静娇,连他这个老头子都要害羞了,可薛綦既然没有觉得自己的举动不合时宜,若不是自己看不下去,那么他也不会抵着这一张老脸提醒着薛綦要注意场合了。 “有事和你商量!” 凌霖难得严肃的模样让凌静娇疑惑着,她立马应了声‘是!’,刚要和爷爷私底下商量事情,却不料爷爷并没有离开,而是挥手示意保镖离去,对着薛綦和凌静娇说着,“你们结婚也有一定的时日了,我和薛老头子都希望能早点抱上曾孙子!” 凌静娇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被老人逼着要孩子的一天,她一怔,毫无反应地看着爷爷,心里的滋味很是复杂。 薛綦把凌静娇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他如千年寒冰的眼眸看着凌霖,恭敬地说着,“爷爷,我和静娇都希望能早点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两的孩子,可,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太合适!司徒雄的事情还没有告一段落。” 凌霖皱起眉头看着薛綦,他也听说司徒雄最近好像在监狱里出事了,原因还是因为司徒雄要逃走,如果司徒雄在这节骨眼上逃出了监狱,那么薛綦和凌静娇便也会跟着出事,这时间段确实是不合适怀孕。 他难得严肃地同意了薛綦的观点,在他眼里,任何有关会伤害凌静娇的事情,那么他都要杜绝,“好,这件事情我回去便会和你爷爷商量!” 这件事情自己确实是不能擅自做主,还得问问薛信的意见,再多定夺,只是如果司徒雄最近在监狱里乖点的话,让凌静娇怀孕也是可以的。 他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薛家,来到了薛信的面前,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本来以为薛信多少都会理解自己的想法,然而事实证明是他想太多了。 薛信老大不爽地瞪着凌霖,“你说让我孙媳妇晚点怀孕?就因为司徒雄那家伙?你不想抱曾外孙子,那凭什么还不让我抱曾孙子了!” 凌霖嘴角的笑意也僵硬着,“我也想抱曾外孙子,只是目前情况静娇确实是不合适怀孕!” 薛信对于凌霖的话更是不解,他气的是将茶杯给摔在地上,“不合适怀孕不代表不能怀孕,如果司徒雄一辈子都不安分守己,那么静娇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要怀孕了?” 凌霖见薛信扭曲了自己的话,无奈地叹口气,“话也不是这么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只是过段时间在怀孕!” 薛信直接甩门便离开,气呼呼地喃喃自语着,“过段时间?怀孕也要看年纪的!现在你那宝贝孙女是二十多,可几年过去了,不照样是高龄产妇?” 薛信和凌霖因为凌静娇到底是要现在怀孕还是过段时间怀孕的事情而搞的非常不愉快,有点祸及薛綦和凌静娇了,从那天开始,两人分别被自己的爷爷都拉着强迫地分房了,只是,薛綦最终还是没忍住对凌静娇的想念,三更半夜地跑到凌静娇的客房里,和凌静娇共度一/夜。 这天,薛綦心满意足地揽着凌静娇的肩膀,“如果在这样下去,我们就不要睡觉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凌静娇蹙起了眉头,可她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了,薛綦所说的是薛信和凌霖吵架祸及他们的事情,也是啊,而且薛綦要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她每天起来都是腰酸背痛的。 无奈地叹口气,心里下定决心明日一定要和凌霖,薛信商量好这件事情,不然她就真的要因为过度行房事而挂掉了。 次日下午一点,照旧晚起的凌静娇来到了凌霖的房间,也让佣人叫来薛信,注意到两位老人一见面就哼哼一声,还互相不理会谁,她表示无语,“两位爷爷,这怀孕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也别吵架了,不然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凌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孙女,突然注意到孙女脖子上因为欢爱而留下的痕迹,他便明白了薛綦为何和凌静娇分房睡之后,还每天神采奕奕,想来那肯定是因为薛綦半夜爬上凌静娇的床了! 难怪自己的孙女每天都是在下午醒来的,想必是累到了,气的要死的他直接让佣人去请薛綦来,他打算好好问问薛綦! 不巧的是薛綦今天下午有个非去不可的应酬,如果谈成事情的话,那便是能收到几百亿的现金,要是不能谈成事情的话,那就连机会都没有了。 知道这件事情的凌霖更生气,在他看来有什么比自己宝贝孙女重要的!找不到薛綦的人,便将气发在薛信身上,“你们薛家都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明明说了这段时间不会去找我孙女的,结果还是在半夜偷/腥!” 薛信惊讶薛綦在自己背后做的事情,可是,他可不喜欢听自己好友说自己孙子!尤其还说自己孙子半夜偷/腥,“夫妻之间恩恩爱爱本是正常的事情,要不是你这个老头子非要插手他们的事情,我孙子怎么会忍着痛苦半夜去和你孙女在一起呢?其次什么是偷/腥,我孙子一没有情/妇,二没有搞外/遇,他只是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而已!” 两人都是护短之人,所以,凌静娇只是叹口气,让佣人扶着她打算离开,却不想被薛信一把抓住, 失去平衡的她一下子倒在地上,美丽的双脚却流出了鲜血,这一幕被急忙赶回来的薛綦看见了,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爷爷,气的是上前几步将凌静娇圈在怀里,大喊着,“去请医生,快!” 医生很快地给凌静娇进行了检查,也说出了大家都很痛心的事情,“少奶奶身上并无大碍,只是,她流产了!” 她流产了,这个消息就如炸弹一样炸着所有人的耳旁,最无法接受这个消息的是薛信,他怎能想到凌静娇既然被自己害得流产了,那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希望的曾孙子啊! 处于自责的他没有注意到气的发疯的凌霖在向自己走来,直到凌霖打了他一巴掌,他才意识到,“你.......!” 第85章 青梅被打,娇生气 凌霖觉得一巴掌还不够狠,“是你害我孙女流产了!我的曾外孙的命没有了!” 认识凌霖这么多年,这是凌霖第一次打他,而且是为了凌静娇流产的事情,作为凌静娇婆家的爷爷,他难道就不心痛了吗? 薛信为凌霖打自己一巴掌的事情感到愤怒,“ 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是谁将孙女弄流产了?凌霖气极反笑,说起话来更不注意,“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和你这个老头子不对盘,呵呵,今日你害得我孙女流产,他日你就得应有的报应吧!” “活该,你这么老了身边没有曾孙子,曾孙女常伴膝下!” 薛信很介意凌霖这样说自己,刚要继续说什么,却注意到薛綦的愤怒,好友不站在自己的角度,现在连自己的孙子也是如此,这一切都是凌静娇害得,他不悦地哼了一声,快步离开。 见到自己的爷爷不旦没有和凌静娇认错道歉,反而是变本加厉地冷哼一声离去,薛綦火冒三丈地看着爷爷离去的地方,他是凌静娇的老公,如今凌静娇流产了,就意味着他失去了一个爱情结晶,所以,他又怎能不介意爷爷刚才的举动呢? 不管爷爷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孩子终究是没了, 他扭头盯着在昏迷的凌静娇看,无奈地叹口气,他该怎么告诉凌静娇这个伤人的事实呢? 最终他决定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凌静娇,并通知所有的人不许把流产的事情告知凌静娇。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凌霖因为薛信无意的举动破坏的坏心情也稍微好点了,他望着躺在美人椅上晒着太阳的凌静娇,“孩子,最近有感觉到身子不舒服吗?” 记忆中温柔又低沉的话语让凌静娇展出笑颜,她摇头,“没有!”接过青梅递给她的葡萄吃了起来。 薛信听闻凌静娇的话语后,欣慰地点头,“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的身体,孩子,不要着凉了!” 凌静娇觉得很奇怪自己只是生了小病而已,怎么爷爷刚开始问自己的时候,神色是如此紧张,在确定自己没事之后,情绪又放松了不少,是爷爷隐瞒了自己有些事情吗?还是薛綦呢? 狐疑着想着,她假装乖巧地说着,“好,爷爷,您也要注意身子!”不过最近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薛家爷爷呢?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开口问爷爷,“爷爷,薛爷爷呢?” 为了不让两位爷爷对自己说出口的称呼搞乱,她和薛綦便在私底下想到这个办法,在自家爷爷面前喊爷爷,说起薛家或者凌家爷爷的时候在前面加上什么家之类的,也方便爷爷好认。 凌霖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刚要说着,‘自己不知道薛信在哪里’,突然意识到凌静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薛信因为怀孕一事关系闹得很僵,“旅游了吧,怎么了?丫头,难不成你想薛信不成?那爷爷可要吃醋了呢?” 半真半假的话被凌霖表演的是惟妙惟肖,不管是从听上去,还是看上去都觉得凌霖是真的要吃醋了,这是平常的爷爷,凌静娇心里的怀疑也消失了不少,“好啦,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孙女最爱的人便是您了,您别在乱吃飞醋了!” 青梅收到了少奶奶眼神的提示,秒懂了少奶奶的话语,也应和着,“是啊,凌老太爷,您也太客气了点,这府上有谁不知道您是最疼爱少奶奶的人呢,少奶奶也是很尊重您的,看在青梅眼里,可是十分羡慕呢?” 凌霖哈哈大笑着,“那你们继续,爷爷我就先走一步了!” 在要转身那一刻,爷爷的表情也放松不少,也让凌静娇再次起了疑心,爷爷好像不怎么开心,难不成薛爷爷又和自家爷爷吵架了?她不安地想着,却没有马上询问青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等着爷爷离开后,她才严肃地扫视着一脸笑意的青梅,“说最近到底有什么事情隐瞒于我!” 青梅跟着凌静娇有段时日,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凌静娇这么生气,一时间被凌静娇身上的气质下破胆的她直接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少奶奶我们不是有意隐瞒您的,您因为老爷的缘故而流产了!” 因为薛信的缘故而流产了?难道是那天?凌静娇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脸色更是苍白,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那么她是真的失去了薛綦的孩子,难怪薛綦最近时不时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难怪薛綦一个人的时候老唉声叹气,难怪佣人看见自己又想说又不敢说,难怪最近看不见薛信,难怪爷爷刚才听自己提起薛信,脸色是那么的难看。 这些比较小的细节便能看出真的出了事,可她竟然还真相信了薛綦说薛氏企业最近发生了困难,可她竟然还真相信了薛綦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怀孕的话,可她竟然还真相信了凌霖的话。 被这个消息震惊到的她心里产生了恨意,不是针对薛綦的,不是针对凌霖的,是针对薛信的,如果当时不是薛信拉了自己一把,那么自己的孩子怎会离开自己,她欲哭无泪地让青梅下去了,一个人放声地大哭起来,“孩子,是母亲对不起你,没有好好保护你!” 在不远处站着的青梅被凌静娇伤心绝望的话语给吓到了,一时间,她是真的很害怕凌静娇会因为流产的事情而想不开,可她又不敢告知别人,更害怕被薛綦惩罚。 纠结了五分钟的她最终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佣人,让人去通知薛綦回来,而她则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凌静娇的举动,打算将功补过。 得到消息立马赶回来的薛綦来到青梅的面前,看都没看青梅一眼,直接让人将青梅带走,并且吩咐下去,将青梅先关在一间房间里,等他将凌静娇的事情处理好了在处理青梅。 他听见凌静娇放声哭泣的声音,心里对青梅更恨了,害怕她会出了什么事情的他还是大步地朝着她走去,来到凌静娇的面前,他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解释,反而抬起强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什么都不要想,安静地躺在我怀里,有我!” 对他来说,安慰她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在这个期间,凌静娇做了什么过激的举动,他都会原谅她,作为一个母亲,失去孩子,心里一定比他这个父亲还疼痛上一百倍! 只是可怜那无缘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便先离去。 凌静娇感觉到身上传来的温暖,她有那么一回愣了神,闻着熟悉的气味,她知道那是薛綦回来了,想要抬起手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哭久了,身上都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地抵抗着,“放开我,薛綦!你们薛家都是恶魔,爷爷杀死了我的孩子,你又将这事隐瞒了下来,是故意不打算让我知道的吧?” 声音虽然很小,可足以让薛綦听见凌静娇刚才所说的内容,他心如刀割地沉默着。 有时候男人就是喜欢用沉默来解决吵架,可是,女人则是你越沉默,她便越会多想,说出口的话更是不留情面,在此刻的她看来,孩子没有老公重要。 凌静娇无疑是个好母亲,她很爱自己的孩子,“你就只会沉默,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啊,为什么是你爷爷害得我流产呢?我恨他伤害了我的孩子!我恨!” 薛綦感觉到怀里的她有些反抗自己,他抬起手想要用心去抚平爷爷对她的伤害,“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不能为了她去对付爷爷,这么多年爷爷对他的养育之恩不是爱情能够对抗的,可他又不能为了爷爷去无视她受伤的心,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失去她,所以才会知道她出事了,便马上从会议中离开。 他不在乎一天是不是能赚好几百万,他不在乎每天过得是多么的富裕的生活,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上流社会的人,他在乎的只是她,凌静娇而已。 显然,对于现在伤心的凌静娇来说,薛綦的安慰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她要的也不是只是短暂的安慰,她要的只不过是薛信的一个说法,她猜薛信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的无意害得她流产了,害得她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机会。 放声痛哭,想要寻找安慰的她却发现这样只会让心越来越痛,她甚至都感觉到心好像被放在了绞肉机上,被搅拌机无情地搅拌着。 啊啊啊三声大喊,情绪过于激动的她直接晕倒在了薛綦的身上,在晕倒的那一刻,她的脑里只有好累,好累几个字眼。 感觉到凌静娇没有在说话的薛綦疑惑地看着凌静娇,这才发现她晕倒在自己的怀里,见状立马叫人去请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仔细地给凌静娇做了个检查,他无奈地叹口气,“不是说了让她好好休息,情绪不能过于激动的吗?怎么今日发生了这等事情?” 对于家庭医生的指责,薛綦的脸色更是难看,他明明已经让人把凌静娇流产的事情给封锁了,可谁知在最关键的时候是青梅告诉凌静娇的,想到青梅的脸孔,他气的是咬了嘴唇,愤怒的样子吓坏了家庭医生。 心里有了别的想法,所以忽视着家庭医生正在发抖的身子,他严厉地说着,“照顾好少奶奶,如果她出事了,拿你们是问!” 没有说自己去哪里,更没有说自己干吗去的他加快地脚步,离开了房间,去往关着青梅的屋子,他示意着拿着鞭子的保镖,嘴角挂着残忍的笑容,“说,是谁让你把凌静娇流产的事情说出来的?” 话落,青梅的身上便挨了一鞭,完好的皮肤却被打出了些许伤口,她疼痛地喊着,“是我自己说的,少爷!” 薛綦如冰山的眼眸没有看向保镖,但手却是向下摆,“在不说,可是会受皮肉之苦的!” 他可不相信青梅是自己告诉凌静娇的。 青梅每次回答是自己说的,身上便被打了好几下,半个小时后,身上被打出很多伤痕的青梅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这时候,保镖于心不忍地说着,“少爷,青梅已经晕倒了,要不要让人请来医生给青梅治疗下伤口呢?” 薛綦冷冷地摇头,低下头看着青梅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面无表情地吩咐着,“拿冰水把青梅弄醒,问不出什么就继续打!” 保镖显然被薛綦的表情给吓到了,他从来都只听说少爷对少奶奶如何的好,可却没有真的见到过,现在他才知道在少爷的眼里恐怕少奶奶是天吧,青梅的一句话害得少奶奶出事,想必少爷是不会放过青梅的。 这也只能怪青梅倒霉了,谁让她祸从口出呢?应了声‘是’,他接过佣人递给他的冰水,往青梅伤口的地方泼去。 因为冰水的刺激,青梅很快地醒来,她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和身上的寒冷,为了防止少爷还继续向刚才那样对她,她直接说出了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少奶奶的。 心里有一丝希望薛綦能因为自己是个女生而放过自己。 事实证明,在薛綦的眼里只有凌静娇是被呵护的女生,其他女的,对他来说和男人没什么差别,他不需要付出任何感情,更不需要付出任何的同情,他挥手示意保镖继续,便离开了。 对于盘问的过程他本不是很感兴趣,但为了能有个好的结果,他便留在这盯着青梅,想让青梅因为害怕自己,能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结果,谁知青梅是个榆木脑袋,怎么问都没用,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在看下去,现在他还是去凌静娇那,照顾凌静娇! 次日早上,醒来的凌静娇难受地按揉着太阳穴,怎么这么难受呢?开口便叫着青梅,却走进来了一名脸孔陌生的佣人,“青梅呢?” 佣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她无语地让佣人退下了,打算下床时,刚好见到回房间的薛綦,“綦!” 才刚叫着綦的名字,却被薛綦按回了床,她无奈地看着小题大做的薛綦,“我真的没事!”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去,她正要下床证明给薛綦看。 却见薛綦阴沉着脸色,为了避免薛綦生气,她只好将下床一事放弃,突然想到刚才新来的佣人,她蹙着眉头询问着,“青梅去哪了?怎么一大早不见她,让她侍候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偷懒呢?” 薛綦知道凌静娇已经提到青梅了,那自己也不能在逃避这个问题了,于是,直言直语地说着,“青梅在被我的人盘问着!” 凌静娇不解青梅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需要被薛綦的人盘问着,“青梅这是怎么了?” 薛綦不悦地说着,“我下了命令不能告诉你流产的事情,可青梅不旦把流产的事情告诉你了,还把是谁害你流产的事实告诉你了,这一定是青梅被人指使,所以,我让人把青梅抓了,正在盘问着,她到底是谁派来的!” 凌静娇从没有想过青梅是因为这个理由而被薛綦盘问的,当下,她很生气地推开薛綦,“是我让青梅告诉我的,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她和薛綦认识有段时日了,知道薛綦是个不择手段,有时候为了自己,更不会顾及别人生命的人,所以,她生气的是青梅因为自己,而被薛綦的人盘问着! 第86章 李晴上演苦肉计 而且在她看来,青梅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她气得嘴巴都鼓鼓的。 在生凌静娇气的薛綦看见这一幕后,也因为凌静娇的可爱而再次露出笑容,“我不是不相信青梅,只是很担心青梅是不是别人的人,或者青梅是否被人收买了!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 凌静娇见薛綦态度十分的真诚,她也就没有在多说薛綦了,把自己放在心尖的人自己还要在责怪他吗?她实在是不忍心啊,人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在她看来,美人也难过英雄关啊。 因为拉不下脸面,她黑着脸说着,“我要去看看青梅!” 薛綦了然地点头,嬉皮笑脸地来到凌静娇的身边,一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在转身的那一刻,他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 保镖一愣,还是无法适应少爷在少奶奶面前厚颜无耻的举动,更无法适应着少爷变脸比翻书还快,好几分钟后,他才反应过来,跟着少爷和少奶奶走了。 很快,一群人来到了关押青梅的房间里,凌静娇和青梅相处了一段时间,自然是对青梅有所感情,所以,当她看见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正常皮肤的青梅,她的心是非常难受的,好几次眼泪都要掉下来,却拼命地克制住自己的行为,鲜血的味道让她感觉到全身都难受,也许自己有这样过激的反应可能是因为自己流产了吧,她这么安慰自己。 显然这个理由不成立,因为连她都说服不了自己恶心的想吐。 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凌静娇的薛綦,注意到自己的老婆正拿起自己的手捂着嘴唇,一副想吐的样子,他立马便带着凌静娇离开了房间,走到走廊,关心地问着,“现在还难受吗?” 凌静娇摇摇头,“我们进去吧!” 薛綦却异常固执地摇头,他如冰的眼眸没有离开凌静娇的身上,不赞同地说道:“不行,我们等会在进去!” 话落,他恢复冰冷无比的神色示意保镖去请家庭医生去看青梅,他不是一时间善心发作,只是,他不想凌静娇在进去看望青梅的时候,被青梅现在那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给吓到。 保镖不知道为何少爷怎么转性子了,竟然让他去找家庭医生给青梅看病,他可是听说在青梅被抓的时候,青梅都晕过去了,少爷依然铁石心肠地让人用冰水把青梅弄醒,再来盘问的。 不解的他还是有点害怕地看着地板,他觉得少爷能那样对青梅,哪天也会那样对他的,所以,他没在多说一句废话便离开了。 人就是这样,你有时候对他好吧,他不理情,你对他不好的吧,他有时候真的会因此而害怕你,作为高高在上的人和处于基层的人区别其实还蛮大的,至少高高在上的人有权利,有实力,有选择可以说不,可处于基层的老百姓他们为了生活会去阳奉阴违,忍气吞声。 不过,大部分的人看在钱的面子上还是不会为了别人的事情把自己的事给搞砸了,这个保镖就是经典的案列。 一刻钟的时间从凌静娇美丽的指间消失了,她脸色苍白地说着,“好了,我们走吧!” 走去何方,薛綦自然是很清楚,更巧他也想给凌静娇一个交代,这青梅毕竟是凌静娇的人,他让人盘问青梅,也是凌静娇当时晕过去了。 他面不改色地将凌静娇抱进了屋子。 被医生处理过伤口的青梅倒也没有刚才那般狼狈,滴着药水的她面容带着些许疲倦,她见到薛綦怀中的凌静娇之后,心情颇为激动,“少奶奶,您来了!” 六个简洁的字足以看出青梅是多么迫不及待凌静娇能来,青梅一想到等会有救了,她更是开心,嘴角扬起了笑容。 有时候人往往能在不经意之间被人抓到把柄,青梅刚才的笑容在不知道青梅为何在笑的人看来,青梅是暗藏祸心,隐瞒了些别的事情。 可青梅接下来的话彻底颠覆了他们的想法,“少奶奶,对不起,最近这几天小女并没有去侍候您,还让您亲自过来看望小女,小女实在是惭愧啊,要不是小女当时开口说出真相,少奶奶也不会情绪那般激动!是小女的错!” 凌静娇毫不在意地摇头,她让薛綦将自己放在地板上之后,加快脚步来到青梅的面前,一手抓起青梅的手,“青梅,没有什么好惭愧的,是我害得你受皮肉之苦!” 一般在大富人家,作为主人是很少会去关心佣人的死活的,所以,她刚才的这个举动让不少在看戏的佣人和保镖为之一振,恨不得去少奶奶的跟前好生侍候的。 因为在青梅受伤得罪少爷,无人帮青梅真正说话的情况下,少奶奶会帮青梅说话,要知道少爷有时候认定了这件事情是你不对,那么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是没用的。 有些人在羡慕青梅的好运气,有些人在嫉妒青梅能入少奶奶的眼,有些人则是在少奶奶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被少爷嫌弃,到时候她们可是有机会了。 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薛綦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宠溺地看着凌静娇。 这让众人都搞不清楚节奏,都觉得自己印象中的薛綦不一样,这难道是结婚了男的都会有所改变吗?大家都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就害怕不小心得罪薛綦。 青梅听见了少奶奶的话语,她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没关系,少奶奶!” 凌静娇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看着青梅,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眸里透露着心疼,要不是自己的缘故,青梅怎么会被薛綦盘问,打成这样呢。 就算听了青梅的话,可她心里对青梅的愧疚也是无法消除,她突然下了个决心,扭头看着薛綦,轻声地询问着,“我能住这一段时间吗?” 薛綦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他不赞同地摇摇头,他可不想一个人在房间里。 凌静娇知道薛綦不同意自己住在这里一段时间,所以,她也马上闭嘴了。 青梅勉强地勾起嘴角的笑容,打了个圆场,“少奶奶,我没事,过几天就能侍候您了!” 她可不想在让薛綦有任何误解自己的地方,尤其是在真正见识薛綦的手段后,她越发觉得薛綦其实很恐怖。 就这样闲聊着,过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薛綦因为临时有事便率先离去,只留下了青梅和凌静娇等人。 凌静娇抬起手打算让佣人和保镖离开,只是,在薛綦吩咐下不得离开的佣人和保镖,他们不赞同地说着,“对不起,少奶奶,少爷让我们呆在这里好好地陪着您,所以,我们都不能离开!” 她见状还想在说什么,青梅给薛綦说了好话,“少奶奶,少爷这么做也是担心您,您就不要辜负少爷的好意了!” 凌静娇疑惑地盯着青梅,“薛綦让人打了你一顿,你却一直在为他说话!” 难不成青梅是假装不在意,其实是很介意薛綦之前打她的举动? 青梅一怔,笑了,“少奶奶,我是侍候您的佣人,却也是薛家请来的佣人,少爷再不是,却也是为了少奶奶好,这年头有太多的人不敢相信了,所以,少爷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比较小心而已!” 凌静娇都开始产生了怀疑青梅的想法,因为就算是她,在知道薛綦不分青红皂白将青梅关起来的时候,她心里对薛綦的做法是很生气,人非圣贤,所以,青梅心里应该会怪罪自己或者薛綦的,可是,青梅怎么可能会这么平静呢。 这样的人反而是危险的,你看不懂青梅到底在想什么,你更看不懂青梅到底是怎样的人,突然之间,她觉得薛綦把青梅关起来的做法是对的,因为青梅实在是太可疑了,在青梅的身上没有地方可以看出青梅正常的情绪。 青梅不知道凌静娇现在的想法,她只是注意到少奶奶嘴角笑似非笑的疏远笑容,她一愣,接着说着,“少奶奶,您的身子还好吗?” 凌静娇不知道青梅为什么要把话题拉到这上面来,她疑惑的同时,也是直接回答着,“现在好多了,最重要的是你,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青梅乖巧地应了一声‘嗯’,“少奶奶,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一般佣人是不会和主人这么说话的,一来这话会让主人感觉到很不爽,二来这话更会让人想入非非。 凌静娇就是属于后者,她将青梅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最后还是以薛綦为理由回绝着,“綦不同意我留下来!” 这么说了之后,也不会被人传出她是忘恩负义之人。 青梅听闻凌静娇斩钉截铁的话语后,垂下头,眼眉中透露着一股失望之色,“嗯!” 就连保镖都觉得青梅实在是太可怜了,无缘无故被打了一顿,现在让少奶奶留下来陪也被少爷回绝,看在青梅的脸蛋上,他几乎都快忍不住大喊,“青梅,我愿意留下来陪你!”这样无耻的话语,只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说,想必会被少奶奶赶走。 只是可惜了这般美丽的佳人了。 凌静娇没有在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并让刚才对青梅有着非分之想的保镖留了下来。 保镖今年三十出头,身高一米六五,却力大无比,平常对一些长相普通或者中上的小美女比较容易动心,虽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可却有差点要了一名女子的事情,这些事情自然是不合适和少奶奶说了,所以,保镖自然而然选择了沉默。 此刻他看着在床上躺着的青梅,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见无人,快速地来到青梅的身边,抬起粗糙的手抚摸着青梅的脸颊,“青梅,想不到你这皮肤既然比十八岁的女生还嫩呢?今儿爷高兴,让你选择,你是跟我呢,还是跟我呢?” 青梅见屋子只有保镖一人,她却很淡定地说着,“如果你把我怎么了,少奶奶是不会放过你的!” 保镖是出了名的色胆包天,这比起司徒雄有过之而无不及,“呵呵,这少奶奶现在又不在屋子里,就算我要了你,谁会知道呢?青梅,我知道你过得不怎么好,没关系,今儿爷就来疼爱你!” 青梅感觉到身上一凉,她大喊着,“不,你刚乱动,我就把你咬死!” 眼神凶狠的样子几乎让保镖真的以为青梅是真的要把自己咬死了,他和不少的女子在一起过,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女子,笑着,将随身放在口袋的擦汗的毛巾堵住了青梅的嘴巴,“乖,让爷好好疼爱你!” “哇塞,青梅,你让我吃惊极了,想不到你是如此的美丽!” 青梅恶狠狠地瞪着要进行最后一步的保镖,为了防止自己真的被保镖给侮辱了,她露出妖媚的神色,拍了拍保镖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保镖把毛巾拿掉。 她是可以自己拿掉毛巾的,可是,她又害怕保镖失控了直接把自己一生给毁了,所以,她才要争取保镖的意见。 保镖见青梅之前确实是很乖,便也同意了把毛巾拿掉,打算继续最后一步的时候。 青梅却将针拨掉,拿针准备插进保镖的脖子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疼痛,她尖叫着,“啊,好痛,你给我滚开!” 保镖激动地看着床上的鲜血,“你是第一次,你既然是第一次!” 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青梅要杀了自己的事实。 青梅这几天强忍住的愤怒一时间开始爆发着,她飞快地将保镖杀了,残酷地下床,见人就打,见保镖就杀,直到来到凌静娇面前,“凌静娇,是你让保镖来玷污我的!” 女人的名节比起忠诚来说,更重要! 凌静娇惊讶地看着没有穿任何衣服,身上被染上很多鲜血,眼底都是嗜血的青梅,才一会不见,怎么青梅的眼里已经看不见理智了呢?难不成青梅已经疯了?还有保镖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保镖玷污了青梅? 她几乎都不敢想这个问题,在同情青梅的同时也在为青梅感觉到惋惜,为何青梅这般不幸,“我没有!” 有没有对于青梅来说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要,青梅她只知道她要惩罚薛家的所有人,伤了她的薛綦,玷污她的保镖,设计她的凌静娇。 她发疯地大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快要崩溃的话,却让凌静娇为之一振,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可又不得不相信。 这叫声被特意带着尹曜轩,尹曜照来薛家的李晴听见了,她知道这声音一定不是凌静娇发出来的,是凌静娇出危险了?她大胆地猜测着,那她就有机会回到薛家了,兴奋地想着,她加快脚步朝着声音所在地跑去。 只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凌静娇被青梅打得吐了一口鲜血,没有多想的李晴直接上前一把将凌静娇扶着,心情复杂地看着青梅,“你疯了不成,光天化日之下既然敢伤害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夫人!” 她心情复杂的是对于凌静娇,她也是有些感情的,所以,见到凌静娇苍白的脸颊,她心里是有些难受的,只是最终没有抵过心里的兴奋。 青梅哈哈大笑着,“我就是疯了,你又是谁?怎么来到薛家,哦,我没记错的是你就是李晴吧,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闯,你看见我伤人了,那么我一定要把你杀了,这样谁都不知道我伤人了!” 李晴觉得耳边都是青梅几乎变态地叫声,她更没有心情去理会青梅的话语,她只是可以肯定凌静娇一定和青梅有仇! “我已经让人打电话了,现在警察估计在路上了,你最好放下花瓶,不然你就死的很惨!” 青梅怎么会在乎李晴的话呢,她冷冷地笑着,将花瓶直接朝凌静娇和李晴扔了过去,打算来个一箭双雕。 李晴立马推开了凌静娇,还来不及躲开,花瓶砸向她的肚子,她直接晕了过去,这一幕被晚来的尹曜照和尹曜轩都看见了,心疼妻子的尹曜照拿出随时带着的手枪打向青梅,很快的,青梅死了,他才放下抢,来到李晴的面前,“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呢,为了凌静娇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 李晴的计划没有告诉尹曜照,所以,李晴刚才之所以会救凌静娇,完全是出自要取得凌静娇信任,也是为了能将计划进行下去。 次日,李晴醒来之后,她注意着整个房间的布局和酒店的不一样,便猜到因为昨天的事情凌静娇让她呆在了薛家,感觉到肚子疼痛的她露出了笑容,新的一天是好的开始不是吗? 凌静娇端着乌鸡汤进来的时候却看见发呆的李晴,一想到医生所说的话,她手一紧,嘴角挂着笑容,“我特意去煮的,很补身子的!” 李晴对于凌静娇这个举动显然是没有任何的准备,她一愣,想从凌静娇脸上看出任何一点开玩笑的神色却没有想到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怎么凌静娇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呢?这是没有道理的。 她虽然怀疑着,可还是接过乌鸡汤喝了起来,“汤汁香甜,入口美味,实在是很不错!” 凌静娇见李晴真心的笑,她也放了下心,“你身子好点了吗?” 说到这里,李晴有些郁闷地指着自己的肚子,“我本来是觉得好点了,可是靠在床上一会却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隐隐的疼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静娇也不好隐瞒李晴了,她艰难地开口着,“你流产了!” 四个字就如晴空万里的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雨一样,李晴怎么都没有想到为了取得凌静娇的信任,自己却流产了。 心中的最后一根炫断了,她心疼难忍地流下了泪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凌静娇心里也是很难受的,因为她在前不久的时候也失去了孩子,尤其是李晴是为了自己而流产的,她心里有些不忍地说着,“你们三人在酒店住着也不合适,来薛家住几天吧!” 李晴并没有回答凌静娇的话语,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肚皮,喃喃自语着,“对不起,我的孩子!” 凌静娇为了给李晴一定的空间,她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没有打扰李晴,走到门口,让佣人去请尹曜照来照顾李晴,她便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自己和薛綦的房间。 今日薛綦休息,因为昨天的事情,他还是放心不下凌静娇,所以一直在等着凌静娇,刚要站起身,便看见失魂落魄的凌静娇,他快步地来到凌静娇的身边,“你怎么了?” 凌静娇失落地低语着,“李晴流产了,我也流产了,看见李晴这样,我真的很难受,我是因为爷爷不小心而流掉的孩子,而李晴是为了保护我,而接下青梅的攻击!” 薛綦心里也是很难受,他知道凌静娇不得不去照顾李晴,也知道凌静娇去一次就是在增加心里的伤,“没事了,没事了!” 像哄着孩子一样的语调和话语,让凌静娇很快地安静下来,她不哭也不生气,许久,她只是这么说着,“我们的孩子在天堂,不知道还好吗?” 伤到深处,流不出来泪水是有一定道理的,她只觉得心里难受,想大喊着,可却喊不出来,她因为李晴救自己一事,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尹曜照,尹曜轩说话。 一个月后,李晴和凌静娇做完了‘月子’,两人的关系比之前还好了,凌静娇是开心的,可,李晴却不那么开心,因为她不管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都忍不住想到自己那未出生的孩子。 心里对薛綦便更恨了,因为如果当时不是为了这个破计划,自己就不会为了保护凌静娇而受伤,更不会为此而流下孩子。 相比之下,尹曜照和薛綦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他们作为男人有不少话都没有说出口,可却都还是很在意的。 对于尹曜轩来说,他无疑是在这群人中比较开心的,能来北京,更能每天都看见凌静娇,更能知道其实凌静娇现在过得很幸福,对于他来说,这些就已经够了。 对于薛信来说,他只要想到自己最想要的曾孙子是被自己无意弄得没有的,他便开心不起来,整天跑到外面,想要忘记那种感觉,却发现就算从旅游回来,自己的心情还是如此。 对于凌霖来说,他见到自己的孙女如今这么幸福,也是比较开心的,流产不一定是坏事,他尽管在安慰自己,可心里还是很难受,一边是好友,一边是自己疼爱的孙女。 对于薛家佣人来说,青梅的事情还是给他们心里留下了不少的阴影,他们从来都没想到青梅既然会伤害了那么多人,更没想到那个好色的保镖既然把青梅玷污了。 晚饭时间,一群人吃饭很和谐,虽然薛信看不爽尹曜轩,尹曜照,李晴,虽然凌霖目前不想看见薛信,虽然薛綦不想和尹曜轩碰面,虽然凌静娇见到尹家人很尴尬,虽然薛家大部分的佣人都不想这么好的少奶奶被尹家人抢走。 但是,他们都没有表面的很明显,直到点心时间到,他们各自的心思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薛綦还是一如既往地只把凌静娇放在眼里,照顾着凌静娇,尹曜轩一直在盯着嘴角扬起幸福笑容的凌静娇看,凌霖注意到尹曜轩的视野后,无奈地叹口气,只可惜凌静娇选择了薛綦了,薛信看见尹曜轩直勾勾的眼神,清咳几声,制止着,“低头吃饭为吃饭之道!” 尹曜轩感觉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他尴尬地笑着,“我只是觉得凌静娇和薛綦很配,所以,忍不住看入迷了!” 这么假的借口只能说服尹曜轩自己本人,可却不能说服薛信,他看这尹曜轩八成就是对自己的孙媳妇有意思,好在自己孙媳妇眼里一刻都没有停留在尹曜轩的身上,不然他非要将这花心肠子的孙媳妇赶出薛家不可。 第86章 李晴试图拉仇恨 想来,他心里对孙媳妇也没有了抱怨,斜眼看着尹曜轩,“吃饭就应该只盯自己的饭碗看!” 别有深意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怔,凌静娇不知道尹曜轩到底哪里忍了薛信,想帮学长说话,可是,她意识到自己是薛信的孙媳妇,是薛綦的老婆,这样的身份还是不要多帮尹曜轩说话比较好,所以,她连忙低下头掩饰着刚才的异常。 这一幕被薛綦看在眼里,他的眼神有些黯淡,没有开口问凌静娇,而是抬起头盯着尹曜轩看, 嘴里的话虽然说给薛信听,可也是说给尹曜轩听,他要让尹曜轩搞清楚这辈子能和凌静娇在一起的人只有他的事实,“爷爷,你误解了,尹曜轩只不过是静娇的学长!”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尹曜轩感觉到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人如今成为了薛綦的妻,身份不同,薛綦现在很介意自己把感情外露,嘴角满是苦笑,他何尝不想与凌静娇在一起呢?谁知凌静娇最后选择了薛綦呢。 薛綦聪明的地方在于他只说事实,尹曜轩确实曾经是凌静娇的学长,这谁都不能否认,就连他尹曜轩也是说不出薛綦哪句话错,复杂地扭头说着,“薛董,说得不假,在读书期间,我是凌静娇同学校的学长!” 如果不是尹曜轩对凌静娇难以掩饰的情感爆发,被薛信瞧见了,那么薛信在这个时刻真的会相信尹曜轩的话呢,真的以为尹曜轩把凌静娇当学妹看。 思绪了一会,他不好给客人面子上的难堪,所以,他保持沉默。 严肃的脸孔让尹曜轩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实一样,他大胆地假设着也许是因为凌静娇的关系,薛信不喜欢自己。 有些人喜欢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在一旁看着精彩的对战,就拿现在在专心看着好戏的李晴,她猜的和尹曜轩差不多,可却还是有点不同,她觉得薛信的态度会是这样,无非就几种,那就是薛信看出尹曜轩喜欢凌静娇。 任谁知道有个和自己孙子相差不大,也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喜欢自己家的儿媳妇或者孙媳妇之类的,都会表示心情很不舒畅吧,因为这个弹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会不会对自己的孙子有所影响,然而,这只是第一步。 她笑得花枝招展地说着,“难得大家都重聚一堂,今晚我做东,我们一起去南锣鼓巷逛逛吧!” 南锣鼓巷是一条胡同,位于北京中轴线东侧的交道口地区,北起鼓楼东大街,南至平安大街,宽8米,全长787米,与元大都同期建成。是北京最古老的街区之一,至今已有740多年的历史。也位列规划中的25片旧城保护区之中。因其地势中间高、南北低,如一驼背人,故名罗锅巷。到了清朝,乾隆十五年(1750年)绘制的《京城全图》改称南锣鼓巷。 它是中国唯一完整地保存着,是最富有老北京风情的街巷。周边胡同里各种形制的府邸、宅院多姿多彩,厚重深邃。南锣鼓巷及周边区域曾是元大都的市中心,明清时期则更是一处大富大贵之地,这里的街街巷巷挤满了达官显贵,王府豪庭数不胜数,直到清王朝覆灭后,南锣鼓巷的繁华也跟着慢慢落幕。 在中国人乃至外国人看来,南锣鼓巷是到北京旅游必去的景点之一。也是因为如此每逢假期,南锣鼓巷往往是车水马龙。 李晴这个想法很不错,可显然大家都不同意,尤其是凌静娇和薛綦不同意的意见最大,他们都觉得南锣鼓巷晚上去的人也挺多的,不安全,为了两位爷爷考虑,她们想把地点换成比较安静的地段,然而北京早就是人山人海的,怎么能找到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呢。 最终凌静娇和薛綦决定在家中搞个烧烤派对,在家总比在外面安全。 李晴虽然不想同意这个观点,可见所有人都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只能耐着性子笑着,“好!” 烧烤是人类最原始的烹调方式,是以燃料加热和干燥空气,并把食物放置于热干空气中一个比较接近热源的位置来加热食物。一般来说,烧烤是在火上将食物(多为肉类)烹调至可食用。 凌静娇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女性心自然比男性要细点,她吩咐厨房准备好要烧烤的食材,烧烤炉,油,调料,餐具等等。 人都有一点习惯,就是如果在薛家少爷疼少奶奶,私底下佣人就知道必须要尊重少奶奶了,如果薛家少爷不疼少奶奶,不把少奶奶当回事儿,那么佣人也不会把少奶奶当回事儿,更不会去按照少奶奶的嘱咐去做。 所以,薛家佣人办事情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等事情都办完了,管家来到了凌静娇的身边,低头告诉凌静娇可以准备烧烤了。 凌静娇点头,好在决定要去烧烤的时候,大家也都很自觉地只吃三四分饱,不然,到时候非得撑破肚皮不可,“仆人已经都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自己去动手烧烤了!” 通知了尹家三人一声,她笑吟吟地拉着薛信和凌霖一起去后院。 被凌静娇抛下的薛綦无奈地叹口气,顾不上别人,直接跟着凌静娇等人而去。 李晴对凌静娇的举动未免有些生气,她没想到凌静娇既然不是先请自己和尹曜轩,尹曜照去后院,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主人是要对客人好生招待的,可在主人也不能为了客人无视主人的两位爷爷吧。 “静娇,怎么都不等等我们!” 轻声的话足以让她身边的两个男的听见她对凌静娇刚才举动的不满,莫说李晴会这么想,尹曜照也是开始乱想了,毕竟他一直都觉得女人在结婚前和结婚后应该差别不大,只是没想到凌静娇为了亲情既然无视了友情,他冷笑着,也是,人家现在在北京,自己家的地盘,哪里有什么事情必须求着他们,是他们求着凌静娇还差不多呢。 尹曜轩十分了解自己的哥哥,他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已经在生凌静娇气的哥哥,顿了顿,话锋一转,“静娇,很少回家所以和亲人们聚多离少,看见亲人,忽略了朋友,也不是有心这么做的,当初哥哥娶了嫂子,也是把身边的朋友都忽视了,更把我这个弟弟给无视了!” 尹曜照被自己的弟弟这么说,他也回想着当初自己所作所为,那段时间自己确实是把亲弟弟给无视了,凌静娇这一点比自己好,她心里还有亲人的位置,而自己呢,娶了老婆之后就得意忘形,心里对凌静娇的抱怨也消失了,嘴角挂着的冷笑也变成了苦笑,他也这样,哪里有资格说别人。 尹曜轩注意到自己哥哥没那么生凌静娇的气了,不由地松口气。 李晴的计划没有达成,她不悦地盯着小叔子看,别人的小叔子都会帮自家人,自己的小叔子却一直帮着外人,而且还不只是一次。 虽然对小叔子的行为有点不满,可她聪明地闭上了嘴巴,在小叔子面前是不好去和自己的老公说凌静娇的不是的。 三个人站在那也没多久,凌静娇见他们还是没有来,便让人去亲自叫他们过来了。 三人来得时候还正是巧,凌静娇刚好把肉烤好了放在盘子里,递给他们,李晴一点都不客气地将烤羊肉串放在嘴巴里吃着。 尹曜照有点不好意思地半推半就,就这样吃着羊肉串。而尹曜轩却比较关心凌静娇饿不饿,吃了没有的问题,他把羊肉串拿起递给凌静娇,见所有人看着自己,他很清楚自己没有结婚,这件事情传出去对自己没多大的影响,大不了说自己风流,可对于嫁为人妇的凌静娇来说影响可大了,可能会被人说不守妇道,可自己已经冲动地做出了递羊肉串给凌静娇的举动了,转念一想,他轻咳着,“薛少奶奶,您这么客气让我们情何以堪,给,您先吃着,我来烤!” 薛少奶奶四个字如无形的匕首一样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他始终知道凌静娇结婚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和她面前只有一道无法越过的横沟。 凌静娇对于尹曜轩称呼自己是薛少奶奶的事情,还是有些震惊的,她不是不知道学长对自己的绵绵不断的心意,只是她没想到学长如今会承认自己真的和薛綦结婚了。 心里对学长的那一丝不舍,变成了叹息,学长能早点接受这个事实也是好事,“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递给我的羊肉串,这份是我特意拷给客人吃的,你们慢慢享用这美味!” 可能觉得自己这么说话不给学长面子,所以,她再次补充道:“我不饿!” 说完,她只是示意薛綦来到自己的旁边,举止亲密地接过薛綦递给自己串好的蔬菜棒,她为了让尹曜轩能彻底对自己死心,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踮起脚尖亲吻着薛綦的嘴唇。 到手的肉,薛綦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呢,他笑着加深了这个吻,眼神充满挑衅地看着尹曜轩,言语间写满着她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你靠边站! 他知道自己怀里的女人是不想让尹曜轩陷进单方面的爱情里不可自拔,可他最在意的是凌静娇还是把尹曜轩放在心里,他从以前就不喜欢尹家人,到目前为止更不喜欢了,带着惩罚性地亲吻着她,舌尖调戏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美妙的爱情滋味让他心头涌起了暖意。 尹曜轩只感觉到心好沉重,薛綦是凌静娇的老公,有权利去亲吻凌静娇,甚至也有义务和凌静娇生下爱情结晶,可他呢,什么都没有。 落寞显在心头,他感觉到自己不在是以前的自己了,可自己从什么时候变得呢,他却一无所知,也许从认识凌静娇的时候自己就变了吧,又或者从知道凌静娇嫁给别人的时候,自己就觉得心快死了吧,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要。 过于偏激的想法,还是没让他做出什么举动,他深知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那么自己的哥哥是绝对不放过凌静娇的,生不能和凌静娇在一起,那么死便不能让凌静娇被自己拖累,叹口气的他想要移动脚步,转回身,却发现脚有千斤重,根本就不能动。 手指传来阵阵的麻意,背后吹来一阵冷风,让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最后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 尹曜轩这一系列的举动都落入了仔细观察尹曜轩的薛信的眼中,他想确定下尹曜轩到底会不会对自己的孙子产生一定的威胁,事实证明,尹曜轩根本就是单相思,所以,他也不怎么害怕了,毕竟凌静娇是个怎样的人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可自己的孙子可不是那种轻易会把凌静娇交给别的男人的人! 凌霖注意到自己好友本来阴沉的神色变成了晴空万里,不明真相的他顺着好友的视野注意到了尹曜轩在面对薛綦和凌静娇的激吻时,闭上了眼睛,还有眉间挥之不去的痛苦神色,他无奈地叹口气,自己孙女就算是结婚了,可还是有那么优秀的人在喜欢着她,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 感觉到气氛越来越怪的他只好打了个圆场,“静娇,綦儿啊,这羊肉串吃完了,蔬菜棒弄好了没有?” 凌静娇听见自家爷爷和自己说话,立马从忘情深吻中醒来了,她一把推开薛綦,“爷爷都在呢!” 本来是想借着薛綦,让学长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会在选择学长的,只是没想到薛綦会将这吻加深下去,而且,她还忘情地吻着,如果不是有那么一点克制力,那么她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她一想到刚才和薛綦的激吻,她就在心里责骂自己,都说男人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自己今日真丢脸了,直接倒在人家美男裤子下了。 凌静娇懊恼和薛綦的喜悦成了两个版本,如果不是凌霖,那么他真想把凌静娇爱到骨子里去,低下头眼睛里燃烧着火焰,附在她耳旁,低沉又性感地说着,“我们晚上继续!” 凌静娇心中的警钟已经打响,以对他的了解,一个月没有碰过她的他怎么会罢休呢,一想到自己可能好几天下不了床,她便发自肺腑地摇着头,“不!” 薛綦早知道凌静娇会说‘不’了,可是自己为了让凌静娇养好月子,只是亲吻凌静娇,其他他就只能看着凌静娇了,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凌静娇养好身子的时候了,他可能放过凌静娇吗? 几乎不给凌静娇回答的机会,他笑着说着,“作为你的老婆,之前忍过了一个月,现在又忍了一个月,难不成你是想把自己刚才引得火给忘记吗?” 明明是温和的不能在温和的话,可从薛綦的口中说来,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满满的威胁口吻,可凌静娇却还是找不到有合适的理由回绝薛綦,他忍了两个月是事实,可自己确实也轻松了两个月。 薛綦抓紧机会,再接再厉地说着,“那我需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凌爷爷吗?说不定他会想为我说话呢?” 凌静娇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爷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非要骂死自己不可,她才不给薛綦这个机会呢,“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大不了她今晚就豁出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凌霖注意到薛綦和凌静娇只顾着说话,直接无视了已经烤焦的蔬菜棒,“你们过来吃东西吧!” 在被他们搞下去,大家吃的东西都是焦的了。 凌霖大声一喝,让薛信不爽了,那是他的孙子和孙媳妇,自己还没有指责,现在就被好友这般说,他能服气吗? 大眼瞪小眼了有一会,他气呼呼地说着,“喂,老头子,人家年轻人谈情说爱的你不懂就不要老捣乱,怎么哪件事情都有你啊!” 凌霖无语地看着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薛信,“他们两个人刚才在那忘情的拥吻,我阻止了他们了吗?我只是见他们饿了,想让他们过来吃东西也有错吗?还有我看你也是哪件事情都有你的份!老头子,你也给我好好地闭嘴!” 薛信看着佣人都低下头笑了,更生气了,“老头子明明说的就是你,你叫我老头子是想和我打架吗?” 顿了顿,“他们又不是小孩子,自己饿了会过来吃的,你没事叫他们干吗?这样会很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的!” 一个影响他们夫妻之间感情的大帽子一下子扣在了凌霖的头上,他火冒三丈地盯着薛信看,扭头,固执地询问着凌静娇,“静娇,你给我说句公道话,爷爷我影响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了吗?” 凌静娇见自己爷爷气得抖了脚,她半讨好半认真地说着,“两位爷爷都没有影响我们的感情,只是你们现在在客人面前吵架有点不合适吧!” 言外之意要吵架在家里吵就好,别在外面吵,有外人在呢。 薛信和凌霖都冷静地下来,只是在也不看对方一眼,冷哼了一声。 凌静娇知道两位老人家已经消停了,立马拉着薛綦来到两人的面前,将薛綦推给薛信,自己则是来到凌霖身边,好生地侍候着,她可真的担心凌霖在生薛信的气,那么这烧烤派对举行的也不顺利啊。 果然在各自家人的安抚下,薛信和凌霖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也都原谅了自己的好友。 薛綦和凌静娇看着两位老人不顾之前的事情又一次和好了,这才放下心了。 作为主人的凌静娇这时候才想到还有尹家的人在,她笑着从侍从端着的盘子里拿起了一瓶红酒,“刚才事情发生突然,为安抚自己爷爷的心情忽视了你们,多有得罪,静娇在此敬你们一杯酒,当作赔罪!” 李晴和尹曜照笑着都摇头了,也喝了一杯酒,就当礼尚往来,只是,心情还是很复杂的尹曜轩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如果当时不是自己的哥哥将自己拉走的话,那么自己该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他这么想着,看向凌静娇的眼神更是复杂了。 尹曜照注意到自己弟弟再次把眼神放在了凌静娇的身上,他无奈地笑着,“薛少奶奶,您可别介意我家弟弟一直都觉得您是美若天仙的人儿,所以,离不开您的视野也是很正常的,我也是男人,能理解弟弟为何一直在看着您!” 有时候一些关系因为虚名而变了原本的味道,正如尹曜照也是一样,他之前和凌静娇是有着兄妹之情,可他在知道凌静娇和薛綦在一起之后,再加上自己老婆为了凌静娇而导致流产,他对凌静娇那种兄妹之情也变得非常的少了,现在在他看来,凌静娇只是他弟弟的公司的一名员工而已。 凌静娇知道自己和尹家人疏远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是不可避免,不管是从自己没和尹曜轩在一起的原因还是从李晴因为自己而流产的事情来看,她都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语气中有淡淡的哀愁,“尹家大哥,是您客气了,这人都有爱美之心,这学长多看我几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在没有破坏着大家的心情时,凌静娇快刀斩乱麻地提议着派对提前结束,带着复杂心情离开的尹家人和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的薛家人成了对比。 回到房间的凌静娇想着刚才派对上的场景,她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其实她还蛮享受着和家人在一起烧烤的,这种初次的体验让她无比感激李晴今晚的提议,如果不是李晴开了一个头,她们怎么想得到要烧烤呢。 而且烧烤很简单,只要把食材准备好,放在烧烤炉上,涂上一层油,洒上调料,适当时间翻动食材,熟了便可以吃。 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和自己放在心上的亲人,她能给他们那种开心的感觉这样真好。 在凌静娇还胡思乱想的时候,洗完澡的薛綦笑着将凌静娇扑到着,“静娇,之前没完成的事情,我们继续吧!” 凌静娇大喊着完了,“不行,我还没有洗澡!” 薛綦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把她带去了浴室,“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洗澡!” 这边是新婚夫妻的幸福时刻,而那边却是李晴满心的阴谋。 李晴拿起卸妆油涂抹着脸上,仔细地擦掉着,“曜照,小叔子能忘记凌静娇吗?” 尹曜照摇头,“凌静娇和他认识好多年了,如果能放下这段感情的话,他早就放下了,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了,虽然是想祝福凌静娇的,可看见他这么痛苦,心里不免想让凌静娇不要过得不幸福!” “只是看目前的情况,薛綦和凌静娇过得确实是很幸福!但,如果凌静娇过得不幸福,那么他就真的一辈子都放不下凌静娇了,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了!” 李晴擦脸的动作停了一下,她有点心虚地说着,“我是看小叔子这么痛苦,想帮帮他!” 尹曜照没有对李晴所说的话产生疑惑,“帮他的最好办法只有一个了,只是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凌静娇去得罪凌氏企业和薛氏企业,难道你忘了薛氏企业将我们弄得差点破产,如果不是凌静娇帮忙,我们早就变成乞丐了!” 李晴顿了顿,“我知道你所说的话,我自有分寸,不会乱来的,只是作为小叔子的嫂子看见他每天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心疼罢了,他毕竟是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啊!” 李晴所说的这段话不着痕迹地给尹曜照心里打了个预防针,告诉尹曜照,自己绝对不会一时冲动而乱来的,更告诉尹曜照自己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只是觉得小叔子如今这么痛苦,难受,自己看在眼里有些于心不忍而已。 第87章 晴上门为夫道歉! 尹曜照没有在说话,他总觉得李晴在隐瞒着自己些什么,希望李晴能如今天所说的那样没有想要去招惹凌静娇和薛綦吧。www.pinwenba.com品★文★吧 三更半夜,尹曜照和李晴所住的客房,门口传来敲门声,“哥,是我,尹曜轩,你开开门吧!”被吵醒的尹曜照从被窝里起来,坐在床边,听了有一会,直到他确定在门口的人是尹曜轩,他的弟弟,他才来到门口,打开门。 只见尹曜轩脸颊通红,曾经迷人的单眼皮也写满了爱情失意,俊俏的脸上挂着苦笑,手上还拿着还没有喝完的白酒,吐着酒气,全身已经很难找到当年那个阳光,男人味十足,迷倒很多美女的尹曜轩了,看着东倒西歪的弟弟,他怔住了,在他的印象里尹曜轩很少这么失态,可接二连三尹曜轩这般都是因为凌静娇。 爱情最伤人的莫过于单相思,很早的时候便提醒过弟弟,可最后弟弟还是落得这副模样,心疼弟弟的同时,他也觉得让喝醉酒的弟弟进入他们的屋子有点不太合适,毕竟李晴还在屋子里,所以,他动作迅速地将弟弟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感觉到身子有些沉重,他在人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重活什么的都有人帮忙。 所以,他都忘记上次和弟弟这么亲近是在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在多年前吧,意识到这点,他嘴角满满都是对自己的自嘲,自己确实对弟弟没有那么上心,没有让守在门口的薛家佣人和尹家保镖帮忙,一个人扶着弟弟走到厨房。 还是先带着弟弟去解酒吧,不然要是在薛家出了什么事情,不单是薛家丢脸,连尹家的脸面都会丢失。 看着薛家厨房里空无一人,他心里不禁抱怨着薛家佣人实在是太过于懒散了,就算是三更半夜,那厨房里应该也要留几个人的,防止主人因为饿了没人煮饭,这才几点钟,想要去拿醒酒汤,可自己的身份确实有点敏感,作为客人的他也不好去拿薛家的东西,他只好想想别的办法吧。 感觉到自己快没有力气了,他便想把尹曜轩放下,可又担心尹曜轩把薛家的东西弄坏。 思来想去,他还是委屈下自己继续扶着弟弟好了,就当免费劳动一会好了。 就在这时,来到厨房的凌静娇刚踏入门口,便看见在厨房里站着不走的尹家兄弟两人,尹曜照吃力地扶着尹曜轩,连她都感觉到一定很累了,可尹曜照没有想要放手,据她对尹曜照的了解,尹曜照可不会随随便便来到厨房,难不成是尹曜轩怎么了? 仔细观察下,她终于确定尹曜轩是喝醉了,听着尹曜轩还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她那双清冷的眼眸划过一丝无奈,她和学长见面,总是能伤害到学长,就算是无心的,可她不想这样。 她还记得在学校和学长发生的一幕幕,她还记得在公司里学长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她还记得在自己困难的时候学长不在意危险,也要帮助自己。 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学长的钦慕,心中对学长产生了悲悯,更产生了无可奈何,她终究是薛綦的人,薛家的少奶奶,薛信的孙媳妇。 这个身份学长早晚都要认清的,她轻轻叹口气,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假装刚到的样子,绕过尹家兄弟,打开冰箱,拿出从国外进口的水果,清洗好,放在菜板上,拿起刀,切好后,将水果放在碟子里,打算给薛綦送去。 “曜照哥,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吗?” 尹曜照一怔,凌静娇何时来了,还是她早就来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到而已,嗯,主人在这,自己在想拿些什么,和主人打声招呼就好。 “曜轩喝醉了,我是想拿点醒酒汤之类,只是不巧,厨房没人!” 凌静娇将碟子放在一旁,打算冰箱,拿出之前让人刚煮好的醒酒汤放在桌子上,“每次家里要开什么派对或者聚会的时候,我都会让人准备好醒酒汤,以备不时之需,这汤有点凉了,我给你热一下吧!” “重新煮醒酒汤也是可以的,只是,要费点时间!”这话的言下之意是她不介意自己重新煮醒酒汤,只是尹曜照可能要一直扶着尹曜轩了。 尹曜照本来要说出口的‘还是重新煮吧!麻烦你了’之类的话,可意识到自己还要一直扶着尹曜轩,他便笑着说着,“那就麻烦薛少奶奶了,帮我热一下醒酒汤!” “怎么这么晚了,薛少奶奶还没有睡觉?” 一句寒暄的话让凌静娇的脸颊不由地通红了,她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睡都是因为那个精力旺盛的薛綦害得,这话自然是不合适说,她只是干笑地说着,“画图了一会,发现自己饿了,便拿些水果吃!” 半句都没有提起薛綦,她可不想第二天被人到处传薛綦的精力旺盛,都三更半夜了还不情不愿地放开她,如果不是她饿了,她都觉得薛綦会继续下去。 结了婚就不克制自己行为的家伙真的需要好好地教训。 好在天气在变冷阶段,所以,凌静娇穿着大衣,在脖子上围着毛巾,就没有引起尹曜照的注意,更何况凌静娇确实是个工作狂,工作到半夜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发生,所以,他也没有在纠结这个问题,刚要转移着话题,却听着已经是九分醉的弟弟还在低声叫着对面绝美女人的名字,他蹙着眉头,“不知道等会薛少奶奶能否和我谈谈呢?” 凌静娇盯着在热着的醒酒汤,“有什么话现在说吧,学长已经醉了!” 尹曜照一愣,也是,还需要等会干吗,自己的弟弟已经醉了,根本就不会将自己和凌静娇所说的话听进去,“我希望你能离开曜轩的公司!” 他想,凌静娇要是不在尹曜轩的公司里,尹曜轩从情伤中恢复能否快点呢? 凌静娇已经猜到尹曜照一定是因为自己弟弟的事情才需要和自己谈谈的,果不其然,还真是这样,“我能理解曜照哥是为了学长好,只是,我不能同意!” 尹曜照没想到凌静娇头也不回,态度十分坚决地回绝自己,“只要你肯离开曜轩的公司,除了曜轩的生命,我可以答应你所提出来的任何条件!” 对于贪婪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可对于凌静娇来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所以,她根本不需要答应尹曜照的条件。 “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曜照哥能说服曜轩把我开除,那么当日我就离开公司!” 她不是非要留在尹曜轩的公司不可,只是,如果自己因为尹曜照的缘故离开了公司,那么自己就被拉扯进了尹家兄弟无硝烟的战争中去了。 凌静娇可真是伶牙俐齿啊,突然把话题拉扯到自己弟弟的身上,如果弟弟能答应让凌静娇离开公司,那么自己还要多此一举干吗,尹曜照吃力不讨好,弄了一身灰,脸都黑了,“尊老爱幼,这点道理难不成薛少奶奶不懂吗?” 因为太过生气,他的语气也有点不好,“我尊重你,才和你说这件事情,可你倒好,竟然一口回绝我的意见,你现在贵为薛氏企业董事长的夫人在家相夫教子总比在外面抛头露面强!” 自己的人生什么时候需要尹曜照来插手了?凌静娇心里多少都有点介意,忍下心中的不悦,将热好的醒酒汤放在桌子上,看都不看尹曜照一眼,拿起水果盘,只留了一句话,“曜照哥,竟然我们的想法不同,那么就不要继续往下谈了!” 从厨房离开回到和薛綦的房间的她将之前和尹曜照发生的事情都丢出了脑子里,因为她觉得没必要为了尹家人而耽误自己和薛綦相处的时间,她将水果盘放在空中,想让在床上等着自己的薛綦过来拿,“刚切好的水果,你尝尝!” 自己都饿了,他应该也饿了吧,她这么想着。 薛綦没有接过水果盘,而是勾起手指,笑意盈盈地说着,“过来我这!” 凌静娇在心里猜想着,他可是要自己喂亲手喂他?好吧,看在他有些黑眼圈的情况下,她便答应了吧,心中的那丝不忍让她无意识地加快脚步来到了他的面前,还没有脱下鞋子,她便被他抱入怀里。 迎面而来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将她包围住,她虽然惊讶,可也很快地接受了眼前这个变化,一手抱着他,稳住自己的身子,一手将水果递到他的嘴边,“这个很好吃的!” 薛綦见凌静娇误解了自己的想法,却没有主动阻止凌静娇,而是笑着吃着水果,感觉到水果的清香盈满了整个嘴巴,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蹙着眉头,“不好吃!”说完,还要吐出来。 凌静娇立马拿出手将他的嘴巴捂住,可怜兮兮地说着,“将水果切好,我自己都没有吃,你就要吐掉水果,是想让我心情不好吗?” 薛綦笑着看着被自己欺骗,上当了的凌静娇,他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凌静娇的手,感觉到水果味都跑到自己的嘴巴里,他心一动,从凌静娇的手上抢过水果盘,将水果盘放在床头柜上,动作快速地翻着身,“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便是你!” 凌静娇感觉到耳朵一热,她知道他是又要行房事了,可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再来是不是别睡觉了?老公这么缠着自己故然是好事,只是,自己也是个柔弱的女人啊,也要休息的啊,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在底下的她处于弱势之中,她只好睁大眼睛,如小狗般可怜兮兮地说着,“綦,我好累,我想睡觉!” 薛綦低下头看着美丽的凌静娇,很大方地点头,“你睡吧!”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商量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吗?凌静娇疑惑地想着,“你答应了?” 薛綦抬起手将她的眼睛闭上,“我动就好!而且为夫会让你心情好转的!” 她就知道,他这个色狼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自己的条件,这样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凌静娇张开眼睛,嘴角抽动着,她干笑着将他的手抓住,“我的心情好转了!” 薛綦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盯着她看,“没关系啊,为夫就喜欢帮助人了!”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做他该做的事情。 下午醒来的凌静娇感觉到全身就像被车撞过一样,酸疼死了,刚要下床,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询问着,“是谁?” “是我,李晴,今天听我老公说他昨天不小心得罪你了,特意来道歉的!” 李晴为尹曜照所说的话来道歉?她刚要让李晴进来,却在低头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虽然可以拿着被子将自己的吻痕盖住,可是,让李晴看见了不就知道了自己和薛綦昨天不节制吗?在让自己人看见倒也没什么,李晴始终是外人,再者和李晴隔着门说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她有点尴尬地笑着,“昨天的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李晴,请回吧!”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不无道理,李晴笑着看着门,和里面的凌静娇说道:“我的好妹妹,姐姐这会都直接来到你门口了,礼物都带来了,不进去送给你,怎好擅自先走呢?” 她可是特意听说了凌静娇今天一早都没有起来,所以,才来凌静娇和薛綦的房间,她就是要看看凌静娇是怎么了?连这礼物她都是准备好的,今日不看凌静娇的情况,她一定不会走! 在房间里的凌静娇顿时觉得头疼,这李晴怎么这么麻烦啊,自己已经说没有放在心上了,还非要进来屋子看她,是真心实意地来看自己?还是有别的目的?有点害怕李晴真的闯进屋子的她,只好硬着头皮稳住李晴,编着谎言,说着,“綦现在在里屋,实在是不太方便,等晚上妹妹我亲自去找姐姐谢罪可好?” 第88章 抓出内奸,人心篇 薛綦在里屋?怎么可能,不久前她便看见了走出别墅的大门的薛綦,难不成凌静娇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李晴脑袋快速地转动着,良久,她将礼物交给了门口看护着的保镖,对里屋的凌静娇说着,“妹妹不方便,那姐姐便就不打扰了,这礼物已经交给保镖了,姐姐就先离开了!” 话亮了出来,她也不便久留,带着疑惑离开了。 故意走在薛綦之前离开的地段,正巧刚从外面回来的薛綦出现在她的跟前,她睁大眼睛,“方才妹妹说你在里屋,所以,不方便让我进入房间,怎么你在这?难不成妹妹是欺骗我不成!” 表情很是纠结的,自言自语着,“不,妹妹绝对不会欺骗我的,她一定有什么难处!”说完,很形象地表演了一把梨花带雨的美人儿。 薛綦面无表情,低下头看着掩面哭泣,身子抖动着的李晴,“你找静娇有何要事?”没有为凌静娇说话,只是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这话。 果然,自己想让薛綦怜香惜玉,估计这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薛綦还真的是木头,一般男人见到她哭,心早碎了,一定会数落凌静娇的不是,可薛綦既然能面无表情地说“你找静娇有何要事?” 自己如果和薛綦这样的木头住在一起,她一定会觉得生活是如此的无聊啊,真不知道薛綦和凌静娇到底是怎样相处的。 李晴掩饰着对薛綦鄙夷的眼神,微微低下头,哽咽地说着,“昨天我老公在静娇面前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我知道事情原委之后,便上门来为老公道歉,静娇和我隔门说了会话,之后,她说你在里屋,实在是不方便见客,等晚上要亲自去找我谢罪!” 一句话里只是陈述着她和凌静娇说的话,并没有去描述自己对凌静娇闭门不见,隔门说话,说谎避客的看法。 薛綦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李晴,“静娇怎么对尹家人,尹大夫人应该看的很清楚!”他让尹家人住在薛家,可不是让尹家人破坏自己老婆的清誉的。 顿了顿,厉眼扫视着因为李晴哭泣而感到愤愤不平的佣人们,“静娇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方便说什么,以后有事找静娇别去我们的屋子,毕竟我在,确实是不方便!” 他可不喜欢李晴因为这件事情三天两头去找自己的老婆,虽然刚才李晴确实没有在话语中谈及对凌静娇的看法,可是,刚才李晴哭泣的模样已经让佣人误解了薛家女主人仗势欺人! 生气的他绕过李晴,走去他和凌静娇的屋子,昨天晚上凌静娇去厨房的时候见到了尹曜照?这件事情他还是通过别人口中得知的,因为生气越走越快的他马上便来到门口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笑容打开门,只是反常地面无表情地开了门。 动作快速地将门关上,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因为昨天的事情现在肯定是在床上躺着,他可是一直都知道在床上的老婆是如此的美艳动人,加上他没有把自己老婆的美丽给别人看的习惯,就算那个人是女的也不行。这年头防火防盗防男女! 他胡思乱想地想着,转回头,脸色僵硬地盯着靠在床上,穿着轻薄的连衣裙睡衣,露出了洁白的肩膀和锁骨的她,如墨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身上,如果说平常的她是一朵高贵,冷艳的玫瑰,那么今日的她就是一朵含苞待放,散发着清香的花蕾。 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不等的吻痕,更让他着迷。 靠在床上的凌静娇面带疑惑地看着因为生气,关门声音极大的薛綦,“怎么了?” 薛綦一怔,这才想起之前自己为何生气的事,“你昨天在厨房的时间和尹曜照碰面了?他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需要他的老婆来和你道歉!” 凌静娇本就觉得这件事情没必要说出口,然而他还是知道了,作为夫妻有些事情还是不能不告诉他,所以,她觉得没必要隐瞒他,清风淡云地说着,“他希望我离开学长的公司,我回绝了,之后他便说了一些让我有些生气的话!” 薛綦虽然也介意凌静娇在尹曜轩的公司工作,但是,他看见在工作中,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的凌静娇,他就没有办法说出让凌静娇辞职的话。 尹曜照,既然开口让凌静娇辞职了,而且还让凌静娇生气!凌静娇是自己一直护在手上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让她生气,这尹家人是不教训,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连他的女人都敢招惹!胆子也太大了吧! 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害你之人等于害我,伤你之人等于伤我,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凌静娇并不觉得薛綦是个很小气的人,为了这种事情就要报仇的人,薛綦之所以会这么说,都是把自己放在心间,女人最大的财富不是嫁给多么有钱的人,女人最大的财富不是嫁给多么帅气的人,女人最大的财富不是嫁给学历高的人,女人最大的财富则是嫁给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男人。 “不用!” 她回绝只是不想让薛綦在和尹曜照拉扯上关系,更何况李晴的行为举止还是有点奇怪。保守起见,还是先静观其变,看看李晴到底要做什么吧。 薛綦是有仇必报的性子,更何况薛綦又是个超级护短的银,他只是随便敷衍着凌静娇,“知道了!” 心里却不把凌静娇刚才的回绝当回事。 傍晚,凌静娇登门去找李晴谢罪,她嘴角带着笑似非笑的笑容,将让人准备好的礼物递给李晴,“今天的事情很抱歉!” 李晴从凌静娇的手中接过礼物,直接交给身后的尹家佣人,“你还是太客气了!姐姐我一点都不在意今天发生的一切!” 是吗?可你和薛綦所说的话还是让薛家佣人传得沸沸扬扬了,私底下,我这个薛家女主人可是臭名远扬,不待见人的女人。 把我的清誉毁掉是你李晴最想做的事情吧,凌静娇心里冷笑着,嘴上却挂着甜美的笑容,“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晴一愣,这薛家女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薛綦的对话引起的风波,她是故意要让自己说出今天发生的一切了,一向说话注意的她,没想到还是让凌静娇抓到了把柄,心里对自己有些气恼,“就是碰见薛綦的时候闲聊了一会而已!” 实在够清风淡云的话语啊,如果她不是早点知道佣人所说的闲言碎语,那么她是不是就会被李晴所欺骗,真的以为是闲聊一会呢?果然,李晴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她心里很清楚,表面却笑着,“呵呵,你们打算在北京呆多久呢?” 李晴本要回绝这个话题的,可是最后犹豫一会,还是说出口了,“还没有定时间,但,过段时间,我们打算离开薛家,去住酒店,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承蒙照顾!” 她知道凌静娇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话,可能是今天和薛綦说的话让凌静娇起了恻隐之心,可,她也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凌静娇知道如果自己答应让李晴三人离开薛家的话,那么今晚流言一定会说她是个没有良心的人,连知恩图报的事情都不懂。 就算她不考虑自己的名誉也要考虑薛綦,薛信,凌霖的感受,她强忍住心里的想法,笑着说着,“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说你们在北京多久,便呆在北京多久好了!住酒店实在是不划算,还不如住在薛家,这的环境也相对安静点!” 和李晴寒暄了一会,她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告辞了,来到自己房间的她让管家去请将佣人分成六组三十人请到她的面前,她拿起自己刚泡的咖啡喝着,清冷的眼眸似有似无地扫视着站在自己跟前,但都忐忑不安的佣人们,“今天谁听见了少爷和尹大夫人的对话?当时在场的请自觉地站出来!” 冷冷的话一出,佣人们觉得自己背后正吹来一阵冷风,互相看着对方,在心里打着鼓,谁都不肯站出来。 早就料到这一情况的凌静娇慢条斯理地将咖啡杯放在一旁,眼眸比刚才还冷一百倍地盯着几个已经害怕地发抖的佣人,她嘴角挂着招牌笑容,“三秒后,谁不自觉站出来就失去薛家的工作!” 人都是见利忘利的,佣人们听见自己可能会失去这一份好工作,立马将之前听见少爷和尹大夫人话的佣人给指正了出来。 很快的,半个小时后,凌静娇抓出了当时在场的十位佣人,叫管家把剩下的九位领到门口去,她抬眼盯着眼前打扮得很清纯,脸上化着淡妆,明明是二十五岁年纪却显得只有十八岁年纪的佣人,“你叫什么名字?” 佣人心里忐忑地说着,“报告少夫人,我叫李念!” 凌静娇低下头看着佣人的资料,这佣人叫做李念没错,她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只是想说个开头好往下继续,“李念确实是个好名字,今天是谁将少爷和李晴在一起说话的内容说出去,并且还说了我的不是,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李念她知道少奶奶是个有本事的,不然,少爷也不会空等两个月的时间都不去找别的女人,只是等少奶奶恢复好身子,她知道祸从口出,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不好隐瞒,“少夫人,我不知是谁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可我知道一定是我们当中的人说出去的,我亲眼看见尹大夫人去佣人所住的地方找人!” 凌静娇见李念表情很认真,便也相信了李念所说的话,“你走出去什么都不要说,只需要低下头便可!” 李念是个有眼见的娃子,她知道少爷心系工作,老爷和凌老爷常在一起,也比较少管薛家的事情,所以,薛家的事情自然是落在少奶奶的身上,自己若是不想在薛家混,便可以不听少奶奶的,心知肚明的她应了声,“是!”便打开门,低下头走了出去。 第二个出现在凌静娇面前的人是一名身高有185cm的男性佣人,为了避嫌,她还特意让管家留在里屋,和之前询问的方式不同的她用手轻轻地敲打着桌子,“王佑,你对李晴什么印象?” 看着资料所写王佑是个喜欢美女的人,所以,他应该是对李晴印象深刻。 王佑的思绪被凌静娇拉到了见到李晴的那一幕里,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笑着说,“可漂亮了!” 可是,犹豫地摇头,“没什么印象!” 没什么印象?怎么可能?王佑根本就有嫌疑,否则怎么会犹豫了这么久?凌静娇只是挥手让王佑出去,说了之前和李念所交代的话语。 被管家带进来的第三个人,是在薛家做事有了些年头的老佣人。 老佣人不比新佣人,所以,凌静娇对待这名老佣人的方式也是有所不同,她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扶着老佣人坐在了椅子上,她低下头盯着泪眼婆婆的老佣人,语气轻柔地说着,“辛苦您老了,照顾了薛家这么多年!” 老佣人没有受到主人这般待遇,就算是薛信,薛綦也是如此,她震惊地同时,想要站起来让座,却被凌静娇按住了,她见少奶奶如此固执,只好摇头,“一直都是薛家在照顾我!我一个老婆子什么都没有为薛家做上什么!” 凌静娇注意着老佣人的表情,见她十分的真挚,她挂着笑容,“您老别这么客气,今儿我也是为了调查出谁是内鬼而已,没有想让您老离开薛家,您老就放心吧!” 找了个理由让老佣人离开,她扶着老佣人的手臂,一边说着和之前最后嘱咐的话,一边将老佣人送出了房间,直到不见老佣人的身影,她才让下一个人进来。 第四个人和前三个人有所不同,他是个刚满十八岁的青少年。 第89章 娇的决定,(遇害篇) 青少年和成年人有所不同的原因在于他们还没有掌握怎么去掩饰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也必将容易被女色所迷惑,对于他们不能像之前对于别人那样,反而要换种方式。 凌静娇让没有离开的管家从更衣室里拿出围巾,她接过围巾给自己包裹起来,抖动着身子,喃喃自语地说着,“这天怎么这么冷!” 一个试探能看出这名佣人是不是容易被人利用,是不是容易被人诱惑,一个真的好的男人在于他知道什么东西可以碰,什么东西不可以碰! 徐洋的注意力一下子从凌静娇绝美的脸蛋转移到凌静娇的身上,虽然凌静娇穿戴并没有不合适的地方,但是,对这种刚开始对男女之间关系懵懂的他显然因为凌静娇刻意的动作脑里涌现更多的想象空间,不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注意到徐洋对自己美色的着迷,凌静娇知道时候到了,嘴角一勾笑似非笑地说着,“真是抱歉,我刚才只顾着自己冷了,都忘记你了,徐洋!” 绝美的佳人带着温柔的声音,徐洋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置身在世外桃源中,得意忘形的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直接冲到凌静娇的跟前,“没事,没事,如果小姐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温暖你的身子吧!” 小姐?嗯哼,徐洋果然是好勾引啊,就算徐洋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薛家的事情,这样的人也不能留在薛家,凌静娇不着痕迹地躲开徐洋的‘攻击’,抬手示意管家讲徐洋带出去。 按着之前少奶奶吩咐自己的话语,管家对着剩下的佣人们说着,“徐洋,不顾身份,想要非礼少奶奶,从今天开始,薛氏企业,凌氏企业都要不录用他!” 让保镖将徐洋强行带走,注意着剩下的六个人表情都很难看,甚至有人想要离开,少奶奶虽不是了解人心的高手,可也很厉害,让一个徐洋便将这些人给吓唬住了,他也算完成任务了,转身便向凌静娇报告情况。 因为有了前三个人的低下头,不言不语做前缀,徐洋的事情更是导火线,把原本感觉到很不安的六个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最高点,之后的问话,剩下的六个人几乎是无话不说,有的甚至是连他一整天干过什么的事情都说出了口。 询问完十个人后,凌静娇没有马上告诉他们剩下的九个人里谁到底是将这闲言碎语说出口的凶手,而是,等到了第七天,她笑着看着除了老佣人,李念外其他七个人眼睛上布满了红血丝,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着黑眼圈,“今天我请你们大家过来无非就是谈谈到底是谁在主人背后嚼舌根!” 听见少奶奶这么说,脸色不怎么好的七个人脸上都开始写满了慌张与害怕,深怕少奶奶的一句话将他们的前途毁了,有人甚至假装肚子疼打算逃走。 凌静娇满意地看着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她摆手让管家特意准备好的竹签筒拿上来,“为了证明你们的清白,你们谁拿到画有红色的竹签便可以继续留在薛家,你们若是有谁拿到画有黑色的竹签,那薛家和凌家的大门不在欢迎你们!” 人就是这样,你对他们刚开始逼得太紧,他们可能会有反弹,但如果你清楚地告诉他们,其实你找不到到底是谁在主人背后嚼舌根的话,那么他们就会非常的放松,到时候破绽百出。 果然,他们其中几个人听见凌静娇其实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主人背后嚼舌根之后,之前有些僵硬,害怕的表情,都无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这少奶奶无非就是想吓我们而已,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算抽到了画有黑色的竹签,也只能证明他们运气差而已,并不能构成将他们赶出薛家,凌家的条件,嘴角挂着有些讽刺的笑容,眼底不屑地拿出了竹签。 凌静娇把所有佣人的表情都看在眼底,“所有抽到画有红色竹签的人站出来!” 老佣人和李念两个人拿着画有红色竹签站了出来,她们知道自己可以不用离开薛家了,心里都很开心。 凌静娇并没有意外这个结果,她摆手让老佣人和李念退下了,“你们七个人明日一大清早必须离开薛家!” 其实今天都是她的一大计谋,她在上次的对话之后就已经猜到嚼舌根的事情不是老佣人和李念做的,今日还让两人来,不过就是为了在试探和确定一下而已。 这抽竹签的事情也是其中一计,让敌人放松,给敌人呼吸的机会后,在乘胜追击,至于为什么老佣人和李念都抽到了画有红色的竹签,那也是因为她让管家背对着所有人,把两根画有红色的竹签放在竹签筒里,先让老佣人和李念抽签。 其实计划能那么成功也是因为大家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而不是管家的身上。 七个佣人都震惊地盯着少奶奶,他们都以为少奶奶刚才所说的话是在吓唬他们,可没想到,既然是真的。 他们商量了一会之后,派出了一个代表,很会说话的百里铁。 “少奶奶,我们一直都很尊重您,所以,就算您让我们抽签决定谁是背主嚼舌根的凶手,我们都没有怨言,那是因为我们相信少奶奶绝对不会因为运气的问题而将无辜的人赶走,然而我们还是失望了,今日,少奶奶还是要将我们赶走!” “从古至今都没有抽签定人罪的事情,如果少奶奶不将证据拿出来,那么我们绝对不会服,就算将这件事情告上法院也在所不惜!” 这百里铁口才可真是极好,就算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凌静娇冷笑着,“百里铁,我有没有冤枉你们,你们应该心里很清楚才是!作为男人,对于做了的事情就应该承认,这点,你不清楚?嗯?” “你多次偷了薛家的东西拿去卖,我没有着急去处理你,而是让人查清楚你到底有什么困难,知道你母亲住院需要一大笔的医疗费,我便让管家找个借口将钱先预支给你!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管家会将你十年的工资预支给你?” 百里铁本来就觉得管家预支十年工资给他的事情很奇怪,可他却没有细想这是为什么,原来是少奶奶让管家这么做的,可自己对恩人做了些什么?毁了恩人的清誉,还顶撞恩人,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够忘恩负义的。 他惭愧地朝着少奶奶跪了下去,“救母之恩,我没有好好报答,还伤害恩人,是我罪该万死,在此我给恩人磕三个响头,便听恩人所言马上离去!” 剩下的六个人见百里铁这个能说会道的人如今都离开了,瞬间觉得自己更无希望了,都纷纷告辞了,毕竟他们是真的背主嚼舌根了,如果在狡辩下去,恐怕连工作都找不到了,这种结果显然是他们最不希望的。 管家见凌静娇把事情圆满地解决了,他笑着说着,“有因必有果,还是少奶奶当时慧眼识人,帮了百里铁一把,事情才能这么快解决!” 凌静娇没有将管家拍马屁的话放在心上,突然,电话响起,是薛綦打来的,她没有马上接起电话,而是让管家先行离去。 见管家走了,她才将电话接起,“司徒雄在监狱的情况怎样?” 今日她和薛綦兵分两路,她呆在薛家,处理掉在后面嚼舌根的佣人,而薛綦是去监狱看司徒雄,其实薛綦是去看司徒雄还在监狱不。 这司徒雄为人十分的狡猾,就算是在监狱里呆着也不一定能乖乖的。 薛綦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和凌静娇说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说了,“司徒雄不像平常那样,看我的眼神都没有恨意了!” 怎么可能,司徒雄那样会记仇的人看见薛綦应该是恨得咬牙切齿才对啊,怎么是一点都不恨薛綦呢,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司徒雄换了性格了?这不可能,曾经的黑道老大怎么可能是说换性子就换性子,这里面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地方。 又或者其实在监狱里的不是司徒雄,而是另外一个人,这种事情也是可能发生的,她顿了顿,“綦,你确定就是司徒雄无疑?” 薛綦感觉到身后有异样的目光正在看着他,他疑惑地转过头,却发现这样的目光已经消失了,可是,再回头的时候这样的目光又继续,大白天的在监狱有这样的感觉,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感觉到毛骨悚然的他强忍下自己心中的不安,“司徒雄,化成灰,我都认识!” 一定是有人在盯着自己,是谁呢?他示意着保镖注意着自己身后,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让凌静娇担心自己的安危。 被隐瞒在谷底的凌静娇根本就不知道薛綦现在正处于很危险中,然而,她总有感觉薛綦会出意外,所以,她嘱咐着,“既然已经确定是司徒雄了,那么你快点回来吧,我等你回家!” 薛綦听着在电话里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凌静娇,他嘴角露出了笑容,“好,我马上回去!” 家里有个你爱的人在等你真好。 凌静娇轻柔地应了一句“嗯,好!”,便把电话给挂掉了, 突然之间,她总觉得监狱的事情总有点奇怪,司徒雄怎么可能不恨薛綦呢?想了好一会,她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摇摇头,站起身,来到桌子前,优雅地坐了下去,拿起笔画起了婚纱设计图。 一坐便是三个小时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她没有注意到时间正在飞快地转动着,甚至连薛綦进来了,她都不知道,直到肩膀传来轻微疼痛感,她一怔立马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你回来了!” 薛綦只是嗯了一声,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我差点见不到你了,坐车的时候司机被换了,刹车失灵了!” 要不是他知道刹车出问题了,速度快,从车窗跳出去,那么他真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凌静娇了。 “什么?谁要杀你?”凌静娇疑惑地想着,司徒雄不是在监狱了吗?现在李羣的父亲也不是薛綦的父亲杀害的,那么还有谁会杀薛綦呢? 强烈的不安全感让她害怕地抓住他附在自己腰间的手,如果被奸人得逞了,那么他就死了是不是? 薛綦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转了个身,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她如墨的头发,“我现在没事就好!” 显然这句话没有让凌静娇彻底地放开心,她蹙着眉头盯着薛綦看, “告诉我!綦!” 薛綦见凌静娇多少有些生气,无奈地叹口气,“是司徒雄派人要杀掉我,还让人和我说,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只能成为他的妻子!” 司徒雄不是在监狱吗?怎么派人杀薛綦的?还是有人冒充司徒雄?这不可能,薛綦不会对自己说话的,难不成,司徒雄想要再多一条罪吗?司徒雄是疯了吧。 以司徒雄的年纪都已经当上她的爷爷了,自己结婚了,还对自己不死心,不对,司徒雄都抢过结婚的女子,这点道德败坏的事情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今天薛綦都差点死在司徒雄,不行,她要保护好自己,不能成为薛綦的累赘,“綦,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保护我了!” 薛綦想都没有想,便回绝了凌静娇,“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你没有资格让我不保护你!” 真是固执的薛綦啊,凌静娇纠结了一会,说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我想去死亡岛进行训练,不能和你对抗司徒雄,可至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 她不知道司徒雄的实力到底有多深,既然可以在监狱里把自己要杀薛綦的消息传出去,她很害怕司徒雄为了得到自己,不放过她身边的人,更不放过她!就当是为了薛綦,为了自己,她都要好好地保护自己,不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第90章 死亡岛前篇,准备! 薛綦依然摇头,“不!” 凌静娇看着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一直不肯变通的薛綦,语重心长地说着,“綦,一直以来我都尊重你的决定,今天,请你听我这一次!” 薛綦见凌静娇心意已决,快要说出口回绝的话也没有在说了,也罢,她若是能保护好自己,那他也就不用担心了她了,“我只有一个条件,我和你一起去死亡岛!” 有时候不是她不想成长,而是他真的难以做到放手,就算是能远远地看着她,他也觉得心满意足,又或者他和她一起去训练! 不,他要是和自己去死亡岛了,那家里的两位爷爷谁来照顾?凌静娇刚要开口回绝时,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用手指给挡住,只听薛綦说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这辈子你到哪里,我便去哪里,你跑不掉了!” 她感动地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有些人这辈子都会说好话,只是,都没有完成当时的承诺,如今薛綦是真的要陪她再次走进死亡岛啊,死亡岛可不是什么人间仙境!她知,他更知。 她望着他,他也看着她,最后,她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你这样对我,我真是越来越放不下你了!” 薛綦见她流下了泪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没错。只是,现在好好的,哭什么啊?他那双寒冷如冰山的眼眸满满是对她的心疼,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擦拭着她的泪水,“你没有机会可以放下我!” 凌静娇看着就算是在擦自己的泪水,他的动作都是如此轻柔,如此小心翼翼,他好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着玻璃心的自己一样。 和他结婚有些日子了,他还是和当初一样对自己这么霸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死亡岛?” 在说之前那个话题下去,她更想哭了,是被感动地想大哭一场。 薛綦思考着这个问题,良久后,他说着,“我们今天把两位爷爷送走之后,就去死亡岛!” “今天就去,还得送两位爷爷离开,这样会不会太匆忙了?”凌静娇开口问道。 薛綦摇头,“今天司徒雄派人来杀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以防司徒雄再想出什么阴谋诡计,因此,我们还是在今天离开吧!” 凌静娇知道薛綦是在和自己商量,也难为他了,他作为总裁一惯喜欢发号命令,如今却和自己谈论要不要在今天离开的事情。 她笑着点头,“好,我让人去和两位爷爷说一声,再和尹家人说我们要离开的事情,綦你去让人准备好飞机!” 薛綦听从了凌静娇的安排,他‘嗯’了一声,放开了抱着她的手,拿起手机交代陈枫去办理这件事情。 半个小时后,得知薛綦和凌静娇要离开薛家消息的李晴,立马就来到凌静娇的房间,也顾不上礼数,直接开口询问凌静娇,“听说你们打算走了?” 凌静娇收拾行李箱的手停了下,她抬起头看着李晴眼眉间露出着急的神色,“嗯,现在薛家很不安全,我们不会让你们非离开薛家不可,所以这件事情让你们自己决定要不要留在薛家!” 说完,她继续收拾行李。虽然现在薛家的佣人是清理的差不多了,可是,也难免会再出那些事端,所以,说话还是小心点好,她告诉李晴,薛家现在不安全,但没有给李晴拿主意,也是在提防李晴来着。 这人有第一次,也难保李晴不会有第二次。 薛家的保护措施一直都还很不错,自己在薛家也有些日子了,怎么没有觉得薛家很危险?这凌静娇说谎也不打草稿!不就是住在薛家几天吗?这人是越有钱越抠门?李晴这样想着, “你们要去多久?” 还是先问清楚薛綦和凌静娇到底要去多久吧,时间短的话,自己还能等一等,若是时间长了,她还是得和安乐颜商量下这件事情。 凌静娇一怔,她倒是没想到李晴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当下也思考着,“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半年,几年!” 什么?凌静娇也不确定自己要去多久,如果真的如凌静娇所说的那样,那还不如为自己做点打算呢。李晴不动声色地想着,“那薛老爷和凌老爷也在薛家吗?” 怎么提到自己的爷爷了?李晴这是想要做什么的节奏?凌静娇不安地想着,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最后,她还是说出了实话,“他们等会便走!” 连薛信和凌霖都打算离开薛家,看来薛家出事的事情是真的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要带着自己的老公和小叔子离开薛家呢?不然真的出了事,薛家也没有人为他们做主啊?李晴不安地想着。 凌静娇把李晴脸上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再次提醒着,“如果你们要留下来,我会让人将你们送去别院的!那里比这里安全多了!” 李晴将凌静娇所说的话放在心里,“什么时候要走?” 凌静娇抬起头盯着李晴看,认真地回答着,“五个小时后!”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管家走了进来,见李晴在,先和李晴点头示意着,加快脚步来到凌静娇的身后,“少奶奶,两位老爷现在要准备出发了,少爷已经去践行了,让我来问您,您是否要一起送别两位老爷!” 凌静娇点头,对李晴下了逐客令,“抱歉,我现在还有点事,必须要离开!” 李晴只好点头离开了,凌静娇见李晴离开了之后,立马让管家让人帮她把行李箱整理好,她连忙去找爷爷,只是她来是来晚了一步,最终没有见到爷爷,感觉到心情不好的她低下头,“爷爷走了?” 薛綦感觉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凌静娇很难过,他抬起手轻轻地拍打着凌静娇的肩膀,“静娇,爷爷刚走不久,你可以打电话给他!” 也许凌静娇是真的有话和凌霖说吧,他便说着,便示意站在自己身后的陈枫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凌静娇,“手机给你!” 凌静娇想了一下,还是推开手机了,对着陈枫笑了笑,“不用了!” 她转头看着薛綦,摇头,“不了,爷爷已经走了,想必你已经把要说的也都说了,那我就不用在打电话给他了!”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凌静娇点头,“去睡会吧,等要走了,我在去叫你!” 凌静娇对于薛綦在别人的面前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已经习惯了,对于他的体贴,她却摇头回绝着,“李晴刚来找我,我和她说了薛家不安全的事情,如果她和尹家人还要决定住在薛家,那么就将她们送去别院吧,那比这安全多了!” 自己和凌静娇都要打算离开了薛家,这尹家人还要住在薛家的地盘?说实话,一想到尹曜轩曾和凌静娇求婚,他就很不乐意让尹曜轩住在自己的家里。 薛綦压下心中的不悦,“行!”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因为自己提到尹家之后,心情就变了,“如果你不愿意让他们住在薛家或者薛家别院的话,那么我去和她说!” 她不想薛綦因为自己的缘故,强迫自己去接受尹家人住在薛家的事实,更去委屈自己。 薛綦惊讶地盯着凌静娇,认识凌静娇有些日子了,可,凌静娇还是第一次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要知道以前的凌静娇可是一直都护着尹家人呢?没想到也会护着自己的一天。 他冰冷的眼眸看着她,“不用了,他们住多久,我也看不到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凌静娇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变了个态度,然而她也没有问,“出来有些着急,还没有把东西全部收拾好!” 薛綦没有在接过话语了,直接一把将凌静娇抱在了怀里,走向卧室,还特意让陈枫去将车子准备好。 四个小时后,睡了一会的薛綦和凌静娇穿着整齐地离开了房间,就在这时,穿金戴银的李晴出现了他们的面前,“我们临时有事,必须要回泉州!” 凌静娇看着李晴说谎不打草稿,现在尹氏企业的股票可是很稳定,订单也是一笔接着一笔地出去,连李氏企业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明显就是听了自己的话,觉得薛家不安全,想走而已,既然人家当事人都装傻没有将真相说出口,那么她也做个顺水人情好了,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她嘴角挂着笑似非笑的笑容,蹙起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李晴一怔,思考着,当场说了谎言,把话圆了下去,“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家里的亲人生日了,我们都要回去,正巧你们今天要走,我们今天也走,曜照和曜轩正在整理行李,所以,没有办法和你们说再见!实在抱歉!” 怎么可能,她倒是觉得尹曜照是不想见到自己,而尹曜轩估计是醉生梦死了,所以,根本就来不了吧,“没事!你们一路注意安全,我会让人准备车辆送你们去机场的!”凌静娇这么说着。 李晴之所以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单单是说这个吧,估计是想找自己借车吧,毕竟这样的话也不会浪费时间,能在最快的时间里离开薛家。 李晴知道凌静娇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她心里很开心,嘴巴却说着,“薛少奶奶,您也太客气了,我们哪里敢麻烦您,给我们准备车呢?我们打的去就好了!” 尹家人住在薛家只有一段时间,可若是让尹家人离开的时候去拦车打的走,那薛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李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在离开的时候玩心计?凌静娇心里不高兴地看着李晴,“尹大少奶奶,这件事情别和我客气,你们打的还要花些时间,我让人开车送你们走!” “实在是不好意思,时间一下子碰上了,我们刚好要走,所以,为了赶时间,就不能送你们了!” 李晴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我的好妹妹,没事,你们有事你们先走!”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顿了顿,“薛少奶奶,你回来的时候能发个短信给我吗?” 凌静娇狐疑地将李晴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李晴让自己给她发短信,而且还是回来的时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李晴到时候又想利用自己吗?又或者是想住在薛家? 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李晴的,所以,李晴才会这般一次两次这样。“李晴,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 想了想,她还是开口回绝了李晴。 李晴听见凌静娇回绝自己,她很不高兴,怎么凌静娇连面子都不给自己呢?“没关系,我的好妹妹,那姐姐打电话给你,可以吗?” 按辈分算的话,李晴确实算是凌静娇的长辈,可是,凌静娇还是对李晴感到不耐烦了,这李晴是故意的吧,自己若是回绝了,到时候又有人会说什么了,“不好意思,尹大少奶奶,我去的地方好像不能用手机!” 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手机,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不想和李晴说话了。 一直不说话的薛綦在这时候说了话,“会有人将你们送走的!” 说完,他便拉着凌静娇走了,不再看李晴一眼,就在刚才他对李晴的印象更差了,李晴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是给自己老婆难堪的吧,而且把自己当成死人了! 李晴见两人离开了,气得要死,这薛綦也太嚣张了吧,既然敢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可是李氏企业的千金小姐,还是尹家的大少奶奶,还有那凌静娇说自己要去的地方不能用手机?这么烂的借口,谁相信啊,这对夫妻俩还真是奇葩,还也难怪能在一起! 没离开的陈枫他看着李晴,回想着自己母亲和自己说的有些奇怪的话语,他突然想起李晴是自己母亲的朋友,他问着,“我母亲最近有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语吗?” 第91章 綦,娇离去,枫管事! 安乐颜在私底下和陈枫到底说了什么话,所以,陈枫才来问她,对于陈枫和安乐颜两母子之间的事情,她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她收回了疑惑的表情,“没有!抱歉,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我老公那!” 陈枫没有对李晴的态度而感觉到奇怪,见李晴这么说了,他也便点头,“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尹大少奶奶不要介意才是!” 李晴冷淡地瞄了陈枫一眼,便走了。 而陈枫也追着薛綦和凌静娇离开的方向走了,罢了,母亲和李晴的事情,他找个时间去问问就好,如果问不到再去找自己的父亲帮帮问问。 刚巧,等他到了薛家的大门口时,便见到坐在车上还没有离开,拉下车窗的薛綦和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凌静娇,也注意到周围剩下的都是薛綦的心腹,他知薛綦是有话要和自己说,才让大部分的佣人离开,便来到车门前,“刚才因为一些私事所以和尹大少奶奶说了会话!” 也算是帮自己解释了刚才为何没有跟在薛綦和凌静娇的身后。 还不等薛綦说话,闭目养神的凌静娇疑惑地蹙着眉头,陈枫和李晴有什么私事非要在刚才说?难不成李晴和陈枫还有什么关联不成? 犹豫了一会,她拧着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薛綦注意到了,只听见薛綦说着,“有什么话要和陈枫说的?” 她想了一会,最后还是点头了,“是!”出乎大家意料外的,她示意保镖将其车门打开,走了下来,来到陈枫的身边,没有很靠近也没有距离很远,保持在合适的距离中,声音十分小,但能让其他人听见,“你和李晴平常的关系怎样?” 陈枫一愣,他就算没有想到少奶奶的问题,可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了,“少奶奶误解了,是家母和尹大少奶奶成了忘年之交,今日看见尹大少奶奶,方才想到家母最近说了一些让我觉得奇怪的话语,所以,才特意去问尹大少奶奶,家母最近是否也和她说过奇怪的话语!” 什么?安乐颜和李晴是忘年之交?凌静娇这样想着,心里的不安没有放下来,反而眉头皱得是越来越紧了,安乐颜是个护子的母亲,如果说李晴和安乐颜的交情匪浅的话,那么李晴最近若有若无和自己做对,给自己难堪,都是为了安乐颜不成?不可能的?李晴可不会随便地为了一个人出头。 又或者其实李晴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是自己好像没做过什么伤害过李晴的事情,越想心里越乱,索性她也就不想了,淡然地点头,“嗯!谢谢陈秘书你的回答!” 也没有给陈枫反应的机会,她便回到车上,坐在薛綦的一旁,她知道薛綦还有事情还要陈枫说呢,自己在问下去,只会打扰他们,更何况也会浪费时间。 陈枫和凌静娇的反应截然不同,他还是不由地愣住了,实在是不知道少奶奶问自己这个问题是做什么,然而,他想到了最近李晴时不时针对凌静娇,他好像有点想通了,罢了,这是少奶奶和李晴的事情,他不多嘴就行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薛綦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瞄了稳重的陈枫一眼,嘱咐道,“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前方路还不明,危险重重,你还是留在薛家,帮我稳住公司和薛家众人吧,别让有心之人进了空子!” 顿了顿,他白玉的手敲打着车门,语气不急不慢地说着,“现在薛家不安全,等我们走了之后,就留下来,带着几个保镖和司机送尹家人离开吧!” “而你就带着一大家子的佣人去别院吧,暂时落脚,至于薛家的卫生那也不用管了,就让那些佣人打扫着别院的卫生就可!” 陈枫作为薛綦的心腹自然知道薛綦此次去的地方便是死亡岛,那里的人怎比这里的生活呢?到处都是机关,面对的人可都是要人命的。 他想了好一会,才决定要跟着薛綦一起去死亡岛,并且还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父亲最终也答应了,然而,什么事情都准备好了,却唯独忘记问薛綦的意见,现在薛綦明显是在回绝了自己,想必薛綦已经看出自己的心思了吧。 唉,自己的心思还真是隐瞒不了薛綦啊,不过,他也在庆幸自己有薛綦这样的主子。原因是很少人能在危险时刻还能想着周围的人,甚至是自家的佣人,就连对尹家人的礼数都想到了,自己是薛綦最信任的心腹,就算李晴对薛綦的安排有不满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薛綦能让最信任的心腹去送他们离开,已经是在某种程度上很给了尹家人面子了。 用人最高镜界的其中一条便是在危险的时候,你还会关心自己下属,自家佣人的安全,就算全部的人不会感谢你,可,至少有十分之七,八的人会知道能遇上这样的主子难得,一辈子就算碌碌无为,帮不到你什么,也不会成为你的敌人。 心里越发佩服薛綦,有些道理,我们就算是看透了一生,然而还是没有过得比想象中好,方法谁都会用,可还得看你怎么用! 薛綦能走到今日这一地步,都不是靠运气啊,他在心里感叹着,还不忘要应一声,“是!” 薛綦没有在看陈枫一眼,他知道陈枫办事有分寸,便挥手和陈枫告别,让司机开车。 管家的心情和陈枫不同,他对少爷这次的安排是有意见的,自己可是薛家的管家,薛綦不让自己处理着内院的事情,反而,让陈秘书去处理内院,这是把自己放于何地? 他只是薛家的管家,如今薛家不是少奶奶管着便是少爷偶尔做主,若是哪天两位主子不要他了,那以老爷的性子也会不要他这个管家了,想到这里,他只能控制自己心中的愤怒,捏着自己的拳头,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眼神。 不知道管家想法的陈枫一直呆到肉眼已经看不见那辆车之后,才离开,他嘱咐着薛綦留下来的人,让他们去把佣人和保安都给集合起来。 对于陈枫这个临时的主子,佣人和保安都很重视,不到五分钟,所有人在后院里集合起来了。 对此,陈枫满意地点头,“现在薛家四位主子都因为有各自的事情离开了薛家,少爷也觉得最近辛苦你们了,打算给你们放放假,去别院里组团游玩几个月,丑话先说在前头,这工资照发,活也得干,一星期只做一天的活!” 没有说明主子去哪里,也没有告诉薛家现在很不安全的现状,他只是清风淡云地将这事概括,找了个理由解释着。 他注意到自己的话落下,有些好吃懒惰的人开始起了小心思,他清咳几声,接着说着,“大家能有今天都是靠少爷的恩惠,如果有人偷懒了,也别怪我这个新官不给你们大伙儿面子,到时候谁被管家抓住了小辫子,我可就直接把你们赶出薛家了!” 该狠的时候就得狠,人麻,需要惩罚兼施,给好处的话也得说不是,他加深嘴角的笑容,“一个星期里被大家评上五星级保安和佣人的,我自愿掏腰包给其一百块奖励!只是,这也是有名额的,一个星期各五个名额!人人都有机会!” 这奖励也是有门路的,你给的太多,传到薛家四个主子的耳朵里,还会觉得你是在收买薛家的佣人和保安,换来的只有主子们的猜疑,这就真的叫做吃力不讨好了,可你若是给的少,那这些佣人和保安就不特意听话了,所以,这奖励还是要不高不低,算起来,一个星期差不多也得四五千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所以,为了防止薛家内院乌烟瘴气的,那他还不如花出点钱,将这些人套住,不然,公司的事情他得处理,内院若是再出事了,那么他就真的会很麻烦。 把事情交代完了,他也便让佣人和保安等多人去准备行李,还特意交代了,等一小时后在门口出发。 见管家还留在自己的身后,他笑了,这管家确实是个有眼力的,知道自己没有让他离去,是有话要和他说,也没有直接和自己说,他要走了,反而在等自己说话,难怪管家能坐在现在的位置。 他眼里还是颇有几分对管家的满意,现在薛綦把薛家和公司交给自己了,内院的事情自己不好出面,管多了,会让管家产生对自己的敌意的心理,搞不好会得罪管家。 再者,这管家整天和佣人,保安打交道,肯定也了解那些人的性子,所以,现在他是用人之际,转过身,嘴角挂着几分真诚的笑容,“您老也太客气了,一直等着我,也没开口提醒我,这让我实在是惭愧啊,现在薛董离开了薛家,这管理佣人和保安的事情我还得指望您呢,毕竟我对处理内院不在行啊!” 一段话说明了虽然薛綦让自己管理薛家内院的事情,可他身在曹营心在汉啊,根本就对薛家内院没有多大的兴趣,也不会威胁到管家的利益! 管家是个人精怎么不知道陈枫的言外之意,见陈枫的神情真诚,他心里对陈枫的戒备心也消失了,没有再去在意薛綦离开的时候所说的话了,这毕竟薛綦是主子,别说是古代了,就说现代,他哪里管得了主子的想法。 而且直到刚才他才终于明白为何薛綦会让陈枫管薛家内院了,不是不相信他,也不是觉得他是个没本事的,而是陈枫的能力不容小视,能把人心算好的人,就算不比他强,也比他差不了哪去呢。 他这么想着,心里的愤怒也消失了,笑着,说着,“是陈秘书太客气了,少爷让您管着后院,那我以后也得听您的吩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好了,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不错,不错,在这个时候能分清自己的身份,这管家到底是谁找来的啊,陈枫满意地想着,和管家说了几句寒暄的话便让管家去准备好几辆公交车了,还特意让管家把自己值钱的东西给带上。 管家是为数不多知道薛家会发生事情的人,所以,对于陈枫刚才的话,他没有惊讶陈枫的话,只是惊讶陈枫既然会这么提醒自己,这有些人啊,到死也只会考虑自己,明知前方是死路,连提醒的话都不会说的,这陈枫是在和自己示好吧,知道内院的事情少了他不行,现在的年轻人能这么明白的,不多见了,也难怪少爷会这么看重陈枫,眼眸中的真诚加深了几分,他笑着点头,连忙告辞离开了。 将这件事情处理完的陈枫便带着薛綦留下来的心腹保镖来到了尹曜轩,尹曜照所住的客房前,刚巧,三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见李晴拉着行李箱,身边跟着扶着尹曜轩的尹曜照,从老远就能闻到尹曜轩酒味的他,没有露出半点受不了的神色,相反,他的表情很平静。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行李箱和李晴摔倒在地,他示意身后的保镖将行李箱扶起来,自己却来到李晴的身边,将李晴拉起来,动作快速,又和李晴保持安全距离,他注意到尹曜照眼神的不对劲,解释着,“尹大少奶奶和我母亲是朋友!” 继续说着,“抱歉,现在才将事情处理好,便马上来找你们了,刚巧见到你们拉着行李箱出门,你们现如今的打算是去机场还是...?” 李晴和陈枫道了谢,“陈秘书,我们本打算离开北京的,突然,接到你母亲的电话,让我们去你们府上住一段时日,盛情难却,我们便答应了!” 自己和陈枫的母亲安乐颜是朋友,所以,让她叫好友的儿子陈枫为陈少爷,自己不旦觉得怪怪的,也会恶心到自己,按辈分的话,陈枫应该叫自己阿姨了,再者,陈枫现在是薛綦的秘书,叫他陈秘书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更不会显得自己没有礼数。 第92章 枫的手段,管家服 自己的母亲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去他们家的,能让自己的母亲主动邀请的,他也只不过看见几人而已,只是没想到这李晴却是其中一人,陈枫惊讶之余,还是很快地把情绪压在眼眸之下,黄麦色的皮肤透露着不一样的俊美,“既然如此,那么陈某必定是要将您们送回家中了!” 李晴颔首,自己方才要表达的意思,陈枫已领悟了,自己是尹家大少奶奶也不好在与陈枫找话聊,她感觉到尹曜照因为太累而呼出来沉重的气,她转头,举起手便拉着尹曜照给他减轻一点尹曜轩在他身上的负担。 她知自己这样对老公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只是,男女有别,她身为小叔子的嫂子断不可扶着小叔子,让自己的老公在众人面前难堪。 难而,男女力气是有明显的差别的,不到一会,她便大汗淋漓了,心想快点到薛家门口坐上车便能帮老公了,于是,她迫不及待地带着老公,小叔子率先走在前面。 陈枫瞧着李晴等人要先走了,便大喊着,“还请尹大少爷,尹大少奶奶,尹二少爷在薛家门口等陈某会,陈某先将事情处理完便过去!” 在李晴没有告诉自己,他们要去陈家时,他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很在乎,只当成薛綦嘱咐自己的事儿,然而,在得知自己母亲邀请李晴去陈家时,他清楚现在这事已经变成自己的事情了。 自己作为邀请方的儿子于情于理都要将李晴等三人送到自己家中,方可离去,不过,自己母亲已经有些日子没和自己见面了,自己回去之后,想必会被热情的母亲留下在家中就餐的。 假设他婉转地回绝了母亲的好意,那么,母亲必定会伤心,唉,有时候做人就是这么难,当自己老板安排给你的工作和你母亲的事情一起时,你无法两者兼得。 如若是这般,那就是不知自己还能赶得回来不,犹豫再三,他转身对着管家说着,“为了不拖延大家的时间,我还得麻烦景老您帮忙了!” 没错,景是管家的姓氏,名为勃,现年五十岁。 景勃已然猜测到陈枫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晓得陈枫就算现在是给自家少爷当秘书,可,以陈枫是陈氏企业的少爷来说,陈枫是个主子啊,主子麻,多少都不喜欢喜欢猜主子想法的手下的,所以,他面带疑惑,却恭恭敬敬地陈述着,“陈秘书,有事需要我帮忙的,可直言不讳!” 这和聪明人打交道不能什么事情都明着来,有时候适当地装糊涂也是好的,别人不会重用你,却也不会对你起疑心,光芒太露者,以后的结果十有**不是很好。 陈枫很满意景勃刚才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无所谓,只要把事情办好就行,“我这一去,送尹大少爷,尹二少爷,尹大少奶奶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很有可能在这一小时之类我是赶不回来了,还请景老能将所有的佣人和保安带去西郊的别院那!我若是将事办完了,便马上赶回去,帮您老一起处理事情!您看,这个办法可行不?” 顿了顿,他扫视着薛綦的几位心腹保镖,“人员安全之事,景老大可不必太放在心上,我会让三分之二的人留下来帮您,带上三分之一的人去保护尹家人!” 景勃原是这样想着,陈枫只会留下三分之一的人来保护薛家的保安和佣人,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陈枫留下了三分之二的人啊,自己的身边只留三分之一的人保护自己和尹家人的安危。 这陈枫是怎样的身份,这李晴是怎样的身份,这尹家兄弟是怎样的身份,这四人的生命可比他这个老头子的生命宝贵多了,莫说自己,就连薛家这一打的佣人和保安加起来也比不过人家一个人的生命啊。 陈枫确实是妙人啊,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安排事情,也难怪少爷会这么看重此人了,就连他这个精明的老头儿都感动地想哭啊。 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他颔首,“陈秘书,我一定会将您交代的事情处理好的,还请陈秘书放心!” 陈枫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景勃,没有在说一句话,便带着三分之一的人离开了,他知晓刚才的事让景勃从心里接受了自己,这样对他日后行事也方便多了。 陈家。 从电话里听说自己儿子要回来的安乐颜笑开了怀,见谁都在笑,心里也对自己之前的做法很得意,她知道自己要是让李晴来陈家,那么自己儿子是会送李晴等人过来的。 高兴过度,便也开始紧张,为了减轻自己情绪上的负担,她换掉身上的衣服,改成贴身,并且很有层次感的淡红色短裙,腰间是人工所做出来颇有层次感的牡丹花,很好地显示出了她那保养得体,如二十岁水嫩的肌肤,也让人羡慕已经是四十五岁,却能保持凹凸有致的身材。 为了配这件裙子,她还特意将头发卷成大卷,又黑又亮的大卷将她整个人若隐若现的牡丹气质展现无遗,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眨着都能勾人心魂,喷上雅诗兰黛欢沁香水,味道十分的淡雅清香,加上美脖所带着的mikimoto的项链,几乎快让人移动不开眼睛了。 她的美不似凌静娇的冷清,端庄,娴静;她的美不似李晴的明媚,美艳,耀眼;她的美不似施姮的倾城,绝美,动人;她的美就如牡丹一样,翩若仙女下凡,众花争奇斗艳,它却能凭着出水芙蓉之貌而脱颖而出,形成一道让人无法无视的风景线,各有一顾倾城,一瞥惊鸿之说。真是应了陶渊明的那一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就连一直知晓自家小姐美丽的安馨在看见盛装更美的安乐颜,不由地感叹着,都说女子不可长得太好,会被人欺负的,可自家小姐运气极好的,没嫁人前是安氏企业的小姐,嫁人了是陈氏企业的董事长夫人,就连小姐所生的小少爷现在是薛氏企业董事长得力助手,这样完美的女人如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定会觉得大家乱说。 若是非要将小姐和凌静娇对比的话,那么便是各有各的美,突然,她想起少爷快要回来了,“小姐,是不是要将小少爷回来的事情告之姑爷?” 梳着头发的安乐颜手不自主地停了下来,也是,自己儿子回来的事情还是要告诉丈夫的,如若自己将此事藏着掖着,死活不肯不说,无事也变有事了,更何况,隐瞒的结果,轻者,会成为人前饭后嚼舌根的话题,重者,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 断不能因为小事影响到她的生活,想通了之后,她继续梳着头发,“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安馨了然地应了声,“是,我现在就去办!” 安乐颜没有拦着安馨,挥手让她离开,梳妆完毕之后,她走到门口,等待着自己儿子的归来。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踩着高跟鞋的她觉得脚底很酸,刚要站不稳的时候,已经将事情告之姑爷的安馨出现在她的身后,也很及时地扶住了她,只听安馨说着,“小姐,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姑爷说,等会便回来!” 一家三口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顿饭了,今日还全靠自己的计谋,才能实现这个简单的愿望,安乐颜得意地想着,脑海里不住地回想着那样的画面,露出幸福的笑容。 突然,一辆劳斯莱斯汽车出现在她的眼前,打断了她的想象,下意识看着车牌号的她深知这不是陈家的车,直到终于看见三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儿子和尹家三人,她才带着真诚的笑容迎了上去,“你们来了啊!” 其实,她心里最想说的是儿啊,你回来了,妈妈,好想你啊!聪明的她也知自己说那句话一定会得罪李晴。 李晴站在尹曜照的身边,盯着不单是盛装出席,而且十分热情的安乐颜看,心里在想,她怎么这么热情,而且还穿上盛装,这衣服的料子应是极好的吧,在家需要穿这么好的料子吗?在注意到安乐颜时不时地瞄向自己儿子那边,她才明白真正热情和换盛装的原因是因为陈枫吧。 聪明的她一下子明白为何安乐颜非要自己和尹家兄弟住在陈家了,安乐颜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儿子回来吧,心里冷笑着,她们不愧是朋友啊,关键时刻倒是互相利用,“不好意思,我们来麻烦您了!” 尽管知道安乐颜的计谋,她也要客气地寒暄着。 安乐颜是个精明的人,她注意到李晴眼眸冷了几分,也知自己利用她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不过,她倒是不害怕,这李晴现在是寄人篱下,还能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吗?以李晴的性子来说是不可能的,“没事,没事,我已经让人准备好大餐了,只是要一两个小时才能煮好,尹少爷,尹夫人,尹二少爷,你们舟车劳顿,已经累了吧,先去客房休息会,等煮好了,我会派人带你们过来享用大餐!” 了解母亲的陈枫知道母亲哪里是体恤人家,分明是在赶他们走,感觉自己的母亲的行为有些过分的他,看向母亲的眼神中有些责怪,示意母亲不要这么过分。 然而,在尹曜照的眼中,安乐颜的举动十分的体贴,他一路上要抓着尹曜轩的手,下了车还要扶着尹曜轩,他早累坏了,恨不得到客房和尹曜轩好好地谈一谈。 他不想自己唯一的弟弟变成如今废人的模样,“那就麻烦陈夫人了,要在这打扰一段时日,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泉州的特产连夜送来这里,到时候还请你们务必要收下!” 安乐颜敷衍地点头,她才不在乎什么特产不特产的,她现在只想和自己的儿子呆一块。 尹曜照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弟弟和他们两人告辞了,跟着陈家的佣人走去陈家安排的客房。 安乐颜见三个麻烦的人都走了,这才开心地来到儿子的面前,抬起手拍了拍儿子的手,“是不是薛綦欺负你了?所以,你很少回家!” 这件事情她还是要和儿子算一算的,要知道自己可十分想念儿子呢,可儿子既然很少回家! 陈枫面对母亲的指责,无奈地笑了笑,他就知道自己若是送尹家三人回来,母亲定会说自己一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自己离开。 刚想说出别的话题敷衍母亲,突然发现自己母亲穿了一身盛装,出水芙蓉似牡丹的画面让他坏笑,调侃着母亲,“母亲,今天是您和父亲的结婚纪念日吧,所以,您才穿成这样想要将父亲的魂吸住吧!” 这是他在面对家人的时候特有的幽默。 安乐颜见自己的儿子越说越不像话,脸更红了,“你在胡说些什么,母亲穿成这样是为了你,不是为了你父亲!” 两母子说话太专注没有注意到她们所提到的陈尘已经到家门口了,而且还听见他们所说的话了,本来他是被自己的妻子所惊艳到了,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直在跳动着,什么时候一直想着儿子的妻子会打扮自己了,只是,当知道事实的真相,他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和儿子想多了,都说女儿是父亲的情人,他觉得这话说的不对,是儿子是母亲的情人才对。 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他不管做什么,都成了老二,想到这里,他就不高兴了。看来他是有必要让自己的妻子明白到底谁才是她的天了,握起拳,放在嘴巴前,“你们在这做什么?” 陈枫和安乐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他们惊讶的神情几乎很像,让他也产生了一种想法,自己刚才的举动是不是很幼稚。 陈枫比安乐颜反应更快,毕竟跟着薛綦混了这么久,连这等反应能力都没有,会让人笑掉大牙,“父亲,您回来了,刚才母亲和我说的话,您可别全相信,母亲是个脸皮薄的,爱你却很少开口说,这不很少打扮自己的美人儿打扮起来了,却让儿子产生一种想法,需要把母亲藏在家中,不要让她到处乱走在人前,小心把别人的魂也勾走了!” 半开玩笑,半赞美母亲美貌的方式让陈尘满意地点头,这儿子说话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你想要从中挑出点错来,都挑不出来了,自己的老婆确实是有着出水芙蓉之貌,保养得很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啊,虽然后面两个都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但是,今日她还是把优点露出来了,她实在是太美丽了。 所以,他也同意自己儿子所说的话,要将自己的媳妇藏起来别让人看见,严肃地点头,“是!你说的没错,我有事和你母亲说,等半个小时你在书房等我!” 不顾安乐颜的意见,直接将她拉走。 感觉到父亲身上散发的复杂情绪,陈枫笑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很爱母亲,这些年母亲不怎么穿贴身的衣服原因应该不是母亲不喜欢穿吧,而是父亲不肯把母亲的美丽给人分享吧,所以,从小到大他一直都觉得母亲很美,不单单是母亲身上的气质,更多的是母亲那双眨眼都十分动人的桃花眼,母亲的美是低调的,不像李晴那样明媚和耀眼。 突然,一直站在他一旁的安馨不安地说着,“小少爷,姑爷应该不会欺负小姐吧?” 陈枫摇头,“不会,父亲极为疼爱母亲,怎会欺负她呢,许是父亲吃醋了,这么多年母亲的美丽只有他看得见,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原来陈夫人不穿贴身衣服的原因不是身材走样,而是美不外现!” 豪门是非多,尤其是前几日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部分佣人,他们觉得母亲身材不好配不上四十八岁依然温文尔雅,帅气的父亲,然而,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估计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吧,原来母亲身材比未生孩子的少女还好。 安馨知道小少爷是在特意告诉有心之人,小姐不是老了,而是风韵犹存,比起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将这护短的心思明显地摆在台面上了,她为小少爷这番话而感到很开心,这些年小姐没有白疼小少爷。 再者,小少爷看事确实是比自家小姐通透啊,就算哪天姑爷真去了,有小少爷护着小姐,她也就放心了,毕竟她已经六十岁,没多少年可以活了。 小姐在家的时候被护在手里,出嫁之后,被老公多少护着,有了小少爷之后,又被小少爷护着,小姐虽然精明,可目光有些短浅,只考虑现在,不考虑将来,这一点看来是怎么都改不了了。 “小少爷说得极是,小姐虽然现在四十五岁了,嫁给姑爷已经二十七年了,姑爷对她可是极为的专情,这些年都没有在外沾花惹草,也算对得起小姐一片真心了!” 陈枫没有反驳安馨的话,他知道安馨也是特意告诉那些前段时日勾引父亲未成的人,首先,这设计家主不代表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其次,就算父亲真的和她们那些人发生了一雨恩泽的事情,那又怎样,怎么能和二十七年朝夕相处,夫妻恩比呢?第三,自己父亲一颗心一直落在自己母亲身上,所以,更不可能去对不起自己母亲了。 想到这,还有点时间,他还是先把佣人这事给处理了,免得有些人想要爬到自己母亲的身上。“馨姨,麻烦您把当时联合设计我父亲的一干人等给我请到我父亲的书房来!” 安馨注意到陈枫愤怒的神色,心里十分开心,“是,小少爷,我现在就去办!” 安馨做事的速度向来很快,不到十分钟,坐在书房的陈枫喝着茶水,盯着地板上被人强迫跪着的六个年轻貌美的佣人,四个年纪不一的老年人,中年人,二十多岁的壮年人,还有刚刚成年的十八岁青年人,他并没有开口和他们说话,只是和安馨说着,“馨姨,麻烦您和我父亲说,我处理完事情便会过去找他!” 安馨注意到陈枫说话的语气和眼底压制下的狠意,她知晓这些人今日是真的活腻了,本来有机会可以走的却因为心里的想法都没有走,男的因为姑爷的暂时没处理而产生侥幸的心理,女的则是起了想攀高枝的心,她不会同情这些人,因为他们起了这样的心思本身就是该死了。 若不是自己刚好要回小姐和姑爷房间拿东西,怎么会发现这些人对已经被下药的姑爷下手,好在当时她带的人多,让人将这些人等赶走了,赶紧让小姐进去,不然姑爷背叛小姐的事情就真的发生了。 到时候别说小姐会伤心,就连为小姐守身如玉的姑爷也一定会难过,还有小少爷也是一样。她压低了心中的对这些人的敌意,走了出去。 陈枫满意地看着安馨因为愤怒,走路的声音都有点大。他笑了,他刚才是故意的,没有先和这些佣人说话。 他要让这些做了错事的佣人知道,他是陈家的少爷,就算这段时间离开了陈家,在为薛綦工作,但是,少爷的身份不是任何人可以撼动的;他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他和他母亲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他就是要让这些人害怕起自己;他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自己不是善良之辈。 做了错事的十个佣人见到不说话,只一直在笑的少爷,他们心中越来越不安,这少爷是不是不会放过自己呢,但是,一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了,老爷都没有处理他们,那他们为何要去害怕少爷! 只是人心难测,陈枫还是估计错了,盯着底气十足的十个佣人,当下冷笑着,将茶水放在桌子上,“你们可知这是我父亲的书房,没有我父亲的同意,甚至连佣人都不能进来,所以,你们也应该都知道我在父亲心中的位置吧!” 注意到十个佣人眼底的震惊,他继续说着,“前几日的事情我父亲来不及和你们算,没事,我来和你们算清楚!我叫到名字的,站起来,老实交代整件事情,否则你们的亲人女的送下海,男的一辈子当苦力!” 如果说刚开始玩的是心理战,那么现在直接是已经拿枪打人了,不顾十个佣人脸色的苍白,他笑着让身后的保镖将资料递给自己,还顺便让人把视频放了出来,指着上面的小孩子说着,“王富,男,六十岁,家中有十岁的孙子,目前在距离家中不远处的小学读书!” 被叫到名字的王富在陈枫将自家孙子的照片放给他看的时候,心中唯一的侥幸也被不安感打破了,他真的很害怕孙子会出什么意外,便将事情都给交代了。 “少爷,我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不求您能放过我,但求您能放过我的孙子,他们有一日说起夫人嫁过来二十多年里,从您出生之后都没有穿过一次贴身衣服就开始猜测是不是夫人的身材不好,这说法一出,好多人便也相信了,所以,有些家境不是很好的女子便计划了这一计谋,说事成之后我们能得到很多钱!” “我们在夫人要参加晚会的时候给老爷下了迷药,刚要把老爷衣服脱掉的时候,夫人的陪嫁佣人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把我们赶出了房间,还让夫人进去看了老爷,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我们知道自己是彻底完了,便起了想逃走的心,然而老爷不管不顾的,让我们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老爷其实不喜欢夫人!可当大伙想拉我一起再打算对付老爷的时候,我回绝了。” 好在他回绝了,不然,以少爷这个有手段的,他今日一定死的很惨。 陈枫见王富所说的和自己调查的资料没有任何一句虚假时,“好,我答应你刚才的要求,你孙子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你这辈子都不能在进入陈家当差!” 第93章 罗西跟随枫,(心计) 王富已然做好做坏的打算,现在能保住自己孙子的生命便是最好不过的了,他很清楚少爷是对自己网开一面了,按照陈家教训做错事的佣人,他们大多数都被赶出北京了,而自己能这么幸运,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没有再起伤害老爷的想法。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陈枫让人把王富扶起来,并且将其带走,手指一挥,投影仪上的屏幕马上换了一个,“孙孜雯,女,十八岁,家中有个六十多岁的奶奶和十岁的弟弟,奶奶病情不稳定,弟弟还在上学!” 孙孜雯也立马站了出来,把事情说了出来,还补充着,“我知道我是罪无可赦,不求能平安,只希望少爷您能看在我家人的份上放过我一马!” 陈枫也想把她放了,只是,他最不喜那种说自己罪无可赦,却拿家中老人和孩子来威胁自己的人,更何况她是主谋,比刚才的王富还可恶,“留你一命!” 至少王富在第二次未实施的计谋中,是开口回绝这些人的,王富知错能改比起这个女人强多了,这个女人却是提出第二次计谋父亲的人。 孙孜雯以为少爷沉默,是变相同意放过自己了,开心地露了出来,可当一个东西快速地从她的口中流到胃里的时候,她才知道是她想多了。 感觉到胃里翻山倒海的,她的嘴角溢出了鲜血,直到保镖将她的手筋,脚筋挑到,她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她悲哀地知道身边没人帮她,绝望从心而生,手脚传来刺骨的疼痛几乎让她不自觉地张开口,想要大喊时,她这才发现自己说不话了,眼神震惊极了,原来,原来,刚才那东西是毒药啊,可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己就已经被毒哑了。 说不了话的事实和连走不了路,手不能动的打击,让她心情极为地复杂,弟弟还小不懂照顾人,奶奶已经大了不能照顾人,那自己以后生活怎么自理?自己幼小的弟弟谁来教导?自己年迈的奶奶谁来照顾? 哈哈,是她蠢到以为少爷是个善良忠厚的人,现在想来,少爷从一开始便表明他不是那种以德报怨之人了,自己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少爷会说那四个字了,而不是说我答应你的条件了,还真是留了她一命,可是她已经失去做人基本独立能力了,现在说不了话,走不了路,手不能动,只有美貌的女子当今社会谁会有人娶? 如果说以前她是家人的骄傲,那么今日开始,她便是家人的累赘。 对于这么好强的自己而言,和死有什么区别!少爷,你真狠啊,早就知道她是怎样个性的人了吧,所以,才有了针对自己而设计下的圈套!这是诛心啊,诛心啊,气的再次吐血的她直接晕死过去了。 陈枫看都不看她一眼,挥手让人将孙孜雯扔到陈家地牢里,对于伤害他父亲和母亲的人他没有那么多慈悲心肠!更何况这个人快死了。 剩下的八个人看到现在这个情况,十分震惊地望着少爷,她们都以为对于孙孜雯,少爷会像对王富一样让她离开,可结果是将其毒哑,将其手脚筋脉挑掉,还把其带去地牢。 想到陈家的地牢,他们更感觉到冷风在侵袭自己的周身,那里因为常年没人管,到处长满杂草,那里因为潮湿,昆虫一类的都喜欢往那里爬,那里因为是露天,距离陈家有一段距离,所以,被扔进陈家地牢的人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昆虫侵害,就是被雨淋死,被阳光晒死。 这是多么大的惩罚啊,他们开始后悔为何当初有机会不逃走,偏偏为了贪心,侥幸留在陈家呢,现在就算他们求到老爷那,老爷都不一定会帮自己,因为少爷一开始就绝了他们的后路啊。 越来越觉得少爷恐怖的八人害怕地发起抖了,尤其是自以为美貌的女子们,由于之前少爷毫不留情地把孙孜雯弄成半死不活的,她们心中连最后的美人计都绝望了,这少爷无情地不是人啊! 陈枫可没有心思管他们怎么想,他继续让人在打开另外一张照片,“郑和,男,46岁,是河北省石家庄市晋州市人,在老家中有一名妻子,名为郑熏,是其已经被逼疯的亲生妹妹!” 郑和感觉到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是彻底完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掩饰着这个事实,可还是被陈枫说了出来,他恨不得将陈枫杀死,可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是阶下囚,连逃都逃不了,别说是做坏事了。 被捅破难堪的陈年往事,他大笑几声,“是,我将我亲生妹妹强/奸了二十多年了!就算陈枫你今日放过我,警察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已经注定要死了,我也不害怕和你说了,我还曾经想强/奸夫人呢,如果不是老爷回来的早,我早得逞了,说不定你也会是我生的呢!” 陈枫拧着眉头盯着郑和看,这人曾经要玷污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是自己父亲回来的早,那他母亲是不是被玷污了?如果他母亲真的被侮辱了,一定会为了自己的父亲去自杀的,所以,他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呢! 火冒三丈的他想都没想直接拿起笔快准狠地将郑和当场刺伤,挥手让人把郑和送到警察局,不是他良心大发,只是,他要让郑和受到万人的嫌弃,连死了都不能瞑目,彻底的身败名裂! 随着郑和和孙孜雯的离开,书房还是凝聚着浓浓的血腥味,让剩下的七人感觉到不安,生怕火一下子燃烧到自己身上。 陈枫继续翻开资料,喊着,“房蜜,女,二十一岁,八岁下海,到目前为止已经干了十三年的小姐生活,家中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房蜜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她以为陈枫不会把自己下海的事情说出来的,可她想错了,陈枫终究是将自己下海十三年的事情说了出来,甚至连自己有儿子的事情也说了,她在这一时刻已经害怕,因为在这四个男的中有一个人是她的男朋友。 就算是陈枫放过了自己,可那个有着暴力倾向的男朋友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就算她曾经带给他初/夜的美好也是如此,她一时间心如死灰,“我认罪!” 陈枫知道房蜜的话不是在对着自己说的,而是对她那个暴力倾向的男朋友说的,他可没打算放过这对奸夫淫妇呢,“葛安,二十五岁,山东省烟台市人,曾经因为强/奸未遂,并将受害者家属打死,被关入监狱两年!” 这窝里斗才是最精彩的不是,他连手都不要抬,只要借刀杀人就好。房蜜这个非常讨厌男人在行事上强迫女人的人怎会放过葛安呢,毕竟房蜜当时就是被人强迫下海的。 果然,这话一出,昨天还甜甜蜜蜜的小情侣一下子打在了一起,这一次,房蜜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拿出身上随身带着迷药的针筒直接往葛安的脖子划了过去,葛安感觉到脖子的鲜血流了出来,也不示弱,一脚把房蜜推到在地,力度用的刚刚好,房蜜吐了一口鲜血死了过去了,而葛安也死了。 陈枫显然对这个结果没有震惊,这葛安能打死一人便能打死第二个人,这房蜜能下海这么多年,身上一定带着迷药之类的,让自己产生幻觉,在做事的时候才不会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感。 只是这两人还真不顾及这些年的恩爱啊,他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让人把两人的尸体送到家属那,还嘱咐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家属们,是的,他是在报复。这对情侣的家人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他会这么恨两人也是因为父亲之所以会中了迷药,就是房蜜和葛安勾结在一起,房蜜负责下药,葛安负责把保镖打死,然后在装成保镖,将父亲送回房间! 如果不是父亲之前和他无意提起他那天回家的片段不清楚,那么他也不会怀疑地观察着父亲的脖子,更不会发现父亲脖子上有细微的针孔,显然这用针的人一定是十分熟练。 剩下的五个人无一不在心里佩服陈枫,他既然能利用人心借刀杀人,而且若干年后,房蜜的孩子知道了真相,来陈枫的跟前理论也没有理啊,因为陈枫确实是没杀死房蜜啊,杀死房蜜的是葛安啊。这手段高啊,实在是高! 可他们五人更害怕了,尤其是剩下唯一一个男的罗西。 陈枫抬手示意手下让另外一张图,他喊着,“罗西,男,十八岁,福建省泉州人,家中上有一老,下有一小!” 被喊到名字的罗西虽然很害怕陈枫会对自己做出怎样的惩罚,可他还是假装镇定地看着陈枫,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自己就算是死,也死的其所! 因为家庭教育的问题,所以,他很快地将事情交代了,没有说出任何为自己求情的话,也没有为家人说情,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在他看来,错了便是错了,更何况他就是因为第一次犯错,而失眠了很久! 这罗西确实是如资料上所写的那样,知道自己做错了连一句为自己解释的话都没有,也没有为自己家人说情,本来罗西也只是路过,然后被人被逼的而已,不过,只是翻了自己父亲的身子,还劝说大家放过自己父亲,既然罗西没有伤害自己的家人,那他陈枫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便抬手示意罗西来到自己的面前。 罗西因为之前的事情对陈枫有点害怕,可他还是坚定不移地来到了陈枫的跟前,这温和,稳重的男子真的是刚才杀人不眨眼,利用人不择手段的人吗?他不免有些迷惘,“不知少爷何事?” 陈枫注意到罗西眼底没有害怕,有的不过是清澈,现在仔细看着罗西,发现罗西阳刚气十足,长的不是很帅,但很有魅力,明明是十八岁的年纪,却有着不同于同龄人成熟,这个人虽然做了错事,可知错能改,勇于承担错误,便是可用之人不是,正巧他最近需要人才! 起了惜才之意的他语气更温和了,“罗西,你愿意跟着我吗?” 温暖如风吹进进了罗西的心里,他以为少爷这一次不会放过他,他以为少爷这一次会把他打入地牢,他以为少爷这一次会把他赶出陈家,可他估计错了,少爷没有要惩罚自己的想法,而且还要问自己要不要跟着少爷。 跟着少爷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少爷现在虽然在当薛氏企业董事长的秘书,但是,十分得薛董事长的信任。 自己若是有这机会能跟在少爷身边,那对自己家里,甚至是自己都有极大的帮助,更何况少爷愿意既往不咎,原谅他曾经所做的错事。 可他没有马上答应少爷,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少爷,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陈枫一愣,这一般人不是遇到这么好的机会早就抓着不放吗,怎么罗西却问了自己这个问题,罢了,既然罗西才知道自己便也说了吧,“因为你知错能改,勇于承担错误,不为自己解释,更不为家人求情,也很早熟,正巧我需要人才!” 罗西最后还是点头了,因为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少爷利用,所以,他相信少爷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的话! 陈枫点头,让罗西退到自己身边,和薛綦心腹保镖站在一起,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要让保镖保护罗西,也不是他非要把人想的那么坏,而是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好,更何况明明是一起来领惩罚的,这罗西是她们当中下场最好的了,不旦没有被自己怪罪,还被自己录用了,成为了自己的人。 人有对比心理,这样一对比,心里不爽是其次,要是若有人发疯了,把罗西杀了,那他找谁要人去? 他厉眼扫着剩下的四个美女,反正她们的罪都是差不多,就是勾引自己父亲的,这样的话倒不如直接一次性说了,“祝含笑,二十二岁,安徽省马鞍山市花山区人,家中有个亲哥哥;单碧,二十三岁,上海市静安区人,家中有个弱智的妹妹;江一朵,二十一岁,广西省南宁市横县人,家中有个好赌的未婚夫;萧灵儿,二十岁,河南省郑州市中原区人,家中有个继母,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祝含笑,单碧两人性子极为安静,她们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便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陈枫让人将两人弄成哑巴,也把两人的手脚筋骨挑掉,孙孜雯是主谋,这两人就是帮凶了,只是看不出这两个安静的女子是心肠歹毒之人,挥手叫人把两人扔进地牢里和孙孜雯做伴,他相信就算孙孜雯愿意放过两人,这两人也未必会放过孙孜雯。 他转回视野盯着江一朵和萧灵儿看,这两个女人性子都是极为的泼辣,她们若是不依你所说,激动之下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呢,对了,他不是之前让人查到两人的事情吗,这两人是典型的表面和,心里不和。 果然,找到了江一朵是萧灵儿的同学,这两个人在北京的某所大学相遇,并且成为了室友,“江一朵,你可知你男朋友为何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和你分手吗?” 看资料上,江一朵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放下当时所交往的男朋友呢。 江一朵心里打了个响铃,陈枫怎么提起这件事情了,难不成这件事情和萧灵儿有关?难道是在她回家那段时间吗?她可是记得自己的男朋友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对自己十分的冷淡的,“是不是以为萧灵儿?” 人嘛,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就算是表面不和的朋友也是如此啊,但如果事情被证实了,可又十分的记仇,尤其是她更是极为的小气,她觉得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么就不能背叛对方。 江一朵脑子倒也是聪明的,自己不过是一提,便能马上想到这件事情和萧灵儿有关,现在问自己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不过是在确定心中的猜测罢了。 做坏人麻,就要做到底呗,陈枫这么想着,看着江一朵点头,对着萧灵儿说着,“当年你在大学中追的高富帅回绝你的原因就是因为江一朵!” 江一朵和萧灵儿两人都是各分秋色的美人,一个是透露着灵气的女人,一个是有着开朗性子,长相白白净净的女人,所以啊,当年她们可被分为学院双华。 只是两人虽为室友却很讨厌对方,因为两人骨子里又很像,都觉得世界的男人都是应该要围着她们转的,如果有人破坏这一平衡,那么她们很恨那人。 被陈枫一挑拨,本来就很恨对方的两人就扭打到了一起,使用的力气也很大,很快的,江一朵被毁容,萧灵儿失去了白净的手。 陈枫见惩罚已经够了,便示意别人将两人拉扯开,送到一间有着器械,阴森的地牢间里,这将对方恨到骨子里的人怎么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呢,不出一日,两人必定都死。 把事情处理完的他累的靠在了椅子上,他感觉身后有个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知道那人一定是罗西,因为薛綦的心腹保镖有时候比自己的心肠还狠。 也是,罗西在怎么早熟也是十八岁的少年,看见刚才那一幕一定会很害怕,十个里罗西是真的没有受到惩罚,其他九个人除了王富受到的惩罚好点,只是这辈子不能进入陈家当差,剩下的几个人不是死便是伤。 “你觉得我狠吗?” 罗西摇头,“他们几人有今日的下场都是自找的,他们若是没有起了伤害夫人和老爷的心,少爷怎么会设计他们呢!可对于知错能改的王富,少爷却放过他了,对于勇于承担自己错误的自己,少爷重用了,收为自己的人用,这就说明少爷的心底其实是好的,也很有底线!” 想不到这刚十八周岁的少年还会为了自己说话,陈枫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转身看着罗西,“在薛綦身边的这些年里,我学到了一个道理,有人如果伤害你最重要的人,或者对你在乎的人起了杀意,对于强大对手,我们不能一网打尽,那就慢慢攻击。对于弱小对手,我们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想到有着冰冷眼眸,身上有着冰冷气质,对周围人冷淡,却对家人极好,关心朋友的薛綦,他那双桃花眼带着笑意。 罗西看呆了,少爷不生起气来,确实十分的温和啊,“少爷,您说的薛綦是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吗?” 陈枫颔首,“就是他!”说完,他没有在和罗西说起薛綦的事情了,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和罗西一点都不熟,更何况罗西刚才是要打听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兄弟呢。 人都是有亲疏远近之分,只是有些人分得不清楚,误把坏人当好人,傻傻地亲近,可有些人却十分清楚,不会因为你做了某些事情便觉得和你很亲近,显然,他就是把亲疏远近分得很清楚的人。 只是不知道薛綦和凌静娇到了死亡岛了没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见到薛綦,薛綦才离开不久,他就有点想薛綦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喜欢薛綦呢。他嘴角扬起笑容,摇摇头。 这时,得知陈枫将上次设计自己的人都处理完了的的陈尘带着安馨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出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抬手让安馨把所有人带走,只留他和陈枫。 他还想问问自己儿子怎么会送尹家两兄弟,尹大少奶奶回来呢,这薛家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薛家不住,偏偏住他们家呢?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陈家和薛家比,确实是薛家更好点,“怎么回事?” 陈枫知晓自己父亲问的不是那十个佣人的事情,而是问自己,薛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罢,现在薛綦和凌静娇确实是不在薛家,以自己父亲的人脉一查便知,自己再隐瞒也没有意义,“薛綦被司徒雄的人追杀,凌静娇为了不成为薛綦的负担,自愿去死亡岛,可薛綦担心凌静娇的安全便也跟着一起去了,在这之前,他们还把薛信和凌霖送离北京了!” 陈尘对这个消息最感觉到震惊的是凌静娇一界女流为了不成为薛綦的负担,既然愿意去死亡岛,死亡岛可是连男人都会觉得恐怖的地方啊,更何况是女的,这女子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能娶到凌静娇,薛綦真的是赚到了!” 陈枫也觉得父亲说的极为的对,这年头愿意和丈夫共享富贵的很多,可愿意帮丈夫分担的人却不多,更何况死亡岛是危险的地方。 然而,他可没忘记薛綦最不喜欢别人在他的背后说自己的事情了,所以,他转移话题,“母亲,怎么样了?知道十个佣人的事情吗?” 自己为了处理这十个佣人的事情,可却忘记去处理陈家佣人间的流言蜚语,现在最害怕的是自己母亲已经知道那件事情了。 陈尘摇头,“在得知你处理十个佣人的事情,我就让安馨去警告佣人了,现在事情已经压下来了,可免不了流言蜚语!” 他不是没有能力去处理这件事情,只是,人心最为难测,现在答应你不说,谁知以后呢? 陈枫知道父亲话中的意思,他点头,“父亲,您也别太担心了,您没有被他们占到便宜,最后和您一起的还是母亲,就算事情被母亲知道了,母亲生气也只是一时,怪我们把事情隐瞒着,不会把这情绪留很久的!” 自己母亲就这一点最好,只看得到眼前的一切,可,这也是缺点。 陈尘没有回答这话,而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虽然薛綦现在不在北京,可你贸然地回来,被薛綦知道了,你该怎办?” 第94章 轩护娇心切,阳谋 自己儿子不会这么愚蠢的,他潜意识里是不相信陈枫会不和薛綦说一声,便冲动往家跑得,然而,当他看见儿子后,在心里庆幸自己从安馨口中得知儿子回来之后,马不停蹄把事情放下回家的举动。 在回家的路上思绪着要怎样教训儿子,却因为突然看见安乐颜穿贴身衣服,把自己的美丽外泄的举动让他十分的生气,当下拉着妻子离开,嘱咐着儿子在书房等着他。 唯有身边最亲之人才会如此关心你,陈枫那一双遗传母亲的桃花眼也染上些许笑意,屋子的气氛温暖如风吹进着两人的心里,“父亲,薛董,从没有阻止我回家探亲过,今日送尹家人离开薛家也是薛董在离开之前交代我的事之一!” 抬起头看着有些苍老的父亲,他猛地站起身,把年迈的父亲请到了椅子上,他则是缓慢地走到父亲的对面,坐在了椅子上,修长的手,拿起刚刚烧好水的茶壶,倒入放有洞庭碧螺春的盖碗中,片刻,属于洞庭碧螺春的茶香在两人中蔓延开来。 以盖子拨动茶汤,见茶汤的颜色尚可,他才把盖碗递到父亲跟前,却又担心父亲因为茶碗太烫而烫到手,“父亲,您还是等会再喝吧!待我慢慢说来!” 父亲最喜欢用山中的清泉煮出来所泡成的碧螺春了,所以,每逢他回来,他都会泡上一壶好茶给父亲品尝。 他收回思绪,一字不漏把薛綦离开之前和自己所说的话都告之父亲,说到薛綦,他眼中的神色闪着不一样的光彩,薛綦于他有兄弟之情,栽培之恩。 陈尘对于薛綦这般相信自己儿子的举动,他感到十分震惊,以薛綦的聪明已该是早就猜到自己不会让儿子一辈子都给薛家做事的,然,薛綦,为何这么做呢?或者是因为自家儿子吗? 薛綦和自己儿子的关系好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托起盖子拨动茶汤,他轻品着,碧螺春的香味从嘴巴直达到他胃里,果然,儿子煮的茶是世界上最好的。 眉语间透露着满意神色,把茶碗放在桌子上,端详儿子眼底的神色,那是感激,那是喜悦,他顿时恍然大悟,是啊,儿子在没有跟在薛綦工作时,是家里的少爷,是陈氏企业的少爷,在薛綦的手下是能学习到很多,然,有利必有弊,有些事情儿子是碰不得的,比如薛家内院。 薛綦能这么放心把所有事情都交给儿子,这不单单是信任,同时,也是在考验儿子在自己的手中学到了多少东西,也是在试探这薛家的佣人和保安们是否起了不应该起的心思。 这一招实在是高啊,正所谓人心难测,有些人在你手下做事久了,也难免不会手下因为外面的诱惑而动起了什么不应该有的坏心思。 不由地感叹,薛綦能有如今这般作为也是薛信教得好啊,因为这一招需要大胆,更需要狠啊,就连他,年长薛綦二十岁也不敢把整个陈家,陈氏企业交给儿子,不是他相信不过儿子,而是,他害怕。害怕儿子因为疏忽中了他人的圈套,害怕儿子和妻子没了依靠。 皱起的眉头也终于松开了,薛綦还真够有情有义的,自己儿子跟在他身边也是好的,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五年过后,陈枫还愿意呆在薛綦身边,那他也随了陈枫的愿吧,反正他不是还在吗。 “父亲,我不逼你了!” 陈枫疑惑地看着父亲,为何父亲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平日聪明的儿子怎么就听不懂呢?陈尘心里像是被堵上了一块大石头,让他难受着。 犹豫再三,他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我百年之后,你必须回来继承陈氏企业!” 陈枫震惊地盯着父亲看,不是说好五年后便回陈氏企业的吗?怎么父亲现在改口了,把期限说成百年之后了,这转变也太大了吧,他不敢相信地抬起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直到,感觉到脸上的痛意,他才晓得自己刚才不是在做梦,父亲真的把期限改了,也不逼自己了。 高兴之余,他开始回想着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才导致父亲改变主意,嘴上挂着耀眼笑容,“多谢父亲成全!” 陈尘挥手,“别谢我,你应该谢薛董,若不是他这次离去,让我看明白你跟在他的身边学习是最好的,能无条件相信你,能把薛家内院和薛氏公司放手让你管的人,我比不上,我胆子没他那么大,心也没他那么狠,果然,薛家是人才济济啊!”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刚刚拿着鲍鱼,想要打开书房门走进来的安乐颜听见,什么,自己的老公又答应了儿子什么事情?怎么提到薛綦了?难不成自己老公打得是让儿子一辈子跟在薛綦身边的主意?不,她不要这样的结果,立马推开门,她把鲍鱼扔在地上,愤怒地抬起手指着在喝茶的陈尘,“好啊,陈尘,你竟然背着我和儿子谈论这个问题,如果不是今日我听见了,你是不是又像隐瞒佣人勾引你的事情一样,死活不说出口!” “陈氏企业是比不上他们薛氏企业吗?就算比不上,不,还有安氏企业吗?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你了!”薛家难道就没有人才了?就非需要让儿子跟在薛綦身边不可吗? 男人普遍都是好面子的,就算那个爱老婆的陈尘也是如此,“佣人勾引我的事情,我们回房间说!这还有儿子在呢?” 语气中有些责怪一下子刺激到了安乐颜,想她嫁到陈家这么多年来,即使她只生了一个儿子,然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陈家人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先是不和她说一声把佣人勾引自己老公的事情给隐瞒了,后是答应儿子,让他一辈子跟在薛綦的身边。 那自己的儿子若是成了同性恋,那她这辈子就当不成奶奶了,更抱不上孙子了!越想越气的她说道,“姓陈的,我要和你离婚!” 陈枫闻言,紧张地站起身子,来到母亲的身边,见母亲哭得如泪人,他心疼地抬起手擦掉母亲的泪水,安抚母亲的情绪,责怪地看着父亲,注意到四周的目光,他示意罗西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便把母亲拉到一旁,将房门关上,也把外面人的八卦隔绝着,“母亲,您确定您是要和父亲离婚吗?您希望父亲在娶一个貌美天仙的老婆吗?您希望父亲没有您之后,过得逍遥自在的生活吗?” 母亲极为地爱父亲,所以,在听见这些话之后,肯定是起的暴跳如雷。 然而,他猜错了,因为他没猜到在母亲眼里,他才是最重要的,老公只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安乐颜对陈枫所说的话很不甘,她不想让陈尘如此逍遥自在的生活,然而,陈尘却连陈枫都要管,这一点,她忍无可忍。 她的儿子这么优秀,怎么能一辈子给薛綦当差呢,捏紧自己的手,忍着痛,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真的害怕自己冲动之下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的举动。 陈枫见母亲倔强的样子,无奈地摇头,也罢,夫妻之间的事情,就算作为儿子的他也不好帮忙处理,倒不如站在一旁什么都不管,后退了几步,给父亲和母亲一点空间。 更何况他感觉到了父亲身上散发的愤怒和伤心,父亲现在一定很难过母亲刚才所说要离婚的话。 陈尘知晓自己儿子是要给自己和妻子的空间,唉,真不愧是自己生的儿子,现在还愿意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好办啊,妻子本就觉得儿子在薛綦身边做事是埋伏儿子的才华,然而,现在他已经答应了儿子,让儿子呆在薛綦身边。 一边是美丽动人的妻子,一边是儿子,不管是帮谁,都会得罪另外一方,然,谁都不帮,更会得罪他们,他该如何是好啊? 纠结了一会,他也只能说着,“陈枫,既然你母亲生你的气,那你就出门解决,父亲我先出去了!” 现在生气中的妻子一定是不想见到自己,自己若是在出现在妻子的面前,那么只会让妻子更生气,所以,只好把这件事情交给陈枫处理,随便看看陈枫是怎么解决的。 听着门开,看见父亲离开的身影,陈枫一下子蒙了,都说孩子坑爹,现在是爹坑孩子啊,“母亲,您也别难过了,父亲,也是迫不得已的,是因为我的缘故才答应的!” 唉,母亲生父亲的气还不都是因为自己,自己低下头,认个错也不是不行,再者母亲和父亲真的很相爱。 安乐颜冷哼一声,“迫不得已?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父亲有迫不得已的样子?我看他是在高兴能勾搭上薛氏企业吧!” 她算是想明白了什么为了儿子好,都是借口,陈尘是想勾搭上薛氏企业吧。 陈枫不以为难地看着安乐颜,桃花眼微微眯着,眼珠子透露着光彩,“母亲,您也太能说笑了吧,我们陈氏企业哪里需要勾搭上薛氏企业啊,我们根本就不比薛氏企业差,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见安乐颜有点动容,他再接再厉地说着,“母亲,父亲之所以让我跟在薛董的身边不是希望我当个小跟班,是希望我能更好接手陈氏企业!” 他相信自己如果说出父亲让自己和薛綦工作的真正原因,母亲会理解父亲的。 安乐颜一愣,原来是这样,那之前自己不是误解了自己老公吗?想必他应该也很生气吧,“那你一直都没有女朋友,老实告诉母亲,你是不是喜欢薛綦?” 陈枫顿时觉得一口鲜血要吐出来了,什么,自己的母亲以为自己是同性恋,这简直比杀了自己才痛苦,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在他和薛綦打电话的时候。 苦笑不得的他认真地回答,“母亲,我对薛綦只是朋友的喜欢,而且我是异性恋!” 安乐颜很少见到儿子这么一本正经地和自己说话,难不成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都是错的?注意到儿子嘴巴扬起的苦笑,她只好干笑着,“我想想通了,我去找你父亲!” 自己儿子不是同性恋,也不是为了要当薛綦的跟班才去薛氏企业上班的,而是为了陈氏企业,那她还有什么话可说,更何况,她一直以来都误解自己的老公,现在不去把老公追回来解释,难不成还要在经历一次老公差点被佣人算计的事情吗? 罢了,罢了,母亲终于想通了,自己也算是把事情完成了,短时间母亲是不会想到他了,他还是去薛家别院把佣人和保安安排好,叫来安馨把自己要离开的事情说了出来,还特意交代安馨看好母亲,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离开陈家,去往薛家别院的陈枫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到底和好了没有,他满心只有薛家的事情没处理好。 陈家,陈尘,安乐颜卧室。 陈尘注意到一进房间一直在对自己笑的安乐颜,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问着,“有事吗?” 安乐颜屁颠颠地把甜点拿给他,“这是我让厨房给你准备的!” 她会理会自己,那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陈枫已经把事情给解决了,也告诉了她某个真相,罢了,她是自己的老婆,生气凶了自己几句怎么了,他陈尘还是能受得了,“嗯!儿子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做主吧!” 安乐颜本来还展开的笑意一下子僵硬了,她很不高兴地把水果扔在碗里,“不行,父母管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儿子不是同性恋,就算儿子在薛綦那是为了学习,可是,我也不能让他一辈子呆在薛綦身边!” 在她看来,薛綦和抢儿子的媳妇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唉,自己这个老婆啊,就是有点死心眼,尤其是在儿子的这个方面,看来自己这辈子在老婆心里的地位只能排在第二了,这天下的女人是不是都和自己的女人这样啊,都是有了孩子之后,就对老公不好了,陈尘郁闷地想着,嘴上却挂着笑容。 “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儿子啊,不是老爸不想帮你啊,是你母亲太固执了,我说不过啊。 这一对刚刚和好的夫妻,在陈家里也有一对因为尹曜轩吵架的夫妻。 李晴盯着又一次喝酒,还死活不离开的尹曜轩,她顿时觉得头疼,抬起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着扶着尹曜轩的尹曜照说着,“你是打算帮小叔子换个房间?” 以前她觉得这小叔子还不错,挺上进的,虽然有时候是挺花心的,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如果小叔子在这样下去,别说凌静娇看不上了,就连她这个嫁人的也看不上这样的人。 尹曜照也想拉着自己的弟弟出去,可是,自己的弟弟却呕吐了起来,作为哥哥的他,哪里不心疼啊,毕竟这是自家的弟弟啊,“你去他的房间吧,我陪他!” 李晴想都没想直接回绝,“这些房间不是我们自己决定便能换的,现在我们是在陈家,如果把房间换了,那第二天我们便真的没地方去了!” 更何况她和安乐颜约好明日正午去花园散散心,说说计划改变的事情。 这计划跟不上变化,薛綦和凌静娇已经离开了薛家,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还是为自己做好打算吧。 尹曜照蹙眉,是啊,自己现在也是寄人篱下,若是贸然这么做,一定会引起主人的猜疑,然,自己的弟弟怎么办,想让人去请来陈夫人,然,自己的弟弟谁照顾着,对了,李晴不就可以。 “晴,你照顾着小叔子,我出去一下!” 根本来不及解释的他直接离开了。 李晴看着这烫手的山芋,脸都是黑的,这尹曜照今日也太过分了吧,既然让自己去照顾他的弟弟,她是他的老婆,不是他弟弟的老婆!她当下连忙躲到桌边,就担心尹曜轩发疯起来会不会把自己怎么了。 这喝醉的人的神志和正常人怎么能比得了,她还是小心为妙。 满脑子都是和凌静娇曾经在一起的画面,有凌静娇生气的容颜,有凌静娇笑脸如花的样子,有凌静娇伤心的面孔,清冷的眼眸,高傲如冰的气质,这不是心爱的女子,谁是,感觉到画面越来越模糊,尹曜轩不自主叫着,“静,你不要走啊!轩,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因为他突然转身,所以,动作不稳地面朝地上,摔倒在地。 李晴警惕地盯着一直在叫着凌静娇的尹曜轩,看到这里,她在心里反问自己,一身酒味,看不出俊美容貌,甚至有点邋遢的男人,她不禁反问着,他还是当初那个阳光俊美的尹曜轩吗?他还是当初那个单眼皮电眼男生吗?他还是当初那个花心男吗? 谁说男人不会爱人了,这尹曜轩不只是爱凌静娇,她看都爱疯了吧,爱求不得,得不到所爱。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她突然真的害怕尹曜轩真的死了,因为他都没有叫出凌静娇的名字,如果尹曜轩真的死了,那么不管是不是自己害得,尹曜照知道尹曜轩死掉的事情,一定会说是自己害得。 她一下子有点慌张了,直接来到尹曜轩的面前,抬起手,吃力地把尹曜轩扶了起来,将他放在床上,“累死了!”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尹曜轩,注意到眼前的女人不是凌静娇,而是自己的嫂子,额,自己的哥哥呢?四处寻找还是没找到,他感觉到头还是很疼,按揉着太阳穴,一句话都没有说。 李晴香汗淋漓地盯着尹曜轩看,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就你这样的,别说凌静娇了,就连我,我都看不上你,呵呵!” 她知道小叔子应该是恢复了些许神志,正好,如果要继续接下来的计划,她还必须要他帮忙呢!所以,不如现在就说清楚,反正自己的老公刚巧不在! 尹曜轩疑惑地蹙着眉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李晴冷冷地笑着,“什么意思?小叔子,你现在要不乖乖听我的,和我一起把凌静娇和薛綦分开,要不,就不要来麻烦我老公!” 这一连好几天的时间,她都快要烦死小叔子了,得不到女人就这样要死要活的,还要麻烦自己的老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尹曜轩一愣,睁大眼睛看着李晴,她刚才说要把凌静娇和薛綦分开?一想到那么爱薛綦的凌静娇若是因为和薛綦分开之后,而想不开,他一下子便酒醒了,“你想做什么?” 李晴倒也不在乎,直接说着,“也没有想做什么,就是想让你假装抱着凌静娇,让薛綦误解你和凌静娇的关系,到时候在计划之后的事情,让薛綦失去凌静娇!” 是自己一直没看透嫂子?还是嫂子一直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从头到尾只是在想自己,尹曜轩心里这样想着,“为什么?你已经有了大哥了,为什么还要伤害薛綦和凌静娇?” “为什么?要不是薛綦,我怎么会丢了面子?被人嘲笑!”李晴眼底满满的恨意。 顿了顿,见尹曜轩没有回答自己,她继续说着,“我就当你答应我的条件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凌静娇嫁给你的,也会和她成为很好的妯娌!” 有什么办法能阻止李晴的行为呢,然,看李晴刚才提到薛綦的表情,她一定是会不择手段去对付凌静娇的,怎么办,他不想自己心爱的人被伤害。 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尹曜轩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能不能成功就靠现在了!他抬起手把李晴拉到自己的身上,还爱恋地抬起手抚摸着李晴。 就在这时,把安乐颜找来的尹曜照看见了眼前的一幕,自己的妻子正以暧昧的姿势挂在尹曜轩的身上,而尹曜轩爱恋地抬起手的举动,这显然是在要继续某件事情啊,如果不是自己早来了一步,他们是不是要直接进行下一步? 他气的直接把李晴拉到自己的身后,抬起手狠狠地打向李晴,“贱/货!”自己的弟弟现在神志不清,一定是李晴诱惑弟弟的,一定是!这女人简直是该死! 李晴在家的时候几乎没人打过她,就算是嫁人也是如此,这是她和尹曜照结婚这么久来,第一次打她,她也是无辜的好不好,谁知道小叔子突然会伸出手将她拉下床,好巧不巧,还被他看见! 小叔子不是已经恢复神志了吗?怎么还会做这个动作?难不成小叔子是故意的?就是因为自己要伤害他心尖的人?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她大喊着,“不,我什么都没有做,尹曜照,难道你宁可相信你的弟弟,也不相信我吗?” 尹曜照看着绝望的李晴,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我弟弟现在喝醉,神志不清怎么可能会拉着你,一定是你勾引他的!” 他弟就算是在喝醉的时候,就算不是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至少心里是清楚的,她是自己的老婆,是尹曜轩的嫂子!他弟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呢? 李晴这才知道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那都是假的,到头来自己也不过是外人,“我为什么勾引他?他现在的样子送给我,我都不会要,话我只说一次,是他拉着我,我其他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对不起你,你别忘了刚刚也是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陪他的!” 言外之意,如果她李晴如果真的做错了,那么他尹曜照也有做错的地方,至少他就不应该把花容月貌的妻子和喝醉的小叔子放在一个房间里,这样传出去她的名誉会毁,那他们尹家人的名声也不会光彩! 第95章 娇怀孕,神医鬼影 尹曜照一时语塞,李晴说得没错,是自己太过于担心弟弟,忘记了妻子和弟弟在一个房间不合适,若是说她有错,那么他也是如此。 听见身后看戏的佣人在笑,他生气地甩手而去。 李晴总还是因为尹曜照寒了心,若是尹曜照心系别的女人,她还能抢过来,然,尹曜照是个重亲情的男人,自己比得过尹曜轩吗?与他相知,相识,结婚,仿佛就在昨日历历在目。 心里有个声音在反驳她,不管时间多久,在尹曜照眼里还是自家人好,刚有一点燃烧起来的心变得更冷了,这才注意到安乐颜在此,她抬起手擦着泪水,脸上有些尴尬,干笑着也便离去。 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心里对设计自己的小叔子恨了几分,也把这情绪迁怒到无辜的凌静娇身上。 尹曜轩没有和嫂子发生什么,然,他这么设计自己的嫂子也是于心不忍,更何况是大哥在乎的人啊,可,做到这里,他倒是不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因为,他受不了自己心爱之人被嫂子设计。 安慰着自己,以自己对大哥和嫂子的了解,今日大哥连夜便会回到泉州,嫂子应该也会追到泉州和大哥解释,到时,嫂子也没有时间去管凌静娇和薛綦的事了。 安乐颜注意到尹曜轩的指责,她不知道尹曜轩是真的酒后非礼自家嫂子,还是因为某些事情需要设计自家嫂子,她可以肯定的是从刚才李晴的表情中她读懂了李晴是真的绝望了。 在自己的府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她们家的名声也会有所影响,本想着她是外人,不便插手人家的事情,却因为和好友的关系,不得不去安慰受伤的李晴。 然,女人发生这种‘捉奸在床’的事情怎又好安慰呢,这尹家三人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她还想回到儿子身边,好好看着儿子呢,看来,今日是不可能的了,抬手摸着额头,表示无奈。 殊不知,她儿子现在去往薛家别院呢。 心不甘,情不愿地安慰了李晴两个小时。 李晴心情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好了一点,哽咽地说着,“承蒙陈夫人的关心,现在我已感觉心情好多了,夫人若是有别的事情要做,那我也不便打扰了!” 安乐颜那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盯着李晴看了好一会,见李晴眼底的真诚和感激,看来李晴是想开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若是李晴自己非要离婚,那她也帮不上什么,更何况她潜意识里是不想帮这忙,“无碍无碍,刚开始嫁给陈尘的时候,我有天特别生他的气,气得要打他,他便让我打了,你猜他事后和我说什么?” 和安乐颜成为朋友也有段时日了,李晴自然知道陈尘多么爱他的老婆,然,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陈尘爱老婆到甘愿让老婆打骂,她开始好奇陈尘这样的男人会怎么处理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小女比较愚笨,实在是猜不到陈老爷说的!” 安乐颜嫣然一笑,“他说,在这人海茫茫中能从相知走到相识,在走到相恋,最后成为夫妻已经很不易,再者之前的事情是他错了,让我打又如何,就算传出去,落个不好名声,那又怎样,虚物没必要太在乎,珍惜眼前人才是要紧!” 是啊,珍惜眼前人才是要紧。 她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第一,她断不能因为尹曜轩的设计让自己和老公分了心,人都是偏心的,老公偏向自己的弟弟也很正常,若是自己一直咬着尹曜轩是故意设计自己的,莫说不会被老公记恨上,也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其次,尹曜轩早晚都会娶妻生子,到时候不用自己说早晚也会分家。 第三,事情刚开始发生,很多人都会把关注点放在自己身上,可几年过后谁又会在乎。 第四,自己是和老公生活不是和那些说闲话之人生活。 第五,尹曜轩之所以会设计自己,无非就是太把凌静娇放在心中,既然如此,自己不如顺着尹曜轩的意离开北京,反正以她对自家老公的了解,想必他现在已经在回泉州的路上了吧。 如此,她开口和安乐颜提前明日一早离去。 安乐颜眯着桃花眼,下意识想回绝,然,知自己没有立场让李晴不离去,所以,也只能答应李晴的告辞,目送李晴回去。 唉,这女人到底是比男人更长情,碰到感情就完全不理智了,先前信誓旦旦地说要报仇,现如今,也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罢了,罢了,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若是有心之人拿陈家礼数不周,不懂招待客人来压自己,自己也倒不用太在乎,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踏步朝着自家儿子的房间走去,唉,她深知豪门的人虽然是比老百姓家有钱,可要承担的东西也是很多,作为陈枫的母亲,她深有体会,很多次都想去把自家儿子带回陈家,但,她知没有合理的解释,要把陈枫带回来,肯定会伤了自己和老公孩子的心。 刚推开门而入,没有看见陈枫,也没有看见被子有被移动的痕迹,自己的儿子呢,她心里来不由一慌,连忙叫着安馨的名字。 才得知少爷已经离开陈家的安馨忐忑不安地望着自家小姐,那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满满的都是受伤,难过,不想告诉小姐事实,然,还是得说出口,罢了,自己就当回恶人吧,“小姐,小少爷,他已经离开了陈家!” 什么,陈枫已经离开了陈家?自己这个母亲做的是有多失败,连儿子离去都不知晓,她扬起苦笑,“呵呵!” 安馨看见这样的小姐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整个人都开始慌了,怎么办呢? 这一边得知夫人知道儿子离开陈家,一直呆在陈枫房间不肯走的陈尘先是把下人骂了一顿,搞的府上人心惶惶后,他快步地来到陈枫的屋里,安慰着安乐颜。 好不容易把妻子哄睡的他气的让人打电话给陈枫,直到陈枫接了之后,他拿过手机,“儿子,你也太不懂事了,害得你母亲为了你流了那么多泪!” 陈枫一愣,母亲因为自己离开而哭了? “对不起,父亲,儿子知错了,现在母亲心情好点了吗?” 陈尘点头,“好点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很气把自己妻子弄哭的陈枫,“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回去的?” 若是事出有因,那他还能理解儿子,毕竟男人的眼光不是放在家中。 陈枫听出来陈尘语气中的责怪,他叹口气,“父亲,薛家出事,我自然是要把这些佣人和保安给安置好,等会我还得去薛氏企业和董事们开会!” 也是,薛綦这才刚离开不久,若是自己儿子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以后莫说是想回家了,恐怕都没有机会,这么想之后,陈尘责怪的眼神也消失了,转变成担忧儿子身子的状况,“父亲知道了,好好地照顾自己,莫要担心家中的母亲,我会照顾她的!” 陈枫刚要说什么,却见管家一副有话和自己说的样子,他也不敢耽搁,便匆忙地和父亲解释了,把电话挂掉,望着管家,询问着,“有什么事情?” 管家点头,把手机递给陈枫,小声地提醒,“少爷的电话!” 管家说的少爷那一定是薛綦了,怎么,薛綦和嫂子到死亡岛了吗?不是听说那里的人是连电话都不能打吗?什么时候管得这么松了?陈枫虽疑惑,但,还是把电话接了过去,“薛董!” 人前叫一声薛董,人后叫薛綦的名字,他很清楚现在这个情况不是‘人前’的时候。 薛綦叩首,“嗯,我们刚上游船,距离那里不到半小时了,一切安好,枫,你那的情况怎么样了?” 作为薛綦的朋友,听见薛綦平平安安的,陈枫自然是开心。 想到父亲说的话,他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也变得十分的严肃,恭恭敬敬地说着,“请薛董怪罪,我自主主张让佣人和保安的班次改了,一个星期只上一天的班!” 薛綦一愣,认识陈枫这么多年,他倒是会用收买人心了,不错,陈枫的第一个考验过关了,“既然把薛家和薛氏暂时交给你了,那你做什么决定便也是我的决定!” 这是无条件支持自己了?也难怪自己的父亲会觉得自己比不过薛綦,连他都觉得薛綦的做法太冒险了,这一生能得这样的知己,他陈枫还有何求呢? “谢谢薛董无条件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尹家兄弟和尹大少奶奶已经去往陈家,没有离开北京,在下不才,有一事要和您商量!” 这陈枫客气起来真的不是人啊,以自己和他的关系,他有必要这样吗?难不成他身边有人?是管家吗?可能是吧。 薛綦这么想着,“说!” 倒是简单明了的话,陈枫说着,“薛董,我认为内院的事情交由管家管理,我负责定期检查,出些主意为好,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一想到那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管家,薛綦不悦的神色也消失了些许,也罢,反正陈枫也不是在打自己巴掌,只是,想和管家一起管理薛家的那些佣人,有个人和陈枫分担也不是不可。 “好,枫的意见极好,那就这么办了,不过,尹家兄弟和尹大少奶奶怎会去陈家?” 若不是李晴住在薛家那段时日,时不时要找凌静娇的麻烦,他倒是一点都不想提及她呢。 陈枫把事情大概地解释了一遍,还补充着自己离开的时候,三人安好。 薛綦倒是无所谓他们三个人安不安好,反正他现在三人横竖都不在薛家住着,自然也与他无关,“嗯!” 两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有了五分钟后,薛綦被凌静娇叫走了,而陈枫也把电话交给了管家,道了声谢,“景老,抱歉,来得时候我看您把佣人的心情安抚的很好,便在心里做了这个决定,刚要和您说一声,然,薛董便打电话给我了!” 合情合理的解释,景勃也不好开口说什么,更何况陈枫是在证明他对薛家的内院没有任何的兴趣,对于这么心细之人,他还能说什么,“陈秘书,倒是客气了,您放心,我会好好地处理内院的!” 就等景勃说这话了,陈枫笑着点头,伸出手放于半空中,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透露着无比认真的神色,“合作愉快!” 景勃是个人精,他微微一愣,便很快明白陈枫说的合作愉快的意思,若说之前陈枫和少爷说的是诚意的话,那么自己的心在这一块才真正的放在地上,“合作愉快!” 陈枫和景勃达成共识,所以,把内院处理得是非常的好。 私底下陈枫再次打了电话和薛綦说,自己父亲说的三年期限已经改成等父亲百年之后自己在回去。 薛綦自然是很开心,好友不用离开自己的身边,毕竟这好友很有实力,处理事情也处理得很好。 只是,他转念一想把恭喜的话改成了,“这件事情等三年之后在说吧!” 薛綦的话不单单让陈枫震惊,也让之后听闻此事的凌静娇惊讶,她疑惑地看着拧着眉头的薛綦,“綦,因为你不想委屈陈枫?” 薛綦叩首,“陈枫的头脑和能力是极好的,他家里人也是希望他能继承陈氏企业,我是他的老板,更是他的朋友,其实我打算这次他考验合格的话,我就让他回去陈家!” 朋友是相互的,若说他对陈枫没有任何一点兄弟之情,那是不可能的,他希望陈枫能过得更好,可与此同时,他不希望陈枫一直在他身边,因为成长的代价就是要把双臂拿掉。 凌静娇看着薛綦,突然觉得薛家是家大业大,可薛爷爷是个男人,心怎么可能那么细,肯定很多时候他是孤独的,不然不会散发着这孤寂的气质,她不喜他这般不可靠近,她笑着说着,“好,就如綦所言!” 其实还有那未说完的话,便是,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凌静娇的话语就如温暖的风吹来薛綦的身边,薛綦微眯着眼,朝她勾了勾手,直到美人在怀,他笑着吻着她的嘴边,冰冷的眼眸有着平时大家都见不到的温柔,“娇!你小日子迟了几天了!” 怎么平时白天,正经的人也会说这样的话语了?凌静娇脸上挂着红晕,想回答‘是’,可太让人害羞了,想回答‘不是’,然,事实上,她小日子确实晚了几天,想回答‘是’,然,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在说谎。 他是故意看自己难堪的吧,她娇羞成怒,握起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打着他的胸口,“让你胡说!让你调侃!” 难道她不知她的力度和打在棉花上没有差别吗?着实让他感觉到舒服啊,薛綦摇头,宠溺地抚/摸她的脸颊,“在打下去,晚上你又不高兴了!” 这是什么话嘛,是想告诉自己,他晚上不放过自己吗?他也太欺负人了吧,凌静娇冷哼一声,偏过头,“别理我!” 薛綦的手一偏,碰到了她的墨发,海风吹进屋子里,两股香味合在了一起,有些冷的气候却让人觉得暖洋洋的,“那可不行,你是我的老婆,我不理你,理谁去?” 清咳着,他表情也变得严肃多了,“我让人现在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吧?” 凌静娇的脸色也变了,无奈地转回头,看着他,“这小日子才晚几天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若是自己真的有了,她倒会开始心疼他,他向来都是热情的,这怀孕不是十天半个月便能生的,而是整整十个月,她不想看他为了孩子而忍着,犹豫了再三,“綦,我们晚点要孩子吧?” 薛綦闻言,一愣,发现她清冷的眼眸里透露着关心,他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化了,和她相处这么久,他怎知她不喜欢小孩子呢,这是他的妻子啊,既然愿意为了自己,而暂时放弃做母亲的念头。 “之前我们不是说好,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其实他就是想亲耳听见她说是为了自己。 他这么聪明怎能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呢,凌静娇一眨都没眨地盯着眼前俊美的他,罢了,他想让自己把话说出口,那自己便说了吧,“我不想你痛苦!” 她为了自己还是把话给说出口了,薛綦嘴角的笑意加深着,心一阵阵地跳动着,“只要忍三个月,之后,是可以行房事的!” 附耳把最后一句话给补上,“前几日我亲自去问北京最好的妇科医生!” 凌静娇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见他眼神认真,她才相信他说的话,什么?自己小日子晚来的几天,他已经跑去医院问了医生,天啊,一个大男人怎能问这种问题,这让别人怎么看待她啊。 想要说他什么,然,到嘴的话却在看见他有些受伤的眼神给咽下了下去,“你....!” 薛綦见自己的计谋得逞,“娇,我想你了!” 凌静娇爆红了脸,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能在大白天说这样让君子害羞的话呢,这不到一会便到了死亡岛了,她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我们等会要到了!” 话说的很明显,显然,也得人家去听不是?薛綦爱怜地拿起她的墨发,落下一吻,“娇,若是不愿意,我让人把船停了!” 凌静娇注意到他说的没有任何的虚假,在心里无奈的,同时也是有些气,他明知道他们所做的船不是私人的,却还是这么威胁自己,看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最后,迫于无奈,她只能答应,“动作轻点!” 还不忘嘱咐他,毕竟他有时候激动起来,站在门口的保镖一定都能猜到他们所做的事情。 被吃干抹净的她累的趴在床上,薄被只盖住她某些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正又一次无声地勾/引薛綦。 完事的薛綦受不了这么美的诱惑,又一起把她拉了起来。 傍晚,六点,因为肚子太饿,凌静娇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整个屋子的摆设明显和船上不一样,这是哪里啊?额,全身好酸疼。綦,去哪里了? 怎么到处都见不到他呢?因为没看见薛綦,她显然有些着急,然,透支过度,也是没有力气的,又一次摔倒了,她无意识地低吟着,“痛,真痛!” 刚要推开门的薛綦听见凌静娇的话语,当下,直接推门而来,跑到凌静娇的面前,紧张兮兮地把她的手腕握在手中,“娇,你没事吧?哪里痛?快告诉我!” 凌静娇看着薛綦在自己跟前,嘴角露出了些许笑容,还来不及说话,她便晕了。 薛綦吓得直接去请在门口的医生,他的原意是想让凌静娇好好休息一会,可不曾想到等自己找来医生了,凌静娇却晕倒了,有些自责的他站在那,含情脉脉地看着凌静娇。 希望她会没事。 医生对于无视自己的薛綦,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小子要不是他认识他多年,定会生他的气的,给凌静娇把了脉,“你这小子也真是的,好说现在也快而立之年了,既把自己的老婆折磨到晕倒了!” 薛綦抬起寒冰的眼眸,“说重点!” 刚才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现在就这么冷,医生抬起手想要把自己的身子焐热,然,无济于事,“莫说我鬼影刚才说的是废话,你老婆已经怀孕了,我若是在晚来一步,你等着给她收尸吧!” 若说别人的医术还能有错,然鬼影的医术绝对不会有错,那这件事情便是真的了,她怀孕了?她的肚子里属于她们的孩子? 薛綦顿时大喜,然,仔细地听完鬼影说的话,他的脸更黑了,毫不客气地盯着脸色有些苍白,却依然美的动人的凌静娇,“给我照顾好她!” 这鬼影是自己多年的一个好友,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医生,他处事风格奇怪,给人看病都是看眼缘,若是你长的不好了,他对你没眼缘也不会给你看病,若是你长的倾国倾城,他对没眼缘也不会给你看病,一切都要看他的心情。 而且,此人有一缺点,喜欢到处乱跑,但也有致命的一点,他每次跑,薛綦都能找到他。 鬼影难以置信地看着薛綦,什么?他没听错吧,他让自己去照顾自己的老婆?他当自己是什么啊?是佣人啊?清秀的脸孔上挂着不悦,“不!照顾她是你的责任!” 薛綦挑了眉头,冰冷的眼眸盯着他,“你确定?” 鬼影被他一看,便知道自己被薛綦盯上了,一时间十分后悔听薛綦的话,过来给薛綦的老婆看病,现在倒好自己还跑不掉了。 因为他的武功对于薛綦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有时候,他常常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医术太好了,所以,武功才这么弱。 想去死亡岛里的训练营里,然,他还是不敢,害怕有去无回,罢了,罢了,算他上辈子欠薛綦的,所以,这辈子要还他。 赔笑着,“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了!” 开了药单,让薛綦手下去买药,他接过薛綦递给自己的茶水,刚放在嘴边,却顿了顿,他想到正事,“你怎么来死亡岛了?” 薛綦啜了一口茶,面无表情地说着,“司徒雄派人追杀我,娇为了不成为我的后腿,主动提出要来死亡岛的训练营!” 刚饮着茶的鬼影直接吐了出来,什么?他没听错吧?死亡岛的训练营可是很恐怖的,他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都不敢进去,薛綦绝美的妻子竟然主动提出要进去? 这么一对比,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还有薛綦也是的,都不好好地保护自己的老婆,最是惜花的他有点责怪地瞄了薛綦一眼,“她要来,你也不阻拦着,反而把她带来!” 第96章 就这模样,还抢綦! 薛綦冷冷地看着鬼影,“我的老婆什么时候要你管了?鬼影,你是不是最近事太少了?嗯哼?” 冰冷的话语,面无表情的反应,这样的薛綦才是自己最熟悉的,鬼影笑着摇头,“哪里,哪里!” “少夫人是不是之前流产过一次?” 薛綦的思绪被鬼影的话拉到了那天,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地叩首,“对她有影响吗?” 鬼影先是点头又是摇头,“若说没有影响,那也是不可能的,之前她流产后,月子做好了,没有伤到宫体,那她这一胎保住的可能性大,然,你们先前又不注意,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和少夫人少恩爱吧!” 虽不满鬼影的安排,然,鬼影是赫赫有名的神医,鬼影的话若是不听,那以后就真的追悔莫及了,薛綦道了声谢。 鬼影一愣,认识薛綦多年,薛綦第一次对自己这般客气,他反而还不习惯了,儒雅清逸的脸庞闪过不自然,“你结婚了,我到今日才知道自己有嫂子了!” 薛綦冷淡地叩首,鬼影今年二十六岁, 比自己小两岁,以他们的关系,鬼影叫凌静娇一声嫂子也是应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回去吗?” 薛綦这个人自己还真是看不明白,有时候觉得他冷淡过头了,然,有时候觉得他对朋友确实不错的,鬼影嗤笑着,“不!” 他回去干吗?面对那些不堪的现实吗? 一段简短的叙旧在凌静娇醒来之后而提早落幕。 凌静娇坦然地接受鬼影上下打量自己眼神的同时,也在打量着鬼影,只见他一身白衣,容貌十分的俊逸清雅,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给了她一种疏远的感觉,再次去观察笑容时,笑容却又带着些许真诚,全身散发着贵气,他的身份不简单,这是凌静娇看他的第一反应。 若说对凌静娇第一眼印象是绝美的话,那么第二眼印象便是骨子里冷清之人,这睁开眼和闭上眼的感觉怎么差得这么多?鬼影笑着好不亲切,“嫂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原谅她吧,凌静娇红着脸承认这鬼影笑起来的时候确实有勾引女生的资本,刚才有那么瞬间,她不住走神了。 薛綦自然把凌静娇的反应看在眼里了,他有些吃味地把凌静娇拉到自己的怀里,语气不悦地说着,“鬼影,你出去!” 好玩,好玩,想必这薛綦是真的爱上凌静娇了,不然也不会出口赶自己走,反正来日方长吗,鬼影向两人告辞,走到门口和保镖闲聊起来,他自知自己若是真的走了,那明日自己就真的看不见太阳了。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眨着眼睛,“他是谁?我们又是在哪里?”从刚才薛綦对他的态度来看,方才那儒雅清逸的男子是薛綦的朋友吧? 薛綦见她调皮可爱的模样,不由地加深嘴角的笑容,“他是鬼影!我们现在在死亡岛!” 凌静娇见薛綦不想在多说这个话题,也很识相地不提鬼影,“我们什么时候训练?”虽然自己谈要来死亡岛,然,她对死亡岛的认识明显不多。 薛綦摇头,“计划变动了,等你把稳住胎了,我们再去训练营!” 什么?她真的又怀孕了?凌静娇有些激动地抓着薛綦的手,“我怀孕了?” 这哪里有自己所认识淡定的凌静娇的模样?薛綦点头,心情同样很愉悦,“嗯,你怀孕了!” 听到薛綦肯定的回答,凌静娇已经猜到这件事情百分之百是真的,然,自己现在要去训练,怀着孕对孩子真的好吗?自己真的有把握做好一个母亲吗?薛綦怎么办?等一系列的问题直接涌上心头,她不像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心情那样激动,反而有些垂头丧气的。 凌静娇的坏心情就犹如冬天来了一桶水一样,把薛綦全身上下的热情都浇灭了,温和的眼眸慢慢地染上寒冰,“你不要这个孩子?” 凌静娇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摇着头,“不,我要这个孩子!” 她不想在经历第二次失去孩子的痛苦。 薛綦注意到自己说的话之后让她的神色很紧张,不是不要这个孩子就好,他勾起嘴角的笑容,“嗯,那生下来,我们好好爱她/他!” 生下这个孩子,然,真的可以吗?凌静娇眼神有些迷惘地盯着薛綦看,久久都没开口,屋子静的连外面鬼影和保镖聊八卦的事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是因为自己爷爷的缘故让她流产了一次,以是,她害怕自己不能护好这个孩子吗?薛綦有些心疼地看着凌静娇,“我会用我最大的努力保护这个孩子!” 这话可以相信吗?薛信是他爷爷,若是他爷爷在不小心把自己弄流产了,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凌静娇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孩子,抬起手抚摸着肚皮,“孩子,孩子!” 薛綦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握紧,“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相信我一次,我会保护好孩子的!” 凌静娇听见他语气的愤怒后,震惊地抬起头望着他,是啊,薛信是他爷爷,他怎能不生气呢,只是,他不能像自己一样表现得那么明显,“好!依你!” 她愿意相信他,无关其他,只因他唯一生的爱,她愿意相信他,无关其他,只因他值得自己相信,她愿意相信他,无关其他,只因他是他。 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的温暖,突然,有一声音把气氛破坏了。 凌静娇报以歉意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薛綦,“对不起!” 薛綦无奈地笑了笑,自己在怎么不喜欢被人破坏气氛,然,也不会拿自己老婆的生命开玩笑,现在她可是一个人饿,两个人饿,一个人补,两个人补呢。 下令让酒店上菜,见到凌静娇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都忘了和你说死亡岛的详细资料了!” 凌静娇倒也大方,她摇头,“无碍,现在说也行!” 薛綦大概地把死亡岛的信息说了。 “死亡岛是两个极端,土地的一半分为人间天堂,有山有水,人们在那里住的很幸福,那的人普遍以姓陈为主,土地的一半分为训练营,是大量的黑色城堡,名为死亡殿。进入城堡的人按能力分宿舍,不过,也可以申请亲人一间房间,尤其是夫妻。” “可以申请亲人一间房间,还是因为之前以男女比例分宿舍,导致男,女同性恋增多,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加重,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比较人情化的规定!第一个月里教官则是以宿舍一组为单独训练,从体能到应急,到心计等等,一个月后会有考核!” 凌静娇很认真地点头,打量着自己和薛綦所住的房间,这是一间比较豪华的酒店型套房,桌子,厨房,椅子,电视机,电冰箱什么的都有。 “我们现在是在人间天堂吧?他们这没有名字吗?比如村名?” 薛綦叩首,“有,叫无忧村,不过,大家还是更喜欢把这一片叫做人间天堂,在这生活的人没有大城市里高官白领的烦恼!” 凌静娇瞄了一眼朝他们走来的鬼影,“他不是这里人!”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鬼影欣赏地望着她,鼓起掌,“不错,不错,薛綦你娶了个聪明的老婆!” 薛綦无视了鬼影对自己的调侃,接过鬼影煮好的中药递给凌静娇,“鬼影虽然平常不正经,但医术十分精湛,你把药喝了!” 这半贬半褒的话实在是让鬼影哭笑不得,自己若是说对,那便是承认自己平常不正经,自己若是说错,那便是承认自己的医术很差,这薛綦是惦记着自己之前说的话吧,他无奈地叹口气,“我今日才明白!” 凌静娇疑惑地看着在那唉声叹气的鬼影,知道自己不好不过问,只好问道:“什么?” 鬼影儒雅清逸的脸庞挂着笑容,“男人都是重色的!” 凌静娇刚喝下的药直接喷了出来,而且还喷到了鬼影的脸上,只见一身白衣的鬼影身上挂着不多不少的汤汁,一点都看不出当初见面的儒雅清逸了。 鬼影向来都爱干净,气的跳起了脚,“凌静娇,你也太狠了吧!” 这鬼影先前不还是十分的儒雅清逸吗?怎么现在还跳起了脚,本来心里对鬼影有些愧疚的凌静娇也忍不住笑出声,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 鬼影无缘无故地被喷了一身药汁,现在又被始作俑者给笑了,他怎么可能不在意,气的是甩手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薛綦,你也应该管管你老婆了!” 薛綦没有觉得自己老婆做错了,反而,觉得自己老婆做得很对,刚才鬼影的话不就是在讽刺自己重色轻友吗?没想到被这样报复了,虽然是无心的,但是,他看在眼里心情好舒服。 不过,为了自己老婆,他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鬼影爱干净,而且还很喜欢穿白衣!” 薛綦的一番话让凌静娇总算明白了鬼影为何气得跳起了脚,对于洁癖来说,穿白衣实在是不容易啊,必须比起其他颜色的衣服更容易不干净不是? “我佩服他!”佩服他是个洁癖,还能很喜欢穿白衣,佩服他在严重自虐下还能如此儒雅清逸。 薛綦不认为凌静娇说的可是好话,他眯着冰冷的眼眸说着,“他是医生!” 凌静娇一愣,医生这行业不是很容易接触病人吗?也亏身为洁癖的鬼影受得了,“他是个别扭的人!” 薛綦嗯了一声,也没有在说这个话题下去,直接站起来将她抱出去,让人把地给清理下,带上几名保镖出门了。 凌静娇疑惑地看着俊美的薛綦,“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薛綦将她放了下来,整理她的衣服,淡淡地了说了一句,“无忧村每年一度的花灯节就在今晚,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出来散散心也是极好的!” 这有花灯?凌静娇望着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见她们手上一人一个花灯,女子成对,谈着女儿家的心事,男子成群,说着功课,稍微年长一点的女子手里抱着孩子,一手牵着身边的男子,一手提着花灯踩着莲步温馨地离去,五六十岁的老人们在儿孙的陪伴下说着最近的趣事,好不热闹,还是应了那句无忧,无忧。 没有现代的电灯,没有现代的汽车,有的不过是用花灯来充当路灯,有的不过是马车,街边的宅子一看便是已经有了年代历史的建筑物了,若身边不是薛綦,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穿越了,毕竟在城市里生活的她已经习惯路灯,习惯汽车,也习惯了高楼大厦。 所以一时间不太适应也是很正常的。 薛綦把她难以置信的眼神放在眼底,他笑着解释,“无忧村这里的东西都是最环保的,为了保护环境,他们的村长决定把汽车店给关了,因为没有生意,那些汽车店之类的老板都不愿意在这开店了,而这里可以代步的不是马车,便是马了!” 确实是够环保的,没有了汽车尾气污染空气,也难怪这里的人们皮肤都是相当的好啊,凌静娇这么想着。 在花灯的照射下,女的清冷,绝美,男的冰冷,英俊,让人好不羡慕,也不知道是谁大喊着,“陈璃小姐要抛绣球了!” 额?凌静娇还以为自己听错,毕竟这抛绣球是古代才有的,现代哪里有人这么做?莫非是死亡岛与世隔绝,所以,文化上都和他们接触的不一样? 薛綦挑着眉头,“娇,要不我们去看看如何?” 凌静娇想都没想便回绝了,“不行!”万一你要是接到了绣球,那你是不是得娶那个陈璃来着?就算中国在法律上规定只有一个合法妻子,若是你找情妇,小三,谁会管你? 薛綦对于凌静娇下意识的紧张还是很愉悦的,嘴角一勾,“难不成娇是害怕我接到绣球,要娶她不成?” 凌静娇脸一红,死活不承认,“你若是敢这么做,那我便和你分手!” 这样的凌静娇真是可爱啊,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薛綦哈哈大笑着,“娇若是不愿意让为夫去,那为夫不去便是!” 然,他们却忽略了对于其他人来说,能娶到陈璃是意味着什么事情,所以,毫不防备下的他们被人群挤到了抛绣球的楼台下。 见状,凌静娇立马拉着薛綦后退几步,可周围都是人,怎能走的掉呢,又被拥挤进来的两人在人群里很是扎眼。 很多人想要开口问他们,可,碍于面子都不敢问,其中有个年纪差不多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这对小两口说着,“你们也是来抢绣球的?” 语气十分的不好,毕竟在他看来,娶了陈璃,便是能平步青云,一下子得到很多财产,尤其是薛綦长得还如此俊美。 若是被外貌协会的陈璃小姐看见了这么俊美的男子,那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 薛綦面无表情地摇头,“方才不小心和妻子被挤了进来,现在想离开,却离开不得!” 男子听闻,也不由地多看了凌静娇一眼,也是,这么绝美的女子若是愿意跟着自己,自己一定也不愿意在去找个外貌不如她的。 毕竟这陈璃小姐说起来也只是个小家碧玉,眼神露出了几分笑意,他表示理解地点头,也算是打了声招呼。 突然,一声哨子声响起,带着流苏的红色绣球从天而降。 凌静娇紧张地把薛綦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用一种你敢接绣球,今晚我就把孩子打掉的眼神看着他。 什么时候自己的妻子也是这么小气巴拉的人了,薛綦不由地扬起嘴角的笑容,不过,他倒是很喜欢这种被在乎的感觉呢,“你放心,我不会去接的!” 然而话才刚落,绣球就朝着他飞来,他蹙着眉头,抬起手把绣球拍到另外一个方向,在大家跟着绣球而跑的时候,两人顺利地站在不远处的树下观看。 这一幕自然也落入了陈璃小姐的眼中,抢绣球中既然会出现一对男女,而且那男的俊美得让她这个外貌协会心动不已,一直都很任性的她直接让管家去把绣球抢来,送到心仪之人手上。 她今年已经二十四了,在死亡岛里的无忧村自己的年纪可以结婚了,只是她一直以来都眼高手低,看不上无忧村的男人们。 凌静娇咬牙切齿地看着在自己面前说着恭维话的管家,“停,管家莫和我说这些话,众所周知,抢绣球是不管男女,只要有人把绣球接到手上便是抢绣球成功了!” 瞄了一眼薛綦,她语气冷淡又疏远地说着,“然,我老公根本就没有把绣球拿到手上,这一点明显就不符合规定吧?然不成,真正原因是陈小姐没人要?非要把绣球送给我老公?其实也不是不可,我们家刚好缺一个扫地板的,若是陈小姐不嫌弃我们薛家门槛低,便进来当一名女佣吧!” 管家本来还在想自家的大小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然,听见凌静娇刚才的字字讽刺,他都快要吐血了,在无忧村还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更没人敢这么说自家大小姐。 语气同样很不爽地回击,“让我家小姐给你们当佣人,你们真把自家当成皇帝不成,人人都想进啊?” 凌静娇叩首,“第一,我们家不是皇帝,第二,你们小姐的行为就是非要把绣球交给我老公,就是非想进去我们家的门不成,难不成其实你是在说你们小姐的眼光很差?第三,破坏新婚夫妻,你们做好被世人指责的准备了吗?” 她抬起手看着在鼓掌的众人,“这绣球别人抢到一半还没有结果,你们小姐既然让管家去抢绣球,这是把这么多人放于何地?” 顿了顿,她轻蔑地瞄了一眼在二楼高高在上的陈璃,“就这副模样还想和我抢老公?难不成陈家有这抢人家老公的规定不成?” 若是说前面是在暗讽陈家没有家教,那么现在就是直接了段的说他们陈家在仗势欺人! 管家被凌静娇一大束的文字给轰炸,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家小姐刚才的举动确实是惹到大伙了,更知道也惹到了这个绝美的女人。 陈璃在二楼听见凌静娇不屑的话,气的要死,直接从二楼走到凌静娇的面前,直接抬起手要打凌静娇的时候,薛綦毫不犹豫地把凌静娇抱到怀里,抬起手把陈璃的手甩开,如寒冰的眼眸盯着陈璃,“谁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便血洗死亡岛!” 除了凌静娇,所有人听见薛綦的话之后都害怕地发抖了,这也包括对薛綦一见倾心的陈璃,然,她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宠着她,从来没有人这么和她说话,所以,害怕的同时,她也更生气了,“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既然为了这个女人还威胁我!” 薛綦冷笑着,“被你这种任性之人看上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什么自己任性?自己哪里任性了,被一见倾心的男子这么说,陈璃都有种想哭的冲动了,“你到底是谁?” 气氛越来越紧张,薛綦这一边的人见到薛綦没有说话,直接拿刀出来,明亮亮的匕首把整个夜晚照得是更美丽,也是更恐怖。 就在这时,薛綦和凌静娇的身后传来哈哈大笑,“陈璃妹妹,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只见一身白衣,嘴角带着笑意的鬼影拿着扇子款款而来。 陈璃一见鬼影来了,她笑着抬起手指着薛綦,“鬼影哥哥,这个人明明接了我的绣球,还不愿意娶我!你来评评理!” 鬼影笑得高深莫测地盯着陈璃看,“你确定让我评评理?” 陈璃点点头,这鬼影是怎样的实力自己还不清楚吗,若是能帮忙把这个绝美的女子从俊美的男子身边赶走是最好不过的了,若是不能,她倒是不介意上演一场抢男人比赛。 鬼影儒雅清逸的脸上挂着疏离的神色,“刚才嫂子已经说的很清楚,你陈璃大小姐就是十分的任性,薛綦大哥根本就没有把绣球拿在手上,你先是让管家去把绣球抢了献给薛綦不成,后是摆出一副想要抢人老公的姿势,你们陈家确实被你丢掉了颜面!” 陈璃一听便知鬼影和眼前这对男女的关系非常的好,她气得是大叫,“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吗?这错了吗?” 鬼影和薛綦,等人都无语了。 尤其是被要被抢丈夫的凌静娇,这女的是脑子有病吧,还是一直都是神经病,当下便拉着薛綦后退了几步,语气严肃地说着,“你任性是你的事情,但不要一厢情愿地想怎样就怎样,你刚才那一巴掌若是真打了下来,我今日便就流产了!” 清冷的眼眸也变得异常的冰冷,她让薛綦身后的人把匕首给收了,“今日我就当你抢我老公,差点害我流产的事情没有发生,若是你还招惹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她不肯定如果陈璃真的伤害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还能像现在这么冷静地站着说话吗,但,她敢肯定的是如果陈璃不知死活,那么她可是不介意教训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陈璃。 声音冷冷地说出口,大家都感觉到冰冷无比,花灯下的她一身白衣,绝美的容颜上挂着厌恶的神色,然,没有破坏属于她的美感,反而让人更好奇她是怎样的人。 相比之下,陈璃只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连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小家子气,倘若大家是薛綦,选择谁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在这一刻,鬼影终于明白了薛綦为什么会选择凌静娇了,不单单是凌静娇能和薛綦同生共死,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从根本上都是一样的人,若是伤害他们在乎的人和事,他们就算与你同归于尽也要把你毁灭。 第97章 两人甜蜜,鬼影篇 本来对陈璃半路就让管家把绣球抢走有意见的大伙儿在听见凌静娇说陈璃差点把人家的孩子给害了,当下对陈璃更加厌恶,看陈璃的眼神也带着责怪,不道德地抢人家老公,现在又要害别人的子嗣,若是把人害得流产,伤了宫体,陈大小姐会赔吗? 大家都知道不会,所以,大家也都心灰意冷地走了,因为他们从刚才的那件事情知道娶了陈大小姐只会麻烦不断,天天给陈大小姐擦屁股。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凌静娇和薛綦两人都觉得自己呆在这里也没意思,便打算离去,却不料陈璃让人拦住他们的去路,不让他们离去。 凌静娇也不在忍了,示意薛綦的手下为他们开出一条血道,很快的,他们杀光了所有挡住的陈家保镖,身上染上鲜血的她比之前更加美艳,“陈大小姐,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陈璃震惊地望着凌静娇,除了自己带来的管家和贴身照顾自己的佣人,其他陈家保镖全死了,她在这么蠢也知道凌静娇是在告诉自己,若是自己还像八爪鱼一样抓着薛綦不放,她可不介意把路上的障碍给清除。 凌静娇也太欺负人了吧,既然敢这么做,而且是在无忧村里,她气得让自己贴身佣人去叫来自己的哥哥。 她倒要看看在哥哥面前,她能这么嚣张。 一旁摇着扇子的鬼影摇头,不赞同地望着凌静娇,“对于她这个人,你和她硬来,她不会听你的,你和她软来,她只会得寸进尺!” “所以啊,若我是你,直接拉着薛綦跑了,管他们那么多!” 凌静娇看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鬼影,“那你带着我们跑吧!” 他不是很厉害吗?那在不伤害陈璃的情况下,带着他们跑呗。 鬼影刚要说什么的时候,从一楼走来一个清秀,年纪不大的男子来到凌静娇等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了歉,“抱歉,小妹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你们不要见怪!” 薛綦冷哼一声,“现在出事了,才走出来,之前不是在屋里看戏正舒服吗?”他刚才可没漏看有人一直往酒楼里面走呢,想必能让管家叫人过去的人一定是陈璃的哥哥。 男子惊讶地看着薛綦,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其实一直在里面看戏的?难不成有人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心里想着表面没有露出什么难堪的脸色,一如温暖地笑着,“是在下的不是,还望各位能原谅在下的疏忽,现在还请各位进里面一坐,我们好好说说今日的事!” 凌静娇挑着眉盯着一脸诚恳的清秀男子,“抱歉,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和陈家要说的!” 她可不认为这名男子是真的愿意和自己好好说话,毕竟有这样任性的妹妹,哥哥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吗? 清秀男子一愣,抬起头望着绝美的凌静娇,不由地发呆,她长得确实是很美。 薛綦不悦地看着清秀男子,“既然我夫人都这么说了,我们便不在打扰了!” 陈璃见他们要离去,立马大喊,“你们不能走!已经接了我绣球,怎能让你们离开!”示意让管家把绣球扔给薛綦。 凌静娇不悦地拿过保镖的匕首,快速地把绣球一刀两半,“若陈小姐还要执迷不悟毁我老公的名声,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和你们陈家为敌!” “我最后再说一次,我老公从头到尾都没有拿过你们的绣球,你们若还是要把这等侮辱人的事情往我们身上推,没关系,明日一早法院见!” 薛綦见凌静娇的情绪不对,他抬起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刚要走的时候,陈璃出现挡在他们的面前,“不,你们都不能走!” 清秀的男子无奈地盯着自家的妹妹,直接让管家把妹妹给拉走了,他可是真的注意到薛綦和凌静娇是被自家妹妹搞的连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陈璃向来都是被宠坏得,她对哥哥不帮自家人的事情很介意,“陈岳,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他们都已经走了,走了!” 陈岳没有和陈璃说话,只是让人把陈璃关在房间里,不让她出来,他本是应了父母的话,开了抢绣球大赛,结果被自己妹妹搞坏了,还不知道回去会被父母怎样的惩罚呢,自己妹妹也真是的,既然让人把绣球抢来送给有妇之夫。 若不是自己让人把情况告诉自己,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个好妹妹又做了什么事情,这般任性,也怪不得她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还嫁不出去! 陈璃这边是鬼哭狼嚎,薛綦那边却是甜甜蜜蜜。 本来想就这样回去的凌静娇却因为鬼影和薛綦的劝说下,留了下来,看着美丽的花灯,感觉到之前的坏心情也一扫而空了。 鬼影风度翩翩地摇着扇子,看了一眼花灯而入迷的凌静娇,转头又见薛綦盯着凌静娇入迷,“有意思,还真有意思!” 薛綦闻言挑眉,“影,这几个月娇的饮食你帮忙看着!” 鬼影停住了扇风的举动,“你是说这陈璃家的人会下手对付嫂子?” 薛綦嘴角扬起高深莫测的笑容,“注意点总是好的,若是他们胆敢那样做,就应该承担结果不是,今日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和他们算的!” 他已经让人把陈璃抛绣球,再让管家把绣球送给有妇之夫,最后强行送绣球,有妇之夫的夫人生气起来把绣球一刀切开的事情传到大街小巷了,现在陈璃名声可真毁了,先是出尔反尔,后是仗势欺人,再者求爱不得。 被关在自己房间的陈璃不知道自己名声已经毁了,莫说整个无忧村的人不敢娶她,甚至是训练营那的人对她也没什么好感了。 她现在在乎的是自己被哥哥关了起来,甚至这一次父母都不管她了,是铁了心要将她关一辈子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陈璃家永安堂里,陈岳跪在地板上,很认真地和父母认了错,“对不起,都是孩儿管教妹妹不严,让妹妹做了错事!” 他怎知他们才前脚刚走,流言已经传到父母的耳朵里了,在死亡岛里对女人的名誉是很重视的,谁家都不愿意娶一个名誉狼藉的人,之前人家愿意来抢绣球是看在他们家有钱的份上,现在看来自己妹妹真的要一辈子一个人生活了。 陈睿气得把茶杯砸在了地上,“平日里我们都很宠你妹妹,现在呢,她不旦不会自己用脑子想想,反而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地步,几乎所有人都讨厌她了!她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 明日里自己的女儿怎么做人,他不管,然,就是因为他不管的状态,女儿才这么变本加厉,毁了自己还不成,把陈家的名誉弄成这样。 杨敏叩首,一边安慰着老爷,一边对着儿子说着,“罢了,罢了,儿子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错!” 薛綦听着手下给自己关于陈璃家的报告,鬼影哈哈大笑着,“陈璃遇上你算她到八辈子的霉,在这无忧村里女人的名誉十分的重要,之前陈璃名节本就不好,现在只怕更差了!” 他一早便看不爽那个任性的陈璃,然,他也没有和陈璃计较那么多,因为陈璃没有真的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然,对于薛綦来说就不一样了,所以,他只觉得陈璃活该。 薛綦对鬼影的话没有给任何的意见,感觉到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凌静娇身子有些发抖,他疑惑地问着,“要不我们走吧?” 凌静娇叩首,刚要离开的时候,得知三人还在花灯会上的陈岳赶到了他们的面前,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跪了下去,“还请你们放过我们家!” 凌静娇蹙着眉头看着陈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能让陈岳这么一声不吭地朝着他们三人跪下去。“陈少爷,您最好还是禁言,什么叫做我们放过你们家,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在心里补充着,就算做了也不会告诉你! 陈岳一愣,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三人,“你们什么都没做吗?” 凌静娇无语了,只得点头,“对!” 陈岳虽心里不相信,然也没有直接说出口,“刚才我妹妹被发现死在家中!” 说完,他站了起来,若他们说的是真的自己求他们也没用,陈家还是会出事。 什么?陈璃死了?死了便死了吧,反正也不管他们的事,凌静娇此刻在心里这么想着,然她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说是我们做的!” 陈岳顿了顿,“因为小妹临死之前留下了一份遗书写得便是薛字,目前为止,我们家只认识你们一个姓薛的!” 鬼影听到这个怪逻辑,都差点要骂人了,就写了个薛字,也能叫做证据?我去,陈家人是蠢吧,自己找不到凶手,推到薛綦的身上去。 他不悦地摇着扇子,他可不想和薛綦等人进出陈家。 薛綦和凌静娇没有在说一句话,然,却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懂一切,罢了,事情已经推到自己身上了,自己若是不去查,那毁得便是自己家的名声。 凌静娇突然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她盯着陈岳看,“你妹妹死了,你第一时间应该是给她好好安葬,毕竟死者最大,然你却来找我们,这有点奇怪了吧!” 突然被这么绝色的美女盯着,陈岳自然是有点不好意思,“家父已经在处理妹妹的尸体,在让我去叫你们回去,死者为大,我们也是想查清楚到底是谁把妹妹杀了!这一点作为妹妹的家人来说应该是不为过吧?” 把自己说出去的话拿来和自己说话,不管怎么听着都很别扭,凌静娇看了下手表,时间确实有点晚了,还是别去,小心有诈,和薛綦等人看了一下,大家都知道自己眼中的意思。 最后鬼影笑着说着,“抱歉,我们明日再去吧,现在去陈家确实是不太方便!” 也没有求得人家的同意,他便走了,薛綦和凌静娇也跟着走了。 回到酒店的三人把事情好好地商量了,最后得出了一个结果像陈璃的性格来说,不像是个会自杀的货,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然,也不能排除陈家为了名声把人给杀了,古代内院常发生的事情,并不代表这里就有差别。 次日一大早,还没有等他们出门,陈岳便让人去请他们三人去陈家了,坐在马车上,三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十分的安静,这让马夫感到很奇怪,一般情况,大家都开始慌了,这三人呢,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难不成小姐真的不是他们杀的? 到达陈家,薛綦一直揽着凌静娇的细腰的细节被陈家人看在眼底,也只能无奈了,要怪只能怪小姐没有福气。 凌静娇因为怀孕着,所以,对一些气味什么都比较敏感,所以,便提出不进去陈小姐的屋子了,薛綦为了凌静娇也没有进去陈小姐的屋子,美其名要照顾好自己的老婆。 于是,鬼影就被那两个人坑了,只好进去的陈小姐的屋子。 站在外面的凌静娇和薛綦可不闲着,他们在仔细地寻找着细节,希望有什么帮助吧。 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找到,于是,薛綦派了自己的手下去和鬼影说这件事情,让鬼影多注意里面的情况,鬼影挥手让薛綦的手下退下了,他总觉得整个房间的气味很奇怪,怎么说呢,淡淡的花香,时而浓烈,时而消逝,难不成就是这气味杀人? 他震惊地让所有人离开这个房间,还把这个猜测告诉了陈岳和薛綦。 陈岳让人去取小白鼠过来放在屋子里,不到一小时,小白鼠就死了,事情真相大白,陈岳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凌静娇等人,“抱歉!” 这是自己妹妹平常用的香水,这件事情只有家里人知道,看来杀了妹妹的人是家里人无疑,所以,他对凌静娇等人心里更感觉到抱歉了。 送走凌静娇等人之后,他来到了永安堂,却不想看见的是父亲的脸色苍白,他当下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杀害自己妹妹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为什么?” 以前儿子从来都不会问自己为什么的,若不是寒了心,他又怎么会问呢,陈睿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后悔莫及,“对不起!” 昨日若不是他一时间气愤,怎么会跑到女儿的房间里和女儿发生冲突呢,情急之下,他把女儿弄死了,然却不是用香水,是用他的手,他的手。 杨敏万万都没有想到是自己的老公杀了自己的女儿,一气之下,她带着儿子离开了陈家,昨天陈家失去了小姐,今日陈家失去了夫人和少爷。 有的人出计谋,没出力气,却胜利了,对于薛綦来说,他就是这样的人,在对付陈璃的时候,他早让人把陈家的信息给查清楚了,他知道陈老爷是个脾气上来便十分冲动的人,然他只是想让陈老爷教训陈璃而已,没想让陈老爷杀死陈璃。 这也算是我不杀伯仁,而伯仁却因我而死吧。 鬼影儒雅清逸的脸孔挂着讨好的笑容,“我帮了你一把,你要怎么感谢我?” 薛綦知晓鬼影说的是在陈家一事,“嗯,你要什么?” 若不是他帮忙,自己也不会这么快不被怀疑上。 鬼影就知道自己没有帮错人,“休假一天!” 薛綦叩首,“把药留下,第二天回来就好!” 鬼影满脸笑意地离开了,早知道薛綦这么好商量了。 一整天都没有见到鬼影的凌静娇感觉到很奇怪,她蹙着眉头盯着薛綦看,“鬼影呢?” 薛綦面无表情地说着,“放假了!” 放假了?凌静娇第一反应便是自己没有听错吧,鬼影又不是薛綦的佣人怎么有放假之说呢?“怎么回事?” 薛綦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和她说鬼影的事,“我担心陈家人会报复回来,所以,就不让鬼影走!” 凌静娇拧紧了秀眉,“陈璃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既然凌静娇问了,自己也没打算不说,薛綦叩首,“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不料她父亲冲动地把她杀死了!” 凌静娇知道薛綦会这么做都是因为自己,所以,她不觉得薛綦有多残忍,“谢谢你!” 薛綦摇头,“夫妻之间不必言谢!” 顿了顿,啜了一口茶,“最近身子骨好点了吗?” 凌静娇垂下眼眸,抬起白皙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嗯,好点了,辛苦你了,綦!” 为了不伤到自己,他宁可大晚上的一个人睡在地板,有时候走火了,他都在强忍着,以前她以为男的都是下半身动物,根本就不会去忍这种事情,然,还得分他是否在乎你和在乎你们的孩子,若是在乎了,便会在意你的感受。 薛綦着迷地看着凌静娇,是不是每个女人有了孩子之后都变得很不一样呢,变得更迷人呢?看着桌子上的信封,他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训练营的教官送了一封信过来,让我们提前去训练营!”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去?”凌静娇疑惑地询问。 薛綦不赞成地回绝,“我回绝了,现在你养胎要紧!” 凌静娇握着他的手,“好,我听你的!” 三个月后。 死亡岛的另一片土地上,在一座座漂亮又壮观的黑色城堡前面,鬼影‘依依不舍’地看着薛綦和凌静娇,“你们要多保重,我会想你们的!” 若不是认识了鬼影三个月,凌静娇定会相信鬼影所说的话的,看着儒雅清逸的鬼影,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綦,我们带着他一起去好了,我想教官应该会通融的,我毕竟怀孕着!” 鬼影愣了一下,连忙摇头,“嫂子真的不用客气,别让教官等你们了,你们快去吧!” 薛綦无视了鬼影的话,直接扭头看着凌静娇,“这个主意很不错!” 保镖应了‘是’,一人一手把鬼影的肩膀给架了起来,率先带了进去。 只听见鬼影在那里欲哭无泪地大喊着,“嫂子,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不幸灾乐祸了!真的!” 凌静娇宛然一笑,“晚了!” 一群俊男美女在人群中很是扎眼,引得好多人在那里观看,都忘记要往前走。 站在门口特意迎接薛綦等人的annie在看见薛綦时,抬起手向她们打招呼,“薛綦!” 一如当初十分生硬的中文,薛綦早就习惯了,他微微点头向annie示意,指着在自己怀里的凌静娇说着,“annie,这是我的妻子,静娇!” 又指着annie,对凌静娇说着,“这是annie!” 从语气中便能看出来到底与谁生疏来着。 凌静娇并没有很在意薛綦刚才说的话,她笑着看着annie,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伸出手,“你好,我是凌静娇!” annie打量着凌静娇,只见她一双清冷的眼眸,绝美的脸蛋,然,她的肚子却起了一些小肚腩,“我是annie,哦不,你的身材怎么走样了呢?” annie语出惊人的话没有让凌静娇脸色难看,反而,凌静娇露出嘴角幸福的笑容,“annie,你的眼睛真尖,我怀孕了!” 她怎么不知道annie是为了要让自己当众难堪才说这样的话呢,所以,她才将计就计演下去,也好断了annie对薛綦的念头。 annie到底是外国人,想法和凌静娇还是有些出入的,竟然凌静娇和薛綦已经有了孩子,那薛綦能和自己在一起的机率是非常小的,她还不如忘记薛綦呢。 想明白的她点头,“恭喜你们!” 凌静娇一愣,annie这么快就死心了?自己才只是说怀孕了而已,还没有做出其他举动呢,很显然,她对annie这种人不知道怎么对付,当下反应不过来,她笑着接着说着,“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会很幸福的!” 依偎在薛綦的怀里,她幸福地望着薛綦。 相比之下,鬼影就比较悲哀,他无奈地扭头看着在那里秀恩爱的薛綦和凌静娇,他气得要死,“你们还不把我放了!” annie疑惑地看着薛綦和凌静娇,指着鬼影,“他怎么在这里?” 显然,鬼影是个惜花之人,自然也是处处留情,所以,薛綦和凌静娇对很多个女人认识鬼影的事情渐渐也麻木了,见薛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凌静娇回答着,“我怀孕了,他是跟过来的医生!” annie自然知道薛綦能回来死亡岛,这里的原因一定是因为眼前这位绝色的美女,既然,凌静娇都开了这口,她也没有回绝,只是带着他们走去了房间。 给他们安排好宿舍之后,annie热情地朝着凌静娇挥手离去。 凌静娇对着薛綦坦白地说着,“这annie还真热情,也对旧爱放的快!” 薛綦‘嗯’了一声,他对别的女人都不在意。 在一旁还被架着的鬼影简直是欲哭无泪啊,早知道他在他们走之后在调侃他们,现在自己还是进入了这个火坑,虽说自己是医生,然也斗不过这里的高手啊。 “都让你们放开我了,还不放开,现在倒好,我已经和你们一块进来了!” 薛綦冷冷地瞄了鬼影一眼,“你若是不在我老婆面前暗讽,我们会把你抓进来吗?这都是你自找的!” 鬼影在心里咒骂道,我这一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认识你了,薛綦! “人家都是在后面伤人,你是直接捅我一刀!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薛綦一副不在意地说着,“如果你认为我们不是朋友,那我们便不是朋友了!” 气的鬼影真想上前打薛綦,然,事实是残酷的,他知道根本就无法摆脱保护薛綦的高手,“好了,我不跑了!” 在心里补充着一句,就算我跑了,我也跑不过你,这辈子真是欠你的了。 凌静娇见鬼影无奈了,直接笑了出来,调侃着薛綦和鬼影,“你们这一对朋友就像是欢喜冤家一样,若不是我是薛綦的老婆,我可能会以为你们在谈恋爱呢,或者是有什么暧昧呢?你们说是不?” 第98章 鬼影的事,不简单 说完,她顿了顿,让架着鬼影的保镖放了手。 薛綦看了鬼影一眼,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有说不代表在心里是没有意见的,鬼影自然是知晓薛綦的意思了,他气极了,吼道,“欺人太甚!”便甩走而去,不到半响,他脸色通红地回来。 他看着凌静娇露出笑容,“嫂子,能不能借我一套衣服?” 凌静娇闻言,看着鬼影俊逸清雅的脸庞挂着些许尴尬,“我有的不过是女装,不然,你问问薛綦的意见吧!” 这借衣服的事情她也不好过问,再者薛綦和鬼影两人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她还是吃好喝好穿好,照顾好自己怀中的宝贝,做个小米虫就好! 对,没错,这是她怀孕的时候对自己下的目标。 鬼影知道凌静娇说一不二,然,之前说薛綦欺人太甚,现在又要因为自己的洁癖不得不低头,他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薛綦,我错了,不该这么说话,相信您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所以,您借我一套衣服吧?” 薛綦无视着鬼影所说的话,他一脸殷勤地将随身携带的酸梅递给凌静娇,见她嚼着酸梅,显得嘴巴尤其的吸引人,他当下喉咙一动,不自主地转头,再看下去,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鬼影是何许人也,他能为了换衣服能屈能伸,更何况他为达目的,从不计较手段的,“薛綦,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如愿!” 薛綦的注意力很快被鬼影拉了过去,他面不改色地望着鬼影。 鬼影自知薛綦被自己刚才的话语给说动了,他就更加卖力地说着,“您若是把衣服借给我,我便告诉您是什么办法!” 他可是很精明的,薛綦不把衣服交给自己,自己若是把办法说出口了,恐怕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然而,薛綦有心要惩罚鬼影,所以,冷冷地说着,“不借!” 什么?不借?之前的时候为何不说,薛綦是想看自己洁癖到什么地步是吧?也是,自己的身份也是很金贵的,愿意为了洁癖而低头确实也不少见。 罢了,谁叫自己最近是有那么一点点得意,还无意得罪了薛綦。 鬼影不甘心地想着,也只好就此罢休,自己既已进了训练营就出不去了,只得挥手让隐藏在自己身边的保镖出来,让他们速速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来。 凌静娇早就猜到鬼影的身份不凡,却不想他既有暗里保护他的保镖,当下,她顿时觉得他高深莫测,看向他的时候更带着打量,还是和记忆中一样,他一身白衣,容貌十分的俊逸清雅,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全身散发着贵气,与以前不同的是,他身上有了很明显的压迫之气,就连她看见了,都觉得有些压力。 这是身居高处的人才会有的气势,显然,他的身份必定金贵不已,不低于自己和薛綦,也是,薛綦是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和他关系好的人怎可能是平凡之人呢。 不是她看不上平凡无奇的人,只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罢了。 一个努力的人身边的人必定也是努力的,一个懒惰之人身边的朋友只会是懒惰的,一个勇敢的人身边的友人只能是勇敢的。 相比之下,薛綦的思绪和凌静娇所想有所出入,他对于鬼影在凌静娇面前让暗中保护的保镖现身的事情还是有些困惑,也有些警惕。 一向低调做人的人,如今会因为自己的妻子而把自己的实力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出来,这只能说明在鬼影的心里已经把凌静娇当作了自己人。 人向来是矛盾的,他们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和自己的朋友关系处的很好,一方面却又希望他们能保持一定的距离,这距离也要刚好而已,不可太近,不可太远,近了,惹人假想,远了,惹人猜疑。 “鬼影!....” 一句话未说完,但在鬼影听来自己刚才行事确实是有些鲁莽了,也让薛綦猜疑了,他没有直接解释着,反而话里有话地说着。 “我听过一个故事!” 薛綦拧着眉头,困惑地盯着鬼影看,知道鬼影一定是有话要说,所以,他也没有阻止,只是,“嗯”一声,算是让鬼影说下去。 鬼影见薛綦没有不悦,接着说着,“从前有一对夫妻彼此相爱,有一日,他们因有事离开故土,来到一座岛屿上,男子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好友,好友也从男子的口中得知男子结婚了,于是,好友和男子的妻子认识了!” 顿了顿,“好友一直都觉得朋友之妻不可欺,而且在他心里只是因为男子的缘故对男子的妻子多加照顾,当作自己人罢了!我的故事说完了!” 鬼影向来聪明,猜到自己对他有所顾忌,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薛綦对鬼影所说的故事没有半点惊讶,因为他知道好友说的是鬼影,男子的妻子说的是凌静娇,男子说的便是自己。 鬼影无非是想透过这个故事告诉自己,鬼影之所以会把凌静娇当作自己人,无非就是看在自己的份上而已。 他端详了鬼影一番,见鬼影的眼神十分的真诚,他叩首,笑着说着,“嗯,此人自知之明,也很爱屋及乌,是个不错的朋友!” 一直在旁观察着两人的凌静娇,心里不由佩服鬼影够了解薛綦,敢说敢做,直言不讳,直接把薛綦心中的顾忌给消除了,也不由佩服薛綦知道鬼影话中的意思,还能把戏演下去,还顺带夸奖了鬼影,而且你要挑出他话语中的错误,却实在很难。 因为薛綦夸奖的话说的很对,朋友之妻不可欺的人确实是有自知之明,也因为朋友的关系爱屋及乌把她当朋友看待,确实是不错的朋友啊。 高,实在是高,她转动着眼眸,为难地说着,“这annie只安排一个房间给我们,可是,我们是三个人,怎么要怎么安排呢?” 鬼影一听,整个人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把薛綦的狐疑消除了,然,现在还有一个分宿舍的问题,这宿舍要是分不好了,会有问题的,更何况,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所以,他还是静观其变好了。 鬼影的不插手,更让凌静娇在心里感叹,鬼影真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啊,就算在现在这样的情景下也能这样淡定自若,好像自己刚才的话是在别人的事一样。 她心里确实有点小纠结,毕竟她以为人妻,若是和鬼影,薛綦一间房,传出去一定有人会说他们生活不检点,更何况她现在怀孕了,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说她的孩子可能是薛綦,也可能是鬼影的呢。 然,若是直接让鬼影住到别的地方,好像也不太合适,因为一开口便得罪了鬼影。犹豫了好一会,她也决定还是别开口为好。 薛綦见两人都不开口,他只好叹口气,让人再去找许婼亿过来。 得知消息很快便赶来房间的许婼亿,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连气都还在喘。 惜花的鬼影见到许婼亿微微喘气,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身穿紫色职业装,冰冷得如一朵美丽的蔷薇,他心疼地把椅子让了出来,笑着对着许婼亿说着,“还请教官坐!” 不用别人说,他也已经猜到这个女子一定是教官。 许婼亿冷冷地和鬼影道了声谢,注意到鬼影儒雅清逸的容貌之后,她有那么一刻移动不开眼睛,不过,她已经活了三十五个年头了,自然是比情窦初开小女生的定力强了,不一会的时间,她便不在看鬼影一眼,而是看向薛綦和凌静娇。 本来这几天训练营里就有人传薛綦会回到训练营,她以为那人只是太过于钦慕薛綦,所以,才说出这些话而已,毕竟能在死亡岛活着出去的人都不会想要在回到死亡岛的训练营。 然,真的看见了薛綦,她有那一瞬间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好在她的适应能力强,最终还是很快地接受这个事实,注意到薛綦身边坐的抚摸自己肚子的女子。 她大受打击,像薛綦这样的人是不允许别人坐在自己身边的,难不成薛綦和那女子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吗?如果是真的,她应该怎么办呢?不,薛綦都没有说这个女的是他的谁,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 打量着薛綦身边坐着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白衣显得皮肤十分的白皙,一双清冷的眼眸像是能吸引住人们的魂魄一样,眉黛青颦,唇红齿白,十分精致的五官,身上带着一股冷傲如冰的气质,似笑非笑的笑容,这女子够美,也够冷,也够傲。 有一种人她们天生就是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不需要任何的身份便能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她们身份不凡,而凌静娇和薛綦都是这样的一种人。 这样的女子莫说男子不动心了,连女子都觉得嫉妒啊,故意无视凌静娇的她只是轻声地喊着,“薛綦!” 清脆的声音一点点地滴在所有人的心里,然,除了薛綦外,他瞄了许婼亿一眼,冷淡地回着,“嗯!女的是我老婆,男的是我朋友!”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是连理许婼亿都懒得理会,甚至连说出自己和鬼影的名字都没有说,只是直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心中也没有怪薛綦沾花惹草了,只是在想,难不成许婼亿曾做过什么让薛綦讨厌的事情吗? 所以,她在这一刻对这个冰冷的美女没有好奇了。 她不着痕迹地想着,嘴上说着,“你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这话听上去,是有那么一点难听的,然,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自己老公不待见的人,自己又何必待见呢! 当薛綦亲自承认了坐在自己身边的绝色美女是自己的老婆时,许婼亿听见了心碎的声音了,一声声让她不爱哭的人都想落下泪水了,漂亮的指甲扎入了手掌心,传来阵阵疼痛,让她无视不了薛綦心有所属的事实。 既然他有了心爱的人,那为何还要叫自己过来呢?她向来都是一个高傲的人,她不允许别人玩弄她的感情,强忍泪水,她抿着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薛綦,“你让人叫我过来是为何?” 薛綦面无表情地把事情给陈述了,“你是宿舍管理的楼层教官,找你过来自然是为了宿舍之事!” 若说薛綦之前的话把许婼亿的心打碎了,那么现在的话是在告诉她,她在自作多情的事实,呵呵,薛綦何其聪明,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呢,他是故意和自己说这话的,真够冷漠啊,断了自己心中最后的一丝念想。 她冷冷地笑着,“有事直说!” 话落,除了薛綦和许婼亿,凌静娇和鬼影都看出来了这冷冰冰的大美女心系薛綦,鬼影正要看好戏时,自己的人出现在他的身后,把衣服递给了他,他虽然有些生气,然,还是对着凌静娇说着,“嫂子,你们这的更衣室能否借我一用?” 这一句话直接说出了在薛綦朋友的眼里,只有凌静娇是薛綦的女人,也更证明了凌静娇在薛綦心中的位置,也是给凌静娇撑腰的意思。 凌静娇怎么不知鬼影是故意把‘嫂子’两字的音咬得很重,她笑着叩首,却在心里想着,这鬼影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把环境都观察好了,罢了,对于一个洁癖的人,她还是能理解的。 有些人开心,有些人却是伤心,对许婼亿来说更是如此,她脸色苍白地盯着薛綦,是啊,连薛綦的朋友都承认凌静娇的身份了,自己就算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若是不说,我便走了!”她不想在呆在这个屋子里了,因为每一次看见薛綦,心中的痛就加深了一倍,每次看见凌静娇,就知道原来薛綦这样的人不是生来就是冷漠的,只是他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凌静娇见薛綦不想和许婼亿说话,她只能笑着说着,“楼层教官,您好,綦一直以来都不怎么会说话,您别见怪才是,我在这里和您道歉了,今日让人找您过来,不过是想让您给我们在安排一间房间而已!” 许婼亿是那种公私分明的人,按私心来说,她是不想处理薛綦宿舍之事,换做别人也是如此吧,毕竟自己才刚刚知道失恋,多少受不了也是正常,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这件事必须得处理了。 不过,她再次询问着,“你们确定再要一间房间?” 凌静娇总觉得许婼亿话中有话来着,疑惑地转过头望着薛綦,有两人一间或者三人间,四人间的屋子? 薛綦看懂了凌静娇眼神中的意思,他朝着凌静娇叩首。 凌静娇这才明白了薛綦眼中的意思,薛綦是害怕鬼影住在隔壁的房间,或者离他们的房间有点远,那么,自己动了胎气,一时间来不及怎么办,又或者鬼影这个武功不怎么好的家伙被人暗算怎么办?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自己,到现在他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她十分的感动。 “楼层教官,我们能换掉单人间吗?改成要三人间吧!”她还是听从了薛綦的意见。 许婼亿对于凌静娇的安排倒是无所谓,毕竟住进来的又不是自己,她在乎那么多干吗,她叩首,不着痕迹地在望向薛綦一眼,“等那人换好,我们便换房间!” 许婼亿指的那人正是鬼影,凌静娇心中也在明白不过了,她直接让人把茶换上新的,把茶水递给许婼亿,这般求好无关其他,只是因为许婼亿刚才愿意给他们换房间。 显然,许婼亿对于凌静娇这个举动,她还是有点震惊的,因为她不相信凌静娇看不出来自己对薛綦有意思,有点犹豫接不接这茶水,无意扫视薛綦一眼。 只见薛綦面无表情,她心里多少都有点伤心,最终还是接过茶水,小啜一口,“谢谢!” 等了五分钟的时间,不长不短,对于薛綦和凌静娇来说,很短,然,对于看见凌静娇和薛綦秀恩爱,心里无比的难受,她恨不得让鬼影换好衣服出来。 换好衣服出来的鬼影带着好心情将旧衣服递给了平日里保护自己的保镖,他之前之所以没让保镖走,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拿给保镖,另一半原因是因为这里有个不速之客,对他来说,就是外人级别的。 保镖见少主没让自己离开,便也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等候少主的吩咐。 就在这时,凌静娇说着,“鬼影,我们把东西收拾好了,我们换个三人间的!” 鬼影一怔,三人间的屋子?这到底是薛綦的主意还是凌静娇的主意?这一点他想问,不过,碍于许婼亿在,便只是点头。 许婼亿把屋子给他们安排好了,便带着一身心伤离开了。 鬼影见状让自己的保镖把房门关好,询问着薛綦和凌静娇,“怎么换成三人间的屋子了?” 他比较好奇这个主意是谁出的,因为就算凌静娇刚怀孕的时候,薛綦都没有打算和凌静娇分开住。 薛綦面无表情地陈述着,“本想要十一人间的,然,在外人看来住宿舍的,我们只有三个人,所以,只能要了三人间的屋子!”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是要自己把话说完,她便笑着说着,“因为除去我们的保镖,我们加起来便有十二个人了,你三个,我三个,他三个,九个保镖!” 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就好,鬼影和九个保镖都会知道薛綦的苦心的。 果然,保护薛綦和凌静娇六个保镖直接低下头和主人道谢,他们没想到两位主人还会考虑他们住在哪里,如果按薛綦之前所说六人间的话,那他们一人是一间的节奏啊,然,现在有个房间让他们住也不错。 毕竟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眼里,他们一直都很不重要。不过,仔细想想薛綦和凌静娇平日里对他们确实是不错,所以,有这样的做法也不奇怪,现在他们真觉得这辈子能跟着薛綦和凌静娇是一件好事。 鬼影那一边的三个保镖也震惊了,不过他们只是看向少主一眼,见少主点头,他们恭恭敬敬地和凌静娇和薛綦道谢,“多谢薛少爷和薛少奶奶!” 最后在薛綦,凌静娇,鬼影的商量下,他们三人决定这么安排房间,薛綦和凌静娇一个房间,鬼影在一个房间。 主人的房间安排好了,剩下的便是安排保镖的了,薛綦和凌静娇的保镖,共六人,其中三人住在第三个房间里,剩下三人睡在客厅,保护鬼影的保镖,共三人,其中两人和鬼影睡在一起,另外一人睡在客厅,为了公平,除了他们三个主人,剩下的保镖依次轮流。 九个保镖都没有意见,相反的,他们都很感谢三个主人这么安排,毕竟做为暗中保护他们的人,能有地方睡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嫌弃呢。 夜深人静,薛綦坐在吧台上喝着小酒,旁边坐着也在喝着酒的鬼影,“这么晚不是约我喝酒这么简单的吧?” 对于薛綦的快言快语,鬼影点头,儒雅清逸的容颜佩服看着薛綦,“你这一招用得十分的狠!” 薛綦假装听不懂鬼影说什么,“什么意思?” 鬼影笑着摇头,“人心你算得十分的好,也难怪你能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坐上薛氏企业的董事长,没有一点手段果然是假的!” 薛綦知道鬼影说的是房间一事,自己当时那么说,加上平日里对保镖,佣人等人都还不错,所以,没人会怀疑自己的用心,坐在高处的人有时候不得已要计算人心,因为这是基本的自保。 “谢谢你愿意留下来!” 他怎不知鬼影能留下来有一半还是因为他们的友谊,顿了顿,他接着问道:“那人来找过我,希望你能回去!” 鬼影冷笑几声,“以后他若是找你,你直接无视罢了!” 薛綦叹了一口气,“你真不打算回去?” 鬼影俊逸清雅的脸庞闪着一丝伤感,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直在喝酒,就连酒不小心弄到衣服,他都不知道。 薛綦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鬼影的,看着别扭的鬼影,他更多的是无奈,更多的是想要帮忙,然,他很清楚自己帮不了鬼影,因为鬼影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复杂了,作为朋友,他只能在一边陪着鬼影。 两人一黑一白,一热,一冷,一个俊美,一个清雅,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他们的光彩,然,这一幕别人是没有机会看见了,只有半夜睡不着,发现薛綦不在身边出来寻找薛綦的凌静娇看见了。 “你们在这里喝酒?” 薛綦和鬼影两人相视苦笑着,最后,鬼影在凌静娇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很快把自己的情绪给整理好了,“是啊,怎么嫂子也想喝点小酒?” 凌静娇知道鬼影是在调侃自己,然,没有理会刚才的话语,只是说着,“我给你们调酒吧!” 这话一出,反倒是薛綦最为震惊了,“你会调酒?” 凌静娇叩首,“只学了点皮毛!” 薛綦和鬼影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酒杯递给凌静娇。 凌静娇用很快的时间把酒兑好了,仔细地装饰着酒杯,把递给两人后,在给自己调了一杯酸梅水。 鬼影也是爱酒之人,他惊讶地看了凌静娇一眼,“嫂子,你还是太谦虚了,您调的酒恐怕是世界上最好的了,这酒不单是卖相不错,而且入口味酸得让人流泪,在尝又有点辣,第三口则是有些苦,第四口却有点甜,有种像人生的感觉!”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扫视着鬼影,并没有马上回答鬼影的话,只是询问着薛綦,“綦,你觉得这酒的味道如何?” 薛綦点头,“这酒味道极好,然而,我觉得它原本的味道是甜的,只是根据我们自己心情而喝得酒味道也是大有不同,伤心的人品酒,伤心的感受为多!” 第99章 枫不是善良之辈 凌静娇闻言,和薛綦对笑着,她看出来鬼影今日的心情很不对劲,她清楚薛綦是个重情义的人,因此,断然不会舍鬼影而去,与其在房间担心薛綦,她不如就在这里陪着他。 薛綦已猜到凌静娇要留下来陪着自己,然,他不希望怀着孕的凌静娇还这么劳累,蹙着眉头,不赞同地说着,“你回去睡吧!娇!” 凌静娇知道薛綦是担心自己的身子的缘故,所以,她只是踏着莲步来到薛綦的面前把他的手握着,笑着,“无碍,正巧我也睡不着,陪你们喝点酸梅水!” 鬼影注意到整个气氛不对劲,他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薛綦劝说着凌静娇,“是啊,嫂子,现在您怀孕了,睡眠还是要充足的,断不可为了陪着我们受苦受累!” 凌静娇摇头,清冷的眼眸很诚恳地望着薛綦,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从没有觉得跟着你受苦受累过,因为你,我怀孕了,因为你,我很幸福,因为你,我愿意!” 薛綦感动地盯着凌静娇,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凌静娇的请求,“你若是觉得难受,便和我说,我送你回房!” 鬼影无奈地看着两人眼中又起了爱的泡泡,更觉得到嘴的酒很是苦涩,更是举起酒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身上已经没有清雅的气质了,有的不过是伤感和痛苦。 不是他小气,只是他心情不好时,看见好友这般幸福,这样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人难免心里不会对比,相比之下,薛綦实在是太幸福了,有爷爷,有这么爱他的老婆,而他呢,现在依然孑然一身,长这么大他有过幸福的日子也只有那时候了。 他恨啊,恨那个人,若不是那人,自己怎会这么痛苦呢,平日里强忍着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捏紧拳头,咬紧嘴唇,力度大的连嘴唇都已经流了几滴鲜血,俊美得让人不在觉得他是仙人,反而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魔鬼一样,眼眸里不似温和了,变得十分的幽深,增添了一种冷酷之色。 凌静娇听见捏紧拳头的声音,她满眼都是疑惑,一般能做这样举动的人心里有着难以说出口的苦,现在自己和薛綦在一起,薛綦十分的幸福,所以,不会是薛綦在忍着自己的情绪,难不成是鬼影?她越过薛綦,注意到了鬼影挂满阴霾的眼神,不由震惊,这美得就如吸血鬼的人,还是当初她认识散发着清雅气质的鬼影吗? 又或者温和的一面其实是鬼影的面具?真正的鬼影是冰冷无情的人?不过,薛綦作为鬼影的朋友,看见鬼影这样,不会惊讶吗?她带着一丝惊讶回头看着薛綦,只见他脸色如常,薛綦是知道鬼影的真面目了吗? 还未等凌静娇开口,薛綦就先她一步,说着,“嗯,这是他的另一面!” 凌静娇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清冷地‘嗯’了一声,也没有在问薛綦有关鬼影的事,“我怀孕的事告诉爷爷吧!” 薛綦一愣,他知道凌静娇肯定会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凌霖的,没料到凌静娇还是同意把怀孕之事告诉薛信,对于凌静娇原谅薛信的行为,他到底是心怀内疚,若不是因为自己,她怎么能那么快原谅爷爷呢。 刚要说出口的‘抱歉’却在最后一秒变成了‘好’,他还是不要提起流产一事了,不然会引起凌静娇的愤怒和伤心。 因为时差的缘故,所以,在死亡岛是三更半夜,然,在美国度假的薛信和凌霖那便是下午三点钟,在薛綦征求凌静娇同意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着薛信的手机号码。 很快的,电话接通了,薛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喂,薛綦?你们那不是三更半夜吗?怎么还没睡觉?” 薛綦冷冷地“嗯”了一声,也算是回答,并将手机递给凌静娇,示意她接起电话。 凌静娇知晓薛綦是在给自己机会,让自己亲口说出自己怀孕三个月多的事情,这比他自己说出口还要来的好,然,她的脑海里浮现了薛信害得她流产的一幕,她下意识垂下头看着肚子,见肚子的孩子还在,她放松地接过电话,深吸一口气说着,“爷爷,我们还没有睡,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我怀孕了!” 薛信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这几天都在想当时的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所以,薛綦才没有孩子送终,(原谅做错事的老人家吧,他们和孩子一样敏感,做错事他们的心也很不安!) 最后,他只是怔怔地说了一句,“真的?” 凌静娇很认真地叩首,“是的,爷爷,已经三个月多了!” 对于幸福来得太快的薛信来说,这一刻是他活了这么久最开心的,他哈哈大笑着,“好,好,好,乖孙媳妇好好地养胎!” 说完,他接着说着,“让薛綦接下电话!” 凌静娇对于喜欢发号施令的薛信没有任何的不悦,毕竟薛信不管怎样都是薛綦的家人,同一屋檐下,怎能不相见呢,乖巧地应了‘是’,便把电话交给薛綦了,她在一旁接着喝酸梅水。 之所以叫它酸梅水,不叫酸梅汁是大有来头的,这里的水分和酸梅的成份是刚刚好的,合适给怀孕的人喝。 也不知道薛信和薛綦说了多久,直到薛綦挂掉电话时,手都麻了,她看在眼底,十分的心疼,抬起手给他捏着手臂,“嗯,綦,我们打电话给爷爷吧,我想他了!” 薛綦从凌静娇欢快的语气中便猜到凌静娇所说的爷爷是她亲爷爷,她明明是可以先让自己打电话给凌霖的,却因为顾及自己和薛信的感受,让自己先打电话通知薛信,这样的老婆他还能说什么,眼眸里满满的温情,“好!” 凌静娇接过薛綦的手机,拨打着自己爷爷的号码,“爷爷!” 凌霖心疼地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静娇啊,你这么晚怎么还不睡觉呢?这样多不好啊!” 为了知道凌静娇和薛綦所在的死亡岛具体的时间,他特意把手机调成两个时间,竟可以看见美国的时间,也可以看见死亡岛的时间。 爷爷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己啊,尽管自己已经为人妻,也将我为人母,然,在爷爷的眼里,自己是始终还是他的孙女,他最关心的人,凌静娇幸福地笑了,“嗯,我陪着薛綦呢,爷爷,我怀孕了,已经三个月多了,您要有外孙女,外孙了!” 凌霖激动地大叫着,“真的啊?太好了,静娇又怀孕了,而且还度过危险期了!” 凌静娇虽然看不见凌霖的表情,却能通过想象知道爷爷一定很开心,她笑脸如花,“是啊,爷爷!在美国玩得怎么样?” 凌霖的好心情就因为凌静娇的询问而破坏掉了,他拧着眉头,“别提了,就那样,静娇啊,爷爷也想去死亡岛陪着你!” 爷爷要来死亡岛陪着自己?凌静娇想都没想回绝着,“爷爷,不用了,薛綦的朋友是神医,有他陪着就好了!” 死亡岛的训练营已经十分的危险,爷爷年纪已经大了,在家里享受晚年就好,就没必要过来陪着她,否则遇到事情也招罪。 凌霖困惑地询问,“这个世界上被称为神医的只有一个人,难不成是他?” 鬼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被称为神医的人?那难怪薛綦会这么相信鬼影的医术,凌静娇想着,“他叫鬼影!” 凌霖激动地大喊着,“什么?綦儿那小子既然认识鬼影!” 传说中鬼影不单有着儒雅清逸的容貌,还有着高超的医术。 而且他给人看病不旦看心情,还看眼缘,无关长相问题,只关乎他觉得你顺眼不顺眼,他觉得你顺眼了,救你一命,若他觉得你不顺眼,救都不想救你,他一直都觉得鬼影是个性子古怪之人,然而,没想到薛綦那小子竟然认识鬼影! 自己的孙女在这之前流过产,有神医在此帮忙,那孙女就能如愿以偿地生下孩子,而自己也能有个聪明可爱的外孙或者外孙女! 凌静娇一愣,她倒是没想到爷爷对鬼影的印象既然是这么好,既然说话是如此的激动,好像恨不得从美国飞来死亡岛,只为了要和鬼影认识而已,这鬼影到底是有何魅力? 压着心里的疑惑,她叩首,“嗯,是的!” 和爷爷寒暄了一会,她把电话给挂了,不住地抚摸着额头流下的汗水,好在自己把话题移开了,不然,心情差的鬼影一定是不想接爷爷的电话的,若是鬼影说了一句让爷爷伤心的话,她必会很生气的。 薛綦好笑地盯着凌静娇看,“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和爷爷说话来着吗?今日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现在你和爷爷说话有必要这般紧张吗?” 凌静娇瞪着薛綦,“还不都是你害得,要不是我拦着爷爷,估计他是真的想要和鬼影说话了!” 被提到名字的鬼影一愣,扭头看着凌静娇,傻傻地问了一句,“谁要和我说话?” 凌静娇和薛綦见鬼影已经喝醉了,都笑了,两人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也没有离开,只是坐在那里陪着鬼影到天亮。 天亮了,阳光照射到整个屋子里,然,在吧台的三个人都因为太过疲倦而睡着了。 对于三人来说,是疲倦的一夜,然,对于陈枫来说,却是辛苦的一夜。 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消息的司徒雄的手下三番两次地来薛氏企业来闹事,一整晚为了处理这件事情,陈枫是根本就没有时间睡啊,厚厚的黑眼圈显示了他的心情极为的不好,若不是他稳重,不然,他真的已经把司徒雄的那些手下给抓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东墙还未补好,西墙就要倒了,刚接到电话的陈枫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有人把薛氏企业告了,罪名还是滥用童工! 要知道滥用童工对企业的影响多大啊,所以,薛綦管理公司以来,所招聘录用的工作人员,都是先让人出示身份证,确认那人和身份上的信息符合才考虑让其人进不进公司。 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非常不寻常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他让人去查清楚来龙去脉。 不到一会的时间,他得知了最新的消息,原来是司徒雄的手下去做的,他们故意找人用假的身份证进去薛氏企业,然后,在对媒体说,他们的年纪还未成年。 向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留情的他在这一刻也愤怒了,挥手让人下去去请司徒雄的手下,并让那人把媒体也请来。 他换了一套意大利手工制作的西装,穿着崭新的皮鞋,带着一打礼物先是去见那些媒体,叫人把礼物先送给媒体,他带着招牌笑容说道,“记者媒体们,你们好,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等会还有个神秘的新闻送给你们,你们在这个房间不要走开,认真听左边房间说话的声音便好!” 他做了两手准备,第一种便是送礼,这礼还是按他们的爱好去选得,若是有人不喜欢这礼物没关系,他准备的第二种是让记者媒体们都无法拒绝的新闻,有了新闻意味发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很有道理。 果然,记者媒体们打开礼物的,都很喜欢礼物,不打开礼物的,都对陈枫说的事情很感兴趣,便笑着留了下来。 陈枫把这一大帮的记者们安排好了,他打开隔壁的门走到隔壁去,见无人在,他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水喝着。 不到五分钟,司徒雄的手下便赶来了,他们看见手下败将的陈枫还不掩饰地鄙视了陈枫,带头之人笑着说着,“陈秘书,不知道有何贵干?” 陈枫倒也不介意他们眼底的鄙视,反而很开心,因为司徒雄的手下越鄙视自己,就代表他们越小看自己,这样也比较容易进入自己设计的圈套,他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表面不动声色地笑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听说司徒雄在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连财产都已经被法院收走了!” 司徒雄的手下明知道陈枫是来挑拨离间的,然,他们只要一想到司徒雄最近没给自己钱,他们便打心里觉得司徒雄在监狱的日子一定是不好过,或者手上没有钱才这么大摇大摆地叫着他们做事情。 他们心里早有着不爽了,这司徒雄太欺人太甚了吧。 陈枫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一席话已经让司徒雄的手下起了心理作用,他继续说着,“唉,真是可怜跟着司徒雄的人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是千百年来的大道理,司徒雄的手下当下明白了陈枫要做什么,他们小声地说着,“陈秘书,有事直说!” 大家说他们现实也好,说他们背叛司徒雄也好,然,他们手上没钱,就真的无法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活不下去,连死都快来了,他们还在乎那些虚名干吗,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枫会这么告诉自己,一定是会给自己一些报酬的。 陈枫倒也没有因为司徒雄手下的临时变卦,而感到震惊,”a country does not have per friends, only pers.”(没有永远的朋友,仅有永远的利益) 十九世纪英国首相帕麦斯顿的一句话十分的对。 他笑着说着,“知而言!就可!” 司徒雄的手下几人可都不是傻子,前几日他们天天来薛氏企业找麻烦,今日又将薛氏企业告了上去,陈枫身为薛氏企业董事长的秘书,现在管理薛氏企业代理董事长,一定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的,看着门口那么多的保镖,他们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若是现在说出事实,还有一笔钱,若是非要陈枫动手,那么自己就失去了生命。 比较而言,他们比较喜欢选择第一种选择,于是,他们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口了,一字不漏,没有任何的隐瞒。 陈枫听着和自己所知道的版本没有差别,他笑着点头让人将这些手下带走,并且还特意嘱咐手下别忘记给他们钱,他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之所以让人送笔钱给他们,不过是让他们死得更快一点而已,毕竟以司徒雄那样的人来说,做事怎么可能不留后手,而且又怎么可能放过背叛自己的人呢? 当这些手下知道陈枫的阴谋之后,他们才后悔为何要听司徒雄的话,惹了陈枫,然,他们也只能在悔恨中死去了,不过,这是后话了。 陈枫带着笑意来到了记者媒体们所在的房间,“这个礼物不知道你们可满意呢?” 记者媒体们都觉得陈枫这一招实在高,然,他们不在乎薛氏企业和司徒雄有什么过节,他们在乎的是这条司徒雄在监狱里几次三番地设计薛氏企业的事情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利益,毕竟这司徒雄就算是在监狱里,也是有身价的。 一想到口袋里有钱了,他们立马都告辞了,想赶在对手之前离开。 次日,陈枫满意地看着新闻上的报纸,以薛氏企业滥用童工的事情并不符实的头条翻页过去了,司徒雄的那些手下下场却比较悲惨,就连他这个外人看见了都觉得司徒雄是个变态,因为他们几人不单被人挖掉了心肝肺,还被人毁了容,家人也被杀了。 看着手上的证据,他笑着让景勃去把这新闻匿名快递给某个报社,他正期待着好戏的到来,在监狱里的司徒雄想必气炸了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监狱。 司徒雄得知有人把他秘密处理掉的几个手下和家人的事情都报道在报纸上,他气得将报纸撕裂,骂道:“该死的!” 而站在他面前的一名手下却因为司徒雄的行为寒了心,他以为司徒雄只是一时间想不开,为了想得到美人才会有所作为的,然,他不曾想到的是司徒雄的心一直都是那么冷,从不把手下的生命当回事,杀了背叛他的人,还把那些人的家人全部杀掉。 不行,他不要成为那被枉死的人,更不要让自己的家人也受到司徒雄的伤害,他心里打算着,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把司徒雄的部分手下集合到了一起,说明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几乎所有人都愿意离开,然,却有一个实力比他们都强的人不肯离去,而且还拿出匕首,愤怒地将这些想离开司徒雄的人都杀掉了。 事情越演越烈,对于刚得知消息的陈枫来说,他笑开了怀,眼底却是冷的,司徒雄这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的行为让你手下寒了心,我怎么会借着你忠实的手下,把你一部分的势力除掉呢。 在一旁递给陈枫茶水的景勃,再一次感叹,这陈枫还是学到了少爷不少的本事啊,借刀杀人,这刀借的实在是漂亮,不出任何的一兵一卒就把一部分的人除掉了,也让司徒雄怪罪了那个忠实的手下了。 陈枫啜了一茶,让管家打电话给薛綦,他把这件事情给薛綦说了。 在死亡岛上的薛綦听着远在北京处理薛氏企业事情的陈枫说得事情,他满意地点头,“枫,你成长了不少!” 陈枫‘嗯’了一声,他听出来薛綦口中满满的欣慰了,知道自己的行为薛綦很满意,他接着说着,“薛董,您和少夫人最近怎么样?” 薛綦转头看着在认真工作的凌静娇,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叩首,“嗯,娇怀孕了,这件事情不要对外通知,还不到时候!” 什么?凌静娇怀孕了?陈枫作为凌静娇的朋友自然也为凌静娇感觉到开心,然,他更多的是担心,在死亡岛的训练营里这样的对少夫人怀孕不好吧。 “需要让少夫人回来吗?” 薛綦摇头,“不用了,她态度很坚决!” 陈枫再一次因为薛綦的话而震惊,虽然他是男生,从没有怀孕过,然,他听过别人说过,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在那么恶劣的条件凌静娇还能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实在是太佩服了,这样的女子实在是配得上薛綦,“你找到了一个好老婆!” 一旁的管家脸色都黑了,他无声地在说着,陈秘书,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若是让少爷误解了你说话的意思,那么你就非要离开薛家不可了。 陈枫和管家也认识了不久了,他一直都知道管家和自己对待薛綦的事情上是不一样的,管家一直都是把薛綦当少爷看待,然,自己不单单把薛綦当作老板,也把薛綦当作朋友,更把凌静娇当作好友。 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和管家永远都达不成共识,无视着管家的眼神暗示,他接着说着,“少爷,少夫人,我陈枫在薛家等着你们回来!” 薛綦知道陈枫要和自己说的另外一个涵义便是薛家我会帮你们暂时守护好,薛氏企业我会帮你们打理好,我不会离开你们,也不会抛弃你们,因为我们是朋友,更是老板和下属,更是老师和学生。 他很感动,大部分人一生中往往是孤独的,身边的好友,亲人,妻子或者老公都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共赴生死,然,他这一生中是幸运的,不只有陈枫这样的朋友,还有凌静娇这样的老婆。 “嗯”很快的,接受了对话,他把凌静娇拉到自己的怀里,“静娇,明日就开始接受一个月封闭的训练了,你若是感觉到累了,身体透支了,就叫我,我在你身边!” 他在心里这样想着,好在这一个月里是以宿舍分配单独训练,他带着鬼影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把老婆怀孕的事情和训练的教官说一下。 毕竟自己的老婆怀孕了,有时候身边有个医生,总是保险一点的,更何况自己若是不给老婆争取下利益,谁会给他的老婆争取下利益啊。 第100章 破关!张轻言试探 薛綦和凌静娇他们带着六名保镖,和鬼影,还有照常保护鬼影的三个保镖一起走进给他们几人找的训练场。 鬼影看着眼前又是踩高跷,又是柔道服,又是高空走步,又是火中跳坑等等,便觉得这些东西对一个怀孕的人来说太过刺激了吧,平时最为惜花的他都忍不住对美丽的陆筱曦教官说着,“这些东西能不能换掉,嫂子现在在怀孕着!” 什么?怀孕的人还来训练营,谁批注的!陆筱曦脸上都挂满了不认同,望着这群人,她才发现那个俊美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薛綦,怎么薛綦真的来了训练营,而且还把老婆给带来了! “不行!”若说薛綦的老婆进来死亡岛的训练营应该知道训练营是怎样的地方,不能因为谁怀孕了,谁要生了,谁要死了,就给特权,若是这样,大家全没有规矩了不是吗? 鬼影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凌静娇制止了,这当事人都觉得没关系了,他还能说什么。 要是说 annie是个热情大胆的教官,那么眼前的教官便是个有着文艺气息的女人,要是说许婼亿是个冷冰冰的教官,那么眼前的教官便是个安静的女人,要是说安乐颜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那么眼前的教官是个有着自己独特味道的女人。 她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笑容,“教官,您别见怪照顾我的医生也是为了我身子着想!” 陆筱曦一愣,这儒雅清逸如谪仙的男子既然是个医生?而且不是来训练的?当下她表情有些僵硬,“你们都有谁是来训练的?” 看着这十二个人,她还是小心问清楚好了。 薛綦示意凌静娇别说话,他回答着,“三人,我和静娇,还有鬼影!其他九人是来保护我们的!” 不是他喜欢和这个教官解释,而是若不解释清楚,这个教官很有可能摆着脸让这保护大家的九个人出去。 难不成凌静娇怀得不是普通人,而是金蛋?所以需要九个人保护她,陆筱曦在心里想着,文静的脸庞也有一丝动容,罢了,自己的上司多么看重薛綦,她不是不知道。 再者他们九个保镖只是来保护他们的,还有一个医生只是来应对发生的突发情况而已,也有人是这么做的,毕竟来的了训练营的人非富即贵,没有一点背景你想进来都难。 所以,她叩首同意了,“嗯,我是这一个单独训练你们的教官,我希望你们能认真地训练!” 凌静娇和薛綦还有鬼影应了声‘是’,也算是回答了教官的话。 陆筱曦文静的脸孔也平日里难以出现的光彩,“我叫陆筱曦,现在你们都去把衣服换掉。” 说完,她也往自己的单独更衣室走去。 换完迷彩服回来的她出现在了凌静娇和薛綦的面前,“训练开始!” 凌静娇惊讶地看着换完衣服的陆筱曦,此刻的陆筱曦就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之前是很文静,只是多了几分出尘,而现在的陆筱曦就像是拿回了自己的灵魂一样,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十分的英姿飒爽! “是!”她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了。 由于凌静娇是孕妇,所以,陆筱曦也没有多为难她,只是先让她做了基本的训练,然而,对于薛綦和鬼影来说,他们的训练才是折磨啊。 一整天过去了,已经累得倒在薛綦身上的凌静娇不好意思地对着陆筱曦笑了笑,“让教官见笑了!” 陆筱曦摇头,摆手,很直爽地说着,“这怀孕的人本就金贵,你能坚持这么久也是难得!回宿舍好好休息吧!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 她很少看见像凌静娇这么娇贵的人既然能这般坚持的,说真的,她很震惊,因为这种事情从未有过,所以,她也开始喜欢凌静娇了。 凌静娇有气无力地回答了声‘是’。 薛綦朝着陆筱曦点头,他便带着凌静娇等人离开了。 回到宿舍的凌静娇疲惫地让薛綦洗了个澡,便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从房间走出去的薛綦请来了鬼影,他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凌静娇询问着,“怎么样?” 鬼影叩首,如实回答了,“胎儿没受到影响!” 薛綦松了一口气,悬了一整天的心也放了下来,“抱歉,把你拉下水了。” 鬼影也没有那么在乎了,从第一天进来训练营的时候他也只好安慰自己,罢了,为了保护凌静娇,自己便跟着去好了。 “到时候保护我就好!” 他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他确实是武功比较弱。 就这样,周而复始,单独训练的时间已经到了最后一天了。 穿着白色雪纺裙子,文艺气息十足的陆筱曦手上拿着蛋糕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然而,凌静娇并没有感觉到今日教官转了性子,她反而觉得教官另有目地,所以,她打算静观其变。 陆筱曦想好了开场白,她笑着说,“今日最后一天单独训练,教的是观察和心计!眼前这份蛋糕并没有被人切开,而现场包括保镖,就有十三人,要怎样分蛋糕便是一种学问!” 顿了顿,“薛綦,鬼影,今日就休息吧!” 薛綦点头,站在他老婆身边,一句话都没说。 鬼影则是激动地找了地方坐,这一个月来自己被训练得真的都快成为武功高手了,然,对于薛綦来说,还是差了一点。 凌静娇接过切蛋糕的小刀,把蛋糕分为了十二等份,然而,她没有马上把切好的小蛋糕放在碟子里,只是这么说着,“蛋糕现在已经切好了!你们自己来取!” 陆筱曦佩服地望着凌静娇,她本来还在想凌静娇会怎么分蛋糕,然,不曾想过凌静娇会把选择蛋糕的权利放在自己的面前,这样以来就算大家拿不到心仪的蛋糕也绝对不会说凌静娇一句不是,只会觉得,谁让蛋糕当初是自己选的呢?谁让自己动作慢呢? 蛋糕分好了,她却发现凌静娇并没有把自己的分算在内,她惊讶地问道:“你不吃吗?” 凌静娇点头又摇头,“我很想吃这个蛋糕,然而十三份的蛋糕不好分,所以,我把我自己的份去掉了!” 这凌静娇十分的有头脑,就算这件事情传出去大家便觉得她是个懂得分享的人,在人心上凌静娇把握得不是特别好,但不会很差,陆筱曦眼底一喜,要将蛋糕递给凌静娇,却不料被凌静娇回绝了。 就在这时,薛綦把蛋糕递给了凌静娇,凌静娇没有回绝,吃了一小块之后,便笑着说,“我还在怀孕,吃一小口就好,綦,你吃吧!” 陆筱曦再次满意地点头,夫妻为一体,薛綦递给凌静娇蛋糕,凌静娇不好回绝,吃了一小口,不吃了,也不会被人说不是,毕竟怀孕期间吃太多蛋糕也是不好。 “分蛋糕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去一家模拟的商店,在水果摊上有很多人经过并且逗留片刻,然而都没有人买,所以,静娇,你必须要想办法在这超市里找出真正想要水果的人!但不能离开水果摊!” 凌静娇在薛綦的搀扶下来到了水果摊里,她看了一眼经过的所有人的情况,把她们的表情都放在了心里,过了不到五分钟,她便和水果摊上的另外一个卖水果的人商量着,是否能将价格调低一点。 卖水果的人是鬼影扮的,他故意蹙着眉头,“现在水果可贵了,一斤五块算便宜得呢,在调低那就没人要了!” 凌静娇和鬼影说了五分钟,见鬼影死活都不松口,她也便放弃说服鬼影调水果价格的事情,她眯着眼眸,示意鬼影跳舞吸引顾客。 没办法,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的老公招蜂引蝶啊,只好牺牲鬼影了。 鬼影十分的不情愿,却不料被凌静娇告了一状,只得跳起舞来,吸引大家的注目了。 美男的魅力只要是女生就无法阻挡,很快的,水果摊人山人海,凌静娇抓住机会推销自己的水果。 美男美女一出招,这些水果都卖完了。 陆筱曦挥手让其他人都离开了,“不错,能利用自己所有的东西去吸引别人!” 凌静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应了‘是’。 陆筱曦顿了顿,“嗯,今天就结束了,明天要进行考核!你们明日早上八点还是来到这里等我,我和你们一起去!” 凌静娇一愣,见教官表情很坚决,她也没有在说什么,便向教官告辞了,她的瞌睡又要犯了,得早点回去睡觉,明日还是一大战呢。 回到房间直接睡着的凌静娇让薛綦看在眼底,心疼在心底,望着凌静娇微微一蹙,“鬼影,有办法让她明日别去吗?” 鬼影一身白衣,看向薛綦不忍的摇摇头,“不行,她会恨你的!” 和凌静娇相处了四个月多的时间,他很清楚薛綦要是真的让自己给凌静娇弄药,或者不让凌静娇去考核,想必凌静娇一定会很生气的。 所以,作为薛綦的朋友,他还是很有必要去点醒薛綦的。 薛綦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凌静娇真的会恨自己的,她坚持了一个月,为得就是要早点出去。 不行,他不要凌静娇恨他,他还是默默地保护凌静娇就好,人向来矛盾,他不想让凌静娇那么痛苦,然,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心也开始不听话了,传来阵阵的疼痛。 在薛綦无比纠结的心情下,考核的日子还是到来了,换上比较方便行动的衣服的凌静娇将如墨的头发给绑起,未上妆的脸蛋显得十分的神采奕奕,有着平常没有的光彩。 薛綦看着一身红衣的她,眼底尽是惊艳,这样美丽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呢,突然他心中有一个想法,便是不想把凌静娇暴露在大家面前。 “我们不去了!” 半开玩笑的话,只有薛綦知道,自己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不想让凌静娇去考核。 凌静娇显然不赞同薛綦刚刚说的话,“不行!我们走吧,别让教官等着!” 就这样,薛綦被凌静娇给拉走了,鬼影见状让九个保镖都藏起来,也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三人(在别人眼里便是三人,其实是十二个人)出现在了陆筱曦的面前。 陆筱曦一怔,她一直都知道这三人男的俊,女的美,但,她还是不可否认地承认被三个人吸引住了眼球,所以,她终于相信为何有人会说人靠衣装了。 因为今日的凌静娇实在是太美了,一身红衣配上清冷的眼眸,无形之中增加了英气之气。鬼影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衣出现,如谪仙,温暖的笑容让人心神向往,相反,薛綦还是面无表情,一身黑衣,如黑夜耀眼,又让人感觉到神秘。 “嗯,你们三人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凌静娇,薛綦,鬼影三人叩首,“是!” 没有做过多的离别对话,也没有流泪,也没有更多的迷惘,三人相视一笑,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大家的决心,他们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支三个人平安走出死亡殿的队伍! 因为他们都不能死,也不会去死! 陆筱曦带着他们走到了仙人桥前,“这次和你们一起竞争的人,包括你们在内是一万人!第一关是仙人桥,仙人桥是用一半的绳子和一半铁链铸成,绳子所在那端有个长相十分凶狠,拿大刀的男子,如果没有在十五分钟内走过桥,那么桥就会被砍断,所有没来得及走完的人都要掉进深渊中!” 凌静娇倒是觉得这仙人桥很危险,走快点你还得确保你不会被人拥挤到,你走慢点,你还得确保你有命活,这根本就很难做到的事情好不好! 她虽然是这么想,但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怎么都要试一下的。 她们比较早到,所以站在了第一排,然而,出现了一群人,其中带头的人,说话极为的难听,“哎呦,怎么现在就只有你们三个人呢?” 凌静娇,薛綦,鬼影三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只是看向了陆筱曦,眼底的意思便是教官,他无视你了。 陆筱曦知道这三人是想借刀杀人,无奈地叹口气,“张轻言,不得胡闹,乖乖给我站好!” 张轻言不甘地看着三人,有谁不知道陆筱曦在教官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现在却为了这三人就这么骂自己,而且身后很多人都在笑自己,该死的! 陆筱曦观察到张轻言脸上的不甘,她不放心地提醒着凌静娇和薛綦还有鬼影,“小心张轻言!”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听见了,她是故意的,她想让所有人都作证,以后若是他们三人出事了,那便是张轻言做的。 张轻言更生气了,喃喃自语着,“教官把自己当作什么人了啊,自己能随便欺负人吗?” 张轻言身后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点头。 这一幕让鬼影看在眼底,他笑了出来,清脆的声音也引来了不少的花痴。 张轻言更是生气,强忍着心中的脾气,罢了,那人让我来对付薛綦和凌静娇,现在只要找到这两人就好! 一个小插曲,谁都没有想到日后会上演一场激烈的战争。 等一万人都到齐了,教官们都嘱咐好说的话,因为若是现在不说,等会就有可能说不了了。 枪声响起,很多人为了生命都挤了上去,薛綦和凌静娇还有鬼影三人却在安全的位置站着,悠闲地等着八分钟过去。 这是他们三个人商量出来的战术,人为了活命,一定是巴不得冲到最前面去的,这样的话有些人就会被部分人挤死,而有些人是直接顺利到了对面。 等八分钟过去了,他们跟着大部队的后面,薛綦依然面无表情,鬼影含着冷冷的笑意,凌静娇眼底冰冷,三人表情各异地从死人的尸体上走过,面对迎面而来的危险,他们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全身都是杀气,挥起匕首将挡路者杀了。 等他们刚好走完,十五分钟的时间一到,这桥被长相十分凶狠,拿大刀的男子砍断了,在桥上的少部分的人还未来得及离开都发出尖叫的声音和不甘心的语调。 凌静娇转身,一身红衣染上鲜血,绝美的脸庞配上冰冷的眼眸,把冰山美人一说进行得很是完美,看着深不见底的深渊,“第一关过了!” 薛綦盯着冰冷的凌静娇看了一眼,一身黑衣随风飘扬,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嗯!” 鬼影突然不在状态地抖了抖身子,“你们也太可怕了,怎么能这么冷静!” 薛綦和凌静娇对视,不给他面子异口同声地说着,“你杀人的时候不也一样冷静!” 鬼影无奈地叹口气,摊手,“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就是会被你们这些人欺负!” 凌静娇切了一声。 顾华磊(教官的上司,总教官也是整个训练营的校长)见他们三人自顾自地在调侃,清咳几声,“今天的考核结束,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第二关,美人关!” 话一落,很多人都离开了。 鬼影见人都离开了,才让凌静娇伸出手给他把脉,“嗯,脉相平稳,没有大碍!” 凌静娇叩首,道了声谢,很快便把手收回,她警惕地盯着一棵树,“出来吧!” 薛綦和鬼影蹙着眉头地望着凌静娇,凌静娇不会冤枉人,能这么说一定是事实了,难不成树后真的有人在?那那人的武功也太高深莫测了吧,连他们两人都不知道。 其实他们两人没有察觉出来是很正常的,因为薛綦一直在看着凌静娇,不免有些分神,而鬼影在认真的把脉,只有凌静娇在认真地看着周围的情况。 凌静娇见躲在树后的人不肯走出来,她直接拿出飞镖要扔向树的时候,那人走了出来。 是他,张轻言?他为什么要盯着他们呢?现在这里不比外面,这里可是更危险的,除了她亲近的人她谁都不相信。 当下,她的杀气一下子散发出来了,宁可错杀一人,也不愿让自己危险。 张轻言长得难看的脸注意到凌静娇起了杀心,他当下就冷笑几声,“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我又不认识你们,我只不过是在轻吻一个女的而已,这也有错?” 说完,他把藏在树下的女子抓到了自己面前。 凌静娇看着女子没有穿胸罩,脸上带着红晕的样子,她收起飞镖,笑似非笑地说着,“抱歉,今日是静娇的错!” 张轻言端详着绝美的女子好一会,在听见她说的话之后一愣,“你姓什么?” 难不成她就是自己要对付的人? 凌静娇本来不想直接告诉他自己的姓,但是,毕竟是自己误会他在先,“凌!” 张轻言惊讶地盯着凌静娇看,只见她一身红衣,如墨般的黑发被绑在头上,清冷的眼眸,身上带着一股冷傲如冰的气质,她就是凌静娇? 那她身边站得一名面无表情的男子和一名挂着笑意的男子到底谁是薛綦呢?突然,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和凌静娇站得越近的人就一定是薛綦了吧。 任谁被这样盯着,而且那人还不说话,大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难受的。 鬼影觉得这叫张轻言的男子盯薛綦和凌静娇太久了,久得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他嘴角挂着疏远的笑容,“抱歉,既然你们在恩爱,那我们也不便打扰!” 话落,他先走在前面,凌静娇示意地笑着,薛綦则是面无表情地扶着凌静娇离开。 张轻言盯着三人离开的地方看了好久,久得连他之前恩爱的女子都不满地推开他,只听见女子说着,“我本以为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高攀我了,没想到你既然喜欢刚才那个绝美的女子!你还不回家照照镜子,就你这般模样,你以为她会弃了身边俊美的男子和你在一起吗?” “告诉你,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张轻言不悦地瞪了之前和自己恩爱的女子,刚才还叫的“快点,快点!” 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口口声声说自己配不上她?什么,也不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就一张圆脸,而且还那么胖,要不是她勾引自己,他会激动地拉着她吗? “切,我配不上你,你能配得上我吗?我有头脑,你呢,连头脑都没有!” 那名女子听闻张轻言的话之后脸色都苍白了,“配不上你?呵呵,你是有头脑,但是你没长相!” 两人说话毫不留情的样子都让不小心听见他们说话的许婼亿汗颜,不是她看见两人做了什么事情,而是她看见女子没有穿胸罩,她便猜到了是两人做了什么事情。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两人简直就是仇人。 “你们都给我回宿舍去!” 不是她想要插手,是这两人在说下去,估计所有人都会回来看戏了,到时候以张轻言的性格一定又会恨自己在旁观连话都不说。 宿舍管理教官所说的话十分的管用,两人只是冷笑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许婼亿面无表情地盯着刚才薛綦站的地方,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好像这样就能感觉到薛綦从没有离开过一样,她眼底划过一丝羡慕,她羡慕能和薛綦站在一起的凌静娇,她羡慕薛綦把爱给了凌静娇。 这一幕被刚要回去拿手机的张轻言看见了,他转动着脑筋,笑着说道:“教官,您怎么还在这里啊?” 许婼亿慌张地把自己的眼神中的爱意给掩盖住,恢复冰冷的神色,冷淡地应了一声‘嗯’。 张轻言注意到许婼亿刚才低下头的神色,难不成她真的喜欢薛綦或者那个鬼影来着?“哎呀,这薛綦真是的,怎么这么讨厌呢?教官,你说是不是啊?” 每个人听见别人对心爱之人的批评多少都是受不了的。 果然,许婼亿冷冷地盯着张轻言一眼,“张轻言,下次若在说薛綦的坏话,我定会要了你的生命,尽管代价是我会失去这份教官的工作,但是,我也绝对不会留情!” 第101章 美人关,上官斯清! 张轻言见许婼亿喜欢的是薛綦,心里笑开了花,表面又不直接说,“教官,我错了,我以后就也不说薛綦的坏话了,您也别太当真!” 许婼亿直接离开,没有在理会张轻言。 张轻言鄙夷地瞪了许婼亿一眼,就你那冷冰冰的样子还想和薛綦在一起,我若是薛綦,定不会选择你,切,蹲下身把手机拿在手上,便也直接离开了。 许婼亿与张轻言的小插曲告一段落,薛綦和凌静娇,还有鬼影却在商量明日第二关的美人关要怎么破。 说着说着,鬼影俊雅的容颜突然染上笑容,“薛綦,你不是参加过训练营吗?第二关的美人关你应该有破过!” 薛綦无奈地扬起嘴角的苦笑,“没有,死亡岛的训练营能这么厉害有一部分是因为每次设计的关都不一样!” 凌静娇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既然不一样,那我们就商量着明日怎么应对吧,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为什么陆筱曦教官会说小心张轻言!她不像是那种随随便便会那样诋毁别人的人!” 薛綦的脸色布满了阴霾,“若是他敢动你,我让他有去无回!” 张轻言若真的成了敌人,那么他对敌人,绝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鬼影在这四个月多的时间里是真的把凌静娇拿朋友看待,所以,他也觉得薛綦这个做法不错,大赞“好!” 凌静娇眯着眼眸,很冷静地说着,“我们还是小心张轻言!”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这张轻言在树下做那种事情就被她发生了,这也太巧了,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巧的是,莫说她不相信,换做别人一次两次那样,别人也不会相信的。 鬼影和薛綦都很严肃地点头。 开完会的鬼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凌静娇则是进去卫生间里沐浴,洗掉一身的鲜血的味道,还不知道今日死亡的人有多少呢,也不知道明日的美人关到底是个怎样的?或者字如题意,就是男的遇到美人,女的遇到帅哥? 怀孕中的女人比正常人更容易感觉到疲惫,更何况一整天都提心吊胆会伤害到宝宝的她,她渐渐地闭上了眼眸睡着了。 毫无知觉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越往底下沉。 直到在里屋的薛綦听不见凌静娇洗澡的声音了,他便立马站起身子走进卫生间,震惊地发现她的脖子快要沉入水中了,他没有多想当下直接从水中把她捞了上来,想要指责她,却在发现她眼底的疲惫之后,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今天的仙人桥自己都这么累了,更何况凌静娇呢,罢了,还是让她睡觉好了,都累了一天了,顺手拿出毛巾仔细给她洗了澡,艰难地洗澡过程,让他身心不旦激动,而且更感觉到疲惫。 不想把她累到,只为了让她明日有充足的体力来消化,所以,他只是低下头轻吻着凌静娇的嘴唇,等到他身子在叫/嚣,他才恋恋不舍地停止自己的动作。 把她抱出卫生间,给她穿好睡衣,在将她抱在床上,他才走去卫生间里洗澡。 洗澡完了,却不料看见凌静娇清醒过来了,“怎么不在睡会?” 凌静娇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个美男子,然而,当他光着上半身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这样的一幕实在让人刺激啊,比男明星保持的还完美身材,让她有种想要上前摸一摸的冲动,而且他有一张俊美的脸孔,还露出勾人魂魄的笑容。 当下她只觉得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了,而他的世界里也只有自己了,突然鼻尖流出了温热的液体,她疑惑地拿着面巾纸擦拭着,却发现那是鼻血啊。 觉得无颜见人的她立马低下头掩饰着刚才尴尬的一幕。 薛綦无奈地笑了,自己的老婆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寒冰般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傻瓜,有时候我看见你的时候,也想流鼻血啊!” 其实,他只是在安慰凌静娇而已,他看见凌静娇的时候更多的是惊艳而没有想要流鼻血的感觉。 凌静娇抬起头望着薛綦,感觉到鼻血再次流出,她顿时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帅哥,数着认识的帅哥,像尹曜轩帅气,李羣比女人漂亮,鬼影俊雅,这些可都是顶级的帅哥,可是,现在自己怎么这么激动呢。 她真是丢死人了,把自己埋进去了手臂中,尽量无视着薛綦眼中火辣辣的视线。 薛綦担心地看着凌静娇,她若是在这么把自己低下头,鲜血就真的流完了,更何况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呢,他直接了段地拉着她的手,轻柔地说着,“娇,我们是一家人,你看见我而流鼻血的事情我怎么会告诉别人呢,乖,听话,仰着头!”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们的宝宝着想啊!” 凌静娇听见了宝宝两字,立马听话地仰着头。 薛綦不由地叹口气,这个时候也只有宝宝能够说服她了,立刻让人去请鬼影过来。 不到一分钟得知消息的鬼影连忙过来了,他看着一直在流着鼻血的凌静娇困惑地说着,“最近嫂子可是没有吃什么油炸食品,怎么流鼻血流得这么严重!” 薛綦直接打断了鬼影的话,“别说那么多,救人要紧!” 鬼影也收起了平常里疏远的笑容,认真地给凌静娇做了检查,也帮凌静娇止住了鼻子中的鲜血,这一切都正常啊,凌静娇怎么会流鼻血呢?或者有人刺激她? 能刺激到凌静娇的人只有薛綦了吧,带着探究的眼神望着薛綦,当他注意到薛綦光着上身,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凌静娇会流鼻血了,面对这么俊美的男子,他是女的,也会流鼻血来着。 也难怪薛綦直接打断了自己的话,看来薛綦是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凌静娇流鼻血的,可谓是秀色可餐啊,“以后你别在刺激她了,她可是你老婆!” 最是惜花的他若是不责怪薛綦,心里多少都不好受啊。 薛綦无语地望着鬼影,看来这件事情是想隐瞒都隐瞒不了,他爱莫能助地扭头看着凌静娇,这可不是我自己开口的,是鬼影猜到了事实。 本来只有薛綦知道自己是因为他太帅了才流了鼻血的,现在又多了一个鬼影,她以后还能不能见人了,凌静娇觉得这是自己嫁给薛綦以来过得最让她不爽的时候! “鬼影,你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凌静娇既然不让自己把她看见自家老公秀色可餐的样子,而激动流出鼻血的事情告诉别人?鬼影瞬间明白凌静娇为何这么想了,那是因为凌静娇心里觉得这件事情很丢脸。 他很给力地大笑三声,“哈哈哈,嫂子,你也有把柄被我抓到手了!” 凌静娇因为鬼影大笑后,整个人的脸色更加阴沉,她蹙着眉头说着,“你若是明日不想活着回来,和我说便是,我自然是不会为难你的,也会诚心诚意地帮你一把!” 这有关乎她的名声,她可不希望鬼影到处乱传。 鬼影当下就不笑了,他知道凌静娇是个有点手段的人,她若是明日给自己下了药,自己去考核的时候,激动地一把,那他这辈子的名声也就真的毁了。 唉,有些人啊,这一辈子都不能笑的,因为你不知道你笑了之后会倒什么霉。 《晏子春秋·霸业因时而生》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这话用于形容鬼影是很合适的,鬼影知道自己在笑下去,她真的会出手! 不过不会那么严重,只是有点小惩罚而已,想来鬼影应该是误解了,凌静娇自然是不会告诉自己刚才说话的意思咯,她呵呵了几声。 鬼影总觉得凌静娇有什么阴谋一样,他连忙找了借口离开了,这女人有时候可怕起来比男人还恐怖啊。 薛綦见鬼影已经走掉,他当下对自己的老婆感到汗颜,不过,心里还是觉得鬼影这个人得教训一顿啊。 他想着,上了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睡吧,娇,时间不早了!” 凌静娇刚想说自己的鼻血怎么办的时候,就听见薛綦说着,“这鼻血我帮你处理!” 听着薛綦心脏传来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传来的熟悉味道,凌静娇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正在被温暖地包围在内,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你爸爸正在抱着妈妈呢,妈妈很幸福,你也早点出来和爸爸在一起好吗? 早就疲惫不堪的她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月二号,阴历十一月十二号。 凌静娇和薛綦,鬼影出现在了写上美人谷路标的前面,他们并没有着急往前走,只是在等陆筱曦 的出现,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看见她,他们正打算走着。 突然,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声音,“哎呦,真是无巧不成书,既然我们都遇到了,一起进入美人关吧!” 三个人当中只有鬼影转过头看向了身后的张轻言,“不用,多谢!” 张轻言还要说什么挽留他们的时候,却看见他们三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气急败坏地踢上了一棵树。 薛綦和凌静娇,鬼影并不在乎张轻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心里只有一件事情,那便是闯关成功! 本来走在一起的三个人不知不觉地分开了,凌静娇走在了一条漂亮的樱花小道上,看着飘落的樱花,她忍不住抬起手接住樱花,看着漂亮的樱花,她将樱花花瓣放在口袋里,打算回去拿给薛綦看。 悠扬悦耳的琴声突然在耳旁响起,如泉水流淌过人的心中。 她不自主地被琴声所吸引住,踏着莲步款款而走到亭子里,只见在亭子中的男子他貌赛潘安,身穿白衣,如谪仙一样美的让她觉得这是那么的不真实,他弹起琴的样子是多么的俊美不凡,气宇轩昂,那略微嘶哑的声音从棱角分明的嘴唇中脱口而出。 这时,那俊美的男子停下弹琴的动作,他展颜一笑,“这位小姐,可否请您和在下一起共赴音乐呢?” 凌静娇也因为俊美男子停下琴的动作而恢复了神志,她清冷的眼眸看着俊美男子,点头,心里却如明镜一样,这男子勾引自己,薛綦没有生气,那一定是薛綦不在自己的身边,这一关就是美人关了吗? 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眼底却是异常的冰冷,她叩首,“少爷能邀请静娇,实在是静娇的福气,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先和静娇跳支舞呢?” 俊美的男子见到绝美的凌静娇也不由地愣住了,这么美的女子真的在邀请自己吗?自己今日也是好运啊,站起身,来到凌静娇的面前,反掌伸出手,温和地笑着,“小姐,在下名叫上官斯清!” 凌静娇笑脸如花,微微低下头,娇羞地说着,将白皙的手放在他的手上,“静娇是我的名字!” 上官斯清儒雅的脸庞了解地点头,与她跳起舞了。 在樱花树下两人就如金童玉女一样,让人好不羡慕,只有凌静娇知道今日她是来杀掉这个叫做上官斯清的人,清冷的眼眸转变成冰冷的眼眸,她拿出匕首向上官斯清的一挥。 上官斯清感觉到手上一疼,他震惊地望着凌静娇,一般都是他诱惑别人成功的,却不想他被诱惑了,反应很快的他将凌静娇一把推开,拿出锋利的匕首朝着凌静娇挥去,杀人本不是他愿,然,他也没有办法去改变现在的情境。 就在这时,凌静娇感觉到肚子的疼痛,她微微蹙着眉头,将匕首给扔掉,“宝宝,你怎么了?” 她有孩子了?这个绝美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上官斯清嘴角扬起苦笑,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笑,母爱如山的模样让上官斯清愣住了,他当下就没有要杀凌静娇,反而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静娇,保护好自己!” 他不忍杀她,不忍杀掉一个怀着孕的母亲。 等凌静娇感觉到肚子没那么疼的时候,她才发现那儒雅的男子已经不见了,上官斯清是故意放过自己的吗? 她可不认为自己和上官斯清有什么关系,既然如此,那上官斯清是真的放弃杀自己的,她心情多少都是有些复杂的,本来是要被杀掉的人如今却一点事都没有,也罢,改日她在回报上官斯清的恩情! 她这一次是缓慢地走着,走到了一条小河边,看着在河边洗澡的男子,凌静娇确定了那人不是上官斯清,也不是薛綦,更不是鬼影,她这才起了杀心,笑着,她对着洗澡中的男子说着,“少爷,您一个人洗澡不方便吧,这背后的汗还是我来给您洗吧!” 就算是演戏,她都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恶心。 洗澡中的男子看见绝美的凌静娇,露出了一丝口水,这样的大美人若是今日能和她有一夜之情,那么他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他带着恶心的笑容来到了岸上,背对着凌静娇,“小姐,还请您帮帮忙!” 他可没忘记这戏要演的逼真。 凌静娇面无表情地拿出匕首,直接把男子杀死,嫌恶地把男子踢下了小河里。 因为刚才那男子既然不自主地发出了欢/爱才会有的声音,那男的是想上自己吧,真是恶心。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小河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一个亭子,有点累的她刚要坐着休息却发现不远处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立马躲在草丛中,那不是鬼影吗?他怎么把那女的抱在怀里了,不对,现在是美人关,一定是鬼影想杀这女的。 果不其然,刀锋见血,鬼影清雅的容貌带着疏离的笑容,一把将死掉的女子踢掉,挥手让自己暗里保护自己的保镖把衣服拿给他,他走进亭子,在保镖围着的情况下,换了一套白衣,恢复了现在清雅的姿态,挥手让保镖隐藏在暗中。 若不是凌静娇亲眼看见他冷血地杀掉女子,她几乎都以为鬼影是这般清雅,见他要走出亭子,凌静娇也走到了他的面前,询问着薛綦的下落。 鬼影看着粉色衣服上染上鲜血的凌静娇,不由一惊,直接给她把脉,确定她没事,他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鲜血是别人的,顿了顿,他如实地回答他不知道薛綦在哪里的事实。 凌静娇冷淡地嗯了一声,“我们找到綦便回去吧!”不知道为何心里越来越不安。 鬼影感觉到凌静娇的不对劲,他安慰着,“嫂子,綦会没事的!” 凌静娇心不在焉地敷衍几句,现在谁和她说薛綦没事也没用,她要亲眼看见薛綦平平安安的,两人走在小石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走到了一半,身后传来薛綦的声音,他们转过头疑惑地看着薛綦。 凌静娇踩着莲步,来到薛綦的身边,却发现薛綦的手流着鲜血,“我们刚才走在这里,都没见到你!” 薛綦朝着凌静娇露出久违的笑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他定了定神,面无表情地指着草丛中被他杀死的女子,“那家伙差一点要强吻我,我直接把她杀死了,真是自不量力,我这辈子只会吻娇一人,其他人都找死!” 若不是他反应快速,不然就真的被那个女的强吻了,这年头那女的都缺男人到这种地步了!真是无耻! 凌静娇感觉到薛綦身上未消的愤怒,她不知道那女的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但,既然差点强吻到自己的男人,这是她不能容忍的,挥手让暗中保护自己的保镖出现,她面无表情地指着已经死掉的女子,“把她的脸毁了,把她的心挖了,把她的衣服脱掉,一把火给她烧了!” 这就是和她抢男人的下场! 薛綦闻言,亲吻着凌静娇嘴唇,“好,依你!正好我也看不爽这女的!” 本来觉得凌静娇残忍的六个保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凌静娇,因为他们才发现那女的只穿了一件类似睡衣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明显就是要勾/引少爷的! 当然,纸包不住火,凌静娇看着那名女子,气的都快爆了,这女的既然这么有心计,那自己不能辜负她不是吗,“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查清楚这个女子的来历!” 五分钟后,凌静娇得知勾引自己老公的女子家庭背景之后,她面无表情地让薛綦以自己的名义将这女子家中的企业收购,她要这女的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 鬼影震惊地看着凌静娇,果然,绝对不能惹到女人啊,不然这下场是有好几条的生命也无用啊。 在场的人只有薛綦能理解到凌静娇,因为若是凌静娇被人怎么了,他也会疯狂地想把那人杀死的,不对,他们在美人关里,没道理只有自己遇到这么疯狂的女人,凌静娇应该也遇到了美男,“你没话和我说吗?” 凌静娇知道薛綦是在询问自己之前的事情,她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果然,听见凌静娇第二次遭遇之后,薛綦气的都要炸了,让人顺便把那男的家里所有的企业收购过来。 鬼影被几位保镖一直看着,无奈地说着,“你们是不是要先冷静下情绪呢,这样在好好地沟通!” 因为这两个人吃起醋来真的是太恐怖了,就算是对方都死了,还不放过那些人,简直是让人有死不瞑目啊。 凌静娇看了鬼影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话也没说错,鬼影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发生到他身上,他倒是也没那么在乎。 对于凌静娇和鬼影时不时的调侃,他们几个人都习惯了,所以,谁都没理会。 不然这火要是烧到自己的身上,就真的完蛋了。 薛綦没有说话,直接拉着凌静娇走了,鬼影也只好跟上去,九名保镖也处理了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开始藏了起来。 刚出美人谷不到一会,凌静娇便看见之前放过自己的上官斯清,她嘴角扬起真诚的笑容,“又见到你了,上官斯清!” 上官斯清儒雅的容貌笑着点头,“我故意在这里等你,就是看你平安出来没有,想必你是没事了,那我也先告辞了!” 才见过一面,这个男子就在这里等着自己,凌静娇心里不感动是假的,她轻声地道谢。 薛綦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斯清离开,“以后离他远点!” 凌静娇困惑地盯着薛綦看,他无缘无故是不会说这样的话,“怎么了?” 鬼影见薛綦无奈地没有不说话,他便代替薛綦说着,“那男的喜欢你!” 喜欢我?怎么可能,他们才见过一次啊,凌静娇难以置信地看着鬼影,停顿了片刻,她说着,“綦,你不用担心,他对我而言就放过我而已!” “放过你?我觉得是你放过他还差不多!”鬼影毫不留情地说着。 凌静娇无奈地叹口气,“当时我肚子感觉到很疼,我害怕地放掉了匕首,是他放了我,我才能无事!” 鬼影恍然大悟地点头,只是他有一点想不明白,“我之前给你把了脉,胎儿现在很好,你怎么会突然肚子疼呢?” 凌静娇知道鬼影不会欺骗自己的,难不成自己突然肚子疼是有人设计的?这可能性很小啊,或者这一切都是上官斯清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薛綦在这时,说了一句,提醒着凌静娇,“你路上碰到过什么东西!” 凌静娇通过薛綦的提醒,在脑海里回想着自己在路上发生了什么,“樱花花瓣!”她征求了薛綦的同意之后,把樱花花瓣递给鬼影看。 鬼影很认真地闻着樱花花瓣,他顿时大悟,“这樱花花瓣是被人放了化学物质的檀香,这对孕妇来说,闻多了,是不好的,这个人太厉害了!既然把时间算得很好,到底是谁要害嫂子呢?” 第102章 间谍关,角色演戏 凌静娇冷光一闪,到底是谁要杀害她,更要害她的孩子! 薛綦身上散发了浓浓的杀气,挥手让保镖出现,“若是查不到,全部以死谢罪!” 六个保镖一怔地抬起头,少爷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若是自己查不到是何人所为,恐怕要真的以死谢罪,他们也都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是”便消失了。 鲜血的味道飘散在空中,冰冷,充斥着杀气的气息从这一对夫妻身上散发出来。 鬼影眼眸也不再温和了,变得十分的幽深,杀气重重,打了响指,“你们也去帮忙!” 是谁敢杀侄子或者侄女,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烦了? 保护鬼影的三个保镖也一愣,自家的少主也火冒三丈了,不敢耽搁,连忙叩首,朝着薛綦的保镖离去的方向而离开。 五分钟后,薛綦和凌静娇面无表情看着保镖递给自己的照片,脸色更阴沉了,原来是张轻言所为! 凌静娇呵呵了几声,率先走进美人关里,竟然张轻言还没有从里面出来,那么她会让他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的! 薛綦脸色布满阴霾,整个人发出无法无视的杀意和千年寒冰的冷意,冷冷地吐了一个字,“走!” 鬼影嘴角虽然挂着笑意,但是,在所有人看来那是发怒的前兆。 九个保镖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染上冰冷的寒意,都以为今天天气越来越冷了,抬起头才发现今日是晴空万里,想必那个叫张轻言的人命不久矣了。 一群人带着各自的心思来到了张轻言的面前。 凌静娇满意地看着张轻言身边的人,现在人多,做戏也好做不是吗? 她从鬼影将樱花花瓣扔在空中,拿出匕首将花瓣切成两半,冰冷的眼眸吐了一句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张轻言知道自己在樱花花瓣里放了檀香的事情被凌静娇知道了,这群人是来找自己算账的,然而,他从来就不是大丈夫,“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是何意?” 装傻的功夫自己可是不弱。 凌静娇冷笑几声,鼓起掌,眼底尽是鄙夷地望着张轻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话你应该很熟悉吧?” 什么?难道他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张轻言掩饰心底里的排山倒海,表面依然挂着真诚的笑容,“你们这群人来到我面前第一句话就是指责我,第二句话便是在讽刺我,难不成你们是薛氏企业,凌氏企业的人,就能这般嚣张不成?呵呵,我倒是为你们的行为大开眼界了!” 凌静娇用傻子的眼光盯着张轻言看,这人怎么这么蠢,自己若是没有证据会来算账吗?今日她来就是来毁张轻言的名声的!让大家都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拍着手,让保镖把照片拿出来,她讥笑着,“我才要对你大开眼界,已经被身边的人出卖了,还不自知,真是愚蠢!” 张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的照片,什么?知道自己在背地里害凌静娇的人不过就只有几个人知道,难不成是他们那几个人出卖自己的,该死的! 他也不废话了,“你不也是愚蠢之人吗?” 凌静娇冷冷地射向张轻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者,对于这样的人她再多说都是无益,拉着薛綦便转身离去。 薛綦困惑地盯着凌静娇看,他以为她会冲动地一剑杀了张轻言,却没料到她根本只是把花瓣切成两半,只是让人把照片扔在地上,难不成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先杀了张轻言吗? 接下来的事情,薛綦终于明白为何凌静娇这么冷静了。 张轻言见到凌静娇无视自己整个人,还带人走了,他便气得失去了理智,拿出匕首朝着凌静娇挥去。 薛綦听闻身后的声音,立马把凌静娇抱在怀里,转身避开匕首的攻击,情急之下,拿出匕首朝张轻言的手臂刺去,他着急地低下头看着凌静娇,只见她的眼眸没有任何的慌张,没有任何的害怕之色,他便知道凌静娇在做什么,这一招以退为进实在是高。 今日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也只会说凌静娇作为母亲,太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才会和张轻言发生口角,今日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也只会说凌静娇宽容大量,被人欺负上门了,也只是指责几句,今日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也只会说张轻言做了错事,还不知道悔改,一错错到底! 今日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也只会说张轻言的人品极差,连身边的人都出卖他了。今日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也只会说他薛綦因为着急才出手伤人的,也只会说他重情重义。 竟然自己的老婆在演戏,那自己也跟着呗,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张轻言,“今日的事情我老婆已经放过你了,结果你心肠还是歹毒,既然还不放过我老婆!” 鬼影不解薛綦和凌静娇这对夫妻要做什么,然而,作为朋友自然是要给他们一份帮助不是吗?“罢了,罢了,我们也别跟这等小人计较!舍得侮辱了我们的眼!” 张轻言感觉到鬼影等人眼底的鄙视之后,气得都快要炸了,没伤到凌静娇,反而把自己的手臂伤到了,而且还是右手,也不知道薛綦是不是故意的。 突然,他总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他这个人最看不惯别人无视他了的事情,凌静娇怎么知道?像是意识到什么,他们几人都是故意的,如果如此,他定不能让这几人如意,“是,今日的事情是我做错了,在下在这里和您们赔不是!” 人都是这样,见到意识到自己错误的人,脸色都会好看点,碍于面子也不会在去怪罪那人。 凌静娇已经猜到张轻言在打什么主意,她倒也不出手阻止,绝美的脸庞扬起笑似非笑的笑容,“无碍,客气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是吗?!” 张轻言不是想挽回点面子吗?那她出手帮他,反正人的本质里还是很八卦的,今日过去,张轻言的名声是毁得彻底了! 凌静娇这个受害人都说没有发生别的事情,他这个罪魁祸首还能说什么?张轻言还只能低头谢人家的不怪罪。 凌静娇冷冷地看着微微低下头,看不到表情的张轻言,“抱歉,之前我老公一时情急伤了你的手臂,正巧鬼影是神医,就让他帮你治治吧,也算是赔罪了!” 这礼嘛,自然是要送得了,该怎么送,何时送,送什么都是一种学问。 张轻言心里可是不相信凌静娇会这么好心让鬼影帮自己治好右臂的伤,然而,凌静娇给出的理由十分的充分,他还能说什么?若是回绝了,那也是在打那些相信鬼影神医人的脸,若是答应了,自己也不会好过的,纠结了好一会,他只能回答,“那就有劳鬼影神医了,相信以神医的医术我的手臂定会好的!” 鬼影也是个人精,他怎么不知道张轻言言外之意告诉自己,若是自己没把张轻言受伤的右臂治好,自己恐怕是配不上神医这一称号了,儒雅清逸的容貌扬起疏离的笑容,“张轻言还是太夸奖我了,我不是华佗再世,有些事情还是无能为力的!” 顿了顿,他上前一步,“不然我请人给张轻言您看?” 这话说得就有意思了,鬼影无外乎告诉大家张轻言在嫌弃自己的医术,也告诉大家若是自己治不好张轻言的伤,张轻言一定会毁掉自己的清誉的,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鬼影还是不治得好! 有些人看向张轻言的时候,带着鄙夷,谁不知道鬼影给人看病都是看眼缘的,这鬼影能拉下身份给张轻言看病,张轻言没有感恩道德的,也不应该怀疑鬼影的医术! 张轻言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右臂,有点为难,现在若是等人来医自己,那自己的手臂就真的废了,骑虎难下的他,只得点头,“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鬼影的医术!” 鬼影冷哼几声,毫不掩饰自己对张轻言的反感,踏着稳健的步伐来到张轻言的面前,给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拿出随身携带着药膏递给张轻言,“一日三次,洗澡完后使用!” 这药膏是很好,不过,也会让张轻言留下伤疤,就算张轻言之后知道了自己右手臂会留下伤疤的事实,他到时候说张轻言只是让自己治好手臂,没让自己管伤疤,那谁会说什么,毕竟这神医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张轻言闻言,立马让身后的人给自己上了药,感觉到手臂传来清凉的感觉,鲜血也没有在流了,他笑得对鬼影道了谢。 一直在旁观的薛綦突然说了一句话,“既然给张轻言你治好了病,我们就也就告辞了!” 他也没空理会张轻言,直接带着一群人走了。 果然,一小时后,训练营大部分的人都觉得薛綦,凌静娇等人很好,在被人伤害的情况下,还能不计前嫌地让鬼影给张轻言看病,而且那人还是鬼影呢,相比之下,张轻言这个人就不怎么样了。 得了便宜卖乖,伤人伤己,简直是不值得大家同情。 凌静娇得知消息之后,满意地勾起嘴角的笑容,这张轻言的名声彻底是毁了。 薛綦冷淡地挥手让保镖回房休息,“你就没打算放过张轻言!” 如此聪明的薛綦能猜到自己的用意了,凌静娇不否认,她是算准了人心,“他计算我还有我们未出生的孩子,不给点教训,是学不乖的!” 薛綦笑着点头,“若是需要我帮忙,直接找我!” 鬼影在一旁汗颜,也只有这对夫妻能这么淡定地说着算计别人的话了,“我给张轻言治好手臂,没管伤疤!” 薛綦和凌静娇对视一笑。 被提到的张轻言现在正黑着一张脸,坐在自己的宿舍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才不到一小时的时间,自己的名誉是彻底毁了。 气得连整张脸都显得更加的难看,想要站起来去找凌静娇等人算账,却又担心会被在算计,只能拿桌子上的东西泄气。 从别人口中得知凌静娇被张轻言设计,感觉到不安的陆筱曦穿着一袭的白色雪纺裙子出现在凌静娇的面前,气都来不及喘,可见她多着急。 “静娇,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凌静娇摇头,“没什么大碍,劳教官担心了!”示意薛綦站起身让教官坐着,她拿起泡好的茶水递给教官,“教官,赶得这么急就是担心我?” 陆筱曦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文静的脸颊飘着因为运动过度的红晕,“嗯,今日美人关听说你们表现的很好!个杀了一个人!明日是第三关,间谍关!” 凌静娇吃着话梅,含糊地询问着,“教官这两关死了多少人,现在剩下多少人?” 陆筱曦被凌静娇刚才的话语所震惊到了,一口茶水直接吐在了桌子上了,一般人只要自己过关了就好,又怎么会问死了多少人,现在剩下多少人的问题,果然,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去想凌静娇啊。 她淡定从容地接过凌静娇递给自己的面巾纸,擦拭了嘴边的茶水渣,“第一关死了一千,剩下九千,第二关死了两千,剩下七千!” 和自己预料得差不多,美人关死掉的人比较多,凌静娇淡定地‘嗯’了一声。 陆筱曦啜了一口茶,接着说着,“第三关的剧本在这,你们看看!” 第三关依然是凌静娇和薛綦,鬼影三人为一组,凌静娇扮成夜店小姐,薛綦扮成夜店小姐的保镖,鬼影是司机,他们要从一名**oss的手上拿到写着过关的纸条。 然而这名**oss生性凶残,拿到纸条的计划还不能让**oss发现,否则他们都有生命危险,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拿到便过关! 薛綦和凌静娇,鬼影三人表示理解地点头。 陆筱曦身为教官,本就不好直接说在往下去说什么,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凌静娇心知陆筱曦是有意离开,便也没有在挽留,直接让陆筱曦走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挥手让保镖出来了,“你们把汪瑜涵和毛翔家中的企业收购了没有?” 凌静娇口中的汪瑜涵是在第二关里被毁了容,挖了心,最后赤身被烧死勾引薛綦的女子,毛翔则是那个勾引自己的男子! 保镖们很严肃地点头,“是的,属下还发现一个收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凌静娇挥手大气地说着,“讲!” 保镖商量了一会,最终派出了上官晨。 上官晨面无表情地说着,“他们两人都是司徒雄手下的千金小姐和少爷!汪瑜涵一开始就有所预谋,所以故意在衣服里什么都没穿,想用自己的美色来勾引少爷,然而,毛翔本就是色胚,误打误撞地想勾引少奶奶!” 一句话前因后果都说了很明白,凌静娇叩首,让六名保镖离开了,她倒是没想到这两人竟是司徒雄派来的,看来这司徒雄被打击得不够啊,连训练营都有他的人啊! “现如今我们不仅要小心训练营的人,还得去观察到底有谁是司徒雄的人!” 薛綦的脸色一下子被拉下来,“嗯!” 鬼影没听薛綦和凌静娇提起过司徒雄的事情,所以,他一脸迷惘地看着两人,始终不懂两人和司徒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和司徒雄有什么过节?” 别人若是没听过司徒雄倒也不奇怪,然,他要是没听过司徒雄的名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薛綦没告诉鬼影,司徒雄和他们的恩怨吗?凌静娇虽然疑惑,但,还是和鬼影大概说了一些事情。 鬼影一愣,他一直都知道司徒雄是个好色的,然,没想到司徒雄这么好色,既然还想要和凌静娇在一起,不说司徒雄长的模样,他都觉得司徒雄配不上凌静娇! “司徒雄真是找死!” 这话确实是鬼影的肺腑之言,薛綦和凌静娇只是看着对方一句话都没说。 一夜过去,清晨,八点,被通知来到单独训练地方的凌静娇和薛綦,鬼影等人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陆筱曦的跟前。 明明都应该习惯这三个俊男美女惊人的容貌的,然,每次看见他们,她都不由地感叹,红颜祸水和蓝颜祸水啊。 额,知道自己跑题了,她清咳着,“今日间谍关,是由我带领大家去的!” 凌静娇点头示意,薛綦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陆筱曦,鬼影嘴角扬起疏远的笑容。 三个人反应各异,陆筱曦看在眼底,也没有说什么。 穿着迷彩服的她带着三人来到了一间大的别墅前,“今日暗中保护你们的保镖都不能跟着去!” 鬼影蹙眉,想要说什么,却被薛綦阻止了,他只好把回绝的话咽下,“好!” 这两人都不害怕之后发生的事情,自己还要害怕什么! 一阵寒暄之后,他们踏着稳健的步伐,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走了进去。 很快,进入角色的他们各归其位。 凌静娇是一名从事夜店小姐工作多年的女子,她聪明,隐忍,有心计,懂得如何勾引男人,看着朝着自己款款走来的肥嘟嘟的**oss,她妖媚地笑着,“哎呀,boss,您怎么亲自来迎接小女子呢,怪不好意思的!” **oss不得不承认凌静娇真的好美,眼前的她浓妆艳抹,外面披着围巾,里面穿着旗袍,这样的搭配将她的腿显得是有细又白,绝美的容貌有着和平日不一样的妖媚,若说清冷的她是一朵高傲的梅花,那现在的她是一朵妖娆的彼岸花。 明知道她有毒,却忍不住想要靠近。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听红梅说,今日换了一名比她还漂亮的小姐呢,我一好奇便亲自接你呢!” 红梅是谁?应该是之前侍候他的人吧? 凌静娇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这货不旦恶心,还比薛綦长得难看呢,一想到自己在做任务,她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指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薛綦和鬼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着,“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懂说几句好听的话给**oss听,只会在这里傻站着!” 鬼影和薛綦对视,“见过**oss!我是静娇的司机/保镖,是她的远房亲戚!” 他们都知道**oss在听见自己是凌静娇的远方亲戚之后什么话都不会再说的。 果然,**oss虽然不喜欢这两个长得如此帅的男人,可听见人家说是这美人儿的远房亲戚,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时的不爽把两人赶走呢,于是,他只是冷淡地让管家把两人接走。 第一步混进**oss的家已经成功了,凌静娇很满意现在目前的计划,她笑着转移了视野,将披在身上的围巾给脱掉,“**oss,初次见面,小女子身子不怎么好,有点小肚腩,为了让**oss今日过得愉快,我给您准备书画,舞蹈了!” 十有**的男人都回绝不了美女要献出舞蹈,果然,**oss也是其中一人啊,他满意地点头,让人拿来椅子,自己坐在那里。 凌静娇有些为难低下头,“还请**oss能借我管家一用!” 第二步的计划便是把管家找来,为薛綦,鬼影争取时间。 **oss叩首让人去把管家找来了,“你有什么需要和管家说!” 凌静娇交代管家准备了些东西,直到玻璃屏风被很多人移动自己面前之后,她露出妖媚的笑容,拿起画笔,在宣纸画上**oss的容颜,画好之后,她让人将画像递给**oss看。 **oss接过画像满意地笑着,“这图画不错,你要什么直接开口,我送你!” 凌静娇没把这话当真,这不过是随意而言罢了,她摇头,认真地说着,“**oss,我什么都不要,请容许我把衣服换了,在给您跳舞!” 她相信自己的话会让**oss感觉到疑惑,也会感觉到开心,毕竟什么都不要的人比起见什么都要的人强多了吧。 **oss果然大悦,让管家带凌静娇去换衣服。 换完衣服的凌静娇身穿白衣,对**oss点头示意,跳起了舞蹈。 玻璃屏风下的她绝美容颜,一身白衣,肤若凝脂,踮起脚翩翩起舞,身影就如白玉一样,若说初次见面的凌静娇是妖娆的,那这一刻,凌静娇是绝美的,她美的好似从画中而走来。 她踩着莲步,回眸一笑百媚生。她时而抬起右手轻抚左手,眼眸中似有似无的妖娆,吸引着大家的目光,时而一跃,白衣吹起,香味飘进大家的鼻中,婆娑起舞的样子刻在大家的心中,时而拿出扇子,掩住自己一半的容颜,倾国倾城之貌,此刻他们眼底只有婀娜多姿的凌静娇。 凌静娇见火候差不多了,她最后用旋转来停止舞蹈。 **oss只觉得若这世间可以停止时间,那么他愿意把这时间停止,因为这女人美如画中人,凤歌鸾舞,愣了好一会,他才鼓起掌,“不错!不错!此舞美得让人心动!” 这一鼓掌把其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也跟着**oss鼓掌。 凌静娇满意地看着在场的人,见好多男人看见她的时候,眼底隐藏着火焰,她知道自己一舞成功,“**oss太夸奖静娇了,静娇才疏学浅!” **oss站起身,来到凌静娇的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露出几颗黑牙笑着说,“没有的事,静娇一直都很美!” 凌静娇想要抬起手将**oss的手拿掉,可,又担心自己会惹到**oss,唤醒他凶残的一面,所以,在计划没有成功之前,她不可以轻举妄动,她抿着嘴唇笑着说着,“还请**oss让静娇换身衣服在来陪您!” 第103章 上官斯清的好意 **oss闻言,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抚摸凌静娇脸庞的手,回想着在玻璃屏风下的她,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情/欲,“好!我等你!” 这话若是朋友对你说,那就是单纯地等你了,然,这话若是男的对你说,那就是有了另外一种涵义了。 显然凌静娇已为人妇,所以,很知晓**oss眼神和说话的涵义,她假装听懂了,娇羞地低下头,转身离开。 娇羞,绝美的凌静娇,让**oss心中涌现了一种想法,他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她! 凌静娇跳的舞蹈是为了让薛綦和鬼影争取了时间,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也是因为这舞蹈让**oss想要拥有她。 上楼,换好衣服之后的她,没有着急地离开更衣室,而是找了个理由支开了管家,留在房间里。 之前她和薛綦,鬼影说好,等拿到通关纸条的他们直接来到更衣室找自己。 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她一愣,并没有开门,只是试探,“你们告诉**oss让他先在那等着,我等会就去!” 若是**oss派来的人应该会说话的,不会一直敲门,若是薛綦和鬼影只会敲门。 听见敲门声的凌静娇也不再顾忌,直接把门打开了,见到薛綦和鬼影之后,立马把门给锁上,“你们找到了吗?” 薛綦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凌静娇知道薛綦在找自己的半路上一定听见了佣人们的闲言碎语,只怕他现在是在找自己算账的,先认错吧,“对不起!” 鬼影立马打断他们的交流,“已经找到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凌静娇上前拉着薛綦的手,却不料被薛綦甩开,她有点伤心地转身,“罢了,既然你不喜欢我,我回去找**oss!” 薛綦一把将凌静娇的手臂抓住,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不悦地喝道,“你敢,我就把**oss杀了!” 凌静娇笑着看着吃醋的薛綦,“好,我知道了!”她刚才是故意那么做的,然而,薛綦却没有发现自己是故意的,反而吃起醋来。 情这毒对象不分平民百姓也不分高高在上的总裁,它一视同仁。 鬼影把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对着凌静娇和薛綦一喊,“快点!”说完他便从临时搭的窗帘从二楼溜了下去。 薛綦一把抱着凌静娇也从窗帘溜了下去,刚落到地上。 就在这时,窗户那传来了**oss的话,“不要让他们跑了,都给我追!” 原来**oss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凌静娇,不耐烦地带着人过来更衣室了亲自找她,谁知却看见凌静娇,薛綦,鬼影三人逃跑了。 虽然这是假的,然,他也是真的喜欢凌静娇的。 因为把地形分析过的薛綦,凌静娇,鬼影很快地便走出了别墅,来到了陆筱曦面前。 陆筱曦看着自己手上带着的表,“你们速度还真快!不到一小时!” 凌静娇一直在喘着气,她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一直动个不停,连忙让鬼影给自己把了脉,确定宝宝无碍之后,她松了一口气,“嗯,鬼影,把通关纸递给教官!” 鬼影带着疏远的笑容,把通关纸递给陆筱曦。 陆筱曦见这字迹确定是**oss的,她满意地对着他们三个人说,“第三关你们也通过了,第四关是樱花林!” 若是说前三关她都没有把握他们一定能通过,那么第四关,她很有把握他们一定能通过。 几个人就这样的聊着无视了刚刚追出别墅的**oss。 成为第三关的‘考核教官’还没人敢这么对他呢,想到这,他不悦地说道,“这不公平,我们还没反应,你们就已经通过了!” 他还没有享受到凌静娇勾引自己的乐趣呢,这游戏就这样的结束了!特么太坑他了。 难不成**oss的意思是想再来一局吗?凌静娇冷笑着,这男人色字头上一把刀,不知道将来怎么死的。 她面无表情地望了**oss一眼,“《孙子·计篇》中所说:“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这话**oss应该知晓的,我们已经走出别墅,也拿到通关纸了,难不成**oss是想违背训练营的规定吗?” 这么大顶的帽子被凌静娇就这样扣了下来,**oss就算在怎么喜欢凌静娇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因为若是说错了,那他在训练营里就是真的混不下去了。 他只能把火气压在心底,赔笑说着,“刚才是我一时口误,抱歉!” 这亏他也只能咽下去!谁让他轻敌! 陆筱曦倒是好像没看见凌静娇和**oss话语中的波涛汹涌,不在意地笑了笑,“回去吧!” 话说到这份上,**oss也只能带着人回去了,想到此处,他极为不甘心地看了凌静娇一眼,若是自己的动作能在快点的话,这样绝美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一定让人很兴奋。 见**oss离开之后,陆筱曦才严肃地提醒着凌静娇,“小心**oss!” 凌静娇,薛綦,鬼影三人叩首。 陆筱曦还想在说什么,却看见凌静娇漂亮的眼底含着的倦意,一想到凌静娇怀着孩子进行考核,她只得让这三人先行离开。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躲在花丛中的张轻言看在眼底。只听他喃喃自语着,“凌静娇,你们的敌人便是我的朋友!” 愤怒的话语,阴沉的脸色,眼底的恨意,足以让天空为之变色,天空飘来了蒙蒙细雨,很低的温度让人不自主地发了抖。 对这个事情不知情的薛綦和凌静娇等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了休息。 而一场没人知晓的阴谋正在一步步地进行中,张轻言换了一身衣服,准备了几个下了合欢散的菜肴,也特意准备了几道没下药的菜肴等待着**oss的上门,自己今日的计谋若是能成功,那么之后便是添了一有利的助力。 胡思乱想着,就连**oss出现在他的跟前,他都毫无知觉。 直到**oss不悦地说着,“今日你叫我过来有何事?” 平日里他没少听过张轻言的名声,近日张轻言竟然怀疑鬼影的医术等事情他都知晓了,本是不想和张轻言接触的,因为担心张轻言也破坏他的名声,不过,今日他能过来是因为张轻言信中所写,能帮他得到他所想要的。 若是换成平常的时候,他想要的是做到教官最高的位置,然而,今日遇到了凌静娇,他才知道男人应该先成家再立业! 不知道凌静娇已经有老公的**oss或者已经知道凌静娇是有老公的**oss,张轻言心里是很鄙视对凌静娇有兴趣的**oss的,嘴上却说着,“第三关的考核教官,您别急吗?我们先喝个小酒,吃个小菜,看看美人跳舞,在聊聊我今日找您过来是有何事!” 他知道自己这么说,**oss一定是不会回绝的,毕竟这爱美人的名声也不是随随便便便来的。 大boss闻言眼底的不悦也消失了些许,他一副很好商量地坐在了椅子上,“那就麻烦了 ” 这美人跳舞是要看的,人嘛,不能总在掉在一棵树上,总是要接下地气嘛。 张轻言拍手让打扮好的美女出现。 随着琴声响起,穿着半透裙子的美女跳着舞蹈,还时不时抬起手臂抚摸着**oss的脸颊,手,加上吃了加了合欢散的菜肴,在不知男女之事的男的都能像只饿狼了,更何况早知男女之事的**oss呢。 几个小时的翻云倒海,让**oss心底的欲火也烟消云散,恢复了些许理智的他半坐在床,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他揉捏着额头,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像个刚经男女之事的小伙子一样。 脑海里浮现过几个画面,是张轻言所为?张轻言找自己来,就是设计自己? 任哪个男人想到这里,都会感觉到阵阵的不悦吧,被人利用和别的女人上床,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证据都准备得差不多的张轻言带着嘴角的一抹笑容,出现在**oss的跟前,“**oss,这美人的滋味您也享受了,那是不是可以听我说呢?” **oss身为第三关的考核教官一来,还没有人用女色来诱惑他,这张轻言也算是胆大之人了,既然敢这么做,泥人都有三分血性,何况是他,他要看看张轻言能说出什么。 若是说不出什么,他不介意提前把张轻言杀了,反正对外称张轻言死在第三关里了。 张轻言注意到**oss眼底的冷意了,他不在意地笑着,“这凌静娇是有老公的,而且她和薛綦的感情非常的好,**oss若是想要得到凌静娇的话,就必须除掉薛綦!” **oss没有因为张轻言的话而感到十分的喜悦,他有些不耐烦地喝着,“说重点!” 张轻言也不废话了,“今日,我是诚心诚意要和**oss合作的,帮你得到凌静娇,而你帮我杀掉薛綦!” **oss说不心动是假的,他只要回想起凌静娇妖娆的模样,他的某处就会在叫嚣,他就会迫不及待想要拥有凌静娇。 是的,若是自己帮忙了,那么在接下来的几关里薛綦死于非命,没人会把这件事算在自己身上,毕竟大家都是签了生死协议书的。 思绪了一会,他冷笑着说着,“这么多人你不找,你为什么要找我!” 张轻言很认真地回答着,“因为**oss喜欢凌静娇!” 爱能让人失去理智,也能让人忘记原本的自己,像**oss这样的人只会剩下无边无际的占有欲/望,人有了缺点便是好控制的。 **oss并没有马上答应张轻言的条件,他则是拧着眉头,“张轻言要想别人和你合作,你是否应该给点诚意呢?” 这明显地是在说自己一点诚意都没有,张轻言听懂了,他笑着让人把一半的照片递给**oss,“这照片还有一半在我这,事成之后,我会双手奉上!” **oss接过那一半的照片,看着羞人的姿势,他心底更不悦了,这张轻言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的,故意给自己下圈套的。 捏紧着照片,他从容地笑着,“好,合作愉快!”为了美人,他不介意先忍忍,反正,刚才那美女的滋味确实是不错,他不否认。 张轻言还以为自己还要在劝说**oss才能同意自己的计划呢,然而没有预料到的是**oss这么快答应了,“合作愉快!” 次日,第四关,一大早凌静娇和薛綦,鬼影三人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樱花林关的前面。 教官们看着自己训练的学员们到来了,都纷纷提醒着,“在第四关里要小心为妙,不可大意!” 陆筱曦自然也是不例外了,此外,她还特意提醒着薛綦和鬼影,不让凌静娇靠近不安全的樱花树。 这话说到这里,鬼影和薛綦也都猜到第四关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一个疏远地笑着,一个面无表情的。 枪声又一次响起,比赛开始了,和之前一样,他们没有冲到最前面,而是走在最后面。 凌静娇听着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尖叫声,她眼底尽是冰霜,扫视着不远处一大片的樱花树,今天的任务是谁能平安靠近樱花林下还能进行午餐的人就可以直接进入下一关,所以,在这樱花树下每个位置都被人铺好了用餐工具和食物。 “鬼影,你看看哪个是没有毒的樱花树!” 鬼影是神医,既然懂医,那便也懂毒。 鬼影也不含糊,认真地带上解毒面具,来到樱花林下找一处安全的樱花树。 不到一会儿,凌静娇和薛綦便看见鬼影把解毒面具拿下了,还一屁股坐在报纸上,她们都知鬼影找到了安全地段,只是这安全地段实在是太偏僻了。 走在小路上的两人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有意或者无意地跟着自己。 凌静娇想要转过身,却被薛綦拦住了。 心知薛綦担心自己的她,她装出一副不知道身后有危险的样子,笑着说着,“綦,樱花林这么美,我们以后也常常来这里看吧!” 自己刚才这话若是正常的人听见了,都会吃惊的,若是忍着情绪的人也会想要吐血的。毕竟这能从训练营离开的人除了薛綦想要回来,还真没人回来参加训练了。 果然,听见身后有人摔倒了,凌静娇把匕首放在手中,假装乖巧地被薛綦抱着,把飞镖毫不留情地射向弓箭手。 速度快地让弓箭手防不胜防。 直到他们全死了,凌静娇才满意地亲吻着薛綦的嘴唇,眼底透露着对弓箭手的不满意,“这些人实在是技术太差了!” 这就叫做得了便宜卖乖,薛綦无奈地说着,“走吧!” 心里却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中,也不知到底是谁想要害他们,若不是自己和凌静娇察觉能力不错,今日死得便是自己了。 在考核期间若是自己技不如人,被人杀了,那他毫无怨言,然而,这是暗算啊,他冷笑几声,停下脚步,挥手让保镖去查清楚到底是谁要取他们的生命。 相比之下,凌静娇的神情显然淡定许多,然而,当她说完话之后,大家才知道那不是淡定,那是记仇了。 “呵,找死也不是这样死的!” 六个保镖表示接受无能啊,本来少爷就够冷的,再加上还喜欢有仇必报的少奶奶,这训练营显然要刮起风来了。 然而,他们不得不承认少奶奶说的对啊,那些人确实是找死,敢这么暗算少奶奶和少爷。得令之后,他们便离开了。 在樱花树下吃着美味佳肴的鬼影见两人还没过来,立马挥手道:“你们快来!” 还未等薛綦和凌静娇回话,张轻言带着一群人就出现在鬼影的面前,笑着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人要脸,树要皮,这个在张轻言的身上还真没看见呢,鬼影俊逸的脸上透露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什么时候我们这么熟了?难道你忘记你之前是怎么怀疑我的医术的吗?” 旧事重提,也只是想让张轻言知难而退,若是张轻言在不知好歹,那他鬼影还和这样的人客气什么?君子之为也是分人的不是? 张轻言显然被鬼影这话给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鬼影既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本来是想套信息的,可他却发现凌静娇等人毫发未损,空气中依然散发着鲜血的味道,他就猜到了计划失败了,正气得想走时,却发现鬼影在樱花树下没事。 他这才想要和鬼影等人凑合在一起,这要报复也得保住自己的生命不是? 然而,鬼影的这话已经说明了他和鬼影等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鬼影神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现在饿了,想在这里吃点东西可以吗?” 鬼影毫不客气地摇头,“不可以,你喜欢上哪里去吃,就去哪里,别在我面前走动,我看见你我就恶心!” 张轻言不好在纠缠鬼影了,这毕竟大家都知道鬼影是非常不给人面子的人,反而自己要在呆下去便会被人说无脸无皮之人了。 然而,他没打算就这么善了,故意低下头,一副委屈的模样让不少人开始指责鬼影了。 此刻有声胜无声,人都是这样谁是弱者就会同情谁。 鬼影见张轻言这样,气得要死。 就在这时,凌静娇和薛綦走到了鬼影的身边。 凌静娇面带微笑地说着,“张轻言,你先是故意以为鬼影和你说话,再者见入不了座,又非要装出委屈的样子,你是有何意?” 在场的人大部分可都是聪明人,很快地,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从一开始同情张轻言到最后鄙夷地望着张轻言。 张轻言见凌静娇只是一句话便让别人转移了想法,气的要死,“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是一个训练营的,在一起比赛,然而,有困难时不应该帮忙吗?” 凌静娇冷漠地看了张轻言一眼,“幼稚,我们已经在同一起跑线上,同为伙伴更是敌对,帮你就是在给自己建立敌人,很抱歉,我没有这么好心,甚至我也不是那种遇到别人有困难便帮忙的人,若是这样,天下的人找我帮忙的人不是很多?” “张轻言,你敢说你敌人在你面前半死不活,你会出手救他吗?不,你不会,因为你骨子里你比我还自私!” 张轻言无言以对,他本来是在想凌静娇是不敢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的,然而,凌静娇不旦说出来了,而且人家说得还是那么的正确,自己是她的伙伴,可也是敌对,谁会去帮一个敌人呢? 最终,他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半小时后,得知张轻言找凌静娇麻烦的上官斯清踏着稳健的脚步来到了凌静娇等人的面前,可,视野却一直在看着凌静娇,“你没事吧?” 凌静娇一愣,他说的可是张轻言的事情?她摇头,“我倒是无碍!只是张轻言有事没事我不知道!” 上官斯清倒也不在乎张轻言到底有事还是无事,他叩首,回头看着樱花树下不少人都死了,只有这三棵樱花树是无事的,可,都有人了。 最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能和你们一起用餐吗?” 凌静娇看着樱花时不时地飘落在俊美不凡的上官斯清的脸庞上,显得他就如画中人一样,她发了有几秒钟的愣,“嗯!” 薛綦这一下子便不满了,想要站起来说什么,却被凌静娇的手按住了,只听凌静娇说着,“他曾经放过我!” 上官斯清心情很复杂,见到凌静娇和薛綦亲密的样子,心里涌上了一丝哀愁,“那我就不客气了,打扰了!” 鬼影挑眉看着上官斯清,都看见事实了,还不走,罢了,以他看啊,这凌静娇在无意的时候已经把人家的魂勾走了,他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喝点酒,吃点东西好咯。 突然,薛綦和凌静娇的面前出现了几名保镖,然而,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其中两名保镖身负重伤,上官晨跪在薛綦面前,“属下该死,没能查清楚是谁要伤害少爷和少奶奶就被人利用,差点害得兄弟死于非命,还请少爷惩罚!” 上官晨也是在训练营里摸爬滚打过来的,然而,上官晨还是吃了亏,想必这凶手是故意设计好陷阱让上官晨掉进去的。 薛綦面无表情地说着,“你暂时休息一段时日!” 对于上官晨而言,这确实是最严重的惩罚了,毕竟从那自己进训练营之后,上官晨就跟在自己的身边。 上官晨毫无怨言地领了罪,薛綦让鬼影帮忙看看两名保镖伤势如何,见伤势无碍,他让他们几人离开,回到宿舍里。 这一个小插曲却让上官斯清蹙着眉头,“你们方才遇害了!”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薛綦是因为上官斯清打着凌静娇的主意,所以,不待见上官斯清。 而鬼影是因为上官斯清打着自己嫂子的主意,所以,不待见上官斯清。 相比之下,凌静娇就比较待见上官斯清了,因此,刚才的话也只有凌静娇回答了,“嗯,有几个弓箭手想要偷袭我们!” 上官斯清犹豫了一会,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我这有几个功夫不错的人!” 凌静娇很快就明白了上官斯清说话的用意,然而,她回绝了,“谢谢上官公子的好意了,有綦在,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被提到名字的薛綦很是得意,凌静娇刚才的话语不外乎告诉上官斯清,凌静娇是全方面地相信自己的,这也是在暗讽上官斯清多管闲事来着。 上官斯清脸色有些难看,这是第一次被人回绝自己的好意,他只是担心凌静娇的安危而已,一时间他有些委屈,被人误解的感受真的很难受,尤其那人还是自己心仪的女子,好几分钟他都没有开口说话。 第104章 席熙磊—鬼影本名! 良久之后,他叹口气说着,“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只管开口!” 这是给自己撑腰的意思吗?凌静娇感动归感动,只是这话在自己老公面前说就有另外的涵义了。 也是在变相地告诉薛綦,他上官斯清喜欢自己。 她眼神还是很清冷地看了一眼如记忆般一样,一身白衣,如谪仙一样俊美的上官斯清,“不用,上官公子太客气了!我有我老公保护我,就足矣!” 上官斯清看着绝美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心不在受人控制,疼痛不已,扯开笑容,“无事!” 现在他终于懂得为何有人说错过一人便是错过一生了,拿这话形容他和凌静娇实在合适不过了。 他想要转身离开,却又舍不得离开,这矛盾的想法就如刻在脑子一样,让他寸步难行。 直到教官拿着喇叭的声音说着,“坐在樱花树下的人提前结束第四关!” 凌静娇闻言,便在薛綦的搀扶下站起身。 上官斯清不由看呆了,一身红衣将凌静娇的皮肤显得是白里透红,不得不说这红色的衣服像是天生给她而生的,她一静为绝代佳人,一动为风华绝代。 薛綦一身黑衣,冷到极致,只有看见凌静娇之后,眼眸中才有些许温柔,一黑一红十分般配。飘落的樱花像是给两人铺路一样,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快要死了,爱求不得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剧。 鬼影注意到上官斯清的视野随着凌静娇而动,他儒雅清逸的容颜上挂着些许的讽刺,动了动嘴唇,小子,你没有机会了,因为薛綦是不会把凌静娇让给任何人的! 上官斯清没有看见鬼影给自己的话,他好像就是在沉浸自己的世界里一样,远远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他若是早点遇见凌静娇,是否今日和凌静娇在一起的人是他呢?他不得而知,只记得初次相遇时的她。 直到凌静娇离开,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痴情之人的举动自然是都落在了张轻言的眼中,他笑着来到了上官斯清的面前,“上官斯清,我有一事想和你谈谈,不知你有空不?” 上官斯清的思绪被张轻言打断了,他看着张轻言,一想到张轻言找凌静娇的麻烦,他就对张轻言没什么好印象,自然也是对张轻言笑不出来了,“没空!” 张轻言也被上官斯清的举动给弄得再也笑不出来了,还真是直截了当啊,呵,不过是一个暗恋凌静娇的人而已,有什么好神气的。 他鄙夷地望着上官斯清,“你不是喜欢凌静娇吗?” 上官斯清一怔,然,很快反应过来,一定是刚才的举动让张轻言知道自己喜欢凌静娇了。 不过,张轻言和自己说这件事情干吗?难不成他是想要拿自己对付凌静娇?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张轻言和凌静娇三番两次地发生了冲突,不行,他断不能去对付凌静娇,想到这,他就直接回绝着,“关你何事!” 是啊,关你何事,我喜欢凌静娇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这话让张轻言差点骂上官斯清,不知好歹的上官斯清,活该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爱,他气得甩手离开。 眼下不能得罪上官斯清。 上官斯清和张轻言的一个小插曲也随着众人的嘴传到了凌静娇的耳朵里。 只是已经不是事实的版本了,变成了经过改编的版本。 “听说上官斯清喜欢凌静娇,而张轻言向上官斯清求爱不得,就气得离开了!” 上官斯清喜欢自己,她还有所感觉,但是,张轻言既然喜欢上官斯清?怎么可能,原谅她听见这个消息一口茶水喷在鬼影的脸上吧。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啊,不过,不管是谁把这消息传成这样的,张轻言以后要在训练营混也就难了,之前是女的看着他就跑,现在是男的看着他也跑了。 相比凌静娇轻松愉快的心情,鬼影比较悲愤地瞪着凌静娇,冷不丁地说着,“你是故意的吧?” 在一旁薛綦让人把纸巾递给鬼影,帮凌静娇解释着,“你也别和你嫂子计较了,她现在是孕妇!” 说到这,鬼影只能瞪了薛綦一眼,他还能怎样,嫂子现在是孕妇,打不得,骂不得,连看都有时候会被薛綦说,这人活着怎么这么悲哀啊,他到底招惹谁了呢? 好一会,他开玩笑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哎呀,谁叫我长的帅,所以,你们都嫉妒我了!” 一句下台阶的话却没人成全。 薛綦冷冷地看着鬼影不说话,凌静娇则是不给面子地说一句,“你还没有我老公帅!” 而在凌静娇身后的几名保镖都是切了一声。 鬼影看着众人这样说自己,气得要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不过是想要下个台阶而已,真的! “你们这群不知道体谅儒雅清逸的我!” 众人直接无视鬼影说的话,该干吗的干吗,该喝茶就喝茶,该看报的就看报。 鬼影一时间石化,站起身甩手离去。这是一群损友啊!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来到自己房间的他刚坐下,鬼影的三名暗卫{保镖}就跪在鬼影的面前,“还请少主回去!” 鬼影温和的眼神也变了,变得十分的幽深,他挥起手,“起来!” 三名暗卫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已经惹恼少主了,然,若是自己不劝说少主的话,少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愿意回到主人身边,主人已经对他们几人下通牒了。 少主在不回去,那么他们也会死于非命的。 影一在三人中性格最为的沉稳,平日里说话也不多,他长得还可以,年纪轻轻,却有着成熟的气质,只听他说着,“少主,主人生病了!” 鬼影看了一眼影一,冷冷地吐出几句话,“你们的名字谁取的?你们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影一,影二,影三都纷纷低下头,“是少主取的,我们三人跟在少主已经几十年了!” 他们都是从小跟在少主身边的,所以,少主待他们也极好的,有好吃的,好穿的都会想着他们三人的,他们不过是孤儿而已,却被少主这样高贵身份的人对待,他们心里无疑是感激少主的。 正因为他们失去了父母,所以,他们不想少主将来后悔。 鬼影冷笑几声,“你们三人倒还是知道自己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那你们应该知道我和那人不共戴天!那人生与死与我何干,今日的事情我不会在说,你们也不许在说,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们送回那人身边!” 影一,影二,影三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儒雅清逸,嘴角带着疏远笑容的鬼影,少主生气了,而且说得也是真的,若是他们在插手这件事情,少主就真的会让他们三人回去。 先不说,他们回去的结果如何,先说他们不甘愿就这样回去,毕竟他们也是把少主当朋友对待的。 当下,他们做下了一个决定,“今日之事是我等一时糊涂,插手少主和主人的事,他日绝对不会再犯这等错误!” 鬼影挥手让影一,影二,影三离开,自己坐在那里心情极为的复杂。 走到门口的影二紧张地看着影一和影三,清秀的脸庞挂着担忧,“少主,没事吧?” 影一摇头,做不知道状态。 影三含糊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影二突然想到薛綦和少主的关系是极好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那么找薛綦过来和少主说话是不是会让少主的关系好点? 想到这的他冲动地来到了薛綦的房门前,敲了下门。 凌静娇见来人是影二,影二身后还站着不知所措的影一和影三,这三个情如兄弟的人到底是怎么了?“何事?” 影二不给影一和影三机会,直接拉着他们朝着凌静娇和薛綦跪了下去,“还请薛少爷帮忙劝说下少主!” 是找我的?薛綦面无表情地让身后的保镖把他们扶起来,“鬼影发生了何事?” 影二性子向来冲动,然而,在这一刻却还是很犹豫的,他最后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因为我们的事情,少主现在心情极为的差!” 薛綦面不改色地拿着桃子递给凌静娇,“嗯!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本来还在紧张影二做法能否成功的影一,影三在听见这话之后,开心地露出了笑意,三人异口同声地说着,“谢谢薛少爷!” 薛綦挥手让保镖和影一,影二,影三离开,他温柔地望着凌静娇,“累了就在床上休息,我去看看鬼影到底是怎么了!” 鬼影帮了薛綦和自己这么多,薛綦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所以,凌静娇也没拦着,只是让薛綦把自己抱上床,她安静地进入了梦乡。 把被子给凌静娇盖好的薛綦,有些恋恋不舍地望了凌静娇一眼,便大步离开,先是去往小吧台,拿上酒和酒杯去往鬼影的屋子。 见鬼影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的薛綦直径走了进来,把酒杯和酒放在桌子上,倒上红酒递给鬼影,“给!” 简单明了的话透露着关怀。 鬼影一愣,抬起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薛綦,接过酒喝了起来,“是影一,影二,影三让你们来的吧?” 薛綦并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他靠在窗边望着漂亮的风景说了一句,“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鬼影“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薛綦陷入了回忆之中,“当时见到手上带着匕首的你,我以为你是派人来杀我的,谁知你既然晕了过去,流了一地的鲜血,本不喜欢多管闲事的我也不知道那一夜是不是因为喝多了,既然把你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医生去医治你,次日,你醒来见我在窗边靠着,既然说的第一句话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说实话我当时真以为你是傻子,而且是自作聪明的傻子,然而,你说完这一句话又晕了过去了,经过抢救,终于把你给救了回来!时间飞逝,已经过了十年了吧,现在你已经二十六岁了,而我也已经二十八岁了!” 和薛綦认识十年,鬼影还是第一次听见薛綦这么说对自己的看法,也是,当时自己说的那句话,现在想想确实太过自作聪明了,明明薛綦什么都不打算做,而他偏生以为薛綦要杀自己。 “那人生病了,影一,影二,影三求我回去!” 薛綦看了鬼影一眼,“熙磊,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鬼影苦笑着,“十年了,薛綦,你从没叫过我熙磊,而我也都快忘记我的本名是席熙磊了!” 薛綦没有在说什么,他能给鬼影的便是陪伴。 一夜无眠不管是对于鬼影还是薛綦来说都是如此,太阳照射在了屋子里,两人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个站在窗边,一个坐在床上,不同的是一白一黑,一热一冷。 五官轮廓分明的薛綦移动着又黑又冷的眼眸盯着鬼影看,“你睡吧,今日还要进行第五关!” 鬼影刚要应下薛綦的话,发现薛綦的脸色更是苍白,难不成薛綦整晚着凉了?他着急地来到薛綦的身边,抬起手捂着薛綦的额头。 这一幕刚好被一大早早起,来到鬼影房间找薛綦的凌静娇看在眼底,她调侃着,“你们不去做一对情侣真是可惜了!” 半开玩笑的话把早晨的雾气给消去了,鬼影儒雅清逸的容颜蹙着眉头,“嫂子,你这么说是想要挑拨离间吗?” 凌静娇很大方地承认了,“是啊,而且在我眼里你们真的很般配,鬼影,你应该考虑下变性,相信綦一定会接受你的,毕竟你是男生时就如此的儒雅清逸了,若是女生必定更吸引人不是?” 鬼影无奈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凌静娇,“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凌静娇眯着清冷的眼眸,使出了杀手锏,“那鬼影,嫂子今日好心帮你把早餐给吃了!” 鬼影大叫一声不好,赔笑着说:“嫂子,刚才都是我在开玩笑的!” 凌静娇倒也没有打算放过鬼影,“下次还说不说嫂子是流氓了?” 鬼影看着不帮自己说话的薛綦一眼,以那种你家的老婆怎么这么小气,唉,这女人啊还是要大方一点好的眼神无声地抗议着。 凌静娇冷冷地看了鬼影一眼,“你家嫂子啊一直都很小气的,尤其是还很记仇,今日的早餐啊谁都加份了,就唯独你不能吃,只能看!” 说完,也不理会鬼影,直接拉着薛綦走了。 薛綦和鬼影不一样,他不认为凌静娇是一大早想要打击鬼影的,她之所以要把自己拉走,无非是让鬼影有时间洗澡和换衣服,这样体贴,但是从不说出口的凌静娇,真是让人心软成一片啊,“谢谢你!” 凌静娇疑惑地停下脚步望着薛綦,注意他眼底火辣辣的视野,她不在意地摇头,“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虽然有时候她是喜欢调侃鬼影,然而,这也只是有时候,但是,有人敢欺负鬼影的时候,她可是非常护短的! 在薛綦和凌静娇浓情蜜意的时候,鬼影也终于洗澡完,换好干净的衣服走到餐厅了。 见一整晚都没有回到房间的影一,影二,影三,他嘴角带着真诚的笑容说着,“你们昨天去哪里了?” 影一性子比较沉稳,所以,影二,影三有什么事情都让影一说,这一次也不例外,“回少主的话,我们昨天连夜把主人放在少主身边的眼线除了,以后少主说不回去,我等也不会回去,以后少主说回去,我等便也跟着回去!” 鬼影“嗯”了一声,坐了下来,刚要拿起面包吃,却被一旁的凌静娇用干净的筷子打了手,他吃疼地看着凌静娇,“嫂子,你真的不让我吃饭啊?” 凌静娇无视着故意装可怜兮兮的鬼影,“我之前的话可不是白说的,这些都是大家的,你一边去!” 鬼影见自己的计谋不成功,连忙扔了个眼神给薛綦,让薛綦帮忙想帮忙。 薛綦殷勤地拿起面包递给凌静娇,扫视着鬼影,“你去沙发上!” 影一,影二,影三对于薛綦,凌静娇对自家主子的态度,一开始他们真的有些生气,毕竟在他们的眼中少主只有一个,自然是要好好对待的。 然而,时间已久,他们也开始麻木了,毕竟薛綦是个冰冷的人,凌静娇表面温和,其实也很冷,这样的两个人对少主都没有恶意,他们也就没有多管少主和他们之间的互动了,毕竟少主是老大,他们也不过是暗卫而已。 于是,鬼影很悲哀地来到了沙发上,突然看见桌子上的一个被盖着的碗,他疑惑地把盖子打开,是温热的解酒汤啊。 这嫂子平日里还是蛮关心自己的吗?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他傻傻地笑了,“谢谢嫂子!” 凌静娇看都不看鬼影一眼,“谢什么,快喝解酒汤!” 薛綦朝着凌静娇笑了,握着凌静娇的手也更加温柔了,能对他身边的人这么好,这人必然是很关心自己了。 一个早餐在他们温馨的气氛下很快便过去了。 八点,他们三人带上鬼影的三个暗卫便出门了,留下了昨天受伤的保镖。 有时候吧,你越讨厌一个人,你反而越能见到他,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就拿现在说吧,他们才刚到第五关的牌子前面,便看见了张轻言。 三人的脸色一下子都黑了,然而,三人都没有搭理张轻言。 张轻言倒是不在乎三人的表情,还厚脸皮地来到凌静娇等人的面前,“今日这一关中午十二点必须到达操场集合,可到操场就必须经过沼泽湿地,就祝福你们能通过了!” 凌静娇冰冷的眼眸有意无意射在张轻言的脖子上,“管好你自己就够了,别什么事情都管,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轻言显然被凌静娇毫不避讳的眼神给吓到了,要知道当一个人能毫无保留地在你面前给你看他对你的厌恶,也只能说那人一点都不害怕你,更不把你这个人放在眼底。 想到这里,他火冒三丈地甩手,“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鬼影一身白衣,嘴角挂着的却是讽刺的笑容,“到底是谁不知好歹?呵呵!多管闲事的张轻言!没事不要老在我们面前走动,因为我们三人看着你都觉得你非常的碍眼!也很讨厌你!懂不?” 明明今日是晴空万里,但大家都敏锐地感觉到是冰冷的风刮在了自己的心头,一时间都觉得鬼影刚才说话的样子不像平常那样谪仙,而是从地狱里爬起来要咬人的恶魔。 张轻言气就不打一处来,拿起鬼影的手指着自己的手臂说着,“鬼影还亏说自己是神医呢?把人手臂治好了,可,人手臂上却有伤疤!” 人都是八卦的,更何况这张轻言说的可都是神医和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呢,这两人的事情可都是不好听说呢,他们听见这都纷纷低下头偷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 鬼影直接甩开张轻言的手,心里十分地高兴自己的计谋终于成功了,这手臂上的伤疤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 他假装无奈地叹口气,“早知道我当时就不要听嫂子的话了,不治张轻言手臂了,之前好声好气地求我要帮忙治,结果手臂是治好了,人家却咬着自己不放,非说自己医术有问题,连小小的伤疤都治疗不好!” 顿了顿,“我是神医,更也是人啊,人都会有治不好的时候,更何况我呢?” 张轻言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回复鬼影,在大家看来一开始便是他被迫求着要鬼影帮忙治疗自己手臂的伤的,现在手臂只是留下了个疤而已,自己确实是不能怪鬼影。 不能找鬼影泄气,他把主意打在了薛綦的身上,这伤自己手臂的人就是薛綦,“说到这伤还都是薛綦所致呢,我在这里还要感谢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对我的恩典呢!” 极为讽刺的话没有让薛綦皱起眉头,也没有让薛綦心怀不爽,薛綦只是面无表情地陈述着,“心急之下我要保护自己的老婆,所以,误伤你,我实在是很抱歉!只是作为大男人一直拿这件事情说事也未免太过小气了?” 鬼影很不给张轻言面子地鼓起掌,“说得好,这有人太把自己当回事是罪过,然,若是太把他人当草更是罪过!” 很显然大家都听出来鬼影说的是张轻言,平日里看不爽张轻言的人都没有说话,而平日里对张轻言这个人没感觉的人他们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们不想为了张轻言得罪薛氏企业的董事长也不想得罪神医。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张轻言也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鬼影的坏话,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薛綦和凌静娇的阴谋。 自己看似得了神医的治疗,却留下了一辈子好不了的伤疤,自己看似风光,可是实际上因为几次和凌静娇交锋导致背地里的人说他小气地和女人计较事情! 凌静娇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张轻言,你之前怎么对我们,我们都不是很有所谓,毕竟我们是个一个训练营的吗?然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若是以后我们几人中真的忍不住脾气了,万一伤了你就真的不好了!” 这简直就是威胁啊,而且还将这理由推到张轻言的身上,在场的不少人都心里很佩服凌静娇,因为人家毕竟占了个理啊,谁能说他们说的不对?不能啊,而且还得说他们说得很对啊。 张轻言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才知道自己又一次掉入了凌静娇的陷阱之中,而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掉进去了,他气得离开了。 凌静娇注意到张轻言最后离开气愤的眼神,不放心地说着,“你们都小心张轻言,我们这么算计他,他绝对不会罢休的!” 鬼影和薛綦也都觉得凌静娇这话说得很对,纷纷点头。 第105章 还其人之身,(报复)! 今日的事情是他们临时算计张轻言的,然,张轻言若是要将这件事情怪罪在别人身上,就必须先怪自己,谁让他这么蠢呢。 以后他们若是伤了张轻言,别人也只会说是张轻言自找的,毕竟他们最多只是动嘴,而张轻言却是动刀动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快的,枪声响起了,薛綦和凌静娇,鬼影三人并列地走在一起,刚走进沼泽湿地不久,凌静娇就说道:“看见寸草不生的黑色土地你们都要小心,同时,应留意青色的泥炭藓沼泽。有时,水苔藓满布泥沼表面象地毯一样,这是最危险的陷井!” 鬼影一愣,嘴角挂着笑容,“嫂子,原来这般有学问,我今日才知道呢!” 凌静娇无语地说着,“能不能先走过这里在说这件事情!” 都什么时候了,鬼影还有心情调侃自己。 薛綦也觉得凌静娇说得很有道理,直接让鬼影闭嘴了。 委屈的鬼影刚踩在满布泥潭的土地上,还不到一会,一只脚陷了下去,凌静娇见状连忙嘱咐鬼影说道:“不要挣扎,必须要采取平卧的姿势,而且要尽量扩大身体与泥潭的接触面积!” 鬼影知道听凌静娇的话准没错,立马按照凌静娇说的,采取了平卧的姿势,用最大的力气扩大了身子与泥潭的接触面积,直到脚可以稍微地活动了,薛綦见状连忙把鬼影给拉了出来。 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鬼影笑着对凌静娇和薛綦说着,“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 薛綦自然是笑不出来,若不是凌静娇在一旁指导,连他这个没有经历过泥潭的人都可能没办法应对。 而凌静娇气都不打一出来,这鬼影平日里看他还挺机灵,怎么现在这么蠢,“我们帮得了你一次,但是,帮不了你第二次,你给我认真地听好了,我们要沿着有树木生长的高地走,或者是踩在石南草丛上,因为树木和石南都长在硬地上!” 顿了顿,她做出了示范给鬼影看,“要是不能确定走哪条路,我们便向前投下几块大石,试试地面是否坚硬,或者用力跺脚,假如地面颤动,那就极有可能是泥潭,我们应该绕道而行!” 鬼影很聪明,马上学会了凌静娇说的办法,而且越来越上手了。 直到他们走到了稍微安全的地带,凌静娇却看见深陷沼泽,而且越掉越下去的上官斯清,她脸色有些苍白回想起来了当初认识上官斯清的画面,她动了动薛綦的衣袖,“帮帮他吧!” 薛綦不忍回绝凌静娇,只得一个人前往沼泽,按着凌静娇之前教导鬼影的办法把上官斯清从沼泽里救了回来。 上官斯清感激地看着薛綦一眼,“多谢!” 薛綦面无表情地说着,“不用谢我,你应该谢我老婆,若不是她,我绝对不会出手帮你!” 上官斯清倒是不在意薛綦说得如此现实的话,毕竟他不是薛綦的朋友,薛綦坐视不管也是正常的。 薛綦看都没在看上官斯清一眼,连忙走去凌静娇的身边,见凌静娇安然无恙,他放心地展颜一笑,不对,怎么只有她一人? “他呢?” 凌静娇无所谓地指着刚换完衣服的鬼影,“他这个洁癖在你走了之后就跑去换衣服了!” 薛綦气得都快吐血了,他之所以把鬼影留在凌静娇的身边便是要鬼影帮忙看着凌静娇,结果,鬼影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跑去换衣服了。 “鬼影,若是凌静娇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等着让那人来接你吧!” 从不和自己说重话的薛綦怎么今日和自己说这话了?额,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一些东西?看着被薛綦抱着,安慰着的凌静娇,鬼影像是想明白了为何薛綦会这么说了,“抱歉,我洁癖一上来就容易无视人!” 薛綦听见鬼影这么说完之后,也不在生气了,罢了,自己和鬼影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鬼影这洁癖一上来,就全身难受,非得换衣服不可。 “下次不能这样,静娇现在怀孕身边有人看着为好!” 鬼影“嗯”了一声,这样事情也算是翻掉了。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上官斯清在这个时候说着,“我们去找个树林、矮树丛、洞穴、岩石、堤岩吧,大家都把衣服换掉吧,不然这潮湿寒冷的天气很容易着凉!尤其这里还有个孕妇!” 凌静娇被上官斯清提醒了之后才想起来,在广阔的沼泽地带,最大的威胁不是在沼泽地带生存的动物,而是这潮湿寒冷的天气。若弄湿了衣服,又暴露在寒风之中,就会很容易冻坏。” 他们现在不是要马上离开这沼泽地带,而是先寻找动物躲避风雨的地方,比如上官斯清说的地方,树林、矮树丛、洞穴、岩石、堤岩等地。 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沼泽地上的羊圈、牛棚也是避风的好地点!还要收集雨水或把冰雪融化来作饮用水!” 好在今天是晴空万里,也没有风,更没有大雨,也没有雪,或者浓雾的情况,所以,还是去找地方来休息会的。 她一声令下,薛綦和鬼影等人便离开了这,去找刚才凌静娇所说的地方。 上官斯清见四下无人,他一脸温柔地说着,“谢谢你救我!” 凌静娇抬起清冷的眼眸看着上官斯清,“不谢,今日之事是还你当日不杀之恩!” 上官斯清眼底划过一丝伤感,她刚才的话是要告诉自己,她之所以会救自己是因为自己曾经放过她吗?若是没有当日的不杀之情,她今日会不会不救自己?他真的好害怕是这样的答案。 然而,她刚才的话语无外乎地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一切都因为当初他的放过而已。 嘴角扬起苦笑,他艰难地说着,“好!” 好一个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凌静娇!她就像是世界最毒的毒品,一旦染上一点就无法自拔,身心全陷。 已经找到距离这里最近的洞穴,回来的薛綦,他明显注意到上官斯清眼底浓浓的悲伤,之前走的时候上官斯清还很开心,现在会这样的反应,一定是凌静娇说了什么。 不过,他倒是不在乎凌静娇会和上官斯清说什么,因为他相信凌静娇,“我找到一处最近的山洞,我们去那里把衣服换了吧!” 凌静娇盯着上官斯清一字一句地说着,“抱歉,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你多保重!”便跟着薛綦一起离开了。 从一开始她们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若是自己绝情点,能让上官斯清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想法,那么她愿意,毕竟这个男人能在她肚子疼的时候而放过她,就说明他心底不坏! 这是在变相地告诉自己,自己的存在对于她凌静娇来说是多么的多余吗?上官斯清突然觉得不能拿大部分人的观点去看待凌静娇,因为他上官斯清在好,再优秀,再帅也只是他上官斯清的事情,与凌静娇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而和凌静娇有关系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薛綦!不是他! 回到原本地方的鬼影见上官斯清一直在盯着一个方向,难不成凌静娇和薛綦就是从那离开的?他俊逸清雅的容颜犹豫再三,询问着,“上官公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没办法,一开始只能先说废话来着,若是说自己猜到凌静娇和薛綦先行离开了,好像也不合适。 上官斯清指着自己看着的地方说着,“嗯,他们就是从那个方向离开的!” 鬼影道了声谢,便挥手让影一去找薛綦和凌静娇。 上官斯清犹豫了一会,询问着鬼影,“她幸福吗?” 鬼影儒雅清逸的容貌打量着上官斯清,这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上官斯清,只见他身上尽是泥土,狼狈的样子却掩饰不了他贵气,优雅的气质。 “嗯,她过的很幸福,因为薛綦是她唯爱!” 上官斯清注意到了鬼影在最后一个词语时加重了音,唯爱是唯一的爱吗?鬼影是害怕自己的出现会影响薛綦和凌静娇的感情吗?他知道答案一定是不会的,薛綦是如此的相信凌静娇,就连他都觉得自己以后要是和凌静娇在一起也拿不出这样的信任。 “嗯!多谢!”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残忍的事实,多谢薛綦这样的人能成为凌静娇的老公,多谢薛綦能给凌静娇全部的相信。 他终究是错过了凌静娇,那样美好的人儿为何不是自己早点遇到呢。 沉默在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蔓延,一身白衣的鬼影和狼狈的上官斯清形成了对比,一个儒雅清逸,一个贵气,优雅。 当影一回来之后也不由看愣了,不过,不是因为鬼影,而是因为上官斯清,因为很多人都无法在狼狈的时候还能这么帅,除了那人是天生俊美。 显然上官斯清是这样的人,身为男子的他都不禁要感叹这样美得如画的人到底是谁生的?又或者能这样俊美的男子的母亲是何等倾国倾城之貌。 注意到自己的思绪已经走远的他,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己怎么能看男子发呆了呢,虽然以前刚认识薛少爷和少主的时候,他也这样过。 “少主,已经找到薛少爷和薛少奶奶了!” 鬼影挥手让影一带路,自己跟在影一的后面打算离开时。 突然,身后传来巨大的声音,他蹙着眉头,有种不好地念头转身,看着上官斯清,只见上官斯清全身苍白,他立马来到上官斯清的面前,给上官斯清把脉,上官斯清感染风寒了,不把这衣服换掉不行啊。 “我带你去找他们!”罢了,就算抵着会被薛綦责怪,他还是得把上官斯清带去山洞那,吩咐影二和影三把上官斯清扶起。 上官斯清摇摇头,“不用了,咳咳咳!” 鬼影蹙着眉头说着,“你若是死了,嫂子会把我的皮扒下来当皮衣穿!” 好在上官斯清没死,不然,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凌静娇的耳旁去,凌静娇非得骂死自己不可,毕竟上官斯清还是自家嫂子的恩人啊。 一群人太过于专注眼前的路,根本就不知道距离他们不到900厘米的地方跟来了一群蝮蛇。 直到他们把人带来山洞之后,鬼影等人才发现蝮蛇一直跟在自己不远处。 鬼影示意薛綦和凌静娇不要乱动,拿出自己身上带着硫磺散在地上,见到蝮蛇不敢靠近,他还是没有放松警惕,特地把硫磺散成一圈把自己和凌静娇等人围起来。 “这些办法只能先暂时阻止蛇群的进攻,我们还得想办法!不过,这蝮蛇怎么会跟着我们?” 脑海里划过一个画面,是张轻言吗?今天他碰了自己的手臂,自己回到安全地带找薛綦等人之后,蝮蛇就跟来了。 “是张轻言!” 凌静娇不怒反笑,既然是张轻言要害他们?那他们送礼怎么好意思呢?毕竟这里的蛇至少有好几百条呢,万一不小心被咬了那就是死了呢。 “人家这么厚道,我们也要厚道地把这群蛇杀了,煮了送给张轻言!” 鬼影知道凌静娇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他也生气了,毕竟自己若是真的因为张轻言那恶心的家伙死了,可都是划不来的呢? “好,就依嫂子所言!”顿了顿,让影一,影二,影三把自己没穿过的衣服给上官斯清,还让他们围成人墙。 上官斯清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决定换下衣服,因为衣服太湿了,还真难受。 凌静娇没有时间管上官斯清这个人,在危险面前,她还是想着怎么解决掉蝮蛇吧。 她看着不甘心还想越过硫磺的蝮蛇,都觉得这蝮蛇怎么那么像张轻言,简直无耻到了极点,果然啊,跟了张轻言那样的主人,连动物的本性都是如此啊。 她拿出飞镖把要靠近的蝮蛇一只只地杀死了。 而薛綦和鬼影则是拿出无声枪,配合地把中间的蝮蛇杀死。 影一,影二,影三见上官斯清终于把衣服给换下了,他们其中一人留在原地看着上官斯清,剩下两人都也拿出自己的武器来对付蝮蛇。 不到半小时,蝮蛇全死了。 正当影二要上前时,凌静娇喝道:“谁都不要离开这个圈,这里有些木头我们烧起来,把蛇给烧死,就算蛇最后化成灰了也要送给张轻言!” 影二是个冲动的性子,所以,当他不理解凌静娇的做法时候,他会直接问,“为何不能离开!” 凌静娇冷着一张脸,“若是你想出去被咬死,请便!” 影二不由地想起有人曾经和自己说的一句话,“蛇最为奸诈,最会装死!” 所以,他还是帮忙点火吧。 点了好一会的火,正当他要火把扔出去的时候。 鬼影立马出声阻止了,“不可这么做!” 影二蹙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着鬼影,“少主,为何不可?” 鬼影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询问着影二,“你带了遥控车了吗?” 众所周知,影二是遥控车迷。 影二突然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明明现在是在处理蝮蛇的事情,怎么少主会问自己带没带遥控车呢? 有些不安的他还是回答,“有!” 鬼影满意地叩首,“带了多少辆?” 影二这一下子怎么都不说了,凌静娇却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地说了一句,“遥控车在好,也要有命玩,若是我们死在这里了,别说遥控车了,都没人收尸!” 影二是喜欢遥控车没错,但,人的本能都是害怕死的。 果然影二把自家的遥控车都拿了出来,总共八辆,他心疼地亲吻着遥控车,在恋恋不舍下把车交给他们每一个人。 凌静娇把火把直接放在遥控车上,故意放低一些,直到烧到土地之后,她才满意地把遥控车开出去,先进行烧蛇在说。 薛綦和鬼影的想法也和凌静娇的想法一样,他们把装满好两把的火把的遥控车开了出去。 不到半个小时所有的蛇全部都死了,然而,他们并没有掉以轻心,而是点起烟火,引来张轻言在说。 果然,得知消息的张轻言动作快速地来到这,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蛇全变成黑炭,或者变成灰时,他欲哭无泪啊,这一只便好几百了,这钱花出去了倒是什么都没有回来啊! 凌静娇注意到张轻言太关注蝮蛇的事情,没注意到他们,她满意地勾起嘴角的笑容,示意大家等会在走! 薛綦抱着凌静娇率先把张轻言的肩膀踩了下去。 毫不知情的张轻言感觉到因为重力的关系,自己的身子有些下去,怎么回事,抬起头看着薛綦。 他气得要拿刀出来时,凌静娇把刀给踢掉了,把药瓶拿出来,毫不留情地扔在张轻言的头上,薛綦抬起脚把他的脸打了好几下,有些发晕的他摔倒了,不过,在他摔倒之前,凌静娇和薛綦平安无事站在地上了。 凌静娇并没打算放过张轻言,她再次把药瓶拿出来,毫不留情地扔在张轻言的衣服上,蚯蚓体液特制的气味可是会吸引蝮蛇,呵呵,她就是要看看还有蛇没。 见药瓶什么都没有了,她直接扔在张轻言的头上,把张轻言打晕了。 看着张轻言身上爬来爬去的蛇,她笑了,直到确定没蛇了。 他们才示意剩下的人过来。 上官斯清看到这,都不由蹙着眉头,不单是薛綦给凌静娇全身心的信任,就连凌静娇也是给薛綦全身心的信任啊。 这到底是要经历多少的事情才会成为今日的他们啊,一身红衣绝美的她,一身黑衣英俊的他,他们看起来是多么的般配,眼神在一次暗下去。 “谢谢你们又救了我!” 鬼影不在意地挥手,“没什么好谢的!” 他带着笑意地给张轻言拍了照,示意影一去把照片打印全部训练营的份,他要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叫做自取恶果! “嫂子,我这么做是不是得了你几分真传了?” 凌静娇捏着自己的下巴,叩首,“只是,我还觉得有点不够好!” 鬼影连忙询问着,“那要怎样?” 凌静娇打个响指,把影二叫来,“把这等照片回去发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张轻言是怎样的人!” 鬼影有些为难地说着,“嫂子,我们这么做不好吧!” 凌静娇冷冷地看着在坏笑着鬼影,“我怎么感觉你很高兴!” 薛綦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阻止了他们,“这照片发到训练营就好,不要把照片发到网上!” 鬼影疑惑地看着薛綦,“为什么?”他倒是有些期待刚才嫂子说的把照片发到全世界呢,等到张轻言醒来之后一定会非常的生气。 薛綦说了问题的关键,“张轻言后面有人!” 在场的人都蹙着眉头想着,是啊,训练营里不缺乏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可是,张轻言能把这么多蝮蛇带到第五关,那就说明张轻言身后有人! 凌静娇思绪了一会,“那就不要打草惊蛇!” 一群人带着疑惑来到了操场,在十一点半的时候到达,穿着迷彩服英姿飒爽的陆筱曦走到他们的面前,她疑惑地看着上官斯清,这个音乐家怎么会和凌静娇等人在一起? 罢了,这不是她该管的,“恭喜你们一路过了五关!” 鬼影只是疏远地笑着,没回答。 薛綦冷冷地看了一眼陆筱曦,在低下头含情脉脉地盯着凌静娇,一句话也没说。 只有凌静娇叩首,然而,她也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影一出现在鬼影的身边,低声和鬼影说着,“少主,我已经把照片全打印好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风突然刮起了,照片全飞了。 影一刚想要去追照片时,鬼影和凌静娇同时出声阻止,“不用了,影一,就让它们飞吧!” 她们一愣,相视一笑,看明白了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这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这么多的照片飞起来会不自主地去看,去捡,那比起他们要一个个地发好多了,若是有人说这件事情,他们大可说,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会风。 这怪人是可以,怪老天爷,在老一辈人的眼里就不太好咯。 一场流言因为风,因为照片而起,更是因为张轻言越演越烈。 张轻言身上挂着几只蝮蛇,忍着痛气愤地指着凌静娇,“你也太狠了吧!” 凌静娇看着除了他们这群人,所有人不自觉地远离张轻言,冷笑着,这就是人的本性,遇到事情了只顾着自己,“我没做什么啊!” 她扭过头示意鬼影先离开,反正关都过了。 张轻言顿时一句话都没说出口了,不是他说不了话,而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说为什么第五关里会有蛇的出没,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教官的面前说是他勾结**oss吧! 这就是凌静娇的另外一招,若是有人救了张轻言,那么她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毕竟理还在自己这边。 没等张轻言说话,她就勾起嘴角的冷笑。 张轻言这么赶着来,一定没有吃解毒药,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自己曾经做的事情,不过就要让张轻言失望了。 他能买蝮蛇进沼泽里,就应该知道沼泽附近有蝮蛇实在是太正常了。 张轻言被蝮蛇咬伤的地方肿胀明显,流血较多,起水泡和血泡,全身肌肉酸痛,他感觉自己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晕了。 凌静娇收起了嘴角的冷笑,向教官等人告辞带着薛綦离开。 上官斯清注意着越来越多人靠近自己,立马也跟着凌静娇离开了,他可不想被这么多人询问事情。 知道事情的人都走了,所有的人都觉得张轻言是个大麻烦,若是神医在就好了,神医刚才还在,现在却不见了,这就说明人家神医根本就不想管张轻言是生是死啊! 而且张轻言还得罪了曾经的凌氏企业的千金,现任的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薛氏企业的董事长,还有身为音乐家的上官斯清,这些人各个都不能得罪的啊,然而,却被他全部得罪了。 第106章 娇知影本名,六关 这样的人谁都不想和他交朋友啊,根本就没有利益可涂啊。 两个小时之后,凌静娇淡然地听着鬼影和自己说张轻言的情况,“嗯!” 她早就猜到了张轻言会是这样的结果,若是他们的角色和地位对调,这些人估计是想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呢。 在这个社会里可是很现实的,大人的人生观和小孩子的人生观是不一样的,大部分的小孩会分对错,然而,大人只会分这件事情对他有利或者弊而已。 鬼影想到张轻言现在处境,开心地大笑着,“哈哈,嫂子你还真厉害啊,现在一搞所有人都不敢和张轻言做朋友了,再者被自己买来的蛇咬,还不能把事实说出口,没什么比这还悲哀的吧?” 凌静娇喝着茶,从容地说着,“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些,若是我孩子听见了,也跟着学坏了,那可不成!” 鬼影震惊地看着凌静娇,他没听错吧,他没听错吧?嫂子的孩子哪里还需要学坏啊,嫂子你都这样了,你生的孩子估计比你还狠呢,不过他还是不敢在薛綦和凌静娇面前说出这话,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薛綦则是笑着看着自己的娇妻。 随着茶香袅袅上升,屋里的温度也变得更加暖和了。 他们口中的张轻言没有他们这般好运,医生看着躺在床上的张轻言,摇摇头地叹口气,“恕老朽无能为力,他这伤除了神医没人救得了!” **oss疑惑地询问着,“神医可有办法?” 医生和**oss多年的交情自然也觉得没必要把事情给隐瞒,“老朽虽说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怎么说也有八成把握,神医手中特制的解毒丸能救得了张少爷的伤,不过,就不知道神医是否会给了!” **oss很清楚医生和自己说的言外之意,张轻言如今已经得罪神医了,神医自然是不可能把一颗解毒丸送给张轻言了,但是,自己若是想要得到凌静娇,还需要张轻言的帮忙呢,所以,张轻言不管怎样都不能死! 让人把医生送走了,他来到书房,提起笔写下邀请函,希望神医能看在他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面子上来救张轻言。 **oss手下的办事效果十分的快速,不到半小时,信原封不动地送到了鬼影的手中。 鬼影神情依旧淡然,把信看完了,递给**oss手下,“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求人就应该亲自来!” **oss手下看着儒雅的鬼影,一时间愣住了,都说鬼影医术高明,儒雅的容颜,高贵的气质,宛如谪仙一样俊美,这话果然不假,这样抛弃世俗的神医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能与之相配呢?是美丽动人宛如牡丹的清丽女子?还是妖媚宛如玫瑰的女子?还是马背上英姿飒爽的女子? 直到影二不耐烦地清咳几声,他才反应过来,带着信封离开了。 影二无语地看着刚才长的十分难看**oss手下,清秀的脸庞透露着嫌弃的神色,“就他这样,还盯着我们少主看,不自量力!” 鬼影抬起手示意影二闭嘴,他端起茶啜了一口,“影二,去把这消息告诉綦和嫂子!” 影二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是’,快速地离去。 十分钟后,抵着大肚子的凌静娇被薛綦搀扶地来到了鬼影的屋中,“鬼影,你是说张轻言身后的人出来了?” 鬼影淡淡地看了凌静娇一眼,“嗯,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 凌静娇一愣,怎么会是他?这么说来他们好几次遇险都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在帮张轻言。 她清冷的眼眸转眼变了色,冰冷无比,都说一念之缘,她倒是觉得自己和第三关的考核教官是孽缘啊,“若是他要亲自来这儿,不准备点礼物怎么行呢?” 薛綦低下头望着眼眸中冰冷的凌静娇,他知道她现在已经生气了,然而,他没打算阻止凌静娇,因为他也十分看不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 两个夫妻骨子里是一样的人,以怨报怨。 鬼影却还是一如以往儒雅地坐在那儿喝着茶,“嫂子,这一时半会那人还不会过来,你和綦都先请坐,我先给你把脉,看看我家的小侄女或者小侄子是否乖乖‘听话了’。” 影一,影二,影三,上官晨都不由自主地因为各自主子的话而全身一抖,自家主子们都生气了,第三关的考核教官你自求多福吧。 显然,凌静娇和他们几人不是一个级别的,神情恢复温柔地看着薛綦拉开的椅子上,优雅地坐了下来,抬起手,“嗯!” 薛綦挨着凌静娇最近的位置坐着。 鬼影把茶杯放下,接过影一递给的面巾纸擦干净之后,修长的手搭上凌静娇细嫩的手腕上,“嗯,最近几日嫂子要注意休息才是!” 凌静娇有些紧张地望着鬼影儒雅的容颜,“孩子没事吧?” 鬼影摇头,把手收了回来,再次接着影一递给的面巾纸仔细地把手擦干净,拿起茶杯轻饮一口,“无碍!” 鬼影是神医,都说自己的孩子无碍了,那便是没什么事了,凌静娇那一颗不安的心也就这样放下,露出笑似非笑的笑容,“多谢!” 鬼影是聪明人,知道凌静娇是真心感谢自己的,于是,他也没有抓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说起张轻言,“嫂子若是熙磊,会怎么治张轻言!” 自己的姓名早晚都要告诉凌静娇的,今日说刚刚好。 凌静娇没有多想,直接往下说,“给他治疗伤,在故意不治疗伤疤!让他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蠢下去的代价就是让自己一味地受伤!” 额,不对,刚才鬼影说什么来着?熙磊? “你本名是熙磊?” 和聪明人不需要费太多的口舌,一点便通,鬼影淡然地叩首,“席!” 席熙磊?那薛綦知道鬼影的本名吗?凌静娇面带疑惑地扭头看着薛綦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也是,薛綦和鬼影的关系那么好,怎么不知道鬼影的真名,不过,知道鬼影真名的人应该不多吧,因为大家都喊鬼影为鬼影,而不是席熙磊,鬼影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她不得而知,然,作为鬼影的朋友和嫂子,能让鬼影说出自己的本名,她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犹豫再三,“我还是叫你鬼影吧,直到你愿意让大家都知道你叫席熙磊的时候,我才叫你本名!” 面对凌静娇的体贴,鬼影无所谓地叩首。 就在这时,薛綦的一个保镖出现在薛綦的身后,正要附耳说些事情时。 薛綦却抬手阻止,“直接说出来吧!” 薛綦的保镖有些一愣,很快地把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已经到了客厅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凌静娇嘴角一勾,大大方方地站起身来,对众人说着,“我们去会会他!” 都听闻女人怀孕了,只会越来越难看(因为身材浮肿,胖了很多斤),然而,凌静娇却是越来越美,一身红衣把她圆润的大肚子给显了出来,眼眸中却有着平日没有的母爱之色。 众人不由地看愣了,直到率先反应过来的薛綦一咳,他们才尴尬地互相看着,在人家老公面前透露着这样的神色确实是不太好。 凌静娇打了个圆场,“走吧!” 凌静娇在薛綦的搀扶下,走在了跟前,鬼影紧随其后,上官晨和影一走在鬼影的身后,影二,影三走在最后面。 坐在沙发上的**oss不由地看愣了,当时凌静娇的肚子可没有现在这么大,看她气色红润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回想到张轻言病怏怏的样子,人比人真是会气死人的! “今日到这是因为张轻言的缘故,还请神医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张轻言!” 鬼影毫不客气地暗讽道,“考核教官太过客气了,我的面子没这么大,让您亲自过来!” **oss差点吐血,这鬼影气不死人不偿命啊,明明是鬼影叫他来的,鬼影还能说自己的面子没这么大,现在他也求了鬼影了,然而,鬼影半点都没有提要救张轻言的事。 自己若是传出去鬼影不救人,那也很正常啊,以鬼影的性子,还有鬼影和张轻言之前的过往,鬼影确实是没必要救张轻言。 他低下头,弯腰,“还请神医救张轻言!” 一直不说话的凌静娇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考核教官,众所周知,全训练营的人避开张轻言都来不及,您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求着鬼影救他呢?又或者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系呢?” 这救人不出点鲜血,怎么能行。 若是说鬼影之前的话是让**oss差点吐血,那么凌静娇这话是让**oss破口大骂,质问凌静娇有何居心。 因为**oss能当上第三关的考核教官,不单单是城府问题,更多的是在人脉上花得时间都比较多,才能成就今时今日的自己。 刚才凌静娇的话已经告诉他了,若是想要救张轻言那就必须放弃人脉,可,为了张轻言那样的人真的值得吗?他心里很纠结。 凌静娇见考核教官犹豫再三连话都没说,她嘴角一弯,“既然见教官为难,那就算了,上官晨送客!” 人不可这么贪心,既想要鱼,也想要熊掌,那也要看她给不给考核教官这个机会! 考核教官注意着凌静娇眼底的冰冷,他一下明白了凌静娇要这么说了,她是在逼自己啊!这还是自己最初认识的凌静娇吗? 之前自己在张轻言的房间找过了,还是没找到那一半的照片,不行,自己不能让张轻言死掉! “尹少夫人还是太客气了,我平日里和张轻言没有任何的关系,今日过来求神医也不过是看在张轻言病发可怜的份上!” 此时此刻的他丝毫没发现当他决定要杀薛綦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和凌静娇做朋友的机会了。 凌静娇假装听懂地叩首,“考核教官还是心善,若是静娇,就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求人!” 她没打算放过考核教官,这么说也只是让大部分的人怀疑考核教官和张轻言之间的关系罢了。 考核教官脸色一沉,嘴角却挂着笑容,“尹少夫人妙赞了!” 凌静娇没有在看考核教官一眼,转过身看着鬼影,“既然考核教官这番求我们了,那你就去治张轻言吧!” 鬼影一怔,凌静娇是打得什么主意呢,今日他倒是看不透了,然,凌静娇会这么做心中一定有了主意,“那好,今日我就看在考核教官的面子上治一治张轻言,为了避免上次张轻言说自己医术的事情,我就再次说清楚我是不愿意去的!” 考核教官一惊,没想到事情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听说神医特制的解毒丸可以把张轻言的毒给清了是吗?” 鬼影儒雅的容颜也露出不悦的神色,“考核教官,兔子急了都有咬人,您先是求着我去给张轻言看病,现在是找我要解毒丸,这欺负人也有限度的!” 考核教官自知理亏,他在想若是直接找鬼影要解毒丸,鬼影肯定是不给,所以,还不如让鬼影给张轻言治病呢。 “神医误解了,我只是询问下解毒丸而已,听闻世界所有的毒这解毒丸都能解,难免有些好奇!若是在下刚脱口而出的话得罪神医,那我便在这里向大家道歉!是在下考虑不周!” 鬼影冷哼一声,这解毒丸的事情考核教官怎么会知道,一定是谁在后面嚼舌根了,有意无意地扫视着影一。 影一叩首,得令去查到底是谁把解毒丸的事情说出去。 一直都不说话的薛綦这时候开口了,“鬼影,救人要紧,别浪费时间,你嫂子怀孕,我留下照顾便不去了!” 他没那么伟大面对一个对自己老婆有别的心思的男人,因为他会忍不住起什么坏心思。 **oss一听想要回绝薛綦,然而,薛綦把这话说得很对,怀孕里的女人最为金贵,不合适到处走动,他和凌静娇非亲非故的,在说什么,一定会让薛綦和凌静娇反感的,所以,他忍住自己的想法。 凌静娇见**oss欲言又止的样子,嘴角的笑容也竟是讽刺,这**oss还是没有学乖啊,还想让自己去张轻言那,是想要设计自己吗? 别怪她这么想,这**oss好几次要他们的生命,她会把**oss归在坏人上很正常。 “鬼影去吧!”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定下来了,和**oss去张轻言那的只有鬼影和鬼影的暗卫,她和薛綦留在这。 半个小时后,给张轻言治病回来的鬼影照例去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来到薛綦和凌静娇的房门前,敲了敲,“嫂子,綦,我回来了!” 凌静娇示意上官晨把门打开,“进来吧!” 一阵清风吹过,檀木香的香味随着鬼影坐在椅子上散发出来了,飘逸的头发让鬼影有了一种宁乱美。 “张轻言的病我给他治好了!” 凌静娇叩首,“好!”她无所谓张轻言是好是坏。 鬼影儒雅的容貌挂着一丝坏笑,那是他做坏事的表情,“伤口会结成疤,本就难看的人脸上身上都是一些伤疤,想必会更难看吧!” 整个气氛都因为鬼影的话而变得更加的冰冷,只有薛綦和凌静娇的表情照旧,一个嘴角含着笑似非笑的笑容,一个面无表情。 其他人的表情都愣住,因为还没有见过这样的鬼影。 凌静娇率先说着,“只是不知道张轻言醒来之后还会用你的药膏不!” 鬼影坏笑着,“他就算不愿意用也没办法了,我故意让影二在他身上打上了安眠药,让他多睡几天!” 呵,解毒丸不是他不给,只是他觉得对付张轻言那种人渣给解毒丸,不值得。 之前嘴角有着淡淡笑容的鬼影一身的儒雅清逸,现在在坏笑的鬼影透露着清冷的气质,也那难怪他能和薛綦夫妇这么好了,果然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啊,众人都是这么想的。 鬼影不知道自己的笑容让大家想了这么多,他想起了一件事,连忙询问着,“对了嫂子,影一回来了吗?” 他让影一查到底是谁和**oss说他手上有特制的解毒丸,还不知道这事有结果了没有。 凌静娇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接过面巾纸擦拭了嘴角,“嗯,回来了!” 鬼影扭头看了一眼影二,“你去把影一带过来!” 影二得令之后,速度快速地去寻找影一。 不到五分钟,影二带着影一出现在了鬼影的面前。 鬼影很满意影二办事的效率,“这个月加你工资!” 影二激动地望着鬼影,道了声谢,就退下了。 鬼影儒雅的容颜盯着影一,“是谁?” 影一恭恭敬敬地看着鬼影,“是**oss的好友,一名医生!” 若是医生,他倒是没那么怀疑了,毕竟自己也是混医学界的,这种事情被医生知道也是很正常,鬼影的脸色好转了些许,挥手让影一离开,“影一,影三,这个月也加你们的工资!” 要是只加影二一人的工资,那么影一,影三在私底下会对自己这个主人有怨言的,这样的话倒不如全加了,也省得以后麻烦。 影一惊讶地看着鬼影,“多谢少主!” 到手的钱没有不要的道理,更何况少主还愿意给呢! 凌静娇疑惑地看着鬼影,“你让影一查什么?” 鬼影也没打算隐瞒凌静娇,简单地陈述着,“查解毒丸的事情是谁说的!” “解毒丸?任何毒都能解吗?”凌静娇惊喜地问着,若是这样,自己以后发生了什么也是无关紧要的。 鬼影叩首,“是,任何毒,只是目前为止全世界只有三颗!” 顿了顿,“当时我若是把解毒丸给了考核教官,那么我们便有危险了!” 凌静娇“嗯”了一声,也是,考核教官和张轻言是一伙。 一场风波在凌静娇和鬼影的设计下已经慢慢地消失。 次日,早晨,他们来到了陆筱曦单独训练自己的地方,那是因为正当他们要出门的时候,陆筱曦给凌静娇的手机上发来了一条短信,要他们去第六关的时候来这里一趟,毕竟他们昨天走得实在是太快了,陆筱曦还没有说第六关到底比什么。 对于教官中对他们是真心实意的陆筱曦,她们没有怀疑陆筱曦的用意。 一改迷彩服和白色雪纺裙子的陆筱曦,穿着白色大衣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第六关是操场决斗,三人对三人!” 凌静娇嘴角挂着笑似非笑的笑容,绝美的容颜挑着眉,“教官,你真漂亮!” 女人都是经不过赞美的,更何况已经三十岁的陆筱曦呢,她很开心,“嗯,谢谢!” 鬼影倒是无视了两人之间的互动了,说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张轻言还参加比赛不?” 他加的药可是很重呢,估计张轻言参加不了。 陆筱曦虽然疑惑鬼影怎么会询问张轻言的事情,但是,还是强忍心中的疑惑,回答,“今天是参加不了,听说他还没有醒来!” 一想到看不见张轻言的脸,显然,薛綦,鬼影,凌静娇的心情十分的好,就连陆筱曦都感觉到他们可不是一般地讨厌张轻言呢。 突然想到这时间问题,陆筱曦连忙说着,“你们快去操场集合!” 凌静娇和薛綦,鬼影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对陆筱曦叩首,朝着操场的方向跑去。 陆筱曦见状连忙叫住他们,指着另外一边,“你们走小路,那里不用经过沼泽!” 凌静娇等人虽然疑惑,但是,根本就没有时间询问教官到底怎么知道小路的,等他们穿过草丛来到操场时,他们才知道单独训练的地方离操场是有多近,想必刚才那小路是教官才能走的吧,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想着。 站在台上的顾华磊大声喝道,“凌静娇,薛綦,鬼影还不过来!” 怎么才来,真是的! 凌静娇闻言叩首。 鬼影应了声“是”。 薛綦却面无表情地看了顾华磊一眼,向凌静娇和鬼影解释着,“他是教官的上司,也是校长,叫顾华磊!” 凌静娇有兴趣地挑眉盯着顾华磊看,这就是训练营的校长吗?那个把训练营弄得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人?不过,怎么长这样? 一身的白衣,一头的白发,十分俊美,却少了威慑力,她扭头看着就算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就威慑力十足的薛綦,她倒是觉得薛綦比顾华磊更像校长。 鬼影无所谓地看了一眼顾华磊,顾华磊是不是校长,又管他何事!或者别人是校长,也和他无关。 三人的反应各异,也都落在了顾华磊的眼中,见他们还是没走过来,他冷哼一声,这薛綦胆子已经够大了,现在连他的老婆胆子都这么大,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连他的朋友也是如此! 就算自己在怎么爱惜人才,面对这么多人的场景他还是觉得有些丢脸,“你们还不过来?” 凌静娇拉着薛綦走着,鬼影后面跟着。 顾华磊见他们如此听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孺子可教也。 第三关的考核教官注意到就算凌静娇,薛綦,鬼影三人无视了顾华磊,顾华磊也只是大声喝道,也没给任何的惩罚,他心中便是不满,这三人到底是有怎样的才能让顾华磊这样对待? 要知道顾华磊平日里最恨别人不听他的话了,他本来还在想今日没白来,至少能让顾华磊当众教训他们,结果呢,结果却只是这样! 对于**oss心里想法一无所知的凌静娇和薛綦,鬼影自然是分为一组了,他们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对面长的人高马大的对手,三人很有默契地叩首。 枪声响起,他们很快和对手打在了一起,因为凌静娇是孕妇,所以,她一边得避开对手的左勾拳右勾拳,一边还得抬起脚狠狠地把对手一击打到。 第107章 娶妻当娶凌静娇! 然,她在训练营单独训练有些时日,还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对手打倒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她展颜一笑,“你输了!” 居高临下的姿态让男子蹙起眉头,不甘心地站起身,握起拳,挥向凌静娇。 速度快的,凌静娇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薛綦冷眼将匕首插进男子的胸口,扫腿踢向男子的裆部,直到男子动的大叫,他都没看男子一眼,侧首望着凌静娇,“娇,你没事吧?” 凌静娇摇头,刚要笑着说什么的时候,她注意到一名男子正拿着匕首朝薛綦而来,想都没想,她抬起脚把匕首给踢掉,清冷的眼眸也变成了冰冷,“无耻之徒!” 男子听闻凌静娇愤怒的话语,吃痛地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若不是自己反应快,刚才凌静娇的动作足以把他的手给卸下来,心里有些害怕,然,却大笑几声,“无耻我配得上,你更配得上妖女二字!” 浑厚的声音大声地响起整个操场。 谁不知道薛綦在没认识凌静娇的时候不重女色,然而,当薛綦与凌静娇结婚了之后,却变成妻奴! 凌静娇嗤笑,“妖女,嗯,这二字确实很配我!” 众人皆惊,不自主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注视着凌静娇,只见她一身红衣,肤如凝脂,美目盼兮,双瞳剪水,一头光泽发亮的墨发随风飘扬,美的如画走出来的绝美美女,若是古代四大美女在世也没有她这般风华。 谁说女子要似人间尤物才能吸引男子的目光?谁说女子要如美若天仙才能让男子倾心?谁说女子要娇小玲珑才能惹得男子的宠爱? 真正的美就要像凌静娇一样,美得深入骨髓,一静一动都带着属于她的美感。 这样的女子能在怀孕的时候来连男子都害怕的训练营里学习,这样的女子能在危险的时候选择和薛綦齐头并进,这样的女子够坚强,够坚持,够美丽,这样的女子谁能说在这个世界上找到第二个? 在这一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娶妻当娶凌静娇! 上官斯清的心情比他们更差,他知道心为何一直跳个不停,那是因为凌静娇无时无刻不吸引着自己,然,他早就没资格了不是吗? 他端详着在凌静娇一旁冷如冰霜的薛綦,他们一红一黑,绝美的她,英俊的他,就连神情都有几分相似,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苦涩的滋味从嘴巴里蔓延开来,嘴角慢慢地流出了鲜血,他不以为难地抬起手擦拭了,他终究是错过了属于他的美。 男子不着痕迹地看着在场所有男人看向凌静娇的目光,有惊艳的,有伤心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然而,却没有强占的神色,他哈哈大笑,嘲讽地说着,“你们还是不是男人既然连个女的都得不到!” 凌静娇听闻男子的挑拨离间,直接拿出飞镖把男子的胸口插进了一刀,“欺他,伤他,杀他,全都是这个下场!” 她故意把声音抬高很多倍,确保在场所有男子听见。 在场的男子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底如寒冰的凌静娇看,这样的冰山美人竟然对薛綦用情至深,她是在告诉所有人,若是有人在伤害薛綦,想要杀薛綦,那就得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就算他们当中有人对凌静娇有想法,更不敢行动了,这美人可以不要,但是,得要生命啊。 薛綦冷冷地扫视着在场所有的男子。 若是说刚才凌静娇的话已经让不少男人死了那条心,那薛綦现在的这个眼神就是赤果果的警告了。 都说薛綦年纪轻轻能掌管薛氏企业不是没有道理的,单单一个眼神就让他们感觉到刺骨的冰冷,恨不得离开这里,恨不得不要看凌静娇,恨不得不认识薛綦。 这样的威慑力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薛綦满意地看着自己眼神带来的结果,侧首,抬起手捋了捋凌静娇在空中乱飞的墨发,“倘若你是妖女,那我便是妖孽,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也要与你相配!” 顿了顿,嘴角勾起弧度,“就算背着全天下人的骂名,我也要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凌静娇是女人,女人听着自己心爱之人说的甜言蜜语自然是很开心,她和薛綦相视一笑,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想法,这一生只要有一人懂得自己就行! 顾华磊一直都知道薛綦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然,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薛綦所娶的老婆也是那样的人,低下头看着在场所有人,他清咳着,“闯关继续!” 几个小时后,第六关终于结束了。 薛綦揽着凌静娇的细腰,与鬼影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这时,一身白衣,一身白发,十分俊美的顾华磊映入他们的眼帘,连忙叫住薛綦等人,“等等!薛綦,既然我们是老朋友了,不应该叙叙旧吗?” 凌静娇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着眼睛,疑惑地盯着薛綦看,用一种这校长什么时候是你的老朋友了,你怎么没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眼神无声地问着。 薛綦丝毫不给顾华磊面子,“嗯,我和他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言外之意就是我觉得顾华磊只是个陌生人,可以直接不说自己认识顾华磊的事实! 顾华磊不悦地蹙着眉头,“薛綦!” 薛綦甩下了一句话,“连训练营都没有管好的人怎能会是我朋友!” 凌静娇有趣地望着薛綦,被动地被薛綦拉走,小声地在薛綦耳边说着,“綦,你刚才是故意和顾华磊说得吧!” 以顾华磊的地位来说,他一定是把薛綦当成朋友了,若是听见薛綦刚才的话,肯定会有所怀疑的,在顺着这个地方去查,不久之后会查到第三关考核教官上。 呵呵,不过,她应该要送一份礼物给考核教官了,所谓礼尚往来嘛。 顾华磊望着三人离去的身影,紧皱起眉头,薛綦不是那种无事就冤枉别人的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来人!去查清楚最近薛綦等人在训练营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隔天,查到第三关考核教官的秘密的凌静娇连抬眼都没抬直接让人把照片全部写上张轻言的名字送给考核教官,听鬼影说张轻言下午就会醒来了,那不给他们两人添堵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嗯哼,可以考虑下午和薛綦还有鬼影去看张轻言!就这样决定吧。 四个小时后,累得回到自己屋子的考核教官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些关于自己在第三关时以教官名义去假戏真做的照片,到底是谁掌握了这些证据? 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出过事的,而今,怎么会这样?他气得把照片捏紧,突然,一阵风把信封吹到了地上,他疑惑地蹲下身子捡起信封,是张轻言! 怎么可能呢?张轻言不是昏迷了吗? 突然,急急忙忙地走进了一个人,“考核教官,张轻言已经醒来了三个小时了,现在非要见教官您,您看您是要过去呢?还是派人过去!” 见他提到张轻言,考核教官的脸色直接拉了下来,就是因为张轻言,最近,很多人怀疑他和张轻言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不想去的,然而,他越发觉得自己还是要去一趟,大步向前走,没有说话。 那人在心里鄙夷了一下考核教官,人人都想要远离张轻言,也只有这个教官不旦不远离张轻言,还为张轻言求来了鬼影治病,现在很多人都在背地里说张轻言和考核教官其实是一对幸福的男同性恋。 他这个人最不喜的便是什么男同性恋了,想想都觉得恶心。 张轻言的屋子。 刚踏进门口的考核教官刚要走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凌静娇的声音,清脆悦耳的声音他在梦中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记错的。 不行,他得听听凌静娇到底要和张轻言说什么,连忙躲在卫生间的他贴着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里屋,凌静娇挽着薛綦的胳膊,居高临下地说着,“张轻言,我们来看你了!” 虚弱的张轻言蹙着眉头看着凌静娇,“凌静娇这就我们几个人不妨开门见山地说,也省去了虚伪!” 没事凌静娇一出现自己就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这一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凌静娇嘴角勾起笑容,听着薛綦和自己小声说的话,她眨了眨眼睛接着看着张轻言说着,“考核教官对你倒是很好,为了你去求鬼影来给你治伤,也因为你,这段时日不少人背地里可都是瞧不起他呢!” 她知道张轻言如果知道是鬼影给自己治伤的,一定会说一些更不好听的话,毕竟之前就是因为鬼影,张轻言的右手上才留下伤疤的。 果然,如凌静娇所料,张轻言不高兴地说着,“呵呵,鬼影来给我治病?” 对,对,对,就是这样说,接着往下说。 心里这么想着,凌静娇表面却笑着,继续说着,“鬼影是唯一能治疗你伤的医生,不找鬼影要找谁,还是张轻言对鬼影的医术不相信呢?” 不知道为何张轻言总觉得凌静娇之所以会这么问自己,一定有什么阴谋,所以,他摇头,“鬼影是神医医术很好,我相信,只是我也害怕之前的事情发生而已!” 凌静娇见张轻言如此狡猾,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敷衍地说着,“嗯,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如此善变的女子还真是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呢,张轻言这么想着,心里对凌静娇也多了几分警惕,“嗯,我感觉还可以,真是多谢考核教官,也多谢鬼影了!” 被提到名字的鬼影儒雅的容颜挂着些许不耐烦,他厌恶地扭头,“不是我愿意的!” 这样的卑鄙小人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想接触呢! 被人嫌弃成这个样子,张轻言倒是无所谓,毕竟从很久的时候开始鬼影就对自己是这个态度了,若是哪天看见鬼影对自己的态度好多了,他才觉得鬼影今日出了什么事情呢,“你们请坐!” 凌静娇见火候差不多了,嘴角挂着疏远的笑容,“不用麻烦了,我们只是来送送礼,看看你,还有事就先走了!” 让上官晨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她们一群人便离去了。 躲在卫生间的考核教官也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直接把照片扔在桌子上,“这些是你做的吗?” 张轻言看着怒气冲冲的考核教官,疑惑地瞄了一眼照片,就连他都觉得照片十分火辣辣的啊,“不是我!” 考核教官定着张轻言很久,见他一点都没有像说谎的样子,这才把照片给收了起来,然而,百密必有一疏,其中一照片飘到了张轻言的床底下。 “好,我相信你!”顿了顿,感觉没什么好说的他接着说着,“什么时候把那半部分的照片交给我!” 张轻言本不想把照片交给考核教官的,然,他突然觉得要想要把考核教官的疑虑消除,自己还是得出点鲜血的,“在桌子的抽屉里!” 这话一出,反而是考核教官震惊了,他不由盯着张轻言,张轻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把照片交给自己呢?罢了,自己达到目的就好,至少张轻言是愿意把照片先提前交给自己的。 犹豫了再三,他还是去往桌子那把抽屉拉了出来,看着这些照片,他满意地收了起来,回去为了以防还有人拿照片威胁自己,他一定要把照片全烧了。 “你之前说的事情我一定会帮忙的!” 张轻言“嗯”了一声,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教官,能麻烦你帮我去找我的教官吗?我想问他一些事情!” 考核教官叩首,“我让人去找你教官过来,我现在就先回去了!” 张轻言的教官被考核教官的人找来了,他风尘仆仆地来到张轻言的屋子,蹙着眉头,“你找我?” 说实话,他可不想和张轻言有什么联系,张轻言得罪了薛綦和凌静娇,鬼影,现在又得罪了他的顶头上司。 不过,本来还在想考核教官和张轻言的事情多半是假的吧,没想到考核教官还真的派人来找自己,这事情那应该是真的了,想不到张轻言既然这么重口味。 想他冯广怎么会教这样的人! 张轻言点头,“教官,我今日没有参加第六关,是否接下来的考核都不能参加了?” 冯广蹙着眉头想着,“嗯,不用担心,我之前帮你问过校长了,他说可以参加!” 为了不让张轻言感觉出自己不想理会他,冯广来到了床边,拿了椅子坐在那,“你身子好点了吗?” 张轻言惊喜地望着冯广回想着之前的对话,自己接下来的考核还是可以参加的,太好了,“谢谢校长,也谢谢教官!” 冯广无所谓地摇头,“不用!” 低下头,注意到自己鞋带掉了,他无奈地蹲下身子给自己系上鞋带,突然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张照片,疑惑地看着,额,那不是第三关考核教官和前一届的学员吗? 难不成第三关的考核教官一直都对学员假戏真做?这照片怎么会在这呢?难不成刚才考核教官来到这?若是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他不动声色地把照片放在口袋里,找了个机会告辞了。 一个人前往校长的办公室,敲门,进门,一气呵成,“校长,我在张轻言床底下发现了一张第三关考核教官与学员的照片!” 顾华磊转过椅子盯着冯广,“把照片呈上来!” 若是普通的照片,冯广作为自己的心腹,应该不会贸然地和自己提起这件事情,那就说明这照片一定不是普通的照片了。 冯广恭敬地把照片交给校长,“是!” 顾华磊看到照片之后,气得把照片扔在了地上,“给我查第三关考核教官到底以老师的名义上了多少的学员!” 难怪薛綦会说自己管不好训练营,若这件事情是真的,那自己真就是丢脸死了! 冯广跟在顾华磊身边多年,自然是把顾华磊的脾气摸得是一清二楚,他当下也只是说了一声‘是’,便离去了。 得知顾华磊知道第三关考核教官的照片风波,凌静娇嘴角一抹讽刺的笑容,这还真是误打误撞啊,这么快就被顾华磊知道了,第三关考核教官也太不小心了,她还没打算怎么处理考核教官呢! 坐在她一旁的薛綦面无表情地让上官晨离开,把刚削皮完的苹果递给凌静娇,“给!” 鬼影看到这里,都羡慕地大喊一声,“哇塞,简直是皇后级的待遇啊,像薛綦这么冰冷的人既然会这么贴心,真是男的真好色呢!” 薛綦扫了一眼鬼影。 鬼影感觉到身上的冷汗快要出来了,抚摸着自己的皮肤,笑着说,“我只是开玩笑,开玩笑!别介意!” 凌静娇冷不丁地说着,“鬼影,你儒雅的气质在我们面前还真是看不出来呢,时不时想要找死下,哪里还有神医的影子!” 鬼影自知理亏,无语地叹了一口气,“若是枫在这就好了!” 凌静娇调侃地说着,“你这么多年都是单身该不会是为了枫吧!” 鬼影是薛綦多年的朋友,陈枫也是薛綦的朋友,所以,他们两人认识,她倒是也不觉得奇怪! 鬼影儒雅的容貌蹙了蹙眉,“我不是同性恋!” 凌静娇也没有在开玩笑下去,而是眯着眼眸,“我们今晚去拜访下顾华磊吧!这压力不给的话,结果就达不到我们的想法咯!” 她可是很期待当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得到惩罚之后,会怎样咬上张轻言一口。 鬼影和薛綦倒也没意见,这件事情很快被定下来了。 不过,又推翻了,为了不让第三关的考核教官知道他们要去找顾华磊,所以,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打电话了。 顾华磊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声音确实很有老男人的魅力,凌静娇说着,“我是薛綦的老婆,凌静娇,校长,你好!” 直截了当的话让顾华磊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他可不认为薛綦和凌静娇没事喜欢在傍晚打电话给别人,所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打这电话不可。 “嗯!” 凌静娇叩首,“我为薛綦之前说您管不好训练营的事情抱歉!” 顾华磊无所谓地摇头,“没什么,确实是我管不好训练营!尹少夫人,你大可不必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凌静娇再次说着,“校长,何出此言,我们来训练营一个月多,看见的都是教官对学员们很好,学员们也很尊敬教官!” 顾华磊无奈地叹口气,她终于进入了话题了,“今日我们找到了第三关考核教官的照片!”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第三关考核教官一定和凌静娇等人发生了什么过往,因为没人比他清楚薛氏企业的情报网是最好的,今日的风吹草动一定早被他们知道了。 凌静娇点头,“嗯,这件事情若是被证实是真的,还不知道您会怎么处理呢!” 能让凌静娇这么说,这件事情也一定是真的,顾华磊也没有见外,直接让凌静娇去找薛綦接电话。 换了一个人,顾华磊说的话也更多了,显然在顾华磊的眼里,薛綦还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最后,薛綦按着凌静娇的话说下去,“嗯,我的人已经找到了那个教官假戏真做的照片,嫌弃教官估计在烧照片了,还请你现在去找教官过来,问他有关于张轻言和照片的事情!” 顾华磊叩首,他是真的很喜欢薛綦,“好!” 按照薛綦的话做的顾华磊有意无意地说着自己拿到照片的事情,在问着张轻言的事情,果然,第三关考核教官的脸色很难看,他挥手让考核教官离去。 这狗咬狗的事情他倒不想看,他比较好奇为何薛綦等人会对考核教官求情呢,罢了,这些都是年轻人的事情,他还是静观其变好了。 走出办公室第三关的考核教官总觉得顾华磊一定是拿到了自己的照片,然而,为什么顾华磊不惩罚自己呢?顾华磊到底在想什么?还有真的是张轻言做的吗? 他有些疑惑地来到了张轻言的屋子,一句话也都没和张轻言说着,只是黑着脸。 张轻言虽然不知道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脸色表示的很淡定,有意无意地说着自己受伤的事情,这才让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心中的怀疑给去掉了。 对于第三关的考核教官,还有张轻言而言,这是一个无眠的夜晚,然而,对于薛綦,凌静娇,鬼影来说,这是一个睡的很不错的晚上。 第七关的到来,并没有让考核教官和张轻言的合作中断,他们心中虽然开始对对方有些隔阂,然而,却还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合作着。 在镜子迷宫前,陆筱曦对凌静娇千叮咛,万嘱咐,“你现在还怀着孕,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就去找薛綦或者鬼影,不要一个人逞强知道吗?” 这是第十八遍了,连凌静娇都开始好奇这镜子迷宫是多么的厉害,既然能让文静的人变得这么婆妈,这么啰嗦。 “我知道了!教官,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她也没打算乱来,更何况,她们还是进入迷宫的,而不是藏在镜子里暗杀的。 两百五十人都准备好了,凌静娇和薛綦,鬼影都选择了在比较后面,因为他们都觉得走在最前面的人危险的机率往往比走在后面的人大多了。 果然,他们还没有踏入镜子迷宫,就听见里面传来尖叫的声音,这种声音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让人有种现在不是大白天的感觉,反而是大晚上的感觉。 不到几分钟,他们终于要踩进了镜子迷宫的时候,被薛綦和鬼影护在中间的凌静娇也没有客气,她先是阻止薛綦和鬼影的动作,拿起飞镖朝着镜子射去。 听见声音躲在镜子后面的人马上转了出来,鬼影和薛綦见状直接把人给杀了,直到确定安全之后才走了进去。 第108章 疯子,妖女又如何? 一路上他们十分的小心翼翼,也因为这份小心使得他们不像之前的人一样惨死在镜子迷宫里。 凌静娇突然抬起手,阻止了大家还要前进的动作,“停,你们听,后面好像有声音来着!” 薛綦连忙转头看着身后,看着原本的路被堵着了,他蹙眉,“大家小心!” 他握紧了手上的剑,直接把镜子给刺了进去,一早的时候他就听说第七关是镜子迷宫,所以,这剑也是他特意为镜子迷宫准备的,速度很快地把一片镜子全割开。 “啪,啪”声音响起,那些被割到的镜子和人都倒在地上,旁边躲在镜子的人都震惊地把镜子给扔了,如果按照刚才薛綦的做法自己早晚都要死,还不如出来光明正大地杀了薛綦等人,回去也好找第三关的考核教官拿钱! 薛綦只是把剑递给凌静娇的手上,他拿出另外一把匕首挥向黑衣人,“你们到底是谁!” 今日除了自己没人穿了黑衣,他敢肯定这些人是为了杀自己的。 黑衣人哈哈大笑,“我们是来要你们的命!”不过,除了凌静娇之外。 鬼影见薛綦和黑衣人纠缠在一起,狠下心,对着凌静娇说着,“嫂子,我们走吧!” 凌静娇摇头,一直看着薛綦,“你走在前面,我在这等着綦!” 她知道薛綦一定是不喜自己上前帮忙,那么她宁可站在这一动不动地等着薛綦回来,因为她不想抛弃薛綦就这样的离开。 鬼影儒雅的容颜蹙着眉头,“不行,嫂子,你得跟着我离开!” 凌静娇眼神犀利地望着鬼影,拿着剑对着鬼影的脖子,“别逼我动手!” “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薛綦的身边!” 鬼影愣住了,大家都说在危险的时候能看出一个人,薛綦为了凌静娇义无反顾地去杀敌,而凌静娇为了薛綦甘愿在这样危险的场景下等待。 这样的爱情真的让他震惊,能同甘苦共犯难的是好夫妻,他相信薛綦上辈子一定是交到了好运,所以,才能找到这么一心一意对他的凌静娇。 “好,我去前面!嫂子,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凌静娇叩首,鬼影不拦着自己是最好的,站在那里她眼神坚定地等着薛綦。 这一幕连鬼影这个外人都不由地羡慕薛綦了,他最后叹口气,走到前面杀敌,在薛綦没有回来之前,他一定要保护好嫂子。 薛綦看着一地的尸体,面不改色地转身朝着凌静娇走去,注意到凌静娇一直没离开,脸色很快地拉了下来,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你怎么没有走!” 凌静娇笑脸如花地望着薛綦,“因为我等你回来!” 薛綦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拉着她的手,“我们走吧!” 这一边,鬼影都快受不了眼前那人对自己的攻击,“綦,快来帮忙!” 凌静娇将飞镖准确无误地插进攻击鬼影的黑衣人的心脏里,“你没事吧?” 鬼影深吸一口气,好险,若是凌静娇不快点,那匕首就真的把自己的脖子和身子分了家,自己就真的死了。 突然之间他有些嫌弃训练营,若不是暗卫不能帮忙,那他能这么危险吗? 好吧,他承认自己学艺不精。 他们踏步走在空荡荡的空地上,相比前面而言,后面反而越来越安全,然而,对于薛綦和凌静娇,鬼影来说,他们总觉得这不是好事,提高了警惕看着空地,镜子哪里去了? “你们若是再要胡来,就不要怪我上官斯清不客气了!” 凌静娇拧着眉头,是上官斯清?他和我们是一组的?带着疑惑望着薛綦和鬼影。 鬼影无奈摊开手,表示他也不清楚。 薛綦面无表情地询问着凌静娇,“我们要去看吗?” 凌静娇抬起手,摇头,“不用,还不知道这是不是陷阱,我们站在原地不动就好!” 突然,优美的琴声传来,凌静娇就好像看见当初和上官斯清认识的场景,只是这首曲子和之前所听不一样,是一首十分欢快又带着悲伤的曲子。 难道真的是上官斯清?她带着几分疑惑上前几步跟着曲子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薛綦和鬼影紧跟其后。 走了不知道多久,来到了一个山洞,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身白衣,俊美不凡的上官斯清在以琴杀人。 看着一地的尸体,他们都知道若是他们也在这里,一定也会死掉。 上官斯清率先看见绝美的凌静娇,与平常不一样,眼睛里满满冷意,嗜血的她,却还是很吸引他的目光,她真的好像妖女,明知道碰了她有毒,却愿意毒死,“你们来了?” 凌静娇指着这个山洞,“这怎么会有个山洞?”不是说这是镜子迷宫吗? 上官斯清略微嘶哑的声音从棱角分明的嘴唇中脱口而出,“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刚巧这有台古筝,我就爱不释手地弹起来了,没想到出现了一群黑衣人!” 凌静娇叩首,拉着薛綦转身而走。 鬼影却不太放心地把地上的黑衣人都杀死之后,才离开。 上官斯清连忙跟在鬼影的身后而离开,所以他们都没看见张轻言把机关一转,这山洞变成了镜子迷宫了。 呵,这别有洞天还是没把你们杀死,罢了,这一关就先放过你们。 从镜子迷宫里走出来的薛綦和凌静娇,鬼影来到陆筱曦的面前。 凌静娇疑惑地询问着教官,“教官,为何里面还有个山洞?” 陆筱曦震惊地看着凌静娇,“你们刚才在里面看见山洞了?” 凌静娇在心里想着,为何教官的神奇是这么震惊呢?难道在看见山洞这样的事情需要很震惊吗? “嗯!” 陆筱曦顿了顿,犹豫着,还是把话给说出去了,“这镜子迷宫里确实是有个山洞的,但是,除了教官以外,别人是不知道的,一定是刚才有人按了机关!” 凌静娇叩首,她其实一开始就是故意把这消息告诉教官的,让教官知道这里面有内鬼也算是好事。 陆筱曦也没有在说这个话题,而是说道,“考虑到你怀孕,就把第八关提前了,今天下午两点是第八关,鸿门宴!” 凌静娇倒不认为自己和陆筱曦的关系就能让陆筱曦把日期给提前,所以,她也不打算谢教官,只是冷漠地‘嗯’了一声。 下午两点,来到指定地点的他们还是来的晚了,大家都把位置都坐满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陌生的男声,“请问你们是尹少爷,尹少夫人和鬼影神医吗?” 凌静娇转身打量着一身书卷气的男子,叩首。 男子虽然已经猜到少爷要让自己请的人一定是少爷的心上人,因为绝美的容颜,独特的气质和画卷的女子真的很像。 然,直到看见绝美女子身边的英俊的薛綦,他才明白为何少爷会说自己早就没有机会了。 心里想着,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恭恭敬敬地说着,“我家少爷已经为三人准备好位置!” 凌静娇看了男子良久说了一句,“你们少爷是谁?” 男子自豪地点头,“我家少爷可是上官斯清,有名的音乐家!” 只有是真的在主人身边的佣人或者暗卫才会说这样的话,凌静娇拉了拉薛綦的衣袖,“那好,就有劳了!” 到达目的地后,男子把房门打开了,率先走了进去,在自己主人的耳边说着,“少爷,他们来了!” 上官斯清看着在门口的几人,点头,“舒梓,你下去吧!” 舒梓一脸书卷气息地点头,“是,少爷!”少爷要做什么,他听着就是了。 这上官斯清的面子还真大啊。 凌静娇震惊地看着这间的雅间,毕竟能在这么多贵人的训练营里开单独的雅间,这势力是有多大啊。 这雅间布置的十分的温馨又简单,确实是很像上官斯清的风格,她职业病犯了,满意地叩首。 一身黑衣,与之前谪仙感觉不同的上官斯清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气息,他抬手指着位置,“请坐!” 凌静娇和鬼影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 唯独薛綦只是看了上官斯清一眼,这个男的比尹曜轩也是很优秀啊。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今日自己能坐在这里是借了凌静娇的光。 凌静娇见薛綦没有坐下来,便知道薛綦心情一定是不怎么好,她笑着站起来,拉着薛綦坐了下来,温热的手握着他冰冷的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一直都在。 她从小没有父母,所以,她能理解为何薛綦有时候比其他人还没有安全感。 薛綦扭头看着绝美的凌静娇,笑了。 上官斯清看在眼底很不是滋味,他们两个人好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可以无视着他们。 鬼影是四个人里最淡定的,因为薛綦和凌静娇真的时不时地秀恩爱,时间久了,他都已经麻木了。 “叩叩叩”打破了奇怪的气氛,走进来了一名侍女,她端着菜肴放在桌子上,说着,“小姐,少爷们,有些人的食物是放了毒的,所以必须先分辨是有害或者无害的,否则就会死!” 被人这么一告知就算在有胃口也不敢吃眼前一道道精致的比古代帝王吃的还好的菜肴,四个人未动碗筷。 这时候,侍女接着把甜点拿了上来,“如果没吃,那就当作弃权!”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想着,自己之前辛苦了那么久才到第八关,现在要弃权,那之前的努力都算什么! 侍女见他们都拿起筷子了,眼底带着狠意离开了。 薛綦注意到侍女的眼神之后,面无表情地对着鬼影说着,“鬼影,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鬼影真的觉得交了这样的朋友真是倒霉极了,然而,这里也只有他懂医,无奈他挥手让影一出来,“小白鼠带来了吗?” 凌静娇觉得鬼影真是绝了,因为没人说一定非要自己吃有毒的食物啊,所以,拿小白鼠来实验是最好不过的。 对于凌静娇对自己举起的大拇指,鬼影也不谦虚,“谢谢夸奖!” 半个小时后,他们便知道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没毒的。 他们并没有自己把有毒的碟子拿掉,而是让侍女把有毒的碟子拿掉。 侍女是张轻言派来的,她看见薛綦等人避开有毒的食物,自然是很不高兴了,当下就拉着脸,还在假意地劝说着,“这佛跳墙挺好吃的!这南瓜饼也很不错啊!” 薛綦冷着脸,让上官晨现身把侍女抓住,“张轻言派来的?” 侍女震惊地望着面无表情的薛綦,“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张轻言有关系。 凌静娇当机立断让上官晨把有毒的甜品喂给侍女吃,看着上官晨好不怜香惜玉的样子,她冷冷地说着,“你把有毒的食物送到张轻言那去,否则,神医不会救你!” 侍女睁大眼睛,呛了了一声,想把东西给吐掉,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她挣扎着,“不!”嘴角溢出鲜血。 上官晨嫌弃地把她扔在一边,“她死了!” 薛綦面不改色地吩咐着上官晨,“把她打包成礼物给张轻言!” 上官晨不可怜这个侍女,若不是少爷的当机立断,少爷和少奶奶就被这个侍女给害死了。 几人都心照不宣,这一定是侍女把食物加上了剧毒,不然怎么还不到几分钟,侍女就已经死了。 上官斯清对于张轻言的举动有些疑惑,“你们怎么和张轻言有这么大的恩怨?他非要杀了你们不可?” 凌静娇挑眉,清冷的眼眸看着上官斯清,“其实我们也想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杀我们不可?” 所以,这是没有答案的回答吗?上官斯清很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这里的气氛相比刚接到礼物的张轻言的气氛有些差入。 带上人皮面具的上官晨把礼物交给张轻言之后,立马关上门离开了,隐藏在暗中。 张轻言纳闷地看着这个漂亮的礼物,这到底是谁送的呢,本来不想打开礼物的他却因为身边人的起哄,他不得不把礼物打开。 刚一打开,却见嘴角含着鲜血的侍女出现在自己的脚下,“她不是傲魅吗?” 他在心里想着,没有直接说出来,下意识叫了出来,表演着因为礼物吓到的人。 在暗处的上官晨把人皮面具给拿了下来,他对于张轻言害怕地脸色苍白的样子,他鄙夷地笑着,这个人是害怕少爷也这么对他吧,嗯哼,可以回去交差了。 来到雅间的他来到薛綦的身后,“少爷,张轻言已经收到礼物了!” 薛綦挥手让上官晨先行离开。 凌静娇和薛綦坐得很近,加上 上官晨也没有故意压低声音,所以,整个屋子的人都听见他们刚才的话了,她嫣然一笑,“綦,鬼影,作为送礼物的人家我们应该要亲自到,才不失礼!” 就算和凌静娇在一起有些日子了,然而,看见凌静娇的一颦一笑,他的心还是一直跳个不停,“好!” 只要她愿意去,那他就没有意见。 鬼影一直都知道薛綦是个宠妻上瘾的人,所以,他也没有很震惊,然,他好奇的是张轻言怎么把这戏演下去! 上官斯清一向不喜欢太热闹的场景,所以,就没有跟着去了。 来到张轻言的屋子,凌静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 刚才还围起来的人群在听见凌静娇的声音之后,也自觉地给她们让路了。 英俊的男子揽着绝美的女子,身后跟着气质脱俗儒雅的男子,这不是薛綦,鬼影等人是谁? 张轻言蹙着眉头,怎么才出事不到一会,凌静娇等人怎么来了,那这件事情一定是凌静娇等人做的,“尹少爷,尹少夫人,神医,你们来了正好!刚才有人给我送了一快递,我还在好奇打开之后,既然是一具尸体!” 话里话外都把自己的嫌疑给排除了,张轻言确实是很高明啊,他没说自己当时在做什么,只是说好奇,也就是他也不知道快递里是尸体。 凌静娇皮笑肉不笑地提醒着,“张轻言说的是,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有人送快递给你,为何不送给别人呢?” 众人看向张轻言的眼中也有些好奇,是啊,为什么非送给你呢,你张轻言在训练营里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你啊,所以送快递的也应该不会搭理你才是啊。 张轻言摇头,迷惘地看着那个死去的侍女,“叫来快递员便知道为何把这快递只送给我了!” 凌静娇宛然一笑,张轻言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这么淡定地把祸事拉到快递员的身上,“嗯,张轻言说的不错,不过,是否要先和教官等人说一下呢,毕竟我们还在考核中呢?还是张轻言你考核结束了?” 张轻言闻言便去找教官了,不过,他找的是自己的教官,冯广,“教官,今日我收到了一个快递,打开之后却发现是一具侍女的尸体,现在快递员找不到人影,我也不知道这死掉的侍女为何出现在这里,恐怕是有人要嫁祸我!” 他故意把事情给说的严重点,也是为了能让教官引起注意。 冯广最为这次考核教官的负责人,也对这件事情很上心,“你可记得快递员长相如何?” 张轻言努力地回想着,“方脸,脸上有好多痣,眼睛很漂亮,身高还行!” 冯广让人去查是否有这样的人。 然而却怎么都查不到,他只能蹙着眉头说着,“刚才尸检的结果那名女子是吃了有毒的糕点!” 张轻言当机立断地说着,“教官,既然这名女子已经死了,误打误撞地吃了有毒的糕点,不然我们就把女子给好好地安葬吧,毕竟死者已逝,说多不好!” 冯广也就这样决定了。 张轻言在经过凌静娇的时候,小声地说着,“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你们有关!” 凌静娇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张轻言,侍女吃下你们准备的剧毒糕点,而你收到这名侍女的尸体,说明你们缘分不浅啊!” 张轻言气的想要打凌静娇,但他却一直在忍住,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证据不能说侍女就是凌静娇等人害得,只能咬着牙把这苦咽下去。 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静娇气不死人不偿命,“张轻言,你要去医院看一下,这病还没好呢!” 给张轻言添堵是必须的。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都被人听见了,有些藏不住自己性子的人一直都在笑,而有些人却藏住性子的人眼底也是幸灾乐祸。 时间很快地又过去了一天,到了第二天。 天空不作美,今日下了一阵阵的蒙蒙细雨,凌静娇和薛綦,鬼影被通知有心爱的人带着心爱的人在雨中漫步,没有心爱的人可以邀请喜欢的人一起雨中漫步,若是没有喜欢的人可以独自走。 凌静娇还记得当鬼影知道这个通知之后,脸黑着说了一句话,“唉,我还是跟在你们后面吧,至少我还是喜欢当电灯泡!” 于是乎,在薛綦和凌静娇的同意下,鬼影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然而,他们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放松了警惕,而是一直在盯着周围看。 果然,等他们走到了一个花园时,出来了一群戴着面罩的黑衣人,若不是他们手上晃晃的刀,他们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个梦。 薛綦一把将凌静娇抱在怀里,将雨伞朝他们扔去。 没有准备的黑衣人就这样被雨伞杀死了。 滴滴滴的声音,把整个气氛拉到了最**,因为连他们都不知道这黑衣人是张轻言派来的,还是训练营派来的。 听力不错的薛綦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他把凌静娇朝着鬼影扔去,转动着刀,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在这样的环境里不是他死,就是别人死。 而被薛綦突如其来动作吓到的鬼影快速地把凌静娇抱住,“嫂子,你没事吧!” 说完,把上凌静娇的脉,确定胎儿无碍,他笑着把凌静娇放在地上,“嫂子,小心点!” 疯狂的杀戮在雨中进行,鲜血伴随着雨水融合在一起。 突然,凌静娇身后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单手扣着凌静娇的脖子,“不许动!” 凌静娇面如冰霜地用匕首抵着他的手腕,“我们就赌一赌,到底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手快吧?” 黑衣人感觉到手很疼,一股热流往下流,他下意识地放开了凌静娇,低下头看着自己伤的不严重的伤口,“疯子!” 疯子,妖女又如何?她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她疯得前提是什么! 凌静娇转身,冰冷的眼眸看着黑衣人,刚才就是他要杀了自己吗?讥讽地笑着,“等你死了,你就知道谁是疯子!” 拿出鞭子,故意打在雨水中,角度刚好,水花溅到他被她划破的手腕上,她动作快速地把鞭子扔掉,找出锋利的匕首,面无表情地往他脖子上一抹。 黑衣人从没想到她的动作会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的生命就死在了比他小那么多的女子身上,“你....”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断了气。 凌静娇冷笑几声,“我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死在我手上你也不算冤枉!” 把匕首收回去,她一脸母爱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不起,宝宝!” 躲在树后的张轻言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大笑着,“都说尹少夫人端庄,娴静,清冷,有谁知少夫人其实是个善变的性子,杀人时麻木不仁,残忍至极,面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时,既然这么温柔?” 凌静娇抬起头,看了张轻言一眼,“对于要杀自己的人,我没必要仁慈,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我愿意一辈子温柔!张轻言,我们又见面了!” 心里却想着,这辈子我很不愿意在见到你! 张轻言那张难看的脸也透露了些许不可思议,“嗯哼,是呢,我们又见面了!” 凌静娇上下打量着张轻言,他到底要干什么,不会就是简单的叙旧吧,因为他们昨天就见过了! 第109章 小黑屋,娇的举动 更何况,她还真不相信要杀自己的人既然要和自己叙旧! 显然不喜欢张轻言的人不只有凌静娇,鬼影也是如此,他摆着一张脸,“有事直说,说完快走!” 面对鬼影直接下得逐客令,张轻言面上有些尴尬,“神医,我不是瘟疫,你也不至于这么说我吧?” 鬼影嘴角一弯,举着手晃了晃,“不,你不是瘟疫,但是,你比瘟疫还可怕!” 薛綦这边也解决完了黑衣人,他退回了凌静娇的身边,拉着凌静娇便走,“鬼影,走!”丝毫就没有发现张轻言在这的事实。 世人都说薛綦冷,怎么还这么狂,既然把自己这个大活人给无视了,张轻言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薛家的人都这么无视人的吗?” 不过,回答他的只有雨声,因为人家早走了。 没有烦人的张轻言,鬼影觉得连下雨天都美了,美滋滋的他嘴角勾起笑容,“第九关过去了!” 凌静娇瞄了鬼影儒雅的侧脸,“还早呢,我们还没走出去呢!” 鬼影无奈掩面,“嫂子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实在!” 雨停了,这时,树林传来沙沙的声音,明晃晃的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都觉得眼睛受不了这样的光线。 薛綦没有看向凌静娇,直接向前一跃与带头黑衣男子打了起来。 凌静娇拿出鞭子,快而准地打在一群黑衣人的脖子上,手腕上,用的力度刚好,不足以把人杀死,但能给鬼影一些时间。 鬼影冲上前将黑衣人杀死。 在鬼影和凌静娇的配合下,他们把黑衣人全倒在地上,有些眼神十分的空洞,有些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薛綦这边却不是很乐观。 因为这名黑衣人的身手十分的敏捷,而且又招招朝要害而攻击,就连薛綦这样的高手对付他都有点吃力。 凌静娇见黑衣人全神贯注地对付薛綦,她拿出崭新的匕首,看着鬼影,“你那有麻醉药吗?” 凌静娇要麻醉药干吗?鬼影划过一丝疑惑,将麻醉药交给凌静娇。 凌静娇接过麻醉药之后,把匕首涂上厚厚一层的麻醉药,宛然一笑,冲到黑衣人的身后,速度快速地把刀扎入黑衣人的背后,得逞之后,她又回到了鬼影的身边。 这一幕让黑衣人和鬼影都震惊了,前者是不知道薛綦身边既然有个武功那么好,动作又那么快的人,后者是是太过于小看自家嫂子了。 不过,相比鬼影的震惊,黑衣人看向凌静娇的眼底多了一丝不甘,因为他这个男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比这个孕妇的速度快,简直不能说自己是个男人。 感觉到自己背后传来发麻的感觉,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抬起手,“你!” 凌静娇对着薛綦大喊,“綦,就是现在!” 薛綦听着娇妻说的话,刀起刀落只是一瞬间,就算眼前的人在他面前脑袋和身子分了家,他依然面无表情!一副宛如死神降临的样子。 只听见黑衣人在死之前说,“你们使诈!” 鬼影还在这边震惊嫂子刚才的举动,嫂子现在能在怀孕的时候速度这么快,那没怀孕,速度是否更快了,又或者嫂子之前一直都在保持实力。 而凌静娇踏着莲步来到薛綦的面前,直到确定薛綦无事之后,她才一改刚才紧张的神情,嫣然一笑,拉着他的手来到鬼影的身边,突然想到麻醉瓶没有还给鬼影,她便把麻醉药的瓶子扔给鬼影,“麻醉药还你,谢谢!” 鬼影听见声音之后,下意识地去捡东西,发现是自己的麻醉药,他恢复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用谢!” 有时候凌静娇这鬼影到底是怎样的性子,怎么能一下子儒雅地像谪仙,又一下子嬉皮笑脸呢,小声地对着薛綦说,“鬼影真像孙悟空!” 很不巧的是鬼影听见了凌静娇对自己的评价,他微微蹙眉,自己好像没有这么糟糕吧。 儒雅的容颜,如谪仙的气质,全身散发贵气,一米八五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好听的名字,家世也不错,还有三个长得还行的暗卫,怎么说,他都比孙悟空好多了! “嫂子,我不是孙悟空!” 凌静娇一愣,额,这说人坏话被人听见了,“好吧,你不是孙悟空!那你是猪八戒!” 鬼影无奈地低下头,这还是我认识高冷的嫂子吗?一定是我看错了。 凌静娇被自己随口说的话给吓到了,“我们走吧!”丝毫不提刚才的事情。 许是之前一路把人都杀完了吧,她这么像着,越往后走,越发现后面更安全,直到走出了第九关。 一早便在出门迎接他们的陆筱曦展颜一笑,“你们果然有出息!都过了九关了!” 凌静娇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教官笑了笑。 薛綦面无表情地瞄了教官一眼,收回目光,低下头盯着凌静娇,“还难受吗?” 鬼影则是挂着疏远的笑容站在凌静娇和薛綦的旁边一句话都没说。 和薛綦有所互动的凌静娇自然是知道薛綦所言的是自己是否动到了胎记,这样温柔,心里只有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男人,她眉开眼笑地回答,“没有!” 薛綦握紧凌静娇的手,给她一丝温暖,“嗯!” 他的爱一直都是在凌静娇需要的时候出现,他的爱一直都是默默无闻地守候。 陆筱曦已经对他们的行为司空见惯了,所以,心里不会任何一丝不耐烦,而是,忧心他们接下来的表现。 若说第一关是训练速度能力,第二关就是训练诱惑能力,第三关是训练沟通,心计能力,第四关是训练观察能力,第五关是训练应机能力,第六关是训练心狠能力,第七关是训练眼力和速度结合,第八关是对毒药的认识,第九关是温情时对周围环境的警惕心,第十关却也是这几关里最难的,看人心! 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难预测的东西,谁都不知道前一秒和你做朋友的人,后一秒会不会因为他们的利益除掉你或者放弃你,连亲人都可能会害你,更何况那些不相识的人呢? 她比较担心张轻言会不会再做出什么激动举动来伤害凌静娇。 “第十关你们要千万千万小心!” 凌静娇愕然地多看了教官,第十关比前九关都要难吗?为何文静的教官会连说两次千万,“教官第十关是什么?” 陆筱曦闻言,清咳几声陈述着,“小黑屋(那里是个有着很多工具的屋子里,有刀,有枪,有匕首等等,但里面没有食物。)” 顿了顿,“可以带食物进去,不过一人只能带十样,不管是任何的东西,只管数量。” 凌静娇问了一个关键性问题,“多久?” 一般人不应该先觉得里面的环境好不好?一般人不应该先觉得危险吗?凌静娇现在不过是个孕妇,竟然能一针见血地问了个问题,陆筱曦何尝不震惊,“嗯,一天!” 这训练营还真有意思啊,第十关明显是在考虑人心来着,倘若你就算是不饿,你都要小心翼翼,一天不吃不喝不睡,确实是太狠了。 收起自己的想法,她叩首,淡定地说着,“不管什么东西都能带?” 陆筱曦点头,重复着,“是!” 凌静娇嫣然一笑,“教官,你放心我们都不会死!” 薛綦和鬼影心照不宣地看着,他们知道凌静娇能这么说,心里一定有主意了! 时间流逝,纵然人们惋惜,也是徒劳。 第二天,第十关,一早凌静娇是指挥着上官晨把冰箱抬起来,来到小黑屋前。 虽然他们几人都有所准备,然而,在看见杂草丛生,四处都是森林,尽管是大白天,通过玻璃还是能看见屋子里很黑,他们都明白这个屋子是多么的恐怖。 和之前一样,教官说了一些关心和嘱咐的话,便让凌静娇等人进去了。 凌静娇指挥着上官晨踩着莲步让上官晨把冰箱抬进去,然而,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的顺利,一名皮肤黝黑的教官阻扰了上官晨的动作,“不符合规定!还请这位夫人把冰箱带回去!” 凌静娇早就想到会有如今这般情况,因此,她一点都不震惊,只是面带微笑地说着,“恕静娇愚昧,还望教官指点一二,哪里不符合规定了?” 皮肤黝黑的教官脾气向来都不是很好,但,他有个爱好便是喜欢美好之物,比如美人或者看见好看的东西,都会给对方一点好脸色看,“进小黑屋的规定是可以带食物进去,不过一人只能带十样,不管是任何的东西,只管数量!”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扫视着皮肤黝黑像黑炭的教官,“教官,我有几事不明!” 皮肤黝黑的教官看着明眸皓齿,眉目如画,仙姿佚貌的凌静娇,这等女子可谓是绝世惊艳啊,全身散发着坚强,美丽,成熟。 连他心都不由一动,“请夫人直说!” 凌静娇扬眉一笑,“十样东西可有写明不能带冰箱呢?” 教官摇头,“未曾!” 不错,凌静娇对教官的反应很满意,“既然如此,我只带一个冰箱进去,好像没有符合规矩吧?” 教官一时语塞,只能木讷地叩首。 凌静娇嘴角一弯,示意上官晨把冰箱搬进去,之前就是为了以防教官会这样,所以,她就只带一个冰箱,其他七样带的都是可以补充热量的巧克力,不得不说巧克力虽然容易发胖,却是很好的补充热量的小零食,还有两样带的是被子和毯子。 这一幕自然是落入其他人的眼里了,他们要么不是在嫉妒凌静娇能化险为夷,要么就是在恨自己怎么这么笨,想不到搬个冰箱来,这么大个冰箱里面一定放了不少的东西了。 然而,只有凌静娇知道自己在冰箱里只放了冰块而已,毕竟自己让人搬了这么大的冰箱只会成为所有人眼红的对象。 尤其是大家都饿着进屋,不得不防有人变态地杀人死人。 踏着莲步,看着十分黑暗,布满蜘蛛网,还有一旁全是工具的屋子,她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上演怎样的残酷,心中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在她一旁的薛綦很明显地感觉到尽管自己的小娇妻一直在笑,然而,她现在心情不是那么的好,“我在!” 你有我,我也有你,凌静娇知晓薛綦要告诉自己这句话,世上多少人会说甜言蜜语,到最后遇到危险,而选择离开的人也是很多,然而,自己和薛綦一直都是不离不弃。 “嗯,我不害怕!”她踩着坚定不移的脚步拉着薛綦走到一边。 鬼影也走到薛綦和凌静娇的那边去,开始收拾着自己要睡的地方。 人嘛,越在危险的时候便越能看见他们心中最在意谁,无意之举的小动作可以让人看懂很多,显然,上官斯清也是无意识地来到薛綦面前,看都不看凌静娇一眼,询问着,“我能和你们一起吗?” 薛綦和鬼影对于之前放过凌静娇的人连回绝的话都不能说,他们心里都非常的清楚,自己没有回绝的权利,都纷纷看向靠在墙上,身上围着毯子的凌静娇。 凌静娇只是说了一句,“若是上官公子愿意,那便与我们一起吧!” 上官晨不由一愣,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她就如不被污染的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清冷的眼眸,绝美的容颜,淡淡的笑容。 回过神的他轻咳着,“好!” 在小黑屋的三个小时刚开始是很顺利,一些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分群而坐。 然而,突然屋子里传来了饭香,让本来就很饿的人更觉得饿了,有几个胆大地直接来到凌静娇的面前说着,“你们这冰箱还真大,里面都放了些什么东西?” 直言不讳的询问,凌静娇只是抬起头不温不火地说着,“冰块!” 那几个带着刀把的男人都不相信地大笑,在他们的思维里若是带着冰箱绝对不会只带冰块,“怎么可能!” 对于男人们的怀疑,凌静娇倒也没那么生气,“一看便知!” 其中一个男人气愤地打开了冰箱,以为他觉得冰箱里一定有吃的,然,也因为他的大力,导致冰箱里有些融化冰块的水花直接溅到他的身上,本来就很饿脾气就不怎么好的他气得一把将凌静娇的衣领抓起来,毫不客气地讥讽着,“带了这么大个冰箱,既然只带着冰块!” 早在男人没有规矩举动的时候,薛綦站起来,一手抓着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按,从男人的手上抢过凌静娇,冰冷的眼眸射在男人的身上,“在动我妻子一根毫毛就别怪我不客气!” 显然,这个男人是一个找死的货,他气得全身发抖,从小到大没人敢在他的面前大声喝着,他所要的东西家里人无一不给,“切,薛氏企业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 薛綦面无表情地拿起匕首刺进男人的胸口,“欺她就是欺我,伤她就是伤我,动她就是动我,对待敌人我向来只会心狠手辣!” 男人震惊地忘了薛綦一眼,吐了鲜血,摔倒在地。 凌静娇把毯子递给薛綦,来到男人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抬起脚旋转了几下,男人的伤口一下子就喷泉一样喷开了,她后退几步,心里没有对这个男人有仁慈之心,若不是薛綦把自己抱了回去,那么那男子把自己扔在地上的话,今日就是她死。 以怨报德从不是她的生活方式,她也不屑这么做。 薛綦上前捂着凌静娇的眼睛,声音轻柔地说着,“别让这样的人侮辱你的眼睛!” 在场的人对他们的做法无一不震惊,震惊他们这样草菅人命还能无动于衷,然而,他们一想到进训练营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死伤无数可是很正常的。 一时间他们心中都涌现一个想法,惹谁也不要惹这对夫妻,尤其是刚才跟着那名死去男子来找茬的人更是如此,他们都不敢相信若是自己刚才做了冲动之事,那死掉的是不是自己。 也或者他们会比这男子死得更惨,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人的本能就是保护自己,所以,就当大部分的人恨不得远离薛綦和凌静娇的时候。 带着一脸伤疤的张轻言却站出来,说着,“尹少爷,尹少夫人你们未免也太草菅人命了吧!” 素闻张轻言和薛綦,凌静娇,鬼影等人不合,这件事情是真的了,不过,在他们看来张轻言没资格说这话,毕竟前不久那个侍女作为礼物的事情他们都记得呢,大家都不是傻子,谁会无缘无故送个死掉的侍女给你,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教官不处理。 在他们看来一定和张轻言有关系,尤其是那侍女死去的眼神是多么让人觉得恐怖,睁大眼睛,甚至后来不管让人怎么合上眼睛,眼睛都会睁开。 这么想之后,他们更是离张轻言更远了。 凌静娇看着在自己面前还假装正义的张轻言,讥笑着,“是,张轻言,你说的很对,我们是太草菅人命了,不过试问你的妻子若是怀孕了好几个月,被人抓在空中,你应该也会杀了那男的吧?” 一句话落,所有人都在思考,她们都觉得凌静娇说的很对,若是自己面对那样的场景,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个男的,主要是这里杀人也没关系呢。 好厉害的一招,直接来个换位思考,就算大家不能完全理解凌静娇和薛綦的想法,但,以后大家也不会觉得凌静娇和薛綦是个心狠的人,毕竟自己都会那样做的事情,怎么到别人那就是心狠呢。 “虽然那男子有罪,不应该对你这个孕妇下手,但是,罪不至死,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应该以怨报德!” 张轻言未免管得也太多了吧,凌静娇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正巧我们两都不是以怨报德的人!” 既然张轻言不给自己面子,那她也不打算给张轻言面子,横竖她都看张轻言不爽。 一直在观察的鬼影在这个时候说道:“张轻言,这里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便是你了,我帮你治疗手臂的伤,之后你说我医术不行,侮辱了我的人格,你这种连恩都不会报的人有什么资格说!” 大家都是健忘的,在乎的,能想起来别人的事情可都是很少的,鬼影这话显然是把大家的回忆给勾了出来,明显不像管他们事的人眼神都带着鄙视,这样的人确实是没有资格说凌静娇和薛綦呢。 张轻言突然后悔自己要跳出来,结果没讨到好,还惹来了一身的腥味,他只能装作愧疚的样子,“抱歉,当时是在下不知好人心,在这里和神医说声对不起!” 鬼影儒雅的容颜透露着不耐烦,这张轻言倒是蛮厉害的吗,自己若是不答应他,那么自己也将被人说小气,斤斤计较一些小事了,“罢了,看在张轻言你认真认错的份上,我也就原谅你了!” 张轻言只是再次向鬼影鞠躬道谢。 鬼影敷衍地叩首,便转身来到凌静娇的身边。“嫂子,我给你把下脉!” 凌静娇见鬼影的眼神十分的关心自己,半点没有犹豫便把手递给鬼影,“好!” 把完脉的鬼影收回了手,“一切安好,无碍,嫂子不用牵挂于心!” 四个小时过去,屋子里不如之前那样平安无事,地上几具已经看不到原来模样的尸体,旁边坐着正在津津有味拿着汤匙吃着人脑的男子。 黑屋里照射在男子的容颜时,他们好像看见死神正在朝着他们走来,然,他们过于害怕男子会和之前一样把他们杀死然后生吃,他们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身子很诚实地发抖着。 在场的人除了薛綦,凌静娇的表情过于冷漠以外,其他人都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反胃,有几个脾气本来就很急燥的人也都抓着自己的衣袖忍住自己的情绪,更多的人是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生怕男子下一秒会来生吃他们,心里对训练营也有几分的迁怒,不过,一想到他们都是自愿来的,他们就如战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 整个屋子可谓是鸦雀无声,若是有地方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愿意。 就在这时,放下汤匙的男子大笑几声,嫌弃地一把将尸体踢到角落,“接下来要吃谁呢?薛綦?凌静娇?鬼影?或者上官斯清?” 其他人都没注意到男子所说的话,他们只知道那个被吃得已经面部全非的尸体实在是太恐怖了,慌张地站起来,走到另外一个角落里。 而被提到名字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薛綦,他目光凛冽地看着男子,声音冰冷得没有任何一点温度地说着,“滚!” 刚吃了几具尸体得意的男子显然被薛綦所吓到了,呆呆地看向眼底寒冰的薛綦,半响反映过来的他鄙夷地说着,“薛綦你说的滚可真好听呢?好吧,看在你长得这么英俊的份上我先吃了你!” 凌静娇那一双如冰山的雪莲,冷艳的眼神扫视着正向他们走来的男子,讪笑着,“要吃他,先从我尸体上踩过!” 如记忆中一样好听的声音如今却带着冷意直插男子心脏,若不是男子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安然无恙,都可能以为自己距离死亡更近了,他不自主地后退几步,瞳孔睁大,嘴角的鲜血把他的脸显得更如僵尸一样苍白,他几乎都要相信凌静娇不是开玩笑。 收起惊讶的眼神,他转动眼睛,果然,凌静娇和薛綦是极为的配啊,单单一个眼神就让他感觉身入寒冰之地,阴冷之城,拿出面巾纸擦拭着匕首,嘴角挂着十分残忍的笑容,“真是感动人啊,那我就成全你,先吃你,凌静娇!” 凌静娇对男子走向自己的事情显得很漠然视之,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向前跑去,绕到男子的身边,拿出刀削如泥的匕首将男子的手臂划伤。 第110章 计中计,静娇出手! 她敏捷地躲开男子的攻击,娇躯后退几步,来到薛綦身旁,冷若冰霜地把匕首收好,靠在薛綦的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让不少人跌破眼镜,谁说强势的女人不会依靠男人的?不过只是她们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善变的她,让大家都产生一种错觉,好似冷酷,勇敢的女子不是她。 凌静娇不动声色地把所有人的神情看在眼底,嘴角微微上扬,满意地看着暗红色的鲜血随之流出,染红了男子的衣袖,“也得有命吃!” 男子捂着自己的伤口,吃疼地看着凌静娇,原来不是他们一群人没实力,只是他们不屑和他叫板,毕竟要是自己和凌静娇硬碰硬,那刚才的匕首是直接插入自己的脖子中了,当现实和自己幻想有所出入。 他的脸如黑暗一样黑得彻底了,这样有实力的女人若是自己的,那么自己还需要动手吗?一个无耻的想法冲上脑门,他还不及多想便直接说道:“凌静娇,我看上你了!” 凌静娇难以置信地瞄了男子一眼,注意到他满眼的认真,她扬起残忍的笑容侧首看着在生气的薛綦,“綦,交给你了!” 她还是保留实力吧,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可不少呢,比如那个一直在看戏的张轻言,还有要严防这个丧心病狂的男子偷袭。 要是平常薛綦肯定是不理会像疯子一样的男子的,然而,刚才那男子所说的话惹到他了,既然无视自己,而且,还大言不惭地说看上自己的老婆了,这是太把他当人看了,还是太不把他当人看了。 他强忍愤怒,薄唇轻吻着凌静娇光滑的额头,心无法控制地跳动着,嘴角一扬,“你先乖乖站在鬼影身边!” 动作轻柔地推开她的娇躯,他见鬼影接住她,和鬼影对视一眼,知道鬼影对自己的想法心神领会之后。 他才低下头看向男子,眼底不像之前看凌静娇那样柔情似水,而是寒冷十足,在别人惊讶他变脸的速度时,他已经冲上前去,抬起修长的脚打向男子的后背,力度用得十分的大,都听见了骨折的声音了。 在场的人看见发这么大火,动作又那么快一点都不留情的薛綦,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在心里想薛綦分明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死神。 同样,这也让刚才大言不惭的男子感觉到恐惧,因为薛綦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防不胜防,背上又受到一击,他狼狈地摔倒在地,生生地吐了一口鲜血。 “你....” 话还没有完,只见他脖子和身子分了家,众人皆惊,因为薛綦不是用刀,也不是用匕首,更没用剑,而是用拳头。 要知道空手杀人是需要多大力气和实力啊,在座的最多也就只有几人能这么做! 张轻言冷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凌静娇果然是薛綦的肋骨啊。 全身肃杀之气的薛綦冷冷地看了其他的人,警告了一番之后,他才收起全身的冰冷之意,回身来到鬼影和凌静娇的跟前,从鬼影的手上小心翼翼地接过她,揽住她的细腰,感受她的存在。 凌静娇和其他人的想法有些出入,她观察着已经回到自己身边的薛綦,见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受伤的痕迹,这才放下一颗一直为他悬挂的心。 接下来的十八个小时里大家在比较平安地度过了。 比起刚进来的时候,凌静娇的心情明显是好多了,她巧然一笑,“我们回去吧!” 薛綦蹙着眉头低下头看着凌静娇,她的唇瓣干裂,不像之前那样如烈焰般的颜色,就连皮肤都是带着些许苍白之色,她现在还怀着孩子,若是再不吃不喝的,一定会很晕倒,他心抽动地疼,他弯腰,把她抱起,大步流星地离去。 上官晨感觉到自己主子的愤怒,一声不吭地指挥在暗里藏着的保镖,“走!” 鬼影则是不温不火地踩着稳健的步伐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略微嘶哑的声音凭空响起。 “鬼影,在下有事找你,还请留步!” 鬼影挑眉,疑惑地回身看着走来的上官斯清,他步伐轻快而稳健,貌比潘安的容貌,一袭白衣随风飘扬,风度翩翩的举止让人不由地驻足痴望着,空气中传来淡雅的香味,几乎只要用一眼,大家都能想象这位音乐才子弹琴时的模样。 “说!” 低沉的声音回响在小道上,也把其他人的目光给拉到了鬼影的身上,同样一身白衣的他,俊逸清雅的容貌,宛如黑夜中的灯光映衬着整个黑夜,如阳光一样耀眼,又似乎若有若无的笑容。 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音乐才子,一个谪仙一样俊逸清雅的神医,不少男女都在心里发出感叹,这样两个气质这么像的男子被人拿来对比却没有矛盾感,反而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 上官斯清已经习惯人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了,所以,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拿出刚才舒梓交给自己的礼物,“还请你帮忙把礼物交给静娇!” 鬼影没有把礼物拿在手上,他笑容带着些许了冷意,“不要!” 自己真的接了上官斯清的礼物才是傻了呢,以薛綦的性子来说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上官斯清要送礼就不要拉自己下水! 众人吃惊地看了鬼影和上官斯清一眼,这上官斯清和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的关系可不一般啊?而且上官斯清的背景可非常的了不起呢,鬼影既然一口回绝了,天啊,他是疯了吗?还是被薛綦给罩着的都成了傻子了? 还是鬼影从来都不给任何人面子?所以这么嚣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回绝上官斯清,他们倒是有些期待温和的上官斯清会怎么面对回绝自己的鬼影呢? 上官斯清脸上并没有表现任何的失望之色,他听闻鬼影的话之后叩首地把礼物交给舒梓,“嗯,是上官的错,我应该亲自登门拜访救命恩人!”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只知道自己想去那么做而已。 大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上官斯清骨子里还是很孤傲的,他竟会愿意亲自上门拜访薛氏企业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 所以说,你刚才就是在等我回绝了?鬼影嘴角的笑意又冷了几分,“随你!” 他清楚若是自己回绝了上官斯清的话,那就显得不近人情了,毕竟人家有意上门拜访救命恩人,自己也不能拦着。 因此,当鬼影身后跟来了上官斯清和一脸书卷气息的舒梓时,凌静娇无声地询问着鬼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影越过凌静娇,坐在沙发上一副十分懒散的模样,“问他!” 在凌静娇疑惑的目光下,上官斯清把包装精美的礼物递给她,“这是谢谢你之前的救命之恩!” 她什么时候救过他了?她怎么不记得? 凌静娇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笑着说着,“不用了,礼物你还是收回去吧!” 因小失大的事情她可不想做,何况她更不想薛綦误会。 上官斯清见她迟迟都不肯接过礼物,心里很是失落。也是,她早就结婚了,自己送的礼物自然是不会接了,可是,自己遗失的心也回不来了。 舒梓感觉到自己少爷因为凌静娇回绝礼物之后心情十分的不好,他叩首,“还请尹大夫人能收下我们少爷的一片心意!” 上官斯清不悦地看着舒梓,“舒梓,你在做什么!给我站在后面!” 舒梓是一直跟在他身边最为忠心的仆人,一向都很有分寸,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如今舒梓这般无礼的举动一定是生凌静娇的气了,为此他只能无奈叹口气。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舒梓第一次不给少爷面子,偏过头冷哼一声。 凌静娇沉默,鬼影看好戏,上官斯清欲言又止,舒梓闹别扭,所以,在尴尬的气氛下,上官斯清自是觉得呆不下去了,很快的,便带上舒梓离去。 “轰轰”,巨大的声音响起,布满黑云的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道闪电,把整个黑色的城堡照的更亮,旁边的树木被风刮起,地上的灰尘形成小的龙卷风,偌大的城堡就如电影中被人遗弃的鬼屋一样,阴森,恐怖,让人从心底里感觉到毛骨悚然。 随即,倾盆大雨落下,空气中伴随着泥土的味道,地上的人们也纷纷抬脚在雨中跑到屋檐下避雨,唯有张轻言既没有带雨伞也没打算躲雨,而是站在雨中若有所思地走着,陷入之前的回忆。 “张轻言,最近让你办的事情你做的怎样了?” 张轻言嘴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十分的忐忑不安,“还在进行中!” 那人听闻这个消息,显然很不高兴,“你进训练营已有一个月多之久了吧,我的忍耐度有限,明日我必须知道鬼影有没有办法治疗我的病!” 病痛缠身许久的他让人找医生来治自己的病,然而,换来的都是医生的“无能为力,请另请他人”这样类似的话语,随着身子越来越虚弱,他几乎都没时间找到底是谁害他的,目前他只担心自己真的和医生所说的那样没有多少时日了。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不害怕生死的人,相反的,他非常害怕生死,所以,当他获知薛綦、凌静娇身边有个医术高明的神医时,这无疑给他带来新的希望。 传说中在医界赫赫有名的神医定不能和普通医生相提并论。 张轻言是那人的手下,尽管对他的决定心有不满,却不能抵抗他的命令,“属下知道了!” 他深深叹口气,眉头紧蹙,这要从鬼影口中得知那人的病是否有救,以鬼影的性子来说,要说出有什么办法治疗病情实在是比登天还难,而薛綦武功高强,是个不好轻举妄动的人。 所以,目前只能从凌静娇下手了!把凌静娇抓到手上,他就不相信鬼影还说不出实话! 这时,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张轻言,下雨天你不避雨是想感冒吗?” 转回身,说话的那人正是第三关考核教官身边的红人-严格,也多亏严格,他才能想起他和第三关考核教官之间的交易,既然能在这里看见严格,那考核教官应该也在附近。 就差十几个小时就到了明日了,他必须要说服教官,不然以司徒雄的性格来说,可能会危及自己的性命。 “教官,在哪里?” 严格愣住,张轻言找教官干嘛?难道有急事?他也不敢耽搁指着自己不远处拿着雨伞的教官,“在那!” 张轻言顺着严格指着的方向看去,确实看见了教官,“我有事与教官商量,还望严格你能帮忙通传下!是有关他一直想要的东西的事!” 特意把最后一句话给说出来,他有九成的把握让教官来找自己。 严格见张轻言眼中的着急之色,也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毕竟教官和张轻言的关系确实是不错,颔首,向着教官而去。 面对第三关教官和严格时不时回头看着自己讨论的模样,张轻言倒也没特别在意,面部布满还没有愈合的伤疤,他展颜一笑。 经过一番考虑,第三关的考核教官还是快步地来到张轻言的面前,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和张轻言在公共场合有什么来往,然,他一想到即将能拥有凌静娇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不得不承认那句话说得很对,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 和凌静娇初次认识的场景,他还记得在玻璃屏幕下舞动着的她是多么吸引他的注意力,她既是妖媚动人的妖女,也是不小心掉落凡间的仙女! “需要我帮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自古以来不变的事实,张轻言笑着说着,“教官,你太折煞我了,我之所以来,其实是想帮你一把,帮你得到她!” 张轻言口中的她自然是凌静娇,第三关考核教官心里很是高兴,嘴上却表现地毫不相信张轻言的话,“什么时候我们的张轻言也会帮人了?” 满满的讽刺让张轻言心中的愤怒如烈火一样燃烧着,然,当他注意到第三关考核教官嘴角那抑制不住的笑容时,他笑着说着,“只是我势单力薄,还需要教官帮忙呢?帮我约出凌静娇!” 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更何况他打心里就没有想要帮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只是想把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当作垫脚石救自己的生命。 而对于第三关考核教官来说,张轻言是不是真的要帮自己,他无所谓,毕竟这都是各取所需! “今晚校长会举办一场晚宴,凌静娇等人一定会在名单内,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轻言挑眉,知道这是个绑架凌静娇的好机会,“教官,我需要找你借五十名身手不错,又会易容的手下!” 他可没打算和第三关考核教官客气,该要人的地方还是得要! 第三关考核教官沉思了一会,颔首,“好!半个小时后,人会出现在你宿舍里!但,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否则...!”甩手便走。 与虎谋皮,像来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张轻言知晓,然,却无可选择,只能去接受第三关考核教官的警告。 果然,第三关考核教官没有说大话,半个小时后,张轻言打量着眼前的五十名第三关考核教官的手下,“你们主子应该和你们说了来我这要做什么,既然如此,我就不废话了,十个人埋伏在薛綦的房间那,十个人易容混进侍从中,十个人在暗处保护我,剩下二十人我叫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出现,需要心无杂念地配合我!” “若是有二心或者是带着别的心思来的,大门在那,你们走!我不欢迎无用之人!” 声音如寒冰一点点地刺入五十名手下的心中,凌厉的眼神,丑陋的外表好像是撒旦出现,本来心里怀着鄙视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张轻言和自己所认识的人不一样,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张轻言吗? 疑惑大过震惊,然,他们毕竟是在第三关考核教官手上混了有些日子的,所以,他们都叩首,整齐地说声“是!” 有时候人最会犯得错便是你以为全部的事情都掌握在你手上,往往忽略了中国一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薛綦的宿舍。 薛綦和凌静娇在屋里甜甜蜜蜜的时候。 突然,上官晨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微微低下头,他知道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要告诉两位主子的,“大事不好了,张轻言正在打算对付少爷和少夫人!” 薛綦抚摸着凌静娇肚子的手也随即放了下来,他脸色布满了阴霾,冷冷地扫视站在那,恨不得挖地消失的上官晨,“说完事情后,去门口站岗三天,不得入内!” 上官晨本还有点侥幸心里,他在想自己这么说主子一定不会怪罪自己的,因为自己是担心主子们的安全,然而,事实证明他错了。 最近天气变得很冷了,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男人三天站在大门口站岗也会被寒冷的冬天给冻僵的,难怪,鬼影看见自己嘴角勾起的坏笑,原来鬼影早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惩罚的,真是悔不当初啊! 心有不甘,却又得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笑着说是,他觉得自己都快得了神经病了,他一点都不含糊地说着,“是,谢谢少爷的惩罚!” 薛綦当没有看见张轻言眼中的不情愿,“说!” 少爷当真不废话啊,上官晨眼神一变,严肃地说着,“张轻言打算在今晚的晚宴上对付少爷和少夫人,第三关考核教官也参与其中,派了五十名身手了的的手下帮助张轻言!” 本来不语的凌静娇却在这个时候开口,她的嘴角勾起弧度,“我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 这个晚宴若不是在半个小时前收到了请帖,她倒是不知道呢,看来张轻言是从考核教官的口中知道这件事情的,若非这样,怎么会安排人对付呢。 有时候啊,她真的想问问张轻言,他厚脸皮到底是学的呢,还是天生的呢? 毕竟这一般人甩开了还不至于没脸没皮地跟着你,然,张轻言这种人不管你甩掉他多少次,他好像都有办法出现在你面前,还乐不思蜀。 这简直就是没救的贱/人版一样! 薛綦扭头看着凌静娇,相视一笑,将计就计! 上官晨看着两个主子都如此镇定,也放下了不安的心,“是!” 一场暗里的波涛汹涌在热闹的晚宴下展开了,凌静娇身为三人之中唯一还怀着孕的女性,自然是得了不少的福利,比如薛綦身边的三个保镖都被嘱咐保护凌静娇了,鬼影身边的一个暗卫也在凌静娇身后保护凌静娇。 她对于两人的体贴没有回绝,因为她一直都相信无害的人伤人来更厉害,有牙齿的狼咬起人来更凶猛,没有道声谢,便挥手让他们隐藏在暗处,她挽上薛綦强有力的胳膊离开宿舍,依然是白衣出现的鬼影也跟在其后。 三人刚踏上红毯时,无法避免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一身落地的紫裙将她的身段显得十分的高挑,美肩上披着黑色的围巾,本来是不太匹配的打扮却让她无意地更吸引别人的眼球,甚至到后来,人们都记得她那绝美的容颜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散发着光彩。 若不是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想必想和她进行发展的人一定更多! 有一种人天生就能吸引别人的目光,这无关于她未怀孕时凹凸有致的身材,这无关于她那足足有174cm高挑的身高,这无关于她那显赫的家庭背景。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不可能同时拥有英气,妖媚,绝美的。 然而,这样三分妖媚,两分英气,五分绝美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只能后悔为何不早点认识她! 清咳的声音响起,他们不由自主地转移注意力,看向一身黑西装,笔直的身高,样貌英俊的薛綦和一身白衣,儒雅的鬼影。 人人都说鬼影儒雅,薛綦英俊,一个出尘,一个耀眼,这样的两人身边站着的女人不管是美丽动人的,还是妖娆四射的,还是小家碧玉的,都无法把他们两人的光芒压下去,很容易成为陪衬,但,他们才知道这个说法是不对的。 因为绝美的凌静娇在他们两人的身边,不着痕迹地把他们两人的光芒给压了下去,女王的姿态让大家不由一惊,心生一动。 然,女王也是需要有国王在,才能发出耀眼的光芒,这一刻他们心里都有这一个想法,这三人一定是人中龙凤,站在世界的高峰俯视着他们的‘江山’和‘臣民’。 入神的人们都忽略了朝着三人走过来一头白发的顾华磊,“薛綦,凌静娇,鬼影,欢迎你们能来!”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惊到了,什么时候顾华磊和凌静娇,薛綦,鬼影三人这么熟了?既然也会上前迎接他们,这是多少人都想要的待遇啊。 薛綦把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冷冷地转回视线,盯着顾华磊看,“嗯!” 大家被薛綦无情的‘机关枪’给射到后,都自觉地离开了,他们可不想在这样冰冷的环境下说话呢,这八卦在好,也要有命不是? 顾华磊眉开眼笑地说着,“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位置了!” 这时,凌静娇颔首,“谢谢校长为我们安排好位置!不过,张轻言距离我们的位置有多远呢?” 她从来都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之所以敢这么问也是因为顾华磊会亲自接他们的举动,她才敢肯定顾华磊一定不会把张轻言座位的位置布置的离他们很近,相反的,会很远! 这演戏吗,可不能含糊,得主角到了,时间也对,准备起来才比较好玩不是?她已经对这个游戏迫不及待了,她想要看看张轻言到底听令谁的? 第111章 吃醋的綦不好惹! 顾华磊困惑地望了凌静娇一眼,何几曾时,凌静娇等人和张轻言的关系这般好了?居然会询问张轻言的位置,“大概有500cm吧!” 大概便是不确定了?也是,顾华磊是堂堂的训练营校长怎么会记得张轻言这样的小喽,能记得大概的位置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凌静娇心里没有开心也没有失望,她展颜一笑,“好!” 简单的一个字可以让人有很多种的想法的。 在薛綦,鬼影看来,凌静娇是说这个游戏要开始了。然,在顾华磊听来却是另外一种味道,他总觉得凌静娇口中的‘好’不会这么单纯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这些事情和张轻言有关。 人一旦对某件事情产生疑惑,那么就毫无止境地感到困惑,显然顾华磊是这一种人,不过,他很是聪明,在于不会把这些疑惑说出口,当第三者来看全部的事情。 十五分钟后。 几人围成一群举杯谈论最近的财经新闻,或者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尝试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得知对自己有利的消息,或者以朋友的身份面容满面地旁敲侧击得到最近一些生意内幕,稍有不慎便能从最高处跌落至谷底,粉身碎骨。 所以,又要圆滑地将话推开,又不能得罪人,这简直比宫斗,宅斗小说还要费脑子,然,有些事情一旦习惯了,就十分熟悉应对这样的场景。 名与利,利益和‘伪朋友’在这场晚宴上暗自争斗着,服务人员也不偷懒,他们忙碌地端上一道道美味的菜肴,穿梭在这些出身显赫,成功人士的身边。 谈笑风生,欢笑一堂,无不是人心险恶,这些尽收凌静娇眼底,对此她表示没有任何的看法,商场如战场,有些事情习惯便好。 她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已经十五分钟了,张轻言怎么还没有行动,还是他打算放弃计划了?那可不行,计划必须进行下去。 她扭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薛綦,片刻,亲密地将头靠在他的耳旁说了些话。 墨发的轻抚着自己的脸颊,微热的呼吸使得脸上一热,属于女生的芳香迎面而来,已经有段时日没有纵/欲的薛綦差点按捺不住自己的行为,心中只有一个冲动,那便是要把她打包带走,离开这虚伪又不方便的地方。 然而,他清楚自己若是那么做了,一定会被想要报复张轻言的她给记恨上,这女人狠起来也会六亲不认的。 不可以带走她,那自己也要让这小猫咪记住玩火上身可是会给自己惹祸的。 寒冰的眼眸闪过一丝狡猾,扭头盯着她,然,她偏生一副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无辜模样,这简直是要吐血啊。 最后,他只能逼自己无视这些引/诱‘手段’之后,唯有这样他才能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好,你放心!” 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不常笑的他也勾起嘴角的笑容,如清泉一样好听的声音划过她的心,“报酬!” 凌静娇的笑容僵住了,怔住地望着薛綦,片刻过后,她嘴角抽动了会,不愧是商人,要帮忙还不忘记报酬,唉,为了对付张轻言把自己给卖了真的好吗? 美眸微垂,芊芊玉手抚摸着腹部的孩子,暗道,孩子我对不起你。 犹豫了半秒,她抬起头,轻声说着,“好!”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就是答非所问,然,在鬼影看来,他们两人一定谈了某些事情,不过,这是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他就算和薛綦关系再好,也不能说什么。 薛綦无视鬼影的表情,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凌静娇一人,心跳的声音无疑在告诉他,他爱眼前这个为了他在最危险的时刻还怀孕的女子。 他加深嘴角的笑容,注意到凌静娇如花痴一样看呆了,这个举动明显取悦了他,对于自己的女人喜欢自己的样貌,他可是不反对的呢。 两人之间莫名的情愫正在加深中,外面喧哗的一切好像都不能打破他们之间的交流,几乎给人一种错觉,他们一直都是生活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所以,在他们的面前只有对方的身影。 薛綦冰冷的眼眸映出她绝美带着真诚笑容的容颜,凌静娇含笑的美眸将少有笑容的他放在心底最深处,脑海里浮出一句话,不常笑的人不是笑得很难看,相反,这样的人一旦笑了,那便是万里鲜花也愿意为其争奇斗艳,只博他一笑。 这人若是为女子,那该有多少人愿意求娶呢?估计都可能从北京排到广州吧,这样耀眼如太阳的人既然是自己的老公,感觉到手臂上冰凉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地举起白皙的手爱恋地抚摸着定情之物。 薛綦哈哈一笑,将她拉入怀中,有妻如此,一生足矣。 而在暗处的上官晨等人都收到了薛綦的命令,正打算准备时,张轻言却朝着凌静娇等人走来。 上官晨身后有人说道,“晨,我们现在是要继续施行少爷的计划还是小等片刻?” 上官晨是薛綦的亲信,故此,听上官晨的话准没错! 上官晨微微蹙眉,严肃地说着,“继续施行少爷的计划!”他在被薛綦信任,然这一切都是薛綦所给的,他断断不能越过薛綦,否则他必定会失去荣华富贵。 众人关注的张轻言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举着杯子,看着凌静娇绝美的容貌,却对着薛綦说着,“薛董堪称是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能拥有这般绝美佳人的不离不弃,又能和儒雅清逸的神医做朋友,自身本领也是很厉害,还是鼎鼎有名的薛氏企业的董事长!” 在场的人都纷纷地叩首,这回张轻言确实说了一句像模像样的话,确实如此,薛綦得天独厚的外貌优势再加上显耀的家世背景,有一个神医朋友,还有绝美女子在怀,这样的男子注定是被其他男子嫉妒羡慕的对象。 帅到没朋友也许就是这么来的,各自深深叹口气,有些人,有些事求不得,也求不来,薛綦的夫人家庭背景可是和薛綦旗鼓相当,这样的商业联姻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必当以为双方只是表面的夫妻,面和心不合。 然,事事难料啊,他们过的很幸福,只是这幸福在他们大家看来有些刺眼。 人就是这样,他若是遇到不幸的时候,他也希望你也不幸,他若是遇到好事了,他更希望全天下的人没遇到好事。 薛綦对张轻言这么夸奖没有感到不悦,反而很认真地颔首,“我也是这么觉得!” 如此狂妄的话出自薛綦口中,在场五成的人都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中国人,因为他们都觉得别人夸奖你的时候你要适当地夸奖别人,这才算上谦虚。 然,他们又知道薛綦确实是有这个资本狂妄的时候,他们心里也就没那么反感了。 张轻言倒是没有对薛綦所说的话加以利用,再说出什么,他直接把话题转到了凌静娇的身上,“薛董,你介意我和令夫人单独聊聊吗?” 够直接了当的话,只是在场的各位都不敢这么说而已,他们都不想找死啊,不过,有些人看他的表情还是满满的鄙夷,就这货长的如此难看还想要和凌静娇发生什么,也不看看薛氏是什么身份,凌静娇娘家是谁!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靠在薛綦怀里,熟悉的味道充满她的周围,听着薛綦心脏怦怦跳的凌静娇,温柔的眼眸一秒转变成冰冷,她笑似非笑地对着薛綦说着,“二十分钟后,我若是不能安然无恙地回到你身边,綦你尽管....!” 众人因为凌静娇未说完的话而感到疑惑,‘綦你尽管....’,尽管拿张轻言出气吗?尽管报复张轻言吗? 一阵猜想之后,他们都觉得凌静娇贵为凌氏企业的千金,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冤枉别人,更何况是张轻言这样无耻的人,加上之前张轻言给他们的印象,大伙儿顿时恍然大悟,一定是张轻言要预谋伤害凌静娇。 不然,人家怎么可能要让在场的人做证人呢。 想通了的他们鄙夷地望了张轻言一眼,感觉到整个晚宴吹来一阵阵的冷风,他们抬头相望,这才知道让他们觉得处于冰山的人不是薛綦,而是凌静娇的时候,在迟钝的人都感觉出凌静娇和张轻言正在拉开战争。 有些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认识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的人都笑脸相迎地叩首,纷纷表示自己的‘忠心’,有些想要袖手旁观看尽好戏的人只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举杯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有些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薛綦和凌静娇把张轻言打败,显然他们是和张轻言积怨已久的人,所以,都庆灾乐祸地笑了。 也有些人之在乎凌静娇会不会被张轻言给欺负着,这个人正是上官斯清,一脸严肃的他握拳清咳,“薛少夫人请放心,以大家对张轻言的认识,他是不会伤害你的!” 温润如暖阳的声音在众人的心里抚去了心中的怨气,就连凌静娇也是如此,她看了一眼上官斯清,他还是一身的白衣,衣服的下摆绣着在美丽的亭子下他在里头弹琴,她眼底透露着喜悦望着他,樱花树下他们真是应了那一句,神仙眷侣! 她没有被精致的刺绣给吸引住眼球,反而,眉头一蹙,那是她和他在第二关美人关的时候认识的场景。 他到底是何意,这件事情若是被人抓去当把柄,告知薛綦,他上官斯清其实在念念不忘自己,那她真的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对于这样阴柔又俊美的男子她开始有些反感了。 她不喜欢任何来破坏她和薛綦感情的人,微微偏过头,“嗯,我也相信他断然不会害我!” 这话是在掩饰自己过早回过头,也让上官斯清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反感,但又在大家看来她的反应很正常,毕竟她现在是在自己老公的怀里,若是看一个男人看久的话,那便是对老公的不尊重。 上官斯清为之一振,他知道自己当日心血来潮让人连夜做了这件绣上他们初次认识画面的衣服实在是于情于理不和,然,他就想要任性妄为一次,想要穿着这件白衣入睡而已。 于是,他刚才之所以说话,有一半的私心是想让凌静娇知道自己为了她多伤心,然而,他没想到他的一片痴情在心爱女子看来确实一种麻烦,是啊,她终还是别人的妻,日后是孩子的父亲,和别人共结连理,成为一家人。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快要死了,他好想不顾她的意愿,只在乎自己的想法,上前就将凌静娇拉到自己的怀里,只是他知道她一定会恨他的,为什么连一个念想都不给他呢,她当真这么狠心? 停顿片刻,他嘴角扬起苦笑,“是的,他知道自己的本份!” 在其他人听来‘他’指的是张轻言无疑,然而,在薛綦和凌静娇看来上官斯清说的‘他’是说自己。 凌静娇不由一愣,她倒是没想到上官斯清会这么说,不过,她倒是没把这话放在心里,因为她觉得若是知道自己的本份就不会把衣服绣成那样。 薛綦和凌静娇的想法不一样,他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着,尤其是这个人和当年向凌静娇求婚的尹曜轩不相上下,目光慢慢地转移到上官斯清的衣服上,刚才凌静娇是因为看了他一眼就转移注意力的,那么这衣服上的画面一定是凌静娇和上官斯清认识的画面了。 呵呵,打了响指,他要毁了这件衣服,对,他不想任何人能想起他的女人,除了他自己以外,他就是如此自私,要爱就全部拥有! 在暗处的上官晨无奈地蹙眉,自己怎么就遇上这样无良的主子呢,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做好呢,现在又要秘密地把衣服给毁了,唉,罢了,罢了,爱吃醋的 男人是不能用常理来分析的! 第112章 他的发怒,(感情线) 就在上官晨认命离开时,凌静娇也离开了温暖的怀抱,朝着张轻言轻声地说道,“走吧!” 张轻言注意着凌静娇往偏僻的角落而去,他心里是欢喜的,能把凌静娇办了自然是好事。 然而,有时候一件事是好事,亦也是坏事,他感觉到随着凌静娇的移动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了。 他转头不着痕迹地看着所有的人,眼神有警告的,有好奇的,有愤怒的,甚至有庆灾乐祸的。 显然刚才凌静娇和上官斯清的话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了,被人这样高度关注着,他不能回绝,甚至只能回头,笑着说着,“薛少夫人,我们就在这里停下来吧!” 是啊,在往里面走,那她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就真的当场被活刮了不可,唉,又恨自己为何当时要成为那人的手下呢,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现在绑架计划估计是实施不了,那就只能下药了! 怎么这时候就害怕了?当时要计划自己的心哪去了?凌静娇对张轻言此番言语实在是不屑一顾,甚至打心里看不起张轻言,转回身的时候,很好地把表情给掩饰了,换成笑容满面,“好!” 凌静娇既然会说‘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轻言压下心中的疑惑,嘴上笑着说着,“听闻薛少夫人一直以来都是鬼影帮忙保胎的是吗?” 凌静娇叩首,心里却想着张轻言问自己这个问题,那一定是谁生病了,是谁呢?第三关的考核教官?还是...? 这一边是危险重重,而那一边却是算计。 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人皮面具的上官晨不小心撞到上官斯清的身上,利用衣袖上的纽扣,摩擦中故意把上官斯清的刺绣给弄坏了,达到目的,他没有跑,反而,他笑着说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很有道理,上官斯清就算因为上官晨‘冒失’的举动而导致衣服上的刺绣图线给开了,他也断不能在说什么,最终摇头,表示不在意。 也罢,就一件衣服而已,回去在让人绣上。 上官晨借着这个机会,示意侍从把红酒递给上官斯清,“可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此宽宏大量,烟儿若是不敬酒倒也说不过去了,只是烟儿现在身怀六甲实在不便与君共饮,还望君能原谅我的失礼,说了这么多,烟儿,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上官斯清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个烟儿想要回绝,然而,见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希望自己能回答的模样让他实在是无法把回绝的话放在嘴上,“上官斯清!” 上官晨加深嘴角的笑容,眉目如画,“素闻斯国人杰地灵,以刺绣,石油,丝绸为出名,尤其是名唤上官斯清的王子弹奏了一手好琴,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喜好一身白衣,为人温和,今日得以相见实在是我的福气!” 斯国人出名是事实,斯国人的上官斯清比斯国人更出名也是事实,所以,刚才他说的话不会给人留下任何的把柄。 上官斯清对于这样夸奖自己的话已经麻木了,所以,他更多的是在疑惑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会如此了解他的国家,然,他观察了对面的人有好一会了,只看见那人一脸的真诚,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怀疑一个孕妇。 “若不是夫人直言夸奖我,我还不知道我在大家眼中是这样的人!”说完,他很自觉地让舒梓给‘夫人’让座。 舒梓和上官斯清一样,心地都很善良,立马让出了座位。 上官晨见状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看样子自己假扮女人很成功,至少眼前这个阅人无数的人看不出来自己是个男子,还主动给自己让座。 然,作为男子的自尊,他觉得这是侮辱,想发火却不能发,这样的闷气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进去。 深深叹口气,做了一番思想挣扎,他最终还是坐上了位置,自己真的是亏大了,为了实行薛綦的计划,不惜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孕妇。 会这样也只是因为当初少夫人和上官斯清认识的时候就是因为少夫人是孕妇,才使得她自己生命无忧,面对身后跟着自己的属下偷笑的他脸都黑了。 他忍住想把这身黄色裙子给脱掉的冲动,对着属下说着,“去给我拿杯白开水!” 上官斯清和上官晨交流了一会,上官晨好不容易抓到可以离开的机会,便添油加醋地说着,自己若是还不回去,自己的夫君一定会很生气的。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他才能离开,走到门口,他和属下神神秘秘地把衣服换掉,把人皮面具给拿掉,不过,他长了个心眼把衣服和人皮面具都打包带走。 恢复了‘男儿身’的他示意属下离开,他大步朝着晚宴而走,来到薛綦的身后,他低头在薛綦的耳旁说着,“属下已将上官小王子的衣服给毁了!” 薛綦双眼含冰,颔首,十分满意地说着,“嗯,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上官晨被薛綦的这一句话吓到了,属下和主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可是不能一起吃饭的,今日少爷既然金口一开,他想回绝也不行了,严肃地叩首,自觉地把椅子移动到薛綦椅子的三分之一后,他才拿起碗筷吃起饭。 薛綦挑眉看着就算是有了恩典还是安分守己的上官晨,称心如意地再次说着,“难得你能回来这,去和曾经认识的人打声招呼吧!” 若是说之前同桌吃饭的事情吓到他了,那么少爷这句话更是把他吓到了,因为他来训练营已经一个月多了,然,少爷都没有提出要让自己和曾经认识的人打招呼。 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现在这么一提,也不知道少爷到底要做什么,愣愣地看着少爷,最终他开心地颔首,朝着自己认识的人走去。 大家都感觉到几位教官和校长看见这名穿着绿衣的男子后,眼神中的吃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顾华磊,“上官晨,你回来了?” 上官晨?那个鼎鼎大名和薛綦在训练营里活下来另外一个人?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训练营的?大家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薛綦趁着大家都看见上官晨的时候,起身来到凌静娇的身边,是的,他是故意的,让大家把注意力让在上官晨的身上,同时也在变相地警告某些对凌静娇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人。 凌静娇感觉到腰上一紧,熟悉的气味围绕鼻尖,她知是他来了,也许是因为他在,她觉得自己更有底气了,“张轻言,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是gay,十句话里有九句不离鬼影,若是这么喜欢鬼影,我叫鬼影过来和你谈话便可,不必大费周章地找我来套话!” 张轻言看着蹙眉的凌静娇和眼眸冰冷的薛綦,脸色布满阴霾,“我不是gay,只是我亲人生病了!” 为了亲人问事情,倒是也说得过去。 只是凌静娇并没有想到张轻言这一番的‘谎言’,因为张轻言和亲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啊,这到底是为了谁才这么做的,她真是越来越有兴趣知道了。 “原来如此啊,若是你不嫌弃,可以告知我是什么病,我好去询问鬼影!” 张轻言学聪明了,知道凌静娇不会这么轻易帮助自己的,所以,他干脆也不说清楚是什么病,只是带过这个话题,“薛董,您怎么来了?” 薛綦看都没看张轻言,声音低沉地说着,“嗯!来看看我的娇妻!”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张轻言自然是听出来了,只是对他而言,确实是不能说什么,人家新婚燕尔,他就一外人,最终他找了借口离开了,来到之前说好会和的地点,示意二十人出现,“你们分成两队,一队在外面放烟火,一队乘机把凌静娇给绑架走!” 他叫来易容的十名侍从,嘱咐着,“等会我和你们留在这里等情况,该干嘛的时候就干嘛!” 兵分五路,他希望这一次设计凌静娇能成功地从鬼影的口中得出治疗那病的方法。 含着笑容的他回到晚宴上,拿起食物开始动起了碗筷,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已经回到位置上的薛綦觉得张轻言这个举动十分的奇怪,挥手让上官晨回来,他嘱咐上官晨去查一下刚才张轻言去做了什么。 一声巨大的声音划破了天空,大伙都纷纷围在窗户那,看着五颜六色的烟花在下雨的天空绽放开来,不经让人感叹烟花的生命只有一瞬间,却留给人们一辈子美好的回忆。 毛毛细雨和烟花把人们的容貌给度上了美丽的颜色,然而,只有薛綦,凌静娇表情都十分严肃地盯着烟花看,实则是在听着身后的脚步声。 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说着,终于来了。 凌静娇假装转回身去拿食物,刚握在手上的碟子因为看见拿着大刀的黑衣人,毫无准备地大叫着,“啊啊啊啊!” 很显然,她是故意的把黑衣人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 几个黑衣人很快地把凌静娇给抓住了,并且把她的眼睛蒙上,一把抓走。 凌静娇大叫的声音让不少人疑惑地回过身,只是他们看见的是凌静娇被抓走的身影,那个人简直是不要命了,上演绑架戏码? 那些黑衣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的,是张轻言干的! 薛綦上前打算去抢凌静娇,却不想看见了凌静娇手中的暗示,他只能咬着牙,偏过头,摔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她是故意被抓的,她是要深入虎穴,可他只能随着她的心意。 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落入张轻言之手,这简直是在挖自己的心脏,明知道是张轻言让人干的,他却只能假装不知道是谁。 无处可以发泄的他站起身,气得是把桌子给翻开了,看着上官晨去追回凌静娇的他面如撒旦,满眼通红,周身杀气正在一点点地蔓延,切齿痛恨地说着,“若是有人害她,我愿双手染上鲜血,也要颠覆整个世间,让万里江河与她陪葬!” 众人为之一振,都说薛綦爱凌静娇,但,没听说过爱到这样的地步。 这一个月多大家都把薛綦对凌静娇的情意看在眼里,他们脑海里忍不住想象为了女人甘愿毁掉自己拥有的荣华富贵的薛綦,不由自主地觉得薛綦实在是太恐怖了。 为了个美人甘愿与世界的人为敌,古人言,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当真不假。 还在吃饭的张轻言,被薛綦突如其来的杀气给吓到了,食物卡住了喉咙,他差点没噎死,咳咳了好几声。 薛綦冰冷的眼眸扫视着张轻言,“张轻言你没事吧?” 语气十分的冷,就连眼眸都是恨意满满。 在场不少人直接把凌静娇失踪的事情认为是张轻言所为,九成的人都觉得张轻言疯了,不害怕薛綦发疯起来直接六亲不认?虽然张轻言和薛綦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也有一成的人怪上了张轻言,自己找死还非要拉着他们做垫背。 追出去的上官晨沮丧地回到了薛綦的身边,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在薛綦的耳旁说话,而是大声对着薛綦说着,“属下无能,没能将少夫人救回来,还请少爷降罪!” 薛綦怒不可遏地看了上官晨,“找到在来见我!” 少夫人是少爷一生中的牵绊,若是少夫人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莫说他们了,就连这个天下也将大乱。 少爷当真是三千弱水,只许一瓢饮,但愿少夫人真的没有事,上官晨带着复杂的心情退下了。 气氛越来越不对,顾华磊作为晚宴的负责人只好站了出来,他先是站在薛綦的身边,苦口婆心地说着,“薛綦啊,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别太执着找令夫人了,找到是谁绑架令夫人的才是最重要的!” 他心里却想着,到底是谁要当众给自己难堪,既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薛綦一言不发,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之中,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开始乱想起来,他深知自己不能关心则乱,然,他却做不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若是自己没听凌静娇的,她现在应该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的,怎么会在危险之中呢。 带着一身的愤怒,他甩手便走,张轻言,我要你付出代价! 鬼影见状也离开了,一场晚宴就这样结束了。 回到宿舍的鬼影看了一眼还在发脾气的薛綦,他和薛綦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薛綦发飙,沉默了许久,他微薄的嘴唇开口,“你知道是谁绑架了嫂子!” 是的,薛綦若不是知道是谁绑架了嫂子,怎么可能在这里发脾气。怎么可能让上官晨去找嫂子,而不是自己去。又怎么可能在宴会上说明自己对凌静娇的在意。 这一切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薛綦他知道嫂子是谁绑架走的。 薛綦一下子就没有了脾气,他跌坐在椅子上,“张轻言!” 痛和苦的交加,让他流下了泪水。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薛綦,记忆中的他有着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冰冷的眼眸,然而,现在的他全身只有悲伤和杀气于一身,整个人好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 鬼影为之一振,他和薛綦,凌静娇一路走来,薛綦多么在乎凌静娇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薛綦把凌静娇当作灵魂一样看待,人若是没有灵魂就是生不如死。 人的伤他能治,只是这心伤他无能为力,深深地叹口气,挥手让影一,影二去找影三,他记得凌静娇身边有好几位保镖和影三,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应该知道的。 他们口中的凌静娇现在被绑架到一个连她都不知道的屋子,被蒙上眼睛的她并没有害怕,而是打了个响指。 几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少夫人,薛少夫人!” 这几人就是之前保护她的影三和几个保镖,凌静娇嗯哼了一声,“留下武功最高强的三个人保护我,剩下的人回去找少爷报平安!” 几个人很整齐地应了一声,“是!” 凌静娇挥手让他们都离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一开始她就有这样的打算,只是不敢把这件事情告知薛綦,就是担心薛綦会阻止自己的计划。 然,她也不想让薛綦担心自己的安危,人就是这么矛盾,明知道前方是危险,但又要去,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身边的人提心吊胆。 一番的胡思乱想,也让她筋疲力竭,她累得睡着了,直到冷水泼醒了她,冰冷的水让她觉得自己置身在千年冰山之中,让她不由地发了抖,突然,脸上的黑布被人拿掉,已经有好一会没见到阳光的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线,猛地眨了眼睛。 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给她披上了金色的衣服。 若不是张轻言确认凌静娇落难,他也会被眼前淡定从容的她所欺骗,“你好,凌静娇!” 在暗处保护凌静娇的几个人都快忍不住了自己的情绪,毕竟这少夫人在怀孕,那是他们未来的小主人啊!张轻言既然这么对少夫人!简直人神共愤啊! 心里默念,少夫人啊,快让我们对付张轻言啊。 显然,凌静娇不知道自己几个保镖已经对张轻言恨之入骨,巴不得自己说对付张轻言,她蹙了蹙眉,眼底没有吃惊地看了一眼张轻言,“张轻言你永远都是那么特别,请人做客,既然用这样的办法!” 张轻言就当没听到凌静娇话语中的讽刺,今日司徒雄就要找自己要结果了,他得快点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等鬼影来了,我就放了你!”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看了一眼张轻言,低下头看着地,“鬼影能治疗一些病没错,然而,像什么绝症,艾滋病什么的都治不了!” 既然张轻言到现在都一直提到鬼影,那么张轻言后面的人一定生病了,而且是一般医生都治疗不好的病,这样的病一般都是绝症或者艾滋病之类的,嗯哼,她认识的有艾滋病的只有一个人。 艾滋病已经复发了?时间怎么这么快,不是说潜伏期是在8到9年吗? 不过,她没想到那人势力这么大,既然伸手到了训练营里了。 果然,张轻言并没有让凌静娇失望,他大惊失色地看着凌静娇,要是真的不能治好那人的艾滋病,那自己应该怎么办,他一想到那人凶残的本性,就无法控制害怕地睁大眼睛,后退好几步,“不,不可能,鬼影是神医,一定有办法的!” 那就是自己说的对了?还真是那人啊,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里都追,没听过穷寇莫追?还是自己太仁慈了,当时就应该下猛药,让那人死掉,也就不会这么多的事情了。 凌静娇不悦地想着,“不信你问问鬼影!”按张轻言的做法来判断,接下来张轻言应该是威胁鬼影前来,不过,张轻言要失望了,鬼影是不会把治疗艾滋病的办法告诉他的,不是鬼影不想救自己,而是鬼影确实是不知道。 艾滋病这么好治的话,那么世界上那么多医生都不会拿它们没办法了。 张轻言蹙起眉头,对,凌静娇是个门外汉,自己为何要听她的,让自己这么担心艾滋病是否治疗的好,还有鬼影呢,鬼影是神医,问他就好。 还有十分钟的时间,鬼影就会到了,想到这,他嘱咐着手下看着凌静娇,离开这屋子。 转身而走的他根本没注意凌静娇眼底的喜悦,她是故意给张轻言希望的,希望越高,爬得越高,更容易痛苦不是吗? 自己已经达到目的,也知道张轻言背后的人了,那么留在这里也没有必要了,挥手让三个保镖为她开一道血路,光明正大地离开以张轻言的性格一定会气死,她可不想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 十分钟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坐立不安的张轻言决定要站起来等着鬼影,刚站起来,儒雅俊逸的鬼影风尘仆仆地赶来,“鬼影,若是想要回凌静娇,就先告诉我,治疗艾滋病的方法!” 艾滋病是一种危害性极大的传染病,由感染艾滋病病毒(hiv病毒)引起。hiv是一种能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病毒。它把人体免疫系统中最重要的t淋巴细胞作为主要攻击目标,大量破坏该细胞,使人体丧失免疫功能,因此,人体易于感染各种疾病,并可发生恶性肿瘤,病死率较高。 难不成张轻言得了艾滋病?双眼疑惑的鬼影透露着幸灾乐祸,嘴角扬起笑容,“没有!” 没有?当真这个世界上没有治疗艾滋病的办法?那自己应该怎么办,那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张轻言跌坐回自己的沙发。 这时,在三个保镖保护下的凌静娇来到了鬼影的面前,“就你一个人?” 鬼影儒雅俊逸的脸庞上挂上了真诚的笑容,“不是,嫂子,欢迎你回来!”在心里补充着,你若是在不回来,我想某人一定会发疯的,说不定真的把这万里江河染成红色。 凌静娇总觉得鬼影的笑容有些奇怪,不过,她也没多想,直接转身对着跌坐在沙发上的张轻言,“谢谢你绑架了我,这些礼物就送给你,还有那人绝对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便要走出大门。 不能让凌静娇离开,不然自己当真就真的完蛋了,张轻言立马站了起来,示意身边的人去对付凌静娇,可是,却在这时候,他才发现除了他,其他全死了。 完了,自己不旦会被那人追杀,甚至是第三关考核教官也会追杀自己,怎么办,他突然后悔要和凌静娇做敌人了。 不对,凌静娇本来就有能力逃离这里,可为什么还会被自己绑架过来,为什么不逃,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凌静娇,你是故意的!” 故意被我的人抓住,故意让我说出一些话,故意留在这里不离开,早离开晚不离开偏偏在这个时候离开,这显然就是在给自己下套啊,然而,他还自作聪明地以为是他给凌静娇下套。 凌静娇转过身,踏着莲步一步步地朝着张轻言走去,她面带笑容地拿出匕首滑向他的手,“留你一命!” 得手之后,她后退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轻言,“希望你好好珍惜你的命!”她是想张轻言死,只是不想张轻言这么早就死,所以,她才会把张轻言的手臂划伤,做成她故意伤人,于是,张轻言的惩罚就会减少。 张轻言愣住了,他以为她巴不得自己死,没想到她会帮自己一把,什么时候她这么好心了? 还没有待他想清楚,凌静娇便带着鬼影离开了这个屋子,走到一会,她看见了樱花树下头发飘逸的英俊男子,樱花的香味伴随着他身上的体香,直到薛綦走到自己的面前,她才注意到他脸上的疲惫之色。 他是担心自己一晚都没有睡着吗?否则这黑眼圈怎会这么重?她有些心疼地抬起头看着他,有些犹豫地看着薛綦,“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有早点回来。对不起,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我不应该以身冒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薛綦低下头看着内疚的她,无奈地摇头,抬起修长的手挡住她的嘴唇,“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樱花树下,男子一身黑衣,冰冷的眼眸满满都是心疼和宠溺,女子一身紫色的裙子,清冷的眼眸是内疚和抱歉。 一个如太阳耀眼,一个如月亮清冷,就算是不喜欢他们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是很配。 凌静娇颔首,这么优秀的男人一直都在等她回来,注意到他肩膀上零零散散的樱花瓣,他等了很久了吧,她抬起芊芊玉手扫掉他肩膀上的樱花,感觉到他的身子很冰冷,这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薛綦的话让她十分的震惊,他打了个寒颤,“等了一夜,你终于回来了。” 薛綦的话如晴天霹雳一样打在凌静娇的心口,他等了一夜?难怪他全身连正常人应该有的温度都没有,难怪鬼影那么奇怪,她感觉到鼻子一酸,眼泪从眼睛流了下来,“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回答她的只有薛綦摔倒的声音,一个她时刻都觉得有安全感的男人如今却倒在了她的面前,她着急地喊着鬼影的名字,“鬼影,綦晕倒了!” 鬼影连忙抬起手捂着薛綦的额头,紧蹙眉头,“寒气入体,他发烧了!” 和凌静娇说完之后,他示意保镖用被子将薛綦抱起来,抬着走。 一群人朝着宿舍走去,众人把薛綦放在浴室里,凌静娇示意大家离开,她给薛綦认真地洗了澡,还帮他换上了衣服,等这些事情都做好了,她才让鬼影等人把薛綦搬到床上去。 鬼影开了药方,给薛綦用完药之后,大家都离开了。 接下来量体温,煮药,喂药都是凌静娇所做,最后,鬼影都看不下去凌静娇这么拼命,把凌静娇赶去房间睡觉了,美其名称就算她不睡觉,要累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愿意。 薛綦发烧整整晕了三天的时间,这期间就连顾华磊训练营的校长都亲自登门看望,甚至为了薛綦把接下来的几关拖延了,对外称是放假。 相比而言,张轻言也没有那么幸运,虽然三天前他大难不死,然而,他却和第三关考核教官失和了,他知道自己以后若是想要在得手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第四天,薛綦终于从高烧中苏醒过来了,凌静娇和鬼影都松了一口气。 第五天,依然放假中。 第六天,第十一关到来,三人来到红叶湖前,许久未见的陆筱曦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和记忆中一样,一袭白色雪纺裙子亮相,十足的文艺范,若不是他们都清楚她是教官,都会觉得她是教师或者医生。 “红叶湖里有很多毒蛇,你们小心为妙!” 依然只有凌静娇理会陆筱曦,“教官,我们都会小心的!” 寒暄了一会,她们这才走进红叶湖里。 不同以往,进去红叶湖的人很少,他们看着飘落的红叶和清澈的湖水,他们反而觉得更危险,因为他们都知道看起来越安全的地方反而是越危险,果然,听见有人大叫一声,他们转头看向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人高马大的人被蛇给吃了进去。 水蚺,这里怎么会有水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它可是很凶狠的,是蟒蛇中最大的一种,也是蟒蛇中吃人的蟒蛇之一。 鲜血的味道随着空气的流动散发着,在后面走的人也都没有心情看风景了。 突然一条水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朝着他们过来。 薛綦自觉地站在凌静娇的前面,将凌静娇挡住,“娇,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他上前将靠近自己水蚺给杀死了,动作快速地让在场不少人大为吃惊,甚至有人萌生起了要留在薛綦身边的想法,得薛綦者,则安全。 然,很多人都不敢这么做,因为薛綦从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他们可不想惹到这个为了女人都可以想要血染江河的人。 凌静娇过于担心薛綦,所以,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薛綦,却忽视朝着她而来的小蛇。 这一幕被一直关注凌静娇的上官斯清看在眼里,他动作快速地拿起弓箭把蛇给射死了,表情严肃地来到凌静娇的面前,“你没事吧?” 其实他知道凌静娇一定是没事的,只是他想找个机会来到凌静娇的身边而已,尽管英雄救美这招真的很老土,但是,管用。 你没事吧?她能有什么事情?凌静娇顺着上官斯清的目光看见了一只被箭射死的小蛇,注意到箭头和他的箭头一模一样,她才相信上官斯清救了自己,“我没事,谢谢你!” 上官斯清阴柔的容貌,笑容满面地摇头,“我看这十分的不安全,我还是保护你和你的孩子吧,也让薛綦少一份担心!” 十分得体的话让凌静娇不知道要如何回绝,这里确实是不安全,而自己怀有身孕,再者若自己再有一人保护自己,薛綦就能少一份担心,只是,她更不想让薛綦误解,“有扰上官公子担心了,鬼影和薛綦会照顾好我的!”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上官斯清在留下来就显得不太好了,他纠结了好一会这才离开。 而注意到凌静娇和上官斯清交流的鬼影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风凉话,“倒是没想到嫂子这么受欢迎!” 凌静娇想把鬼影的嘴巴给撕裂的想法都有了,“有一个人欢迎我就好,其他人我不在乎!” 鬼影是想调侃凌静娇,倒是没想到她借着这个机会表示了自己对薛綦的忠诚了,对此他也只能表示无奈了,偏过头不理会凌静娇。 第十一关对于三人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所以,他们很快地通过了这关,紧接着下午,第十二关森林冒险,和以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教官特意数了一下人数。 凌静娇还记得教官说刚好十人,她记得第一关开始的时候是一万人,从一万人到现在十人才只有十一关而已,难怪大家都说死亡岛的训练营那么难通过,这话也不是假话,这好几关确实是在生死上走下来的。 薛綦倒是无所谓,而从一开始就被迫的鬼影倒是有些无奈了又纠结,无奈的是自己还没想到会坚持这么久,纠结的是这眼看着都倒数第二关了,他会不会死在这里。 然,他更清楚的是若是今日他没死,那明日最后一关他必须要对付薛綦和凌静娇,一个是他好朋友,一个是好朋友加嫂子,这样的两个人他真的是不想伤害他们啊,一丁点都不想,鱼和熊掌果然不可以兼得,他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 第113章 张轻言毒发身亡 于是乎,他又恢复了儒雅的模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并列走进森林。 凌静娇看着森林,心里感慨万分,若说晴空万里的森林是一个美丽的少女,那么缓缓流淌的泉水就是少女的眼睛,那么蓝天白云便是少女的五官,那么宁静又伴随着知了的声音便是少女复杂的情绪。 若说雷电交加的森林是一个发了脾气的少妇,那么哗啦啦的雨水就是少妇的‘珍珠’,那么乌云满布的天空便是少妇阴沉的表情,那么雷电是少妇的惩罚。 若说秋天时节的森林是一个成熟,知性的上班女性,那么枫叶一定是女性美丽的披肩,那么瓜果飘香的季节一定是女性浑然天成的香水,那么一丛金黄便是女性心里深处为了爱情火辣辣的心。 那么现在的森林无疑是她看见过最让人心生害怕的场景,乌云密布的天空配合着一望无际的森林,好似在暗示人们在人生的道路上你永远都不知道哪里是终点也不知道在起点时会不会被人干掉,进入地狱中。 未知的危险让这一刻她的手心都流下几滴汗水了,她抿着嘴唇看着一片的树木,随着声音响动,她几乎要叫出声来,这一刻她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理智,好像现在的她不过就是一个遇到危险会害怕的人。 突然,一阵风吹起她的衣角,她感觉到脸颊如刀割开,痛不欲生。 在凌静娇旁边的薛綦注意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他没有马上开口告诉她,‘不要害怕’,而是把她的手握在受伤,几次都因为她手掌心的汗水太湿,被迫离开她的手,无奈之下,他把她揽在自己的怀中,“任何时候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尽管我们不知道前方的路到底是危险还是安全,然,娇你要记住,你生,我生,你死,我杀光完所有害你的人在与你一同下地狱!” 低沉的声音带着坚定的语气传入凌静娇的耳朵,她怔了怔,抬起纤纤玉手握住他炙热的手,“同生共死!” 在这一刻最美的誓言不是我爱你,你爱我,而是同生共死! 鬼影对二人的行为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两声,暗示二人这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现在的他们是在考核!随时都会真的死在训练营里! 回神过来的薛綦和凌静娇不舍地离开对方的怀抱,并肩地站在一起,是的,大难在前还是先除掉那些人吧。 前者是在想如何保护好凌静娇,而后者却是在想如何把张轻言给除掉,是的,她之所以当日没有除掉张轻言,为的就是今日这么一个好借口,众所周知,进训练营的人活着出去的人能有几个?更何况张轻言是那人的手下,不除,心难安! 突然有人大叫一声,凌静娇冰冷的眼眸扫视着前方,只见那人笔直地摔倒在地,而杀死那个美丽的女人正是她想找的张轻言。 张轻言挑眉,留有伤疤的手臂抚摸着弓,眼底带有少有的认真,“凌静娇,要怪就怪你成为我的敌人,今日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前些日子他终于想明白了凌静娇之所以让自己活下来不是可怜自己,也不是慈悲心泛滥,而是,她在等待一个杀了自己又不会被外人怀疑的机会。 他很清楚自己没多想。 绑架之事因为他而起,薛綦发烧也是他直接导致的,试问凌静娇这样的人会有仇不报?喜欢以德报怨?莫说他了,说出来都没人相信。 所以,昨天第三关考核教官到了他的宿舍,所开出的条件,他答应了! 既可以除掉凌静娇等人,也可以和教官一笔勾销先前的恩怨,他为何不愿!这笔好买卖,谁都会选择吧? 凌静娇颔首,是的,张轻言刚才所说的话便是她心里所想的,她没那么伟大对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还能那般宽宏大量。 她扭头对着薛綦和鬼影说道,“我去对付张轻言!你们站在原地等我!” 鬼影抚摸着自己因为风而飘起来的头发,“放心,若是你死了,我给你们两口子留好的棺材!” 真是毒舌啊,若不是认识鬼影一段日子,凌静娇还真觉得鬼影是真的准备棺材给他们,没有在说话,看了一眼担心自己的薛綦,她狠心地回过头,拿出涂好毒的匕首朝张轻言而跑去。 火红宽松的衣服随风飘起,墨发如丝,宛转蛾眉,齿白唇红,仙姿佚貌,绝美气质展现无遗,属于女子身上独有的香味随之飘来。 若不是她那双如千年不化冰山的眼眸,张轻言怎么会从惊艳之中走出来呢,笑了几声,他拿起箭放在弓里,方向准确地朝着凌静娇射去。 一支箭朝着凌静娇的太阳穴而来,凌静娇微微蹲下身子,箭笔直地插进了树上。 森林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关心凌静娇的薛綦一声不发,鬼影也是蹙起眉头,而看好戏的人却找了一个休闲的场所坐在那里。 人永远都是这样,好奇心爱死一只猫便是说这情况吧。 紧接着另外一支箭朝着凌静娇的心脏飞去,她这一次没有躲避,而是,她灵活地弯下腰,把手放在鞋上。 震惊了在场的众人,他们猛地站起身来,就连很多没有学过舞蹈的女子都难以把手放在脚上,更何况是怀着孕的人,难道她一直都在深藏不露?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实力在哪里? 这城府也太深了吧,看着墨发散开,精致的五官衬托地无比妖娆的凌静娇,而后,过了很多年他们都没忘记当年惊艳动人的她。 凌静娇听见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不过,她要的不只是这些,勾起嘴角的笑容,用手臂的力量转动身子,在半空中旋转着,把匕首往张轻言的方向一扔,完美地站在大家面前,感觉到肚子一疼,她暗叫不好,芊芊玉手爱恋地抚摸着肚子,孩子,对不起。 若是说弯下腰震惊了在场的各位,那现在她身子灵活地转身,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大家面前就是惊艳了。 靡颜腻理,夭桃李的她翩若天上仙女,一举一动惹人心生爱怜。在看她时,却又觉得她似人间尤物,红衣飘飘,冰冷的眼眸美入人心,甚至比起保养得体的安乐颜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少人不自主地为她鼓起掌,因为连他们都不清楚若是换做自己会不会也能这么轻松地做到。 “凌静娇,你太狠了!”张轻言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他踉跄地后退,吐了一口黑血在地上,要杀自己要抹了毒,有谁知道这样的美女是如此蛇蝎心肠? 凌静娇压下嘴角的笑容,蹙起眉头看向张轻言,“张轻言,我之前差点被你害的一尸两命,还未和你算账,你倒是先对我扛上了!” 她刚才是故意旋转的,为的是让大家看见自己出手伤人。 张轻言也不是傻子,他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凌静娇刚才要那么多此一举,这是她的圈套,为的就是吸引大家的注意,更能证明她出手伤人是因为他先伤人,她才迫不得已要保护自己,这样谁还会说她半点不是? 哈哈,自己连女人的小计谋都看不透。真是枉为男人啊,嘴角挂着鄙夷的笑容,感觉到身子如蚂蚁一样让他难受,不,他的生死不要被凌静娇掌控,他带着绝望的眼神把匕首一拔,大量鲜血往外流,他感觉生命在一点点地流逝。 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他心有不甘地说着,“呵呵,凌静娇有一件事情你没猜对,我是席永昌派来的!” 顿了顿,花尽了最后的力气,他眼底含恨,说道,“若有来世,我张轻言不愿再次见到凌静娇!” 众人一惊,难不成张轻言和凌静娇等人还有这般过往? 被提到名字的凌静娇看了张轻言一眼,只见他随即摔倒在地。 空气中充满着鲜血的味道,天气变化真快,之前还是阴沉沉的天气,这会,太阳出来了,通过树林照射在张轻言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样,嘴角那没有干掉的黑血。 显然,看完一眼之后,她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什么?席永昌是谁?等等,鬼影也是姓席,席永昌是他的父亲吗?这才松了一口气,现在她确实在蹙紧了眉头,因为她不清楚席永昌是不是真的认识张轻言。 鬼影心情也很差,刚才张轻言临终的时候说到自己的父亲,他瞳孔不由一缩,席永昌,席永昌!真的是席永昌要害自己的吗? 一瞬间,眼眸变得十分的幽深,他身上的悲伤让薛綦很是不忍。 薛綦深知鬼影是真的生气,恐怕鬼影和席永昌父子之间的隔阂更深了吧,“一定不是你父亲干的!” 他有私心,希望鬼影能放下对席永昌不好的看法,能和席永昌好好地相处,不在被过去所累。 鬼影蹲下身子,迷惘地如三岁小孩的眼眸扭头望向薛綦,“真的吗?” 在暗处的影一,影二,影三,三兄弟见少主这番模样,也顾不上什么情况,直接现身。 性格冲动的影二直接来到鬼影的面前,“少主,主人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鬼影扭过头看着影二,他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记忆中深处的尖叫声让他害怕地捂着耳朵,他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碎成一地了,“不,不,不!” 这样脆弱的鬼影,薛綦是多久没有看见了,他记得那件事情发生之后,鬼影就没有再这样过了。 鬼影今日会这样悲伤,定然是想到以前不堪的过去了,他清楚要鬼影放下过去的事情,根本就是难上加难,有些伤一旦被人划伤,不是他这样的外人就有资格对鬼影今日的悲伤有任何的点评的。 纵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亲密,但他终究不是鬼影,更不懂过去给鬼影留下了怎样的伤。 朋友的一蹶不振,痛苦不堪让他心如刀割,大喊着,“熙磊!” 鬼影的真名?薛綦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是那样一定不会说的,难不成席永昌真的是鬼影的父亲? 凌静娇假装镇定,安慰自己,薛綦没有出事,回过身,额,怎么影一,影二,影三不在暗处保护都出来了?当她注意到不是薛綦,而是鬼影出事,她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只是,当她注意到这么悲伤,蹲下的鬼影,这还是鬼影吗?这简直就是受了伤的三岁小孩,尤其是鬼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是怎样的过去让一个一米八五,今年二十六岁的大男人这么崩溃。 若不是她还记得记忆中的鬼影俊逸清雅,记忆中的鬼影脾气古怪,她都怀疑这个人是鬼影的双胞胎兄弟呢,或者是有人易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一边想着,她一边朝着几人走过来,补充着,“你父亲和司徒雄的关系若是不好,那便不会认识张轻言的!” 顿了顿,她叹口气,“张轻言死前说的话不过是想报复我们罢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是假的,只是想让鬼影不要那么伤心。 薛綦蹙眉,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自己的娇妻口口声声说张轻言是司徒雄派的,而张轻言却说自己是席永昌派来的,不是他不想去相信自己的老婆,只是他更疑惑席永昌为何会派人来追杀自己的儿子。 罢了,为了谨慎起见,他叫来了上官晨,附耳嘱咐了上官晨几件事情。 发泄久了,加上一群人保护着鬼影,鬼影也恢复了些许理智,颔首,一如既往儒雅的模样,张轻言这样的人说的话自己无须在乎! 这时,一个暗箭飞来,他站起身子,连忙躲开,示意让影一,影二,影三躲在暗处,他和薛綦一起把凌静娇护在左右。 这鬼影伤心来的快也走得快啊!凌静娇刚好也没有对别人过去刨根到底的习惯,其实看见鬼影回到之前的样子,她是开心的。 她嘴角一弯,这两人的好意她不得不收下啊,毕竟自己怀孕着,能不动就不动,之前之所以要解决掉张轻言也是因为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不想把这两人拉下水! 第114章 决战开始!计中计 毕竟在她心里他们两个人都是有一定位置的,鬼影短短一个月多细心照料自己的身子,也对薛綦很好,自然而然她也就把鬼影当朋友看待。 薛綦是她的老公,是她心尖上的人。 闭目养神,待她再次睁开动人心弦的眼眸时,一场杀戮已经结束了,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她知道这代表了考核进入了终极的阶段。 突然,在森林的深处传来一声连绵悠长的嗥叫,叫声带着悠长的尾音,只见鸟类动物都因为害怕这声音的主人翱翔于天空中。 凌静娇紧蹙眉头,这是狼叫,也是狼族里叫来同伴的声音,一定是血腥味引来了狼,现在把这些尸体给扔掉,也来不及了,因为狼的嗅觉十分的敏锐,还是会追到这里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一群动作矫健的狼出现了她们不远处,为首的狼 狼毛竖立,那一双在夜光下能发光的眼眸正透露着些许喜悦,张开的嘴唇露出了能咬死人的锋利牙齿,从嘴巴里吐出的舌头流出了让人觉得恶心的口水,这是动物和人的本能,是对食物的欢喜。 显然,这只狼已经把他们当作一顿美味的晚餐了。 为首的狼抬起灵活的前足和后足,爪子粗而钝在草地上留下了很深的爪印,随着它动,它身后的狼也跟着它行动,杀气十足。 很明显,在这群狼里走在最前面的狼是一只‘领袖’,只见它打量他们好一会儿,它好似颇有满意地向前一跃朝着凌静娇而去。 薛綦把凌静娇的手臂拉住,正要和她换个位置的时候,却被凌静娇甩开了手,只听见她语气坚决地说着,“我对付它,你们对付它们!” 他有些不忍,却又无奈,她是要把最危险的解决,留下不怎么危险的给自己啊。 生死一线,凌静娇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枪,朝着狼的身上射出。 为首的狼也实在是太狡猾了,它一边避开子弹,一边加快速度来到凌静娇的面前。 凌静娇侧身避开利爪的攻击,把麻醉针扎在狼的后背,动作快速地把麻醉打入它的体内,敏捷地抬起脚把它踢倒在地,清冷的眼眸。 为首的狼像是没有明白自己为何会输一样,眼神凶狠又极为的不甘心看着凌静娇,虚弱地叫了一声,示意自己的狼弟兄们赶紧把这人类给撕裂,成为它们口中美味的食物。 本来有些胆怯的狼也开始活动着自己的四肢,朝着凌静娇等人扑来,眼底闪亮的光芒好像是在说听‘首领’的准没错一样。 薛綦和鬼影挡在了凌静娇的前面,拿出的刀和剑都开始厮杀着狼,看着一只只死在自己面前的狼,剩下的狼都开始害怕地后退。它们好像已经看见危险距离它们很近了。 注意到它们害怕他们的凌静娇,询问着鬼影,“有毒药吗?” 鬼影疑惑地看了一眼凌静娇,怎么这时候还要毒药。想归想,他还是把毒药瓶递给了凌静娇。“这毒不能碰到皮肤!” 凌静娇接过毒药,道了声谢,嘱咐他们下手别那么重,留下几只狼便好,她速度快速在尸体上散上毒后,回到刚才的位置对着薛綦等人说道:“我们走吧!” 鬼影和薛綦一愣,什么时候凌静娇这么善良了,会以德报怨了,不对,她手上扬着的毒药瓶该不会是想来对付这群狼的吧,两人难得一致地想着,日后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她,实在是太恐怖了。 *** 第二天,晴空万里,阳光明媚,日丽风和。 凌静娇也觉得今日的天气十分的好,昨天终于把张轻言这个毒牙给除了,而自己也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不过,薛綦眼底的复杂和凌静娇喜悦的笑容成了正比,他回想着刚才上官晨所说的话,张轻言是司徒雄派来的,而今日的最后一关是终极对决,那也就是说自己必须对自己的朋友和娇妻下手,不,还有娇妻肚子里的孩子。 鬼影的心情和薛綦一样复杂,今天是考核的最后一关终极对决,也就是说他们几人终有人要离开人世,他下不了手,儒雅的容貌带着淡淡的忧伤。 影二见少主的心情很差,正要上前安慰少主时,却被稳重的影一抓住肩膀,只听见影一说道:“现在你断不能轻举妄动,少主的事情只能让少主自己解决,我们不能插手这些事情,不然你想让少主送你回主子的身边?”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表情严肃的影一,他一直都知道影一性子是沉稳的,他会这么说那少主一定也会那么做了,他不想就这样离开少主。 握起拳头的手也慢慢地放下了,他别扭地说了句,“谢谢!” 影二很少会与自己道谢,如今和自己道谢那就是把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给听进去了,影一笑着把手放到原来的位置上。 心情各异的三人来到了第十三关前,盯着笑容满面的教官。 显然,教官的心情和凌静娇一样十分的好,因为薛綦,凌静娇,鬼影三人击败其他对手,成为这一次终极考核的四人中的一员。 四人中有三个是她教过的学员,这是训练营里从来都没有过的列子,一时间,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也成为了人家茶余饭后所谈论的对象。 尤其,当校长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情大悦给她加了工资,她也因为这件事情成为了训练营的活招牌,甚至有人把她当作女神了,说她穿上白色雪纺裙子的时候,美丽动人,文艺气息十足,换成迷彩服的她英姿飒爽。 所以,她的笑意才挡不住,只有她知道不是她教得好,而是他们几人很认真地在训练,尤其是凌静娇。 人逢喜事精神爽,语气也变得欢快了些许,“终极考核一触即发,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归来!” 鬼影闻言之后,显然不悦,“抱歉,教官,我愿意退出考核,也不愿意未来的侄女,侄子受伤,也不希望伤害到薛綦这位好兄弟和嫂子!” 薛綦也在这时候表态了,“我也愿意离开!” 陆筱曦大吃一惊,这段时日和几人的接触,她也了解了薛綦和鬼影的兄弟情深,也了解薛綦的专情,更了解了鬼影对凌静娇的‘爱屋及乌’。 然,训练营办了这么久以来,还没有人到最后的关头,说愿意离开的呢,没想儒雅的鬼影,冰冷的薛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向守规矩的她最后也让步了。 因为她不想凌静娇生下孩子之后,孩子没有父亲。因为她不想看见他们三个自相残杀。因为她不想这个世间没有了真情。 “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校长!”甩手离去。 处于喜悦之中的凌静娇是三人中最迟钝的人,她才意识到自己即将和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老公决一死战,蹙着眉头的她不赞同地摇头,“我不要和你们自相残杀!” 鬼影冷不丁地翻了个白眼,指着教官离去的背影,“人都走了,你现在才说,嫂子,你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还有哦,你一大早笑脸如花的,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凌静娇虽然高兴鬼影没有被张轻言死前的话语所影响,但是,她却很不喜欢听鬼影说自己迟钝,“管好你自己就好!” 鬼影深深地叹口气,“也不知道薛綦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这么不温柔,这么不好玩的你既然能入冰山的眼,唉,可真是不是一家人进了一家门啊!” 被提到自己的薛綦摆出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无情地砸向了鬼影的身上,“若是以后在让我看见你欺负她,你就准备好东西滚吧!” 气势十足又十分护短的话让鬼影顿时觉得委屈,自己是先说嫂子的不是,可是,只是开玩笑啊,大哥,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对薛綦说,因为薛綦未必会听,甚至还会把自己赶走,这样重色轻友的朋友也只有自己遇到了,无奈地摊手,如会说话的汤姆猫一样让人觉得可笑又可爱。 凌静娇莞尔一笑,“鬼影好了,别卖萌了!” 自己不是卖萌啊!鬼影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因为他可不想在被薛綦给骂一顿,那话怎么说来着,惹不起,躲得起。 期间谁也没有在说话了,凌静娇挽着薛綦的胳膊,笑脸如花。薛綦冰冷的眼睛满满的情意,不似外面所说冰冷到不近人情的他。鬼影躺在影一拿来的椅子上,嘴角挂着懒散又享受的神情显然没有之前的坏心情影响了。 沉默在蔓延,倒是没让三人感觉到无聊,对于薛綦和凌静娇来说,身边有他/她便好。对于鬼影来说,什么事情都不干也是享受。 直到上官斯清打破了鸦雀无声的气氛,“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不进去最后一关?” 凌静娇挑眉望了上官斯清一眼,他还没有死?转回头和薛綦面面相觑,昨天在一群尸体中确实是没看见他,罢了,不管怎样,他救过自己,她断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 她表情冷淡地说着,“等教官!” 额,什么时候进去考核需要等教官到来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了吗?上官斯清满眼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等凌静娇回答,一身白衣的顾华磊带着陆筱曦出现了众人面前。 一脸严肃的顾华磊说着,“鬼影,薛綦,听闻你们要离开?不继续考核了?” 若说凌静娇对顾华磊之前的印象是一身的白衣,一头的白发,十分俊美,却少了威慑力,那么今日开始,她才发现顾华磊能成为校长绝对不会开玩笑的,因为从刚才的话语中,她听见了一个年长的老者对两名年轻人的愤怒和失望。 这愤怒和失望应该是都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考核,却因为情感而要放弃,这估计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吧。 校长问的不是她,所以,她可以在一旁装作聋哑人,什么都不知道。 被点到名字的薛綦和鬼影很镇定地颔首,“是的!” 上官斯清到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等教官了,原来这两个男人都不打算参加最后一场考核了,他们难道是为了凌静娇?想想也是,一个是凌静娇的老公,一个是凌静娇的朋友。 心好像被堵上了一块石头,他觉得十分的难受。尽量无视着这个感觉,他也看向校长说道:“校长,我上官斯清虽然不是君子,但是,我一直都不杀孕妇,所以,我也愿意退出!” 若是可以离开的话,那自己一整晚纠结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往后还能看着她。何况他确实是第二关放过凌静娇,之后的考核中他也没有伤害过凌静娇,这足以证明他不杀孕妇的事实了。 温润如暖阳的声音坚定地回响着,在场所有人之中,最为震惊的莫过于顾华磊,他难以置信地扫视着俊美不凡的上官斯清,再看向着英俊的薛綦和儒雅的鬼影,这样的三个人既然甘愿为了不伤害凌静娇而选择离开。 薛綦和鬼影会这样做很正常,只是上官斯清和凌静娇是什么关系,会让上官斯清这样帮她呢?双眉紧蹙,脸色如要下雨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刚才你们的话我就当作你们说胡话!” 这话便说明了顾华磊的立场,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薛綦,鬼影,上官斯清要离开的话。 就连陆筱曦都知道顾华磊是真的生气了,一个很少生气的人如今为了今日的事情而生气,若不是顾华磊因为生气起伏的胸口,她都觉得这件事情不是真的。 因为在她眼里,顾华磊是个不常发脾气的人。 顾华磊的话亮在那里,薛綦好像没看见顾华磊生气的样子,他摇着头,“我退出!” 他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今日的情况,到最后他和凌静娇都可能成为敌人,只是,他做的最坏的打算就是找来顾华磊的,他虽然没有十足把握顾华磊会答应自己的条件,但是,他知道顾华磊有七八成会答应自己的。 顾华磊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薛綦,也许是通病吧,当一类人遇上另一类比自己强的人更多的是惺惺相惜吧,显然,顾华磊对薛綦的感情便是如此,是一个老师对一名学生的喜欢,也可能有人会觉得这样的感情就像是得了神经病一样。 但,他从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今日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 今日他若是不答应薛綦的要求,那么明日训练营将会被人说连规矩都没有,学生愿意参加训练营便参加,不愿意参加便不参加,关键的时候都能离开。 那训练营的名声就真的毁了,他可以不在乎名声,然而,训练营需要名声,这座庄严又危险的城堡需要名声。 他最终还是让步了,“你要什么条件我便答应你,只要你们不退出终极考核!” 这是他的底线了。 薛綦达成目的之后,他并没有表现的很开心,而是一如既往地蹙着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着,“容我们想想吧!” 若是一早便说出条件,那必定会告诉所有的人他们是故意的,就算是做戏也要等几分钟。 他低下头和凌静娇还有鬼影,上官斯清开始商量着。 上官斯清倒是没想到薛綦会和自己商量这件事情,不由一愣,一想到自己也是四人中的一人也便没有那么纠结了,不管是形式还是真诚地谈论,他都必须一起。 一刻钟过去了,他们都对这条件没有任何的异议。 薛綦清咳两声,“把四人对决改成对付教官,期限是一个星期,若是我们能在一个星期里将几个教官打败,那么我们就成为死亡岛第一次成功活下来的四人!” 顾华磊觉得他们几个人的条件实在是太荒唐了,这么多年来训练营还没有学员要求和教官pk的,然而,当他注意到几人的神情是认真的,他知道自己无路可走,只能答应。 因为他很清楚薛綦是怎样的人,尤其去反驳薛綦,倒不如以退为进答应薛綦的条件,也好平息这场风暴。 不过为了不落人口舌,他愤怒地甩着衣服,“你们的心也太大了,竟敢这么逼我,我顾华磊是被人威胁就能成功的吗?哼,这件事情不能商量!” 薛綦挑眉,他和顾华磊认识也有一段时间,所以,他清楚顾华磊不是真的生气,那么便是在做戏了,为的是堵住天下人之口,那他也应该再加一把劲了,“校长,你刚才说了‘你要什么条件我便答应你,只要你们不退出终极考核’的话,现在是想反悔不成?” 顾华磊铁青着脸,甩手离去,脚步都是急又重,只留下了一句话,“活罪难逃,你们今晚没有饭吃,就当是逼我的下场!路是你们选择的,到时候你们别后悔!” 薛綦等人知道顾华磊算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而顾华磊也演好了一个被学生逼无奈答应的角色,恐怕以后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这都是他们害的。 薛綦阴沉着脸,让上官晨放话出去,若是以后有人和训练营为敌,那么便是和他们薛氏企业为敌。 话不需要说的太明显,聪明人一看便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便是为了让顾华磊消消气。 上官斯清和鬼影也让身边的人放话出去,若是以后有人和训练营为敌,那么便是和鬼影/上官斯清为敌。 陆筱曦也在这个时候看明白顾华磊不是真的在生他们几个人的气,只是需要做一场戏给众人看,不能让别人都以为训练营好欺负,她也学着顾华磊,生气地看了他们几人一眼,假装气急败坏地说着,“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人,我们训练营可有亏待你们,你们既然为难校长!” “别以为你们为校长出头了就能把此事一笔勾销!我就会原谅你们!” 说完,她向凌静娇眨了眨眼睛,在转身离去,这上司都不在了,她若是在留下来,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凌静娇和薛綦对视一眼,最后跪在了地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我等为了情义伤害了教官和校长,在这里向你们赔罪!” 鬼影也搞不明白这对夫妻到底要做什么了,他无奈地叹口气,脸色着急地把凌静娇扶起来,“嫂子,你现在怀着孕呢,万一寒气入体,对孩子的伤害可就大了,到时候莫说薛爷爷了,薛綦了,恐怕是嫂子的爷爷也会心疼外孙子,外孙女的!” 顿了顿,“像这种事情还是我来跪,嫂子,你站着便好!”说完,他跪了下去。 凌静娇心里不免感动,她知道鬼影之所以会代替自己跪着,不单单是肚子里的孩子,更以为她是薛綦的女人,对外人可以虚伪,但是,对自己的人就不需要那么虚伪了,她感觉到心里被人用手捂着,很是温暖。 “谢谢!”她是怀孕之人,就连久站对她来说都是考验,所以,跪不跪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上官斯清看到这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自己若是不跪的话也说不过去,纠结再三,他只好跪在地上了。 这件事情被传入了顾华磊的耳朵里,他握在茶杯的手顿了顿,挥手让人离去,这薛綦,鬼影,凌静娇,上官斯清是在给自己立威啊。 不过,以自己对薛綦的了解,恐怕薛綦是有条件的,算了,薛綦能让自己怀孕四个月多的老婆一起站着赔罪,他还能说什么。 心中对薛綦的不满也一扫而去,让佣人叫来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陆筱曦。 陆筱曦进来屋子的时候,看见顾华磊正在喝着茶,毫不悠哉,然,认识顾华磊多年,她很清楚顾华磊是有话要和自己说的,而且那话可能和薛綦等人有关联,“校长!” 恭恭敬敬的话让顾华磊看了陆筱曦一眼,把茶杯放下,他扭头看向窗外,“你觉得薛綦等人跪在第十三关的前面是要做什么?” 陆筱曦飞快地看了顾华磊一眼,怎么校长会问这个问题,他不是想帮助薛綦等人吗?难不成隔墙有耳?或者他是在试探自己是否是薛綦的人? “有一事我不知道刚说不该说?” 顾华磊回头看着文静的陆筱曦,注意到她虽然对自己恭敬,但眼神并没有害怕,这样的女子确实是让人眼前一亮,处事不惊不错,“但说无妨!” 陆筱曦见顾华磊没有怪罪自己,她接着说道:“他们在校长走后,都吩咐了身边的人放话下去,说是以后若是有人和训练营为敌,便是和他们薛氏企业/鬼影/上官斯清为敌。” 顿了顿,“在我看来,薛綦等人是在赔罪,今日顶撞了校长实在是他们的不该,也是我没有把他们教好的缘故,等会我离开时,我也会和他们跪在一起,还希望校长能看在他们四人中一人怀有身孕的情况下宽恕他们!” 顾华磊一愣,这陆筱曦成为女神也不是假的,确实是有几分本事,这说话的艺术虽然不是很明白,却说得不错,先是说他们为了自己怎样,后在说自己的看法。 若是自己真的生气了,他听到这样的话也会消气不少。 “嗯,你倒是不用去跪了,他们若是累了,或者是有人晕倒了,记得把他们带到我面前,尤其是薛綦!” 陆筱曦颔首,在收到顾华磊示意离开之后,她才离去。看来这戏得做下去啊,若是这样,她还是晚点去找他们好了。 纸包不住火,这话确实是真的,流言飞进了第三关考核教官的耳边里,他幸灾乐祸地笑着,“薛綦啊,薛綦,真是天要亡你啊,今晚可是会下雪的,呵呵!就算你没死,那你的一成皮也会被撕下来!” “只是可怜那蛇蝎心肠的凌静娇跟了你这样的人了,若是跟了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凌静娇害死张轻言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这样绝美的女子为了能名正言顺地杀死张轻言,既然不惜利用训练营考核的机会,他现在都怀疑凌静娇一开始认识自己的时候就是故意跳那舞的,为的就是来诱惑自己。 仔细想想确实也是如此,是他太把跳舞中的她放在心里了,是他太较真了。现在的他还是很想得到凌静娇,只是对她没有了喜欢了。 也许那句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男人是不喜欢太过聪明,太能计谋别人的女子,因为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在她手上。 罢了,张轻言死了也好,因为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手下死了大部分,他就恨不得把张轻言打死! 一夜过去了,第三关考核教官睡的很好,然而,有人睡得好便有人睡得不好,校长,陆筱曦就睡得不好,前者是担心薛綦,后者是在担心凌静娇。 被人关注着的薛綦等人一夜没睡,上官斯清,鬼影两人跪在那里,身上的雪也因为太阳照射融化在衣服里了,凌静娇则是站在薛綦的身边,芊芊玉手牵着薛綦的大手,而薛綦却跪在地上,从远处看好像是薛綦在求婚一样。 好在几人都私底下吃了鬼影给的抗寒药,身子也没有感觉到不适。 就在这时,一直不说话的薛綦柔情似水地看着凌静娇,“娇,若是从教官中选择几个人来对付,你会选择谁?” 这话就如一个小球一样被滚到了凌静娇的面前,她并没有躲开,反而接住了,“第三关考核教官和许亿!” 眼底满满的恨意,只有她自己清楚当第三关考核教官和司徒雄一样妄想伤害她身边的人时,她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这一生她断然不会允许任何伤害她在乎的人,就算是双手染上鲜血,她也要把这些人毁掉。 对于凌静娇说到第三关考核教官,薛綦倒是没有表现任何的疑惑,只是当她说起许亿时,他震惊了,因为他从没有觉得一个冰山美人会对自己和凌静娇怎样,“为什么?” 薛綦知道自己和第三关考核教官有些瓜葛,所以,断然不会问‘为什么’,如今会这么问的话便是问自己为什么要对付许亿,凌静娇没有吃醋也没有愤怒,因为她在清楚不过薛綦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许亿的。 “因为她窥视你!” 简单明了的话让薛綦嘴角扬起微笑,在爱情中若是自己喜欢的人知道有人窥视自己,若不生气那只能证明她一点都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在乎你。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凌静娇喜欢自己,在乎自己,但是,他在听见这样的话之后,他心里还是压制不住的狂喜。 “依你所愿!” 这也就是在告诉自己,要对付许亿,他薛綦是无所谓,而是对自己的举动很赞成的,凌静娇笑脸如花地看着薛綦,薛綦展开笑容地抬起头看着凌静娇。 这一幕被知道薛綦跪着一夜,而赶来的许亿看在眼底,她心里满是苦涩,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看自己一眼呢,为什么只能看见清冷的凌静娇,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讨厌吗?讨厌到他觉得一个眼神都不想浪费在自己身上吗? 她伤感地转过身,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许亿倒是没想到你既然喜欢薛綦,听说校长可是答应他们要在教官中选择人来和他们pk呢,这个大好的机会难道你想错过?” 她知道那是第三关考核教官的声音,因为平日里对第三关考核教官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她便不予理会打算离开。 “没想到我们训练营的冰美人会如此害羞呢,和你说话一句话都不说,想必我们应该让大家都知道这冰美人喜欢薛綦的事情吧!” 她停下了脚步,抬起如蔷薇般冰冷又吸引人的脸孔,“你到底想怎样?” 第三关考核教官不由地摇头,“我不想怎样,我只是给你条明路,至于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情了,与我无关!” 紫色职业装的她将成熟的气息给展现无遗,不像凌静娇的绝代风华,但至少也是中等之上的美人儿了。只是可惜了这样的美人既然喜欢薛綦,唉,若是自己能把她得到手的话,那也是做鬼也风流啊。 咽下口水,他停顿了片刻,“和我一起对付薛綦等人!你能得到你所要的,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虽然许亿不喜欢第三关考核教官,然而,她在这一刻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因为她想要进入薛綦怀抱中,想要被薛綦那样的人疼爱自己。 最终她还是答应了,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自己要怎么做,“什么时候能有机会!” 第三关考核教官嘴角扬起笑容,“今日就有了,跟我走!” 对第三关考核教官的行为而感到疑惑的许亿最终还是答应和他离开。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去的是校长的办公室门口,看着因为薛綦等人来求情的人,她心情很是复杂,因为在这求情的人中有几名教官已经是不管事了,如今却能因为薛綦而出来,若不是他们喊得口号她还不知道薛綦的人缘这么好,更不会相信这个事实。 “校长,还请您放过薛綦等人吧,他们这般有情有义不伤害亲人和朋友,是我们应该学习的榜样!” “是啊,校长,昨天下了一夜的雪,他们跪了一夜,里面还有孕妇,若是害死了人,我们训练营的名声也跟着毁了!” “现在时间刚刚好,他们也知道自己错了,还望校长宽恕他们!” 第三关考核教官看了一眼许亿,示意她也随波逐流。 许亿不知道第三关考核教官在搞什么鬼,她也说道:“校长,薛綦也跪了那么久,您也应该消消气了!” 七嘴八舌地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口响起,在办公室里的顾华磊把茶水仍在地上,他示意陆筱曦找人来把地清理下。 陆筱曦这才明白为何校长把自己叫来,却一直都在说‘时间还没有到’让自己莫急,原来是在等这一出好戏啊,那么多人求着他,他在不去请薛綦等人起身也确实说不过去。 更何况也让大家都知道训练营的顾华磊不是老了,而是一直都明白着事呢。 “是!” 打开门,她让人把地给扫干净了,而在外面为薛綦等人求情的人都注意到顾华磊阴沉着脸,一副生气的样子,他们都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其实他们心里都是来看看顾华磊生气是不是真的。 当然除了第三关考核教官和许亿了,不过,他们只是故意停留了一会,在离开。 一场闹剧也因为陆筱曦亲自去接薛綦他们而结束。 因为上官斯清感染上了风寒,而回了宿舍。而鬼影照顾凌静娇的身子,担心她会因为昨天的雪伤了身子,所以,陆筱曦带着薛綦去找了顾华磊。 顾华磊瞄了薛綦一眼,“有事?” 薛綦叩首,“有个不情之情,几个教官里必须要有第三关考核教官和许亿!” 顾华磊一愣,“第三关考核教官你对付他,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以冰美人之称的许亿你为何要对付?” 薛綦面色不改,很认真地回答,“因为我老婆想要对付她!” 果然啊,像薛綦这样的男人一旦爱上就是一辈子,就连这种事情都和自己老婆商量了,顾华磊震惊的同时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好!” 薛綦和顾华磊说了几句话,最后,薛綦离开了。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陆筱曦疑惑地问着,“许亿确实是个人才,难道校长要放弃她吗?” 这几年也多亏许亿,宿舍管理的才能这么好。 顾华磊叹了一口气,“在好的人才碰到了感情之事都会忘记了自己的本份,一旦嫉妒在心里开了花,结了果,她就不是当初认识的人了,更何况薛綦是怎样的人,她也很清楚,却一直很固执想要得到薛綦,唉,既然是薛綦想要对付她,那我就没有意见!” 第115章 步步紧逼,丢颜面 人人都说已经五十五岁的顾华磊没过多久就能退休了,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在想什么时候取代他,若不是最近这几天的事情,估计大部分的人还觉得他已经老了,看事情也没那么通透了,殊不知姜还是老的辣。 顾华磊之所以这么低调不是什么都看不清楚,而是心如明镜啊,也是,能让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人物怎么可能因为年纪大了,老到什么都不知道。 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得清楚薛綦和凌静娇两人之间是容不下第三者的,自己和许亿所管的地方不一样,所以,也没多大的交情,更没有必要去提醒许亿不可太贪心。 现在连顾华磊都不阻止薛綦,看来许亿真的死期将至了,陆筱曦颔首,留在那和顾华磊有的没的聊了几句。 这厢,顾华磊和陆筱曦在聊学校的事情,而那厢,得知自己是终极考核其中要对付薛綦等人的教官之一许亿。 她心情颇为复杂,看了一眼第三关考核教官,“薛綦能通过一次考核,便能通过第二次!” 第三关考核教官挑眉,“所以,现在需要你去勾引薛綦,给他喝下份量刚好的软骨散!” 许亿像看疯子一样盯着考核教官看,“我就算亲自去约薛綦,薛綦也不可能会理会我!” 第三关考核教官嘴角扬起笑容,“我连正信出手自然是马到功成,你尽管打扮自己,不要露出冰冷的表情就好,这男人啊都不喜欢太过冰冷的女子!” 是的,他叫做连正信,时间一久加上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他都快忘了自己的真名。 许亿倒是无所谓第三关考核教官是不是叫连正信,她在乎的无非便是薛綦,既然连正信有办法请来薛綦,那她听一回连正信的话也无碍,向来高傲的她没有在和连正信说话,而是站直身子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她要努力地打扮着来勾/引薛綦。 连正信嘲讽地望了许亿一眼,这女子到底真是没脑子,薛綦能那么好勾/引的话,早出轨了,还会得到现在这个时候吗? 挥手让人去找严格过来。 不到一会,严格急匆匆地来到他的面前,恭敬地说道:“教官您找我?” 连正信没有回答严格的话,起身,握起笔杆子写上一封信,把信吹干之后,他这才示意严格到自己的身边来,侧耳交代了严格一些事情。 这时候久到严格都以为连正信是故意无视他的。 半个时候后,严格派人将连正信的信给送到了薛綦的手上。 薛綦打开信封,半响没有回话,连正信是第三关考核教官的名字?不过,他要和自己谈司徒雄的事情?他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严格来说是他觉得这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让上官晨去盯着那些人,随便把这信拿走,他恢复好心情抚摸着凌静娇的肚子,感觉到孩子在动,他嘴角的笑容加深,眼神关切地看了一眼凌静娇,“最近觉得身子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有些男的甚至是妻子怀孕了,连说关心的话都不肯,有的甚至是觉得怀孕了本就是女人的事情,与他无关,所以啊,在听见这话的时候,凌静娇第一反应便是感动不已。 “最近除了爱吃酸的以外,其他都还好!” 薛綦叩首,确实,有几次他没和她一同吃饭,或者他受伤的那段时日也不知道她的饮食情况,时间一长,他也便忘了亲自问她了。 “听说酸男辣女!” 凌静娇欣慰地一笑,“我倒是希望头一胎是男孩,这样一来,两位爷爷都会开心,我也会很高兴,因为薛家有后了!”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谈论自己希望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以前刚来训练营的时候,刚开始的单独训练,考验的是她的体力和精神。 总听说怀孕的女人都特别爱睡觉,也容易犯困,这话果然不假,尤其是在考核的时候,她每次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对付对手,等考核结束之后,她几乎都困得不行了。 好在,只要通过终极考核就可以离开训练营里,不过,在这之前她一定要把那些人弄死,或者把他们致残。 不是她狠,只是换个角度来,已经死掉的张轻言,第三关考核教官,他们两人谁会放过她?到时候不把她生吃活剥了就不错了。 还有那个一直心仪自己老公的许亿不会被第三关考核教官给挑拨和自己做对吗?她可是没忘记第三关是间谍关,能成为第三关考核教官的人怎能是平庸之辈,只怕他会的自己永远都不清楚呢。 薛綦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娇妻想了这么多,他却是在想刚才凌静娇说自己想要男孩的话,他摇头,收回手,大手按住她的肩膀,认真地盯着她看,“这一次和娇的想法有些出入了,我觉得女儿最好!因为我想要一个和娇一样聪明,漂亮的女儿!” 凌静娇感觉到肩膀的力度在适当地加重,她知道薛綦没有在和自己开玩笑,他是真的想要一个女儿,然,自己却想要一个男孩,一个长的和他一模一样,属于他们的爱情结晶。 感觉到气氛越来越沉重,她笑出了声,笑声动听回响在屋子里,良久,她无奈地抚摸着腹部,露出母亲光辉,“这生孩子也不是我们两人说的算的,是男是女,现在也已经注定了!” 顿了顿,“难不成生出来是男孩,綦,把男孩往我肚子里扔进去吗?” 前一句十分的严肃,后一句半开玩笑,把有些沉重的气氛不动声色地拨开了些许,薛綦大笑着,外面飘着白茫茫的雪,屋子不见寒冷,只有其乐融融。 相反,在等待着薛綦来的许亿因为时间的流逝,也渐渐有些急燥了,看向一旁的的严格,语气也重了些,“你到底去通知了薛綦过来了没有!” 说完,她又抖了抖身子,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露肚子的肚皮舞服,再不来,她就先冷死了。 严格被许亿一吼,脸色也阴沉了不少,“什么时候我严格也是你许亿的奴才了!” 虽然严格没有薛綦说话的时候威慑人的气势,但是,严格至少跟了第三关考核教官(连正信)有些时日了,明日里不常生气的他一生气起来还是能让人不自主后怕的。 许亿注意到严格眼底的寒光,她一怔,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对不起,刚才是我一着急说错话了,还望严格大人有大量能别介意我说的浑话!” 在高傲的她也清楚自己现在和第三关考核教官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有第三关考核教官说停的时候,没有她说停的时候,因为一旦失去了主动权,之后便在没有任何主动的机会了,甚至连有时候说话都没有了机会。 许亿现在是和自家主子有共同的利益,目前还不会背叛自家主子,然,却看不上自己这个所谓的‘奴才’,严格心里不爽,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半个时候过去了,他才接到第三关考核教官打来的电话。 “严格,你带着许亿回去!”话语中明显的愤怒,显然,薛綦是不会来了,他们被薛綦玩了! 气急败坏的严格带着伤心欲绝的许亿回到了宿舍,他们不知道某个角落把对话录下来的事情。 第二日,阳光明媚,薛綦等人被通知终极考核是在城堡的死亡大殿里。 死亡大殿位于训练营校长办公室的上层,也是城堡的最顶端,整一层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的阳光照射进来,大殿里也没有任何的桌子和椅子,甚至可以休息的地方也没有,有的不过是密不透风的窗户,还有放在角落的哑铃等健身器材,更有一小间放兵器的地方。 让人后怕的是这死亡大殿的天花板上吊着是死掉的尸体,整个大殿传来阵阵的恶臭味,不过,之所以被灌为‘死亡’二字,最重要的是这地板每隔一小时就会被人调为发热的温度,所以,不管怎样,你若是想不被热死就得抓住被绳子,然,前提却是把尸体给扔掉。 凌静娇在得知死亡大殿的信息之后,她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想要吐,现在的她是孕妇,身子比平常人还娇贵,而且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到自己闻到这样的气味会有怎样的反应,显然,能安排这样‘别有洞天’地方的人自然是训练营里呼风唤雨的顾华磊了。 若说顾华磊站在第三关考核教官和许亿身边的话,就不会答应薛綦的条件了,让他们二人务必要参加进来,可若说顾华磊站在自己和薛綦这边的话,那死亡大殿的这些东西明显是在为自己准备的啊,所以啊,她能说顾华磊不厚道吗? 不能,相反的,她也只能咬着牙接受了,深深叹口气,自己想要除掉第三关考核教官和许亿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把照片一翻,放在桌子上,她那双清冷的眼眸看向一言不发的二人,“你们觉得顾华磊是什么意思?” 鬼影还是一身白衣穿在身上,儒雅的容颜却说着不雅的话,“能有什么意思,不是把我们吓死,就是把我们烤了呗!” 他和凌静娇说完话之后,又转移视线,笑不露齿地扫视着薛綦如冰霜的脸孔,“綦,你倒是不着急啊,这大难临头了你还这么淡定,莫不是你已经打算各自飞了?” 薛綦啜了一口茶,笑似非笑地看了一眼鬼影,“你说呢?” 鬼影很少看见薛綦笑,所以,他第一反应不是被薛綦的笑容给吸引住了魂魄,而是害怕地发抖了,因为在他看来,薛綦还是面无表情的好,至少没那么诡异。 这鬼影没少调侃自己过,看到鬼影害怕薛綦的模样,凌静娇不由地庆灾乐祸了,“哎呦,这还是我们的神医鬼影吗?” 鬼影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挺胸抬头,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凌静娇,冷哼一声,“小人得志!” 薛綦把茶放在桌子上,温热的茶水被泼到了桌子上,留下了水珠,他快速地看了一眼凌静娇,见她没事,在转移视线,盯着鬼影儒雅的容貌看着,“道歉!” 不怒而威说的便是薛綦这样的人吧,鬼影自然自己再过几十年也比不上薛綦这个人,因为一个举动便让人心里不由害怕他,这个世界上他见过这样的人不多,差不多也就几个而已。 知道薛綦一直都是最爱自己的妻子,他也不敢在开玩笑了,赔着笑说,“嫂子,我是小小人,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凌静娇看了一眼把手弄成拜托状,表情可怜兮兮,以博同情的鬼影,她忍笑不禁,若不是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这个见风使舵的人正是鼎鼎有名的神医鬼影,她都觉得自己是老眼昏花,看错人了。 因为素来以儒雅俊逸出名的他绝对不会做这么掉价的事情,这不能怪她,谁让世人把鬼影形容的是只有天上才有的谪仙来着,既然是仙人,又怎么会这么说话,所以,会这么说话的人一般都是凡人啊,或者也可能是哪个市井无赖到自己的面前散泼。 果然啊,传言不可相信,她再一次深深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不然薛綦这个被人说成是冷酷,不爱笑的人怎么遇到自己之后就爱笑了。 “不行!” 鬼影显然没想到凌静娇会毫不客气地告诉自己‘不行’,他眨了眨眼睛,自己使美男计应该也能成功吧,“嫂子,嫂子!” 一心只想着凌静娇原谅自己的他却没有想到薛綦是个醋坛子,见到鬼影这么和自家老婆撒娇自然是更气了,直到薛綦一把将老婆拉到自己的怀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凌静娇注意到抱着自己的薛綦很生气,而看着自己和薛綦的鬼影很委屈,她又一次莞尔一笑,“别闹了,第三关考核教官想必和许亿联手了!” 鬼影一秒变脸,严肃地叩首,“是的,就担心他们会对场地做手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便是鬼影吧,凌静娇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着,“不可能,顾华磊能表明无所谓的态度就足以说明死亡大殿不会有任何人进去,更会阻止第三关考核教官的进去,现在我们得担心的是这两人想要做什么!” 稍倾,她从精致的碟子里,拿了一个酸梅含在嘴里,把酸梅籽扔在垃圾桶里,继续说道,“昨天他们约薛綦出去,薛綦没去,这会应该是把这仇记在心里了!” 鬼影倒是吃了一惊,他没听说过这件事情,“什么时候发生的?” 薛綦这会接了话,“记不清什么时候!” 鬼影倒很快地接受了这件事情,毕竟薛綦这样的人物能记住事情就不错了,“是以什么名义邀请你去的?”他倒是比较好奇这个。 薛綦表情严肃地看着鬼影,“说是要和我谈论司徒雄的事情!” 鬼影儒雅的容貌露出不解的神色,“第三关考核教官怎么和司徒雄拉扯上了关系?” 凌静娇示意上官晨把茶水换掉,接着回答着,“这也是我们两个感觉到奇怪的地方,然,张轻言是司徒雄派来的,那么先前张轻言和第三关考核教官有过接触,那认识司徒雄也是正常的事情。” 张轻言不是自己的父亲派来的吗?怎么又是司徒雄派来的呢?鬼影感觉到十分的奇怪,刚要问这件事情,却又觉得没有必要问这些,毕竟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短暂的话就因为许亿的‘兴师问罪’结束了。 凌静娇在薛綦的搀扶下来到许亿的跟前,看着许亿哭丧的脸,她不悦地蹙了眉头,目中尽是寒意,“许亿教官,不知道你带着这么一大帮子的人来到我们宿舍的门口是为何?还有你一直哭哭啼啼地嘴里喊着我丈夫的名讳,是不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吗?” 不对,以许亿高傲的性子来分析许亿断不会在众人面前哭成若丧考妣一样,一定是有人来教许亿,到底是谁给许亿出谋划策来着?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 许亿看着被薛綦好生侍候着的凌静娇,嫉妒之火燃烧得更旺,她的指甲也毫无知觉地插入手掌心,流下了几滴鲜血,她都全然不知,耳边想起,‘若是你能按照我所说的演下去,那么你能成为薛綦身边的人指日可待了’这话。 她垂下头,掩饰着眼底的嫉妒,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地跪了下来,“呜呜,薛少夫人,您是不知道昨日薛少爷和我应允要来找我,可不想我以准备好舞服打算为君一舞,却不想时间匆匆而过,薛少爷也没有来!” 那也就是说昨日不是第三关考核教官见薛綦,而是许亿准备好舞服招待薛綦了?是想来勾/引下药卑鄙的手段? 若不是薛綦没有去赴宴,那今日许亿来找自己恐怕不是来讨个说法的吧,更多的是来做小的吧。 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模样就连凌静娇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柔软了,不过,许亿是来和自己抢老公的,她不必给许亿面子,冷哼一声,“许亿教官,你怎么不说昨日是第三关考核教官派人送信来邀请我丈夫出去,而且信封上根本就没有写上你也要参加宴会的事情,怎么现在便换成了我丈夫和你单独出去了?” 冷眼如匕首一样扎向许亿的心,“还是说其实你说为君一舞的对象是第三关的考核教官?又或者你是来讨个说法的?” 许亿微愣,她倒是没想到凌静娇几句话就把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给推翻了,而自己特意带来的教官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鄙夷,她知道自己的名声是真的毁了,估计没过多久就有人开始传,平日里高傲示人的她其实是道德败坏的女子。 她压下心中的不安,眼眸带着几分愤怒,“薛少夫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呢,难不成你们夫妻是不想承认昨日爽约的事情了?” 凌静娇怒火中烧地喝道,“我是堂堂薛氏企业董事长夫人,更是凌氏企业的千金,还是小有名气的设计师,我为什么要冤枉你,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训练营里的一个教官而已,你有什么身份和资格让我去针对你?” 众人震惊,谁都知道凌静娇虽然性子比较清冷,但是,嘴角一直挂着笑容,一看就是很少发脾气的主,现在被许亿气的都拿出身份来压许亿了。 是啊,以凌静娇的身份和地位为什么要和许亿过不去呢。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看不起自己的许亿抿着嘴唇,她稳住自己的情绪,站起身,高傲地挺着自己的背,“因为我喜欢薛綦!” 被人猜和自己说出来可是很有差别的,一时之间大家就被这个炸弹给炸到了,甚至想象力丰富的人却开始想着,就是因为许亿喜欢薛綦,所以,才会有今日上门不要脸面的举动。 凌静娇笑逐颜开地扭过头看着薛綦,“綦,她喜欢你,你同意吗?” 薛綦刚要回答的时候,突然腰上被拧着,他吃疼地看了一眼凌静娇,这女人吃起醋来,是很可爱,可是也祸及池鱼啊。 他讨好着一笑,却见凌静娇眼底的寒意,他只好先解决掉这个麻烦,在面对许亿眼底的期待,他对这样的美人不为所动,神色一厉,全身散发着来自死神的阴森杀意,“不同意!” 在场的人怎可能有傻子,大家能混到这个地步都是有几分精明的,所以,她们都知道在薛綦的眼里只有凌静娇才是好的,甚至只看得到凌静娇,若不是凌静娇询问薛綦,估计薛綦这会还当哑巴呢,只看着自己的老婆呢。 更何况薛綦只对自己老婆笑,对许亿的眼神是充满杀意的,就连她们都有心里觉得薛綦是真的对许亿起了杀意了。 看得很透的人也明白眼前是在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如今怪也只能怪许亿了,不过,没想到许亿倒是是个傻子,明知道自己要和薛綦等人一起pk了,却还在这里得罪了凌静娇,在得罪薛綦,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许亿和大家的想法不一样,她耳边只回响着薛綦的‘不同意’,五雷轰顶也不为过,踉跄地后退几步,“你为什么就是不爱我呢,我为了你都能把心挖了,哪里还比不上凌静娇呢?” 薛綦本来是不想搭理许亿的,却不想腰间一疼,在凌静娇的示意下,他开了口,“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过凌静娇,尤其是你不择手段地出现在我面前,还妄想毁掉我名声!” 稍倾,挥手让上官晨出现,把昨天晚上拍的视频放给大家看,好在自己留个心眼,不然今日就这样被冤枉去了,他是无所谓自己的名声,但是他不想让凌静娇伤心,尽管这件事情纯属无稽之谈也是如此。 严格和许亿的对话回响在走廊,虽然谁都不知道严格接了谁的电话,但是,大家都是猜到了是第三关考核教官,因为严格在训练营里只跟一个人,那便是第三关考核教官。 若是说之前只是对许亿的鄙夷,那现在被许亿派来的人也都纷纷告辞了,因为在她们看来许亿要丢得起这个人可以,然,她们恕不奉陪! 整个走廊只剩下了薛綦,凌静娇,上官晨,许亿。 许亿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输得这么惨,她甚至以为自己派来的人是可以为自己做证人的,她甚至以为自己过了今日就能如愿以偿地成为薛綦的女人,尽管是做小也没关系,尽管是没名没分也没关系,因为她爱这个男人,爱到不计较名分。 高傲的她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呢,她哈哈大笑,“凌静娇,是我输了!” 第116章 生死一线,李晴现! 以冰美人为称呼的她不甘心地蹙眉,“我倒要看看你能一辈子拥有薛綦不?” 凌静娇严肃地看着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的许亿,“聘则为妻,奔者为妾,你说你是什么?” 许亿还是听懂了凌静娇的话里有话,自己既不是被薛綦所聘的正妻,更没有和薛綦私奔,所以也不是妾,不是妻也不是妾,更不是情妇,她说自己是什么?凌静娇说话还真狠毒啊,哪里疼就挖哪里的伤口,连她都开始觉得自己不过投怀送抱的女子而已。 出口不见脏,让她气的胸部起伏,捏紧拳头,她满脸通红,“你......莫要欺人太甚!” 凌静娇美目藏刀,无情地射向许亿的身上,“泥人也有三分土性,难不成许亿教官当真以为怀孕的我会把你带到薛家,让你侍候我老公?你倒是敢想啊,若说我愿意,也得看我老公愿意不愿意见到你!” 注意到许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勾起嘴角的笑容,嘲讽地说着,“我们是古代人的话,我倒还会把你给带进来当仆人,然,我们都是现代人,也请你不要把古代的想法带进来!” “全天下最没资格说欺人太甚的人就是你,你今日上门来玷污了我丈夫的名声,现在谎言被戳穿了,恼羞成怒了?你倒也好意思站在这,人不要太贪心,整日肖想别人的人,否则他日报应在你的家人,朋友上!”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许亿脸色由红变成白,再由白变成青,气得抬起手还要说什么的她却因为身后的人说的话而停下来开口说话。 “许亿教官也在这里?那太好了,校长请你们大家现在去死亡大殿里开始终极考核!” 是陆筱曦,她从没有想到自己最难堪的一幕会被陆筱曦所看见,脸色一僵,凝聚在眼眸中泪水的她显得更美,转过身,恭敬地说了一声,“是!” 陆筱曦微愣,这是之前那个冷冰冰,宛如冰山的许亿吗?红红的眼圈,娇弱的模样,根本就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女子啊。 看来一路听闻从薛綦宿舍走回自己宿舍的教官们的话也没错,因为许亿和印象中的许亿倒是不一样了,显得更有人情味了,只是为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和自己相爱的男的值得吗?她扪心自问,回答,不值得。 收回自己的思绪,她大步朝着凌静娇走去,“今日是最后一场考核了,所以,我特意向校长说想来送你们到死亡大殿的门口,在自行离去!” 凌静娇含笑颔首,完成了终极考核,自己也能离开死亡岛了,只是,也到了和陆筱曦分别的日子了,她眼神微暗,分别的时候总是这么伤感。 然而,当她一想到爷爷之后,她便加深嘴角的笑容,“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教官哪天想出去走走,便来找我们吧!” 这也是说明了给陆筱曦撑腰的意思了,今日的话她会让上官晨放出去的,她对这个教官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讨厌,横竖教官也挺关心自己的。 所以,她愿意和陆筱曦做朋友。 陆筱曦一怔,这凌静娇是在给自己撑腰啊,自己虽然是出了名了,可人红是非多,万一自己哪天出事了,到时候落井下石的会比来祝贺自己的人还多。 凌静娇倒是深谋远虑啊,远的先不说,就说近的,她们若是赢了这场考核,那她就将在训练营里比顾华磊还要出名,愿意来找她的人也会很多的。 她目前没有理由回绝凌静娇,“那我就不说客套话了,谢谢薛少奶奶!” 薛少奶奶和薛董事长夫人是不同的,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前者是真的把凌静娇当作朋友了,后者则是把凌静娇当作学员或者盟友,也可能是陌生人和过客! 凌静娇注意到陆筱曦嘴角又真诚几分的笑容,她知道陆筱曦是听懂了自己那一番话,她打了个响指,示意上官晨来到自己跟前,先让他先去请鬼影出来,在让上官晨把话给放出去后,她踏着莲步,手挽着薛綦,无视着气的快要炸的许亿,跟在陆筱曦的身后。 鬼影担心许亿发疯,就紧随着薛綦和凌静娇的后面,还时不时地谈笑着。 几人一组的组合从老远便把许亿给拉远了距离,凌静娇回头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许亿,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拉起了一直温柔地看着自己的薛綦的耳朵,“沾花惹草还敢不?” 力度用的正好,不会让薛綦感觉到十分的疼,也不会让自己感觉到难受。 薛綦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说了一句‘敢’,他今晚就只能到客厅睡了,不过,他本来就没打算说‘敢’这个字,讨好地捏着凌静娇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说着,“娇,你也辛苦了,我给你按摩着!” 凌静娇享受着薛綦按摩的力度,满意地指示着他,“嗯,右边一点,力道在大一点,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在左边一点,力度小一点,不对,不是这样,在小一点!对,就是这样!” 薛綦既然愿意在许亿的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她更不会阻拦着,横竖她都享受着。 陆筱曦听见薛綦的声音之后,差点被摔倒在地,无奈地捂着脸,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以冰冷出名的薛綦如今是妻奴,以冰美人出名的许亿如今为了爱情不惜放下尊严。 天啊,谁来救救她啊,是她穿越了,还是这些人变了。 鬼影和陆筱曦的反应倒是不一样,因为在这一个月多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重色轻友的薛綦了,薛綦哪天不爱凌静娇了,他才觉得薛綦变了。 许亿因为薛綦甘愿服务凌静娇的举动之后,脸色更白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如此讨好凌静娇的薛綦,这还是自己深爱着的冰冷男子吗?还是他有什么把柄露在凌静娇的手上了?所以,薛綦才非得做这样掉价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薛綦是心甘情愿的这么做,只是处于爱情中的她没注意到眼角上扬,很享受给凌静娇按摩肩膀的薛綦。 一群人终于来到了死亡大殿的前面,看着被紧关着的门,凌静娇和陆筱曦寒暄了好一会,最后直到顾华磊出现之后,她们才停住话夹子。 顾华磊一头飘逸的白发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得更与这里格格不入了,“现在开始点名,薛綦,凌静娇,鬼影!”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声‘到’。 顾华磊颔首,接着念着,“上官斯清!”叫了一声没人应,他又在叫了几声,直到第五声之后,上官斯清才风尘仆仆的出现。 他看了上官斯清一眼,也算是打了声招呼。 很快的,所有人都来齐了,凌静娇打量着在场的四名教官,其他两位,一个是大胖子,另外一个却是小瘦子,让她不由地联想起济公里的大小仙童了。 还没有进死亡大殿,整个气氛就越来越恐怖,凝聚着杀气和愤怒,嫉妒和妄想。 顾华磊带着陆筱曦离开了,他们离开之前,嘱咐着各位,让他们自己把大门打开。 打开大门之后,首先走进去的依然不是薛綦和凌静娇等人,而是四名教官,小等了片刻,薛綦才带着三人一同进去。 显然,薛綦这四人是故意的,而四名教官却以为自己抢占了先机,在暗暗地得意。 教官这队的首领的连正信(也就是第三关考核教官),而凌静娇这一对的首领是薛綦。 薛綦和鬼影等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鬼影和上官斯清你们由你们自己选择要对付一胖一小哪个教官,而我去对付连正信,静娇对付许亿!” 许亿怎么说都是在训练营呆了时间长的人,怎能是平庸之辈呢,所以,鬼影和上官斯清不同意这个安排,薛綦无奈地叹口气,抬手,“这也是娇的选择!” 鬼影闻言,没有在说什么,心甘情愿地拿出准备好的武器对付那个大胖子,而上官斯清是想要说什么,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反对,只得去挑好武器对付瘦子。 薛綦和凌静娇两人并没有离开双方的身边,她们一个人拿着匕首,一个人赤手空拳,连正信哈哈大笑着,“薛綦,你也真敢啊!” 许亿担忧地看了薛綦一眼,在转回注意力看向凌静娇的时候,眼底尽是寒霜,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输了,那是因为薛綦的身边一直以来都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她唯有把凌静娇杀了才能拥有薛綦。 带着几分恨意,她挥动剑朝着凌静娇和薛綦握着的手划去。 凌静娇动作快速地把薛綦的手放开,往上一跳,跳在剑上,动作轻盈地快走到许亿的面前,抬起脚把许亿引以为傲的脸颊扫去,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留下了她的痕迹,她嘲讽地笑着,“许亿,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许亿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气急败坏地抬起脚踢向凌静娇的腹部,打算把她的孩子弄死在胎中。 凌静娇敏锐地感觉到风的袭来,她速度快速地跳到地上,安全着地,笑眯眯地看着许亿自食恶果,眼底不见笑意,看着许亿被自己打得吐血,她这一次是真的火了,若不是自己刚才躲得快,那一脚就真的会把孩子给弄死。 本来打算好好玩的她也收起了嘴角的笑容,眼神似刀,恨不得把许亿生吃活吞了不可。 许亿堪称是最倒霉的人,本来是想把凌静娇的孩子弄死,反而把自己给伤了,眼神全是不甘和恨意,她抬起芊芊玉手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凌静娇,有本事你笑到最后!”她握起剑朝着凌静娇劈来。 凌静娇后退几步,避开许亿的攻击,用力把匕首往空中一扔,往上一跳,抓住绳子的末端,用脚上的力量把匕首踢向许亿的心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许亿把剑一扔,身子微微一弯,把手放在地上,双脚把匕首夹紧。 凌静娇看在这里,从绳子上下来,跳在许亿的腰上,感觉到许亿的身子下沉,她勾起残忍的笑容,把夹在许亿脚里的匕首拿了出来,像在踩地板一样,她一边踩着许亿的身上,一边避开许亿的拳脚攻击,猫腰一弯,用锋利的匕首扎向许亿的脖子。 许亿感觉到自己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服,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的她一下子摔倒在地。 凌静娇反应快速地从许亿的身上跳下来,冰冷寒冰的眼眸好似死神一样走到许亿的面前,踩上许亿的腹部,力度大的都能听见许亿的骨头碎掉的声音,只听见许亿倒吸一口气,她对自己杀人的技术很自信,刚才那一刀不会马上要了许亿的生命。 只是给了许亿在多一点的时间看见自己死的时候狼狈的模样,残酷的她把许亿的手脚筋都挑掉了,确定许亿现在只能看着自己,气的不说话,她才说着,“如你所愿,我笑到了最后!” 毫无留恋的她来到薛綦和连正信打斗的地方,她一声不吭地看着连正信时不时瞄向自己的地方,她再次露出笑容,终极考核的时候连正信都能这么爱美人,她倒是没想到啊,不让连正信死,她觉得对不起自己来的目的啊。 全身布满杀意,她根据之前在连正信跳舞记忆跳出那一舞,她要让许亿亲眼看见连正信死在自己面前,她要让连正信明白毒蛇是要人生命的。 果不其然,连正信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眼睛,着了迷一样看向翩翩起舞的凌静娇。 薛綦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但是,还是忍住了,最后用 从连正信的手上抢来的刀把连正信的脖子和身子分了家。 解决掉连正信的他大步地朝着凌静娇走去,语气有些不悦地说着,“以后不许你在这么帮我了!” 凌静娇看着愤怒的薛綦,无奈地叹口气,服了软,“好,我只是想让你早点回到我身边!”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薛綦会觉得无比的假,然而,这话却是凌静娇说的,所以,薛綦有的不过是开心,他傻笑着叩首,“许亿死了吧?” 凌静娇回头指了指痛苦万分的许亿,“她还没死,不过生不如死!” 薛綦冰冷的眼眸里好像是要溢出的温柔,“怎么不把她杀了?” 凌静娇抬起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綦好说她也曾爱你到忘了礼义廉耻!” 薛綦冷眼扫着许亿,嘴里说着无情的话,“从一开始我就是故意让她出现在终极考核里,让她死在你手下!” 孺子可教也,凌静娇满意地颔首,来到许亿的面前,抬起脚把插在许亿的脖子的匕首给往里砸进去,是的,她之所以刚才放过许亿,就是要让许亿看清楚在自己心爱人的眼里,许亿的生命不过就是蚂蚁一样,就连许亿为何来到终极考核都是因为薛綦。 注意到许亿眼角流下的泪水和恨意,她却觉得自己的报复太好了,因为许亿知道了真相之后也不会活了。 其他两个教官,鬼影和上官斯清都没有把他们杀掉,因为对他们两人来说,这两人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直到离开,凌静娇才有机会看了死亡大殿一眼,注意到整个大殿阴森恐怖的样子,她不由地往薛綦的身上靠了靠。 薛綦自然是很欢喜地把凌静娇拥在怀里,而上官斯清阴柔的容貌上却挂着几分的失落。 几个小时后,他们一群人收拾好了行李往训练营的门口而去,对于陆筱曦的感激,凌静娇倒是无所谓地摇头,对于顾华磊的依依不舍,薛綦无语地看了顾华磊一眼,至于被人忽略的鬼影乐的轻松。 寒暄了一会,他们这才往无忧村而去,刚住进了一家很有民族风格的酒店,却在餐厅里见到了李晴和尹曜照,尹曜轩三人。 李晴心里是欢喜的,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们怎么在这里?” 尹耀轩吃惊地看着凌静娇和薛綦,还有儒雅如谪仙的一男子,在这个时候解释着,“前几日嫂子说要带着我们出去散散心,便来到这里了,这里确实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真是无忧!” 他原先在想嫂子为何要带自己和哥哥来这里,现在看见凌静娇之后,他终于懂了为何这几天里嫂子一直不肯在房间里吃饭,原来是早就知道薛綦和凌静娇等人在这里了,所以,刚才他说话故意有破绽。 他知道以凌静娇的聪明是一定会猜到自己话的含义的。 凌静娇蹙着眉头,自己也是来了死亡岛才知道无忧村的,一直以来训练营比无忧村更出名的,李晴是怎么知道无忧村的? 她压下心中的疑惑,对着几个人友好地笑着。 这时,李晴却指着凌静娇的肚子,“四个月多不见,薛董事长夫人都已经怀孕了,真是恭喜你了!” 尹曜轩这才注意到凌静娇的肚子,她真的怀孕了,怀了她和薛綦的爱情结晶,他嘴角尽是苦涩的笑容,“恭喜你!” 这三个字他以为他能痛快地说出来,却不想当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是那么的难受。 凌静娇把尹曜轩痛彻心扉的眼神注意到了,她无奈地叹口气,这一生她只能和尹耀轩做朋友,做老板下属的关系,做兄妹,就是做不了夫妻。 薛綦不满地看着凌静娇眼中的黯淡,他的心就像被人扔在了冰山里,感觉到彻骨的寒冷,“谢谢!” 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李晴这时候却笑着说着,“你们也是来吃饭的吧?那一起吃饭吧!” 鬼影儒雅的容貌挂上了不满,他可不相信李晴没有眼睛看不懂这对夫妻不想和他们三人吃饭,本来乐于被当作透明人的他却觉得自己在闭上嘴巴下去,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你们好,我是鬼影!” 只是这短短的七个字就带给李晴巨大的信息量,鬼影是鼎鼎有名的神医,他儒雅俊逸的容貌更是成为了大部分女子心中的‘金龟婿’,尽管大家都不知道鬼影家里是否是有钱,但是,从鬼影的衣服料子便能看出鬼影家非富即贵。 她笑得更欢了,“鬼影神医,你好!” 鬼影儒雅的容貌挂着一丝坏笑,“不好意思,今日我们不能和你们同桌吃饭了,因为我还得给嫂子把脉看看在训练营里她是否动了胎气!” 一句话落,在场的人都是震惊地看着他们,能在训练营里走出来的,最近只有震惊世界的四人,其中三个男的,一个儒雅俊逸,一个英俊如冰山,一个阴柔似谪仙,女的则是怀有四个月多的身孕,难道他们三人就是四人其三吗? 鬼影很满意大家态度的转变,更满意李晴眼底的震惊,他是故意的让李晴知道这件事情的,因为从薛綦和凌静娇对李晴的邀请有些不满的时候,他便知道李晴才是对薛綦等人不爽的人。 凌静娇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我们能向你们借走学长吗?最近的设计图我还没有交给学长!”这件事情她也是刚刚想起,四个月多的时间她已经没交稿了。 薛綦的脸色微变,但,对凌静娇的举动没有表示任何不满。 尹曜轩喜悦的眼神却在凌静娇最后的话语中消失了,他苦笑地站起身和李晴说了几句话,便跟着凌静娇等人走了。 而李晴也没有心情去管尹曜轩了,她开始让尹曜照去查凌静娇几人这四个月多的时间到底是去哪里,得等到了具体的消息,她震惊地跌坐在椅子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凌静娇,鬼影,薛綦,还有上官斯清四人成为了死亡岛训练营里唯一一组四人平安出来的人。 一时间她们四人在全世界都有了一定的人气,这难道是天也要完她吗,她只是想要报复薛綦而已,无力的挫败感有心而生。 这厢,跟着凌静娇等人回房间的尹曜轩打量着整个富有民族特色,阳光明媚的屋子,“静娇,你离开北京的四个月多里就是为了参加训练营的吗?” 他无法从害怕的情绪中跳出来,他几乎不敢想象若是凌静娇没有从训练营里出来,那他是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凌静娇了,一生得不到自己所爱已经很苦了,若是她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凌静娇颔首,示意薛綦和鬼影去找设计图,“是的!” 尹曜轩的眼眸中好似看不见薛綦和鬼影,只能看见凌静娇,他害怕地来到凌静娇的身边,握着凌静娇的芊芊玉手,“静,你应该告诉我事实的,你现在才告诉我,你去了训练营,你可知道我多担心你!” 已经找到设计图的薛綦脸都黑了,他上前一把将凌静娇拉到自己的怀里,直到凌静娇的香味围绕鼻子,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尹曜轩,请自重!” 他目光冷意地盯着尹曜轩的深邃眼神看。 整个屋子的温度直接下降三十度,凌静娇感觉到十分的冰冷,她示意薛綦不要这样。 可是,得到的回应却是被薛綦亲吻住嘴唇,她想要推开薛綦,但是,又害怕伤害了薛綦,无奈之下,任由他打开自己的贝齿,用舌头溜进自己的口中,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和他的舌头有意无意地跳起了舞蹈。 情到深处,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已经这么的自然,更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已经伤到了尹曜轩。 本来剑她被薛綦强吻,想要上前帮她,却看见她开始回应着薛綦的吻还有眼眸中有意无意透露着甜蜜,尹曜轩强颜欢笑地想着,是啊,她若安好,便是晴天,如今她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了,自己还要破坏她的幸福吗? 他知道他永远不会,也永远不可能破坏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