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NPH】》 第一章(休息室,威胁,指交,美少年) 那暴雨倾盆,灰色的雨流不尽,渐渐的晕湿了学校朱红的教学楼,那篆刻在上的鎏金灿烂的“盛德高级中学”几字也暗淡了。 恶心的天气。 你被暴雨围困在学校的画室里,你不知道这场雨要下多久。 你猛地推开了窗户,雨风从外肃肃地涌进来,雪白的纱帘一荡一荡。 你闭了闭眼睛,脑袋里复盘了一下。 你的父亲死后,你被接到一个远方的姑姑家。 姑姑是家庭主妇,每天都很忙碌,无暇照顾你,加上姑父的意见越来越大,你以优异的成绩被市一中录取后,姑姑就让你在学校附近的筒子楼里租了一间房子来住。 对街书店的老板娘与你交好,你没有告诉姑姑房租涨价的事情,而是在老板娘家打工,补足额外的钱。 后来初中毕业,因为承诺给的奖学金最多,你特招进入富家子弟遍地的盛德中学。 “砰!” 门被踢开了。 你回过头,来人一边脱下半湿的校服外套,一边走过来。 他显然也发现了你。 “大名鼎鼎的褚淮宵!”他戏谑地笑起来,一派天真稚气的模样,身形颀长,棕发卷曲,眼瞳带浅浅的碧色,有一种猫的狡黠,“你要不要猜猜我是谁呢?” “淮宵学姐,你真漂亮啊!”少年随即又歪了外脑袋,像个孩子一般赞叹道。 你礼貌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那双浅碧色的眼睛盯着你。 你湿漉漉的碎发贴在皮肤上,那种无机质的白非是冰雪,更像一种脂玉。 披在肩上未湿的蓬松头发是云霭,墨发下的乌檀木眼睛,浅浅的眼皮的褶痕一路从眼头延伸到略略牵出去的眼尾,藏青色的校服裙下小腿纤细,脚踝玲珑,站在那,就是晚月下,残雪疏疏。 你敛了敛那双雾沉沉的眼睛,心中有些不耐。 你知道他是谁。 转校来盛德中学的双胞胎之一,先前呆的学校因为霸凌别人致死的新闻越闹越大,转来这里“避避风头”。 很显然,林莫楠是个棘手的疯子。 “林同学,你好。”你提起了书包外面的,雨渐渐小了,你估摸着应该可以走了。 “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呀?”他弯起眼睛问道。 霎时,空气凝滞了。 按理来说,一个普通的高二女生遇到这种事情不可能太平静。 “不、不…”你胡乱摇了摇头,一副有些惶恐的样子,“林同学,我暂时没有这种意向。” 于是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麻烦了。 你在心中叹息。 你推开门走出画室外,没有回头看林莫楠。 — 你开始被霸凌。 先前,你因为成绩优秀,性格温和,在学校里并没有被那些权贵子弟排斥,甚至还积攒了一些有用的朋友。 至于现在—— 你盯着自己那张写满污言秽语的课桌,上面甚至还有一口痰。 隔夜的矿泉水瓶里总会有一些污浊的液体。 你知道抽屉里应该还会放一只死老鼠或是蟑螂,你一向是把重要的物品带回家的,因此倒也不碍事。 路过排球场的时候,你总会被有意无意扔过来的球狠狠砸一下,那种高速旋转的球飞向自己的感觉几乎让人恐惧。 有一天,你在进入教室的时候被兜头浇了一大桶浊臭的液体。 那天,你在出租屋的卫生间里洗校服时发自内心的感觉到疑惑—— 为什么林莫楠这样一个合该在海鲜市场污水横流的水沟里呆着的东西,会受尽宠爱,千百个人争着捧他,让他娇气到连一点拒绝都受不了呢? 哦—— 你明白了,因为权势,因为金钱。 他应该付出一点代价。 诚然,你是个一个孤女,寄人篱下,身如浮萍。 但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往往兼具性格的复杂性与冲突性,你认为一个自强不息一身傲骨的特优生往往更能令人印象鲜明,于是你成为了这样一个人。 一个贫穷却上进的少女应该有的强烈的自尊心不会允许自己答应。 — 你又一次在画室里遇到了林莫楠。 他坐在窗台上,一双长腿一晃一晃,猩红的夕阳映照他那如同人偶一般精致的容貌。 “学姐想好了吗?”林莫楠笑眼弯弯。 “不用了,谢谢。”你抿着嘴翻找老师要求的资料。 “学姐的姑父是不是在栖霞有限公司工作啊?”少年支着脑袋,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你翻找的动作顿住了。 看来他想使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 “你想做什么?”少女有些警惕地抬起头。 “告诉学姐一个秘密哦,”他兴高采烈地答,“栖霞有限公司和荣源集团是有合作的,你猜猜如果我和他们说,他们会不会把学姐的姑父赶走呢?” 他止住了话头。 一滴水珠,也许是泪吧,从少女的腮边滚下来,犹带婴儿肥的脸颊,碎发虚虚掩住半阖着的乌木色眼眸,夕阳的最后一点边缘在她的陈旧的运动鞋旁边停滞了,她几乎是一个迷离而幽微的梦。 你用力揉了揉眼睛:“林莫楠,你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啦,”少年摇了摇头,那番故作孩子气的样子令你作呕,“是要学姐做我的奴隶呢。” 索然无味。 你的内心一派平静。 少女的手却攥紧了:“你不要害我的家人。” “学姐这是答应啦?”少年眨了眨眼睛。 你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那悬而未决的模样像是在维护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那学姐要听我的话哦,”他一拍手,把挺括的校服外套脱下来,“我们开始做爱吧!” 你瞪大了眼睛。 — 你对如何和疯子相处一向很有经验,因为褚峰就是这样的人。 母亲在你六岁的时候离世了,你记事很早,因此还能留住一些残存的被疼爱着的记忆。 两三岁的时候你们家已经很落魄了,你听母亲说起,褚峰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也曾很温柔。 褚峰总是喝酒,醉了,便寻个由头,让你跪下来罚你。 那种细长有些份量的藤条,劈开空气会发出“咻咻”的声音。 落在身上,疼痛先于一切的思考,教会你哭。 母亲也被褚峰打,被打后,她便抱着你唱歌。 也许那故乡的童谣只是唱给她自己。 你被林莫楠带到了他和双胞胎专用的休息室。 你被他牵着,终于鼓起勇气般开口:“不会有人来吗?” “放心啦!”他的梨涡陷的更深了,“阿酒这几天都不在。学姐一定要乖哦。” 关上门,他便褪下了制服把你半抵在墙上吻下来。 林莫楠的嘴中有糖果的甜香,他似乎也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一味去吃你的舌头。 少年扣着少女的腰,唇齿交缠间发出“啧啧”的轻响。 他的手一路摸索下去,笨拙解开你衬衫里的蕾丝胸衣。 一捧肉颤颤的奶儿便跳了出来,殷红的乳珠缀在雪团上犹如樱桃。 “学姐的胸部好白哦。” 林莫楠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也孩子气不起来了。 你惊呼一声,他竟是伸手去捻那敏感的奶尖,半晌,又低下头把奶尖含进嘴里,轻轻吮吸,他殷红的嘴唇吻过乳肉,在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你松松把手搭在林莫楠赤裸的脊背上。 林莫楠的腰腹劲瘦,他抱你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伸手剥开你的底裤,丰厚的花唇半掩着一点点吐水的肉缝,肉豆子探出头来。 那手指径自插了进去,在水液泛滥的膣肉中扣挖。 “不、呃啊…” 少女的小腿痉挛,白软的胸乳蹦跳了一下,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而流的泪水。 “学姐好坏啊,”林莫楠似是委屈,“只顾着自己舒服不是好奴隶哦。” 你泪眼朦胧,手抚上少年粉色的肉茎。 你生疏地抚弄滚烫的茎身,肉茎龟头颜色深而大,马眼的地方流下一点点涎水。 没弄几下,林莫楠就猛地把你推倒在沙发上,肉茎抵住花穴口,缓缓入了进去。 那粗硬的肉棒一点点肏进花汁淋漓的软肉中,每一丝皱褶都被抹开。 你只感到下身麻酥酥,热汤汤的,没一会儿,清液便溅湿了林莫楠的西服裤。 他被夹的直叹气:“学姐,放松一点。” 肉茎狠狠地撞到了花心深处,少女哆嗦着腿,又高潮了。 林莫楠拉着你的膝盖,肉茎拔出一点,带出一点点嫩肉,又带着凶戾肏进去。 少年的腰紧绷,卵蛋啪啪地撞着,敏感的花豆被毫不怜惜地弄得红肿。 小穴里被撑得满涨,一次次碾过敏感点。 你架在他胳膊上的膝盖被肉棒插弄花穴的动作震的一颤一颤,奶儿上下晃动。 忽的,林莫楠僵直着把硬烫的肉茎从穴里抽出来,一股白浆喷到了你的小腹。 一时间,你们有些尴尬。 林莫楠白皙的脸红了起来。 第二章(舞蹈室,口交,后入,骑乘) 林莫楠扯过你的手吻下去。 啊,大概是在缓解尴尬。 似乎在这一方面学的很快,他闭着眼睛,长睫毛一颤一颤,林莫楠的舌头缠着你的舌头,唇张着,敏感的口腔被糖果的味道包围,柔软的舌肉擦过牙齿,口涎从嘴角流出一道。 林莫楠用手扶着你的腰,手替你挽了一下碎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睛弯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捉着你的乳儿,专心致志地吃起来,像酥酪或是新雪从少年的指间溢出。 林莫楠坐在地毯上,腿半弯着,一根因为性交湿淋淋的红色肉茎直挺挺地立着,他把你抱到腰腹的位置,湿软的穴缝抵着肉棒,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渍。 少女淡色的唇成了桃花色,睫毛如雨过般湿漉漉。 “做什么…” 穴肉翕张,不知羞地抿尝柱身。 “学姐好贪吃。”他半是嗔怪,那肉茎却硬的可怕。 林莫楠缓缓扶着你坐下来,肉穴被茎身撑得发白,花蒂也被兼顾到了,你低泣着又泄下一波水液。 少女终究是怕的,小穴里吃进去半根肉茎,有点犹豫要不要再进到那么深的地方。 你背对着林莫楠,看不见他的神色。 多半可以猜到。 他的手放在你的腰上,往下用力,你便全坐进去了。 “呃…”林莫楠隐忍地闭上眼睛,半晌又哑着声笑,“学姐好棒,全部都吃下去了。” 太可怕了,滚烫的,肉棒狠狠地插在你的腿心深处,花穴口像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流水。 “呜呜呜…不要…”汗湿的发丝贴着少女的额头,她睁开少年揉弄胸乳的手,抖着腿要逃,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摁下去,穴里的肉刃被裹得更深了。 林莫楠让你扶着他的膝盖,腰部发力,肉柱从贝肉里拔出大半根,又插进去,把带出的嫩肉捅回去。 他的腰撞着你的雪臀,臀肉漾着,勉强含着的深红色肉茎把那可怜兮兮的花户捣得一片狼藉,白沫挂在林莫楠的耻毛上。 一次一次的撞击,肉棒总是被他坏心眼地顶到敏感的软肉上,酸,胀,你骑着少年的腰,他的手拧你的肉核,快感汹涌着,你迷蒙了眼。 肉茎从穴肉里抽出来,白浊溅上你的大腿。 林莫楠的猫瞳此刻水光潋滟,他起身要去吻你的唇。 少女居高临下,眼里却露出了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她嘴角牵出一丝笑,大腿分开在少年的小腹两旁。 你捧起他的脸,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学姐?”林莫楠的酒窝陷下去。 你的手放上少年的肩,休息室里弥漫着令人醺醺然的暖香。 —— “学姐。”林莫楠趴在桌子上,浅碧色的眼瞳追着你如飞的笔尖,“你还要做到什么时候?” “还有一会儿…”你垂着头懒得看他。 自从签订了那个无聊的“奴隶”条约,林莫楠就缠上你了。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莫楠是个很好敷衍的人。 “学姐。” “嗯?怎么啦?”少女抬起素静的面容。 “没有。”他仰头去玩弄窗帘的绳结。 “学姐。” “……”她拧起了眉头。 “学姐。” 你不再理他。 “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学姐…”他又露出了梨涡,一副恶意捣乱的样子。 “啪!” 少女放下笔,露出了一种柔软的无可奈何的神情。 你牵过他的手,手指捧住他的脸,乌檀的眼仁盈着秋波:“乖一点好不好。” 林莫楠得意的笑起来:“不好。” 于是少女在他的鼻尖上落下一个吻。 你的唇是冰凉的,天生没有什么血色。 林莫楠自觉这个吻带有宠溺意味,安静下来。 简直像恋人。 简直是恋人。 林莫楠这个蠢货不会懂的这两者的差别。 毕竟,你们说好了,你是“奴隶”。 — 古书上管这个叫温水煮青蛙,有些事你起初不懂,却学的很快。 林莫楠牵着你来到望月楼第四层的舞蹈室里,舞蹈室极隐蔽,自从看风楼翻新以后,这里便没人什么来了。 你知道刚开荤的少年是什么心思,但他偏要拉着你四处瞧瞧看看,好像有什么新鲜的一般。 碧蓝的天,从绒布帘幕后透出来,窗前一小片木制地板沐浴着阳光。 “学姐,我会跳舞哦。” 难怪他的腰线流畅,甚至还有腹肌。 林莫楠忽然低头去吻你。 他的唇非常柔软,舌头纠缠着要去勾你的舌,汲取口腔里本就不多的空气。 林莫楠很专注地闭着眼,那双狡黠的猫瞳给他增添了几分聪明样子,闭上眼,就全然是个一尘不染的人偶了。 他扯开领带,露出苍白的脖颈,还有喉结。 衬衫被林莫楠解开,湿润的吻落在你的脖颈上。 少女几不可闻地嘤咛了一声。 他的唇印在肩上,半是舔舐,半是吮吸,有时候还轻轻咬一下。 一寸寸,少年的手覆上你的奶儿,轻轻地揉捏,敏感乳珠颤巍巍地挺立,禁不住他那调情式的含弄。 林莫楠的舌头围着奶尖挑拨,手贴心的捻着另一颗乳珠。 你的校服裙被他解开了腰侧的拉链,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学姐好乖…”林莫楠迷离着眼,像抱小孩一样把你抱起来放到讲台上。 他半跪下来,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你饱满的蜜户上,林莫楠侧头舔你的大腿内侧,好像有点哀怨地咬了一下那处的软肉,然后隔着早已湿透的底裤在花户上亲了一口。 林莫楠剥开那层布料,带出一丝粘腻的淫液,他垂下眼,很是乖觉地抿住了硬的像石子一般的小花珠。 少女哆嗦着腿,面上红滟滟一片的春情,有些怕又有些期待。 他开始吮吸,淋淋漓漓淌下来的不知道是他的口涎还是你的水液。 舔着的同时,食指还没入肉穴里浅浅抽插。 一阵一阵猛烈的酥麻袭来,没几下,花汁便溅了少年一脸,仿若失禁一般性快感让你的脑子宕机了一瞬。 他贴着你的腿,仰头看你,脸上湿漉漉的尽是你的淫液,眼睛是碧玉石的色泽,恶作剧得逞一般弯起嘴角,陷出酒窝:“学姐的身体真是淫荡呢。” 他站起来,早就胀得发痛的粉色肉棒抵上了你的小穴。 “嗯……”林莫楠微微皱着眉。 一入到底,深红的圆润龟头把掩藏的软肉肏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先是浅浅的操弄,你半躺着,散落的长发披在肩头,腿心酸胀,只觉得好险把校服脱了,身上只穿着长筒袜。 林莫楠似乎察觉到了你不在状态,肏干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粉色的巨大肉茎狠狠地插着软热的肉缝,一路撑开翕动的膣肉直到最深处。 穴里蓦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液。 “嗯,不……”少女似乎被干得怕了,脖颈伸长有如濒死的天鹅。 林莫楠拉下抖着腿的你,让你扶着桌沿。 那雪臀之间被操的湿热的软穴已经被操的微微张开一条缝。 肉棒一股脑地插入了吐水的穴儿里,他结实的腰狠狠撞着你的臀肉,少女的腰弯成一道通往暧昧与极乐之城的拱桥,少年的指节狠掐着你的腰肉,嘟嘟的奶儿被顶的一前一后地荡漾着。 肉与肉碰撞,粗硬的肉茎肏弄的动作,从上看像是在你穴里时隐时现的肉尾巴。 “嗯啊……” 林莫楠抽出肉茎,白浆流到你的小腿上。 滚烫的肉茎很快又硬了起来,情欲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背对着林莫楠被他抱在怀里,长发散乱,微微倚着他的肩膀,花穴里无力地含着那硬烫的肉柱,淫液像流不尽似的。 林莫楠低声哼笑:“学姐好像和我连在一起哟。” “坏学姐,说好要辅导功课,结果把阿楠的肉棒吃进去了。” “我没有……”少女似乎无力辩驳,被撑得发白的小穴里还顶着一根肉茎,让她产生好像装满了小腹的错觉。 林莫楠咬了咬你的耳垂:“学姐还不肯承认。” 他把你抱起来一点,花穴还簇着肉茎的龟头,恋恋不舍地勾着肉棒的顶端,淫水滴滴答答流不尽地淌下来。 林莫楠松手,你跌回他的怀里,腿心的阳具也一路插回媚肉之中,甚至干进更深的地方。 你痉挛着高潮了。 他把校服外套垫在你的身下,抬起你的一条腿,肉刃深深地肏着软滑的嫩瓣,花户被撞的又湿又红。 林莫楠被裹得叹息:“学姐怎么这么贪吃。” 他说着那些孩子的话,长着一张古董店里娃娃的脸,眼里却满是痴迷。 蜜液浇在肉茎上,他的阴毛擦过你的花唇。 你望着天花板上的一只蜘蛛,习惯性咬手指,雪样的胸乳上遍布着亲吻与啮咬的痕迹,情潮外又有一种一片清明的感觉。 第三章(站着肏,口交,指交) 你知道有人在偷看。 舞蹈室面对走廊的窗户上,有一抹棕色头发的身影一闪而过。 你闭上眼睛,这对双胞胎果然是一个德行。 — 那段孤立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一个胆小的女孩子悄声与你道歉,因为她家里的企划案还在荣源集团的手上捏着,她只能沉默。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无法阻挡时间井然有序地行进。 借着在书店打工的便利,你得以阅读数量极多的书,悄没声息攒着钱,写题目之余便是读书。 你读的书很杂,文史哲看得,心理学亦可,闲时经济学略啃下了一点。 公交车一路颠簸着,晨光落在打着卷的单词本上,女孩子温柔低头的模样有如半含羞的水仙。 窗外行走的路人,街边买早饭的小摊,车里瞌睡的孩子… 全都是庸俗,愚蠢的人。 你傲然的想,只有你一个,独一无二的你,在这样的位置是屈才了。 你在发霉的洗手间里一遍遍练习低头的姿态,走路的姿势,怎样说话可以让人舒服,怎样做事算是得宜。 你给能说上两句话的人,熟识的人,见过一次面的人贴上编号,你记得他们的性格,他们的家庭,他们的朋友圈子,只为了“不经意间”给人好感。 不要讨好,不要奉承,你提醒自己。 上进,勤恳,努力的褚淮宵。 完美的,温柔的,云絮一般的少女。 — 林莫楠很快意识到和你的差距。 初见时你便猜到了,他确确实实只是一个华而不实的人偶,古董店里含着甜蜜笑意的娃娃,捧起来便感觉到那虚浮的重量,破败生虫的棉絮从锦绣里掉出来。 你总要不识趣地与他说两句他所不懂得的,谈些高深的哲学观点,悲剧文学里哀艳的爱,词曲的变迁。 历史潮流中聚了又散却留下来一点痕迹的东西。 你懂得这么多东西。 你那双含着江上晨雾的眼注视着他略带僵硬的笑容,少女的神情隐隐有一点失望。 每到这时,他便要加倍地孩子气,加倍地撒娇,情窦初开的少年想抹去心上人所看到的他满是缺憾的内在。 林莫楠枕着你的腿,那双狡黠的碧色眼睛却没有看你,你知道那里有千娇百宠长大的孩子头一遭的自卑。 他向你嘟囔着抱怨,然后转移话题,却不敢真的说我不懂,我不想听。 他带着你去游乐园,顶楼的餐厅,舞池,五彩色的气球飘荡在沙滩上,竭力向你展示多年以来他所引以为傲的。 但那并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喧嚣散尽了,你与少年并肩依靠着。 夜幕就像是一千年前歌赋里所叹的深深竹林、寥寥月色一般。一轮牙黄的金轮悬在黑色的海上。 少女抱着膝,一双极温和的,消瘦苍白的山水画的眼睛,沉沉浮浮着烟火的倒影。 林莫楠看着你,前所未有地安分。 如果有人爱他,也许现在会劝慰他,抚平他的不安,告诉他他身上的可爱之处。 但那人决计不是你,他的自卑与不甘是你精心培养出来的,你怎么会亲手掐灭呢? 你想起了新闻上那个绝望的男孩子,简直太有趣了,逼自己的同学跳楼的人,现在偷偷看你,祈求你的眼睛里有爱。 — “学姐…”林莫楠一副扭捏的样子。 你不解地望向他:“有什么事情么?” “我们家里要办聚会,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他担心你不同意,又补了一句,“只是一次很平常的聚会,来的都是我们的同学。” 你捏着笔思索了一会儿。 看林莫楠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撒谎。 “好啊。”你轻轻点了点头。 “真的?”他疑神是玩笑,梨涡却已经露出来。 “嗯。” 他扑过来抱住你,身上一股蛋糕的甜腻气味儿:“学姐最好了!” 礼服自然是林莫楠友情赞助。 你牵着裙摆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林莫楠的脸红透了。 “哪里不对吗?”少女纤白的指尖拂过点缀着碎钻的纱。 “好、好像新娘子…”少年低下头用气声说,耳朵热乎乎的。 你当做没听见。 — 林莫楠家的庄园在城北的小山上,被管家引至大厅,你才见到林无酒的真容。 同样的精致昳丽,眼睛比起林莫楠偏蓝一点,眼下一点泪痣,殷红的薄唇紧抿着。 比起林莫楠童话式的可爱,林无酒添了三分漠然。 “你怎么拖拖拉拉的!”他皱眉道。 林莫楠自动忽视了他的话,拉起你的手高兴地向他介绍道:“阿酒你看,这是淮宵学姐!” 林无酒冷着脸走开了。 林莫楠倒是不生气:“学姐,阿酒就是这个臭脾气,所以我小时候总是被他欺负呢…” 倒还扮起可怜来了。 — 宴会上觥筹交错,璀璨的巴洛克式水晶吊灯让面积不小的厅堂亮如白昼。 人们低声地交谈,轻巧地碰杯,琥珀色的酒液在高脚杯里晃荡。 也许银河里的天宫便是这般的景致。 你站在长长的餐桌旁,对那些流淌着的星辰的向往最终汇成了一股可怕的野心,令你的呼吸微微急促。 林莫楠似乎是被他的母亲叫过去问话了,现在不知所踪。 “褚小姐,你似乎有些心事。” 你转过头,一个个子高挑略有些丰腴的女子正笑着望向你。 “我叫乔希。”她微微一点头。 她的礼服是经典款,但你以常年洗衣服的经验来看,这件礼服穿过不下十次。 年轻,野心勃勃,但似乎不得宠爱。 乔家似乎也是个体量庞大的家族,角逐继承人的候选众多。 她希望看到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我……”少女略有局促,整理了一下腰间的丝带,“我只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这里太大了。” 乔希的笑容渐深:“林家的庄园确实面积大,听说林家的大少爷还在庄园里迷路过呢。” “真的吗?”你似乎看起来放松了一些,嘀嘀咕咕道,“为什么要修这么大,又没有那么多人。” 乔希颇有见地,聊天时时不时蹦出一个风趣的笑话,让你渐渐“信任”起她来。 你们加了联系方式,相互告别。 — 你被佣人领到林莫楠的房间,合上门,见林莫楠低着头在玩弄着一个魔方。 “学姐!”林莫楠黏黏糊糊地抱过来。 他把头埋在你的脖颈处,蓬松的棕发扫着你的脸颊,像是一只小猫或是更脆弱的小生物。 你抚过他的脊背,不知怎的,你们就开始接吻。 林莫楠扶着你的腰,一路从门口,吻到床边,唇舌交缠,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你的唇肉,弯起眼睛。 林莫楠扯开把他装点得像精装娃娃的西服。 少年修长美丽的手指像弹钢琴一般解开你的内衣带子,纯白的礼服如一场冬雪轻飘飘落在你们的脚边。 他大口吞吃着你的奶儿,舌头扫过乳珠,带起一阵战栗。 他的唇离开那两只奶儿的时候,上面已经是湿漉漉亮晶晶的。 “嗯……”少女蜷起腿,脸颊红若春霞,腿心的手指已经没入肉穴两个指节,抽出又狠狠插入的动作飞溅起一点一点的花汁。 “呜呜呜…” 你的脚趾缩起来,眼里含着生理性眼泪,条件性反射地痉挛着,肉缝下面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林莫楠亲了一口你的脸颊,声音低哑:“学姐怎么这么会撒娇…” 他低下身子,脸专注地对着你水液丰沛的蜜唇,一口吮住肿大的花核。 “呃…别…嗯~”少女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少年的头发汗湿,浓密的睫毛覆住猫瞳,舌头挑逗着翕动的蜜穴,把吮出的汁水大口地咽下去。 “学、学姐,我好难受…”他的耳朵通红。 那根粉色的肉茎从西服裤里跳出来。 你的手指拢住大小可观的肉柱,和着自马眼里流出来的涎水上下抚弄。 “嗯~嗯、哈…”他仰着头,喉结上下耸动,“学姐弄得阿楠好舒服…” 那东西黏黏腻腻射了你一手,林莫楠低下头来,像小狗一样细致地都给舔掉了。 你终于对他有些喜欢。 他抬起你的一条腿,涨红的肉棒剑拔弩张地贴着濡湿的穴缝,少女的腿间水淋淋一片俱是欢愉后的淫液。 “啊……”阴茎抵开层层迭迭的软道,花缝艰难地吃进热烫的肉棒。 贝肉一收一吸箍着肉茎,少年低叹一声:“学姐乖,不要咬那么紧,嘶……” 肉棒缓缓抽出,又狠狠地顶撞进去,你搂着少年的肩膀,几乎站不住,白腻丰软的乳贴着林莫楠的胸膛,牵牵连连的爱液沁润了地毯。 像跳芭蕾一样,你绷直的脚尖颤抖,在空中画下优美的弧度,不同的是你一丝不着,穴里还死死插着一根粗壮的肉茎。 “嗯~嗯~…”你死咬着唇,小腹处热酥酥的,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意。 你们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林莫楠微微抬起你的臀,你的双腿夹着他的腰。 龟头在小穴口碰了碰算是打了个招呼,便又大力肏干起来。 林莫楠腹部流畅的肌肉狠撞着你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第四章(美少年,后入,指交,坐着肏) 你坐在林莫楠的腿上,穴里含着少年粉色的肉茎,这个姿势吃得格外深,龟头长驱直入仿若要顶进宫口。 “嗯~嗯…啊…”他捏着你的臀肉一下比一下重的捣进去,你搂着他的脖子以保持平衡,穴里肏出来的水液被打成白沫缀在少年的耻毛上。 窗帘拉着,那无比深沉无比暧昧的凉夜在舞鞋的踢踏声中渐渐沉湎了。 “嗯…不要、不要…这样…”少女的鼻头红红的,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粗红的肉刃还未完全离开嫩瓣。 他狠撞了一下,高潮到麻木的小穴又抖着喷出一股水液:“哈…” “学姐…哈~学、姐,你看,”他抱着你的双膝,走到落地镜前,“阿楠在肏你……学姐好棒…嗯~” “阿楠的肉棒…嗯啊~被学姐吸的紧紧的。” 那绒花一般的少女,一身霜雪一般的肌肤,此时却张开双腿,潮润的蜜穴口堵着一根粗长的肉棒。 淫乱的场面。 “嗯…嗯…”你用胳膊挡着眼,承受着肉茎进出的快乐。 他闭上眼:“学姐,阿楠好喜欢你……”阿楠想和学姐永远在一起。 灼烫的精液浇在你的腿间,你终于疲惫地睡去了。 — 从网球课上下来,你沿着走廊闲闲地往教室走,很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你,有一只白色的飞鸟舒展羽翼在晴空里划过。 “褚淮宵。” 你的脚步定住了。 少年把手兜在口袋里,碧色眼睛下的泪痣显出一种不近人情的美丽。 他慢慢地扬起嘴角,眼睛里却没多少笑意,用口型说道——和、我、弟、弟、上、床,很、爽、吧? 你很欣喜,摆脱掉林莫楠的契机自己送上门来了。 林莫楠是个太没用的人,你借他的慷慨改善了生活,你可从没有想过要一直做他的情人或是弄出个孩子嫁给他,你不喜欢将个人的命运牵系到这样一个蠢货身上。 因此你预感到他无法给你带来更多,而且他太黏人了,碍事。 少女的眉目低垂着,林无酒可以在正午的光线里看到她被短袜裹着的丰润的小腿。 “你…要做什么?”女孩子思索了一会,启唇道。 “当然是,”他不紧不慢地走近你,好像在期待你露出恐惧的神色,“和他一样的事情啊。” “不、不要!”少女强自镇定道。 “装什么。你都和他做了那么多次了。” 看来他也偷听了不少次。 “况且…他能用来威胁你的事情我也可以吧。”林无酒的眼睛里有愉悦。 “……”你只是沉默。 “不要告诉他。”你斟酌了一下,以这句话作结。 要告诉也得你来告诉。 — “你家就住在这里?”林无酒指了指巷里陈旧脱漆的小楼。 少女有点无奈:“是你一定要跟着我回来的。” 他便不再说话,闷声跟着你上楼,三楼和四楼的声控灯都坏了,你凭借着记忆越过了一个高一些的阶梯,就听到身后一声闷响。 你快乐地眯起眼睛。 到了家,少女如同往常一般将课本与笔记整理好,复习昨日的内容,然后闷头写题目。 林无酒好奇地四处环顾,摸清你这个面积不大的房子的一切设施后便开始盯着你写作业。 … 在给新买的书做完笔记后,你又舒展开眉头拎起水壶要去浇花。 阳台上的向阳花,挨挨挤挤开的正盛。 柔嫩弱小,离开了你就活不了的可爱的向阳花。 “喂!” 你回过头,林无酒的目光像是要往你身上凿出一个洞。 “耍我?”他的脸上隐隐有戾气。 你跻着拖鞋走向昏暗里。 少女的头发被挽起,碎发覆盖着她象牙白的脸,秀美的脸部线条变得迷蒙,只有擦了唇膏的嘴唇上闪着一点亮光。 “你、你…”他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泪痣越发显得妩媚。 你仿若很无奈似的贴向了他的嘴唇,唇膏的油脂擦过他的嘴角,印下一抹亮晶晶的湿痕。 林无酒的嘴唇是干燥而柔软的,他闭上眼无师自通地撬开你的嘴,去衔你的唇肉,吮你的舌。 高挑的少年扣过你的腰肢,孜孜不倦地汲取你的唾液,仿若那是什么天宫里的琼浆。 唇齿相依,你的长睫毛一颤一颤地扫过他的脸。 林无酒没一会儿就涨红了脸,你乌檀木的眸阖了阖,牵起他的手拂过你的衬衫。 你指引着他一粒粒地解开扣子,少女柔软的奶儿被胸衣温柔簇拥着。 他的脸彻底熟透了,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上去。 “这个、怎么解开。”他皱眉。 “啪!”你扭开扣子,朱果顶着高颠颠的雪团一跳一跳地蹦出来。 林无酒把你推到墙边,凶狠的含咬你的乳房。 他还是半懂不懂的状态,大口吞咽着乳肉,虎牙无意识地刮过敏感的乳珠。 “嘶…”少女推了推他,“痛……” 少年愣了一下,抓起你的手,舔咬你的手腕,鲜红的舌滑过柔嫩的肌肤,很有一种色情的意味。 湿痒的感觉让你皱起了眉头,看他流畅的动作,难保不是蓄谋已久。 林无酒细致地一根根舔过你的手指,将你抱到桌案上,他的腹肌明显且有力,一根粗长的肉茎正高高翘起来。 林无酒正喜滋滋地扶着肉棒要入进去,结果使了半天的进,硕大的龟头只卡进去一半。 “等、等一下…你……用那个…”少女仿若极难为情,蜷缩着脚趾,“你用手插一下……弄湿一点……” 少年生疏地伸手,手指碰着微微张开的肉缝:“是这里吗?” “嗯、嗯……” 修长的指节在肉缝处打转了一会儿,就插了进去,感觉有无数张渴望的小嘴在推拒又欢迎他的到来,几个进出,丰沛的淫液便弄湿了他的袖子。 蘑菇状的紫红肉茎重新贴上了潮泽的花穴,肏开嫩瓣,一点点挤进湿润潮热的甬道。 “呃…嗯~”你抽泣着,肉柱在腿心里捅到了最里端,肉棒的顶端拓开柔软的膣肉,狠撞那块敏感的骚心。 少年的腰暗暗使力,狰狞的肉茎拽出被肏得溃不成军的媚肉,卵蛋又打在花户上把混混沄沄的蜜液全部堵回去。 但那块桌布还是留下了一大块深色的水渍。 林无酒紧抿着殷红若血的唇,掐着你的腿肉,拧了一把你的花核,又要去吃你的嘴儿。 唇齿交缠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上,身下的肉茎抽插不断,你的以为穴儿已经麻木了,但那无意中顶到的敏感点还是让花户翕动着喷出清液。 “呃~嗯……”少年顿住了,浊白的黏液喷在你的臀肉间。 对于这种情况你已经有了一些经验,很体贴地没有去损害他可怜的自尊心。 少女的腿叉开,头发汗湿,全身上下都透着粉,腿心那柔嫩的花唇正一点点地往外泄水。 深红的肉茎又迅速硬挺了起来。 林无酒把你抱下来,让你的手扶着桌沿,你看不见背后的情形,揪着湿透的桌布,只感到火热的肉棒操进你的体内,高速抽弄带来的酥胀感让你的穴里滔滔汩汩地分泌花液。 “哈~嗯~” 蘑菇状的龟头堵住了腿心正要高潮的肉穴:“嗯…啊~…” 你抖了抖腿,水液被他堵在穴里晃晃悠悠。 少年把着你的腰,肉茎略退出一点又带着凶戾肏进花穴,那肉缝被撑得发白,哀哀地吐出一波蜜液,你们的腿间俱是湿淋淋的。 肉棒肏弄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少年深红的肉茎也被淋上透明的水液。 粗硬的耻毛被你的蜜液打湿,贴上少女的雪臀,带来一阵磨人的痒意。 肉茎顶端射出的白浆流到你的小腿上,你被推到小床上,雪臀半遮半掩的蜜穴食髓知味地收缩着。 少年的腿也跪上床,替你收敛了一下散乱的长发,从你那光滑的脊骨上一路吻下去,湿漉漉的唇让早已情动的小穴愈加敏感。 少女眼里含着生理性眼泪,一边啜泣一边低哼着:“呜呜呜……不要了……” 那声声让人意动的哭声在布满青筋的肉棒缓缓顶入湿淋淋地花穴时达到最大。 林无酒俯身重重地揉捏那红肿的奶儿,身下顶撞不停,只是笑:“不要了?你不还是全部吃下去了么?” “学、姐?”他哑着声,略带讽刺地问道。 圆柱状的肉茎抽开软肉,深捣的粗暴动作让潮润的肉腔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你的穴猛地收缩,肉棒在最后一刻拔出来,灼人的白液弄脏了你的床单。 又要洗床单了。 你很怅然。 — 窗外的风很和煦,深松绿的连绵的小山外也许是更蓝更深沉的天。 美术室外的走廊空无一人,但楼下的操场上却飘扬着阵阵喧笑。 少女把深黑色的头发梳起来,深杏色的眼仁静静的,素白的脖颈修长,让人无端想到树林里翠玉色的潭水,水上昏昏沉沉盛开着睡莲。 你合上书,林莫楠似乎被林无酒支走了,自从那天开始,缠着你的人又多了一个。 林无酒不爱说话,他总强迫式地扯过你的胳膊,吻你。 灼热的属于少年的唇,他紧闭着眼,不敢看你,珠辉玉丽的脸上那朱红的泪痣有缠绵之意。 “林、无、酒,你在干什么?”你听到一声因为极度愤怒而显得尖锐的声音。 第五章(充满火药味的3p) 林莫楠的脸上因为嫉妒与怨恨而狰狞了,他疾步走过来,拽过林无酒的衣领,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林无酒还没开口说话,一记掌掴又落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林无酒的鼻血喷出来,溅在洁白的校服衬衫上。 “我的,你都要抢是吧?”少年的脸上有怨愤。 林无酒冷笑,也并不说话,一脚踹在林莫楠的腰上。 两个人偶一般精致的少年就这样撕打起来,拳拳到肉,毫不含糊。 “你们停手!”你看打得差不多了就上前阻拦。 毫无疑问地,他们是兄弟,可那相连的血脉中似乎还横亘着更深刻的矛盾。 这点矛盾可以成为你的助力。 你抓住林莫楠的手,把他扯出来,他见是你,也松了力道。 “别打了!”少女牵过猫瞳少年的手,“痛不痛啊…” 林莫楠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一边跟着你走出美术室,一边黏黏糊糊地靠过来:“学姐,你不要理他,他以后再找你,你就和我说,看我不揍死他。” 他当然知道林无酒是什么德行,柔软纤细的少女定然是中了那人的诡计。 林莫楠下意识地忽略了当初签订的“奴隶”条约。 你状似无奈地捧过他的脸:“没事了,你不要太冲动。” 棕发少年像猫咪被抚摸之后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你和林莫楠都没有看背后如同石塑的雕像一般站着的林无酒,他怒目灼灼,刻毒的视线如同刀子一般插在你们身上,当然更多是对着林莫楠。 — “褚淮宵。” 你告别了你的编号128朋友和编号94朋友从教室里走出来,就听到林无酒的声音。 距离放学已经有两个小时了,校门口只有寥寥几个穿校服的身影。 林莫楠两个月来对林无酒严防死守,终于还是被他给寻到了机会。 你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 他牵着你的手,虽轻柔,却不容许你挣开,一路把你带到已经被废置的宿舍楼下。 “让我自己走吧。” 他没有搭话,你们一步一步走上霉渍斑驳的石梯。 走上最高层,他搂着你进了最后一间教室。 隔着模糊的玻璃那背后的树影看不太清,如同被水晕开的油画,光线从木头缝里一丝一丝地透出来。 “擦—”窗帘被拉上。 泪痣少年吮住你的唇,冰凉的唇瓣相碰,但口腔却是火热的。 林无酒孜孜不倦地汲取你嘴里不多的空气,你略微推拒,但后脑被他扣住,抗拒不得。 他狠掐着你的腰,如同要啃噬你般吻着,你们交换着涎液,他的脖颈处有雪松的清香,你猜那是男士香水的味道。 一个高中生喷男士香水,你轻轻笑了一下,少年火热的唇从颈侧一路印下去,在你的锁骨啮咬,他的声音低低的:“那天,为什么不看我。” 他似乎不想听你的回答,湿润的舌舔过你白腻的皮肤,在那里吸吮处一朵一朵的红痕。 少年解开外套,浅青色的眼睛水盈盈地望着你,泪痣都透出暧昧来。 你坐在课桌上,他半跪下来,垂下眼,将你的十指一一吻过,尖利的虎牙有意无意地刺一下指尖。 吻,像春水乍开的澜漪,从你被亲的湿漉漉的手心,湿热的手腕一路星火燎原,燃起的情潮直烧到你的体内。 修长的手扣开你的衬衫,调开胸衣的动作似乎演练过千百遍一般早已与在你家不同。 林无酒似乎看出来你的猜想,仰头看着你:“我一个人在家里练过,我想着你……我自慰的时候……都想着你的脸。” 少年埋头吃着你的乳儿,两只新雪覆过的奶白的兔子簇着少年高挺的鼻梁,殷红的乳珠贴着林无酒的泪痣。 酥酪一样的乳肉被牙齿划过留下一痕牙印,他吃弄着一只,另一只抓在手里,大力地揉捏着,时不时地挑弄敏感的奶尖。 他更低下头,万分爱怜地亲你的肚脐。 林无酒搂过你,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道:“林莫楠,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林莫楠冷笑着,他那双碧色的眼里目光极尖刻,你相信现在他是真的希望林无酒去死。 “你恨我又怎样?这回你拦住了,不代表下回你还能拦得住。” “林莫楠,你知道我已经和淮宵做过了吗?我猜你也是使了手段才让她跟你的吧,想来她也不怎么喜欢你,今天我什么都没说她就和我走了。” 你有些不悦,和林无酒上床的事情你原本准备等更精彩的时刻说出来,现在全被他破坏了。 “说不定淮宵还更喜欢我呢。”他亲了亲你的眉眼,“你不如过来,我们一起,让淮宵自己来选。” 林无酒还真是个疯子。 “或者是,”他勾起嘴角,浅青色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我们共同拥有学姐。” “不……”少女惊恐地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 你的身后覆上了一个身影。 香甜的水果糖味道的吻落在了你的脸颊上。 “学姐好坏……”他颇有怨气地咬着你的肩膀,蓬松的棕发让你的脸微微地痒,“我一个人不够,还要阿酒一起来吗?” “我一定会努力满足学姐淫荡的身体。”少年的声音又悦然地上扬。 对于你投向他人的怀抱以及对自身的自卑让他笑得愈加灿烂。 看来林莫楠也疯的不遑多让。 少女的身躯颤抖着,上身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挂在腰上的校服裙也随之脱下。 林莫楠形状姣好的唇贴到你的胳膊上,激起一阵战栗。 “不、…”少女吓懵了,只是一味地摇着头。 猫瞳少年的手指覆上你的奶儿,奶团被揉捏得毫无招架之力,如同最绵软的云絮一般,只是白软上留下浅红的指印。 纤瘦的指节捏上了娇娇挺起的朱果。 “嗯……哈~”少女半是委屈半是快乐地喘息。 林无酒一路探下去,潮湿的鼻息喷洒在早已动情分泌出黏液的花户上。 拨开内裤,林无酒的唇吮上了饱满的蜜瓣,灵活的舌尖伸入蜜液淋漓的肉缝中,将大量粘稠的水液勾入嘴中,少年济济楚楚的容貌上潮泽一片。 林莫楠轻笑着拨弄你的花豆,拧弄了一下。 “呜呜呜……不、要,嗯~哈~”你抽泣着张开腿高潮了。 林无酒隐忍地闭上眼,泪痣在水色中若隐若现,他的棕发被你高潮流下的水液淋湿了。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林莫楠冷冰冰地看着林无酒,眼下有泪痣的少年亦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少女怔怔的,脸颊潮红,素白的身躯上浮动着玉色,温软的玉。 泪痣少年弯起眼睛,将你的一条腿抱在臂弯上,粗红狰狞的肉棒肏进花瓣中,小豆豆被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捻着。 一瞬间肉壁被撑开的快感让你红了鼻头。 “淮宵,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林无酒顶弄的时候不忘问你。 你没有回答,因为林莫楠勾过你的下巴,与你唇舌交缠。 口涎从你们的嘴角一滴滴地淌到地上。 他牵开你搂着林无酒脖子的手,像孩子似的用牙尖叼着你小臂上的肉,猫一样的眼瞳澄明地望着你,三分天真,七分依恋,如果不是他的肉茎高高竖起来的话。 你的另一只手无力地垂下,随着身前泪痣少年的动作微微摆动。 你的小腿在林无酒的身后晃动着,酸胀,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远看,三个俊美的少年男女摆出淫乱的姿势,少女的腿被抬起,迎接湿黏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击,脸却被另一个少年温柔地捧起亲吻着鼻尖。 林莫楠指引着你摩挲他粉色的肉茎。 “学姐好棒~” “哈~嗯……学、姐不要…再撒娇了……”猫瞳的少年喘息着。 林无酒的喉结耸动,睫毛如鸦羽般倾覆,唇若激丹。 被花穴泡胀的性器从湿泽的肉缝中抽出,他扶住你的腰肢,粗红的肉棒狠狠插进去。 在肉唇中掩藏的花蒂因为卵蛋的碰撞悄然挺立,被穴里吐出的一波一波水液淹没了,粉红的软肉一吸一缩。 少年的腰绷紧了,肉体“彭彭”撞击着,粗红的肉茎把肉壁抵开,软肉被顶的深深地。 “啊~嗯嗯………”少年低叹着,泪痣在汗湿的苍白皮肤上显得越发殷红,“淮宵,不要咬着不放。” 少女那丰盈的乳儿被一记深顶,插的一抖,穴儿里淅淅沥沥喷出一线清液。 你哭累了,迷迷蒙蒙半闭着眼,手还被拉着在抚弄林莫楠的肉茎。 灼烫的白浆溅射,林莫楠一把推开林无酒,把迷茫的少女抱到自己的小腹上。 湿软的肉缝被迫不及待地肏开,涨红的粗壮肉茎被一点点吞吃下去。 “哈~”少年高昂着头,脸蛋红扑扑的,“喜欢学姐……” 林莫楠的唇舌轻抚过你如丝绸般柔滑的背,在那里缀下水漉漉的饱含情欲的吻。 他的腹部挺动,肉柱深捣进腿心。 你的肩膀轻颤,因为林无酒像吃糖果一般舔吮你的肩头,潴潦的触感让皮肤起了一层疙瘩。 “淮宵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欢?”林无酒拨开你的碎发,柔声问,“我们永远这样好不好?” “不、…”少女低泣着,又是深深地插弄,滚烫的肉茎把肉腔干得合不上,漾出滴滴答答的蜜液。 第六章(教室,边背诗边肏,后入,蒙眼,) 自那日以来,你与双胞胎之间的关系愈发微妙。 他们常常与你一起,虽然兄弟间不乏明争暗斗,但因为你,三人之间保有诡异的平衡。 但你又不是个天平,你对他们逐渐适应新关系的样子有些不高兴。 你要偏爱。 你要做不能一碗水端平的大人。 林无酒和林莫楠都是再贪婪不过的人,他们不会满足于自己分得的关注。 你弄清了林莫楠和林无酒的出生日期,在你狭小的出租屋里用廉价的小蛋糕为林莫楠庆祝生日。 学业更为忙碌的林无酒自然没有份。 个子高挑的少年蜷缩着躺在沙发上,蓬松棕发的脑袋枕着你的腿。 他眼里的水色如同早春的湖泊,波光涌动。 你们来到出租屋的最高层,那里晾着白色的床单,干燥的白色布料被风吹得鼓鼓的。 无尽的绒蓝的天幕舒张开,温柔地绵延到天边的天边,描摹旧城区之外栋栋的高楼。 那浩大的天穹之上浮动着轻薄的云彩。 林莫楠的梨涡陷得很深很深。 你穿着洁白的娃娃衫,他紧紧搂住你,比你高很多,少年吻你的头发。 “学姐,你相信吗?”他很轻快地道,“我最喜欢你噢。” 林莫楠把你打横抱起,在你的惊呼声中衔你的唇。 唇落在你的眉心,你的眼,你的下巴上。 少女亲了亲少年的脸颊,只是这般,少年的心跳就快得好像要跳出胸膛。 你知道林莫楠会拿这件事到林无酒面前耀武扬威。 — 你在乔希面前依然是一个羞涩局促的热恋期少女。 你们用手机联系。 “乔姐,阿楠的哥哥为什么不喜欢阿楠?”热恋期的少女很快便付出自己的信任,将一切疑惑合盘托出。 乔希很久才回了消息,她似乎在计划一个项目,以在夺权的天平上增加更多筹码:“大少爷和二少爷曾经被林媛的仇家绑过。” “那时候他们告诉林媛——只能要回一个。” “林媛选了二少爷。” “二少爷被先送往医院,后来警方侦破了他们的窝点时,大少爷已经严重脱水,七十六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于是林无酒恨林莫楠。 恨他更得宠爱,恨他被毫不犹豫地选择。 少女弯起了眼睛。 — 下课,你轻快地收拾书包。 今天很早班级就空了,因为班里很有名的交际花同学(男)要办生日派对。 双胞胎不喜欢你去参加男生的社交聚会,于是你便不去。 身后忽然覆上了一个滚烫的身影。 少女吓得一抖,又平复下来,教室里不知何时已经关上门拉上了窗帘。 “无酒,林莫楠呢?” “他啊……”少年的唇贴过你的侧脸,低哑的笑了笑,那种轻微的振动让你有点痒,“不知道……” 一个再敷衍不过的回答。 少年修长的手脱下你的校服,手指如同跳舞一般娴熟地解开内衣带子。 “咔!” 鼓着嘴的乳儿从棉布内衣里蹦跳出来,莹泽的肌理在昏暗的教室里如同反映着雪光。 “不要…在这里…”少女茫茫然地呢喃道。 红若朱砂的唇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你的颈侧:“淮宵姐姐…学姐…我和林莫楠是同一天生日啊…为什么我没有生日礼物?” 他在嫉妒呀。 你顺着他的意仰起了头,冰凉的指尖让你嘤咛出声。 就像是很多年前那个沉默的男孩眼睁睁看着那个更讨母亲喜欢的弟弟被带向曙光。 很多年后那个沉默的少年看着更多的喜欢从少女的眼里奔涌向弟弟。 不缺爱的人获得了更多的爱。 他拥有那么多,为什么还是那么贪心? “淮宵,给我礼物好不好,我想要……” 心软的女孩子靠向少年,算是默认了。 你懒得反抗,因为教室里没监控。 一条红色的丝带覆在少女莹白的面容上,林无酒轻柔地捏着丝带在你的后脑打了一个结。 你的眼前陷入了一片昏沉的红色的世界。 少年扣着你的腰,衔你的唇瓣,舌在湿润的口腔里扫过敏感的上颚,他极色情的汲取你的涎液,勾弄你的齿。 你看不到,只能被动地如同待宰羔羊般等待着他的挑逗。 校服裙挂在你的腿上,两腿大开,湫湿的内裤被拨开在一侧,软嫩的蚌肉没有任何遮掩地在微凉的空气中翕动着。 他并起两指,夹住花唇中的花蒂。 “嗯……”少女喘息着,散落在肩头的深黑色的长发簇着那琉璃一般易碎的苍白面容,她近乎宽容的神情让人羞惭。 肉缝里泻出花汁,在课桌上涓涓地汇聚成一摊水液。 林无酒毫不留情地捻着花蒂,敏感的花珠肿成颤巍巍的肉豆子,软缝中的粉肉挨挨挤挤,黏湿的花液流得更欢了。 黑暗中,你的一切感官都聚集在腿心的那处肉核上,痒,酸,无形的渴望让你委屈地抽泣起来。 “淮宵不要哭……这么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哭呢?”少年安抚地亲亲你的额头。 林无酒扶着你的腿,弯下身子,潮热的鼻息喷洒在肉唇上。 他的唇贴着花缝,把慷慨流出的蜜液全部吸干净。 少年的舌头卷着花蒂,猛地吮吸了一下。 性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你的身体,下体宛如失禁般喷溅出一股热流,想必全都喷到林无酒的脸上。 黑暗里,蜜户边的呼吸愈发急促,唇瓣又一次贴上了你的软缝,把沾湿的水液珍馐一般舔得干干净净。 他狠命吞吃着少女的奶儿,饱胀的奶儿被吃弄得可怜兮兮,乳肉上一点点的牙印,乳尖还被咬得红肿。 “啊~姐姐……淮宵…”少年拥住你,牵起你的手覆住他炙热的胸膛,林无酒的乳首大概极敏感,他剧烈的喘息着,“淮宵……摸得无酒好舒服。” 他带着你的手拂过他的腹肌,流畅的腰线,少年的腰肢劲瘦:“淮宵……想不想要我…”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少年浅青色的眸光眼波流转,溢满了狂热与痴迷。 他轻啄你的锁骨,直到少女终于耐不住羞涩微微一点头。 丝带一点点缠上你的胸乳,用有点紧但不勒人的力道绑住,但少女一粒樱红的奶尖却露在外面,溢出来的白腻的乳肉更是欲掩还羞,更加勾人。 “淮宵姐姐,”少年的声线里有克制的满足,“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你被他要求弯下腰,扶着椅背,硕大的龟头抵上肉瓣。 你看不见,能感受着嫩瓣被肉柱缓缓插入的酸麻:“呃…嗯啊~” 濡润的花穴被温柔而坚定地撑开,软缝里淅淅沥沥地流出蜜液。 少女的雪臀轻颤,禁不住想躲避可怕的快感却被抓回去一记深顶,龟头撞到了最湿软的花心。 少年掐着你的腰,柔润的肌肤从指尖溢出来:“嗯……淮宵,我…啊~和你连在一起……淮宵真厉害…那么小、的嘴哈~却把肉棒全吃下了嗯~” 对他的一部分与你密切不分的认知,与被小穴紧咬着的快乐,让林无酒弯起了眼睛,汗湿的碎发下,泪痣风致楚楚。 少女丰泽的大腿颤抖着,努力想承受少年狂热的撞击。 “嗯~哈啊……宵宵、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温柔低头的样子,喜欢你写字的时候把碎发挽起来,喜欢你看我的时候眼睛弯起来。 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被淫水浸得潮濡的深红肉茎在软穴里有力地进出着,水液迸溅,少年的西服裤子被沾的湿淋淋,而他的外套还垫在少女的膝盖底下。 少年的手挑开辛苦系好的丝带,奶儿弹跳起来,他很怜惜地去揉捏那束缚已久的乳,把蒙在黑暗里的少女吓了一跳。 你的手汗湿了,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冲撞,潮润的肉棒在你的腿心狠狠地肏干,只有被动地承受,勉强吃下尺寸可怕的肉棒。 少年的手指还抓着你的腰固定你,迎合肉茎的死命抽插,雪臀间的花穴被撞的湿淋淋,略有些红肿。 “嗯……啊~”灼热的白浆流到你的小腿上,少年解开了你眼上的丝带。 你无力地被抱坐在他的腿上,你湿软的腿儿把他的校服裤染成深色,濡润的花穴被已经再次硬起来的火热肉茎抵着。 少年潮湿的棕发拂过你的脸颊,他很怜惜地吻着你的脖颈。 “淮宵……教我、背诗…好不好……” 少女被操得混混沌沌,很乖地点头说好。 于是少年一边拿过课桌上的纸笔,一边把酥软的肉穴狠狠地摁向竖起的粗红性器。 吸缩的丰软媚肉被硬挺的肉茎狠狠肏开,加之花珠被林无酒坏心眼地拧了一下。 你抽噎着高潮,水漉漉的淫液溅出来。 “淮宵姐姐,学姐……”少年眼如秋水,长睫毛扫着你,万分暧昧,“你可以背一下鸟鸣涧吗?” “人…哈~,”肉棒一下一下重力地捣着花心,“人闲……嗯…桂花落哈~” 过多的淫液被肉柱堵在穴里,你的小腹满涨:“夜静春、山空…” “嗯~淮宵、你怎么不说了啊?”他好像真的有些不解,如果忽略少年身下顶撞不断的火热肉茎。 “月嗯~哈……出、惊山鸟。”粗壮的肉棒把小穴撑得饱胀。 “时鸣……春涧…呃…中……”你的胸乳被不轻不重地揉捏。 他不是诚心地学,你也并不是诚心地教。 第七章(热恋) 少年替你穿好揉皱的校服,他仿佛一下变得幼稚,跪下来靠着你的肚子不说话。 他有一双眼尾微微翘起来的碧眼,泪痣又添三分凉薄,楚楚谡谡,所谓孤意在眉,深情在睫。 林无酒把着你的手,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悲伤。 夜的波涛荡涤着星辰,教室窗外的清光透过玻璃落在一片狼藉的课桌上。 “淮宵……对不起…”他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有一种慌乱。 你捧起他的脸,在额头上一吻。 少年呆住了,白皙的俊脸上绯红一片。 … 林莫楠不知道在外面看了多久,总是露出孩子气笑容的少年此刻面无表情。 他慢慢地转身离开。 明明是他先来的。 明明一开始学姐是他一个人的。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 你们在废弃的教室里做爱。 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深深捣进你濡软的蜜穴里,奶尖与花珠都被贴心地照顾到。 被肏得狠了,少女哆嗦着胡乱叫阿楠,便能得到温柔的满是少年柔情蜜意的吻。 少女牵着少年的手,腿儿却还兜在另一人腰上。 全然忽略林无酒阴沉的眼神。 — 你不忘掉学习,这也许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骑自行车回家,晚风如同苍白的余烬,伸过手去连温暖都尚有残存,背光的林荫,丛叶近尖锐的黑色,远山横,落日也不过是一团融融的光晕而已。 背书,看书,为向阳花松土。 书桌与小床都藏在暗影中,你在微蓝色的台灯下走笔如飞。 城市的灯火汇聚成一泓火湖,千万个相似的家庭,千万盏相同的台灯。 浓咖啡滴入晦暗的夜,熬过鱼肚白的黎明,千万个低头的年轻面孔,千万只握笔的手,一夜一夜地练,一夜一夜地写,争着要搭上新政权的阶梯,挤破头要走向崭新的未来。 你停笔。 喧嚣的春意在虫鸣里不断延伸。 你的母亲死在这样一个春天的夜晚。 她是上吊死的,死的时候拿出了残存的积蓄请邻居帮自己收殓。 尸体在三个小时之后开始发臭,你坐在她灰白的脚边,褚峰出去赌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母亲是个笨蛋,她把温柔珍重给了一个不需要这些的人。 你身体内那庞宏的贪欲,冷漠,戾气更像褚峰。 母亲却一样地疼爱你,你预感到后半生要不断追寻这样毫无保留的疼惜与爱宠,哪怕你不会付出等价的真心。 后来你渐渐懂了,母亲是个多么绝望的人,她把生机浇灌在自己的梦里,最终枯竭而死。 你与褚峰搬到一个更破旧的房子里,褚峰使唤你,母亲尽力挡下的拳脚如今一一落在你的身上。 你五岁就学着给褚峰做饭。 — 林莫楠把你带到他的家里来, 庄园正中的别墅负责舞会,一个敞丽的舞厅,明黄色的柱子撑起穹顶,三百来张椅子迭成高高的几摞,平日歇息时便静静的,只有佣人在打扫卫生,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的地面,鞋子走得踢踏有声 。 林莫楠像是个展示着心爱玩具的孩子,他拉着你在房子里飞奔,一路跑过相连的长廊。 荣源集团的董事长林媛——双胞胎的母亲,平日里并不管他们,只是偶尔问问他们的学业情况。 “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少女跪坐在少年的腿上,扣着他的肩膀,略有些抗拒这样的亲近。 衣柜里一股草木的清香,似乎是一位有心的佣人拿草药熏的。 林莫楠告诉你:“我们在捉迷藏。” 捉什么?藏什么? 他倒在衣柜的一边,美丽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愉悦。 容貌秀逸的少年扶着你的腰,轻轻啄吻你的唇。 “学姐,小时候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躲在这里。” “妈妈和阿酒从前都不搭理我,我都是自己和自己玩。” 现在好像也不爱搭理。 “阿酒以前脾气非常坏,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一定要抢到手,抢到手了,就当着我的面丢掉。” 几件衣料挂在横栏上,这个衣柜是与整座巴洛克风格的装修格格不入的仿古风,衣柜内部绘着斑斓的凰鸟,用桐漆覆盖分隔灰尘。 林媛的祖上是很繁荣的簪缨世家,后来分崩离析,所留下的一点痕迹大概也只在这衣柜之中。 少女一点点婴儿肥的脸庞倚着凤翥鸾回的雕刻,眼睛阖上,只有长睫毛有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般颤动。 林莫楠愣愣地望着她,仿佛看到了很久远的未来,缥缈无际,流云去无踪的未来。 少女的婴儿肥褪去了,乌檀木的眼睛是古画里孤帆远影,落日在流金的河面闪烁,她的个子又长高一些,穿上婚服便回归红尘里,牵着他的手,径直踏过大堂,踏过风雨,走到记录心跳的线变得平直。 眼前的面庞渐渐清晰了,这般的女孩子,澄澄的明眸望他,也许,也许她也可以爱他。 少年猛地抱住少女,你一惊,手捏住他洁白的衬衫。 “学姐……我以后娶你好不好。” “好。” 撒谎于你不需要心理负担。 “那学姐不要骗我…” 你垂眸笑着,看他的梨涡浅浅,直盯着你的眼仿佛要明辨真伪。 “学姐骗我也没有关系,”他又做出那副很天真的表情,“那我就把学姐关起来,天天肏学姐的小穴,让小穴里装满我的精液,这样学姐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少女皱眉:“别说这种话。” “我开玩笑的,学姐。”他蹭了蹭你的脖颈。 — 你玩弄着林莫楠送给你的绣花包,上面那黄黄的大概是鸭子的东西旁绣着你们名字的缩写。 你与林莫楠愈发像陷入热恋。 下课了,他在教室外迫不及待地等你,抢先去牵你的手,学着做饭,但因为难以入口放弃了承包你午饭的预想。 因为不学无术,林莫楠总能找出比林无酒更多的时间去与你相处。 你们接吻,与此前相比,有了郑重的意味。 你有时看书时抬头撞见他凝视你的碧玉石色泽的眼睛,那双眼睛波光粼粼,但有些粘稠而深重的东西似乎在不断壮大。 你越来越频繁地出入林府。 在林莫楠的舞蹈室里,他眼神迷蒙地自慰勾引你。 你贴在绒布的帘幕上,双腿夹着少年流畅的腰线,你知道腰臀相接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腰窝。 粗大的粉色肉茎抵开你的花穴,狠狠地肏进甬道中。 他吃着你的嘴儿,身下顶撞不停,淫水淋淋沥沥地从交合处泻出来。 龟头操开肉壁,往凸起的软肉顶弄。 少女低喘着高潮,林莫楠很促狭地从捣弄的地方牵起一波水液摸在你的乳珠上。 “学、学姐~我…最喜欢学姐了~” “我…嗯~不是你的奴隶么……” 少年痴痴地望着你:“学姐不是我的奴隶……阿楠才是学姐奴隶,阿楠永远属于学姐……” 唇舌交缠,他拨开你汗湿的碎发,包含珍重地亲吻你的额头。 “学姐……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让阿酒退出好不好。” 你说好。 估算着时间,林无酒这个点应该从小提琴老师那里回来了。 — 你捧着一大摞书走进教师公共办公室,胳膊里还夹着一本试题。 把书放在数学老师的办公室,你环视四周,语文老师的位置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一身西服身材挺拔的男人在办公桌上翻阅文件。 盛德中学很大,教师众多,有不认识的实属正常。 于是,少女在办公室站立片刻,就准备离开。 “你有什么事情吗?”那个男人微微笑起来,问道。 “您好,我是找赵婉怡老师咨询不懂的题目。” “赵老师因为私事请假三天,她教的我也略懂三分,如果不嫌弃,亦可以暂且问我。”银框眼镜后他的眼型狭长而幽深。 “好的,谢谢老师。”少女走过去翻开习题册,你直觉他不怀好意,脸上却还挂着一贯和煦温和的表情。 “我叫晏择。” 他真的给你看起了题目,似乎对其颇有研究,讲解起来清晰明了,让人豁然开朗。 “谢谢晏老师!”你弯起眼睛道谢。 你终于弄明白他注视你的眼神里到底包含着什么了,那和双胞胎办事之前看你样子如出一辙。 — 因为滥赌和嗜酒,你的父亲褚峰在你七岁的时候一病不起,到后来,几乎下不了床。 你一丝不苟地照顾着他,褚峰深受感动,对你的态度和蔼了很多,至少罚你的时候你不用跪着了。 每天早上,你要用拧好的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后再去煮饭。 晚上放学回来,你要把锅上炖煮的药端下来,用陶瓷碗过滤,苦涩的药味熏的你头昏脑胀。 病痛与贫穷让褚峰像骷髅一样消瘦,烟酒却还断不了,你不会劝他。 你偷偷地藏起一些钱,半夜褚峰撕心裂肺地咳嗽时,你便凝神静听,暗暗期待。 第八章(老师,谢幕) 你仰望着私人休息室外的天幕,炙热的吻落在你的身上。 林无酒强硬地把你拉入这里,关上门,便劈头盖脸地亲下来。 他欲望勃发,但唇印在你的脖颈一侧时,却停下来。 长久的沉默。 少年自然卷曲的棕发柔软而蓬松,你才发现他在哭。 像个孩子一般,一抽一抽地打嗝,一张脸哭得湿漉漉的。 少女很温柔地轻拍着他的脊背,纤白的手指放在深色的西服上,深刻的对比。 她的碎发微微覆在眼前,檀色的水眼,略陷下去的褶在薄薄的眼皮上留下秀气痕迹,那样犹带稚气却又清凌凌脱离凡尘的模样,如同一触即碎的水月。 “……淮宵…别不要我。”他在哀求,濡湿的睫毛闪烁。 少年抿起的嘴角和眼尾里藏着与爱同样深刻的恨意。 ——【林无酒,学姐已经答应要做我女朋友让你退出了哦】 ——【林无酒,从小到大你永远都这么不讨人喜欢】 ——【你是多余的】 少女轻轻地叹气:“无酒,可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三个人。” “我只需要一个男朋友啊……” 他不说话了。 你看不到少年埋在你的肩上的眼睛是什么样的神情。 隔天林莫楠没来上学。 一周之后你拨打他的电话却被挂断。 “嘟—嘟—嘟—”断线声中,你捂着嘴努力抑制快乐的笑。 可怜的阿楠。 — 医院里微蓝色的灯光照亮寂静的走廊。 小护士推着推车路过7134房时停了停,这间高级病房里躺着一个美丽的少年。 带着一点对这样翩翩年少的时节,却永生无法站立的同情,小护士无声叹息。 “年纪轻轻的……” 林莫楠在病房里,眼里一片死寂。 手机屏幕对面的女孩子每天都给他发短信,一句一句的关心更让他痛苦。 学姐爱他。 他现在连手机都拿不稳啊… 明明…… “林无酒……”那一刻迸发的怨毒让他咬紧了牙关,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哈、哈、哈” 你拨通乔希的电话,呜咽一声响似一声:“乔姐,阿楠的家人为什么把他的东西都收走啦!” 那悲悲切切的哭声哀恸万分。 那哭声让乔希默了默,她有些不忍心说出来:“宵宵,三天前林家二少爷所在的医院起了一场大火。” “……” “据说火势是从7134房开始蔓延的,在大少爷来看望二少爷不久后。” “大少爷伤得很严重,到现在都没有醒。” “死者只有一个人……节哀。” “……我知道了,谢谢乔姐。” 你在昏暗里下意识地挽了一下碎发。 再见——阿楠 — 你是个古怪的孩子,你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你与他人不一样。 人们谈话时笑起来,你也学着他们牵起嘴角,但你并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 在父亲的生意还有些起色的时候,你喜欢在家中的花园里玩耍 。 春天里,一树楚楚可怜的梨花,蠢头蠢脑的蜂在花的浓荫里拱来拱去。 你把滚热的开水倒进蚂蚁窝,蹲下来静静地观察多腿的黑色的小东西在水汽蒸腾的土里挣扎。 你喜欢捕杀蝴蝶,你把斑斓的翅膀捣成一堆灰色的泥巴。 春天,你的母亲顶着嘴角的青紫在书房里写作,看到你来,便把你抱进怀里,教你识字。 你学得又快又好,能轻易地背住一整篇文章。 后来你母亲死后,家里越发落魄。 褚峰病倒,你很快厌倦了晚上被他虐打,早上照料他的日子。 你开始在给他喝的汤里加入其他的感冒药,退烧药,但是他还是好端端的。 你静静地等待着,终于让你等到了机会。 九岁的一个燥热的盛夏,褚峰发了高烧,喃喃地喊冷,听话的你就把已经短路过两次的暖照灯和暖气片一起开起来放到他的床边,然后上街给他买药。 等你磨磨蹭蹭地回来,你的父亲已经成了一具焦尸。 你被送到姑姑家里,一切井然有序。 — 日子终于回归了正轨,时间像驶在平原上的列车,汽笛颠簸着吐出烟雾,初融的雪还织在草地里。 你骑着自行车回到小巷里,发现筒子楼下停着一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黑色轿车。 一路走上楼梯发现家门开着,一个瘦高的女人靠着你的房门,身边还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褚淮宵?”她抬眼来看你,不辨喜怒。 女人穿着一件质地考究的大衣,从保镖手里接过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捏在手里把玩。 她那双漾着微微翠色的眼睛打量了你一番,笑起来:“你别怕。” “听说我那两个废物儿子为了一个女孩儿大打出手,我就抽出时间亲自来看看。” “百闻不如一见呐。”她轻飘飘地说。 “你是南望城的女儿?” 你点了点头。 “她死了?” 少女顿了顿,再次点头,双手交迭,乖巧地站在不远处。 女人一时沉默下来,半晌,才嗤笑了一声:“傻子。”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者,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这样吧。”她提起手提包转身离开。 后来你在查看银行卡余额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大笔钱。 — 你一路找到校董的私人办公室,推开门。 “晏老师,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少女怯怯地站在办公桌对面,小心翼翼地留出两米的间隔。 晏择不紧不慢地站起,他个子高挑,身形修长,雪白的西服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扣到喉结的地方,银框眼镜后面一双疏离克制的眼,眉如墨画,鬓若刀裁,一派风流的玉堂人物。 他嗤地笑出来:“褚同学,你在怕什么。” 你只是沉默,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 他修长苍白的手指从文件袋里挑出几张照片。 只一眼,少女便血色尽失。 上面的照片纵情交合的年轻男女,正是你,林莫楠与林无酒。 校园暴力。胁迫。 该死,你以为林无酒会长点脑子,这种东西对你的社交网络会造成巨大的打击,但相同的,盛德中学也不可能真的让这样的丑闻传出来。 “老师!是他们……”女孩子的眼圈红了。 “嘘—”晏择打断你,笑道,“我知道,那又如何?这种事情爆出来就是不好看,你也知道校方很难办。” 你的眼泪又收回去了,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我叫褚同学来……”晏择对你的惊恐很满意。 “晏老师…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女孩子藏青色的校服袖口伸出一截素白的手腕,椒兰秀质,丽眼含泪,分外可怜,也分外…诱人。 你透过泪水,看着晏择故作为难的样子:“淮宵,给你一个机会不是不可以。”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的皮鞋踏在镶木地板上,不急不慢,“我很喜欢你。” 少女仿佛领悟到了什么,惊恐的表情好像他要在已经满是疮疤的皮肤上再抽一鞭,疼痛之上更有新的疼痛:“不…不……不要…求你了。” 他只是隔着那银框眼镜看你,微微笑着,只等你垂死挣扎。 “………” “……………”少女静默着,点头,再也没有流泪。 — 晏择优雅地解下衬衫扣子,露出锻炼得宜的腹肌与胸肌。 他那双天生用来弹琴的钢琴家的手,挑开你的校服,手指微凉,落在你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蕾丝的白色胸衣被漫不经心地挑开。 少女绵软饱胀的奶儿被解开束缚,轻微地弹了弹,殷红的乳珠在空气中悄然挺立。 “褚同学,真是敏感的孩子呢。” 少女睫毛濡湿,并不说话。 办公室里阳光明朗,一从吊兰从窗台上垂下,你坐着的皮质办公椅正对着茶水间“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墨宝,此时你衣服敞开,奶儿暴露在男人眼前。 指节伸向奶珠,重重地拧了拧,甚至还用指甲掐了一把。 些微的疼痛与快感让你并起了腿。 晏择仍旧是那般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模样,银框眼镜后的眼却已经是深不见底的欲色。 你被打横抱起,放在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零零乱乱搁着你的背。 “褚同学,听赵老师说过,你的生物较为薄弱。” 你懒得回应他。 他仿若想到了什么,从外套里抽出一支闪亮的银色钢笔。 那冷冰冰的笔尖就落在你的肚脐上,笔尖就着少女霜雪一般的肌肤利落地写字。 痒,不断地痒,仿佛一条细丝在你的肚子上持续地游走着。 晏择低着头,好像万分认真地写着。 墨迹在你的肚脐下方干涸了——“神经传导与生物电” 少女垂眼,淡色的唇抿着,竭力克制自己的呼吸。 “褚同学,我写下的知识点要背清楚。”阳光落在晏择俊挺的鼻峰上,他那双眼尾上翘的眼睛严厉地望着你。 笔尖又落下来。 少女禁不住抽噎了一声,银色的笔头这回落在你的乳儿上。 敏感的乳尖抖了抖,墨黑的痕迹与白腻的乳肉,极端的对比,刺痛人眼。 男人轻笑了一声,嗓音低哑:“背一下我刚才写的知识点。” 你抿起嘴,他写的根本没有教到,甚至没有给你任何时间,你只是匆匆预习过一遍,这只是纯粹的为难罢了。 “感性运动,由没有…一定……方向性的,呃外界刺激………而引起的局部运动……” 你再背不下去了,绞尽脑汁搜索后边的话,晏择离开了你的身旁。 “坏学生,没有好好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要受到惩罚了。”他玩弄着着手里的葡萄。 轻巧地褪下少女的内裤,上面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湿渍,布料离开花唇时一线银丝恋恋不舍地滴下来。 软肉簇拥着娇怯的花豆,饱胖的阴阜下水漉漉的肉缝一吸一张,欲掩还羞。 “呃…哈~” 你感到穴里被塞入了一颗异物。 “背一下激素的特点,褚同学。”晏择无所用心地捏着另一颗葡萄。 第九章(情妇) “老师,我不行了……”少女的脸红滟滟,眼里含着泪。 丰软的阴阜被充沛的淫水打湿,花唇里藏着的玉芽被一直无情的手反复捻玩,变得红肿而敏感,穴儿里饱胀得可怕,葡萄堵在最敏感的花肉深深处,肉腔被一粒一粒的果肉撑开,不住地绞紧,吐出果液汩汩。 “真的?”晏择状似无奈,又赞赏道,“好孩子,很听话。” 你艰难地收缩着肉壁,想把侵占穴儿的果肉挤出去,却只挤出香甜的水液。 少女难为情地哭起来,小心翼翼地让吸气声不至于被外人听到。 晏择明知道这里的隔音极好却也不告诉你,只是笑吟吟,慢条斯理地扣开腰带。 他居高临下,连发丝都没乱几分,可是下身布满青筋的粗长肉物已经抵上了你花缝。 圆润的龟头沾上了暧昧的淫液。 女孩子的小腹被葡萄撑出一点痕迹,奶儿上的笔迹已经被汗水晕开,她的膝盖抖着:“把葡萄、拿…拿出去,求你了……” 晏择身下动作不停,修长的眼睛弯成秀丽的弧度:“我相信褚同学。” 硬挺的肉棒肏进嫩瓣中,把被淫水泡软的葡萄挤开,温热的果肉碎开来,你艰难地吃着,穴儿里水汪汪一片,更酥软,更酸胀。 他是你的老师,为你答疑解惑的老师,盛德中学的校董,如今以公谋私,把阴茎捅进了你的小穴中。 火热的肉茎完全肏进了膣肉深处,幅度微小地抽插几下,尚且完好的葡萄与裂开的果肉便在敏感的甬道里摩擦。 “呃…嗯……”女孩软着腿,一股清液从穴儿里喷出来,溅在镶木地板上,连带着一咕噜泄出好多果肉。 你看起来分外地难为情,脸颊是灼人的桃花色。 肉棒肏干着穴儿,花户被卵蛋啪啪撞着,湿红一片,晏择把银框眼镜卸下来,凤眼漠然望你。 他苍白的指节捏着你的下巴吻上来,一股子清冽的茶香,你的腿夹着男人的腰,那里的肌肉线条优美而富有爆发力,小臂绷紧时别样的诱惑。 “褚同学……” 你亲爱的老师弯下腰来,用他的齿叼住你的奶尖,烫软的奶儿被他捏了两下就红了,你迷蒙着眼睛说不要。 给你讲述过知识点与概念的薄唇张开吃进了你的乳。 剧烈的顶撞让你的身体往后推,又被晏择拉回去,狠肏几下,肉柱钉进甬道中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 晏择细致地舔舐少女娇挺的奶尖,低下那双楚丽的眼,心神专注的样子竟像在酝酿一篇锦绣文章。 “嗯~哈……” 你克制不住发出猫儿一样的呜咽,勾的晏择又要吃你的嘴。 少女纤白的身躯如同将被献祭的羔羊,躺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文件一类的东西经这一折腾都被扫在地上,女孩子两腿被强硬地拉开,以便于肉棒进出腿心。 男人又俯下身来,你感到有一颗葡萄被渡到你的嘴儿里,他勾引着你的舌头,果液迸溅。 自此以后,你就与晏择保持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以辅导解疑为由,常常让你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 “淮宵,出去玩吧!”运动会上女伴搂着你的肩膀,莹澈的天空无尽地延伸到地平线,你们一路走着,总有人回头与你打招呼。 气枪响后,运动员在四百米的赛道上跑起来,不远处的跳高的沙坑,一个高个儿女孩轻盈地越过横杆,彩旗飘摇,听女伴说,马术与击剑在校外的场地进行。 你是稳据年段第一的尖子生,学校带出去竞赛的招牌,容貌优越,性格温柔,自然很受欢迎,在双胞胎出事之后,也没有人再刻意为难你。 晏择在不远的地方,自从胁迫你之后他来学校越发频繁。 他望着那被同伴逗的忍俊不禁的女孩子,未施粉黛的脸上漾着浅浅笑意,不含泪也清愁的乌木眼仁,夜草塘里荒生的月色一般,天生就是要给人追寻,给人期盼的。 他得到了你吗? 他想起,做完之后,你红扑扑的鼻尖,眉睫轻颤,依旧喊他“老师”。 二十余年来从未有的肮脏的欲,他懒得想那是究竟代表什么,只是他渴望,就要得到。 — “淮宵,有老师找你。” 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你从书中抬起头,晏择一身仿古式的黑色大衣,站在教室门口,银框眼镜后的一双疏离修长的凤眼,面似堆琼,亭亭玉立。 你走过去,跟在他身后。 男人的皮鞋从从容容踏在长廊上,裤脚笔挺。 正是阴雨天,沉闷的云兜着沸腾的雨水,学校里的青松宛如沾饱了油墨画下来的,绿得晃人。 少女侧着头看栏杆外,闷声跟着,手里还握着迭成一小迭的试卷。 “褚同学,你很很怕我么?”他没有回头,嗓音里似乎含着困惑。 “没有……” 晏择止步,你差点撞到他的背。 少女的眼睛因为惊讶瞪的圆溜溜的,男人就在空寂的走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住了你的手。 “晏、晏老师,”你要挣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你做什么?” 你就这样不情不愿地被他牵着手往前走。 晏择大概是高兴了一些,眉目舒展,银丝眼镜下的神色看起来也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到了办公室里,他执着你的腰深深地吻下去,一点点茶馥的唇印在你凝白的锁骨上。 他坐在办公椅上,你被他搂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你能嗅到那大衣里清浅的檀香。 晏择做爱的性质不高,只是把玩着你的手:“娇娇儿,你的银行卡号是多少。” 他要给你钱呐,你开心起来。 少女低声念出一串数字,又把手里的卷子展开,询问男人题目。 他觉得很有趣,认真帮你解答起来,他讲一句,你便用办公桌上的红笔在卷面记一句。 上课的预备铃响,你自然而然地从他的腿上下来,拍拍裙摆,脚步轻盈地走了,翩然像一只白鸽。 — 你现在大概是晏择的情妇了。 晚上,你在阳台上写作业,润泽的腿伸出栏杆去,与新交的朋友互通了电话,你弄清了她的家庭状况,在笔记本上记了一串代码。 厚厚的笔记本分三个区域,分别代表着财团人员,中产阶级,以及旧城人。 不同的家庭状况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出来,对你的好感用字母来表示,还有他们的性格特征喜好则是在另外的表格里。 如今你的社交网络里已经积攒了数量庞大的人。 你不会特地表现出对某个人的喜爱,也不会特地去联系某个人,但这些东西也许会成为你的助力。 因为靠讨好一个人来换取好感的效率太低了。 你把属于晏择的代码塞到了财团人员一栏下,他的谈吐,言行举止,以及办公桌上那些在他看来并不重要的文献里的只言片语,都代表着他的“老师”“校董事长”的身份才是其次。 因为频繁接触,晏择的好感大概时不时就要改一下。 双胞胎给你买的一大堆奢侈礼物,加上晏择和林媛给你打的钱,你的经济状况已经非常不错了。 你拜托乔希帮你查到了林无酒所在的医院地址,她原本为了接近林媛与你搞好关系,但本身与单纯的你颇为投缘,双胞胎出事之后倒也没有断了联系。 你把笔记本塞到床头的书柜里,又开始刷题。 — “还冷吗?”晏择愉悦地笑起来,看着车后座缩在男士大衣里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的你,好像你整个人都被划进他的领地内。 你蜷缩在车后座上,手上提着一个书包,半夜被晏择叫起来,只来得及装下两套衣服和一本书。 其实你并不怎么生气,只是困倦。 少女的手抓着大衣的衣领,努力把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范围之内。 车沿着环山公路一圈一圈地盘旋,织在头顶上的树影被夜色覆盖,漂染成了一种很宽和的燕羽灰,只有嗦嗦的叶响提醒着你,你们已经远离了城市。 远方,属于城区的城楼剪影上荡开一丛一丛的烟火,你望着光亮的地方发呆。 “小冰箱里有果汁,你自己打开左手边的把手拿。” 你摇摇头。 天窗忽然打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又砰地关上。 你被冷得一哆嗦:“老师,你干嘛!” 你从后视镜里看到晏择弯起来的嘴角:“只是觉得褚同学很郁闷。” “老师你成功了,我从现在开始郁闷。”少女略有些生气地更把头偏向车窗的一边。 你听到了男人清朗的笑声。 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你被晏择打横抱起,睡眼里只朦胧看到灯火通明的精致小园 。 “晏先生好,请问是把这位小姐安置在卧房吗?” 你听到有人这么问。 第十章(温存) 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 你睡得是木制的大圆软床,房间里却是古色古香的装潢,一展鸾凤衔春的小屏风横在桌椅后,小几上置着青釉瓷细颈瓶,瓶里斜插一支白海棠。 窄窗虚掩着,竹林暗昏昏的清光零落洒进来。 侍者一路把你引进走廊外的露天餐桌。 你揉着眼睛,石桌上铺了冰凉的桌布,来往的佣人悄声把饭菜端上来,夕阳完全消散了,用小石墩子撑起来的油纸灯姗姗亮起,只有厨师腰后的对讲机提醒着你这是现代社会。 一只绿孔雀拖着长长的尾羽从门后招摇走出来,你看了看手机,都是些垃圾短信。 用完餐,跟着侍者迈过小道,廊桥,渐深的树影勾勒着娇小的院墙。 你换好衣服,穿着浴袍光脚踩在地板上,晏择已经在温泉里泡着了。 男人腰腹上,如同希腊神像般优美的肌肉滚着水珠,人鱼线一直延伸到波澜微微的水面,暖烘烘的水汽里,他把眼镜拿了,半闭着眼显得睫毛浓密,清冷的面容平添几分丽冶。 女孩子靠着玻璃门站了一会儿,澄澄的深杏色眼睛望着温泉,手指在白汽凝集的门上划下一道水线,踌躇万分。 “过来吧。”晏择用那种哄小动物进圈套的口气说。 你便走过来,丰腻洁白的小腿款款摆动,膝盖上红晕晕的。 初时只敢把脚泡进去,后来胆子大一些,便把浴袍脱了,堆在岸边,穿着泳衣埋进水里。 你的眼睛瞟着晏择,好像伺机而动,要逃跑。 你听见晏择懒懒地笑了一声,他从从容容地朝你走过来,长腿拨开水,澜漪荡过来圈住少女,男人修长昳丽的眼愉悦地睨着你。 少女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迎合他留在这里,在晏择第一次胁迫你发生关系后,就知道,你是他的掌中雀鸟。 晏择掌中,羽翼美丽的小雀嘴唇湿润,眼里有怯意。 大手扣住丰软的腰肢,殷红的唇去纠缠你的舌。 稚嫩的女孩子禁不住这样调情式的玩弄,发出来近于抽泣的呜呜声。 在水中总归是不一样的,他褪下你的泳裙,你的腿浮着,随着波的摆动,温暖的水流亲吻着你的穴儿,四面八方无尽的暖潮簇拥着奶儿。 “老、师……”晏择忽然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到岸边,男人低下头去,薄唇面对着丰饱的花阜。 “呃……嗯~”粗粝的舌苔覆过敏感的肉豆子,花穴自觉地吐出一小波水液。 舌头在穴里牵弄,翕动的膣肉自觉地去迎接,半吸半吮,女孩子私密处的味道包围着他。 男人低着头,毛茸茸的头发擦过你的大腿,在炙热的唇轻巧抿住花豆后,你哆嗦着脚踝高潮了。 潮液喷了男人一脸,他眼睛黑沉沉,启唇咬在你的奶儿上,一痕牙印。 “老师干嘛……”少女略有委屈。 修长的指节捏住奶尖,拧了拧,少女低喘,腿儿不自觉盘住他的腰。 慢悠悠又把你带进水里,粗大的肉茎抵上微微张开的花缝,女孩子搂着他的肩膀,膝盖不自觉往下溜又被男人兜上来。 肉棒裹着水流撑开了软嫩的花唇,热流先闯进去,贝肉被盛满,每一次顶撞你好像都听到了晃晃悠悠的水声。 你半闭着眼睛,手腕勾着他的肩膀,湿漉漉的头发挡住眼睛被男人撩开:“老师……” “嗯?”他也敛着眉,亲吻你的额头。 水乳交融。 你被水波推着,像是海岸边被反复冲刷的晶莹贝壳,酸软的花心被缓慢而有力地碾压着。 沉浮里,你蹙眉,晏择好像想要得到你身上的某样东西。 一个上位者,一个贪得无厌、善于索取的男人,没有眼镜的遮挡,你看清了他眼里的算计。 清苦的女孩子不光身子,连爱也要一并许给他。 — 周一照常去学校,今天你在教室里额外留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就着放学前想到的思路解开了一道难题。 定了二十分钟后的闹钟,因为注意到晏择的时间表里今天要来校巡视,你安心枕着胳膊睡过去了。 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外,云涛翻涌流荡,日光的余烬在天边跳动着,从初熟的杏儿黄一路染成红盈盈的榴花色,再是云收雨霁的浅青,校场之内树梢上,那里的云儿是洋水仙根部的颜色。 晏择走过教室时看到里边还孤零零趴着个人,近一些看,不禁哑然失笑。 女孩子睡得不甚安稳,马尾松松搭在背后,蓬乱的头发有一丝甚至挂在嘴角,胳膊被脑袋压红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叫醒她。 但是,他只是走过去,把外套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他靠着教室里的桌椅,温暖的光线穿过来,光滑的课桌上也反映了一泓温软的余晖。 男人扶了扶眼镜,眼角眉梢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少许温柔。 “嘀———” 闹钟响了。 你迷迷蒙蒙地坐起来:“唉?晏老师。” “褚同学,以后还是回家睡吧。”这句话语气略带促狭。 “嗯—”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 你被晏择带回他常住的公寓,那里反而冷冷清清没什么人。 夕阳销尽,你被他牵着走上电梯,身上还披着一件男士的西服外套,晃晃悠悠一直垂到小腿以下。 公寓里冷冷清清,落地窗外城市灯火烨烨。 晏择上身一件雪白平整的西服衬衫,下身黑色笔挺的西装裤,腰臀处的布料紧绷,一个男人竟然称得上腰肢细。 他把大碟放上留声机,一丝不苟的样子,如同银制餐具在洁白的瓷盘上叮铃作响,隔着镜片,男人的面容淡薄而疏冷。 音乐如淙淙泉水流淌,他的眼睛弯起,柔和的弧度。 晏择左手背后,右手向你伸来,行了一个标准的邀请礼:“女士,愿意跳支舞么?” 少女有点不解,缓步走来,软白的手指搭上了男人的手:“晏,晏老师,我没有学过跳舞。” 他的手掌放在你的腰上,低头在你耳垂上咬了一下:“淮宵这么聪明,一学就会。” 你茫茫然地跟着他迈步,旋转。 音乐是丝绸上流畅的华光,运动鞋踏着每一个音符的流溢,少女略有些不敢抬头看,他挽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转了一圈。 “啊!”少女惊呼了一声,又被自己的笨拙逗笑了。 你本就困倦,越发不耐烦,最终只是纯粹的捣乱,晏择出乎意料地极有耐心。 你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后退,舞步节奏又被打乱,女孩子吐了吐舌头,脸上娇怯并有,比之前天上的晚霞还要美上三分。 音乐还在奔流,男人却停下来,把少女圈在墙壁拐角的小空间里,那吻衔着无边夜色朝你覆来。 — 你看了看厨房里挂着围裙忙碌的晏择,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来写。 端上餐桌的餐盘里齐整地摆着一个煎蛋,两条培根,和一整条的煎鱼,你慢吞吞地拿了叉子来吃,余光里偷偷看晏择在收拾厨余垃圾。 除了过道最里边的门,其他都敞开着,你猜测那应该是存放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或者是工作的地方。 你从同学那里得知,乔希名下公司的新项目蒸蒸日上,势头大好,反倒是乔希同父异母的哥哥乔崇连出了几个丑闻,最近正灰溜溜卷起尾巴过日子。 晏择在这之前并不经常来学校。 盛德中学作为老资历的贵族中学,刚开始是由几个有名的世家合资建立的,声称只为家族内部的孩子提供最优质的教育。 时代的浪潮奔腾地卷来,为了更长久地存活,盛德中学开始对外招收学生,借着那世家的名头,学费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后来,世家被财团取代,似乎有一个财团依然被世家子弟掌管着中心权利。 ——晏氏 你放下叉子,擦了擦嘴。 — 浴室里,暖照灯下。 “晏、老师……”少女稔腻的身体被打满了泡沫,雪白的泡泡犹如绵羊柔软的绒毛,簇着白软的奶儿,泡沫爆炸时像是一个吻吸在身上,殷红的乳珠因为反复的玩捏变得红肿。 你跪在浴缸里,晏择搂着你滑溜溜的腰,神色沉迷地吃你的嘴,他的嗓音完全哑了:“娇宝好乖……” 温热的水流下来,冲刷掉身上的泡沫,你颤栗着扶着洗澡间光滑的墙面,朦朦胧胧能看到你的倒影,泡沫被水洗刷掉了,头发也湿淋淋的。 “哈~嗯——” 男人的大掌揉弄着你的奶儿,身后的穴儿被缓缓撑开,肉棒把贝肉里的褶儿肏平。 酥酥麻麻,肉缝里的水被抽插的动作捣出来,与浴缸里的热水混在一起。 “嗯啊~哈~” 你的臀肉被撞的啪啪响,布满青筋的狰狞肉刃穿入嫩瓣,穴口被撑到发白,花珠硬得像小石子一般。 肉刃被穴儿里的水淋得亮晶晶,圆润的龟头激烈地撞击着挺立的花珠。 少女低泣一声,透明的热流泻到腿间。 白浆射出,身上变得黏黏腻腻。 晏择又放了一缸水,你坐在他怀里:“娇娇儿有没有洗干净。” 男人怀里的脑袋点点头。 “真的吗?让老师检查一下。”你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不怀好意。 修长消瘦的手探入你的腿心。 少女羞得缩起了脚踝,又被不容拒绝地打开,和暖的水下,两指探入肉穴里,不断扣挖。 “老师……嗯~哈啊~” 你弓起了腰,如同垂死的鹿儿伸长了脖颈。 你倒在晏择怀里。 请个长假 学业繁忙,七月回来更新 第十一章(风帆) 晏择提出要让你搬进他的房子,被你拒绝了,他也没有强求。 但那里仍然成为了你除了学校以外最频繁出入的地方。 你被晏择抱到窗台上掰开腿肏弄。 粗红火热的肉棒插入濡软的穴口,你敏感的背贴着冰凉的玻璃,手指揪着晏择的衣领。 “老师……嗯~”肉茎从甬道里退出来,紫红的龟头“啵唧”搅着淫水,小穴仿佛恋恋不舍似的一张一合。 “宵宵真乖——” 晏择喜欢看你被肏得要哭要逃,可是脚踝被他握着,跑不了逃不掉,只能含着哭腔叫“老师、老师” 少女苍白的躯体被裹在蓝丝绒布里,双腿间无力张开一线酥红,因为激烈交欢被打成泡沫的浊液汩汩流出。 你在晏择极简式的卧室醒来,隔壁传来他敲击键盘,打电话的声音。 “老师……”你穿着提前买好的睡裙,探出乱蓬蓬的脑袋。 晏择脱下眼镜揉着眉心,看见你,舒展眉头,露出一个极温柔极缱绻的笑容。 晨曦里,他的微微挑起一点的眼睛,内敛的双眼皮,薄薄的唇近乎没有血色,如同工笔画上笔锋尖锐的墨竹。 晏择将手机倒扣在桌案,将你搂到怀里。 你嗅着他怀里的松香,把他电脑屏幕上的数据一点一点记下来。 “融资……方案……新议程…………” 你咬着笔头在练习册下写下一行公式,邻座的男生红着脸来找你请教问题。 你将碎发挽到而耳后,把思路简单给他理清楚,用铅笔在便签上记下推导过程递给他:“懂了吗?” 那男同学只是懵懵懂懂点头,盯着你皎白清润的面容,依依不舍地退开了。 你瞥过他练习册上的名字,姓肖。 上一周晏择带你去他们私人的酒会上,你见过一个姓肖的。 天生红脸,高个,是晏择的合作者,他们这样搞投资的暗地里也有一个人情网,谈些情报啊项目啊诸如此类。 晏择是不用担心你一个女学生能泄露什么,牵着你的手给你系上一道粼粼波光的钻石项链,放你一个人去餐桌那边玩。 你侧着脑袋记下一些被人簇拥着的面孔,无一不是西装革履,光鲜万分的。 下了酒会,晏择那惯常的得体笑容还没卸下去,把你揽着坐进车里,唇贴着你的手腕,凤眼隔着银丝眼睛睨着你,暗示意味十足。 “老师,醉了吗?” 晏择把头埋在你的肩颈处,看也不看从车内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对小盒子递给你。 你打开一看,是一对精简的银戒指。 “宵宵,你别怕,”他闭起眼睛,睫毛在眼下投注一片阴影,“老师只是,有点想认真了……” 市中心的大厦里。 一个少女低着头,乌黑的头发盘成花苞的形状,只在鬓角贴了一道银色的水仙花发饰,雾蓝色长裙,纤巧的低跟鞋叩着地面,鞋尖点着那浮夸的漂荡不定的倒影,她只是自顾自低着头,沉湎在自己的无限大的心事里。 你抬起了头,道:“老师。” 晏择穿过人群,一些职员认出他道一句好,见他走向你都有些惊讶。 “宵宵,走了。” 你们于是走出玻璃门,被司机引进保姆车内。 车窗外飞驰着城市不灭的灯火,那霓虹的长河烧起来,一路蔓延到高城的剪影之上,繁华如许。 你在晏择身边见识到了他名下可观的产业,晏择办公室里的文件,你势必要拿到手。 你开始私下去学习一些粗浅的金融知识,与晏择电脑中闪过的名词一一对应。 你将指头上的一点小消息匿名买给了乔希。 「你是谁」 她很警惕。 「这不重要」 你轻飘飘地下线了。 “嗯~嗯——呜呜…………”你眼里含着泪珠子要掉不掉的,莹润的大腿夹着晏择的脑袋,脚趾蜷着,似乎在忍受极大的刺激。 你看不见,只觉得私处被舔的湿漉漉,性快感如同阳光下的轻盈的池水,一荡一荡把全身都浸透了。 你在双胞胎那里待了几个月有余,三个没晓人事的少年男女初尝禁果,自然是没个克制,几乎每天都要弄上几次,你也渐渐觉出了三分趣味。 少女如同柔软的杨柳弓起腰,通身漾着粉色:“哈——嗯啊~” 晏择一开始也没什么经验,但学习能力很强,很快便掌握了技巧。 灼烫的唇舌在酥软的穴口一触即离,扯下丝丝透明的银丝,那不断翕动的嫩瓣里还在接连吐出馥热的淫水。 晏择还不依不饶去挑逗那软胖胖的阴唇上方的淫豆,吞吐吸吮,直把肉豆子吃得充血肿胀,从花穴里接连喷出蜜液才堪堪罢休。 粗壮的肉棒代替了唇舌插入了蜜穴中。 你被翻过去,晏择紧掐你的臀肉,紫红的肉刃在软肉间进出,茎身倒被淫水泡的湿淋淋亮晶晶。 他低喘着,没有血色的精致的唇从你汗湿的脊背一路吻下去,伴着九浅一深地抽送,修长的手指扣住明显纤细柔软得多的少女的手。 “我……嗯……”我爱你 转眼间,你们又经历了几场大考,你的成绩依然稳稳站在年段前三。 晏择的办公室额外添了一张书桌,供你学习用。 让自己的学生成为情妇这样一个天大的丑闻被,在这样丑恶扭曲的时代,在这个无望的被四大财阀掌控的国家,来往的职员听到这个连眉头都不会挑一下。 但晏择还是做好了保密工作,大概也觉得事情难看吧。 你很快养成了能用最快速度阅览文件提取信息的绝迹,看完之后还能分毫不差地给它们放回去。 你把记住的东西梳理清楚,你确实觉得不对。 晏择他是靠投资发家,与晏家的关系闹得很僵,他那种不顾一切的手段与精准的目光被行内人称作“天才”。 他在静静等待下一次他所看中的机会。 晏择醉酒了,他靠着你的大腿,发丝凌乱,摘下了眼镜的五官英秀晃人。 “对不起…………”他喃喃说些梦话。 “他们说一定要六个……” “什么——”你低下头。 男人睡过去了。 趁着他睡过去的时候,你带着手套翻阅了他房间里所有的文件,凭借记住的密码翻开了他的密码。 你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你将收集来的东西分批卖给乔希,她也怕你找别的合作者,没再多问。 既然晏择喜欢冒险。 那就给他一个冒险的机会。 乔希借着那些东西找诈骗集团精心打造了一个“项目”诱晏择上钩。 如你们的预期,这次涉案金额极为可怕的虚假投资横跨一年多,等到爆雷时,已经拖了太多人下水。 给了晏氏集团好一个痛击。 你临近毕业,足有几天没有听到晏择的消息。 你知道晏择这样的家庭是最缺少所谓亲情的。 你把最后的消息借由媒体的报道发出来。 十年前,年轻的晏择失手杀死了自己贫穷但优秀的竞争者,为了寻求内心的安慰,杀死了六个孤儿用于祭祀。 这样的事情终究很难看。 当晏择被判刑五十七年消息传出,你知道你的老师被放弃了。 阳光明媚的一天,你作为优秀毕业生站到台上发言。 风扬起少女浓密的长发,天蓝得邈邈绵绵,薄云散尽。 “大家好——”你扶了扶话筒,微微鞠躬。 你有点波澜的高中生涯结束了。 ps.感觉这里结束也挺好,其实还有三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