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之夜》 序- 眉目秀气的少年坐于房内，他身穿深红色浴衣绑着染上浅蓝色的腰带，可浴衣似与平常人穿得不同，底襟开叉至大腿。 他眼眸歷经沧桑，颊处带有些许胭脂粉末，嘴唇涂上微红口脂，看起来十分嫵媚。 quot;唰quot;和室的隔扇被打开，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以猥褻的笑容看着坐于地上的少年，说道：「我的小羽儿，期不期待今晚的疼爱啊？」 「奴家，一切听从老爷。」少年面无表情地俯首于地。 老爷掏出他的性器，将羽的头靠在上头。 「给我舔。」 羽闻着它散发的恶臭，不禁作呕，但他依旧忍耐地憋气，伸出舌头舔着根部。 「啊……真爽……」老爷似乎稍嫌不够，直接将性器塞进羽的口中，开始抽插。 「唔……」突如其来的塞入，让他措手不及，羽皱着眉闭眼，希望时间快点过去。 抽插几十下后，老爷忽然把羽的头按住，让他含入整根，过了一会儿才退出来。 「唔……咳咳……！」羽的口腔满是性器的腥味，即使作呕，他依旧这么俊美。 而老爷就是喜欢羽冷淡沉静的样子，他越是痛苦就让他越兴奋。 「过来，屁股翘高。」 羽将底襟拉开，露出若影若现的下体，一切都是那么优雅。他听话地趴着，展现男伎最骄傲的粉嫩，婀娜多姿。 老爷沾了点润滑液露出淫濊的微笑，两指手指伸进后穴，在肉壁中翻搅。 「唔……」一阵酥麻传来，即使他再怎么讨厌以后穴服侍，而慾望终究淹没理智。 老爷将手指上勾，刺激着前列腺处，虽然动作粗暴，但羽的性器已然抬起，前端滴出些许透明。 「啊……老爷……舒服……」他的呻吟令人无法自拔，中性声音一步步勾出老爷的慾望。 「不……慢点……不……」老爷加快手指的速度，直直捣向那敏感处。 「啊……」羽就这么射出白浊液体。 「真是个骚货，都还没干你就射了。」不等羽喘息完，老爷直接将性器插进后穴，整根没入。 「啊……！」舒服大于痛楚，巨根缓慢抽插，令羽心痒难耐，他现在完全无法思考，自己扭起腰，索求更多。 「看我怎么干死你这个骚货。」老爷加快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撞上敏感点，啪啪声响回盪整个房间，空气中瀰漫淫味。 「不……太快…了…慢点…啊」不管羽近乎哭腔的求饶，老爷将手指捣入他的口中，透明唾液沿着手指流下。 「唔……」无法发出声音的羽面容更加淫乱，手臂因太过舒服而撑不起身体，上半身趴在地板上，任由老爷肆虐抽插。 「啊嘶……」终于，老爷将精液射入后穴里。 羽因高潮颤抖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復冷静。 在性器拔出后，羽如程序般地舔拭乾净，并为老爷穿上衣物。 老爷抬起羽的下巴，说道：「这个小骚货还是让我这么舒服，期待本大爷下次的疼爱吧。」走出和室，扬长而去。 独自一人的羽默默低下头，指甲刮进臂肉，滑落一滴滴泪水。后穴中的浊白液体也一同流出。 这样迷乱又痛苦的夜晚，将永无止尽地循环。 (一)初遇 羽简单擦拭完自身后，赶紧走进青楼里的澡堂，希望将身上的痕跡彻底洗净。 一入浴池，便看到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他有着一头茜色短发，身长比羽高些也更为精壮，最不同的，是他脸上随时掛着爽朗的笑容。 「噢！羽！」他灿烂地微瞇双眼，举起手热情招呼。 「赤井，你怎么在这……不是早该就寝吗？」羽缓缓踩入澡缸，温热的池水倾泻而出。 「想问问你还好吧？那个老头没对你做过分的事吧？」赤井将头靠向后方的砖墙，漫不经心地说着。 「老爷一如往昔。」羽的回应总是简洁有力，好似不需要更多言语说明其他情景。 「那应该没事。」他挑了个眉，没继续接话。 羽拿起毛刷，用力刷着自己娇嫩洁白的肌肤，烙下一抹抹淡粉。 「别那么用力啊……会受伤的。」赤井语调上扬，担心的皱眉，作势要阻止他继续刷下去。 「别碰我！」羽愤怒地注视他的双眸，彷彿一隻猛兽将衝出啃咬，可下一瞬间，他的怒火消逝，头撇向另一方。 「抱歉……」他抿唇吐露道。 四周只有一片寂静，时间不断流转，而在羽心中，似乎有某种难以述说的事物停滞不前。 「啊哈！」赤井胡乱地弄乱羽的头发，又揉捏他的脸颊形成各种形状。 「喂！你做什么！」 「谁叫你的脸都皱起来了～」他嬉皮笑脸的摸他头。 「还是…你其实希望我这样做？」 温暖的唇覆上带有颤抖的小嘴，舌头伸入翻搅，两人唾液交融，好一会儿羽才反应过来，要将眼前这讨厌的人推开。 「我来帮你洗吧？」赤井温暖的看着他，粗糙且厚实的手掌轻抚羽的后脑勺，右手背温柔碰触他泛红的脸颊，说道。 「唔……」指尖滑向后背，激起羽的敏感处，他摇摇头忽地站起。 「我洗完了……」用飞快的速度穿好浴衣，直奔自己的寝室。 「唉……又忍不住了……」赤井一脸无奈，低下头思索着。 每每服侍完客人之后的羽，最不喜被人触碰，但他还是明知故犯，只希望自己是特别的，能在羽心中佔些份量，可好像越弄越糟……。 “我讨厌他……！”卧在床上的羽用手臂抱着自身，闭起眼睛十分不安，这夜他辗转难眠。 每週，男妓们都有半天的自由时间可以出去外面，但因时常服侍青楼附近的男子，所以安全上需要格外小心，有时要变装来掩盖自己的身份。 这天，羽穿上常服，准备到市场买点日常用品，与赤井已3天没说到话，他缓慢的走在街头，边思考着等等要买的物品，边噘着嘴对赤井的行为唸唸有词。 「帮我抓住他！」 一名男子奔来，直接撞上心不在焉的羽，他一屁股跌在地上，反应不及。 一位警官完全忽视倒地的他，往那嫌犯追去。而另一位则跑到他身边，想扶他起来。 「痛……」似乎脚踝受了伤，无法随心自由行动。 青楼中的男妓们多数都像羽这般柔弱。 「你的脚好像伤得不轻。」浑厚的男音縈绕耳边，羽抬起头想看看这位男子的面貌。 这位男子留着黑色长发，绑着马尾，身材魁梧，身长约1米8，目测年龄大概30有馀，但这些对羽来说都不是重点，而是男子散发正义秉然的气息，是他从未见过的。 面容姣好的男子以深邃的眼眸回望，他撑着羽的手臂，将他直接拉起。 「还可以走吗？」男子轻声问道。 「可以，谢谢……」羽收起愣住的容顏，想往旁走去。 「痛……」试图走路的他感到痛楚，不禁出声。 「我看这样不行，你还是跟我回警察署包扎。」男子作势要将羽拉去。 「等等！」红发少年接过羽的手臂，将他推到后方，对那位男子露出防卫的表情。 「谢谢你的相救，我帮他治疗就可以了。」谢完对方后，便拉着羽离开。 「等…等……脚很痛啊……」 「……那我们走慢点。」赤井的声音比以往还沉，不像是平常的他。 “他生气了？”羽不解地猜着。 他们回青楼后，到羽的寝室里进行包扎。 「我说……你刚刚跟踪我？不然怎么知道我在那里？」赤井突然的出现实在是吓到他。 「我是担心你，你这么瘦弱，万一被欺负怎么办？」赤井皱眉回应，但仍耐心地用绷带，开始缠住已敷药草的脚踝。 等全数治疗完，赤井正要离开时，羽嘟起嘴说：「可是……对方是警官耶……」 「你看起来这么可口，就算是警官也……」 「可是他感觉人很好阿。」 赤井贴近羽的耳朵：「你就这么喜欢他？」 熟练的吻上羽粉透的唇，撬开紧扣的齿贝…… (二)衝动 赤井熟练的吻上羽粉透的唇，撬开紧扣的齿贝…… 「唔……」赤井舌吻的技巧让羽完全无法招架，他侵入似的以舌翻搅对方口中的每一处，比以往都还激烈炙热。 无法言语的他皱着眉，自从那次后，这是第一次看见赤井这样反常，以前就算再怎么开玩笑，也不至于做这么过火。 不容羽反抗，赤井将他的双手往上扣住，右手伸进宽敞的浴衣抚摸胸口，指尖轻触粉红乳尖，他耐心地搓揉着，渴望身下之人能升起一点慾望。 「不……」渐渐地羽感到不太对劲，努力的想挣脱却被压得更紧，长久的深吻使他差点无法呼吸。 「哈……哈……」赤井终于离开他透粉的唇，因方才过于用力吮舔，显得格外艷红，嫵媚娇嫩。 原本打算就这么收手，可那微喘气息、染上嫣红的面颊、开叉的底襟都令他感到近乎疯狂，他想佔有他，想要尽情地蹂躪羽，让在他身下求饶。 尤其忆起羽看见他的眼神……。 「赤井！那里不行……」因深吻而稍挺的性器被轻轻揉捏，手指时而触碰铃口，时而绕着环状处骚刮着，他将头移至身下之人的胸前，舔拭微凸的乳尖。 「啊……」突然受到刺激的他不禁发出呻吟，起初厌恶床事的他，如今却感到一丝快感，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即使想推开也没有力气，似乎只能任由对方摆佈。 乳尖被赤井吸得红肿，性器越发上扬，流出些许透明，羽刻意抿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淫声。 因大腿伸进羽的双腿中，虽然想闭起羞耻处，却被使劲打的更开，赤井加快搓揉的速度，开始上下摆动。 「不……啊……」羽的眼眸带点湿润，他不想让如此羞耻的自己暴露在他眼前，可慾望终究无法平息，如火焰般越烧越旺。 「我想要你射……」赤井依旧没有减轻手指的力道，倒是让羽可以自由活动双手，但是他只是摀住欲呼呻吟的嘴。 「唔……不要了……不要……」手速越发越快，羽的背逐渐拱起，再怎么忍耐终究倾泻一丝淫语，他大口呼吸，透露些许浪荡。 「啊……！」一股热流喷射释出，沾黏他坦露的胸口与充满皱摺的浴衣。 赤井这时终于开口道：「你这么喜欢那个男人，不如就让我代替他上你吧……」声音比以往都还低沉。 伸出手指触碰乾涩洞口，欲将一指渐渐推入，他望向身下之人，期待羽是充满情慾的看着他。 然而，赤井看见的却是满脸泪痕的他。 他皱着眉面露痛苦，心中传来鼓鼓阵痛。 「我恨你……你这个坏蛋！我恨你！」羽的双手搥向赤井胸口，近乎哭泣地嘶喊。 缓缓起身想为羽擦拭乾净。 他后悔了，后悔这么对他，就跟那时一样，火红的嫉妒心蒙蔽双眼，伤害心爱之人最深处的灵魂。 「羽……我……」赤井好不容易想说点什么，却如鱼刺哽在喉咙无法吐露。 「你不要碰我！离开我的房间！」羽啜泣着，双手遮住泛有泪痕的脸颊，大声嘶吼。 赤井愣了愣，默默退出房间，坐在拉门后面懊悔不已…… (三)好感 在这之后，羽再没有和赤井讲过一句话，不仅忽视他热情的招呼，甚至无时无刻都想避开他。 日復一日接客的时光里，早已麻木不仁，偶尔他会与赤井一起聊天、一起偷偷参加花火晚会，即使羽的回话总是不超过10个字，也时常愁容满面，但至少他还能沾染赤井的几分爽朗，现在这个对象也没了，真正的一个人。 「羽……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对你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那件事后只说了这些，就要我原谅你，怎么可能！” 他甩甩头，渴望拋除那个讨厌的人，于是他决定出青楼散散心，与人群为伍；听市场叫卖；买个日常用品，或许也能感觉更有活力。 羽走在人山人海中，脑海浮现的是上次那位警官，那时就在这附近与他相视。 但是那又如何呢？人生总没有那么幸运，能遇到不知身在何处、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的人。 该回家了，羽正准备往青楼方向时…… 「我跟你说，你也真够笨的……」 是那个熟悉的男音！他回过头来找寻声音来源。 原来在这！在一家摊贩与上次忽视他的警官一起吃麵食。 他躲在柱子后面呆呆的看着那位男子，不敢出声，仅仅如此就让他心脏噗通噗通，迟迟无法平復。 那男人瞄到娇弱的他，露出惊讶的表情，羽的心跳差点慢半拍，他整个躲到后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脚步声渐渐越靠越近，在他仅有2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男子探了个头，说道：「嘿！你不是上次那位吗？呃……就是那位……」他搔搔头，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是。」羽看向地板，搬出平时与恩客的冷淡答话方式，完全不敢抬头。 「呃…算了，我叫松隆木介，你呢？」 「羽，我叫羽。」他的双手直冒冷汗。 「你怎么会在这啊？要一起吃饭吗？」听着松隆木介的嗓音，令羽感到害羞，但他没办法答应邀约，今日拿出来的钱币已所剩无几，连吃碗麵都有困难。 「不……我准备要回去了。」 「这样吧！下次如果你有空，就到附近的警察署来找我。」松隆拍拍羽的肩膀。 他吃惊的微微抬起头，带有颤音的说：「好……」 回去的路上羽简直不敢相信真的能遇见他，轻快的步伐显得心情十分雀跃，原先难以行走的木屐都如跳舞般敲出轻巧的扣扣声响。 「松隆木介……」重复呢喃男子的名字，想着他的声音、警装、面容……羽抱着枕头，嘴角稍稍上扬地入睡。 「欸，上次你遇到的那个男子怎么那么纤细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不会是你在那里……遇到的吧？」同伙挑挑眉，边喝一口茶边戏謔似地说。 「你管人家纤不纤细啊？还有……我怎么可能去那里？」松隆一副quot;你到底在说什么”的神情，也乾了一口茶。 「哈哈！也是！」 「花魁大人！小的找您找了好久。」新造（青楼15～16岁见习生称呼）气喘嘘嘘地大喊，深怕那位没听到他的紧张。 「什么事啊。」花魁缓缓的从院子走进屋内，他的装扮与其他男妓大不同，穿得极其华丽的和服，里头的一针一线可都经过师父之手，连腰带都是使用高级织布做成，簪子各个镶金穿银，发丝滑顺，五官俊挺，全身散发清香。 「那位恩客来了！请您尽快移驾吧……！」 「知道了~」花魁搔了搔新造的下巴，露出娇媚的笑容，轻盈地走到那间房里。 (四)花魁之夜 「哎呀！恩客，您终于来啦~奴家可想死你了~」花魁一进门，马上凑到恩客身旁，用胸磨蹭他的手臂，手不自主的往下探去。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表现，等等让我满足你那飢渴的慾望。」恩客面露邪笑，手指扣住花魁下頷。 「是~」花魁将恩客的手指含住，玲瓏小嘴湿漉漉地吸吮。 他的音嗓比一般男子高吭，柔媚眼神让每位男子都为他神魂颠倒，这便是成为花魁的其一秘诀。 「枫……」恩客呼唤他的名，声音十分低沉性感，他伸手开始抚摸枫的腰际。 「您先别急，先让奴家好好服侍您~」一转眼，他已咬上恩客耳垂，舔拭耳部每一处，双手也不间着，抚上他的乳尖画圈搓揉。 枫拉起底襟，慢慢坐在盘腿的男人上头磨蹭，感受炽热的慾望。 他的下身硬得直挺挺，恨不得狠狠贯穿这风骚无比的花魁。 枫探出柔软的舌，滑向对方脖颈，留下一条显着的水痕。转圈扭着腰以赤裸的臀部抵住硬挺，能明显感觉到性器的湿润。 「好了…可以了，我好想干你……快…」听见恩客急躁的样子枫的动作越发缓慢。 「您真是的，奴家还没玩够呢~」露出一抹微笑后起身，双手柔按发烫的硕大，隔着衣物亲吻舔拭。 「您的这里依然这么厉害呢~」枫为他脱下衣裤，性器从裤头弹出，狠劲地打在枫的脸上，而枫仍然是感到愉悦的神情。 用手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舌尖轻触龟头，诱惑似地挑逗，突然整根包覆，快感袭来。 「啊……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恩客自动摆动想顶至喉咙深处。 「唔~」枫加快速度吸吮，越吸越用力，技巧非常纯熟。 「等…会射…」恩客忽然抽出在对方口中的性器，将枫推倒，抬起他的双脚，使他呈现m字型姿势。 「恩客，快进来~奴家想您的肉棒想了好久~」洞口处早已有润滑的痕跡，一张一合地收缩，似乎渴求着被填满。 「等会儿就不要哭着求饶。」他慢慢推进后穴里，忽地插入到底，直至深处。 「啊~」突然的刺激令他发出浪荡呻吟。 「你的叫声实在太骚了，让我好想干死你！」这每一次抽插力道强劲，速度又快，好像真的有快被贯穿的感觉。 「恩客……您弄得奴家快…不行了~」枫的眼角液出泪水，欲仙欲死的感受使他无法自拔。 快感突然停下。 「趴好！」 枫飘飘然地趴下，肉棒插入，原先空虚处又被塞满。 「好舒服啊……」不吝淫语的向恩客诉说自己的感受，也是他成为红牌的妙计。 在一阵抽插后，欲想搓揉自己的性器寻求快感，却被阻止。 「谁准你自己用的？看来得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小骚货！」 「对不起……啊！」恩客边撞击边用手掌狠狠地打他的臀部。 “啪！啪！”枫的臀部被拍的通红，传来阵阵痛麻感。 「不敢了~下次不敢了~」虽然嘴上求饶，但枫很享受被这样对待。 肩上有着啃咬痛楚，原来恩客在那儿吸吮，有些发紫，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快点~快点射进来……」枫的浪叫让他更加兴奋，他加速抽插增强力道。 「啊~射了好多。」液体直接灌入，恩客过了许久后才拔出。 捏捏枫的屁股，说道：「需要我服务你吗？」 「这怎么好麻烦您呢？不用了~」 枫将恩客的身体尽数舔拭一遍，再为他穿上和服，抱了抱他带点邪媚地说：「欢迎您下次再来，奴家会好好~服侍您~」 「你这个坏家伙。」恩客身下又逐渐感到硬挺，为了不再擦枪走火只好赶快离开。 「呵…还真是可爱。小丸~为我洗漱吧！」小丸匆匆赶来，开始拿起柔软的棉布擦拭枫的身体。 「花魁大人，您今日似乎特别卖力，外面都听得到您娇喘的声音。」 「不卖力点怎么能让他再来呢？他可是那户名门子弟，得多赚点才能稳住这位置。」花魁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枫不再露出勾人的笑容，且或许是装的太久觉得格外疲累。 「您这里还是无法到顶吗？」小丸指了指萎靡的性器。 枫耸耸肩叹息说：「还真羡慕有些男妓可以靠后穴高潮……」与那么多恩客尝试却无法高潮，这也让他感到十分感叹。 「咱们去澡堂清洗吧……」 「走吧！」 (五)在意 「你有听说吗？赤井被恩客弄得很惨，全身都是伤……」 「有！那位恩客可是鼎鼎大名的虐待狂！赤井怎么敢接待他啊……」最近男妓们都在说这些事。 羽刚好在一旁打扫，不经意听见这些间话家常，但他故作视而不见，默默走开。 虽然不想在意，但心里总觉得闷闷的。 “我才不想关心他……他曾经做那些过份的事……” 想起那时的事，羽摇摇头。 “可是……他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赤井的房门前。 他犹豫了许久，作势要敲门时， 「欸，你这里还疼吗？」 里头似乎有其他人。 「唔！你轻点啊……」 是赤井的声音，他们在做什么？ 「呵……那这里呢？」 有“噗滋噗滋”的声音……。 「不要乱碰…」 「没关係啦～你又弄不到。」 「不用了…！」 男子忽地拉开隔扇，看见羽站在眼前。 「羽，你怎么在这啊？」 还没等他说完，羽赶紧跑了出去。 “什么嘛…我白担心他了…”羽感受到鬱闷的情绪，心里越来越不安。 “果然…没有我也没关係吗……？”羽垂下头，想起松隆木介的爽朗笑顏，或许可以问问他的意见。 他踏出青楼往警察署的方向走去。 到达目的地后，他在外面徘徊好久思索要不要进去找人，突然松隆木介从右边小吃店走了出来，左手拿着装好小菜的碗，正好撞见他。 「啊！你不是…羽吗？快进来吧！」他热情的向羽挥手，将他推了进去。 羽坐在椅子上很不自在，再加上四周很多警察在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好像犯人一样。 「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打破沉默，松隆木介边吃刚买回来的饭菜边问。 「……是的。」羽唯唯诺诺回答。 「哈哈，那我带你去个地方，等我一下！」他快速扒完碗中的饭。 「欸…好的。」羽十分惊讶，本来只是想询问他的建议，没想到他还要带自己去其他地方。 一会儿后，松隆木介拉着羽的手，将他带到一座高台，在那可以俯瞰整个镇市的景色，美不胜收。 「哇……」羽从没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过京都的全景，他张大眼露出微笑，享受风的吹拂。 「漂亮吧？」他摸摸羽的头发。细软的发丝格外好摸，他吞了吞口水。 「是的。」羽靦腆点头，撇开眼。 「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要保密喔。」他的浑厚音嗓，在羽的耳边轻轻地说。 耳朵瞬间泛红，心脏快负荷不住地跳动，低下头不发一语。 「那个…」松隆木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覆上可人儿的嘴唇。羽睁大双眼，待他的唇离去，好一阵子还反应不过来…… 结果完全忘记要问赤井的事情。 羽在门禁前赶到青楼，还好没迟到，否则可会挨一顿责罚。 回到寝室躺着，想起赤井跟那个男子在房里的事，又忆起与松隆先生在秘密基地的接吻，他感到好复杂混乱。 跟松隆先生相处虽然很开心，却好像梦一样，感觉少了些什么。 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六)承受 赤井接待的这位客人，十分残酷暴虐，他平静地坐在和室，等着恩客到来。 「怎么又是你，羽呢？」他进来后劈头就问。 「羽今日已经服侍别人，还是让我来服事您吧…」 「唔…」未等他说完，脚踩向赤井的头，将他压在地上。 「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接着拿出一条绳子和皮鞭。 「也罢。」绳子绑住赤井的双手，并与柱子缠在一起，正面朝向恩客，他完全无法逃开。 「啪！」鞭子挥下，打中他的胸口，一条痕跡逐渐浮出、渗血。 「嗯！」一鞭一鞭的打在身上，赤井咬紧牙齿，不想发出会让恩客更兴奋的声音。 「啊…！」这鞭打在他的下体，他痛的叫出，下身发红渐紫，牙齿颤抖、汗水滴落。 「终于叫出来了？」对方邪笑地让他不禁发冷颤。 将他翻过身来，继续鞭打他的背部，直到遍佈伤痕。 “绝对不可以昏过去。”他想着羽的身影、面容，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唔啊！痛…」握住已经发紫的性器，重重揉捏着，疼痛传来，完全无法忍住。 皮鞭另一面是有着粗糙面的柱状体，在还没润滑的情况下，直直捣入脆弱的后穴。 赤井握紧被束缚住的双手，希望能缓一些痛楚。 沾着血丝的皮鞭很快就溼润起来，拔除后，恩客将硬的发烫的分身插入…… 醒来后已经过了中午，想起身却传来剧烈疼痛，全身包满绷带。 他四周寻找羽的踪跡，但似乎没来看过。 泉拿些吃食和水盆走了进来，说道：「你昨晚晕过去了，还好吗？」 他摸摸赤井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递给他午餐。 「快吃吧！」把午餐放在他手中。 「谢谢，羽呢？」接过后，他皱眉的问。 「好好的啊，刚睡醒呢！」泉一付不耐烦的样子。 等赤井吃完午餐后，全身疼痛的他想继续躺着。 「你干嘛为了他糟蹋自己啊。」 「你不懂。」为了回应，他又撑起身体。 「啊？为他挡住那位客人又怎么样，他会感激你吗？」忽然，他看到有个人影在外面，露出浅笑后，说着： 「欸，你这里还疼吗？」泉用力摸着他受伤的胸口。 「唔！你轻点啊……」赤井痛的出声，拨开他的手。 「呵……那这里呢？」他轻抚赤发少年的背部，另一隻手在水盆上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不要乱碰…」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触碰他的背。 「没关係啦～你又用不到。」调侃似的语气让赤井更火大。 「不用了！」正要轰他出去时，泉自己站了起来，拉开隔扇，羽就站在外面， 「羽？你怎么在这啊？」愣了几秒后羽头也不回往旁奔去。 「什么？羽？」身上许多的伤让赤井根本无法站起，他只好开始碎念泉：「都是你啦！没事干嘛来我房间……」 「我只是帮你拿午餐而已啊……」男子像隻无辜的小狗看着赤井，悄悄的走出房间。 「唉…」赤井躺了回去，手臂放在额头上。 他知道上次的玩笑开过头，有可能羽再也不会理他，但是… “即使为你挡住恩客，你也不会明白的吧。” “是从什么时候…对你有这份情感呢？”眼角一滴滴滑落透明，只剩无声回盪。 (七)好友 那年12月，京都夜空飘着晶莹的白雪，路上到处摆着各式吃喝的摊位，迎接新的一年。 青楼今日也好生热闹，大家为了沾沾喜气而来此处，顺道请个男妓陪酒，春晚通宵。 一位楚楚可怜、全身脏兮兮的小男孩站在门外，身旁没有大人，似乎被人遗弃，他注视熙来攘往的人群。 青楼老闆瞧见，将他领了回来，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只以点头摇头表达意见。老闆看他还算俊俏，目测约7岁，擅自决定将他收为秃（青楼中10岁上下见习生）。 「你叫什么名字？」 「……」毫无回应。 「既然在这白雪的日子里出现，又有这头红发，就取个能让人温暖的名字。」他摸摸下頜，思索着。 「赤井，就叫你赤井吧。」 门后有一位跟他一样小的男孩在旁偷看，靦腆害羞。 等到赤井准备就寝时，那位男孩凑了过来。 「你好！我……我叫……叫羽！」他说话结巴感觉十分紧张，稚嫩的童音显得更可爱。 「我能跟你……做朋友吗？」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让赤井无法拒绝。 他点点头。 「太好了……」羽似乎放下一颗大石头般：「我在这里……都没有朋友。」稍稍露出喜悦的微笑，悠悠跑去睡觉。 「……」一头雾水的赤井盖上棉被，暗自哭泣，整夜未眠。 孩子总是特别纯真，原本鬱鬱寡欢的赤井也因为交了新朋友变得开朗起来，至少在这里他还拥有着什么。 成为秃之后，需要学习各种礼仪训练，虽然严谨却也有许多空间时间能玩耍。 「羽！我们去庭园玩！」赤井拉着羽到处跑。他们一起捏泥巴、一起玩鲤鱼池的水，甚至一起洗澡。 「你为什么会来这啊？」赤井是之后才来，所以完全没听说过羽以前的事情。 羽的手指画圈圈说道：「嗯……父母卖掉我，说我是扫把星。」即使过了1年，他还是觉得非常难过，那时才6岁，懂得什么呢？ 「你才不是扫把星！」赤井抱着他，揉捏散乱的头发。 「头发都乱了啦……」虽然嘴上抱怨，但其实羽对那句话觉得心暖暖的。 “咕嚕~” 「你肚子饿啦？」羽兴奋的问着，也不等他回答，就说：「我煮给你吃！」他一脸自信的拍拍胸脯。 「啊？」 秃若擅自使用厨房会被惩处，两人一同悄悄的秘密进行，因为年纪还小也没办法煮出精緻的美食，羽只好使出拿手绝活，想作了个黄金比例煎蛋，他努力地敲着蛋壳打进煎锅中，但每次都焦掉，还弄坏了三颗蛋，赤井在旁边看不下去，帮他看着火候、翻面才成功煎出一颗好蛋。 「终于成功了！」两人有如成为英雄般的高兴。 「谁在那？」 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要被发现了！他们一起衝到厨房后门逃了出去，好险那道“精美料理”还在，羽将煎蛋推给赤井，但他只咬了一半，剩下的硬是塞进羽的嘴巴，差点噎到。 赤井赶快拿杯水给他喝，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被别人关心过，没人在乎过他。 而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即使手脚不灵活却努力为他做菜…… 逐渐露出一抹似白糖般甜蜜的微笑，温柔地凝视着他。 这天，羽累坏了，进床舖后马上就开始打呼，他们自从变成好朋友后就一直睡在一起，赤井看着那傻傻的笑顏，悄悄亲吻羽的额头，为他盖好棉被才安稳睡着。 (八)微妙 13岁时的夏天，镇里要举办一场盛大的祇园祭，青楼里上上下下都为这个祭典忙进忙出，他们也不例外。为了青楼的门面，他们一起去街上採买要用的物品。 一路上发现好多有趣的东西，羽笑的合不拢嘴，赤井拉他的手到处看。 「这个，很适合你。」赤井选中一把梳子，上面印着鲤鱼图案，他试梳羽的头发，十分柔顺。付钱后直接拿给他。 「送我吗？」羽一脸不可置信。 他浅笑点点头。 「谢谢！」他抱着赤井，开心的撒娇。 抱着满满的用品回到青楼，佈置大门和自己的寝室后，他们到青楼屋顶下方的小内室会合，只有他们俩知道的地方。 「鏗！鏘！」祭典已然开始，路上人潮聚集在中间，为祇园之神庆祝、祈祷，非常热闹。 他们相视而笑，还偷偷带饭团上来品嚐。 「赤井，有你这个好朋友真好。」羽靠在他身上，玩着自己的头发。 「我也是。」他摸摸对方柔软的发丝、耳朵。 「好痒啊！我肚子饿了，来吃饭吃饭。」把饭团一个个拆开，大口大口不计形象地吃。 「你看你，吃的满嘴都是。」赤井双眼闪烁，最后决定用嘴将他脸颊上的米粒舔下。 「赤井？」羽惊讶的望向他。 ”咻！碰！“开始放烟花了，一闪一闪的在空中穿梭、落下，形成一道道甜蜜色彩。 有某种情愫在赤井心中摆盪，他凝视疑惑的羽，缓缓亲吻他的唇。 「唔……」他的舌头舔着对方的红唇，伸入探索齿与舌的触感与温度。 「……！」羽推开了他，泛红的颊像火球一样滚烫。 突然惊醒的赤井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他手摸红唇，嘟着嘴，向对方表示抗议。 「对不起，我知道了。」赤井抓头呼咙道歉。 装作没事的两人继续欣赏烟花绽放，靠着对方，民眾的呼喊盖过他们彼此的心跳。 也许是赤井给人的感觉太温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赤井将他抱回房间，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看着他红润的脸庞。 而他明白，这份情感总有一天会埋藏不住。 随着年纪越长，一天比一天难耐，看见羽流线型的身躯、水嫩粉唇、白皙脖子，甚至他穿着衣服都会引起生理反应。 好几次的自瀆是想着羽，他真的快发疯了。 所以赤井开始与羽保持距离，那段期间能不碰他就不碰，不跟他说话就不说。 直到有一天。 「赤井！抓到你了！」终于还是被他逮到缝隙，他靠近对他说：「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你这几天总躲着我。」楚楚可怜的望着眼睛不知要看哪的他。 羽不死心的向赤井撒娇，还用力紧抱他不让他逃走。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放开我，真拿你没辙…」赤井一脸无奈，对眼前缺乏警觉性的人捏捏脸颊。 「嘻嘻！」羽弄乱赤井的头发当作报復。 「什么？你完蛋了！」两人一来一往，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笑的如此纯真的羽，他心中感到一丝不安。 因为迎接而来的，是16岁时要进行的接待训练。 (九)接客训练 为了让青楼里的男子都能顺利接客，从秃开始学习礼仪之后，便是新造的服侍训练，男妓要放下各种自尊心面对恩客。 第一次的训练统一由老闆－啟洋执行，也是打击自尊最致命的一堂课。 赤井已经向羽说明之后可能会面临到的事情，可是羽还是很害怕，虽然从进来青楼后就必须有成为男妓的心理准备，而羽似乎还是没办法坦然接受。他不想成为服侍男人的男妓， 羽踏进啟洋打造的训练场中，浑身发抖。 「把浴衣脱掉。」他冷冷地命令。 「是…」羽露出透粉又白皙的肌肤，未有反应的分身粉嫩低垂下。 啟洋将羽的左脚抬起，套入已经绑好的绳圈中，双手也绑至头顶上的绳结。 「……唔」羽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都快哭了出来，越是这样他越愤怒。 「哭什么！」啟洋用富有弹力的拍鞭拍打羽的大腿根，只有一隻脚撑着随时都有可能不稳而往旁倒。 他拍打的地方逐渐接近性器，羽的反应也越激烈，下身已然抬起头来。 「这反应还不错。」像是欣赏艺术品般评断，接着他往上拍打，攻势两颗乳首，受到刺激的羽不小心叫出。 「不要……！」眼泪流了下来。 「啪！」他重重呼了羽一巴掌，说：「再哭，我会继续打你。」 「对…对不起。」羽忍住泪水，咬紧唇不让自己有哭声。 「很好。」满意地点头，啟洋拿出一颗一颗串起来的钢珠，抹上润滑液后，慢慢塞进羽的后穴。 「好痛…！老闆…痛…」异样的感觉袭来，且因润滑不足而有痛楚。 啟洋实在受不了羽的聒噪，拿了一块布将他的小嘴堵住。 他继续一颗一颗往里塞，等他后穴适应之后，又拿着拍鞭大力往臀部打，拍出一个个红印。 羽摇摇头，泪珠忍不住地一颗颗滴下。 不管他的反应，快速把塞在里头的钢珠抽出体外。 「唔！」身体產生剧烈反应，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感，他像是体力虚脱的垂钓在上头。 老闆又拿出一根像男人性器的棒子，同样有环状轮廓和青筋。 将羽嘴里的布拿开，冷漠说道：「快舔。」羽乖乖伸出舌头，舔舐棒子的一侧，他似乎觉得速度太慢，直接塞进小巧的嘴搅动、捅入。 「咳…咳…」因捅的太深呛到，啟洋抬起他的下巴，继续塞入，直到整根棒子变得湿漉漉。羽的嘴又被塞了块布。 扒开臀瓣，找到洞口后缓缓推入。 「……！」棒子的大小与钢珠差好几倍，后穴突然被撑开，羽不适应的扭摆着腰。 固定好羽的身体，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撞到一个特殊的点上，越撞他的身体就越奇怪，快感屡屡升起，性器早硬的不像话。 「……！」身体抽搐抖动，原来羽靠着后穴射了。 起洋将他放了下来，穿好衣服，给一瓶药膏后，就请了出去。 一出训练场，他奔向赤井的寝室。 「赤井……赤井……」抱着他忍不住地嚎啕大哭。 抚摸他的头，轻轻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像哄孩子般的温柔。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然而，却有更残酷的考验在等着他。 (十)羽的心声 在我6岁的时候，家道中落，因为是最小的孩子，不仅不得父母疼，也被兄长们欺凌，他们说我是家里的扫把星，我的出生只会给他们带来不幸。 于是父母有天把我带到一间很漂亮的屋子，我以为是要吃什么好吃的，现在想来还真可笑。 一位青年走了进来，打量我的全身，他点点头后，就把我带到里面，突然与父母分开的我开始嚎啕大哭，男人抓住我的脸颊，兇狠的说道：「你已经被父母拋弃了，不知道吗？」完毕甩开我的脸。 被拋弃了？什么？我每天乖乖听他们的话，不吵不闹，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曾哭闹好一段时间后，依旧没人可以回答我的疑问，我放弃了，就在这度过馀生吧… 在这里我格格不入，大家的年龄都比我大很多，加上个性怕生，所以很少跟他们说话。 7岁时，作完家事后，有位男孩全身脏兮兮地被带进来，他的眼神了无生气，在后门听到他叫做”赤井“，看着他就想到一年前的自己也是如此绝望的表情，我们的年龄很相近，也许我他会是我第一个交到的朋友！ 趁他睡着前与他攀谈，那是我一个月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没想到他答应和我做朋友，我真的很开心，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喜悦了。 不管是煮烧焦的煎蛋给他吃、还是一起去买东西、看祭典绚丽的烟花，与他相处的日子里总有许多美丽的回忆。 那把带有鲤鱼图案的梳子，我现在还收在抽屉里，那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根本捨不得拿出来用。 可是，赤井，你为什么那时用迷恋的表情凝视我呢？ 当你亲吻我的那一剎那，脑袋一片空白，你的舌侵入唇中，温柔的吸吮。 “不可以！”下意识推开他，我们很好的朋友，是不能接吻的。那时我单纯的这么想着。 心跳的飞快，好怕被赤井听到，好险参加祇园祭的人开始大声呼喊，让祭典更加热闹。 之后的赤井一直躲着我，内心非常焦躁不安。 “是不是上次不让他亲而生气了呢？”真的，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他这个朋友，所以我故意埋伏他的踪跡，抓到他后尽情撒娇，希望他可以原谅我。 16岁将迎来成为新造的接待训练，赤井知道我会害怕，特地跟我说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使有了这些准备，正式接受训练时还是没办法，我完全无法忍住那些从未有过的感觉，想到之后都得这样服侍恩客，我就怕的发抖。 奔向赤井的寝室，想跟他诉苦、寻求安慰，只要在他身边，我就变得很安心。 到了隔天，一切都变了调。 起床时，赤井已不在身边，吃完早饭后，他慢慢地进门，接着在我身边坐下，只有许久的沉默。 终于，他捧着我的脸，面容痛苦的望着我，说着：「老闆希望我们去他的小屋找他。」 “有不好的预感。”即使如此，我还是照他所说的，来到了那间小屋，而后在老闆的注视下，被赤井夺走了初夜。 (十一)他的背叛 羽跟赤井的关係越来越古怪，楼里的人各个都在传二人的谣言。 当然，羽和警官有牵连的事也传了出来。 「他要和那位警官出去耶。你不阻止吗？」泉在旁边煽风点火，想看一齣有趣的戏码。 「不了，也许…警官能赎羽出去这鬼地方。」他玩着手上的铜製手鐲，漫不经心的说。 「啊…还是我来帮你洩洩火？」手指着赤井的胯下，准备要摸过去。 一脸不耐地扒向泉的精緻五官：「没兴趣！都还没跟你算上次的帐。」 「痛痛痛！你也温柔点吧！」 「没这个必要。」 上次松隆木介在高台上邀请羽，下次放假时再过来找他，时隔两周，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这个约定。 一进警察署，迎面而来的是他正气的笑容，招呼羽请他坐下后，他跟其他警官聊了一会儿，就带着他出去逛市集。 松隆木介主动牵起他的手，问着：「羽，你有想买什么吗？」 脑海中立即浮现的，是那把鲤鱼梳子。 「都可以，松隆先生决定就好。」他选了一套女用和服，价钱不菲。 “和服？”羽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收了下来。 「谢谢…。」 他们一起吃了苹果糖葫芦、炒麵和章鱼烧，也挺舒适开心。 「这不是木介吗？」一位女生走了过来，眼神打量着他们。 「你的新欢？」她挑眉露出戏謔的笑着。 「哪是！」他连忙解释：「羽是特别的。」 「呵呵，不过就是青楼的男妓，有什么好特别的？」女子抬起松隆的下巴：「哼…」 「木介，跟他还不如跟我，至少我还能好好取悦你呢。」 「你够了没。」松隆木介面露兇狠的瞪着她，让她马上收起笑容，摸摸鼻子走掉。 「我没关係的。」羽小声回应。 「呵…所以说我才不想做这样的事。」 「什么…？」话未说完，他用力拉着羽的手臂。 「好痛！松隆先生，我该回去了…」他没看过这么生气的松隆先生，吓的想回青楼。 「不要！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闷住口鼻，眼前一片漆黑，渐渐昏迷过去。 「赤井？赤井？」羽抚摸他俊俏的脸，对他微笑。 “啊…多久没看过这可爱的笑容。”伸出手想捏对方柔软脸颊，却穿透过去。 「羽？」他觉得不对劲，赫然惊醒。 慌张地四周看望，现在已经晚上6点，他跑出房门问羽在哪里，但没人看到他。 「他还没回来。」守着柜台的老闆挑着眉说着。 「什么？」赤井想着他可能去哪了，对啟洋说道：「老闆…我…」 「如果你现在出去找他，不只羽，你也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赤井毫不犹豫，衝了出去。 「嘿！一起去吧！」 「泉？鹤？」 张开眼睛后，身体动弹不得，头晕得很，有三位男子在说话的声音，因为有些距离，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他身上穿着稍早买的和服，开叉至大腿根。 发现羽已经醒来，松隆走到他身旁。 「松隆先…」 “啪！”一声响亮回盪。 「贱货！别叫我的名字。」 心似乎碎成一片一片，眼珠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兄弟们，快看看他，男妓也会哭呢？」其他人凑了过来，用粗糙手掌摸向他泛白的脸。 羽皱眉别过脸。 「呵，你以为我会跟你在一起吗？我们不过是在打赌，谁可以把你骗上床。」松隆木介抓住他的脸。 「没想到你那么容易上鉤，真的蠢极了。」邪笑让羽打了冷颤。 「木介，别说那么多了，可以开始了吧！」 松隆舔舐羽的耳朵，用手指在他全身游走，另一个男人抚摸乳首，最后一位搓揉自己的性器…… (十二)看清 「有人在吗？」赤井知道下午羽有跟松隆的约会，他直觉地走进警察署，却完全没人。 “该不会是那傢伙？” 「该死！」他握拳捶打木桌，脑中想着该怎么办。 另外两人找遍小镇后，什么人影都没见到，只好先来这里会合。 「看来我们的敌人是那些警官。」 「什么？那该怎么办？」泉和鹤异口同声说。 「只好去找邻镇的警察署了。」决定好计画后，一同进行。 “赤井，对不起…”泪珠一滴一滴滑落，。 「唔…」男人吸吮他的唇舌，揉捏胸前的凸起，大肆侵犯着。 “好噁心…”羽闭起双眼，毫无力气地任人摆佈、抚摸。 「…！」另位男人抓着他的性器，上下搓揉。 他们逼羽用手握住已经肿胀的分身，男人松开他的嘴，把自己的硕大塞入。 「果然是男妓，技巧就是不一样。」 在口中抽插许久，精液喷射而出，直接射到羽的脸上，他的样子更加嫵媚。 「欸，我想插进这贱货的骚穴了。」 「不知道他下面的嘴技术好不好。」 他们一言一语意淫着羽。 「不…！」一截手指插进未溼润的后穴，粗鲁翻搅里头的娇嫩。 又塞进一根手指，完全没有舒服的感觉。 “羽，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不知为何，他想起与赤井第一次做的时候，虽然是被强要的，他还是那么温柔对自己。 似乎感觉到赤井紧紧抱着他，温暖身体足够让冰冷的自己点燃生命。 “赤井…我现在才知道，我其实……” 「啊…！」痛感将羽拉回现实，性器挺进乾涩后庭，一股热流由里向外流出，是红色的血液。 他们才不管身下人的苦楚，一次次深入撞击，让羽產生莫大的痛苦。 “痛…好痛…！”咬着双唇，面容变形，都表示着他所承受的撕裂疼痛。 一个个射进后穴中。他们继续玩弄羽的身体，把他摆成跪趴姿势继续撞击揉虐。 「哈…哈……」羽只能藉由大口呼吸减少疼痛。 意识逐渐不清，恍惚的他好像听见赤井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看到熟悉赤发少年的面容。 “这是梦吧…？” 终于昏了过去。 「尽量让他休息，退烧后要持续观察伤口有没有恶化。」 「知道了，谢谢医生。」 摸了摸滚烫的脸，他将毛巾浸在冷水中，扭乾后放在羽的额头上。 赤井握紧对方的双手，大大地叹口气。 「唔…」羽微微睁开眼睛。 「羽…？」赤井跳了起来，望向他的脸庞。 「……呜…呜」羽看到他简直不敢相信的哭了起来。 「傻瓜，我才要哭吧…」手指擦拭流下来的泪珠，轻轻抚着他的面颊。 「赤井…对不起…」 「什么都别说了。」他抱紧受伤之人，想给他一点安心。 「唷！打扰到你们啦…」泉拉开隔扇，轻快说道。 「泉，有什么事吗？」看到有人进来，赤井马上起身坐好。 「老闆找你喔！」 「知道了。」 「老闆找…？」羽知道，被老闆找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放心。」拍拍羽的肩膀后走出门外。 (十三)发烧 「放心个头阿，放心…」泉碎碎念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被老闆找吗？」羽一向和其他人没什么交集，所以他有些陌生地问着。 「还不是为了你！」他的脸非常不屑，推一推带进来的午膳。 过了约20分后，他看羽吃的太慢，抱怨道：「快点吃吧！他受罚的期间，我还得照顾你呢！」说完后侧躺盯着他看。 「受罚…？」羽睁大眼吃惊的说。 「呃…我还要保住小命，就不多说了。」 「你告诉我！他被罚什么了？」撑起还没痊癒的身子，激动的问。 泉还是第一次看他有这么多情绪，这下可好玩了。 「要我告诉你可以啊！帮我含到射，我就跟你说。」 看到迟疑的羽，泉觉得很得意，这下他可不敢继续问了吧？如果再说下去，赤井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我…我知道…了。」羽拖着疼痛，用手开始抚摸泉的胯下。 “什么？”这下真的死定了。 “唰！”赤井站在后面，羽愣住地望向他。 「泉！你……！」 「我什么都没做啊！」他赶快从房间夺门而出。 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羽，你刚刚…？」赤井的语气似乎有点颤抖。 羽摇摇头，说着：「因为他不…不告诉我你为什么受罚，所以…」啜泣地快哭了出来。 「唉…」赤井揉着羽软顺的头发，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我没骂你，怎么又哭了？」 他将双手环抱对方的腰部。 「羽…？」赤井十分吃惊这个举动，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抱过自己。 「…你到底被罚了…什么？」将头依偎在他的肩窝里：「这样也不说吗？」赌气的声音让赤井觉得可爱。 「我看你应该是发烧了，才这样怪怪的。」他将羽安顿在床上，果然马上就睡着了。 过几天后，羽的身体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但他最近都没有看到赤井。 「泉…」 「干嘛？」泉现在已经将他视为会威胁性命的危险份子。 「你有看到…赤井吗？」 「呃…不知道啦！」他轻推了下羽，一不小心撞到别人。 「走路长不长眼啊！」小丸愤而大喊，撞到的是青楼第一花魁。 「对…对不起…」 「花魁大人，抱歉，是我推他才撞到您的。」 两人连忙道歉，希望不要引起大的风波。 「好了。」他打量着两人。 「呵呵……你在找的人，在小屋那。」花魁拿出镶着金鑽的扇子，遮住脸留下这句话后，走了过去。 「您为什么要跟他说呀？大人。」跟在身旁的新造好奇问。 「像这样的浪漫故事，已经不多见了，小丸。」 优雅的花魁被扇子挡住的面容下，十分落寞。 “小屋？”听到这个情报后，他马上奔去找赤井。 小屋的大门紧闭着，他在四周徘徊，终于找到一个缝隙往里探。 虽然不太清楚，但仍看见半身赤裸的赤井。 “咻！”皮鞭打在他一条条充满伤痕的背上。看起来怵目惊心。 「你还挺能忍的…… 欸，那小子，真的值得你这么做？」 「是…的。唔！」一鞭又挥了下来，痛的赤井一声惊呼。 羽捂住嘴任泪水滑落，他从不明白，赤井为了他，到底做了什么…… (十四)真相 鞭打声终于停止。 「嗯，处罚结束，之后不用来了。」 「谢谢老闆。」 「不用谢。」啟洋将绳索解开，给他一瓶药膏。 「倒是你，无理的要求还真多。这多出的20鞭，本来应该打在他身上的。」他冷冷撇了一下外面的影子，继续说着：「那年你苦苦哀求我的事，还记得吗？」 他垂下头，思索了会儿。 「是。那时我哭着跑去找您，请您放过羽…希望能给他美好的第一次。」赤井的眼眸黯然。 「你知道新造的第一个对象都必须献给恩客，那可是珍贵的处子之价。」 「所以您给了最好办法，就是让我夺走他的初夜，至少…不会弄痛他。」 「呵…他现在还在因为这个恨你吗？」啟洋咪着眼问。 「大概吧。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他握紧拳头。 「对了，那位喜欢虐待男妓的恩客，不会再找羽的麻烦了。」 「真的吗？」赤井的语气略为上扬。 「也多亏你身上的伤，足以证明他的罪行。」 「太好了…」 「快出去擦药吧。我累了。」 啟洋转过身，嘲讽似地微笑。 “两个笨蛋。” 羽悄悄回去，直奔自己的寝室虚脱坐着，他的脑袋完全无法吸收刚刚听到的讯息，呆愣愣的。 “赤井…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个老头有对你怎么样吗？” “我讨厌你！不要碰我！” “羽…对不起…” “我恨你！” “听说赤井被恩客弄得全身是伤…” “傻瓜，我才要哭吧…” 记忆碎片一块一块拼起，他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泣、嘶吼。 「对…不起……」头嗑向榻榻米，满脸泪痕与鼻涕。 「呼……」擤完鼻涕，大口吸气吐气，接着洗漱狼狈的脸，确认自己状态良好后，直接去赤井的房间。 「轻点，你在报復我吧？」是赤井的声音。 「没被你报復就不错了……」泉也在里面。 他已不想再躲藏，至少，必须帮他治疗因为自己而受的伤。 「打…打扰了。」羽轻轻拉开隔扇。 赤井半身赤裸地趴在床舖，泉手里拿着药膏，正在背上涂抹。 「呃…羽…？」赤井忽然傻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哦！你来的正好，这位大爷好难伺候，我想羽一定可以让他满意，就交给你啦！」泉一溜烟就跑走了。 「…欸！你这傢伙…」赤井欲起身，却被羽阻止了。 「躺好…！」他命令道。 「唔……」赤井很久没听过他命令的语气，很不适应。 羽用手指挖起药膏，轻轻抹在赤红的鞭痕上，动作温柔缓慢。 「呃嘶…」触碰到较深的伤口时，不禁发出声。 「很痛吧……？」羽露出不捨的表情，以更轻的力道抚着伤痕。 「羽…你…发烧了？」他会主动来找自己已经是奇蹟，还会帮忙擦药根本就不是平常的他。 「才没有！」语气鏗鏘有力。又继续说着：「之前…都是你在照顾我。」他请赤井坐起，拿起绷带从胸口缠上绕至背后。 「噗滋…」赤井不小心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羽嘟着嘴，淘气说。 「你…你太可爱了，我…我受不了。」赤井露齿而笑，摸着羽的鼻子。 「……？」羽突如其来亲一下赤井的后颈，便贼贼的从他房里跑出去。 (十五)手鐲 整整一个星期，羽每天按时下午为他擦药、重新包扎绷带，希望他的伤可以快点好。 一如既往，羽来到他的寝室。 赤井正熟睡，他越靠越近，看清楚俊俏的脸庞，缩在旁边依偎着。 「羽…」他在说梦话？ 赤井翻了个身，把他重重压住，因为怕他伤口痛，完全不敢动弹。 “味道香香的…”他的头刚好埋在对方脖子处，触动许久未见的慾望。 「嗯…」睡眼惺忪的他看到羽被自己压在身下，马上弹了起来。 「有没有怎么样？」摸着对方的腰、胸膛，确认有没有受伤，但很快就明白自己的举动不是很恰当。 赤井转过头，手抓着头尷尬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瞬间抽走的触感似乎让羽有些失望。 「对了！」他想起了什么，又继续说：「那位叫…松隆…木介的警官，以及其他两位都绳之以法，你之后不用担心了。」 听到他的名字，羽的身体还是不自觉颤抖。 「不用怕，我不会让他们再欺负你的。」赤井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又摸摸自己的头发，露出不知所措的笑容。 「我…是来帮你包扎的。」他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不用再麻烦你了啦～」 羽心中有阵阵刺痛，他鼓着脸撇头。 “我说错什么了吗？”赤井疑惑地见他生气的面容。 羽想起过往，因为总是不坦然说出真实的心情，没有实际地行动，才会让赤井一直辛苦揣测自己的想法。 「我…」他的声音小如蚂蚁。 “嗯？”赤井努力听清楚他说什么。 「我想…待在你身边，久…久一点。」涨红的润颊如苹果般，听完这些话，赤井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捏了捏自己的脸。 「痛…！不是梦啊…」顿时放心傻笑。 「傻瓜…」 「不过怎么突然…？」羽的态度怎么会差这么多？ 「因为…我都知道了…」眼眶湿润，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你为我做了什么…我全都知道了，所以！」泪珠滑落，他逞强、坚定的看着赤井。 羽向前落了一个吻，舌往对方的口中探索，不放过任何空隙。 「…嗯…」他发出只有在床上时才有的娇喘声。 「等…等等…」赤井被他吓到了，连忙推开他。 紧扶他的肩，看清楚羽的容顏，是害羞、娇嫩的表情。 不行，他快喷鼻血了。 但马上拉回理智，他不希望羽是因为愧疚、报恩的心情，才想做这些事。 他突然站起来，从床头旁的第二格抽屉中拿出一枚铜製手鐲。 「羽…」他收起方才的惊慌失措，对他说道：「这支手鐲，是我接待无数恩客存的钱买下的，如果你喜欢我，真的喜欢我，那就收下它。」 「……」羽望向手鐲不发一语。 「今天晚上，你如果决定来我的寝室，那就是答应了。如果没有，我不再对你出手，会死了这条心。」 俩人的心鼓动作响，彷彿时间静止一般。 「我…我知道了。」羽默默走出房门，回到自己的床舖上思索着。 赤井皱着眉头，十分焦躁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对的…… (十六)心意 皎洁月光洒进赤井的寝室，他没有入眠，坐在床头边等待。 他知道，羽只是把他当作好朋友，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羽不要迷失自己的情感，也希望自己能下定决心切割关係。 而他的心如刀割般疼痛，彷彿无法呼吸，握紧胸口，似乎好了些。趴着继续等待。 午夜时间已过，黯然的收起手鐲，躺进床舖背对门准备睡去。 “唰！”是隔扇拉开的声音，他的心急速跳动，缓缓的别过头。 这人穿着特别华丽的和服，头发装饰独特的发簪显得格外动人，脸上抹着胭脂粉，让唇看起来更加红润。 「羽…你怎么打扮成这样？」赤井目瞪口呆的询问，羽很少为了别人打扮自己，今天却……。 「很…很奇怪吗？」他看着自己的装扮，靦腆害羞。 「…是泉…借我和服的…」他关上拉门，轻声的向赤井走去。 「羽…真的是你吗？」他紧紧拥着眼前最珍爱之人。 「嗯…赤井…」 「嗯？」他完全不想松开手。 「你愿意…帮我戴上那枚手鐲吗？」微微笑着，伸出手臂。 「对…对。」终于放开他，拿出手鐲为他戴上，尺寸刚刚好。 开心的挥阿挥，在月光下似乎更加闪烁。 赤井望着他沾满白粉的脸，拿起布往脸上擦。 「哎呀。」不明不白被擦掉化了好久的妆。 「我喜欢羽真实的样子…」弄乱他的头发，啃咬白皙的后颈，吸吮一会儿，上面有着紫红色的印记。 「嗯…」一阵酥麻感传来，羽转过身，虽然不敢注视他的眼眸，但鼓起勇气亲了上去。 赤井伸出舌舔舐他的蜜唇，开始帮羽脱下厚重的和服，左手温柔摸着他的头发。 「嗯唔…」舌头翻搅，两人的唾液交融，久久不愿分开。 双唇终于分离，将羽慢慢引导躺至床上，手指搓揉他的乳尖，另一边用舌尖挑逗，两颗小粒马上凸起。 「唔…赤井…」快感袭来，他扭动腰部，腾出手拥上赤井的背，右手抚着赤井肿胀的分身。 「不行…」他在羽耳边轻声地说：「还不可以碰。」将手往上压住，不让他碰到自己。 「怎么…这样…啊……！」用嘴含住羽翘起的性器，他将铃口流出的晶莹小心翼翼舔舐，渐快地上下摆动。 「不…不行……！呜…」浊白直接喷进赤井口中，他全部吞下去后亲吻羽大腿两侧。 「想要…赤井…我想要…」羽坐起想含住对方的下身，却被压了回去：「乖乖躺好。」 抚摸已经无法忍耐的硕大，但他怕身下之人会痛，所以沾着自己的液体后探向羽的后穴。 “好软…莫非……！”赤井坏坏地对他说：「已经扩张好了呢，就这么期待吗？」低沉的嗓音让羽更加兴奋。 「呜…」被发现的他，感到非常羞耻，索性遮住脸不想被他看穿。 「放心，我会好好疼你。」 两根手指深入穴中，突然勾起触碰到某个敏感点。 「唔啊……啊……」羽的背拱起，忍不住地又射了出来。 (十七)鲤鱼簪子 羽全身无法自己地抖动，眼神有些涣散。 赤井将他的腿抬起来，穴口已在收缩，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被他疼爱。 握住自己分身，在洞口外盘旋，要进不进的感觉更让人折腾。 「快点…快点进来…」羽自己往前移动，摆动着腰，索求插入。 回应爱人的请求，赤井慢慢挺进，直到不见根部，「…好涨…」他先缓速抽插，让羽可以适应一些。 「我还要…」看到他渴求的模样，唤起他的慾望与兽性，大力摆动身体，重重撞击深处。 「唔……」赤井因他紧緻的后庭而有强烈快感，粉嫩不断收缩，好似要将他吸进。 一边抽插一边亲吻高潮多次的羽，他也不忘回应，以舌舔舐对方嘴唇。 赤井将羽翻了过来，爱人累的呈现跪趴的姿势，继续捣入用力撞击，右手抚着羽的性器，一阵快感又让他的身体拱起。 「不…不要了……快被撞坏了……啊……！」精液忍不住射出，流下一丝丝晶莹。 「羽…我也快不行了……嗯…！」终于喷发许多浊白，全部射在羽的后穴，佔满每个娇嫩。 两人气喘吁吁倒在床上，赤井抱着还在快感中的羽，轻轻吸吮他的红唇。 一早醒来，羽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在赤井的寝室，昨晚的记忆浮现眼前，令他想找个洞口鑽入，正当他想移动时，全身却酸痛得不得了。 「羽，吃早饭囉！」赤井端着两人的饭菜和味噌汤进来。 「一起吃吧！」将早饭放置羽的前方。 看着对方津津有味的吃，自己好像也饿了，于是想拿起筷子。 「唔……」羽摸着自己的腰，面露痛苦的神情。 「很疼吗？」赤井放下手边的饭菜，为他揉捏腰部。 「抱歉…昨天做的太过火。」他轻轻揉着羽酸痛的地方，真的好了许多。 「没关係。我是你的人了。」按摩完毕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迅速扒着饭。 “我的，是我的了。”赤井一边傻笑，一边宠溺似地捏着他的脸。 「赤井，你吃了吗？」泉拉开门后突然看到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样子…… 「我还是回房吃好了！」 「干嘛啦！一起吃啊！」赤井拉住差点被泉关上的隔扇。 泉厌世地盯着羽充满印痕的胸口，还有赤井傻不隆冬的花痴脸。 「……我快不行了，我先回去！」以赤井抓不到的速度逃走了。 吃完饭后，他们到后花园欣赏美景，羽躺在赤井的大腿上，拿出很久以前送给自己的那把梳子，问道：「赤井，为什么是鲤鱼图案呢？一般人不都是送樱花或梅花吗？」 他抚着揉软的发丝，说：「因为鲤鱼，也有爱恋的意思。」唇轻吻着羽。 原来，在那么久之前，就喜欢我了吗？ 他突然坐起，紧紧拥抱他。 「怎么了？」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樱花飘落，相视而笑，这一刻彷彿是为他们而生，不论是痛苦还是愤怒；悲伤还是喜悦，命运之神总有一天还是将他们牵在一起，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