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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44l小说网 > > 不系之舟(1v3) > 32探索(齐线)h
    《玄都手札》的拍摄进程,快得超乎预期。林君扬与齐雁声,一位是浸淫话剧舞台数十载,台词功底与情绪掌控已臻化境;一位是粤剧红伶,唱念做打、一颦一笑皆经千锤百炼,镜头前的走位、情感爆发点的掌控,于他们而言,近乎本能。

    许多重头戏份,往往导演刚喊出“Action”,便能一气呵成,极少需要第二条。整个剧组的运转,因两位主角的超高效率和稳定发挥,呈现出一种罕见的流畅与高效。

    霍一作为编剧,兼握着部分源自她特殊身份的隐形权柄,每日驻守片场。她通常安静地坐在监视器后方,目光清冷,神情专注,只在必要时,才会用她那把偏中性的、略带冷感的嗓音提出意见,言简意赅,直指核心。

    无人敢因她的年轻而有丝毫怠慢,不仅仅因为她是叶正源的女儿,更因为她对剧本、对人物、对镜头语言那种近乎苛刻的精准把控,总能轻易说服所有人。

    戏内,一切按部就班,顺畅得令人惊叹。

    戏外,霍一与齐雁声之间的那种无声的张力,却日益膨胀,几乎要溢出这井然有序的片场。

    她们依旧讨论剧本。在休息间隙,在收工之后,在霍一下榻酒店的套房客厅,或是在齐雁声那间总飘着淡淡墨香和旧书气息的书房里。话题围绕着李城的迷茫,李悟的挣扎,令狐喜的隐忍与决绝,简洁的明朗与坚定。

    齐雁声见解独到,往往能从历史细节、人性幽微处切入,给予霍一新的启发。她的粤语腔调在谈论这些时,会不自觉地带上一点舞台念白的韵味,悠长而富有磁性。

    “李城厌恶简洁,或者并非厌恶其本身,”齐雁声曾执着一卷剧本,指尖轻点其上“简洁”二字,眼窝深邃,目光似能穿透纸背,“而是厌恶嗰种佢无法拥有嘅、过于直白简单嘅光明。佢身负李悟记忆,嗰份沉重同阴影,令佢对毫无杂质嘅热忱..产生排异反应。“

    霍一听着,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看着对面的人,Joyce今日未施粉黛,略显疲惫,却更添几分文雅疏离。

    窗外香港的霓虹光晕透过百叶窗,在她侧脸投下斑驳光影。霍一有时会觉得,与Joyce进行这样的头脑风暴,所带来的颅内高潮,其强烈程度,竟不亚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这是一种极致的智力上的愉悦,是灵魂的碰撞与媾和,让她沉溺不已。

    而肉体上,她们的探索也愈发大胆,近乎肆无忌惮。

    最初那次在酒店的失控之后,霍一购置了更多用具。从最初基础的单头穿戴式,到能同时满足双方的穿戴式双头龙,再到各式各样的震动棒、按摩器。她像个严谨的研究者,又像个被本能使的野兽,孜孜不倦地探索着齐雁声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奥秘,以及..这些工具能带来的、更极致的快感。

    齐雁声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霍一无数次在情动与间隙的凝视中,反复确认这一点。她的相貌是那样文雅,甚至带着古人的书卷气,深眼窝,鼻梁有着轻微的驼峰,不说话时,唇角自然下垂,显得冷淡又疏离。与她交谈,如同漫步在一座浩瀚无边的图书馆,每一个话题都能引向意蕴深长的远方,令人沉醉。

    可偏偏,她的身体又是如此...开放,如此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侵犯。

    记得那是一次高强度的武戏排练后,霍一去剧团接她。练功房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剩齐雁声还在做着最后的拉伸。她穿着宽松的练功服,额发被汗水浸湿,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整个人散发着热腾腾的、活生生的汗意。霍一走近,能闻到汗水混合着她常用的一款木质调淡香水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奇异的性感。

    “累了吧?”霍一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几分。

    齐雁声抬起眼,笑了笑,眼尾有细细的纹路舒展开:“唔系啊,几好喎,筋骨活动开,反而舒服。”她的气息还有些乱,讲话慢悠悠的,有种别样的慵懒。

    霍一没再多说,上前,极其自然地帮她脱下汗湿的外衫。里面是唱文武生时必备的裹胸绸布,白色的细绸,紧紧缠绕着胸脯,将原本饱满的弧度压得扁平,紧紧贴合着躯干。汗水使得那层薄绸几乎呈半透明,紧紧黏在皮肤上。

    霍一的动作顿住了。她的目光胶着在那被束缚的胸膛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血液循环加速,即使被紧紧压迫,那顶端的两点依旧顽强地凸起,硬硬的,透过湿濡的白绸,清晰显现出深褐色的轮廓和细微的褶皱。这景象...充满了禁欲与情色的强烈对比,淫靡得让霍一喉头发紧,血液瞬间奔涌向下腹。

    齐雁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凝视,微微侧过身,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排练后的疲惫:“帮我解下后边。“

    霍一的手指有些不易察觉的发颤,摸索到绸布末端的结扣。丝绸的滑腻感,指尖偶尔蹭到对方背部温热微湿的皮肤,都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神经。结扣解开,裹胸布松散开来。齐雁声轻轻舒了口气,抬手将绸布从身前褪下。

    那两团被释放的软肉,带着被长时间束缚后的轻微红痕,因为常常裹缚肤色格外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顶端那两点,因骤然接触空气,或许还有霍一毫不掩饰的、近乎灼烧的视线,变得更加硬挺,颜色深谙。

    霍一猛地别开眼,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在发烫,一种强烈的、想要摧毁什么的欲望在她胸腔里咆哮。她想用力揉捏那对饱受束缚的乳肉,想用牙齿啃咬那诱人的凸起,想听这个平日里端庄自持的艺术家,在她身下发出失控的呻吟。

    她几乎是粗暴地抓过一旁挂着的干净外套,披在齐雁声肩上,声音绷得紧紧的:“着呢件,返去。”

    齐雁声抬眼看了看她,那双总是蕴藏着无数故事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甚至..是一闪而过的笑意。她顺从地披好外套,掩住了身前春光,语气如常:“好。“

    回到酒店房间,门刚一合上,霍一便将人按在了门板上,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排练场里积攒的燥热和路上压抑的急切,近乎啃咬。齐雁声略略仰头承受着,很快便给予了回应,她的舌头温热而灵活,勾缠着霍一的,交换着彼此带着汗水味道的气息。

    霍一的手探进那件匆忙披上的外套里,准确无误地攫住一方柔软,用力揉按,指尖刮蹭着挺立的乳头。齐雁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身体软了下来,更紧地贴向霍一。“去床上...”霍一喘息着,含混不清地命令,一边继续吻着她,一边半抱半推地将人带向卧室。

    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霍一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彼此碍事的衣物。她覆上齐雁声的身体,再次吻住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下颔,脖颈,锁骨...最后含住一侧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尖,用力吸吮舔弄,如同饥渴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

    齐雁声的身体绷紧了,手指插入霍一的发间,不是推开,而是更紧地按压着她的后脑。她的呻吟声不再压抑,断断续续,带着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沙哑的媚意。

    霍一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柔韧的腰线向下滑去掠过平坦的小腹,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所触之处,是一片惊人的湿滑黏腻,热烫的软肉殷勤地裹缠上来,吸吮着她的手指。

    Joyce...霍一抬起头,眸色深得吓人,里面翻滚着浓重的欲念和一丝不敢置信的惊叹,“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湿...”

    齐雁声的脸颊泛着红潮,眼神有些迷离,听到她的话,只是微微别开脸,唇角却勾着一抹极淡的、近乎挑衅的弧度:“..唔知..或者系你..太会撩拨...”

    这句话像投入干柴的烈火,瞬间将霍一最后一丝理智蒸发、

    理智焚烧殆尽。她不再多言,迅速戴上早已准备好的穿戴式阴茎一一这次换了一款尺寸更可观的。冰冷的硅胶贴上她同样兴奋灼热的阴蒂,突点的摩擦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她俯身,膝盖顶开齐雁声的双腿,腰身一沉,猛地撞了进去!

    “呃啊!”巨大的充实感让齐雁声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叫声。她的内里一如既往地紧致湿热,像是拥有自主意识般,立刻紧紧裹住了那根闯入的异物,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强的吸力。

    霍一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她开始用力冲撞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将身下这个人彻底凿穿、打上自己的印记。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顶端一小部分,然后再狠狠撞回最深处。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混合着硅胶摩擦水渍的咕啾声,以及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霍一的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齐雁声。看她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刻凌乱地铺散在枕上,看她总是平静无波的脸上染满情动的红潮,看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溢出湿漉漉的喘息,看她那双深邃的眼睛蒙上水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偶尔聚焦在她脸上,却又很快被快感冲击得涣散。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远比单纯的肉体快感更让霍一疯狂。她俯下身,噙住齐雁声的唇瓣,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猛暴烈,像是要将积压的所有黑暗欲望一一那些对母亲的求而不得,那些对方欣的微妙愧疚,那些对自身欲望的困惑与愤怒一一全都通过这场性事,宣泄在这具包容着她的身体上。

    齐雁声的反应同样激烈。她不再试图维持任何年长者的从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霍一的腰肢,脚跟用力抵住霍一的臀瓣,像是要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抓着霍一光滑的背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身体内部更是湿热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慢...慢啲..”她终于受不住般讨饶,声音断断续续,被撞得支离破碎。

    霍一却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得更兴奋,她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托起齐雁声的臀瓣,换了一个更能深入的角度,发起更猛烈的进攻。她低头,看着那根属于自己的硅胶阴茎如何在那片深褐色的、已然有些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黏液,视觉的刺激让她眼眶发红。

    Joyce...Joyce...”她一遍遍喊着她的英文名,像是咒语,又像是叹息,声音沙哑得厉害,“你里面面..好热..好紧..要吸干我了...”

    齐雁声已经无法回应,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霍一的动作剧烈颠簸。她的高潮来得突然而猛烈,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内壁疯狂地绞紧,几乎要让霍一动弹不得。

    霍一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窒夹得彻底动不了了,感受着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等待着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平复。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汗水的味道,女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腥,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齐雁声的香水尾调。

    良久,齐雁声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她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涣散,看着近在咫尺的霍一,抬手,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

    霍一捉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腰身轻轻动了一下。齐雁声立刻蹙起眉,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别...还有点敏感...”

    霍一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又开始缓慢地、一下下地顶弄起来,幅度不大,却每次都磨过那最敏感的一点。齐雁声的身体立刻又软了下来刚刚平息的情欲似乎轻易就被重新点燃。

    “你...”她有些无奈地看着霍一,眼底却再次漾起了水光。

    霍一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未褪的疯狂:“Joyce,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她说着,动作却逐渐加快,再次将两人拖入情欲的漩涡,“..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弄坏。

    这一次,她们做得更久,换了几个姿势。霍一几乎不知疲倦地在那具比她年长二十多岁的身体上索取着,探索着。她发现齐雁声的身体柔韧得惊人,许多对于同龄人而言或许有些困难的姿势,她都能轻松配合,甚至带来意外的惊喜。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霍一才终于释放出来尽管只是模拟。她伏在齐雁声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额角滴落,砸在对方同样汗湿的锁骨上。

    齐雁声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给一只餍足后却依旧躁动的野兽顺毛。

    “下次...”霍一喘匀了气,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眼波流转、浑身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风情的女人,哑声道,“试试双头龙,好不好:”

    齐雁声闻言,轻轻挑眉,深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唇角弯起:“霍编剧...真是..精力旺盛,求知欲强。”她的语气听不出是调侃还是真的赞叹。

    霍一喜欢她这种时候的神态,冷静自持被情欲打破,却又不是全然消失,而是转化成一种更内敛、更诱人的风情。她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她:“对你,我总是...不够。

    齐雁声笑了笑,没再接话,只是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又递到霍一唇边。

    霍一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冰凉的水滑过干渴的喉咙,稍微浇熄了一些体内的燥火。她拔掉身上已经变得黏腻腻的假体定自己下次是否还能做到。每一次见到Joyce,每一次触碰她,那种想要破坏、想要占有、想要将她彻底拉入与自己同等疯狂境地的欲望,就仿佛失控的野火,愈烧愈烈。

    她低头,看着怀中人已然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此时的齐雁声,收敛了所有舞台上的光芒与平日里的疏离,显得安静甚至有些脆弱。

    霍一心中那头咆哮的野兽,似乎也暂时蛰伏起来,被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情欲、征服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的情绪所取代。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天光再次亮起,只要她们再次讨论剧本,只要她再次看到对方那副雅致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那种想要将她彻底弄乱、弄脏、看到她失控模样的破坏欲,就会再次席卷而来。

    这种循环,让她沉迷,也让她隐约感到一丝不安。她像是在玩火,而齐雁声,就是那簇最特殊、最诱人,也最难以掌控的火焰。

    她最终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怀里温热的身躯,像是要将这片刻的温存与宁静,牢牢锁住。窗外,香港的夜色正浓,繁华不歇。而窗内,只剩下两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短暂地构成一个只属于她们的、黏腻而潮湿的世界。